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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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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芷清不欲生事,觉得自己还能忍住,便道:“尘清也是替美人着想,还请美人别责罚她了吧……”她若吵闹起来,也只会白白的让人看笑话,还是算了。

    楚美瑜又问了一句:“芷清你确定没事?”见她不欲追究,自然乐得做个好人,只挥手叫尘清下去。

    等到人都退下去,楚美瑜才拉着周芷清的手道:“芷清妹妹,我是真心拿你当妹妹疼的,你在我跟前可千万别拿自己当外人。”

    周芷清的衣裳可还湿着呢,若她真是自己的亲姐姐,怎么也不会视若无睹,还要拉着自己的手口口声声说着“姐妹情深”。

    周芷清真挺佩服楚美瑜的,脸皮厚啊,她二人之间不说都快到了恨不得挠破对方脸的地步了,可起码彼此都有了戒心,可楚美瑜还能笑的这么亲切,把话说的这么动听,没几把刷子行吗?

    周芷清自愧弗如。

    可不就是装嘛,谁不会?这会儿不是比谁装的像真的,只要能装就成了。

    周芷清咧嘴笑了笑,道:“奴婢记着呢。说起来,奴婢还真有事相求。”

    楚美瑜眼睛一亮,道:“你只管说。”

    周芷清感觉不到暖意,反倒后脊背生凉,很一种被人蛊惑着出头去做恶事的感觉。她顿了顿,道:“奴婢想出府一趟。”

    楚美瑜眼中闪过疑惑,问:“你可是有什么要买的?这个容易,你只管列了单子,若是我这里没有的,我叫人去替你置办。”

    周芷清摇头:“原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是奴婢听说京城中来了使者,奴婢想要托人把奴婢的帕子送到奴婢姐姐手里。”

    “这……”楚美瑜脸上闪过了然,笑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若信得过我,我叫人送过去,你意下如何?”

    周芷清点点头,一副无辜而领情的模样:“那就多谢美人。”

    楚美瑜不应,也在周芷清的意料之中,她想不到,整个王府防着她就和防贼似的,不肯让她踏出府门一步。

    可越是这样,她心底的念头越强烈。现在是八月初,还有一个半月不到,就是父亲的死期,她不可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瞧着,总得回去见上一面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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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美瑜人很聪明,学的也很快,刚才只是一打眼,便将周芷清的动作学了个十成十,她很快替严真瑞包扎好,从他的神情上看,对自己还是很满意的。

    楚美瑜小心的替严真瑞整理好衣衫,顺势从背后环抱住严真瑞,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王爷,妾身知道不该问,可不问,这话就如骨哽在喉,不吐不快。”

    严真瑞似乎心情不错,道:“问。”

    楚美瑜微微动了动。她一动,胸前的饱满起伏就蹭着严真瑞的后背,这种感觉直接刺入他的大脑,提醒着他楚美瑜在暗示着什么。

    严真瑞面无表情,心里却在骂:见人。

    人和人果真不同,有的女人懂事,有的女人就是天生水性,他实在不明白,不过是包扎个伤口,这楚美瑜怎么就随时随地的发起情来了?但凡真正贤良的妻子,也不会在丈夫受伤**时非要缠着丈夫行那敦伦之事吧?

    严真瑞掩饰的好,楚美瑜毫无察觉,她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轻声道:“奴婢知道,芷清妹妹曾经在王爷身边待了大半年。奴婢就想知道,在王爷心里,到底是芷清妹妹好,还是妾身好。”

    严真瑞微眯着眼道:“你是你,她是她。”

    女人都爱在男人心里争个高低上下,但男人就未必喜欢应付这样毫无意义的疑问。楚美瑜也是乍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试探,只要严真瑞一发脾气,她立刻改口。

    没想到严真瑞答的虽然含糊,但到底是有分别的。楚美瑜撅起樱唇,软糯的道:“王爷为何不说个清楚?究竟是她好。还是奴婢好?”

    一边说,一边用纤纤玉指隔着衣服在严真瑞胸上摸来摸去。

    严真瑞如野豹一样,抓住楚美瑜两只纤弱的手腕,身形一动,已经将楚美瑜翻过来,按到了自己身前,眼睛如宝石一般闪闪发亮。似乎闪烁着笑意:“不如本王也问问你。究竟是本王好,还是别的男人好?”

    楚美瑜娇喘一声,媚眼微斜。娇嗔道:“王爷,你拿妾身打趣,妾身可不依。寻常男子算什么,哪里抵得上王爷一根头发。自从妾身进府。见过王爷,妾身的心就被王爷拿走了。”

    “是么?你倒好眼光。”

    楚美瑜轻笑:“王爷取笑妾身。”

    严真瑞大手在她身上轻点。也不知点到了哪儿,楚美瑜身子立时一僵,再也动不了了。

    他将楚美瑜扔到床上,随手挥灭了灯。

    这一晚。无波无澜。

    见屋里熄了灯,周芷清便知道意味着什么。她心里不作任何感想,尘清二人却不是。两人互视一眼。尘清小声道:“今儿美人是不是要歇在这儿了?”

    尘若小声道:“不清楚,不过看这模样是。”上一回根本就没多长时间。自然灯也没灭,这回却不一样了。

    尘清瞥了一眼周芷清,道:“我就说,楚美人可不谁差,那可是封了美人位分的,总不至于连个没名没分的人都比不上,只要王爷首肯,楚美人自然也会留在王爷的寝殿。”

    尘若也道:“是,王爷的寝殿,可不是谁都能留宿的。”

    周芷清见她二人边说笑边冷嘲热讽自己,便有意的离他二人远了些。她隐没在黑夜里,也没注意到有人悄悄靠近,等到那人出声,吓了周芷清一跳:

    “周姑娘,王爷有请。”

    那人身形挺拔修长,着一袭纯黑的夜行衣,如果不是周芷清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而且那人朝她点了点头,她当真以为是出现幻觉了。

    眼见那人临走前指了指东厢房,周芷清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步朝东厢房走。

    尘清叫住她,压低声音厉喝:“周芷清,你去哪儿?”

    周芷清头都不回:“我去方便。”

    尘清轻啐一口:“懒人那什么多,行了,快去快回。”

    周芷清也不计较,到了东厢房门口,见门开着,隔着大开的窗户往里望,见只屋里一如从前她住时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子和一个盆架。

    只是似乎又换了一批。

    桌上点着一盏昏黄的烛光,床帐放下,隐约可见里面确实躺着一个人。

    周芷清轻叩门板,低声问:“有人吗?”

    那人不动,周芷清壮着胆子进去,在床前站定。冷丁床帐被人掀开,一只手快如闪电,就将刚要后悔想要退出的周芷清的手腕给攥住了。

    周芷清眼睛圆瞪,几乎要叫出来,可等到看清眼前人的五官是严真瑞时,惊叫才咽了回去:“王爷?”他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眼前的真是他,那在寝殿里的楚美瑜在一起的又是谁?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这么偷偷摸摸的又是为什么?

    严真瑞只没情没绪的嗯了一声,迅速放下她的手腕,道:“倒水。”

    周芷清虽然疑惑,可到底还是听话的去倒水。刚才两人肌肤相触,他手心一片滚烫,除了他本身体温就高,发烧怕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厢房里没水,周芷清转身出去。

    府里的人对她倒也客气,她说要热水,就有人立刻提了一壶。她又借了一只茶碗,那管事的丫鬟也没多说,还多问了一句:“要茶叶吗?”

    周芷清摇摇头:“多谢,不用了。”

    严真瑞发着烧呢,也不适合再喝茶水。想了想,周芷清又问:“刚才王爷用的烧刀子酒还有吗?”

    也没人问她做什么用,总之她一开口,就有人都给准备好了。

    严真瑞一直瞪大眼,见周芷清去而复返,手里还拎着水壶,这才没说话,他就着周芷清的手喝了两盏水水,这才重新躺回去。

    周芷清走到床边,盯了他一会儿,见他气息均匀,瞧不出他是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还是严真瑞睁开眼问:“什么事?”

    周芷清扬扬手里的白布,道:“你发烧了。”

    严真瑞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周芷清只好道:“我替你用烧酒擦擦身子。”

    严真瑞只瞥了她一眼,随即闭上,说了两个字:“不用。”(未完待续)    第一更送上。

    楚美瑜没问出什么来,只得悻悻作罢,可她对周芷清起了疑心,派了个小丫头和她同进同出,做什么说什么,都要问个一清二楚。

    周芷清仿若未觉,仍旧该做什么做什么。严真瑞和她再没接触的机会,楚美瑜对周芷清再度放了宽心。一切都是自己过于草木皆兵,就算王爷后悔,他那么骄傲的人,也不会向周芷清服软。同样,周芷清那么骄傲的人,就算王爷肯回头,她也未必肯。

    这天,楚美瑜再度被传唤到昊日居。楚美瑜打定主要非要带着周芷清,不容她推辞,便说道:“芷清,你也知道现下府里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你若不去,便是心虚,证明你还没有放下王爷,和我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再借机同王爷重修旧好。”

    这话未必是流言,反倒像是楚美瑜自己心里做如是想。

    周芷清不欲惹事,可不代情她怕事,既然楚美瑜这么想让她到王爷跟前丢脸,那她去就是。

    传话的人也没说清楚,等到进了昊日居,见人来人往,满是血腥之气,楚美瑜才意识到府里出事了。

    她在偏厅略等了等,才听严真瑞唤她。

    楚美瑜给自己打气,昂首挺胸进了偏殿。严真瑞只着雪白里衣,歪在榻上喝茶。见是楚美瑜,便轻描淡写的道:“你来得正好,刚才人多,不方便包扎,你替我上药吧。”

    楚美瑜能得亲近严真瑞的机会,自是答应不提。

    早有丫鬟拿了干净的细白布和金创药,楚美瑜净了手,亲自上前。严真瑞也不避讳。径直撩起里衣。

    楚美瑜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乍见肋下那翻出来的血肉,一个没忍住……吐了。

    偏殿一片安静。

    不必看严真瑞的眼色,楚美瑜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差劲了。

    可有什么办法?这不是案上的猪肉,捏着鼻子,还能按按摸摸,这可是活生生的血肉啊。楚美瑜只看了一眼。整个心都皱成了一团。虽然没疼在她身上,她还是手脚发软。血腥之气直冲鼻子,她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严真瑞闭上眼。道:“你下去吧,换个人。”

    楚美瑜脸色涨红,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可转眼间。就想到了办法,不由分说。径直将周芷清推出去:“芷清,你现下是我的人,你可一定要帮我,无论如何不能丢了我的脸。”

    周芷清:“……”

    你自己刚才已经把你自己的脸丢尽了好不?

    周芷清再不愿意。也只能做这顶缸的。她明白,楚美瑜不怀好意,她做的不尽人意。可换成自己,严真瑞新仇眼恨。一定不会轻饶,那楚美瑜刚才那碴就算撂下了。

    但凡人提起,也只说她周芷清笨手笨脚,对王爷不敬。却压根没楚美瑜的事。

    周芷清在严真瑞跟前默了一瞬,见他懒的看自己的模样,怎么也无法把眼前的严真瑞和那晚的严真瑞联系到一起。

    见严真瑞不置可否,周芷清便单腿跪下,将托盘放到一旁,利落的用剪刀剪了一团棉花,将烧刀子酒倒进白瓷碗里,将棉团蘸满了烈酒,径直擦拭严真瑞的伤口。

    严真瑞疼的肌肉紧绷,脸上的颜色就越发不好看。一旁的楚美瑜瞧见了吓的直闭眼,也不知道是希望严真瑞发作出来,将周芷清踢出去,还是希望周芷清能够呼撸住这阴晴不定的王爷。

    周芷清宛若不见。

    棉团上沾了鲜红的血,一块不够,她又换了一块。满地的血红棉团,看的人怵目惊心,不只楚美瑜,就是一旁跪在地上捧着托盘的两个丫鬟都呕了起来。

    严真瑞眼都不睁,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尘若尘清和另两个丫鬟急步退出。

    楚美瑜动了动脚步,到底不甘心,望着身形纤弱,却容色不改的周芷清,不服气的劲儿又上来了。她不走,自己也不走。

    周芷清犹豫了下,在心中思虑严真瑞这话是不是也包括她。他自是不少人服侍,包扎伤口的事她做起来可并不顺手,他嫌弃也是理所应当。

    严真瑞翻了下眼皮,道:“继续。”

    周芷清将严真瑞伤口周围都消了毒,见还是有血水往外冒,狠了狠心,将金创药全倒到了伤口上,拿白布使劲按住。

    严真瑞不动,她也不动。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挪开白布,见上面只有一点血渍,知道是血止住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没人指示,她只能凭借自己那点儿可怜的经验。

    严真瑞不发话,就说明他不怕被她治死。

    周芷清又倒了些金创药,换了细白布,替严真瑞包扎好。他腰身健硕,周芷清不得不整个人都扑在他胸膛上,从他身后绕了一圈,将白布缠好。

    周芷清出了一身的汗。

    好不容易弄好了,她收拾好地上的儿狼藉,福身要走。

    严真瑞出声道:“后背。”

    周芷清只好重新放下托盘,转到他身后,替他除了内衫。背上的伤是箭伤,虽未处理,却要比肋下轻得多。

    周芷清正要如法炮制,就听楚美瑜道:“我来吧,你也累了,且先歇歇。”

    见严真瑞没表示,那便是默认,周芷清朝着楚美瑜笑笑,乖乖的退了出去。

    楚美瑜看着周芷清做得容易,暗悔自己不该小题大做,见血就吐,此刻背对着严真瑞,只盼能改过自新,重新得回他的欢心,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严真瑞宽阔的肩膀,柔声道:“王爷怎么不爱惜些自己,刀枪无眼,您受了伤,妾身委实心疼的很。妾身宁愿这伤是伤在自己身上……”

    说着泪盈于睫,有一滴滚烫的眼泪还落到了严真瑞的背上。

    严真瑞道:“这算什么伤?哭什么。”

    楚美瑜慌乱的抹着眼泪道:“是,妾身不懂事,叫王爷看了笑话,可妾身实在是见不得王爷身上有伤。”

    严真瑞倒是笑了下,道:“这话说得,难不成有福我自己熟,有事让底下人上?”

    楚美瑜摇摇头:“王爷身先士卒,当仁不让,是英名之举,妾身是无知妇人,哪里有什么真知灼见,只盼王爷不罪,能体悟得出妾身是心疼王爷就足够了。”(未完待续)    送上第二更。

    周芷清有一刹那的动摇。

    在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往事,都是她和严真瑞的。一幕幕从脑子里掠过,周芷清有着极强烈的羞愧,不忍直视。

    严真瑞有着凶悍的一面,也有冷酷无情的一面,可这么软弱无助的一面,她从未见过。

    以至于他真的呈现到她跟前,她都觉得不真实。

    她不明白,他都有了楚美瑜了,又做出这种恋恋不舍的姿态来为什么?她之于他,不过是个他寂寞时候的安慰,撂开手也就撂开了,他永远不缺女人。但凡他对她有一点儿不舍,压根也不必这么废事,倒好像他做出这个决定,问出这句话,付出多大勇气了一样。

    严真瑞不是痴情的人,因此忽的做出来痴情相也是不伦不类。

    周芷清几乎立刻否定了他的诚意,从而也觉得自己这般纠结有矫情之嫌。谁知道他心里又在盘算着什么?等她说“是,好”之类的话时,他会想也不想的给她一个大耳光,讽刺她“做梦”吧?

    周芷清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挣脱出来,道:“草木有本心,何须美人折……抱歉,王爷,您一向言出必行,既已答应了奴婢,就,就不要朝令夕改了吧。奴婢无德无能,当不起王爷厚爱,还请王爷……珍重。”

    严真瑞的眼睛泛着灼亮的光,比暗夜里的星辰还要亮。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迫切的希望听到周芷清肯柔顺的说声“是”。

    他愿意忽略自己的茫然、惶惑,他愿意忽略自己的脆弱、无力,只要她说一声“是”,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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