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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明星同人)爱情回来了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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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一开始是没有察觉到腰间伤的痛的,是在被他大手一拦才察觉到了腰间火辣辣的疼痛感。
  “天天,疼你就说一声。”他笨拙的拿着药膏颤抖着双手在她腰间涂着腰,心里却是凌迟般的悔恨,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她手受伤了呢,还里里外外折腾了她好几遍,看着白天腰间拳头大小的一片淤青,此刻已经发紫了。
  “嘶~疼…”白天用力抓着被子,咬牙切齿的喊着。
  本来就不敢下手的冯瀚圃现下更不知如何是好了,“天天,我们去医院吧。”说着放下手里的棉签。
  “去医院怎么说?”白天冷冷的问,“难道说是战况太激烈留下的?”白天动了动身子,牵着腰,疼的龇牙咧嘴,“你忘了我就是医生!”
  “对哦,对哦,你就是医生。”冯瀚圃恍然大悟,拍着头,看着那一大片的淤青还是很担心,“这伤是不会很严重?会不会伤到腰呀?多久能好?……”
  终于在被他一连串的问题后,白天没好气的大吼一声:“你有完没完,要不要我休息?”
  被训了的冯瀚圃像是一只被主人嫌弃的汪星人,耷拉着脑袋,紧紧的闭上了嘴,只是眼里的疼惜依旧莹莹亮亮的。
  刚开始伴着疼痛,而且也只有趴着这么一个姿势,白天来回的晃着脑袋就是睡不着,后来,躺在自己身边的冯瀚圃开始一下一下的捋着她的后背,带着常年打篮球特有的茧,轻轻柔柔的的她的后背摩挲着,像极了小时候每次哄自己睡觉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手了,不一会儿,白天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好梦,白天一直反复做着同一个梦,那就是小时候,一家人还是在北京最经典的四合院里,每到夏天的夜晚,躲进妈妈的怀里在庭院里乘凉的样子,妈妈一边摇晃着轻轻的拍打着自己,一边将唐僧西天取经的故事,讲着、晃着、拍着,不一会儿她便沉沉入睡,在母亲的怀里。
  白天伸手就触摸到一个宽厚的臂膀,摸着摸着就往里面钻,像是依偎在妈妈怀里一般,踏实、温暖,安心。
  春风和煦,早晨的空气透过半敞开的窗户丝丝溜进室内,躺在床上的人轻微动了一下,几乎是同一时刻,冯瀚圃立马就醒了,眼神清明的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像是做了什么好梦一般,嘴唇微微嘟起,嘴角上扬的弧度很贴切的跟她小白兔的性格相呼应。
  一整晚都趴在床上,虽说是床褥很柔软,但是长时间的重复一个动作也是会累的,而且还是胸着地,白天觉得自己本来柔软的两处此刻都有种僵硬的感觉了,奈何搂着自己的人紧紧的锁着自己,她就是想动也透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呀。
  “压的我胸疼…”白天难以启齿的发出抗议。
  而某人则一副“我愿意效劳”的模样,欠扁的说道:“我替你揉揉。”
  “滚!”白天暴怒一声,抗议无效反被调戏,最后躺在床上继续她的‘趴床’运动。
  “嗯…”身体做着睡醒前的准备运动,身体稍微一动,趴了一晚上的身体处处传来筋骨断裂的疼痛感,本来没有完全清醒的大脑,被这酸痛感立马上头,清醒的瞪大了眼睛。
  “醒了?”看着正睡眼蒙眬,皱着眉头的白天,冯瀚圃晨间特有的嘶哑声音带着慵懒的气息性感的不像话。
  “……”白天本来被疼痛戳醒的意志早就消耗殆尽,加上他昨晚的劣行斑斑,白天连听他说话都胸疼,干脆眼不见为净的闭上了眼。
  “饿了吗?”他也不在意,谁叫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呢,哎,俗话说的好: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白天再次懒得回答的选择无视。
  现在的冯瀚圃简直乖顺的不像话,也不在意白天不想搭理自己,亲昵的亲亲她的额头,贴着她的耳后,故意和着暖气,“我下去给你拿早饭,你乖乖躺在这里,不要乱动,乖…”
  白天此刻真的想一口口水啐在他脸上,真的是打了一棍然后再给自己一个甜枣呀。
  她现在的坐立不安怪谁呀,还都是这个忽然发疯的男人。
  白天正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一代一代的问候着,他就屁颠屁颠的端着一堆食物进来了,白天看着这玲琅满目的食物,一个个冒着香气,眼里满是桃花朵朵呀。
  在他的搀扶下,白天终于可以换个姿势,动了动手脚,准备开吃,却被他大手卧在了空中,“我喂你。”
  “不要!”她自己有手有脚用得着嘛。
  “乖~”再次摸了摸白天的头,一只手遏制着她准备抓包子的手,舀着一旁的白米粥就往她嘴里送。
  一开始,白天是拒绝的,后来被这美食诱惑加上“何必跟自己肚子过不去”的想法深深的说服了自己,白天享受起了这难得被人服侍的清晨。
  吃过早饭,冯瀚圃接了几个电话,很是着急的样子,白天早就受够了他这不行,那不准的捆束,立马善解人意的主动求和说:“你要不就去处理一下吧,我自己在家也行。”
  “可是…”冯瀚圃眉头微蹙,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不安。
  “没事的,你就放心去吧,我就在床上躺着乖乖等你回来,好不好?”白天突然的放软,冯瀚圃神色就松弛了下来。
  “好,你乖乖在家,晚上我回来陪你吃饭。”说完,冯瀚圃还是不放心的回头叮嘱了一遍注意事项才一步三回头的关上了门。
  今天山西老家有亲戚结婚,冯母本想昨天拉着这俩孩子一起回去的,可是昨晚俩人很晚才回来,于是,暂时改到了今天。
  可是这一大早小陈跟自己讲述了昨晚的事情,怪不得昨晚她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想来是吵架了,于是也就不敢再给他们添乱了,只是在跟冯瀚圃说了声后就准备一个人回去。
  冯瀚圃不放心冯母一个人回家,于是就安排刘叔和陈姨跟冯母一起回家了,现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让人心燥。
  身为医生,白天自己能感知到腰上的伤其实没有什么大碍,擦几天药就没多大关系了,到是这卧了一天的身子却是各个关节都僵硬住一般,动弹不得了。
  于是,白天便扶着床沿,拖着酸痛的身子一点一点的下了床,左伸伸右拉拉,就一会儿功夫就疼的她满头大汗,白天本来就是个有自虐倾向的人,现在越疼她越带劲的来回的舒展着身子。
  反观,待在俱乐部的冯瀚圃,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冯瀚圃在美国待了1年多,透过NBA这个平台认识了不少国外优秀的篮球运动员,也积累了不少经验,这次受伤回国,打算好好学以致用的将俱乐部好好修整一下。
  这不,他从美国引进了两个篮球后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逃过,一大早就跟球队成员发生冲突了,而且还是大打出手。
  冯瀚圃接到电话的时候,张恒在电话里面语气镇定但字行之间还是透露出了一丝无措,两名外国朋友完全就是蛮不讲理的谁的话都不停,非要找冯瀚圃,叫嚣着要回国,俱乐部工作人员没有办法这才惊动张特助,而后请来了老板。
  冯瀚圃到俱乐部的时候,办公室外面已经汇聚了里里外外三层人,一见冯瀚圃来了,自觉的逃也似的该干嘛干嘛去了。
  办公室里面,一片狼藉,可见在他来之前,这两位外国友人没少折腾呀,再加上打篮球的身材,高大,威猛,一般人都不敢上前,只能任他们胡作非为了。
  “What’s  wrong”冯瀚圃本就不是干吃瘪的人,看着自家工作人员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再看着把自己办公室搞的乌烟瘴气的俩人,完全没有任何歉意的悠哉模样,顿时心里的那团怒火就盯着喉咙咆哮而来,还是碍于身为绅士的面子,努力的克制着将要喷火的胸口,询问着。
  “在我们国家从来没有人敢跟我们叫嚣,那个傻大个算个diao!敢跟我们叫板?呵呵…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将他给开除了,否则,我们就不训练了!”【我觉得还是将英语翻译成中文更言简意赅】两人指着站在一边垂头虚心的于明扬,语气满满的不屑,口气粗劣。
  于明扬本就不服,自从这两个外国人来后,整天不是抱怨这里,就是挑衅那里,球队早就怨气四起,却一直忌惮着是冯瀚圃亲自从外国请回来的外援,选择了视而不见,中国有句古话:惹不起,躲得起。
  他们尽力的避免冲突,可是这两人却越发的嚣张,今天早上的晨练,就因为他一个抛接球没有扔好就被俩人出言羞辱了,这些时日的新仇旧恨瞬间将他们的热血点燃,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最后几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好在训练场有不少工作人员,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高马大的几人分开。
  冯瀚圃眼眸一沉看着脸上挂满彩的于明扬,这个孩子他是既以厚望的,是小他四届的学弟,从高中时期开始就打遍少年组,冯瀚圃自从有重组篮球队开始就开始关注他,这几年,于明扬跟着他一起训练,一起打球,一起从这个从萎靡到茁壮的球队走到现在,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小子的脾性,正直、憨厚、善良、爱打抱不平,只是没想到跟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话都被他丢到耳后。
  “好了,名扬,你去医务室看看吧。”递给他一个眼神,于明扬现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超冯瀚圃弯了弯腰就走了出去,走到两个外国人之前还很不悦的瞪了他们一眼。
  被于明扬临走时的不善的眼神激起的俩人噌的一下站起来,就要冲出去打一架的模样,刚迈出的步子被身后“嘭”的一声巨响停了下来。
  “杰克、托尼!”冯瀚圃将手里的文件一甩,“这是解约合同。”顿了顿,冯瀚圃死死的盯着俩人,眼底的阴郁不容言表,“从今天起,你们再也不是【战火】的人了。”
  杰克、托尼两人一愣,站在原地好半天,直到捡起地上的合同,才惊悚的看着冯瀚圃,“你…你要解约?”
  冯瀚圃耸耸肩,不可置否。
  “你知道要赔偿我们多少钱吗?你确定?”托尼心里料想着这就是冯瀚圃的下马威,用来对付他们的计策,面上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信誓旦旦的戏谑着。
  “赔?”冯瀚圃嗤笑一声,姿态万千的坐定,“张恒得他们念念合约的第12条说的什么。”
  沉寂在看着自己Boss大战俩外国佬的战况中,赫然被点名,张恒茫然的看了眼冯瀚圃,悲催的被自己老板那君临天下、傲视群雄的气势吓的心脏直跳,清了清喉咙,这才恢复了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阴冷模样,“杰克、托尼这是你们与【战火】的合同附件第12条:在合同期间,乙方都不得在俱乐部以任何方式进行暴力举动,凡是违反者视为违约行为,将支付甲方1000万美金的赔偿。”张恒读完心里咯噔一下,不愧是自己Boss,手段就是不一样,这□□裸的霸主姿态侧露无疑呀。
  “所以,杰克、托尼,我们不仅不会支付给你们一分钱,你们还因为违约在先,将支付给俱乐部1000万…美金的违约金。”看到这黑纸白字的合同,就算张恒后瞬间自信十足的看着眼前气势瞬间弱爆的俩人,“不过鉴于对你们的同情,冯总大人不计小人过,违约金就不要了,留给你们回国重新学习去吧。”
  完爆的感觉就是爽!
  “你…冯…你…”杰克、托尼俩人刚刚还气焰嚣张,此刻像是落败的公鸡,形式的巨变,俩人语无伦次的说不出话,怒气冲天的按着办公桌一副要将冯瀚圃揉碎吃干的模样。
  相对于面对俩人失控模样惊悚的张恒,冯瀚圃则严整以待,风轻云淡的坐在靠椅上,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倒气氛的勾勒出一个嘲笑的画面,揉了揉手腕,才阴冷着一张脸,冷冷的开口:“教你个中国成语——安分守己!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还不赶快收拾东西,滚!”
作者有话要说:  冯瀚圃霸气测漏有木有呀?
吓死宝宝了。。。
哭~~~

  ☆、失踪

  解决完俩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6点多了,想着家里还有人等着自己,冯瀚圃不由自主的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驶过千山万水的张特助石化在原地,他印象中自家老板无论是在商界上是翻云为水覆雨是雾,在球场上从来都是无往而不利,很少有此刻,那张迷倒万千少女心的俊脸上竟然浮现出孩童般的微笑。
  好耀眼,好夺目。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you ……”机械化的声音一遍遍的重复着同样的话,在第6次拨打电话失败后,冯瀚圃意识到一丝危险。
  回到别墅,几乎是没有片刻停留,将别墅翻了个遍也不见了白天的踪影,五年前她第一次失踪的那些片段此刻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
  联系一周蹲守在白家楼下,却在第八天被白妈妈告知白天已经出国了,那时的自己在父亲出事后,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晴天霹雳,明明头顶是万里无云,晴空万里,可是为什么整个人会冷的直发抖,为什么心会有冻结般的撕碎感。
  冯瀚圃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整个客厅静的吓人,只有墙上的钟表在‘滴滴答答’的走个不停,每一下像是冰锥一般刻进他冰封的心里,凿出裂纹阵阵,“白天!”一声低沉的嘶吼,困兽般的难耐、苦涩。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嘛?这些时日的甜蜜都是假的嘛?白天,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等待真的是件很累很累的事情,我怕万一有一天那些短暂的美好支撑不了夜以继日的思念,我会撑不下去。
  所以,这一次,不要再逃了。
  良久,久到躺在沙发上的人看似睡着一般,冯瀚圃霍地一下坐起来,眼里已没有绝望的深沉,取而代之的是看见光明般的希望。
  白家,由于白天的忽然回来,白家父母完全忘记了要怎么表达对五年没有见过面的女儿的思念,白母那么强势、独立的女强人浑身散发着母爱光环的哭成了泪人,白父终究是男人,在白天进门喊爸妈的那一刻忍不住的泪眼婆娑之后,便很自觉的走进厨房给宝贝女儿准备着晚饭。
  他这个女儿最爱的就是他最拿手的可乐鸡翅,以前上学的时候,两三周回来一次,每一次回来都是一句话:“爸爸,我想吃你做的可乐鸡翅。”,他算好时间,每一次在白天回来的当天都会买好新鲜的鸡翅,等女儿一回来就开始做。
  而这一次,女儿一走就是五年,整整五年,她一个人漂泊在异国他乡,也不让父母过去看看她,她也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父母,每一次都是匆匆的电话报好,这些年,每一天,他无不在期待着忽然有一天女儿会突然回来,伏在自己怀里撒着娇:“爸爸,我想吃你做的可乐鸡翅。”
  所以,这些年来,没两天他都会去超市买会鸡翅,将前几天的丢掉,就是为了在女儿回来的时候能够吃到最新鲜的鸡翅,而今天,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爸。”白父正在忙活着锅里的鸡翅,就被一双小手从背后搂住,娇娇呢呢的声音从而后传来,带着刻意压制的呜咽,“爸,我想吃你做的可乐鸡翅了。”
  白父身子一震,看着鸡翅的眼睛变得模糊,越来越模糊,像是迷上上了一层薄雾,良久…“哎,好嘞,爸爸,马上给你做。”
  这些年了,女儿终于回来了,不是该高兴的嘛,为什么眼泪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落下?
  一定是高兴,因为高兴,喜极而泣。
  “对不起,爸。”感觉到父亲身体明显的僵硬,语气还是那么慈祥,完全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白天心里更加亏欠,那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见父母,每一次他们想要去英国看自己都会被自己威胁着就此作罢,她总是以自己为中心,却从来没有想到过,父母都已经年过半百,最大的心愿也不过就是看到孩子过的幸福就好,而她却因为爱情,那些虚幻不清的感情将父母拒之千里。
  “傻孩子。”白父伸手点了点白天的额头,满眼的宠溺,本来酸溜的鸡翅此刻就像是沾了蜜一般。
  “好了,你们俩,洗洗手吃饭吧。”白天一趟趟的端出最后一个菜,催促着母女俩。
  “马上就去,爸。”
  “叮咚…叮咚…”白天刚起身门外的铃声就响起了。
  “我去开门,你们去洗手。”白父擦了擦手,接下围裙就去门口开门去了。
  “你好,请问你…”白父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略熟的脸惊在了原地,“你…你是…”
  “您好,伯父,我是冯瀚圃。”门外站着的冯瀚圃礼貌的自我介绍着,手里是拎着各种高档的补品,恭敬的鞠了一躬。
  “你来干嘛?”白父看着冯瀚圃一脸不善,想起五年前他对女儿的种种,他要怎么不很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呢。
  冯瀚圃早就料到这次上门会遭受到这样的待遇,心里早就做好了接受刁难的准备,于是越发的放低了姿态,“伯父,是这样的…”
  “爸,谁呀?”冯瀚圃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的白天截断了。
  “啊…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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