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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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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芝好笑的拧她,嗔道:“你吃这等飞醋做什么……去吧去吧。”周姑娘也是她们能比的?王爷对她,自是与众不同的。
严真瑞正在书房里翻看公文,门口掠过一抹轻盈的影子,踌躇一阵后,才强撑着颤抖的纤弱身子,道:“王爷,奴婢有事要回禀。”
严真瑞早就察觉到了,也没当回事,还见她终究选择留了下来,便略抬一抬头,见是寻常见过的丫头,遂唔了一声,漫不经心的道:“说。”
那丫头跪下,道:“王爷,奴婢跟周姑娘平时常在一起,有些话,有些事,奴婢觉得她做得不太妥当,苦劝不听,便想跟王爷提前说一声,也好让王爷心里有底,不至于像上次一样全无头绪,算是奴婢不想再受无妄之灾的一点小心思。”
严真瑞眉头一沉,放下书,微微前倾了身子道:“你说,本王听着呢。”
王府的兰香苑里布置的富丽堂皇,灯火通明,酒香袭人,围坐了得有五六十号人,或是年轻的,或是年长的,或是文官,或是武将,手执酒杯,正目不转睛的欣赏着王府里的歌舞。
周芷清和着一众侍女抬了酒,又挨个都斟了,便躲在一旁看热闹。虽是隔的远,听不太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着他们脸上的笑意,想来各个都很开心。
周芷清觉得了无趣味,瞧了一会,便躲到一边,就着休息的时间,托腮发呆。
众侍女聚在一处,对着厅中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不是没人认识周芷清,可因为上回那件事,大部分和她有牵扯的人都挨了打,是以不管周芷清表现的怎么亲和,也没谁不怕死的再和她扯上关系。
好在周芷清此刻也不觉得寂寞有什么不好。
一只白晰纤长的手伸了过来,手心里是一只花鸟的茶碗。
周芷清怔然抬头,是一个相貌卓绝的女子。周芷清识得她,毕竟在一起学规矩学了好几个月呢。
见她望过来,那女子便笑着自我介绍道:“我叫楚美瑜。”她为人大方爽朗,自来熟的道:“宴会一时半会儿还完不了呢,且有的累,你先喝盏茶歇歇。”
周芷清知道她说的是实事,便感激的朝她点点头道:“谢谢,我叫周芷清。”
两人从前只是点头之交,像现在这正式相互介绍还是头一次。
楚美瑜就挨着周芷清坐下来,道:“你是负责什么的?”
“倒酒。”周芷清问楚美瑜:“你呢?”
楚美瑜耸耸肩道:“我负责歌舞。”
她们两个谁也说不上谁的差事更好些,不过这么一说,好像就分担了一些压力似的。楚美瑜道:“斟酒时要格外注意着些……”
周芷清正打起精神,想听楚美瑜说注意什么,忽然听到一声女子的惨叫。周芷清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和楚美瑜对望一眼,心有余悸的道:“出什么事了?”
眼见得身边的人都纷纷挤到一起,拔着脖子往大厅里望,楚美瑜拉着她的手道:“我们也去瞧瞧。”
周芷清心底的好奇大过了戒备,因此并没立刻抽开楚美瑜的手。好在她的手还算干燥,周芷清也就顺着她了。
楚美瑜的人缘似乎很好,她一去,就有人给她二人让开了一小方地儿。
其中一个女子脸色发白,指着大厅里的一个女子道:“是红绫,王爷要处死她。”
周芷清奇怪的问:“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处死她?”
那女子便怜悯的瞥了一眼周芷清。
周芷清有些惭愧的朝她歉然笑笑。也是,严真瑞喜怒无常,处死一个奴婢哪需要什么理由。
楚美瑜和旁人交头接耳了几句,这才叹口气对周芷清道:“是红绫不小心碰到了王爷的手……”至于是不是真的不小心,只怕众人心知肚明。王爷固然好,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能站到他旁边的,可不是谁都有这份福气。总有些人打着“不小心”的名义往严真瑞跟前凑,落个什么下场,看红绫就知道了。
周芷清不解的问:“既是不小心碰的,为什么就要处死?”人谁无过?可改了不就好了?再说,她也没觉得严真瑞真有那么残忍冷酷无情啊。
楚美瑜同情而怜悯的道:“王爷不喜欢女人主动往他跟前凑,更别说碰了……”
周芷清有点瞪目结舌,那,那她主动碰了严真瑞也不知道多少次了,他不也没有处死她么?
楚美瑜望着周芷清,了然的道:“自然是王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叫红绫的女子不过十**岁的模样,生的也还清秀,此时瘫软在地上,被两个侍卫拖了出来。早就面如土灰色,嘴里喃喃着:“王爷饶命,王爷恕罪——,”
没一个人敢替她求情,她经过周芷清身边时,无助的手忽然就攀住了周芷清的衣襟,抬头看清了周芷清的脸,像是忽然生出几分力气来,,又或者知道这是弥留时最后一点坚持,竟然死死攥住,说什么也不肯松手:“周姑娘,救我,救我,救我——”
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红绫和周芷清。
大厅里的人也都望过来,静气屏息,似乎想要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有趣味的事儿。
严真瑞也不例外,朝这边望过来,眼神格外的淡漠。他与周芷清之间,仿佛隔着云端,在看一个与自己毫无干系的陌生人。(未完待续)
ps:感谢书友萱禹的平安符,谢谢。
第096章 天晴
周芷清吓的立时闭了嘴,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括子。果然骨子里生性轻浮,别人给她点阳光她就灿烂,昏头昏脑的连北都找不着。
她提哪门子陈涵正?
还敢说从前?还敢说他是个好人?
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可不是可以跟她一述从前往事的知己朋友,而是随时翻手**的、杀伐决断的王爷。离京那回,严真瑞就吃了一回陈涵正的飞醋,自己怎么就把他的小心眼给忘了。
周芷清暗暗懊悔,忙兜着圈子道:“呵呵,都是奴婢啰嗦,打扰了王爷,奴婢……这就走。”她的一双大眼睛里闪烁着的尽是楚楚可怜,好像很想退出去却又不敢的模样。
严真瑞的肌肉紧绷,双拳紧握,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的会扼死周芷清。她总是这样,比什么都精刮,一但惹了事,下意识的就会做出楚楚可怜状来。
偏他就是对着这四个字怒不起来。
严真瑞当然可以把周芷清撵出去,可那样的话,她下回就不会再这么放肆的说话了。她不说,他怎么能猜到原来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哦,陈涵正倒成了好人了?他好到哪儿了?可别忘了,周家可是他带人抄的。往深了点儿说,周品就是陈涵正亲自搜罗的罪名,亲自送到大牢里的。
他退了周芷兰的亲事不说,还逼着她做妾,这算好人?依着陈涵正和周家的关系,周芷兰妥妥的是个悲剧。由妻转妾不说,她这辈子也别想着有个一儿半女。
命好点儿,能遇到个不和她计较的主母,命歹点儿。早晚在陈家被陈涵正夫妻磋磨死。
好人?
呵!
严真瑞只觉得周芷清是个天字号的大傻瓜,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说自己长大了。就她那点小经历,也算得是历练?别整得和个阅历沧桑,看破红尘的智者似的,凭白让人笑话。
他这么待她,她就恨上他了吧?却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她现在的处境只会比当前惨上几百几千倍。
所以说,她就是个长水大的,喂不熟的。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从小泡蜜罐子长大的这话一点儿都不假,非得让她深刻体会到了人世间什么是更惨最惨,她才会真的看懂他吧。
严真瑞深深的吸气。再吸气,尽量压抑着内心里翻涌的酸涩的不知名的东西。面上淡淡的道:“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是说她自知啰嗦?
周芷清笑笑道:“这个……奴婢,似乎也只有这么一点长处了。”她可以当成他是在夸她吗?
严真瑞气了个倒仰。她一个小姑娘家,脸皮竟然这么厚?她不但不以为耻,还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严真瑞阴沉沉的笑道:“你把陈涵正的话记得倒清楚。他这话是几时同你说的?”
“这个……真不是。”周芷清胡乱的反驳着,转着眼睛想:说是从前说的,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对他的话当成了金玉良言。
“也没多久。就是,就是。离开京城前……”周芷清眼见严真瑞的脸跟黑锅底似的,还能往更黑上染,忙改口道:“离京前,不是有一次,奴婢去看奴婢的爹嘛,就是那次,对,就是那次说的。”
在城门和姐姐分别,严真瑞一直在附近,她可是一个字都没和陈涵正说过,这话谎话还是不要编的好。
严真瑞也不戳破周芷清的谎言,道:“你对他,倒是印象不错。”
“怎,怎么可能呢?”周芷清下意识的要撇清自己:“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奴婢的姐夫吧。”
“姐夫”二字一出,严真瑞满眼都是嘲讽。
周芷清脸红了红,厚着脸皮想:这门亲事,不攀也攀了,再反悔也没啥意思。随即又哼了一声道:“他要对奴婢的姐姐好,怎么都好说,他要敢对奴婢的姐姐不好……”说着说着,眼神就冷了下来。
严真瑞煞有介事的问:“你会如何?”
周芷清怔了一瞬,随即抬脸一副委屈的模样道:“王爷,都说好话不灵坏话灵,您可千万别拿这种如果对奴婢说啊,奴婢怕一语成谶,那可就坑死奴婢的姐姐了。”
严真瑞:“……”
那种“如果”是她自己假设的好不好?他连重复都没重复,只是借用。
周芷清小心的偷觑着严真瑞的神色,不知道他一会平静,一会激动,一会可亲,一会又浑身冰冷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来他折腾了一大晚上,她又不识趣的在这啰嗦了半天,他早就烦了。
便低下头去,再不吭声。
她开口时,严真瑞觉得跟一群麻雀在自己耳边喧闹一样,烦不胜烦,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了事,可她不说话了,他又觉得这沉默像是一块黑的密不透风的布,让人窒息。
刚才挣脱间,周芷清头上的毛巾早就松散的掉落了下来,她那漆黑如瀑的长发柔软的垂落下来,松散的搭在她的肩上,两垂落到腰间,更衬得她肤白如凝脂,柔媚又清丽。
严真瑞腹下一动,不无懊恼的别了脸,沉声道:“以后你再敢私逃,本王就叫人砍了你的双腿。”
呃。周芷清吓的寒毛倒竖。她老老实实的道:“是,啊,不是……”周芷清叫起来:“奴婢冤枉,奴婢是真的从没想过私逃。”这罪名可就厉害多了,私逃?她还没那么蠢,王府私奴逃跑,逮着了就是一个死。
要知道,她的身契可在他手里呢,就是不被逮着,她也只能一辈子待在深山老林了。不过,话说回来,她的身契好像她还没见过呢。
不对,想歪了,把思绪扯回来,这么说,他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误会她逃跑了吗?
周芷清真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严真瑞,真想说他一句:您想多了王爷。
严真瑞哼一声,又威胁她道:“也不许再去镜月湖,否则我就把你锁在湖里面,一辈子都别出来。”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跑到那儿去洗澡?那可是光天化日!
要不是此刻环境不适宜,周芷清真想做个鬼脸。这叫什么惩罚,把她锁在湖水里?要不要这么幼稚?
周芷清垂下眼眸。
他堂堂一个王爷,干吗要自己一个小婢女对着劲的干?他那么多事,干吗非得揪着这点小事不放?
她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一个法子,就这么被他给破坏了。
周芷清一边遗憾,一边想着再怎么寻个法子能够天天沐浴。就听严真瑞道:“你好歹也是一个姑娘家,赤身露体,被谁见了,你还要不要活?以后就在你的东厢房,本王让乔叔给你安排安排……”
啊?周芷清惊愕的一抬眼,正对上严真瑞冷厉无比的眼神,当时那抹喜色就冻结在脸上,忙道:“没关系的,如果王爷觉得太过麻烦,就不用麻烦了……”
就说他没有这份善心和慈心,口里说着,可心里不情愿,看他那张脸黑的。周芷清虽然心口不一,可也不敢真的就欢天喜地的说:“王爷你真的太好了……”
她估计他得一掌拍下来,让她的脸直接去跟尘土亲密接触了。
严真瑞气的剑眉倒竖:“你居然还不领情?”
“不是不是,奴婢是怕给王爷添麻烦……奴婢感激王爷还来不及呢,奴婢谢过王爷……”周芷清发现自己与他根本不在同一个思维层面上,他说什么,自己怎么答怎么错,与其到最后鸡飞蛋打,还不如硬着头皮谢恩了事。
不管怎么样,总算解决了一件大事,周芷清无意识的绽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看着她那笑的异常娇艳的容颜,严真瑞竟然一愣,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周芷清吓的一闭眼。严真瑞脸色更难看了,她当他是鬼吗?
严真瑞到底没能把手落在周芷清的脸,他梦寐以求的光洁肌肤上,他只是随意的扯弄了一下她的长发,道:“乱蓬蓬的,丑死了。”说罢一挥手,自己随手拿起本书,竟是不理周芷清的模样。
周芷清便小心的站起身,福了福,这才转身退出去。
她在房里整理收拾,一直也没人叫她,等到了第二天,自己早早起来要去兰香苑照旧跟嬷嬷们学礼仪宫规,却见乔叔带了人跑来,笑眯眯的同她打招呼:“周姑娘,早啊。”
周芷清也含笑以对:“乔管事早。”
乔叔带了两个小太监,吩咐道:“就按照王爷的净房布置吧。”
那两个小太监应了一声,自去搬东西、量屋子的尺寸。乔叔把周芷清让到院子里,道:“周姑娘,兰香苑那边歇息几天,你就不用去了。”
想着昨天晚上的那场闹腾,只怕那十几个嬷嬷和这满府里的侍女无一幸免,周芷清满是歉疚,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乔管事,她们,都还好吗?”
乔叔见惯了这些事,昨天那二十杖,对于她们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的惩罚,便道:“都好着呢,过不了两天就都安然无恙了,你只管先安排你这里的事,还有什么需要动的,或是缺什么少什么,你都告诉我……”
周芷清并不贪心,却又不愿意驳了乔叔的面子,便道:“一时也想不起来那么多,等我想到了再去麻烦乔管事……”(未完待续)
第095章 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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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里一片狼籍,可以想见先前严真瑞是爆发了多么大的怒火。
周芷清毫无骨气的跟在严真瑞身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如入无人之境般的进行第二次破坏,下意识的咬了咬牙。
他寝殿里的摆设,自然都是好的,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前朝名品。他不稀罕,拿来赏给她也好。
好像她从前也是这么不知柴米贵的性子,没少荼毒古玩器件,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周芷清一边习惯性的顺手收拾着被踹翻了的椅子,倒在地上的博古架,以及碎成一片片的花瓶,一边摇头晃脑的自嘲。
严真瑞听见细碎的声音,讶异的一回头,见周芷清没事人一样的收拾着地上的狼籍,不禁,气道:“用不着你收拾,跟我进来好好说话。”
周芷清冷丁吓了一跳,啪的一松手,碎片稀里哗啦的又跌回原地。
吓死人了,要不要这么突然吼一嗓子啊?
周芷清只敢腹诽,并不真的违抗严真瑞的命令,乖顺的跟他进内室。嚯,这里也够乱的,丢了一地的枕头被子。
严真瑞有洁癖,他榻上的被褥只要用过就要换。周芷清想,幸好她不是浆洗坊的丫鬟,否则光洗这些就够她受的了。
可地上再乱,周芷清也不敢自作主张了,她一进门就跪下去,一副听凭发落的姿态。
严真瑞凝眸打量着周芷清,声音里没什么起伏,和平时一样的冷静。好像刚才暴怒失控的人不是他,再次重复的问:“你居然跑到湖水里去洗澡?”
府里少她洗澡水了?她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姑娘,怎么这么不讲究?光天化日之下去湖里,被别的男人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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