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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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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怎么能没一点儿良心?做人怎么能不前思后想?做人怎么能不念昔日情份?她就不怕将来早晚有一天,她还要求到自己头上?

    他也没有对不起她周芷清的地方吧?都说宁毁一座庙,不破一桩婚,那可是她亲姐姐,她倒好,毫不手软,径直拆散这段姻缘,她的心到底怎么长的,怎么就这么硬,这么狠,这么冷呢?

    周芷清道:“是,我当初确实求过你,可求你的原因是想让你念着你和姐姐的婚约,希望你能善待姐姐,不然姑奶奶早把你家砸得稀巴烂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能娶我姐姐那是你的福分,你不知珍惜,那是你有眼无珠。既然你能这么苛待我姐姐,我为什么还要和你讲什么狗屁道理?”

    周芷清满嘴脏话、脏字,陈涵正不忍直视,这哪里是女子该说的话?

    他一脸嫌恶,对周芷清满是不屑。

    周芷清才不理他。此来目的十分简单明确,就是要拿到他所写放妾文书,因此一等他写了三份。都按了手印,周芷清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陈涵正再是温文君子,此刻也有些愠怒。她当这里是菜市场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他不和她一般见识,不会过河拆桥,因为和周芷兰没了关系。就把她检举告发。可问一声总行吧:“周芷清,你是怎么进府的?”

    周芷清挑眉:“想进来就来了?”

    这叫什么话。陈涵正知道周芷清不是寻常闺阁女子,可怎么也想不到她真的能做出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来。

    “你知不知道这叫擅闯民宅?你到底想做什么?”

    周芷清深觉陈涵正问的这些问题十分无聊。她扬了扬手里的文书。不就是为了它吗?还问什么问,他总不至于这么蠢?

    陈涵正觉得她这动作尤其的刺眼,怎么就有一种是她手中战利品的感觉呢?陈涵正道:“念你年纪小,又是兰儿的妹妹。我奉劝你一句,你惹的祸事不小。没人能救得了你,如果你但凡肯为你姐姐考虑,也不至于把她拉进这场祸事中来。还有,你最好早日去自守。否则被人检举,你不知要受什么刑罚。”

    周芷清嘲弄的笑:“多谢你的好意,可惜。我不稀罕,把你所谓的滥好心收起来吧。伪君子。”

    无端端被骂,陈涵正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伪君子了,他怎么就滥好心了呢?这是忠告,这是善良……

    可见人不能做好人,否则也是枉费。

    陈涵正气得一指门口:“走。”

    周芷清生怕他气不死似的,冷冷一笑,道:“我自会走,这里多待一刻我都觉得心寒,绝不会连累你就是。”

    陈涵正气的一夜都没睡好,怎么想怎么后悔。他不是冲动任性的人,怎么就被周芷清三言两语激得失了理智,写什么狗屁放妾文书?

    周芷兰连孩子都替他怀了,要不是因为周芷清,这会儿孩子还好好的呢,过不了七八个月,孩子就会降生。

    他给她放妾的文书,她也就敢再嫁不成?

    在某种程度上,他和周芷兰的所有变故,罪魁祸首都是周芷清,她怎么敢腆着脸跑到陈家来大肆施为?她怎么敢?这才叫倒打一耙,这才叫颠倒黑白,这才叫蛮不讲理,这才叫恬不知耻。

    陈涵正想了想,提笔写了封信。周芷清回来,绝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带走周芷兰。依她现在的情形,压根带不走,一定是应旨回来的。那就把这个消息送给宴王吧,好歹也算自己投诚的诚意。

    陈涵正将底下人都召集来,从上到下,全都查了一遍。他就闹不明白,怎么陈府的警戒就松成这样,周芷清大摇大摆的进出,就没个人拦一拦?也没个人给他通禀一声?要知道底下人都是吃白饭的,留他们何用?直接都打发了得了。

    这么一查,自然查得清楚分明。周芷兰在陈府掌管中馈,虽然为人低调,可她心地软善,府里谁有些不过失,陈涵正不管,只要求到她这里来,一般她都从轻处罚,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一来二去,众人对她十分钦敬,因此颇有几分人脉,周芷清就是凭借这个才混进陈府的。

    陈涵正连话都懒得说了,有些事,做了就做了,千万别去想是不是错了,是不是后悔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周芷清,你最好祈祷永远别落到我手里,否则看我不生撕着你就酒吃了。

    恨是恨,他却没办法,只将替周芷清做遮掩的那些人都清理了,心底这口郁气才舒了一些。

    等到去了署衙,就听说景帝已经下诏,将周芷清许给了脱欢二王子。

    乍听到这个消息,陈涵正和众人一样,做出一个十分不以为然的表情。他面上如此,心里却是百般不得劲,有点酸酸的愤恨:就是因为攀上了脱欢,她才敢如此有恃无恐的把周芷兰给弄走了吧?

    众人都知他和周家非同寻常,有人便问:“陈大人与周家十分亲近,对这位周二小姐想必十分了解,不知她相貌禀性如何?可堪当此大任么?”

    陈涵正冷然的道:“周家是个什么情况,在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不当得大任,可不是你我能说的,难不成各位在质疑陛下的决断么?”

    这罪名有点儿大,谁敢担?众人便笑着岔开话题:“陈大人与周家二小姐还有姻亲关系,想来以此为荣了?”

    以她为荣?为耻还差不多。

    陈涵正公事公办的口气道:“某还没听说哪家把妾室姨娘的家人当成正经姻亲来对待的。”

    众集体默然,都诧异的打量着这位年轻的同僚:今儿他是吃了呛药么?怎么哪句话说得都不对啊?处处都被他噎得还不了口,简直和疯狗差不多,逮谁咬谁啊这是。(未完待续)
第157章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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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芷清亲自端着药碗来到床边,柔声道:“姐,起来喝药了。”

    周芷兰忙欠身要起,周芷清一手端碗,一手按住她道:“别动,你身子弱,不好好调养,要落下一辈子病根的。”

    周芷兰面色微黄,精神十分不济,她苦笑道:“什么病根不病根的,能活着就不错了。”

    周芷清不高兴的道:“这是什么话,就当从前种种,都如流水,过了就过了,还想着它做什么?”

    周芷兰小心的打量着周芷清的神色,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周芷清脸色微微好转,将药碗端过来,拿调羹搅了又搅,自己先抿了一口觉得不热了,才递到周芷兰面前,劝道:“姐姐,那陈涵正压根不是良人,不说别的,就说两家的纠葛,他能放下吗?如果他不能放下,你注定要受一辈子的苦,他若轻易就放下,这样的人可信么?”

    周芷兰一口喝完药汁,苦得差点吐出来,周芷清忙将呈着蜜饯的小碟端过去,喂她吃了这才又端过清水。

    周芷兰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才道:“你这话说得,可真是叫人难做,他竟是怎么样都不是个好人了。其实,他待我没那么苛刻,是我自己……”

    周芷清接话道:“都是我连累了你。”她不是不懂这世上身为女子的艰难,可她真的为姐姐不甘。明明她可以有个很好的前程,可以嫁个更好的男人,为什么偏偏要在陈涵正一棵树上吊死?

    要是他肯待她好,是妾。周芷清也替姐姐认了,可这边才出事,他那边就放弃,任姐姐自生自灭,这算什么男人?这样的男人,还留恋他做什么?

    周芷兰温柔的拉住周芷清的手,含笑道:“我从没怪过你。芷清。真的,要说怪谁,也只能怪命。”

    不是父亲周品落魄。她也不至于做出那样的决定。就算不嫁陈涵正,哪怕嫁个平头小老百姓,日子过的平淡,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虽然伤心难过,可也没那么椎心。她反倒庆幸有了周芷清这件事做引子。让她和陈涵正之间有个了断。

    早断晚断,不如早断。

    放妾书。

    想到看到那一纸文书时,心里的绞痛,周芷兰再怎么样自我安慰。还是觉得难受。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和他可不只好几年的青梅竹马的情谊,可到头来。他是最狠心的,说不要她就不要她了。

    周芷兰是知道周芷清要去做什么的。那时除了对周芷清的担心,还有一点点隐秘的庆幸。在她看来,陈涵正不会答应周芷清这个无理要求,毕竟男人家都有点劣根性,只要是自己的女人,哪怕是他不要了的,他也不会让给别人。

    可谁能想到呢,他连犹豫都没有。

    这让周芷兰自暴自弃的绝望。她就是一个不受人欢迎,一个可怜虫,注定得不到别人的宠爱。父亲那么喜爱她们姐儿俩,可真论起来,也是对妹妹关注得多。他总对母亲说,很担心芷清的性子,怕她以后要吃大亏。

    对她呢,却是放心的时候居多,总说她懂事,温婉,善解人意,不需要别人操心。可不需要,不代表她真的不希望得到父母的关注。

    母亲那么疼爱她们姐妹两个,时常叫妹妹过去责骂她,可到底还是疼她更多一些。

    周芷兰不是嫉妒,她就是觉得心酸。

    到了陈涵正这儿几乎也是一样,他与妹妹见面的次数多,对自己几乎是个陌生人,就算和他在一起,可除了简单的敦伦,他们之间连说话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他不懂得她的心思,同理,她也不懂得他的,因为他不屑懂,不稀罕懂,而她就是想懂,也没有机会。

    周芷兰咽了咽眼泪,对周芷清道:“姐姐以后就和你在一起,我们姐两个过。”要什么别的臭男人?

    周芷清失笑道:“好,我们姐儿两个在一起。”

    姐姐是个好女人,她配得上更好的男人。等到有了机会,姐姐把陈涵正忘了,她一定要给姐姐寻门好亲事。

    这些心思,周芷清不会跟周芷兰说,见她喝了药,又说了会儿话,精神不济,便扶她躺下,劝道:“姐姐你歇着吧。”

    周芷兰依言躺下,恋恋不舍的道:“芷清……我知道你心里最是有主见,可这事,不同于一般的事,你一定要三思。”

    周芷兰是知道周芷清要答应脱欢去和亲的。

    她总觉得这事不成。不说嫁过去人生地不熟,就说两国始终不能和平共处,一旦将来交战,她便是头一个祭旗的。

    何苦呢?背井离乡,就是为了终究一死么?

    再说脱欢那人,和她才认识多久?不过是一时贪恋她的美貌。自古以来,女子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她没有家人没有家族的支持,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得多凄凉?

    周芷清这次没有遮掩,也没有逃避,很坦然的望着周芷兰道:“姐姐,我没有说气话,也不是任性,连陈涵正这样的男人都能做得出大难来时各自飞的事,何况严真瑞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我若回去,就算把膝盖跪折了,他也不会饶了我,既如此,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一提及严真瑞,周芷兰也噤声了。那人就是个活阎王,连人死了都能把鬼魂从阎王手里抠回来,他得多凶?也不知道从前芷清和他是怎么相处的?

    虽然周芷清不说,周芷兰也能猜测一二。自己跟了陈涵正,到底还有名有份,可妹妹跟着宴王大半年了,始终没名没份,他的用意不言而喻。

    世人都看轻她们姐妹,宴王那样的出身,更甚,他瞧不起芷清,自然也从未替她的以后着想过。

    斩断这段孽缘,其实是对的,可周芷兰这心里总是放不下,就怕从中生变。

    周芷清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想再多都没有,这些事都交给了脱欢,随便怎么样吧。”

    周芷兰无耐,只好握着周芷清的手,道:“芷清,为什么我们姐妹的命都这么苦呢?我原本以为你跟了宴王爷,会过得舒服一点儿。”

    周芷清回握住周芷兰的手,道:“都过去了。”(未完待续)
第158章 夜捕
    送上第一更。

    ……………………………………

    周芷清说得容易,可她知道这事暂时过不去。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就等着脱欢什么时候起程回鞑靼。

    未来的生活,她不想去想,到了现在,活着的意义也不过是带着姐姐,过一天是一天。爹娘的事,她托脱欢打听了,说是爹死在了狱中,娘也没了。

    周芷清连哭的资格都没有,她也想跟了爹娘去,可还有姐姐。是她拖累的姐姐家不成家,她没法弥补,只能尽最大努力给她最好的。

    圣旨却一直没下。

    周芷清虽然担心时间长了会生变故,可事情不由她控制的时候,她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十月底,天黑得早,周芷清陪着周芷兰用过晚饭,又简单说了一会儿话,周芷兰便撵她回去:“天黑了,又才下过雪,路上不好走,你又不肯在这儿歇,那就早点回去吧。”

    周芷清温声道:“我倒是想陪姐姐睡,可脱欢那人最不讲规矩,怎么说也不听,万一闯进来,像什么样子。”

    周芷兰犹豫着道:“芷清,你和他……”虽说脱欢明说了要娶她,毕竟没有婚约,他二人可别生出什么苟且之事来。

    虽说周芷清跟过别的人了,脱欢说了不计较,可难免日后拿这事当成把柄,成为攻讦她的借口。情浓时做什么事都是对的,可一旦情薄,当初所做的一切就都是错的。周芷清在脱欢那落下不检点的印象,一辈子都扭转不过来。

    就算脱欢真的不在乎,可万一两人……周芷清不小心怀了身孕呢?可真是要人命的。

    周芷清笑笑道:“我和他还能怎么样?他这人虽是性子粗疏。可也不是不讲道理,除了规矩有些欠缺,对我倒是并没什么不规矩的举动。”

    周芷兰很为自己的想法羞愧,可到了现在,只剩下她们姐妹俩相依为命,她不替周芷清考虑,还有谁会惦记她。当下便道:“你知道就好。我就怕你一时糊涂,强不过他,便随他做了糊涂事。”

    周芷清摇头:“我知道姐姐是好意。”

    纵然是好意。可也总带着阴暗的揣测,这让周芷清很是孤独。到了现在,她的心思,都不再能和姐姐说了。原来姐姐这般脆弱。离了那个能给她们姐妹遮风避雨的家,她是这般的惊悸、无助、多疑。以及惶惶不安。

    她哪还敢对她说些什么?

    周芷清回了自己的院子,有两个小丫头怯生生的上来服侍。

    入乡随俗,脱欢已然将她当成了自己人,置办了这座宅院不说。还采买了人手。只是他没经验,又生着一副异国人的面孔,难免被人坑骗。这两个小丫头看着精明,可其实年纪小。没什么经验,服侍人并不是多得心应手。

    好在周芷清早练出来了,不需要人服侍自己也能打理一切,她可有可无的将这二人打发出去,自己用冷水洗了脸,卸了头上的钗环。

    灯忽然晃了晃,随即灭了。

    周芷清暗叹:小丫头就是小,办事不仔细,灯油没了,也不知道添一些?她懒得叫人,横竖这会儿也不早了,胡乱凑合一夜,明日再说。

    她起身摸索着要往床边走,忽然觉得不对,空气里凭空多了几分冷厉的气压,仿佛有谁正在暗中窥视着她,随时会给她致命的一击。

    周芷清大气不敢出,身子紧紧的后仰,靠在梳妆台上,手轻而悄的在梳妆台上摸索,试图寻找一个趁手的工具。不为袭击,只为自保。

    窗外的浅白映进来,周芷清渐渐适应屋里的光线,毫不意外的看到临窗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尖叫有如哑炮,再也炸不出来,她连呼吸都被扼住了。

    那人转过身来,望着她道:“别作无用功,你以为你能从本王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周芷清不作声,从前的伪装、柔顺都被遗忘,她只沉默而被动的应付。

    严真瑞朝着她走过来。

    周芷清不敢妄动,手里却紧紧攥着她刚才拔下来的金簪。

    严真瑞的声音很冷静,可物极必反,那冷静的背后是他压抑了多日的愤怒:“说话。”

    周芷清想开口,才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那种到了极致的恐惧,几乎堵塞了她所有感官通道,看似平静而沉稳的站着,其实早就不是一个灵巧灵活的活人。

    她和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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