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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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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清抬起双臂,抱住双肩,浑身一阵阵酸疼漫过来,她就跟溺水的人一样,挨着松软的床榻,只想这会儿就去梦周公,便有气无力的道:“就是透透气。”
“听说你遇见了从前一位故人?”
周芷清噌一下睁开了双眼,眼底的光芒比宫灯都亮,激的严真瑞双眼一眯:你激动什么?说中心事了?
周芷清眼仁一缩,立即绽出一个笑来:“谁说的?这是诬蔑,栽赃陷害、血口喷人,我要和他当面对质,看看到底是谁想要害我。”
“嗤。”严真瑞撩起周芷清的长发,吹了一口气道:“你倒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
严真瑞扯着她的长发,满意的看她蹙眉,随着他的力道离他又近了些,道:“也难怪你今天这么高兴,也算完成了当日的夙愿。本王怕你久等,日夜难安,故此叫人把那个韩渠和他的两幅画都给你拿回来了。”
周芷清:“……”
谁要他多事的?他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讨厌呢?他知道讨嫌两个字怎么写啊?有机会她一定把这两个字刻在他后背上,让他体验体验究竟讨嫌是什么意思。
周芷清将长发从他手里救回来,悻悻的道:“哦,王爷多心了,我根本不稀罕他画的破画,不过是想借他的笔,给我娘和姐姐送个信儿,报个平安而已。”
严真瑞点头:“这个容易,明儿我便着人送两幅你的画像过去。这样吧,横竖本王也没什么事,久不作画,手都生了,本王今夜又有兴致,这就叫人准备,本王亲自替你作画。”
周芷清受宠若惊:“怎敢劳动王爷?不是有那韩公子现成的画吗?管他画的像不像,送过去,我娘和姐姐自然知道是我,不必了,不必了。”
笑话,严真瑞满眼都是精明的算计,谁知道他这假好心里又埋着什么伏笔?
严真瑞说一不二,哪管周芷清拒绝,备好了画笔、画料,他将白绢一铺,拿着画笔,先上下审视了周芷清一番。
周芷清只觉得脊梁骨都在冒冷气,退后两步,道:“王爷盛情,芷清极为感激,有劳王爷,我不敢打扰,先,先去梳洗……”她撒丫子就想跑。
严真瑞手一扬,周芷清膝盖一软,直接就跪倒在了严真瑞脚底下:“本王替你劳动,你不陪着怎么行?”
周芷清还满地找呢,到底什么暗器?也不疼,就是穴道一酸一麻,她就这样了。总不能他点穴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隔空就能点人的穴吧?
不想严真瑞提笔问:“你把这画当作家书报个平安,要不要把本王捎带上?”
“不,真不用了。”
“嗯,用,一定要用。”严真瑞举着笔就扑了过来,单手将她扣在身下,一把就扯开了勉强罩在她身上的轻薄衣衫。
周芷清尖叫:“笔,笔上还有颜料呢。”
第043章 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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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已近正午,街道间人群渐稀,出来摆摊的人也大都走了,只有一个年轻瘦削的男子还孤零零的站在街角。
风拂起路边的梧桐,风里是暖暖的花香,吹起他案头的宣纸,簌簌声中,随着那飘卷的青衣一起飞舞,于这暖香之中又晕染了一点墨香,颇有点离世绝立的美感。
周芷清朝着他一步步走近。
那人抱臂蜷着,静坐发呆。他的眼睛如春水碧,透着清澈纯真的光,就是个不解世事,不懂世故的天真学子,明明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偏偏把自己蜷的越不占空间越好,看起来又可笑又可怜。
听见动静,缓缓的抬头,脸上是诚挚的笑容:“要写家书么?”
话才说完,就怔住了,他抽动了一下身子,脸上的笑意隐去,露出一副隐见冰雪的凛然,眼眸也立刻垂下,仿佛见到的不是如花似玉的豆蔻少女,反倒是老虎蛇蝎。
周芷清站到他跟前,脆生生的道:“是,我要写家书。韩公子,不知多少钱一封?”
韩渠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周芷清又来厮缠,不由的又气又怒,他是个耿直之人,一扭头,赌气般的道:“周二姑娘也是识文断字之人,何必拿韩某取笑?你家就在京城,亲人咫尺之间,还要写什么家书?”
周芷清竟忍不住呵呵笑出来。
是啊,他说的道理浅显直白,可却道尽了她的悲哀。家在京城,亲人近在咫尺,她却连面都不能见,何其可悲。
韩渠被她笑的越发恼怒,索性动手收拾书摊。有她在,他的生意就别指望着再做了,罢罢,算他倒霉,他明天再出来好了。
一只绣着迎春花的竹纹绿荷包沉甸甸的砸在书案上,韩渠眼疾手快的缩回了手。瓜田李下,他连看都不会看那荷包,怎么会让它碰到自己。
他喘着气道:“周二姑娘要做什么?生意买卖,讲究的是公平公正,童叟无欺。”
周芷清不耐烦的打断他道:“我要写家书,两封,这点银子够不够?”
韩渠倔劲也上来了,他猛抬头道:“我不会替你写什么家……”这一抬头,他就怔住了。虽然时隔两个多月,可周芷清已经大相径庭。韩渠虽然粗疏,可姑娘家和妇人家的妆扮他还是能辩得出的,上次纠缠,周芷清还是个无忧无虑,有几分骄纵任性的小姑娘,这会儿却已经扮做了妇人。
且瞧她那眉眼,从前的阳光、明媚已经悄然隐去,眼角眉稍,竟隐见愁绪。
韩渠不由的张口结舌:“你,你怎么,变成了这般?”
周芷清拉了长条凳,也不嫌脏,径直坐下,懒懒的道:“家书,两封。”
韩渠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也坐下来,铺平了宣纸,开始磨墨,心里却忽的想通了前因后果。从前只知纠缠自己的周二姑娘是酷吏周品之女,竟没把她和最近周品打入死牢,周家大小姐和有了婚约的未婚夫退婚又由妻成妾,周二姑娘被送给宴王一事联系起来。
怪不得她要写家书。
虽说一家人同在京城,但已经咫尺天涯。周品在狱里,她一个小姑娘家,定然是进不去的,姐姐和母亲,又都各有各的难处,她自己都形同坐牢,怎么去见?
韩渠心地柔软,一旦对周芷清抱以了最大的同情,连说话的语调都轻柔了许多:“都写给谁?写什么?”
周芷清倒不多悲伤,她没有把自己的苦处和人抱怨的习惯,况且韩渠于她,早就失却了从前的新鲜感,她不过是真的要写两封家书罢了。
周芷清道:“不必写抬头、落款,只写两阙词即可。”
“啊?哦,好。”韩渠不解,不写抬头,哪知道写给谁?不写落款,就算到了对方手里,她又知道是谁寄与的?可周芷清的语气,他下意识的就没想着否定。
周芷清轻声念道:“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月下**。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韩渠听的心口一紧,狐疑的望了一眼周芷清:“这,就这么写?”
周芷清点头:“嗯。”
不像家书,像,情书。这位周二姑娘行事还真是……毫无章法,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韩渠不敢自作多情的以为她是故意这么念的,就为了念给自己听,可到底一颗单纯的少男心怦怦直跳,下笔都有点抖,直到写了一半,这笔才稳下来。偷眼看周芷清时,她目光沉凝,不知在想什么。
韩渠收了笔,道:“好了。”
周芷清抬手:“我瞧瞧。”
韩渠的字不错,很有筋骨,周芷清点了点头,搁到一旁,又念了一首词:“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三更归梦三更后。落灯花棋未收,叹新丰孤馆人留。枕上十年事,江南二老忧,都到心头。”
韩渠一笔挥就,周芷清照旧拿起来看了看,却是将未干的墨迹随手一折,连风先前写的那一张,都撕了个粉碎。
韩渠扎扎着手,只来得说了一个“喂”,知道她刁蛮惯了,到底不敢反抗,只怒目而视:“周二姑娘若是觉得在下写的不合心意,那便另请高明吧。”
周芷清随手一扬,碎纸屑糊着一团墨迹,飞的老远,她眉目清楚,就像一尊精致的玉人一般,道:“我想过了,你写的家书,根本送不到,他们不会允许有字的东西私相递送,这样,你帮我画两张画像。”
压根不给韩渠拒绝的机会,立即站起身,道:“一张画像送到周家,一张送到陈家。”说罢转身就走。
韩渠怔了下,跳起来叫她:“喂,周二姑娘,这银子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的。”说罢他又后悔,明明他不愿意给她作画,可被她眼底的轻愁所晕染,竟然心软了,出口的不是拒绝,反倒是俗物。
沈轻罗步子不停,只道:“把你应得的留下,剩下的……送到长盛街大槐树下那家院子里吧。你若没有栖身之地,也可以在那儿住下来。”
第042章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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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清只想远远的瞧一眼周家后门,看是否和梦里描述的一样,有凶神恶煞般的士兵把守。
除此,她还想绕道去一趟陈家。
她也想看看姐姐。
看似姐姐温顺温婉,可其实就是性子软善。周芷清很怕她在陈涵正跟前只会做小伏低,委曲求全。要知道,有时候人不能好性儿,越好性儿越被人欺压,陈涵正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更是如此。
虽说姐姐是他的人,可他并不是姐姐的正经相公,现下还能在陈府里勉强有一席之地,但等他娶了妻,哪里还有姐姐的立足之地?
所以姐姐更不能一味的隐忍,总得想办法拿捏住陈涵正才行。
过了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姐姐瘦成了什么模样?
周芷清想了又想,觉得只身撇开侍卫并不现实。这些人美其名曰是保护她,另一重意义上就是监视她。毕竟她有前科在先,严真瑞不是个好脾气的,明面上看着对她十分宠爱,可背地里不知差谴了多少双眼睛。
周芷清很明白,自己不可能逃得出严真瑞的掌心,与其明着和他挑衅,撇了他的眼线自行其事,回头被他逮着,不知道是多重的惩罚。
周芷清把主意打到了仙芝、仙灵的头上。
听说她要回周家瞧瞧,仙芝、仙灵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周姑娘,这可不行,没有王爷的吩咐,奴婢哪敢各行其是?”
周芷清怒了,要不要这么聪明?她都没说周家,只说了那条胡同名。周芷清板了脸道:“是王爷答应了我,随我想怎么逛就怎么逛的,你们敢拦我?”
仙芝、仙灵道:“周姑娘,咱们出来逛的已经时辰不短了,您想要什么,买什么,只管吩咐,若实在逛不够,回头请示了王爷,奴婢们定然陪着周姑娘再来。”
呸,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周芷清这回回了王府,再想出来,不定猴年马月呢。
周芷清掀开车帘跳下车。
仙芝、仙灵一阵阵尖叫:“周姑娘……”马车还在行进途中,虽说速度不快,可她一个娇娇怯怯的小姑娘,万一摔个好歹,万一被马踩了可怎么好?
车外的侍卫呼拉一下就涌了上来:“出什么事了?”
周芷清双腿微弯,轻巧巧站直了,一把推开眼前的刀剑,冷着脸道:“怎么?你们是来保护我的还是来杀我的?”
领头的侍卫便行了礼,道:“周姑娘,好好的马车不坐,你跳下来做什么?吓了小人一跳,还以为有……刺客。”
周芷清嗤笑一声:“我就是个无名小卒,谁会瞎了眼来行刺我?你们退下,我要自己赶车。”
谁也没想到周芷清会么跳脱。
众人面面相觑,想要阻拦,周芷清狐假虎威的道:“怎么,王爷说过了不允?”
“这……”没有啊。
“那还不退下。”
“可是,周姑娘,这赶车太危险了,你要去哪儿,吩咐小的一声就行。”
周芷清要的就是这句话,像个小丫鬟一样坐到车辕上,纤纤玉指往前一指:“前面的正阳门大街往东,再往北……”
她跷着双腿,像个顽劣的小孩子,昔时小霸王的气质显露无移。离了严真瑞,她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蛮横的紧。
众人对周芷清实在是头疼。
她那眼睛一转,就不知道有多少刁钻的主意。你说不许吧,她就把王爷端出来。毕竟王爷没交待的那么清楚,许她做什么,不许她做什么。她又不是府里的要犯,也没有不许她多走一步的道理。
可你要说许,那还得了,她简直能折腾的人上天入地,这万一出了点差错,王爷跟前可怎么交待?
王爷对她倒是纵容,惹出再大的乱子,也顶多是骂一顿,可他们就不行了,这些人是长年跟在严真瑞身边的,知道他有多严苛。
周芷清现下正得了王爷的盛宠,别人不知,他们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胭脂楼里的飞虹就因为周芷清便被打了个半死,那个叫三魁的更是直接被扒了皮抽了筋,就因为周芷清一句话,说他们两个欺负她。
面对周芷清的蛮横,众人无法,打不得,骂不得,好在她并无别的要求,众人只好几十双眼睛都粘在她一个人身上,就怕她出一点儿闪失。
周芷清不以为意,带了面幕,只露着一双清澈的眼睛,贪婪的观看着街两旁的风景。
她如愿过了周府的大门,一双眼睛黝黑而深沉,瞧的诸人浑身寒毛乍起,生怕她会跳起来做出什么事。
可她却只是静静的专注的盯着周府的大门,并无多余的动作。
她也如愿过了陈府,比看周府时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更复杂的情绪,仿佛带了点儿咬牙切齿和几分不甘不怨,却终究没能下车,和亲人一聚。
甚至,周芷清始终唇角轻翘,毫无离愁别绪。
至于心里怎么想,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仙芝、仙灵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周芷清,两人四只手都在袖子里不安份的乍着,就等她一旦有所动作,就即刻把她按回来。
笑话,现在她可是王爷的心肝宝贝,若她就此逃了,王爷非剥了她二人的皮不可。她们二人的性命都系在周芷清一人身上,不得不把她看好。
好在有惊无险,周芷清表现的极为正常。马车驶离陈府,仙芝、仙灵这才松了一口气,齐声劝道:“姑娘,若没什么想逛的,就坐回车里吧,外头人多马杂的,味道也不,别冲撞了姑娘。”
可仙芝、仙灵的心却没办法完全放下来,因为周芷清在车外坐上了瘾,不管仙芝、仙灵怎么劝说,就是不肯回车里,她还振振有词:“车里太闷。”
马车踏上归程,准备回王府,却在经过一条专卖文房四宝纸笔铺子的街道时,周芷清叫停车。众侍卫如临大敌:“周姑娘。”几乎把她围了个密不透风。
周芷清嫣然一笑:“我就是遇见了一位故人,和他说两句话就走。”
众人无法,只好让开一条夹道。周芷清从身上掏了掏,问仙芝:“姐姐可有碎银子?”
仙芝拿出一个荷包:“只有十几两碎银子。”
周芷清翘起唇角,在手里掂了掂,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大概够了吧。”
众人一头雾水。
第041章 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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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程贵妃的流云殿,严真瑞便停下步子,目光咄咄的打量着周芷清,眼神严肃,神情冷冽。那样子,像是在看着一个贼。
周芷清正暗自松了口气,庆幸不必频繁的得贵妃娘娘召见,不防严真瑞停步不前,她只好站定,四下望了望,确定他一脸晦气的模样是针对自己,便抬头不解的道:“王爷?”被他活阎王的脸吓的心头骇跳,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自己又哪儿招惹他了?
严真瑞问:“你刚才很不高兴?”
刚才?什么时候?
被程贵那句“孩子”吓的,周芷清只顾着自己的心思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
因此她矢口否认:“没有。”
严真瑞轻蔑的表示不信:“哼。”
周芷清莫名其妙的道:“王爷怎么会这么问?芷清一直担心怕见着贵妃娘娘失礼,这心就和小兔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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