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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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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东篱微笑着颔首,“陛下英明。”

    他的目光落在盈袖身上,淡淡地看着她,唇边带着笑意,好像是在责备她。但是语气中的宠溺之意简直聋子都听得出来:“袖袖跟着我,受苦了。”

    盈袖的眼泪夺眶而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断摇头,一边笑,一边摇头。

    大殿上的人看着这夫妻俩明晃晃地秀恩爱,又感动。又好笑。恨不得立刻退开,将这个大殿留给“久别重逢”的夫妻俩叙话。

    谢东篱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落到元宏帝面上,沉声道:“陛下,微臣这一次伤势严重,旧病复发,恐怕要将养一阵子。不仅这元帅之职非辞不可。就连副相之位,也暂时不能履行职责了。”

    “啊——?!”大殿里惊讶之声此起彼伏。

    他们原以为。谢东篱挟东元国近三十年最强军功,再加上谢家出身,状元功名,副相之职,肯定是要在朝堂上更上一层楼,说不定要直接取代沈大丞相的位置,成为东元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个大丞相!

    没想到他居然急流勇退,连副相都不想做了,要回家养伤……

    元宏帝也急了,这一次是真情实感地急了,他拉着谢东篱的手,连声道:“谢爱卿!谢爱卿!你不能连副相都不做了吧?你这一次军功最盛,朕给你封侯!三侯之外第四侯!”

    “陛下!”谢东篱摇了摇头,拒绝了封侯之意,“微臣的伤势太重,这一次不好好养伤,恐怕袖袖真的就要做寡妇了……”

    盈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跪到谢东篱的担架旁边,也不敢拉他的手,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抽泣着道:“回家,我们回家养伤!”

    谢东篱对她温柔地笑了笑,目光中充满抚慰之意。

    虽然他们不能碰触对方,但是目光如有形质,胶着地分不开。

    当然,谢东篱想撂挑子不干是不行的,不仅元宏帝不答应,整个保和殿内的大臣也不答应。

    最后一番商讨之后,元宏帝同意谢东篱回家养伤,让他找一个谢家人做谢东篱的喉舌,代他行使副相之职。

    谢东篱这才应了,和盈袖一起回家。

    两人坐在车上,盈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看着谢东篱道:“你的伤真的那么严重吗?”

    谢东篱笑了笑,“我要找到祛除红疹的法子。一日找不到,我一日不去做副相。”

    更重要的是,一日找不到,他就永远要受夏凡身上那东西的束缚压制!

    “啊?”盈袖很是惊讶,她没想到谢东篱打的是这个主意,害她担心了半天,还以为他真的伤势沉重=_=……

    “你不能这样。朝中之事多重要啊。”盈袖给他拉拉身上盖的被子,“至于红疹……不是浓云密布的时候,就不碍事吗?”

    “不行。我不能指着老天爷亲近你。”谢东篱断然说道,“我要想什么时候亲热,就什么时候亲热。如果不能想碰你就碰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盈袖只觉得额头直冒汗:“……你活着,不是只为了……为了……那啥吧?”

    谢东篱横了她一眼,神情更加严肃:“不为那啥,我活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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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梦回 (第三更,求保底月票!!!)

    盈袖愣了半晌,心里痒酥酥的,似乎是高兴,但又有些酸溜溜,她低头捻弄着衣角,闷声道:“……你完全可以想什么时候亲热,就什么时候亲热,只要不找我就行……”说完她就将头扭到相反的方向,不敢看谢东篱的脸色。

    其实这也是她的心结。

    谢东篱只有碰触她的时候,才会有红疹出现,而且会病一场。

    对别的女人,他完全没有这个症状。

    谢东篱怔了怔,缓缓伸出手,握紧了盈袖抓着帕子的小手。

    盈袖回过神,忙不迭地要将他的手推开,着急地道:“你还病着呢!又抓我的手,你的病不怕更严重了!”

    “严重就严重。”谢东篱淡然说道,“你要把我推开,想都别想。”

    “……我哪有要把你推开。明明是你自己说不想现在这样要指着老天爷才能跟我亲热……”盈袖心里越想越委屈。

    谢东篱不是必须要她,可是她已经不能没有谢东篱了。

    想想她就觉得不公平,心里更加酸楚,忙转过头,对着车板壁的方向擦了擦眼泪。

    幸亏这车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若是有个丫鬟小厮在旁边伺候着,看见这俩的情状,肯定恨不得自插双目……

    谢东篱笑着叹息,索性将盈袖抱入怀里。

    他的胳膊力气很大,压得她动弹不得。

    盈袖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想到谢东篱的怪病。还是拼命挣扎,推着他的胸膛道:“你真的想我做寡妇啊?你想就使劲儿抱!”

    谢东篱身上越来越热,脸上身上的红疹越来越密集。从他第一次出现红疹以来,这一次是最激烈的。

    他从袖袋里掏出小瓷药瓶,将一瓶药都往嘴里倒了过去。

    在彻底晕过去之前,谢东篱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了,他拉着盈袖的手,视线转向盈袖的方向,说:“你怎会认为我能找别人?”沙哑的声音更添磁性。听到那种声音就是耳朵的盛宴。

    盈袖心如死水,烦闷地拼命掰开他的手,撇了撇嘴。道:“怎么不能?你没有必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外面大把的森林……”

    “晚了……”谢东篱的声音低到尘埃里,“已经吊得差不多了,我现在在垂死挣扎。你没看出来吗?”

    盈袖的心又因这一句话活了过来。

    她低下头。以自己都没有觉察的眷恋看着谢东篱,头一次觉得不能随便碰触什么的,实在是太讨厌了!

    他们在车里拉拉扯扯的结果,就是下车的时候,盈袖发现谢东篱已经晕了过去……

    “五弟!五弟!”谢东篱的大哥谢东义和二哥谢东鸣急忙从谢府跑了出来,将谢东篱从大车里背出来,“太医!快请太医!”

    谢家大嫂陆瑞兰和二嫂宁舒眉一起出动,将东元国太医院里所有当值不当值的太医都请到谢家。

    这一夜。不仅谢家灯火通明,就连皇|宫大内。还有东元国许多世家大族的内院上房里,都是灯火通明。

    谢东篱的生死,牵动着太多人的心,也牵动着东元国的国运……

    盈袖一夜没睡,守在谢东篱床边,和几位太医,以及谢家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一起,看着谢东篱病情的进展。

    他的伤势没有恶化,但是突如其来的高热和浑身密密麻麻的红疹实在吓坏了太医。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症状,光是辩方就花了半夜的时间,到最后讨论出一个方子,已经快要凌晨了。

    但其实这些药都没有什么用。

    谢东篱自己知道,他的症状,跟盈袖有关,也跟自己对盈袖的感情有关。

    他初次动情,就是第一次偶尔碰到盈袖的手的时候,那时候,他自己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先于他的心,告诉他情感的方向。

    其实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她特殊,所以他注意到她,还是他注意到她,所以她特殊。

    这些感情如同蜘蛛网一样遍布在他心房的每个角落。

    和她的情越浓,这红疹就越激烈,就像是诅咒,告诉他要远离她,却事与愿违……

    这是上一世,他完全没有感受过的一切。

    上一世,他没有碰触过盈袖,所以没有机会分析自己的感情,只到了最后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谢东篱昏昏沉沉中,觉得自己回到了一间圆顶石室里,那石室非常高,圆顶像苍穹,高不可攀。

    他看见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坐在一张石椅上,伏在石桌上写写算算,一张又一张写着曲里拐弯文字的白纸从石桌上飘落下来,撒得到处都是。

    谢东篱好奇,弯腰拾起一张写着字的白纸,却发现自己完全看不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

    怔忡间,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轻触他的脚尖。

    谢东篱垂眸,看见一只灰黑色小刺猬趴在他脚边,湿润黝黑的小鼻头顶顶他的脚尖,然后仰头定定地看着他,它黑豆似的眼睛晶莹明亮,比质地最佳的黑曜石还要黑亮。

    谢东篱半蹲下来,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小刺猬身上的刺,如他所料,那刺是软软的,一点都不扎人。

    “你是谁?我怎么觉得我认得你?”谢东篱在梦里问了出来,他的脑子里一时清醒,一时迷惑,甚至知道自己在做梦,但就是醒不过来。

    那小刺猬朝他咧了咧嘴,竟像是在微笑。

    谢东篱挑高了眉毛,“淘气。”他不由自主说道,语气庄严又肃穆,根本不像他平时说话的语调。

    小刺猬低下头,又用小鼻头顶顶他的手,然后将自己蜷起来,滚做一个小小的刺猬球,在他手指上扎了一下。

    这时候的刺,是硬的。

    谢东篱一时不察,居然被这小刺猬得手。

    感觉到手指的刺痛,谢东篱浑身一震,睁开了眼睛。

    他醒过来了。

    “东篱!你醒了!”盈袖高兴地扑了过来,虽然小心翼翼跟他保持距离,但已经在尽可能靠近的范围内靠近他。

    谢东篱眨了眨眼,唇角微翘,缓缓笑了。

    “谢大人,您醒了?”几个太医忙挤了过来,要给谢东篱诊脉。

    “咦?谢大人,您的手指怎么出血了?”一个太医惊讶地指着谢东篱右手食指问道。

    谢东篱垂眸,看见正是那根睡梦中被那小刺猬刺破的手指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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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伤口 (第一更,求月票)

    “是伤口裂开了吗?”盈袖从太医背后探出头,眯着眼睛看向谢东篱的手指。

    太医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问道:“谢副相的手上受过伤吗?”

    谢东篱想了一想,“就算有吧……”

    受伤这种事,也能模棱两可?

    什么叫“就算有吧?”

    太医狐疑地看了谢东篱一眼,忍不住道:“谢副相,您好好想想,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这很重要吗?”谢东篱的嗓子似乎都肿了,说话含糊不清,不过因离得近,太医还是听清楚了他的意思。

    太医忙点头,“真的很重要!因为您手指上如果不是伤口裂开,那就是被什么小动物咬伤的。如果是被咬伤的,那严重程度真是可大可小。”

    谢东篱:“……”

    盈袖也凑过来细看。

    谢东篱的手指上也有红疹,所以并不是那么容易看清楚。

    不过仔细看,也能看得出来手指肚上有两个细小的洞口,血就是从那里面渗出来的。

    这样的伤口,盈袖很熟悉,凡是经常做针线活的女人都很熟悉。

    因为那伤口就跟针扎一样。

    盈袖看了看谢东篱,欲言又止。

    又一个太医挤了过来,弯腰探头细看,半晌严肃地道:“我想,我知道谢副相这是什么病了。”

    谢东篱和盈袖不约而同交换了一个眼神:就要被发现了吗?

    想想真有些小激动呢!

    “是什么病?”谢家大哥谢东义和二哥谢东鸣着急问道,“我说几位太医大人。不要光说不练啊!这伤势越来越严重,你们还看来看去,耽误了可怎么好?”

    后挤过来的太医直起腰。表情严肃地在屋里四处扫了一眼,道:“应该是老鼠咬伤的。——你们屋里应该养只猫。”

    盈袖一下子想到弟弟小磊身边的小喵=_=……

    谢东篱闭上眼,深吁一口气,哑着嗓子道:“不会的,不会是老鼠……”

    是刺猬。

    “怎么不会?”那太医倒是来劲儿了,“谢大爷、谢二爷,我跟你们说。被老鼠咬伤这种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只是破皮流血。往大了说,是会生疫病的!”

    被老鼠咬伤后生的疫病,当然是鼠疫了……

    谢东义和谢东鸣眼睛都直了。

    东元国的人都知道,鼠疫一旦出现。那是十室九空的景象。全京城的人都得去外地逃难!

    “不,不是鼠疫。”谢东篱不得不出口否认,他看了看盈袖,“是袖袖的针扎到我了。”

    盈袖:“!!!”

    好想真的拿针扎他肿么破!

    谢家大嫂陆瑞兰和二嫂宁舒眉愕然看向盈袖,陆瑞兰脸上已经有了几分不悦:“五弟妹,你没事拿针扎五弟做什么?”

    宁舒眉也道:“就算五弟再有什么不对,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该体谅他一二。要拿针扎他。也等他的伤好了再说……”

    “你这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谢家二爷谢东鸣忍不住呵止住自己有时候脱线不靠谱的妻子宁舒眉。

    盈袖默默地低下头,认命地道:“是。大嫂、二嫂,是我的错。我……我……我一时生气,就拿针扎了他两下。我以为他睡着了,不知道……”

    太医们只有这幅表情:⊙_⊙。

    不过好歹鼠疫的危险过去了,至于别人小夫妻关起门来怎么玩,不关他们的事。

    几位太医便按照先前商议好的方子拿了出来,命人跟着去抓药,然后亲自给谢东篱煎了第一回的药,看着他服下,才告辞离去。

    谢东篱吃了药就睡着了。

    谢家大嫂陆瑞兰和二嫂宁舒眉将盈袖带到暖阁里,轻声问她:“五弟妹,你到底跟五弟出什么事了?是他惹恼你了?你为何要趁他睡觉拿针扎他?”

    盈袖想了想,如果说实话,害怕两位嫂嫂会更担心,毕竟鼠疫这种病,实在是太吓人了,她不能让别人对谢东篱有这种误解,虽然她也很想知道谢东篱手指上针扎一样的伤口是怎么回事,但在跟谢东篱统一口径之前,她一点口风都不能露。

    但是不能露口风的后果,就是她被两位嫂嫂语重心长、从头到脚地“教训”了一遍,差一点要她去祠堂立规矩去了!

    盈袖只好一直陪笑,不断保证“两位嫂嫂放心,以后一定不会了。我再拿针扎他,你们俩一起拿针扎我,行不?拿最大号的针,我要喊一下疼,我不是你们的五弟妹……”

    陆瑞兰和宁舒眉其实很喜欢盈袖,当然,和谢东篱比起来,她们还是更偏向谢东篱。

    所以在盈袖有可能“危害”到谢东篱的情况下,陆瑞兰和宁舒眉当仁不让,是站在谢东篱这边说话。

    “五弟妹,你从小父母双全,不知道没有爹娘的苦……”陆瑞兰还要继续“敲打”盈袖,但是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不对劲。

    盈袖眼下是父母双全,可是从她四岁到十四岁这十年里,她娘沈咏洁可是“死亡”状态,盈袖一直是在一个手段厉害的继母手下讨生活。

    而盈袖的爹,众所周知,偏心偏到咯吱窝去了,而且还是偏向填房带进来的拖油瓶……

    这么看,“父母双全”的盈袖,比“无父无母”的谢东篱过得日子,要差多了。

    宁舒眉看了陆瑞兰一眼,笑着打圆场,“好了,大嫂也是为你们小两口好。二嫂还是那句话,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合,就算要动刀动枪,也要等他伤好了再说,听见没有?”

    盈袖忙不迭点头,“知道了。”

    宁舒眉将门出身。平日里跟谢东鸣闹起来的时候,“动刀动枪”是常事,陆瑞兰见怪不怪。但是谢东篱在她心里,跟她儿子差不多,所以还是又劝了盈袖一句:“……夫妻俩和和气气过日子才是长远之道,不要性子太急了。”

    盈袖除了点头,没有别的话说。

    好不容易送走了陆瑞兰和宁舒眉,盈袖才从暖阁进到里屋卧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

    来到谢东篱床边看了看,见他呼吸平顺,脸上的红疹虽然没有褪去。但也没有继续增多,应该是情形稳住了。

    盈袖心里一松,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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