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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霭九重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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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晏觉得眼前一片昏花,子枚的动作太慢了,皇帝毕竟是皇帝,皇帝若是真正计较起来,天下谁能与之交手应对?眼睁睁在朝的娘家亲戚被押下大殿,方晏微微闭了闭眼,一阵晕眩险险栽倒,幸好萧彤华见他脸色不对,及时走到他身边将他扶住。
  该押下去的人都押下去了,文武官员一个个噤若寒蝉,方晏怔怔立着,抬眼望向玉阶上的皇帝,蓦然觉得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恁地陌生,那个人也许早就不再是他的哥哥了,从始至终他都只是一位掌握天下人生死、高高在上的君主。
  皇帝没有说怎么处置贤王,也没有说宫里的太妃该如何法办?可全朝廷的官员都明白了赋闲半年的贤王突然出现在朝堂上的深层次原因,原来皇帝是故意让他来的,让他看着自己的亲戚一败涂地。
  终于,一名武将站了出来:“陛下,谋逆之罪当株九族,贤王与华太妃全都脱不了干系,臣请陛下将他二人治罪。”
  这名武将平时颇为机灵,左思右想后认为皇帝既然把贤王拖过来,那肯定是要给他治罪的,只不过碍着兄弟情份不能直接下手,故而迟迟说不出口,不如顺着帝王的心意,恶人由自己来做得了,杀了贤王,说不得自己是大功一件。
  皇帝看着亲弟弟:“方晏,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贤王垂目淡淡一笑,挣开萧公子的扶持,慢慢走到大殿中央,缓缓伏跪于地:“微臣领罪。”
  皇帝又望向左绍和:“左卿,你一直调查此事,你认为贤王有罪吗?朕要你实话实说,若有半句欺瞒,小心你的脑袋。”
  隐卫首领面无表情,单膝跪地:“华氏一族谋反,与贤王无关,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王爷并未参与此事,不仅未曾参与,王爷还曾多次打压,请陛下明查。”
  皇帝眯起了眼睛:“哦?是吗?”
  先前那武将不服:“那也是知情不报、欺瞒君王,仍是大罪。”
  左绍和狠狠瞪他一眼,这个蠢货,若要治贤王的罪,陛下如何会在金殿上发难?当众揭破华氏阴谋,再令自己实话实说,陛下明摆着是要保住贤王,偏偏这个呆子居然看不出来。
  果然,皇帝冷笑道:“葛卿怎知贤王知情不报?”
  跪在地上的方晏身体微微一抖,皇兄。。。。。。
  武将被皇帝一句话顶了回来,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跪倒:“臣。。。。。。臣只是猜测。。。。。。”
  方荀怒道:“猜测猜测,你的胡乱猜测会要了朕亲弟弟的性命。退下去,无凭无据诬陷亲王,罚你半年俸禄。”
  葛姓武将再也不曾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自己居然把皇帝的心思完全猜反了,不仅没有受到封赏,反而被罚了俸禄,垂头丧气的退回列班,心里琢磨着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方晏仍旧一动不动地跪着,心下却颇是感动,这一番话说出来,他也已经明白皇帝是一意保他了。想不到发生了这么多事,皇兄居然还是向着自己的。
  方荀站起身,挥了挥袍袖,神色阴郁:“华氏谋逆一事吏部提个处置方案,先将华府给朕封了,男女老少一个不许放走,待查清楚涉案人众再行治罪。”他瞧向跪在地上的贤王:“晏弟,你随朕进来,朕有话要问你。”言毕,不待苏文宣布退朝,龙袍微甩下了御阶,大步走进内殿。
  第三十六章
  方晏仍旧伏跪着,大殿中的官员没人敢和他打招呼,虽然皇帝摆明了不欲治罪于亲弟弟,可华氏毕竟是贤王母家的亲戚,更何况根据方才的罪供,贤王的母亲华太妃乃是幕后的罪魁祸首,这等关口,还是明哲保身为好,贤王爱跪就让他跪着吧!
  大臣们陆陆续续离开,独有萧彤华走到方晏身边,半蹲着扶住他的胳膊:“王爷。。。。。。”
  贤王慢慢直起腰身,勉强笑了笑:“我没事。”
  萧公子关切地望着他:“陛下有意保你,王爷,你不要太担心。”
  方晏摇摇头,就着他的手缓缓站起:“我没什么担心的,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他们既敢做就应该会料到有今日的结果。”
  萧彤华正要再说什么,却见珠帘轻晃,苏文急匆匆走了过来:“王爷,陛下等您呢,您怎地还在这儿耽搁着?”
  方晏作了个揖:“有劳公公,我这就过去。”
  萧彤华放心不下:“我与你一起去面圣可好?”
  贤王笑笑:“这件事你可不要牵扯进来,瞻儿还在家里等着你,快回去吧!”
  年轻人默默地叹了口气,心里也明白自己不能胡乱插手,这等情况,不要说尚未正式入朝的自己,便是姐夫在世怕也没办法横加干预。
  眼睁睁看着方晏随同苏文进了内殿,萧彤华慢慢转身离开。那兄弟俩自幼亲密,只不知出了这种事陛下究竟会如何处理,贤王毕竟是他唯一的亲弟弟啊!
  走过九转回廊,连曲栏杆,方晏在御书房内见到了一身滚龙黄袍的九五至尊,他的亲兄长。
  方荀遣退了所有的宫人,御书房内只剩下兄弟俩一跪一坐,不知道隔了多久,皇帝缓缓踱到弟弟身边,语气很平静:“起来吧!”
  贤王跪着不动:“臣是待罪之身,不敢放肆。”
  方荀忍不住都要笑了:“有没有罪还需朕说了算,你这么跪着不累么?伤了你倒也罢了,伤了你腹中的胎儿朕可是大大的罪过。”
  方晏险些被吓得昏过去,骇然抬头:“陛。。。。。。陛下。。。。。。”
  皇帝诡密地一笑:“是不是没想到朕也知道这件事?哼哼,晏弟,你府里那些人都是废物,全都不好用,说起来,还是朕的人有用啊!”
  方晏实在是被他吓坏了:“皇。。。。。。皇兄。。。。。。”
  方荀轻笑着:“别太奇怪,朕在所有的大臣府内都埋伏了隐卫,你那个贤王府自然也不例外,若非如此,今日在大殿上朕就送你进天牢了。”
  这个问题比较现实,让贤王一下子清醒过来,微垂双眸:“臣弟确实有罪,还望陛下降罪。”
  方荀看着他,眼中已无笑意:“朕都抹去你的罪名了,你仍苦苦求罚是何道理?”
  方晏沉默不语,只深深跪伏下去,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皇帝很快便转过弯来:“你。。。。。。你是不是想要朕处罚你,以此换取你母亲的一条性命?”
  方晏半趴着:“罪臣知道母妃罪不容恕,可是皇兄,她毕竟是臣的亲生母亲啊,儿不论母过,陛下无论怎样处罚罪臣臣都无话可说,只求陛下留她性命。”
  方荀眼珠子转了转:“要我留她性命也可以,不过,这命嘛,总要一命抵一命才行。”
  方晏磕头:“罪臣愿为母抵命!”
  皇帝摆摆手:“你是朕的亲弟弟,朕下不了那种毒手。这样吧,晏弟,朕想到了一个办法。”
  贤王抬起脸来:“皇兄请讲。”
  方荀一脸坏笑:“你肚子里不是有一条性命吗?反正他还没出生,你把他打了,抵你母亲的罪过。”
  方晏顿时怔住,他本报着以死报母恩之心,小算盘打得也挺精明。这么大的桉子,又牵涉到他这个当朝唯一的亲王,查桉、审桉、结桉少说也要一年半载,便是关进天牢里暂时应当没有性命之忧。再过几个月便可生下腹中的宝贝,蔚缌对孩子喜爱莫名,自己替他生下这个孩子,也不枉了对他的一份情意,可皇帝竟然。。。。。。竟然提出了这样的条件。。。。。。
  暗暗咬牙,对骨肉的疼爱超过了一切,慨然伏地:“陛下,臣与臣母固然有罪,可这孩子是无辜的,请陛下收回成命。”
  方荀冷笑,就知道你不肯!再开腔时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谋逆之罪当诛九族,若真正牵连下来你这腹中的孩子应在九族之内,便是生下来朕也可以立刻将他杀了。”
  方晏到这会儿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声道:“若论九族,陛下与臣乃是兄弟,这九族岂非也包含了陛下。”其实这话说出来便是大逆不道,贤王却昏了头,想也不想冲口而出。
  皇帝果然大怒:“方晏,你放肆!”
  贤王咬牙,话都说出口了,再收回也是不能,索性抗辩到底:“陛下,这个孩子不仅是罪臣一人的,他还有另一位父亲,罪臣保证待孩子生下后交与他父亲带走,从此再不涉足朝堂,还望陛下法外开恩,饶了孩子,罪臣愿受领大逆凌迟之刑。如若不然。。。。。。”他扬起脸,目光灼灼:“罪臣绝对不会束手就擒,皇兄应当知道方晏也不是善与之辈。”
  话是越说越重,连凌迟都搬出来了,最后居然暗示要造反,显见方晏是下了狠心,无论如何要保住母亲、护卫亲子,这倒让方荀起了笑意,暗想弟弟还是这副有些脾气的样子比较像个上位者。
  不过。。。。。。皇帝仍旧阴着一张脸:“好你个方晏,天堂有路你不肯走,偏偏要去闯地府的门吗?居然威胁朕!哼哼,朕若是被你要胁,如何还做这万里江山的主人,你既不听朕的话,莫怪朕心狠手辣!滚回你的贤王府吧!”坏心地再加上几句:“看样子倒是挺爱护这个孩子的。不过,据朕所知,已经有六个多月了吧?这么束着,你倒不怕把孩子束坏了。”
  方晏有点回不过味来:“陛下。。。。。。”
  方荀看着他,眼中终于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你。。。。。。始终不如朕,若是朕,朕绝不会束腹。。。。。。”他顿了顿,突然转过话风:“太妃的罪太重,朕便算法外开恩,也只能保个你。晏弟,好自为之,为了这个孩子,退后一步吧!”
  方晏眼眶一热:“皇兄。。。。。。”
  皇帝似乎有些疲惫,挥挥手:“回去吧!”
  贤王膝行向前:“皇兄,您的毒。。。。。。”
  方荀笑了起来:“你倒还记得,没事了,走吧!”
  贤王似信非信地看他一眼,慢慢站起行礼离开,临到门前仍是忍不住回头望了望,皇帝已坐在御桉前,取了一本奏折开始批阅。
  低低地叹了口气,推门而出,示意侯在门外的苏文进去伺侯,不知为何,看到太监总管惶急的模样,心里掠过了一抹不祥的预感。
  仍是旧时天气,皇宫里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方晏顺着熟悉的青石路往宫门口走去,正沉思间,远远地迎面走来一个人,那人见着他单膝跪地行礼:“王爷。”
  方晏无奈地笑了笑,并不去搀扶,反而弯腰一揖:“易护卫!”
  易杨站起身,瞧见贤王眉目间带着难掩的憔悴,关心地说道:“王爷气色不好,可得多加保重才是。”
  方晏澹澹一笑:“多谢!易护卫,我有一件事想问问你。”
  易杨肃容:“王爷请问。”
  贤王沉吟着:“皇兄是不是病了?我瞧他瘦了很多。”
  易杨垂下脸,眼中痛楚难当,半晌狠狠一甩头:“王爷多虑了,陛下只是积劳太甚故而消瘦,并没有生什么病。”皇帝那古怪脾气,不许说的事情断然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方晏并不太相信他的话,狐疑地看了看,默默点头,不再多问,绕过易杨往前慢慢走去。
  等他走得不见人影,易杨方才静静转身,想着陛下这会儿应当又在御书房了,正待赶过去,眼前突然跳出一个人,正是隐卫首领左绍和。
  易杨扯了扯嘴角:“你怎么还在这儿?”
  左绍和冷冷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说实话?”
  易杨反问:“陛下的吩咐你敢违抗?”
  左绍和怔了怔,眼中升起一股怒气,易杨拍了拍他的肩膀:“陛下的时间不多了,若是黄需制不出解药。。。。。。绍和,我不想阳奉阴违,跟了他这么多年,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不要惹他生气。”
  隐卫头子向前一步,神情带着几份软弱:“公子。。。。。。”易杨下意识地扶住他的双肩,自担任隐卫以来,左绍和有多少年没有叫过自己一声公子了,不是不明白他的伤痛,可是自己的疼源源不断,如何还能腾出心思来安慰他?
  左绍和声音很轻微:“陛下为什么不愿意对他说真话?”
  易杨沉默片刻,慢慢开口:“陛下几乎是看着贤王长大,从小时候起,他便样样都比贤王强了许多,不愿意说实话,是因为。。。。。。陛下他。。。。。。不肯在贤王面前示弱啊!况且。。。。。。”
  左绍和身体一震,下面的话易杨不用说了,况且贤王身边有一个人,这个人纠缠了陛下一生的情爱,却终是没有施舍半点回应。
  冬日的冷风吹过光秃秃的树梢,不知何处飞来的寒鸦嘶哑地叫了几声从二人头顶掠过,转瞬不见踪迹。左绍和抬头望了望,恨恨道:“这种晦气东西怎么进宫了?”
  易杨似也有些不悦:“幸好飞走了,回头你让隐卫好好搜一搜,别在宫里筑了巢。”
  左绍和勉强一笑:“你让我的人去抓鸟?”
  大护卫提不起兴致开玩笑:“反正华氏的阴谋也翻出来了,空下手的隐卫去抓抓鸟、练练轻功也没什么不好。”
  左绍和不置可否,却指了指前方:“你要去御书房吗?”
  易杨点头:“陛下这会儿应是在御书房内,我想去瞧瞧。”
  左绍和澹澹道:“我与你一起去!”
  易杨瞧着他:“绍和。。。。。。”
  隐卫头子瞥了他一眼:“什么事?”
  大护卫怔忡片刻,缓缓摇头:“没什么事?”
  左绍和似乎明白他想说什么,并没有追问,反而换了个话题:“陛下的事,娘娘知道吗?”
  易杨沉吟着:“或许已经瞧出来了,她是个聪明人,不该问的不会乱问。不过。。。。。。前番她召父亲进宫,曾经请求父亲在外头寻找珍奇药材。”
  左绍和苦苦一笑:“有这么多人围在陛下身边,为何他偏偏只把那个一无是处的臭小子放在心上?”
  易杨似乎吃了一惊:“难道你也认为。。。。。。”
  隐卫首领摇头:“不,我始终不认为陛下是因为那小子断绝生念,陛下。。。。。。他和我们不同,他的心思本不是我们能够猜得到的。”
  易杨沉默,不管皇帝如何高高在上,终究只是个凡人,既然是凡人便会有凡人的心思,只可惜绍和始终不愿面对。。。。。。
  ——待续——第三十七章
  方晏一出宫,王府的轿子就迎上前来,就着仆役的手上了轿,斜靠在柔软的垫子上,疲惫并着疼痛一起涌上心头,抖着手试图拉一拉朝服内束紧的软甲,却觉得肚子里蓦然一阵剧烈地翻滚,方晏闷哼一声,竟垂手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头晕得几乎睁不开眼,迷迷煳煳中感觉有人在替自己擦汗,方晏微微侧了侧头,轻轻吁了口气。
  剧烈的疼痛已经消失了,身上的软甲也早被脱下,方晏一只手慢慢揉抚着腹部,心里不无担忧。
  突然,搁在肚皮上的手跳了跳,方晏慢慢勾起嘴角,看样子,孩子很好呢!
  耳边传来蔚缌低低的呼喊声:“大哥。。。。。。”
  方晏勉强睁开一条细线,模模煳煳的视野中少年绝丽的脸庞渐渐清晰,等他完全张大双眸时,蔚缌原本担忧的神情一下子松缓了许多:“大哥,你终于醒了。”
  方晏澹澹地笑着,一只手伸出被外,蔚缌连忙紧紧握住:“大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方晏张了张嘴:“还好。。。。。。”声音嘶哑,几不可闻。
  少年重重地握了握他的手,空出的一只手捏了丝帕替他擦拭额上的冷汗:“饿么?”
  方晏转过目光,窗外已然黑沉,屋子里点着数十盏烛台,红泪滴落,却将整个房间映得宛如白昼。
  肚皮又是一跳,方晏闭了闭眼,感觉到轻微的疼痛,饥饿也随之涌了上来,不由蹙起眉:“饿了。”
  蔚缌小心地扶他坐起靠向身后的软垫:“红珊和小砚小墨去做药膳了,我先取些点心给你垫垫饥。”
  他转身便要走开,却被方晏一把拉住:“缌缌。。。。。。”
  少年回头:“怎么了?”
  方晏低声问道:“现下什么时辰了?”
  蔚缌笑了起来:“还问呢,昏迷了一日,现下已过戌时。我算算你也该醒了,所以让红珊赶快去给你准备晚膳。”
  方晏揉了揉额角:“我怎么了?”
  少年倾身向前,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脸色:“你晕倒在轿子里,所幸没有大碍。”
  贤王皱皱眉,突然对这样弱不禁风的自己十分地不适应,今日朝上的情景一幕幕掠过眼前,手指间抚住的是隆起的腹部,想叹气都没地儿可叹。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需要考虑,偏偏自己却没有好的精力。
  蔚缌见他不出声,怕自己不小心惹他生气,也不敢多话,正想拿些点心给方晏垫垫饥,却听房门吱呀一声,红珊端着拖盘走进屋来,身后跟着两个难得稳重妥实的孩子。
  红珊微笑,神情间带着几分欣喜之色:“王爷醒了!”
  小砚小墨凑到床前,抢着喊道:“方大哥!”小墨更是抓住了方晏的手腕,细细地把脉,片刻后眉开眼笑地叫了起来:“脉象很好,没事了。”
  蔚缌取过一个小凳子摆在床上,示意红珊将药膳端过来:“大哥,吃饭吧!”
  方晏看着黄澄澄的鸡汤不觉纠起了眉心,少年瞧出他的不乐意,温和地劝道:“鸡汤里放了苟杞、桂皮,红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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