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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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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芷兰知道周芷清看似信口胡说,其实是在关心她,便暗暗咽了泪,含笑道:“都没有,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
周芷清不信,上下左右摸了半晌,才道:“既然他不锁着你,干吗你不敢跟我回家?”
她永远都这么简单直接,近似于莽撞任性,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
周芷兰不知道该怎么和周芷兰解释,什么妻,什么妾,她哪里懂?只好温言安慰:“姐姐已经不是从前的姐姐了,如今是陈家的人……”越是心里难受,越是笑的温和从容:“等你将来嫁人了,便知道了,嫁了人,就要以夫家为重。乖,别闹,姐姐还有许多事,等姐姐闲了,姐姐一定会去看娘和你。”
要知道,便是正正经经的嫁了人做妻子,娘家有事,也不是想回去就能回去的,何况她只是个妾?妾室的亲戚,都算不得正经亲戚,陈涵正不允,周芷兰就别想踏出陈府一步。
周芷清不解的望着周芷兰:“姐,你别哭啊,不回就不回,我和娘等着你,你忙完了就来看我们。”
嫁人?如果嫁了人便要这样委曲求全,她才不要嫁什么人。周芷清撇了撇嘴,又转向陈涵正道:“你要对我姐姐好,不然我不会饶了你。”她还煞有其事的挥挥拳头。
陈涵正望天。
他压根就懒的接周芷清这话。就是一个任性娇惯天真幼稚的小孩子,光长年纪不长脑子,她现在是什么情形,还敢跟自己穷横?
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周芷清喊完,自己也心虚,也就更觉得颓唐。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而陈涵正是吏部侍郎,又这么年轻,官路坦荡,前途不可限量,只有她求他的份,他又怎么会听她这毫无威慑力的威胁,又哪有什么资格对他指手划脚?
到底年轻,又一腔热血,轻易不肯低头服输的性子,为了姐姐,她是什么都豁得出去的。
周芷兰只是无耐的苦笑,很歉然的朝着陈涵正施了一礼,道:“妾身的妹妹年纪小,言语无状,还请大人勿怪。”
陈涵正只摆摆手,道:“我不会跟她计较,否则我成了什么人了?”
周芷清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个人。她从来没看见过一向被周家引以为傲的大小姐楚芷兰,在陈涵正面前竟是这样的卑躬屈膝,一口一个妾身,一口一个大人。她的柔顺不是假的,她的谦恭不是假的,她的自卑也不是假的。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是夫妻,不会是这样的。就算女子以夫为天,也没必要委屈自己到这个地步。
周芷清一步就蹿了过去,揪住了陈涵正的衣领,逼问道:“姐姐不是你的妻子么?干吗要这么卑躬屈膝的,你要是真对她好,为什么不体谅她新嫁念家的心情,不许她跟我回去?”
陈涵正冷冷的一拂周芷清的手,冷然的道:“她不是陈某人的妻。”对于这样擅长无理取闹的人,就不该惯着她。
周芷清比他矮,揪着他的衣领也不过是占了先下手为强的优势,被他一拂,一退,就只能乖乖的松手,听到他的话更是惊呆了:“不是妻,是什么?”
陈涵正冷哼一声,抬脚就走。
周芷兰心如刀绞,她无论如何也不容许陈涵正当着自己妹妹的面,无比嘲弄讽刺的说自己不过是他上不得台面的姨娘,当下死死的抱住周芷清的腰,哽咽着道:“芷清,听姐姐的话,回家吧。”
周芷清许久才点点头,回身抱住姐姐,声音里也带了沉重的忧伤道:“好,我回家,姐,你好好的,你等我……等我……”等我有了能力,我救你出地狱。
芷清垂下眼,泪湿润了长长的睫毛。她固执的伏在周芷兰的肩上,死死的抱着她的肩背不肯松开,就怕一松手,姐姐就不见了。
周芷兰的心头涌上无限的伤感。她更乐意看见以前总会惹祸的小妹,起码她是快乐和幸福的,可现在,她的心里装了太多的心事,她再也没法轻松的活,再也没法欢快的笑,再也不会肆意的做她自己了。
不是她不愿,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再也不能了。
第014章 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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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清醒时,觉得浑身酸软,下意识的喃喃了一声,挥着手臂喝道:“臭男人,臭混蛋——吃姑奶奶一拳,我叫你好看。”
手臂被一只微凉的手牢牢握住,几滴冰凉的泪就落到了周芷清的脸上。怎么下雨了?周芷清惊讶的睁开眼,谁想映入眼帘的却是姐姐周芷兰那憔悴却依然不掩艳光的容颜。
“姐姐?”周芷清一下子就醒了,猛的坐起身,抱住她惊喜的道:“姐,怎么是你?我,我不是做梦吧?真的是你。”她下手毫不客气的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嗷一声惨叫,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却欢喜的笑起来:“不是梦,是真的,姐,真的是你啊,啊啊,我高兴死了,对了,姐,你怎么在这儿?这是哪儿?你回来了?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娘说你受了伤,又被臭混蛋陈涵正给接走了,他对你怎么样?他让你回来的?你还走吗?”
小小的脸上满是忧心和焦急,真实的关切证明着她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不管她自己遭受了什么,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自己?
周芷兰看着遭受家庭变故这样沉重的打击,仍不然天真童稚的周芷清,她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庆幸,对于周芷清这一连串问出的这许多问题,她都只含笑听着,无以回答。
好在周芷清是个自说自话也能笑闹成一团的,此刻她压根不需要什么答案,只知道姐姐还在自己身边,还和从前一样,她就不怕了安心了。
周芷兰安抚着她道:“我很好,倒是你,这是怎么了?”
“我……”周芷清偷眼四望,发现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再一瞅,发现陈涵正就背着手站在一边,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
周芷清疑惑的想,自己昨天是打算找陈涵正的,可怎么睡了一忽,就梦想成真了呢?
但她很快意识到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想来定是陈涵正将自己从那野蛮男人手里救出来的,又愧又恨又气又怒。
可对着姐姐惶急的眼神,周芷清便笑道:“我,我没事,好着呢。”
她很好?才不信。
周芷清见周芷兰沉了脸,一副恨铁不成钢要生气的模样,忙撒娇道:“我真的没事,昨天我自己跑出来,在街上迷了路,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这了。”
陈涵正冷冷的呵了一声。
周芷清一撇嘴,狠狠的瞪他一眼,这才偷偷觑着周芷兰的脸色。
明知道她避重就轻,可周芷兰也没办法。
一瞧她那神色,就知道果然是她偷跑出去,才落到宴王手里的。
周芷兰叹口气,无耐的道:“你呀,一天不闯祸,就浑身不舒服,罢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切莫乱走乱跑了。你不知道,发现你不见了,娘和我有多着急。”
周芷清想及昨夜的事,急的要分辨:“姐,真不怪我,都是飞虹那死丫头花言巧语骗我,我……”打人那也是自保,若真落到那肮脏之地,自己哪还有脸来见娘和姐姐?
周芷清开始后怕,见陈涵正那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便有些心虚。
陈涵正冷冷的道:“凡事都只会推脱到别人头上,难道那胭脂楼也是别人骗你哄你进去的?”
胭,胭脂楼?周芷兰疑惑的望着陈涵正,她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哪里知道那些龌龊地。被她一看,陈涵正微微有些脸红。
周芷清也后知后觉的捂了下嘴,随即想到这祸是陈涵正曝出来的,便又幸灾乐祸起来:“是呢,陈大人都知道胭……想必是那里的常客了。”
见陈涵正一脸怒气,周芷清不思悔改,恨恨的哼道:“看什么看,还说我呢,你自己又干净到哪儿去了?你敢说你昨晚没在胭……”
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是真心不怕被人知道她昨晚是他从那烟花之地救出来的?
陈涵正对周芷清简直无语到了极点。
周芷兰辩颜辩色,也知道那胭脂楼不是什么好地,一想到自己这个妹妹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又是和相公一起出入那种地方,心疼的如同刀绞,忍羞含愧,厉声质问周芷清:“你,你去那里做什么?”
周芷兰一向温柔,何曾这样疾言厉色?周芷清怔了一下道:“我……”那不是饿嘛。
忽然想起自己的初衷,周芷清不忘始作俑者,她狠狠瞪一眼陈涵正,道:“都是因为你。”她要不是为了找他,也不会被人骗进胭脂楼。
陈涵正不屑的别了头。从来错处都是别人的,活该她落到宴王手里。
周芷兰捂着胸口,倒退一步,踉跄着坐到圆凳上,泪如雨下。
家里才遭变故,妹妹又出了这样的事,以后可怎么好?她还这么年小,没人管教,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惹了更大的乱子?可恨自己现在身不由己,如同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有家不能回,有娘不能孝顺,有妹妹却怎么也帮不上忙,形如废人。
周芷兰泣不成声。
周芷清怯怯的扯了扯她的袖子:“姐姐,你,你别哭啊。”
姐姐从来都是温温柔柔,脸上始终挂着浅浅淡淡的笑意,像朵木棉花一样,何曾哭的这样痛断肝肠。
都是为了自己吧。
周芷清心底涌起歉疚来。
她蹲下来,仰头望着周芷兰:“姐,我错了,你别伤心了,以后我哪儿也不去。”
看她这么天真,周芷兰越发哭个没完。从前她若能这么安份,爹娘不知有多开心,可现在,想留她都留不得了,也不知道她跟了宴王,要去千里之外的西北荒僻之地要待多少年?
五年,十年?还是说此生再也不能相见?
陈涵正冷眼瞧着屡教不改的周芷清变的这么卑微,只觉恨怒。她发的誓言,他一个字都不信。再看周芷兰哭的这样悲伤,心口又有点儿闷。
总之是一对不叫人省心的姐妹,着实烦心。
周芷兰听到陈涵正不耐烦的叹息声,立时醒悟过来,她三两下拭净了泪,抓着周芷清的手道:“芷清,答应我,以后再不可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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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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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涵正是端方君子,说出来的话又无比坦荡,神情也严肃认真,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架势,严真瑞也就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不知父皇想要如何处置周品呢?”
陈涵正还是答的从容:“周品罪大恶极,证据确凿,圣上已经下旨,秋后处斩。”
呵呵,罪大恶极?秋后处斩?
想当初,这陈涵正可是父皇一把御用的快刀,说斩谁就斩谁,如今秋后算帐,大抵是他没有用处了。不过给他这么一个死法,也算是父皇的仁慈了,否则便是车裂凌迟,周品也是罪有应得吧。
严真瑞垂眸,淡淡的道:“多谢陈大人指点。”
看来太子登基,指日可待。
陈涵正可不敢揽功,他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向宴王透露了什么消息,当下拱手道:“王爷太客气了,指点谈不上,不过是有问必答而已。”
宴王一笑,道:“本王此次回京述职,眼看就要到期了,不日就将返回封地,只怕没机会与陈大人把酒言欢,不如今日以茶代酒,先敬陈大人一杯。”
陈涵正微微欠身道:“微臣不敢。”把酒言欢?好像他和宴王,没这个交情。陈涵正不卑不亢,神色从容,既不谄媚,也不矫情,礼数周到,很是谦恭。
严真瑞放下茶杯,道:“初次见面,本王略备薄礼,还请陈大人笑纳。”
这……陈涵正狐疑的看向严真瑞。无端端的,不过是初次见面,他送自己薄礼?陈涵正心念电转,心道,他不是受谁之托,要替周家求情吧。
垂了眸子,陈涵正道:“无功受禄,寝食难安,这礼,微臣不敢收。”
严真瑞哈哈大笑,道:“怎么,陈大人是信不过本王吗?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过是想跟陈大人讨要一样东西。”
若欲取之,必先予之。这才像严真瑞的风格,不过也不像。他想要什么,还至于这么费事吗?也就是说,他要的这样东西,跟自己大有关系,而且,非同小可。
陈涵正知道这严真瑞笑的肆意,却是不容推拒的,因此便顺势道:“不敢,王爷若是看中了什么,微臣一定拱手送上。”
那也得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泥人都有三分性,他陈涵正也不是一味懦弱之人,如今又深得圣上重用,他何惧宴王?
严真瑞道:“陈大人也知道,本王的封地属于重镇边锤,离着西夏又近,荒凉不说,一年四季,倒有多一半都是冬天,土地贫瘠,五谷不丰,百姓们难以安居乐业。本王日夜烦忧,难以成眠啊……听说陈大人曾经治过水,在陇中地区又引水灌溉过良田,对农业种植很有经验,不知可赐教一二否?”
这话说的极是客气,陈涵正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想了想道:“王爷心系百姓,实是万民之福,西凉之地寒冷,宜耕种种植期短的农作物……”他侃侃而谈,最后道:“微臣对西凉之地也曾有点心得,曾经手书一册,只是未曾实践,不敢拿出来献丑,若是王爷不嫌,微臣便献于王爷,不知王爷肯笑纳否?”
严真瑞附掌而笑:“陈大人真是爽快,本王佩服。来人,把薄礼给陈大人带上来。”
有两个粗壮的婆子抬了个人进来,往地上一放,随即把薄被展开,露出一个少女来。陈涵正随意的瞥了一眼,口里正含着一口茶,一见之下,脸色微变,差点喷出来。
这,地上躺着的少女,不正是周府失踪的二姑娘周芷清吗?只见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阖着双眼,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
陈涵正几乎不作他想,立刻起身,蹲下来拿手指探了探周芷清的鼻息。还好,活着。
他疑惑的望向严真瑞:“这?”周芷清怎么在宴王手里?
严真瑞一点都没错过陈涵正的脸色,心下了然,知道自己捉住周芷清算是捉对了。他纹丝不动,只观察着陈涵正的反应。
陈涵正起身作礼:“昨夜周府报走丢了周家二小姐周芷清,不想原来是在宴王手里,下官正愁无可交差……王爷这份厚礼,下官铭记在心。”怎么到他手里的,就不用再提了,只需要记他这个人情就可。
严真瑞淡笑道:“说来也是巧了,昨晚周二小姐偷溜出来,遇上坏人,误打误撞叫本王撞见,一问才知原来是陈大人的妻妹……”
妻妹?他这分明是故意的,陈涵正绝不相信他和周芷兰退了婚约,以妻做妾的事,严真瑞一点都不了解。
陈涵正直咬腮帮子,把所有的情绪都咽了进去,并不跟严真瑞计较:“昨夜底下人来报,说是周府走失重犯,多亏王爷有心,否则下官难免要因失于职守,罪不可赦。如果王爷没什么吩咐,那下官这就就将人送回去。”
三言两语,就将周芷清和他撇的一干二净,就
算他刚才确实有些失态,也只能说是关心自己的前程,怕重犯走失,自己落个渎职之罪,而绝非是因为……个人情感原因。
严真瑞颔首:“职责所在,本王理解,既如此,那陈大人好走,本王就不送了,只是,还有件小事……劳烦陈大人转告周夫人,本王定然不辜负周二姑娘……”
“……”陈涵正失语了。周芷清一夜未归,自然是严真瑞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是他坏了周芷清的名节,要为她负责,周夫人除了抚额相庆,感恩戴德,还能做什么?
“这事,微臣不敢自专,周二姑娘如今是朝廷重犯,王爷若对她有意,还请禀过陛下为宜。”
“这个自然。”严真瑞道:“本王碍于身份,要面见周夫人多有不便,就劳烦陈大人代为传话,相信周夫人会十分感激。”
感激不感激的,陈涵正不敢想,只要周夫人不哭着上前抓花自己的脸,他就要庆幸了。
瞥一眼地上尚未清醒的周芷清,陈涵正不禁深感叹息:这不省心的丫头,终于玩出火来了,惹上严真瑞这活阎王,看她以后还怎么胡闹。
第012章 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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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涵正是大半夜被人叫起来的,随身长随陈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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