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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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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还知道自己是罪臣之女。
严真瑞点点头:“你要见我?”
周芷清望了望他身边的人。
严真瑞觉得好笑,便示意众人都退下,道:“说。”
周芷清捏着自己的衣角,道:“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娶我。”若只为报仇,她豁出去让他打让他骂,两下里撇开也就是了。可要是他对她,有那么一点儿心思,她也就认命了。嫁谁不是嫁?总好过进宫服侍糟老头子皇帝。
“娶?”严真瑞哈哈大笑:“周芷清,我只当你有点儿小聪明,不想你是蠢。”他娶她?她也配。
周芷清在严真瑞的笑声中脸色发白,她在他嘲弄的眼神里看见了卑微的自己,可她却倔强的抬起头来,强压下要吐血的愤怒,只觉得自己今天这一番苦心尽数白废,真不如喂了狗。
她盯着严真瑞道:“那,你会怎么待我?”
严真瑞看着眼前明明瑟瑟发抖,却强撑着冷静,睁着和山林中小鹿一样无辜眼神态的周芷清,只觉她可怜,他神情十分严肃:“本王念你年纪小,又是初次,故不与你计较,只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无重要的事,本王不会随你招之即来。”
说罢,严真瑞拂袖而去。
他压根不屑给她理由,来只当她有什么要紧的话,若为了这些不打紧的,他是绝对不会来的。
周芷清心头吐血,恨不能从背后追上去,将严真瑞踢倒在地,照着他那张欠揍的脸,挠花了他解气,更恨不得把他踩在脚下,拔了他的毒舌,更恨不得把他的笑容揉碎,将他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可他脚步强健,步步生风,身前身后又有几名持刀佩剑的侍卫,她就和不自量力的苍蝇一样,只能在背后用眼光泄愤。
周芷清紧紧咬着唇,第一次气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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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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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清听这话听到耳朵起茧子,懊悔到了极点,反倒生出自暴自弃之感来,梗梗着脖子道:“我又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总之不该去也去了。不过那里的人还好,好吃好喝款待了我一回。”
她偷眼打量母亲,见她脸色惨白,眼神惊骇,想着自己被人欺负的事若是说出来,母亲非得气死不可,她便心里打了个旋,自作主张将这段省略了:“后来……我遇到一个长着一副好皮囊却心思歹毒的男人。他说好要送我回来,结果在我眼前笑了笑,我就晕倒了。再睁开眼,就看见了姐姐,然后就回来了。”
周夫人抓住重点:“那,你可知道那男人是谁?”
“不知道。”周芷清心虚的眨了下眼,才道:“我从前在街上遇到过他一次,他蛮不讲理的很,我十分讨厌他。”她很快反握住周夫人的手:“娘我知道错了,我以后肯定不乱跑不乱招惹人了。从前那些公子我也没怎么样他们,最后不也都放出去了吗?就是这个人,只要我不遇见他,不招惹他,也就没问题了,是吧?”
怎么这么天真。
周夫人哽的差点没晕过去,原以为只是昨晚偶然一遇,宴王为她美貌所迷,这才动了纳她的心思,却不想还有前仇旧怨。
若是宴王只为周芷清美貌所迷,周夫人或许还能放心些,毕竟男人和女人,能心动也是情意的开始,只要周芷清跟着宴王时间长了,总会有些情分。
可看现在这模样,分明是瞧她不顺眼,又有自己那封投给贵妃的信,宴王这是故意的。就算是起了兴致,也绝对不是好兴致。
周夫人又气又恨又疼又痛的用力杵着周芷清的额头,道:“傻孩子,你这傻孩子,真真是要气死为娘啊。从前怎么说你也不听,现在知道错了也晚了,你可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就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宴王——”
周芷清不甚在意。宴王就宴王呗,宴王也是人,名声再凶,总是讲理的吧。她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她又没惹祸。宴王自有他的阳关道,她自走她的独木桥,以后她不出门,两不干涉就好了。
可是周夫人一脸的痛彻肺腑的神情,到最后竟是虚弱惊骇的地步,周芷清也犹豫了。有这么可怕吗?能止小儿夜啼,难道那不是假话?谁信。
她只好解释:“娘,我没惹祸,真的,我跟宴王也没什么……仇,没什么怨。”
“傻孩子,再也回不去了,从前的日子,是离我们母女越来越远了……”周夫人这回真的哭了出来。
周芷清拿帕子给周夫人拭泪:“娘,你别哭啊,宴王也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他定然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会跟我过不去,以后我再也不出门了,我只陪着娘好不好?”
周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恨声道:“你这话也不知说了几千遍,可哪次不是说过就忘?你要真的肯改,我便是死也也闭上眼了。”
“好,我改,娘,我一定改。”
周芷清举手发誓,周夫人情知她在做戏,也只有暗叹一声,道:“罢了,我也管不得你,你爱怎么折腾你就怎么折腾吧。”
到底不甘心,周夫人又问:“你可知道,宴王,相中你了?”
周芷清眨了眨眼,一时没明白周夫人这话的意思。这宴王和她,怎么也不会有仇人之外的关系,这相中二字作何解?
她忽然明白过来,竟只觉得好笑:“娘你真是的,这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
周夫人惨淡的答道:“不是笑话,是真的,宴王说,他损了你的名节,便会为你负责,只怕,过不了几天,他就要来求娶。”
周芷清懵懂的道:“哦。”随即又不以为意的咳了一声,道:“娘你也真是的,这不是好事吗?你看你哭得女儿心都乱了。要不然你还想把我送进宫里服侍糟老头子呢,好歹这宴王是个年轻又好看的男人……”
周夫人气极反笑,道:“你这孩子,这涉及到你的终身大事,你怎么能说的这么轻松?”
“本来就是嘛。”周芷清道:“服侍糟老头子我都认,更何况还个年轻的王爷。娘,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博他欢心更容易些,回头就能把我爹救出来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天真啊?可是周夫人又不忍心打消她的积极性,只得道:“话是这么说,可毕竟尊卑有别,你这丫头一向无法无天惯了,娘怕你到了王爷身边吃亏……”
那倒是,她一向没规矩,不受人管教,猛的到了规矩森严的王府,不得天天挨板子?周芷清有些发愣,看向周夫人愣愣的道:“娘,要是他打我怎么办?”
他力气大,又会邪功,哪有眨眨眼人就能昏睡过去的。
周芷清想想竟有点出神,浑身都冒凉气。
周夫人是哭笑不得。
王府里定然规矩森严,可王爷是什么人?哪能轻易动手打人?
她摇摇头,道:“你又胡说,若你违了规矩,王爷自会罚你,可要说动手,倒也不至于。”可说完她也怔了,这位宴王什么事做不出来?一个性子恼了,杀个把人于他来说又算得上什么大事?
想到这儿又心疼起来,却又无可耐何,只抱住周芷清泣道:“你要记着,切莫一意孤行,一定要小心谨慎。”
周芷清被周夫人挫磨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一想到严真瑞身手极好,她根本无可招架,要是惹他不高兴,闯了祸,他打她还不得跟教训个小鸡子一样?
“不行!”周芷清叫起来:“娘,我不要跟什么宴王,我要跟你在家里等爹回来。”她可以跑啊。天下之大,何处能安身?因着这个念头,周芷清忽的又兴奋起来。可是看着眼前憔悴苍老可怜柔弱无助的母亲,再想着委屈心酸的姐姐,刚才那份豪情又熄灭了。
或许她可以一走了之,可是母亲和姐姐怎么办?她不可能带着她们两个逃出去,她虽然天真,这点道理还是懂的,她一个人跑了,母亲和姐姐只会比现在过的更凄惨。
第016章 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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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清回到周府,一夜之间就似长大了,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沉默。脑子里始终是周芷兰的那句“大人”和那句“妾身”,如同魔音入耳,怎么也消不掉。
还有姐姐的眼泪,从来没这么多,从来没这么烫,从来没这么重,似乎一滴一滴,都滴到了她的心上,烫的她坐立难安。
她知道,一定是自己惹了麻烦,陈涵正出手救的。他救是救,却不像从前,周家可以视作理所当然。周家无以为报,只能姐姐卑躬屈膝的任他压榨。
自己真是蠢。
周芷清无比的后悔,后悔自己的冲动。她有什么资格去寻陈涵正,要他给个公道?就算昨夜没误入胭脂楼,顺顺利利的见到了陈涵正,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周芷清恨啊,恨自己,恨到无以复加。
周夫人问长问短,问东问西,周芷清都和没听见一样,她几次欲言又止,想问母亲一声,到底她知不知道姐姐是如何到的陈家?
可笑,母亲怎么会不知道?她早和陈涵正见过面了,这个决定,也是她点头同意了的。怪不得当日陈涵正派人传话,若自己跟着,他便要反悔了。
原来姐姐付出的代价这么大。
不只是身份的转变,只怕这其中还有更多难以言说的痛楚。
都瞒着她,让她像个傻子一样,没心没肺的笑闹。
周芷清想问母亲为什么?可看着母亲那渐老渐苍白的容颜,便问不出来了。答案很简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活着。
活着,活着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周芷清迷惑了。她欣赏英雄,除了欣赏他们所建树的丰功伟绩,最欣赏的就是那种洒脱和畅快。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之后老子又是一条英雄好汉。
可那不是生活。
生活就是不能站着死,只能跪着活。
就像姐姐,她活着,不是为她自己,她要想方设法为爹奔走,她还想救自己和娘。
那么自己呢?周芷清自认做不到自私的一死了之。是,或许是减轻了姐姐的负担,可也加重了她的悲痛。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不死,就总有希望。
再说,她必须活着,姐姐那么柔软,她斗不过陈涵正,她还等着自己去救呢。
周夫人絮叨了半天,周芷清都心不在焉的唔唔。
周夫人气的拧她:“你昨天到底去哪儿了?”
周芷清吃痛,终于还魂,却又不能实话实说,她便含混的说不知道、不记得了。
周夫人气恼的道:“是陈大人送你回来的,那你有没有,看见你姐姐?”
周芷清猛然抬头,母亲眼底的脆弱和小心翼翼还在,她就知道,姐姐的事,母亲心里是一清二楚。
周芷清很想哭,却哭不出来,只点点头,道:“见过了。”
“那,你姐姐现在怎么样?”
怎么样?像个卑微的通房丫头。父亲房里有过,母亲待她们就如同待阿猫阿狗,轻易不给好脸色,动辄家法伺候。
陈涵正现在尚无嫡妻还好,以后若娶了正经的妻子,姐姐就是生活在地狱之中。
周芷清笑,笑的极其苦涩。姐姐的情况,母亲不会猜不出来,告诉她又有什么用?徒增愧悔。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难挽回,就算现在后悔,把姐姐抢回来,她也不再是从前的周芷兰。
还要面临比在陈家更悲惨的苦难,何必?
周芷清镇定心神,抬眼定定的望着周夫人,肯定的道:“姐姐很好。”
随即迅速低头,再度神游。
周夫人放了心:“她好就好,我就放心了。”
周芷清咬着唇,就怕自己一个不慎,会把实情说出来。
周夫人却没心思猜度周芷清的小九九,她自然从陈涵正那里听说了事情的始末,知道宴王打着芷清的主意,有些话,就不能不跟周芷清说了。
她替芷清倒了一杯水,坐到她对面,温声道:“清儿——”
周芷清抬眼看她,道:“娘你不必说了,大道理我都懂,我会听你的话,再不乱跑。”她想,都是因为她吧?要是她不乱跑,周家就不会被抄家,爹就不会被人带走,姐姐也不会被迫成了陈涵正的姨娘。
她知道错了,以后她再也不乱跑了。
这种消极的敷衍,比从前尖锐的抵抗还要伤人心,周夫人心一痛,便落下泪来,道:“都是爹娘拖累了你们,老天啊,这可怎么好?老爷,妾身无能,一生无子,如今连两个女儿都护不住,不若叫妾身先去吧……”
周芷清蹙起了秀眉:“娘,你这是做什么?姐姐挺好的,我也一样,您又哪里对不起爹了。”周夫人人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功夫炉火纯青,不知道从前演了多少回,周芷清只觉得无耐,可现在却只有一声叹息。
她现在越发明白,哭是一点用都没有的。可母亲却似乎并不懂得这个道理。也许,母亲这哭闹前后有着别样的意义吧。
周夫人哭道:“好什么好?转眼你也要走了。”芷兰倒还好,毕竟都在京里,可芷清……
周芷清奇怪的道:“娘这话好生奇怪,我往哪儿走?娘,你不要清儿了吗?”
周夫人一怔,忘了哭,放下手反问:“陈大人没告诉你吗?”
芷清更奇怪了:“他告诉我什么?”
周夫人心底一凉,转眼想到陈涵正没告诉芷清,也许是对的,毕竟这事非同小可,芷清再顽皮也终究是个姑娘家,他又身份尴尬,或许是嫌弃周芷清不懂事,便索性没和她说。
周夫人越发觉出自己肩上任务之巨来,她拉住芷清的手,强压着心慌道:“清儿,你昨天出府,可遇到谁了?你慢慢的说,务必要一字不落的讲给娘听。”
见母亲如临大敌般郑重,周芷清也慌了起来,她极力想证明自己没犯错,一五十的不敢隐瞒:“我昨晚偷跑出去,是想去找姐姐,他们,他们都说姐姐被陈涵正给接走了,我不放心。可我不知道她在哪儿,结果误打误撞的进了胭脂楼……”
一听说“胭脂楼”三个字,周夫人险些没晕过去:“你,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你,你是非气死我不可啊。”
第015章 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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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姐姐终于肯不哭了,周芷清立即云开日出,欢喜的点头,郑重道:“嗯,我听你的,以后绝对不胡闹了。”
周芷兰红着眼睛点头:“说话算话,你大了,别叫娘再操心了,记住了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不会的啦。”周芷兰胡乱应着。
周芷兰也不敢再耽搁,有一肚子话要说,可看着妹妹那圆溜溜清澈之极的眸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世间的复杂,人心的难测,情意的薄凉,她怎么懂?她始终就像个纯净的露珠,随心所欲的一味只顾贪玩,真让她接了地气,只怕便要粉身碎骨。
她何以忍心做那推手?
周芷兰咽下心中的痛悔,轻叹一声道:“那就好,你出来一夜,娘担心的不得了,还是快点儿回家吧。”
周芷清闹了一夜,也累了,想着没能吃饱饭,便抚了抚肚子,高高兴兴的应了,道:“好,回家。”随即又拉着周芷兰的手道:“姐,你跟我一起回家。”
一起?傻孩子。再也回不到昔日时光,姐妹两个已经踏上了不同的路,注定越走越远,小时候姐妹相携共同嬉玩的场景已成记忆,此生怕是再也不复重现。
周芷兰眼泪上涌,却只轻轻摇摇头,含泪笑道:“傻丫头,你回去吧,姐姐不能和你回去。”她说的坚决,再不肯像从前哄孩子一样哄她。只因说的不够坚定,她便死缠烂打,给了她希望,她便日日期待。
不如狠狠心,断了念想。
情势如此,再也容不得她无忧无虑,纵然要慢慢引她看清这社会,却也再耽搁不得了。
周芷清疑惑的道:“凭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
姐姐这话好奇怪,她不愿意回家?分明不是,她说的是不能。
周芷清一咬牙,瞥着陈涵正道:“是不是他对你不好?他打你了还是骂你了?他锁着你不给你吃饭不许你喝水了?”
周芷兰知道周芷清看似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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