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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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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芷清抬眼怒目而视:戏本不是这么写的,难道她说想家想爹娘,他下一句话不该是施恩放她回去一趟吗?

    “瞪什么瞪,难道本王说错了?”严真瑞好气又好笑,最喜欢看她一副要吃人,却不敢吃的模样。他心情大好,越发捏着她纤细的腰,逼问道:“听见了没有?”

    周芷清咬牙:“听见了。”看来临离京前,想回家也是奢侈,他是现赶着来堵她的嘴来的。

    看她屈服了,严真瑞才松了手,道:“吃吧,既是你爱吃的,那就多吃点,本王最讨厌的就是迎风能倒的病西施似的女人。”

    周芷清暗地里撇撇嘴。

    严真瑞又贴着她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不禁折腾,本王不尽兴。”

    他一开口,热汽便汹涌而至,温热的唇便一翕一合,好像下一刻就要把她的耳垂舔噬进去一样。

    周芷清浑身躁热,不争气的浑身泛起一层潮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满脑子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严真瑞却哈哈大笑,手指抚上她满是油润的唇角,粗糙的指腹在她唇上重重一抹,又十分下流的含进了他自己的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

    周芷清脑子轰一声,整个人仿佛要爆了一样,简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周芷清只得低下头,跟和饭菜有仇似的,咯吱咯吱咬的直响,严真瑞捏捏她粉嫩光滑的脸颊,戏谑道:“和小兔子似的,牙口倒好,嚼的这么有劲儿。”

    她其实最想嚼的是他。

    严真瑞的手在周芷清的背上轻柔的流连,时不时的从她腋下穿过,若有似无的抚弄她那饱满的丰盈。周芷清周身寒毛竖起,若不咬的用力些,只怕当场就要尖叫起来。

    这还不算,严真瑞又单手下滑,在她腰间抚弄。

    周芷清又痒又热,后背都绷直了,却无法逃脱他的桎梏,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等到严真瑞的手探进周芷清小腹,不仅不收敛,还有所加剧时,周芷清重重搁了筷子,抱怨道:“王爷,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用膳了?”

    严真瑞只哈哈大笑,更用力的捏捏她的脸道:“小白眼狼,才对你好点儿你就想着要咬人,没良心的东西。”

    周芷清:“……”
第051章 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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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芷清回到王府,先去向严真瑞请安。

    严真瑞放下手里的书,抬眼皮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问:“回来了?”

    周芷清心情激荡,乱的和一团麻似的,却不能不回答,只得勉力敷衍道:“是。”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态度过于冷淡,有过河拆桥之嫌。严真瑞心眼小的紧,未免睚眦必报,她还是打起精神道:“我,很感激王爷的恩典,见也见过了,以后,自然会遵守承诺,绝不给王爷添麻烦,也会好好报答王爷。”

    说到这儿,她又开始难受。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落到了这个境地,什么都没得到,就得卖命似的报答他,凭什么?凭的还不是他是王爷,而她是犯臣之女么?

    严真瑞看她神态倒也平静,不像发过疯的,便嗯了一声,提醒她道:“你自己答应的,最好说到做到。你既见过你爹了,过几天我们就回去了。”

    周芷清怔了一怔,心中涌起千般不舍,万般酸楚,还是乖顺的道:“芷清知道,这就回去收拾。”

    她这么听话,严真瑞又有点不是滋味。女人么,他没多打过交道,可他知道人性都是得寸进尺的,周芷清有了自己施舍的特权,他不信她真就这么点儿要求,只为了见他爹一面。她就没想着求自己把她爹弄出来?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开口,只是脸上那种离愁别绪似乎越来越多了些。

    可就是这样,她也抿着唇,不肯多说一个字。

    她这么省事,严真瑞有一种不被需要之感。还是被她抱着大腿,百般恳求的感受好。

    周芷清不知道严真瑞心里如何犯贱,见他不理,便起身福了福,道:“芷清告退。”毫不留恋的自行退了下去。

    严真瑞拧了拧眉心,叫跟着周芷清的人进来,问她去大牢的具体情况。

    打发人走了,又叫了暗卫进来,问周芷清在做什么。

    周芷清回了芷芳园,就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浑身都疼的厉害,一头扑倒在床上,便再也起不来了。

    仙灵、仙芝手足无措的围在她床边,问她怎么了,周芷清挥了挥手,有气无力的道:“我很累,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她连午饭都没吃,睡了一个极长的觉,醒来时已经金乌西坠。

    周芷清做了许多乱梦,都是从前周家时的美好时光,可此刻睁开眼,满目陌生的奢华,她只想号啕大哭。她不要待在这陌生的地方,她不要跟着喜怒无常的王爷,她也不要去什么封地,她只想做周家的二小姐,只想享受着父母的宠爱和姐姐的纵容。

    可就是做个梦的功夫,便一切都变了。

    周芷清把床头的东西都掷到了地,怦怦啪啪的摔碎了不少,可她不解气,也不解恨,最后只抱紧自己的双腿,将头埋进去,汲取来自于自己身上那可怜的温度。

    仙灵、仙芝闻声匆匆跑进来,见满地狼藉着实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惊叫道:“周姑娘,你怎么了?”

    周姑娘,周姑娘,她哪里还是周姑娘?

    可就因为她不是周姑娘,她没有放肆撒野的资格。当着这两个严真瑞的丫头,她不能露出一点破绽来。

    周芷清用力的在腿上蹭了蹭眼睛,茫然的抬起头,朝她二人勉强笑了笑,道:“没事,我,刚才做恶梦了。”

    仙灵轻吁一口气,道:“吓死奴婢了,姑娘要不要紧?有没有受伤?”

    周芷清摇头:“没事,我饿了。”

    仙灵忙道:“奴婢这就叫人去传膳,姑娘小心些,等奴婢们收拾好了再下床。”

    周芷清由着仙芝服侍,洗了脸,松松挽了发髻,坐到桌前。她做出一副全无心肝的模样,弯起眉眼道:“呀,太好了,都是我爱吃的菜,多谢二位姐姐。”

    仙芝抿唇笑道:“姑娘喜欢就好,也不枉……奴婢们的一番心意。”

    仙灵却撇撇嘴道:“那倒也是,虽说是王爷吩咐的,可到底也是奴婢们动的手。”

    周芷清却没听进耳朵里去,眼睛落在满桌子的精美菜肴上,心里却一片酸楚:也不知道爹爹在狱中每天吃的都是什么?

    周芷清问仙芝:“听王爷说,过些日子就要回封地了,王爷,会带我们走吗?”

    仙灵失笑,促狭的道:“王爷带不带姑娘,我们不知道,但我们肯定是要跟着王爷回去的。”

    周芷清就是一愣。

    仙芝捶着仙灵,对周芷清道:“姑娘别听她胡说,自然王爷是要带姑娘一起走的。要不然一分别就是四五年,王爷正和姑娘如胶似漆呢,怎么舍得?”

    如胶似漆什么的,说的周芷清心酸不已,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答案,可听来还是觉得刺心。她轻浅的道:这一走,就是四五年么?那岂不是,要和我娘,姐姐分别了么?

    这一别,就是四五年。谁知道四五年后她还有没有资格跟严真瑞回到京城?那时候,母亲和姐姐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见她呆怔,仙芝便问:“姑娘这是怎么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说,王爷也不是去了就不回来,到时姑娘可以求了王爷恩典,回京来瞧周夫人就是。”

    周芷清缓缓回神,腾一下站起身道:“我,我想去求王爷——”

    仙芝神色一凛,按住她道:“姑娘且慢慢说,您要求王爷什么?可别触了王爷的逆鳞。”

    周芷清一个激灵,有些清醒了,她颓然坐下道:“我,我再想想。”

    她脑子一热,就想让严真瑞带着母亲和姐姐一起走。可是怎么可能?姐姐已经跟了陈涵正,自然是他在哪,姐姐就在哪,再也不可能像从前一样无拘无束的和自己在一起了。

    还有母亲。父亲的案子一朝不落定,她就不能离开京城一步。

    她还想求严真瑞把她留在京城。呵,痴人说梦啊。怎么说她也是世人公认的王爷宠爱的女人,他怎么会把她留下?贵妃娘娘还心心念念的要她尽快生下子嗣呢。谁知道王爷心里怎么想?
第050章 意外
    周芷清看不得周品这般狼狈,恨不能抱着他大哭一场,好像偎在父亲怀里,发泄完了,她就还是当年那个只顾惹祸,不顾后果,总有人替她遮风挡雨的小姑娘。

    可她到底心性坚韧,再不愿意相信,但周家已经破败,父亲从人上人变成了阶下囚,夫妻离散,姐妹分别已经是事实,不是她哭一场,自欺欺人就能糊弄过去的。

    从前她不懂事,常给父亲添麻烦,可她很少掉眼泪,现在就更不能让父亲伤心,看见她的软弱。

    周芷清将包袱吃力的抱过来,急促的道:“我娘很好,姐姐也嫁人了,我现在跟着宴王爷,这是我给爹缝制的衣裳,春夏秋冬,一式两套。这给爹做的鞋和袜子,都要比平日的厚重些……”

    她强忍着泪,羞惭的道:“女儿无能,只能请人帮忙代做,临了勉强缝上两针,也是女儿的一番心意,没有娘和姐姐的好手艺,爹爹别嫌。”

    周芷清长到这么大,吃喝玩乐有一套,闯祸惹事很擅长,可女红刺绣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周品从没得过她一件衣裳、鞋袜。倒不想周家出事,短短两三个月,她倒出息了。

    周品抱着包袱,和抱着暖炉似的,呵呵笑道:“芷清长大了,爹喜欢的很,怎么会嫌?”他一句没提周芷兰,也没提宴王爷。

    在官场浸淫这么多年,周品有什么不明白的?人走茶凉,墙倒众人推,他最能体会这其中真意,只是风水轮流转,昔年是他冷眼看世人,如今是看自己。

    周芷清简单的几句话,却道尽了世情冷暖、人性险恶,周品不忍心当着小女儿的面,揭开周家诸人的伤疤。

    也算是遂了她一番孝心。

    周芷清还在絮絮的道:“我不知道爹的鞋脚尺,只是好歹照着王爷的鞋样子做的,爹自己试试,要是不合适,回头我再让人送来。”

    周品道:“不用,很合适。”

    不合适他也穿,这是女儿送来的心意。

    周芷清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嗓子里和堵了一块尖利的石块一样,卡着她的嗓子,又疼又噎。她吸了吸鼻子,不敢抬头,只一味孤勇的往下说:“女儿不孝,不能救爹爹出囹圄。爹爹万务保重,总有,总有……”

    她想说一家子总有重逢的时候,可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周品的案子是皇帝亲自料理的,他又怎么可能出尔反尔,自打嘴巴?显见得秋后处斩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周芷清怎么也说不出来安慰的话。

    周品抚着她的头,道:“芷清,你的心思,爹都知道,爹的事,你就别管了,我也算是咎由自取,爹不怪,不怨,不恨,你要好好的,照顾好你娘,还有你姐姐。”

    父女俩在狱中相见,恨不能一直这么说下去。可到底时势所限,不过一盏茶时间,狱卒便来催了。

    周芷清站起身,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道:“爹,我走了,可能,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再来见爹……”

    周品自是知道宴王要回封地,若周芷清跟着,几年之内都未必有机会再回京城。他点头:“去吧,记着爹的话,你们都好好的,爹就死而无憾了。”

    周芷清重重点头,猛的掉头出去。

    没走几步,就撞上了陈涵正。

    陈涵正默默的递过一条雪白的帕子。周芷清发丝未乱,气息均匀,除了眼睛红红的,神态倒也安祥。

    陈涵正没想到这个顽劣的小丫头竟能如此沉得住气。

    周芷兰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做个贤妻良母绰绰有余,陈涵正也见过世家贵妇,在与人交往上长袖善舞,在内宅与妾室庶子斗心机上也半分不让,可遇到事如此冷静的,大抵周芷清也算头一份。

    刚才离的远,他听的却很清楚,周芷清言简意赅,把周家人的情况都交待清楚了,竟没有半分的委屈和抱怨,还要反过来安慰周品,真是让陈涵正大为意外。

    周芷清看了那一眼帕子,接过来却没用,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一回,道:“谢谢。”竟再无别话。

    陈涵正却回过味来。这帕子是周芷兰做的,如今他不比从前孤身一人,虽然与周芷兰不冷不热,可到底身边有人照顾,有了热水热饭不说,就是周身衣裳打理,也都是周芷兰亲自经手,像帕子、荷包这些小物件,自然都是周芷兰亲手做的。

    他不禁面色微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份心虚,甚至还有点难为情是从哪儿来的。

    周芷清把帕子递过去,道:“不用了,你还是好好收着吧。”话说了半句,到底把后半句咽下去了。

    陈涵正对周芷兰的感情很复杂,算不得有情,可却有了男女间的牵扯,周芷清除了无可耐何之外,也不愿意强逼着陈涵正对周芷兰如何,为姐姐说的太多,反倒让陈涵正起了逆反心理。

    回去时一路无话,陈涵正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周芷清懂事,他省了不少心,在宴王跟前也能交差了。

    周芷清临下马车前,朝着陈涵正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道:“多谢陈大人。”

    陈涵正受不了她这么生疏冷淡,也只好回了一礼:“周……不必客气。”

    周芷清又道:“劳烦陈大人给姐姐带句话,就说我很好,叫她万望珍重,后会有期。”

    陈涵正讪讪的咳了一声。

    周芷清抿了抿唇,此刻才觉出疼来,眉间蹙起,竟是一片浅淡的轻愁,她低眉顺眼的道:“我知道我今天的种种,有些不合规矩,可恳请陈大人高抬贵手,务必把那些衣裳都给我爹留下。我没动过什么手脚,都是普通的衣裳,为的只是想让我爹在那儿,好歹穿的暖和些,少受此罪。”

    陈涵正很愤怒,不知道是怒周芷清终于对自己低头了,还是愤怒于自己在她心中竟然是这样拙劣的印象,半晌才咬着牙道:“知道。”

    他不敢再盯着周芷清瞧,她这样的楚楚可怜,要比她横眉立目更让人不忍直视。

    再回神时,宴王府的马车已经驶远了。求收藏!!
第049章 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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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涵正脸色发青,同时又有点发白,他勉强软和了语气道:“别胡说,我既授王爷所托,自然会尽力,只是你不能胡闹。”

    他心里到底有些心虚。

    严真瑞为什么选择他?还不就是因为他和周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么?本来在陛下那就挂上号了,他做与不做都没什么分别。

    他借职务之便,给周品行个方便,就算这事捅出来,世人也只会赞他一句“择心人厚,念着旧情”。

    同时,他也隐隐猜到了严真瑞的心思,他确实是有心拉络自己。这件事,便是试探,有意无意的要把自己拉到他那条船上。

    严真瑞对那个位子有什么想法,陈涵正不知,可他不可能不心怀忐忑。

    只是想不到,连周芷清都猜得出来。

    这就是陈涵正高估了周芷清。

    她并没有陈涵正想的那么老谋深算,她也没有在严真瑞跟前说一不二的自信,她更不是非要和陈涵正无理取闹,只是一个普通子女对父亲的一番孝心而已。

    她想的很单纯,哪怕就算是明日便被处斩了,可临刑前不是还有一桌上好的断头饭么?再说现在离处斩还有半年多,她给父亲准备点儿四季衣裳又怎么了?

    刑部大牢里关押了那么多犯人,哪个不是家里人上下打点,送衣送食送银子,就为了让他们在里面勉强能够过的好一些?

    她又哪儿出格了?

    陈涵正就是两事旁人,对此也应该可以理解,何况他到底曾经是父亲的学生,又和周家有过婚约,现在还纳了姐姐做妾,他也算得上是父亲的乘龙快婿,怎么他倒格外的不好说话呢?

    周芷清磨牙冷笑:她这算哪门子胡闹?陈涵正还真会倒打一耙,血口喷人呢。她接着陈涵正的话道:“有陈大人这句话,我也就安心了。”

    陈涵正虽然心里不舒服,可也得受着。宴王是皇嗣,是王爷,远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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