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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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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只能归结于他醉了。
不管他醉了如何温顺的像只猫。可一等他酒醒,那就立刻恢复成弑血的罗刹。周芷清绝对不敢拿自己的小命赌,只是拼命摇头,道:“王爷,你醉了,奴婢替你倒杯茶醒醒酒,您先坐下。好不好?”她希望能安抚住他。也希望能唤醒他的神志。
可她这样哄劝的态度让严真瑞更生气,他知道自己没醉,他也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自从离开了周芷清。他再怎么装腔作势,可他确实很久都没有女人了。
这个事实让他很委屈。
不喝酒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喝了酒,他就特别委屈。
周芷清这个小骗子。什么时候骗走了他的心?他一向自诩警醒,可到底还是被她得了手。凭什么她骗了他还能走的这么潇洒?真当她是万千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呢?
他不许。
严真瑞只想把周芷清抓过来,好好的揉搓一翻。他现在燥热的不行,只有她能解。可她太不听话了,不仅躲他。居然还自以为是的要说教。
他不需要。
严零点瑞烦燥的挥手道:“本王没醉,我叫你过来。”
周芷清怎么会乖乖就范。他伸手去捞周芷清,周芷清就仓皇的往床里躲。尖声大叫:“不要,王爷——”
不知道是周芷清躲的快。还是严真瑞抓的慢,抓了几回,都愣是没抓着,有一次险险的抓住了周芷清的裤角,可到底被周芷清跳下床跑逃走了。
那料子太滑了。
严真瑞咧着嘴笑:“本王就是对你太好了。”
就不该给她用这么好的衣料做衣服,扯不碎,还抓不住,失算,太失算了。
周芷清如同丧家之犬,简直上气不接下气,尤其是一颗心,简直要吓的停跳了,听严真瑞恬不知耻的说这样的话,又是怒又是汽。
可一个醉鬼,她又不能说什么。
严真瑞似乎累了,又似乎是放弃了,他轻轻喘吸,沉重的坐到床沿,只睁着一双明亮的有些过分的眸子紧盯着周芷清。
他像是饥饿之极,猎物就在嘴边,却无处下口的野兽,可他竟难得的不生气,甚至笑眯眯的。
可周芷清却浑身发冷,双腿发僵。她理智上知道应该快跑,可是跑不动了怎么办?
还有,做为小动物都有一种本能,那就是下意识的寻找最安全的逃命的时机。严真瑞稳稳当当的坐着,看似无害,可周芷清就是觉得,一旦她妄动,他会立刻露出獠牙来。
再等等。
有时候逮与被逮之间,拼的不只是武力和体力,还有耐心。能不撕破脸,还是不要和他撕破脸的好。
严真瑞从没笑的这么肆意,从没笑的这么温柔,昏暗的烛光下,那张俊脸上满满都是爱意和柔情。他拍着床板,道:“清儿,坐过来,坐到本王身边来,听话——”
他语气轻柔,像是哄着不听话的孩子:“你来,我就给你糖吃。”
可这语气轻柔的背后是忍无可忍的戾气。再不过来,他快要没耐性了。
周芷清可不是馋糖吃的小孩子,不管严真瑞伪装的有多好,她再也不会信他。
她离严真瑞远远的站定,坚定的摇头:“王爷,你想说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了。”
她才不要去,他就是醉了。不管他现在说的好听,可她真要听了他的话坐过去,虽然不会被打,可却一定会被他吃掉。
严真瑞颓唐的叹了口气。
周芷清几时从他脸上见过脆弱这种东西,因此一见之下,不由的有些心软,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不该这么对他?
周芷清动了动腿,有点不受控制的想要往前。
哪知她这一动,严真瑞的眼底立时露出精光来。
周芷清吓的腿一软,脑子清醒了些,开始不断的退后,再退后:乖乖,差一点就送上门了,到底是他醉了还是她醉了?
离门不远了,只要能跑出去,王府那么大,严真瑞再想抓她就没那么容易,况且众目睽睽,他也不愿意这么丢脸的。
严真瑞眼神戒备,一眼就看穿了周芷清的心思,他却处变不惊,端坐不动,甚至还叹了口气,道:“清儿,你怎么这么淘气?别跟本王闹了,快点,乖乖的坐过来……”
谁跟他闹了。
周芷清不仅觉得此时的严真瑞陌生,还很幼稚,她终于离门近在咫尺,她再没耐性,忍不住拔步就跑。
她这一动,严真瑞立时就从床边腾身追了上去,恼羞成怒的道:“周芷清,你给本王站住。”
看,刚才还芷清、清儿呢,其实呢,只要达不成他的目的,他就立刻翻脸。
周芷清看着被踢碎了的门板,更是坚定了非跑不可的心意,绝对不趁他喝醉了的时候让他得逞。
那红绫做了什么?不就是有染指他之嫌么?他就拖出去要砍要杀,要是自己让他碰了,他不得把自己活剐了?
周芷清想要夺门而逃,却被严真瑞先行一步堵在门口,情急之下,她只得隔着桌子跟严真瑞讨价还价。严真瑞压根不听她说什么,只试图要抓住她。她往左,严真瑞便往左,她往右,严真瑞便往右,瞪着一双杀气腾腾的眼,隔空就已经将周芷清碎尸万断好几回了。
两个人就跟猫捉老鼠一样,滴溜溜乱转。
严真瑞气急败坏,一扬手就把桌子掀了,踩着桌子的残骸,上前一步拦腰将周芷清抱住,便往屋里的床上拖。
周芷清也被逼的狠了,见逃不脱,索性一低头,死死的咬住了严真瑞的手腕。
她的牙齿尖利,饶是严真瑞手腕用力绷紧,还是被他咬出了血腥味。他一甩手,周芷清就倒摔在床上。
他血红了双眼,低斥道:“你敢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芷清一扬脸,毫不客气的回嘴道:“我现在只是府中的婢女,不是你的女人,你休想逼我就范。”
严真瑞被周芷清喝斥醒了,他眼的中血红色缓缓褪去,染上了一层淡漠的雪白,他仔细而认真的打量着周芷清。
周芷清下意识的往后瑟缩了一下。他的眼神那么冷,那么硬。
“做我的女人,还比不上做个奴婢吗?”
周芷清不知道说什么了,虽然义愤,可是话不能乱说,她只是胡乱的找着借口:“奴婢,不是从前的周芷清,王爷却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奴婢配不上王爷,奴婢不想王爷清醒过后就后悔……”
“那么你呢?后悔了?”
“不,不后悔。”周芷清痛苦的别开脸。她不后悔跟过严真瑞,可同样不后悔拒绝严真瑞。她真的怕了,她不要跟个难取悦的杀人恶魔在一起。
在一切的一切面前,都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哪怕现在要承接他的涛天怒火。
严真瑞没发火,只是他离开床边,离开周芷清,直挺挺的站着,好像刚才是他发癔症了,是在做恶梦,这会身形修长,玉立挺直,神情凛然、眼眸清楚,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他盯着周芷清,道:“很好,继续谨守你自己的本份。”
不知道他这话是夸奖还是讽刺。难不成这是他对自己的考验?
等严真瑞一离开,周芷清才软软的坐到床底下的地上。吓死了,娘啊,这男人到底是人还是妖孽?明明那一瞬间的怒火跟一团火焰一样,恨不得把她吸进去烧死她,下一刻就变成了刻骨的冰冷,跟冰窖一样,像是面对着一个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
他的情绪转变的如此自如如此迅捷,周芷清很替他的心肝肺担忧。不过最担忧的还是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希望他回去就睡,睡醒了便不记得今晚发生的一切。(未完待续)
第101章 用强
第一更送上。
………………………………………………
李参将是辽东人,家中行三,本名三伢,因自小当兵,因着勇武有力,很是上了几年战场,立了几次功。
后来跟着孙更趋辗转西北,孙更趋成了陕西行都司史,出任总兵,李三伢也就成了孙更趋手下的一名参将。
孙更趋很欣赏李三伢,大笔一挥,替他改成了李忠。
李忠虽是个粗人,可人并不傻,又长年跟奸诈狡猾的鞑靼人为敌,不精也被耍成人精了,不敢说深谙兵法之道,但看事揣磨人心的功夫还是有的。
如今瞧这模样,这周芷清哪里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分明是早就入了王爷的眼,不过是因着种种原因,王爷不肯轻易就范罢了。
说白了,这是他们一双男女之间的事,旁人掺乎不得,也只有自己不长眼的,竟然想要讨要周芷清,只怕王爷不肯承认他也想要,却又不肯落个不肯割爱的名声,故此他得不到,也不会拱手送人,是非要将周芷清毁了不可。
李忠擅于审时度势,也极有眼色,一旦想通此节,头一个就想到了放弃。
当下起身出了座位,朝着严真瑞深施一礼,道:“王爷,下官是个粗人,不会说话,说的中听也好,难听也罢,还请王爷别跟下官计较。”
他一指周芷清,道:“这小姑娘样貌就不说了,又有这样的绝世舞姿,倘若就此把她的双腿砍了,也实在是太可惜了。就当下官瞎了一双眼,没能发现这样的美玉。若知道这小姑娘有这样的本事,下官怎么也不敢跟王爷张口讨要的。您要治,就治下官一个不敬之罪,如何?您只管饶了她吧。”
他说的真挚诚恳,一改刚才的猥琐下流,完全是正气凛然的模样。
李忠这一开头,众人纷纷离席行礼附和。
严真瑞的亲信们便大声吆喝道:“是啊。王爷。大好的日子,何必跟一个小丫头计较。”
更有大老粗们直接说道:“且把这小姑娘的腿留着,等什么时候跳不出好看的舞来再砍也不迟。”
众人哄堂大笑。
严真瑞面上浅淡的笑意。大度明理的挥手让人都回去,朝着周芷清道:“好一曲绝世无双的舞,竟让所有人都替你求情,既如此。本王又何必做那恶人?”
周芷清料定自己必然躲不过此场劫难,谁想严真瑞汹涌而来。却又轻柔散去,一时惊喜交集,倒有点不知所措。
见周芷清愣了半晌,还不动。严真瑞便挑了挑眉,道:“怎么,你还非得自己找死不成?”
周芷清吓了一跳。忙低头行礼,道:“不是。奴婢谢王爷不罪之恩。”
严真瑞哼一声,越发觉得她那露在外面的肌肤刺眼,尤其在座的男人们都把或艳羡、或妒嫉的视线落到她的身上,就像一群狼盯着一块肉,只是碍于他而不敢下口。
他大步走过去,将自己的袍子脱子,兜头往她身上一扔,遮住了她露在外面的肌肌肤,呵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是你不顾廉耻,有伤风化,赤身露体来丢人现眼的?还不退下去!别让本王再看见你。”
周芷清便满面通红,一副知耻含羞的模样,手指紧紧抓着他的外袍,仓惶夺路而逃。袍子上还有他的体温,周芷清竟有些晕乎乎的。
真像是一场梦,她在生死边缘打了个转,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庆幸之余,不禁心有余悸。如果能够做个最卑微不过的小侍女多好,她不想出风头,她不想服侍严真瑞,她也不想得他的恩宠。就这么生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实在不怪旁人怕他,因为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被激怒。一旦发怒,他就不管不顾,拿别人开刀。
砍手跺脚,多么血腥,可对于他来说就跟家常便饭一样。这样的主子,她怎么敢服侍?整天光知道担心到底自己哪做错了,会受到什么惩罚都来不及呢,还哪里有精力去揣测他的心思,并顺着他的心意来?
就是不做错,哪怕息稍微出众一点入了他的眼也不成,他的喜欢,实在跟别人不可同日而语,他若喜欢了谁喜欢了哪儿,是要砍下来喜欢的。
没人敢拦周芷清。
王爷已经发了令,不想再看见她,谁还敢留她在兰香苑服侍?只有仙芝送她出去,小声嘱咐着:“幸好王爷开恩,你总算大难得脱,快回去歇歇吧。”
留在这儿,不知道待会还有什么危险。李忠只是个参将,又不是王爷的亲信,便是他再喜欢,王爷也未必会顺顺当当的让他遂愿,可若换成了王爷手底下的将呢?
王爷推拒不能,送了又不甘,那时候周姑娘人才难做呢。
周芷清朝她笑笑,一路疾走,回到了昊日成的东厢房。
她换了衣服,将严真瑞的衣服挂起来,便歪在了榻上。一来抚慰自己惊吓过度的小心肝,二来也乘空偷个懒。
严真瑞觉得无聊。
酒池肉林,也总有喝醉吃腻的时候,更何况满院子的男人都在纵情声色,他却孤家寡人一个,相较之下,越是热闹越显得他寂寞的可怜。
寻了个借口离了席,他一路慢悠悠的闲逛,一边散酒,不知不觉,就回到了昊日居。因着所有稍微有些头脸的侍女都去了兰香苑帮忙,因此昊日居只留了一个年纪尚小的丫头在耳房里。
那丫头禁不得夜困,早早就睡着了。
严真瑞一路通行无阻进了寝殿,连个侍女都没有。一摸屋里的茶壶茶碗,都是凉的。严真瑞灌了一肚子的酒,饭菜都没能吃得几口,心下更是闷闷不乐。
窗外夜凉如水,昊日居虽然灯火通明,他却感觉不到一点的安心。迟开的丁香散发着别具特色的味道,随着夜风吹进来,严真瑞的酒意便有些往上涌。
他烦躁的站起身,大步往外走。
东厢房里,只点着豆大一点的灯,透过窗纱,屋里一片昏暗。与这高大、明亮、奢华、精致的昊日居相比,是如此的不相称。
严真瑞脑子里乱轰轰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周芷清那绝望的又绝美的舞姿,心口一热,想也不想的去推东厢房的门。
门居然是锁着的。
严真瑞没来由的一阵懊恼。这丫头竟然防贼一样的锁着门,她想防谁?这薄薄的门板压根挡不住他,他一脚就踹了开来。
这是小小的两间屋子,虽说大部分书都搬走了,可是还留了一部分,周芷清也没动,只摆了一张简单的梨花木桌子,两把半旧不新的椅子,上面摆着着一套素瓷茶具。
里屋只有一张床,简单到简陋的地步,连床帐都是再粗不过的白布。她就那么歪着身子躺倒在床里,长发如瀑,铺在枕上,只露着一个身段尽显的玲珑背影。
严真瑞压抑了长久的情,欲忽然就迸发出来,他大步走过去,伸手一托,就将周芷清揽在怀里。他欺身上床,抱着周芷清往床里挪了挪,动手胡乱的撕扯着她的衣衫,不等她那饱满的丰盈弹跳出来,大手就已经急促的伸进她的里衣,寻了她雪白丰盈上的一抹嫣红,急切的搓弄着。
入手肌肤如脂,留恋已久的回忆如数涌上来,严真瑞喘息越发粗重。他迫不及待的探手往下,去拨周芷清的长腿,急不可耐的想要冲进去,来缓解他的紧绷、滚烫和肿胀。
周芷清在梦中听见一声巨响,还没完全清醒,又被一双登徒子的手肆意捏弄,不由又惊又怕,睁开眼,见是严真瑞,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见他已经拨开她的双腿,探手去触腿间的柔软,竟是不顾一切的要冲进来,不由的往后退着,道:“王爷,王爷,你要做什么?”
严真瑞醉了,他留恋这手里的滑腻,贪恋着她的紧窒,想要索取她的甜美。当下竟是柔柔一笑,俯身亲着她的眉眼,亲着她的唇,道:“芷清,本王想要疼爱疼爱你。”
周芷清一边躲一边挣扎:“不要,王爷,奴婢身份低贱,配不上王爷,还请王爷饶了奴婢吧。”
严真瑞低笑道:“周芷清,你喝醉了吗还是糊涂了?爷要宠你,你居然敢拒绝?”越发当成是她欲擒故纵的游戏,蛮横的分开周芷清的双腿,手指就已经滑了进去。
周芷清凝眉呼痛,急了一般的又踢又打。
不是周芷清矫情,实在是严真瑞太过分了。周芷清可以震慑于他的淫威,看清自己的身份,看清二人之间的差别,不得不对他言听计从,但她好歹也是周家的二小姐,傲骨虽然不存,却依然有自己的傲气所在。
既然严真瑞要把她打到十八层地狱凌辱折磨,她受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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