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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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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嬷嬷傲然的开口:“奴婢是奉了王爷的吩咐,前来给美人送一碗汤药,顺便净净身。”
楚美瑜面无表情的盯着那碗黑色的汤药,脸上的笑意收敛的一干二净。她惨白着脸,别过头,似乎多看一眼对她来说就是侮辱,楚美瑜颤抖着声音道:“我不信,我不信王爷会有这样的吩咐?”
王爷根本没做到那一步。
楚美瑜未经人事,可有了先前王爷的那一幕已经验身时嬷嬷有意无意的引导,她也知道,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是要把男人那物儿送到自己身体里,行云布雨,才能留下子嗣的。
可,王爷根本就没有,哪里需要什么汤药?又哪里需要什么净身?她甚至毫不客气的掉头望向周芷清,仿佛在质问:当初你也这般么?(未完待续) 严真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怒气、怨气,让人不寒而栗。
侍卫无声的站在那里,就像隐没在黑暗里的一具僵尸,他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不想让谁发现自己。
但他又不敢走,只能沉默的等着王爷发完脾气。可那份怒气之外的怨气又是怎么回事?这让一向战无不胜,像个不坏金刚一样的王爷多了几分软弱和可怜。
呸。如果不是情势不允许,他一定打自己几嘴巴了,王爷怎么会和这两个词联系起来?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也许是欲求不满,憋的。
不知道是谁的问题。
王爷肯定没问题,别的不敢说,这一点儿,众人有目共睹,他从前夜御几女都没问题——当然了,关键是得有活着的女人让他碰。
肯定是这位新晋美人不得宠呗。
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王爷身边的女人就没有待得长的。周姑娘算是例外,可还不是一样被贬成了普通的奴婢。
可成了奴婢了,王爷还让人跟着,并且事无具细的都要禀报给王爷。不是王爷心闲,王爷怎么会有遭人诟病的地方,定然是楚美人魅力不够,不能将王爷的心思拴在她身上。
这侍卫平日就和个不会说话、不会思考的木偶一样,所观所见都要原封不动的禀给严真瑞,但不代表他就没有想法。
他的想法很单纯,那就是效忠王爷,可这会儿枯站无聊,他竟腹诽了这半晌。
听得严真瑞道:“退下吧。”
侍卫回神,行了礼退出去。隐没在黑暗里。
片刻功夫,就见严真瑞踱出了门。他不知道王爷要去哪,想了片刻,还是远远的坠在后头,悄无声息的跟着。
严真瑞像具孤魂野鬼,在暗夜里乱逛。漫无目的乱走,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这大半夜的要去做什么。他只觉得心口里烧着一团火。烧的他四肢五骸,五脏六腑都要烧焦了,似乎一搓就能变成灰。随风飞散了。
一抬眼,前面水光粼粼,不知不觉间,竟然到了镜月湖。他忽然想起那夜遍寻周芷清不见。他以为她私逃了。那一晚,他的愤怒无以言表。他恨不得逮她回来,废去她的双腿,折去她的双翼,叫她这辈子都只能困在他的身边。哪都不能去。
可他也明白,他下不去手。她越疼,越是要笑。她的眼泪比金子还要难得,她是个有苦也不肯说。有疼也不肯唤,有再大的冤屈也不肯示人的倔强的丫头。就算他真的砍了她的双腿,她也不会向他屈服,她依然会笑的灿烂,只是,不再是那个敢于当街调戏公子、率性洒脱的周芷清。
如果不是那个肆意、任性、飞扬的周芷清,她活着与死了又有什么分别?
那晚她回来了,她的借口竟然只是在这镜月湖里洗了个澡。回想起那天的如释重负,严真瑞的心里竟有点莫名的甜蜜,可同时也有惶恐和不安。
他似乎就要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可正因为要看清了自己的心思,而看不清周芷清的心思,他才会一次比一次暴怒。
因为他抓握不住。
人心是最难琢磨的,却没有谁的心,像周芷清那样明明白白,越是明白,反倒越发令他难以掌握。他想,也许不是他不能掌握,而是不想,在他掌握她的同时,就必须先得放下身段,向她承认些什么,这承认,便是他的折服,是他的认输。
他堂堂宴王爷,怎么会向一个女人认输?
是,他不该认输,他也不会认输。
可这么难受,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周身经脉周旋,偏他无以降服。严真瑞猛然就跳进了微凉的湖水里。
身后的侍卫吓的惊住了,他长年跟在严真瑞身边,什么样的艰难情况都遇上过,可从来没见过自家王爷有这么颓唐的时候,竟然跳湖自尽?
他几步就跨过来,差一点就要喊“来人,快救王爷。”
妈蛋,王爷投水自尽了。这话一宣扬出去,王爷的名声尽毁,他们也就别活了。
就在这时,湖心里水花翻涌,严真瑞将上半身露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侍卫悄无声息的退回到树木后面,如一只沉默而安静的猫。
湖心里,严真瑞用湿漉漉的袖子抹了一把满是湿意的脸。
伴月居里的丫环们正紧张而有序的进进出出。有打水的,有捧着巾子的,还有捧着衣服和钗环首饰的。
净房里,楚美瑜泡在浴桶里,闭着眼,明艳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周芷清神色淡淡的蹲在一旁,用小瓢舀起热水,轻轻的淋在她的身上。
看到她赤身裹着锦被,由两个侍卫抬进来时,周芷清的心底有一刻的锐痛,曾经的一幕袭上脑海,让她疼的不堪忍受。可同时因为只是重温疼痛,而这疼痛并不在自己身上,她最终还是缓了过来。
不知道楚美瑜在想什么。
从一进门,她就没出过声,面孔雪白,有一种即将凋零的脆弱美,看的人心疼。
不过周芷清没那么不分原则的善心。
从她的面色可以看出,这次侍寝的结果并不是那么美好,否则以楚美瑜的性子,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不过,既然楚美瑜选择了严真瑞,那么她就该承受严真瑞带给她的一切,否则就去尝试改变自己的处境。
或是改变严真瑞,或者改变她自己,让她能够安然的接受这种待遇。
周芷清尽量让自己做一个毫不相干的看客。
楚美瑜忽的睁开眼,视线落在周芷清脸上,仿佛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她不无嘲弄的看着周芷清问道:“你从前,也是这般么?”
不复从前的大度、雍容和温柔,原来她说话也可以这般尖锐和尖厉。
周芷清不回答,算是默认。
楚美瑜呵呵的笑了两声,笑声中带着凄楚,道:“从前只当能服侍王爷,便是几辈子的荣幸和荣耀,却原来,这些荣幸和荣耀是需要代价的。”
周芷清还是不回答。这是一个最基本的道理,你想要的越艰难,你所要付出的代价也越大。
这也是人许多人勇争上游的动力,只是没争到之前,人们看到的都是风光,等到遇到了磨难,才意识到代价的深重,有时候未必是自己能够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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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美瑜进门时,光彩照人,毫无刚才受了欺凌的羞辱。她盈盈给严真瑞行礼,娇嗔妩媚:“妾身楚美瑜参见王爷。”她身段玲珑,腰肢柔软,脖颈白晰,头发乌黑,这么蹲身下去,更显绰约身姿。
严真瑞只默默的注视着她,视线认真而专注,似乎就落在她身上,可又空茫而迷离,似乎隔着她在看着别人。眼里黝黑一片,看不清情绪。
楚美瑜略等了一瞬,缓缓抬头,小声提醒道:“王爷?”不说话是几个意思?生气了?没生气?她该如何做?
严真瑞回神,嗯一声,微抬下巴,示意她坐过来。
楚美瑜确定他不是在生气。那就是看她看呆了。楚美瑜知道自己美,可她也知道,光有美,在王爷跟前是不好用的,但却是必备的,能让王爷看自己看得入了迷,楚美瑜对自己的未来很有自信。
哪怕只是看着严真瑞那光华摄人的容颜,楚美瑜就觉得心跳加速,有一种不真实的梦幻感。现在这个神祇一样的男人是她的了,而她也是他的了。
她可以挨的这么近,触到他的衣袖,触到他的肌肤,用放肆的眼神描摹他的眉眼。
这都是从前只在梦里想像过的事。
为了他,她不惜一切代价,为了他,让她做什么她都不后悔,哪怕是双手染满鲜血……那些只配做她垫脚石的女人们又算得了什么?
这个认知让楚美瑜十分激动。一激动,心跳不免加快,那怦怦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能听得清。不只如此,连血液流动的速度都是快的。楚美瑜要稳稳心神,才不至于靠近王爷就毫无理智的晕过去。
正胡思乱想间,严真瑞问她道:“发什么呆呢?”
楚美瑜便回他一笑,道:“妾身看王爷天人之姿,一时有些忘形,故此看的呆了。”
她笑时,眉眼之间很有点周芷清的风情。严真瑞越发莫测。只见她眉目如画。五官精致,倒的确是个美人。
严真瑞莫名其妙,之余又觉得这女人脑子不清醒。谁敢当着他的面夸他长的好看?这是找死呢。
严真瑞忍不住就竖起了眉眼:“放肆!”
楚美瑜……
一向知道王爷喜怒无常。可这脸变的也太快了,她一时不知所措,腾的离了严真瑞,缓缓的跪了下去:“王爷恕罪。奴婢该死。”
严真瑞脑子里有什么嗡的一声断了。又是这句“奴婢该死”、“王爷恕罪”,他强烈怀疑她们说这话时的真心。他更怀疑她们是否真的知道错了,知错之后会不会改错。
严真瑞问楚美瑜:“你错在哪儿?”说得不好,今儿他还真就不饶了,直接拉出去砍头。别以为拿一句“奴婢该死”在前头挡着,就真当她可以不死,也别以为拿一句“王爷恕罪”把他架起来。他就能饶了她。
楚美瑜脸色灰白,却不肯露出颓热来。强忍着害怕道:“是妾身言语无状,不该胡乱点评王爷……”
唔,倒还有自知之明。
严真瑞不知道这有什么可值得发呆的,可他就愣是足足瞅了楚美瑜好几息才没情没趣的道:“罢了,起来吧。”
动不动就吓成这个样子,真没意思。
严真瑞有些厌烦。他从没和女人相处过,楚美瑜也不能例外,重要的公文他不会带过来,只是手边随意放几本兵书战策聊以打发时间。楚美瑜都来了,他也就不会辜负这**苦短,一拂案边书册,拦腰就将楚美瑜压在了身下。
楚美瑜身形娇弱,禁不起严真瑞的狂风骤雨,开始还蹙眉忍耐,到最后就只剩下哀哀求饶的份了。
严真瑞便心生厌烦,他一向都不会怜惜身下的女子,便不耐烦的兜头用被子将楚美瑜罩住,到的颠峰之时,他忽然喃喃了一句:“芷清——”
这句话说的声音不大,却把他自己都弄怔了,一时所有的激情尽数褪去,他竟然愣在了那里。
心口有什么地方,被划了一个不大的口子,不是多疼,却是又揪又紧又酸又涩,好像要忍不住眼泪一样,能感受得到汩汩流动的感觉。
是血还是泪?他分辨不清,只觉得身下那白腻腻的肌肤是如此的刺目,竟然只让他想起白瓷碗里的肥肉,不吃的时候会觉得馋,可真的吃下去,只觉得腻味不已,有些作呕。
他猛的掀开被子,露出一张虽然精致却陌生的脸。他不愿意承认,可是确实与他梦里依稀所见大相径庭。梦里是张笑的明媚灿烂的笑脸,可眼前这个却挂满了眼泪。眼神里都是委屈和可怜,没有一点欢愉,这让他觉得是在虐待。
他猛的抽身,有点避之不及的离开楚美瑜,只觉得浑身粘腻,极其的不舒服。他一迭声的叫人:“备水,送她走。”
立刻有两个小太监进来,二话不说,熟练的用锦被裹了楚美瑜,找上肩头快步出了昊日居的寝殿。
严真瑞则很快把自己泡进水里,半晌,都没动静。
等他从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神色如常,披了家常穿的袍子,坐到桌前,问侍卫:“她呢?”
侍卫半点犹豫都没有,沉声回答:“从昊日居回去,就小睡了大半个时辰,后来尘若、尘清二人带了王爷的赏赐和楚美人的吩咐,她便跟着去了伴月居……之后一直跟楚美人说话做伴……”
寥寥几语,已经把能说的都说完了,可严真瑞却觉得意犹味尽,他想要看的,想要听的,似乎都没听到,可他也知道,周芷清不会再有什么超出他意料之外的举动了。或者说,他早就料到她会如此,是她本性如此,他没有再去思虑另一种方式的余地。
到底是他束缚了她,还是她的本性制约了他的思维?
严真瑞忽然烦躁起来,一掌拍到桌案之上。那沉稳的梨花木桌晃了晃,喑哑的呻吟了一声,立时就散了架。
他想看的,不是侍卫说的这些。侍卫说的这些,他都看不到,可却又分明能想像得到。总之烦乱的很。
他和她,两人就像隔了层层屏障,像隔了重重云雾,近在咫尺,却触不到摸不着。(未完待续) 楚美瑜盛妆出行,去了昊日居。一路上,闻着温暖空气里的花香,只觉得人生十几年间,都从没这么圆满过。
侍女在一边小心的搀扶着她,一边道:“那周芷清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只怕越来越不招王爷待见,美人又何必对她假以辞色?”
楚美瑜笑笑,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这人一向如此。”她意有所指的看着这两个新拨来服侍她的大丫环,道:“对你们,我也一视同仁,谁对我好,我便十倍以偿之。你们虽不比尘若、尘清,可只要你们尽心,我必不会亏待你们。”
两人便忙不迭的行礼,笑道:“奴婢们懂了,必不辜负美人的苦心。”
楚美瑜矜持的笑笑。
这两个人是她亲自挑的,当初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共十多个,她只选中了这二人。因为,她们两个和她骨子里有相似之处,那就是都不甘心久居人下。
她一向相信,人只有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野心,才会有不断向上的斗志,也只有野心、斗志都有了的人,才会最终获得成功。
她不惮利用人,同时也不惮旁人利用自己,只要能双方得利,她愿意和她们讲条件,谈合作。
真好,她也有这一日,她终于有了这一日,终于不再俯居人下,看别人的脸色,揣测别人的心思,去委曲求全的伏在别人脚下求乞度日了,从今往后,只有旁人求着她的份。
进了昊日居,楚美瑜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可一时又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她得到了应该有的尊敬。可就是众人看她的眼神像是……看濒临垂危者的那种眼神。
楚美瑜心中一阵恼怒。她就不信,她连周芷清都比不过,好歹她还在王爷跟前安安生生的待了好几个月呢。
乔管事拦下她:“楚美人。”
楚美瑜傲然而又谦和的道:“乔管事?”
乔管事看多了,垂眸温和的道:“请您沐浴。”
“……”
楚美瑜愣是从乔管事无动于衷的语气中听出了羞辱。
不过她也知道这是规矩。相较于从前的那些服侍王爷的女子,她是个例外,起码没被嬷嬷们从上摸到下,只不过是场例行公事的沐浴。她没什么可抱怨的。
周芷清倒是桀骜不驯。可下场还不是一场银鞭丝的惩罚?
楚美瑜再怎么自我建树,可到底心情大受打击,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她不敢怨恨始作俑者严真瑞,却敢把怨气发泄在乔管事身上。
乔管事默默的在心里摇头:这位楚姑娘,怕是也走不远。
诚俯是有,可也太浅了。一小点儿挫折都受不住,她当真以为她被王爷封了美人。就可以稳坐无忧了?
唉,人老了,老了,心也软了。现在就盼着这位楚美人别作死作的太快,好歹留个全尸吧。
楚美瑜被四个丫鬟服侍着净身沐浴。这四个丫鬟都是昊日居里的,楚美瑜既拉不下面子讨好她们。那就只能任她们上下其手。
简直和要被剥了一层皮似的,连如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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