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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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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四面楚歌 (加更求月票)
王锦奕通敌叛国一案,因为罪证确凿,人证物证俱在,大理寺判得很快。
王锦奕被判五马分尸,而且要在敌军阵前行刑,显示东元国绝不屈服的决心。
王家这一支满门抄斩,上至白发苍苍的王老夫人,下至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一个都不放过。
世家大族就是这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果家里有子孙不成器,家长还要纵容放任,那就是给一家子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不仅如此,王家被从五相世家里除名,从此之后,五相世家就只有四相。
元宏帝表示,剩下的一个副相位置,将不再从五相世家里选出。只要德才兼备,考过进士的人,有四相同意,元宏帝认可,就可以坐这个副相的位置。
这个旨意一下来,朝堂中本来被拉拢要为王家说话的那些人一下子销声匿迹了。
毕竟如果副相的位置真的空了一个出来,而且这一个不再由五相世家垄断,对全东元国的文官来说,都是一个天大的喜讯。
这样一来,谁还愿意吃力不讨好,损人不利己地去帮王家说话呢?
再说王家这一次,真的是太过了。
那些以前欠了王家人情的人家本来就是逼不得已硬着头皮要为他们家说情。
现在见王家被整个儿地撸了下来,他们又有了上进的机会,因此都连声夸赞元宏帝的旨意英明果决。是东元国之福!
……
王锦奕作为重犯,被押到了东元国的白塔大狱。
他抬头看着这白塔大狱,叹了口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总算是跟夏暗香在一起了。
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
盈袖和慕容长青一起押着他进白塔大狱。
王锦奕回头对他道:“长青兄,我最后求你一件事。”
慕容长青淡淡地道:“什么事?”
“能不能让我见一见暗香?我只要见她最后一面。”王锦奕戴着枷,转动的时候特别不方便。
慕容长青垂眸走在前面,道:“你还是放不下那个人?她有什么好?你为了她,陪了自己的性命前程不说,还赔上全家人的性命。”
“她有什么好?”王锦奕呵呵一笑。指着盈袖问慕容长青:“如果你的心上人被北齐抓了,而你是北齐人,你敢说你不会给东元国大军带路。打过去将她救出来?!”
慕容长青当真想了想,然后说道:“首先,我不会如同你一样没眼光,看上一个需要你叛国通敌的女人。其次。如果真的有这种事。我会用自己的力量去救她。救不出来的话,我……我陪她一道死就是了。为了一己私利就挑起两国刀兵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做得出来,我做不出来。——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
“和她一起死?哈哈哈哈!原来你是个懦夫!——死有什么用?!你死了,你心心念念的女人还是会跟别人幸福的做夫妻,生儿育女。你呢?孤零零躺在黄土下,你也甘心?”王锦奕像是恶魔一样,用种种假设诱惑慕容长青。
慕容长青默了默。最后说:“不甘心的是你,不是我。不要用你龌龊的心思来想别人。我是军人。跟你这种卖国贼不是一路人。”
盈袖在旁边跟着笑了笑,道:“这就是夏虫不可以语冰了。如果真的有这种事,不用慕容公子来救我。我自己有手有脚,能关得住我的地方着实不多。”说完,她转头看着王锦奕:“你出身五相世家,已经是东元国顶尖儿的世家大族,为何还要拆自己的台?”
王锦奕呵呵一笑,“成王败寇而已,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我们王家,秉承大夏遗风,你们这个东元国小朝廷,我们王家还真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
盈袖意外瞥了他一眼,讥嘲道:“你还有脸说大夏?别忘了,大夏一千五百年前就被大周灭了,而现在,就连大周都消失五百多年了。——你连生你养你的东元国你尚且不能忠心,又何况已经消失了一千五百多年的大夏?真是说大话不嫌牙疼。”
王锦奕看也不看盈袖,嗤笑道:“你以为你是公主就了不起了?在我们王家人看来,你们个个不过是乱臣贼子的狗腿子罢了!”
“乱臣贼子?”慕容长青踹了他一脚,“快走!磨时间吗?”
王锦奕被慕容长青一脚踹得腿都快断了,他咬紧牙关扶着白塔大狱狭窄楼梯间的扶手站好,回头蔑视地看着盈袖和慕容长青:“我就知道你们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你们知道我们王家的老祖宗是谁吗?有多尊贵吗?”
“你们王家的老祖宗?”盈袖拖长声音,笑盈盈地道:“不就是你爹经常放在嘴里的王毅兴王大丞相吗?大夏朝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大丞相,是吧?”
“哼,幸亏还有点见识,不然就是一无是处了。”王锦奕白了盈袖一眼,“先祖王公毅兴,祖母尹氏幼岚,就是我们这一支的嫡祖。大夏朝最后一个皇后,是我家先祖的嫡亲姐姐,而大夏朝最后一个太子,就是我先祖的嫡亲外甥!——你说,我们王家人,如何能对你们东元国元氏这种杂碎俯首称臣?!”
“王锦奕!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打掉你满口大牙!”慕容长青揉了揉拳头,骨节发出威胁的噼啪之声。
“呵呵,你连我们都看不起,对那凡春运倒是挺上心的。为了她,能不惜一切身家性命。”盈袖摇了摇头,“算了,色迷心窍,你也莫怨别人。”
“凡春运?你说暗香?”王锦奕皱了皱眉头,“那么庸俗不堪的名字。怎配用在暗香身上?”
盈袖挑了挑眉,“可是她就是叫凡春运,姓凡。名春运,难道错了吗?”
“错了,她姓夏,名暗香。她的血统,比你尊贵多了。”王锦奕轻蔑地扫了盈袖一眼,看向慕容长青:“长青,看在我们相交一场。让我去见暗香最后一面吧。”
盈袖看着慕容长青,不知他会如何作答。
她是不想满足王锦奕这个要求的。
慕容长青也摇了摇头,道:“在你对我下毒。想要我命的时候,我们已经没有交情了。又何来相交一场,为你寻方便呢?——不,不行。你不能见凡春运。”说着。他一拳打过去,将往锦奕打晕了,拖到白塔大狱的牢房里。
夏暗香关在白塔大狱的中层,王锦奕关在底层,如参商二星,永远不可能见面。
第二天天气阴沉,没有太阳。
王锦奕牢房的大门咣当一声打开,慕容长青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放到他面前,“吃吧。最后一顿饭,吃了送你上路。”
王锦奕面色发白,但还是没有示弱,他伸出手,将食盒拎过来,慢慢将里面的饭菜都吃尽了。
慕容长青亲自押着囚车去刑场。
就在东元国西城门外的空地上,城楼上站满了人,都是东元国世家大族的主事人。
而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刘斐骑着马,带着一群北齐禁军沉默地看着前方。
王锦奕居然失手被抓了。
今天要当着众人的面,五马分尸……
东元国这是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吧!
“时辰到!行刑!”城楼上大理寺卿一声长啸,扔下令牌。
五匹马被牵了过来,刽子手将绳索套在王锦奕身上。
嗤啦!
五匹马一声长啸,在阴沉的天空下纵跃而起。
“活该!”
“自作自受!”
“爹!大哥!你们的仇总算是报了!”
这是唐安侯府的人在祭奠战死的唐谦和唐海峰。
他们两人就是因为王锦奕通风报信,才被刘斐提前设了埋伏给弄死的。
还有上万右军,因为王锦奕通敌报信,让他们被北齐禁军砍杀殆尽,更不用说北齐禁军一路南下,在东元国土上屠掉的那些村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天底下的公理和正义有时候虽然会来迟,但总是会来的。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走。”刘斐有些焦虑地策马回转。
慕容长青没有死,王锦奕居然死了,他手里一把好牌,眼睁睁看着成了烂牌。
他该怎么办?!
“首领!首领!八皇子急令:南郑国攻入北齐,将先前丢失的土地又夺回去了!八皇子让首领赶紧带兵回北齐,跟西南部的北齐军队共同对抗南郑大军!”
刘斐刚回到营帐,就看见八皇子送来的军令,他很愕然:“怎么回事?南郑不是在内乱吗?怎么会抽得出手攻入北齐?”
“属下不知。八皇子的军令没有写。”
“那赶紧回信,问八皇子是怎么回事。”刘斐有意在拖延时间。
城内的皇后齐雪筠被元宏帝处置王家的雷霆手段震撼,不敢再派人跟刘斐联络了。
刘斐心急如焚,到了晚上,他溜进城里,找到北齐国在东元国京城的据点,要去见皇后齐雪筠。
而此时盈袖的临时行辕里,也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她的娘亲沈咏洁。
“娘,您怎么来了?”盈袖欣喜地迎上来,请沈咏洁坐下。
沈咏洁脸色十分严肃,她对盈袖道:“袖袖,这几天的事,你都看见了。我想了又想,觉得还是必须要杀掉凡春运,不能再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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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王家的这一脉,大家要看某寒的上一本书《盛世妖颜》,原名叫《盛宠》的那本书,才知道来龙去脉。还有这里提到的大夏最后一个太子,哈哈,还记得不?他在盛宠的最后一章里出来过,并没有死,不知道有没有亲还记得?……(未完待续。)
第460章 心有不甘 (五千字大章求月票)
“娘,您怎么想起她了?”盈袖有些不自在地低头在书案上理自己的文书和条陈,不敢看沈咏洁的眼睛。
沈咏洁看了她一眼,举目又看了一眼这间当做书房的东次间。
屋里的陈设很是简洁肃穆,屋子中央是巨大的书架,将屋子分作两半。
拱门在书架中间,尽容一个人通过。
书架上密密麻麻摆着的全是兵法韬略,兵部衙门的书估计有一半都在这里了。
里间只有一张黑油大书案,书案后面是同色的太师椅,搭着一张白虎皮。
书案前方有两个锦凳。
沈咏洁便在靠左的锦凳上坐下来,敲了敲桌子,“跟你说话呢,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盈袖叹口气,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也坐到太师椅上,手臂搭在太师椅的白虎皮上,慢慢摩挲着白虎皮上的毛,目光飘忽地看向书架,“娘,凡春运已经判了绞刑,关在白塔大狱,就等秋后问斩了。——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告诉我你真的不懂。”沈咏洁压低嗓子,身子前倾,微微靠前,“如今北齐这个样子,你觉得你皇祖父,真的想杀凡春运?”
当然不想。
盈袖在那天看见元宏帝给凡春运的判决,就知道他不是真心想杀她。
如果真的想杀,就会如同处置王锦奕一样,雷厉风行,该杀的杀。该抓的抓,该抄的抄,不过一两天时间。一个副相之家就烟消云散了。
“娘,皇祖父这样做,也是有他的理由的。”盈袖垂眸,手里抓着虎符把玩,“与其杀了她,不如拿她来多换取一些利益,岂不是比单单弄死她。对我们东元国要好?再说了,她不过北齐的一个县主,没有爹娘。没有家族,虽然是夏凡的外甥女,但是夏凡这个人也是没有家族支撑的。北齐锦衣卫从他祖父开始创立,一直传到他手上。而他们夏家。好像两代都是单传,到他手上,就连单传都没有了,他至今没有子嗣。”
沈咏洁点了点头,顺势靠在书案上,用手撑着头,似乎不胜重负:“我省得,这些我都想过。我也知道其实用不着杀她。拿她换取利益更合算。但是我这眼角总是跳,心里总是慌。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看见她死在我面前,我心里才能安定下来。——我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
盈袖像是明白了沈咏洁的担心,抿嘴笑了,道:“娘,其实,您不必担心。我说件事儿,您别骂我。”
“什么事?”沈咏洁放下胳膊,有些紧张地看着盈袖,“你可别太淘气。东篱呢?他病得起不来床了吗?这几天真的没有露面?”
盈袖不想提谢东篱的事,忙道:“是这样的,娘,我前些天一怒之下,跑到白塔大狱,用刀,划花了凡春运的脸……”
她惴惴不安地看着沈咏洁,生怕她会怪责她。
没想到沈咏洁愣了一下之后,慢慢展颜笑了,颔首道:“这样也不错。”说着站了起来,“带我去白塔大狱,我要亲眼看一看。”
盈袖便收拾了东西,带着沈咏洁去白塔大狱。
盈袖现在是护国公主,权限大了,白塔大狱她也是能自由来去的。
她带着沈咏洁来到关着夏暗香的牢房,朝屋里努努嘴,“喏,就在那里。”
沈咏洁走了进去,看见夏暗香蓬头垢面面无表情地抱腿靠墙坐着,两边面颊上两个大大醒目的“X”,刀伤深可见骨,皮肉都翻出来了。
虽然她的眼睛鼻子依然好看,但是现在大家第一眼看见的,都是她面颊上的伤痕。
夏暗香听见门响,微微动了动,抬眸看见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妇慢慢走了进来,眯了眯眼,待看见是沈咏洁,她有一瞬间的愣怔。
“凡春运,你这人也够坚韧的。”沈咏洁极为和煦地跟她说话,“一般像你这么大年纪的小姑娘,遭遇到你遇到的这么多的事,早就活不下去了,可你居然活下来了。”
夏暗香的眼神黯了黯,更紧地抱住自己,低声道:“沈夫人,您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我有那么闲吗?”沈咏洁微晒,“我是来看你死了没有的。”
夏暗香的眼角眉梢重重地跳了跳,她感受到一股杀气,不知从哪来袭来,让她全身冰寒,但是她努力镇定自己,摇了摇头,“让您失望了,我还没死。不过……”她顿了顿,“其实,我也跟死差不多了。您别急,等秋后我就被绞死了。”
沈咏洁负手站在牢房的铁栅栏前,偏头看着她,说道:“你还能这样镇静,更是了不起,我更不放心了。”
“您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已经是阶下囚,而且容颜全毁,没有爹娘,没有亲戚朋友,您该高兴才是。”夏暗香嘟哝道,“我娘是您的手下败将,我是您女儿的手下败将,您还要我怎样呢?”
“凡春运,如果你娘当初没有起黑心要害死我儿子和女儿,我可以不计较她算计我的事。但是很可惜,她一次又一次想要我女儿和儿子的命,所以她要为她做的事付出代价。”沈咏洁说得很慢,语调平缓,不急不躁,却让夏暗香心里不安起来。
她一向是最沉得住气的,但是沈咏洁,永远比她沉得住气……
夏暗香抬眸又看了沈咏洁一眼,嘴唇张了张,最后还是把到嘴的话咽下去了。
现在这个时候,口舌之争没有意思。
“为什么不说话?”沈咏洁又和蔼地道,“你从小被教歪了,也是没法子的事。我只是想你知道,人总得为她做出的事。付出代价。对你娘如此,对你也是如此。——你好自为之吧。”说着,她转身离去。
牢房的门咣当一声在她身后锁上了。夏暗香似乎嘤嘤地哭了起来,但是沈咏洁没有回头。
盈袖干脆就没有进去,她站在门口的暗处看见了屋里的情形。
夏暗香脸上的刀疤和伤痕让她心安。
都这个样子,应该翻不起风浪了。
沈咏洁和盈袖母女俩离开了白塔大狱。
“好了,既然她这个样子了,那就算了。”沈咏洁没有再坚持一定要夏暗香死,当然。关键是元宏帝和皇后齐雪筠那一关不好过。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沈咏洁也不想跟皇室的关系闹得太僵。
“现在说说你。你什么时候练成了这样一身功夫?”沈咏洁目光犀利地看着盈袖,“你师父是谁?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盈袖笑着别开头。翻身上马,“是爹以前给我找的师父,那人早走了。”
反正元健仁已经死了,将一切推到他头上还是能起点儿作用的。
“真的?”沈咏洁还是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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