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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霭九重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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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缌眼睛一眨不眨:“大哥不太清楚,我没有向他提起过。”
  方荀望着他,眸中掠过一抹痛楚:“大哥。。。。。。前次你向朕询问永安梅林之事,朕本起了些疑心,只是其后你大病不起,朕。。。。。。缌缌,你与他并不相像。”
  蔚缌笑笑:“我只是他的义子,并非亲生,哪来相像之处?”
  方荀垂了垂眼眸:“说得也是,是朕糊涂了。。。。。。”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悲哀。
  这样脆弱的皇帝蔚缌是首次看到,心头莫名软绵绵的,居然低声下气地说着:“陛下封闭永安、移出梅林,全是因为义父吗?”
  方荀一只手撑着桌面慢慢站起:“也是,也不是。只不过是年少时的执念罢了!缌缌,你不要再去那地方了,过几日朕带你去瞧瞧那。。。。。。那孩子。。。。。。”
  蔚缌看着他向门口走去:“移林后你将他重新葬了?”
  皇帝一只手伸向木栅:“他总是皇家的骨肉,朕将他葬入了皇陵。”
  少年愣了愣,忽然大声道:“谢谢你!”
  方荀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不再说话,自行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蔚缌立在窗口怔怔凝望,皇帝的背影再不似以往一般意气风发,默默地散出一股阴郁之气,瞧得他心口微微一凉,方荀这是怎么了?难道义父在他的记忆中是十分灰暗的吗?
  长廊的拐弯处,有个人向方荀规规矩矩地行礼,皇帝视若无睹地绕开,那人一只手托着碗,一只手摸摸后脑勺,若有所思地往水榭的方向走来。
  蔚缌上前开了门:“黄大哥!”
  太医飞快地跑进,将药碗递到少年手中:“喝了,适才淋了雨,不要再生病。”回身关紧房门。
  少年感激地笑了笑:“谢谢黄大哥。”托了碗送到嘴边。
  黄需闲闲地坐倒在椅子上:“别谢我!你洗澡的时候,陛下命我去煎了这碗药来。我说小美人啊,陛下对你的情意比之当年先帝对太傅,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蔚缌顿了顿,依着窗坐下,默默地饮尽苦兮兮的汤药,将空碗搁在案头上:“在云岫,每个人都对方炫很生气,可是后来。。。。。。”
  他没有把话说完,黄需却已明白了:“其实先帝去世前真是非常可怜,有一次我去给他诊脉,发现他的手腕直至上肘处全是刀伤,当时的总管公公告诉我这是先帝自己割的。”
  蔚缌没有接话,这些细节云岫山庄人人都知道,方炫灰飞烟灭后,爹爹带自己去看义父,说的话只有一句:“或许方炫的魂魄已飞到了师叔身边。”
  当年的事究竟谁对谁错已没有必要再去分辩,人死万事空,便有再多的纠缠也随着人间的沧桑变幻烟消云散了。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方荀带着些恍惚来到御书房,门前侯立着的一众太监宫人看出皇帝脸色不善,俱都不敢吱声,苏文推开御书房的大门,恭恭敬敬地跟着皇帝走了进去。
  方才本是随同皇帝前去水榭探望蔚公子,谁知到了水榭却听伺侯的太监禀报,说是蔚公子与黄太医到御花园去了,陛下听了这话还有些失笑,下着大雨,这两人居然还有这等兴趣,爱好雨中赏景。
  御花园内并没有找着两个人,皇帝既疑且惊,吩咐在宫内寻找,不久便有侍卫来报,说是在永安宫处见着两个人,当是蔚公子与黄提点无疑。
  皇帝一听永安宫便皱眉,却不知为何,竟打发自己一干人到御书房侯着,独自去找那两个贪玩的人。皇帝的话自然是不能不听的,苏文只得带着一大拨子人来到了御书房。
  可现下,苏文偷眼觑了觑皇帝的脸色,心下忐忑不安。陛下紧抿着嘴,眉间带着一股郁气,半个字都不多说,坐下来拿起奏折便开始批阅。
  太监总管研着墨,不时瞥一瞥帝王的气色,总觉得陛下这段时日来似乎不太对劲,光说这脸吧,白白的,要说陛下本就生得俊朗白皙,可这几日那脸白的。。。。。。苏文心里惊惶,有些日子,陛下早时怎么唤都唤不醒,难道。。。。。。陛下生病了?
  不行,得找个太医来瞧瞧,陛下这样子太不正常了。。。。。。可陛下自己都不提。。。。。。苏文不由自主加大了磨墨的力度,要不然让易护卫问问,陛下平日里对他最是信任。
  想起曹操曹操就到,门外随即传来小太监通报的声音:“启禀陛下,易大人求见。”
  方荀手里的笔微微一顿:“让他进来吧!”
  苏文忙不迭跑去开门,易杨进屋的一刹那,便见太监总管冲着自己使了个眼色。
  大护卫有些摸不着头脑,苏公公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有话对我说?他也是个机警的人,很快地回了个眼色,立即跪地参拜:“微臣参见陛下。”
  方荀好不容易露出了点儿笑脸:“起来吧!”接着又道:“苏文,你出去,朕有话与易杨说。”
  太监总管唱了个诺,拎着拂尘退出门去,皇帝放下笔站起身,挥挥手:“把门关了。”
  沉重厚实的大门吱吱呀呀缓缓关紧,易杨回头瞧了瞧,有些莫名:“陛下有什么事要单独吩咐微臣?”
  方荀冲着他笑了笑,再笑笑,突然晃了晃身体,似乎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只手撑住桌面,鲜红的血顿时喷了出来。
  易杨这一下骇得不轻,抢步上前扶住皇帝摇摇欲坠的身体,单掌抵住他的后心,真气源源不断输送进去。
  第二十一章
  方荀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推开易杨的扶持,举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淡淡道:“没事!”
  大护卫近乎哀求地望着他:“陛下,请您把解药服了吧!”
  方荀摆摆手,喃喃道:“有时候朕与父皇一样固执。。。。。。”父皇最后不惜自残也要跟随蔚绾而去,而朕。。。。。。得不到缌缌的爱,这解药不服也罢!
  易杨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陛下,您说什么?”
  方荀笑笑,低头看着书案上摊开的奏折染上了几点榴艳,微微沉吟片刻,提起朱笔,顺着红点走过的路势画了个圈,正巧把字划进去勾了,方才轻笑道:“这人就喜欢说废话,每次呈上来的奏折都这么罗罗嗦嗦,还要朕给他改文章!”
  易杨不敢再碰他,退后几步:“陛下。。。。。。”
  方荀瞧了瞧窗外渐渐昏暗的天色:“快夜了!”
  易杨到这时候几乎忘了来找皇帝的目的,可怜巴巴地恳求着:“陛下,把解药服了吧!毒一直留着,总会有伤身体。”
  皇帝不理他,慢慢矮身坐稳,提笔有一下没一下地画圈圈:“你来找朕,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易杨瞧了瞧案头堆积如山的奏折,默默叹了口气。这个君王啊,自小就任性固执,脾气倔强,曾记得这人年少时为了训服一匹夷邦送来的野马,竟不惜以身犯险,差点儿连腿都摔断了。到如今年将而立,这破性子怎地还是改不了啊!
  皇帝等了半天没有回应,不禁好奇地抬起头:“易杨,你来这儿难道只是为了看着朕发呆?”
  大护卫顿时回过神来,俊脸一红,嗫嚅着闷下头:“并非。。。。。。不。。。。。。不是。。。。。。”
  方荀瞧着他受窘的模样,忽然觉得一阵轻松,扔了手中的笔失笑道:“说吧,为了什么事?”
  易杨好不容易把那层尴尬压了下去:“是为了小王爷的事。”
  方荀愣了愣:“小王爷?”赫然领悟:“是方曦啊,他怎么了?”
  易杨单膝跪地:“小王爷想出宫!”
  皇帝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心腹护卫:“你这样子,莫不是要替他求情,让朕放他出宫去?”
  易杨犹豫着:“他的武功已被废了,淄阳王的旧部也全都投靠了朝廷,钱离那伙人合着船沈了海,属下。。。。。。属下瞧他那模样实是不忍心。。。。。。”
  方荀敲着桌面:“若说钱离此人,蠢是蠢了些,倒也颇有几分野心哪!”
  易杨微微一笑:“幸好当日他的尸体被网拉上来了,要不然属下还真是不放心呢,留着这么个人总是祸害!”
  皇帝嘿嘿笑着:“钱离是死了没错,那个郎坤嘛。。。。。。”
  大护卫突然没了声,默默低下头,方荀看着他:“方曦还是不死心吗?”
  易杨点点头:“没找着郎坤的尸体,小王爷总是不甘心。”
  方荀歪了歪脑袋:“他既已跟着回京了,便是再去又如何能找着郎坤,说不定那人早死了,到这会儿尸体在海中被鱼吃得连骨头都没了。”
  易杨皱皱眉:“小王爷说要出宫去寻找师父。。。。。。”他没有再往下说,似乎也觉得这个理由不太可信。
  方荀笑了起来:“寻找师父?呵呵,他师父不是已经有信回京,逃过了炮轰,现下流落在一个海岛上捕鱼为生么?无需他去寻找!”
  易杨抬起清亮的眸子:“陛下。。。。。。”
  方荀收起笑容:“易杨,你的心软了!”他略微顿了顿,长叹一声:“罢罢罢,好歹也是朕的兄弟,他要出宫便让他出宫吧,这孩子,如此念情,成不了大气候。”
  皇帝定了主意,大护卫反而犹豫了起来:“若是。。。。。。”
  方荀继续道:“给他配几名护卫,好歹是个小王爷,不要亏待了人家。这孩子。。。。。。不是个坏良心的人。再说,郎坤那个人,和他师父一样有心眼,他若死了倒也罢了,若是不死。。。。。。朕心里也着实牵记得很哪!”
  易杨明白皇帝的意思,所谓配几名护卫,说穿了不就是为了监视方曦吗?不过,单单明面上监视着怕是不行,郎坤此人诡计多端,死了也就算了,方曦绝了念想;若是活着。。。。。。虽说一计不能两用,但以方曦对姓郎的如此深情,说不定凭着那股执着能将姓郎的找着。回头得与绍和知会一声,让他暗地里派上几名隐卫一路跟着。
  大护卫仍就单膝跪地,腰背挺得笔直:“属下知道了!”
  方荀好笑地看他一眼,挥挥手:“下去吧!”
  易杨站起身,眼睁睁地望着九五至尊这段时日略嫌清瘦的身形,只是不走:“陛下。。。。。。”
  皇帝扬眉:“还有什么事?”
  易杨垂下头:“太妃已知道您这些日子身子不太好!”
  方荀感兴趣地点了点头:“怎么,准备动手了?算准了朕没精神对付他们?”
  易杨站得一动不动:“华府似乎也有些小动静,但是被王爷牵制住了,王爷一直盯着这根线,时不时就将它掐断。而且。。。。。。”
  皇帝追问:“而且什么?”
  易杨不太确定:“因为蔚公子的事,王爷好像对太妃此次作为犹其不满。。。。。。”
  方荀的脸色似乎沈了沈,旋即恢复如常:“晏弟倒是一点儿都不曾变哪。。。。。。”
  易杨欲言又止,眼神带了几分恳求,皇帝看了看他,继续道:“缌缌的事以后再说,你不妨去一趟坤宁宫,告诉皇后,今晚我去她那儿用膳。”
  易杨眼睛一亮:“多谢陛下!”
  方荀微笑道:“那晚拦截缌缌,闲杂人等太多了,朕也知道这两天宫里宫外的流言对皇后甚是不利。你放心,国母这个位置,目前没有谁比易柳更加合适。”
  易杨莫名觉得心里一酸,他从小跟在方荀身边,习惯于事事以方荀为中心,此时见着皇帝浅浅的笑容,不知为何,居然轻而易举地从中读出了几分无奈与凄凉。
  深爱的人不爱自己,不爱的人偏偏还要去着意安慰,日日忙于国事,身边却没有一个真正两心相悦的人。。。。。。两心相悦。。。。。。易杨苦涩地笑了笑,若是能够。。。。。。
  熟悉的声音重又响起:“你怎么又在发愣了?易杨,你不会在外头也总是这么心不在焉吧?”
  大护卫倏地回过神,再抬头时面前一张放大了的俊脸,皇帝正满眼探究好奇地打量着他。
  晕红一直透到耳根,易杨几乎没来得及反应,便已双膝跪地:“陛下,微臣有罪。”
  方荀啼笑皆非地一脚踹过去:“罪你个头!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你这小子,莫不是刚才在想老婆?也对,你和绍和年纪都不小了,一般人家上了你这岁数的,孩子都老大了!说说看,可有相中的闺女,不管是谁家的千金,朕都有本事帮你讨到手。”
  易杨的脸红得几乎憋出血来:“没有。。。。。。不。。。。。。不是。。。。。。”
  皇帝哈哈大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见过臊成这样的!好了好了,快些去坤宁宫吧,回头朕就过去。嗯,你也留下来,陪朕与皇后一起用晚膳。”
  大护卫行了个礼,急急忙忙爬起身,飞一般地退出了寝宫,将皇帝放肆的笑声远远甩在身后,心里又苦又酸,说不出的滋味一直冲上了鼻端。忽地想起自己进屋时皇帝身有不适,而其后却被他七岔八岔岔开了话题,到这会儿,居然忘了求他解毒一事。
  猛然站稳了,转过身便欲再回御书房,却又停下了脚步。那个人,高高在上,他要做的事谁能拦得住,他决定的事又有谁能劝阻得了?
  御书房朱红色的大门微微晃动,苏文刚想进屋,却听皇帝的声音传了出来:“都留在外面侯着。”
  太监总管立定了脚跟,心里忐忑难安。适才易大人走的时候,听皇帝的笑声似乎很开心,这会儿收了笑,说话的语气顿时沉沉的,怎地又不高兴了?
  方荀的大笑确实没有能够维持很久,易杨的身影甫一消失,皇帝嘴角的笑意倏然收起。似乎有声绵长的叹息消失在了高耸的梁柱间,方荀慢慢走回书案后坐下,提笔继续翻批奏折。
  对于大护卫的心思,如皇帝这般聪慧的人哪能不知,不管是平日里凝视的眼眸,还是若有若无的关怀,都让方荀轻而易举地察觉出易杨深厚的情意。犹记得皇帝大婚时,大护卫年轻的脸上堆砌了一抹笑意,却掩不住透露出几分哀伤与悲凉。。。。。。
  方荀皱了皱眉,今日的心思完全歪了,根本不能静下来气定神闲地批阅奏章,罢罢罢,等用过晚膳再回来继续批折子吧!
  将身体后仰,靠倒在宽大的龙椅上。不只是易杨,还有左绍和,方荀知道这个左绍和更要命,一般的人哪愿意如此委屈自己,不要名不要利,隐身在暗处,为的只是替帝王分忧?
  皇帝撑住了脑袋,想起一日晚间自己遣退太监宫女独卧寝宫假寐,隐卫头子从窗口翻了进来,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君主,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方荀感觉到额上有湿意流过,一个温软的东西轻轻碰了碰,床前人旋即不见,方才捂着额头缓缓睁开双眼。自此,皇帝终于明白为何左绍和当年极力自荐要求做君王的隐卫。
  方荀换了个姿势,正对窗户,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窗外已黑了下去,御书房内早早就点上了宫灯,显得琉璃窗洞的那抹黑色愈发地深浓。
  皇帝知道自己没办法回应这两个人的情意,一个人只有一颗心,而自己的心早就给了那个明丽的少年。。。。。。慢慢站起身,走到窗前,暴雨过后的夜色无星无月,仰头只能看见树影婆娑,方荀莫名感到了几分阴森森的寒意。
  虽然看不见月亮,方荀还是忆起了那个凄美的传说,据说月神的后裔都是痴情种,一生只有一个挚爱之人,不管那人是男是女,望舒人都会为其付出全部的真心,比如昔日的蔚绾、父皇。。。。。。还有如今的自己。。。。。。
  脑中闪过一抹黛色人影,方荀想起那个救了缌缌的人,据说,那人叫做谷梁文轩。谷梁文轩。。。。。。谷梁文轩。。。。。。算起来他应该是自己兄弟俩最最嫡亲的爷爷呢!
  蔚缌这两天实是困惑之至,自那次表明身分后,皇帝居然接连两日不曾再来水榭,当然也谈不上带他去看一看义父亲子的坟墓,整个人就像消失了一般,不仅不来,连句话都没有传进耳里。
  好在黄需时不时蹦过来找他聊天,因着那日皇帝一点惩罚的意思都没有露出来,太医更加添了几分胆,天天拉着蔚缌往御花园跑,却再不曾带他前往永安宫。
  这日,两人又来到锦湖的长堤上散步,一场大雨过后,似乎添来几分秋意,风中带了些沁凉的味道,湖水波浪层层。
  未行多远,前方迎面急匆匆走来三五个人,领头的是一名老宫女,枯瘦的脸上全是成堆的皱纹,见着二人行了个礼,似乎有些犹豫,却仍是开口问道:“不知两位大人可曾瞧见勖皇子?”
  蔚缌皱了皱眉,勖皇子?难道是方荀的儿子?身旁的太医却微微变了色:“怎么,勖皇子不见了吗?”
  老宫女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奴婢一个没注意,小皇子便不见了人影。”
  黄需沈下脸来:“勖皇子才多大?这么多人看不住一个孩子吗?”
  老宫女身后的几名太监面面相觑,小皇子已经十四岁了,疯疯傻傻,一句整话都不会说,平时里总是呆坐着一动不动,谁能料到那傻子居然还会乱跑?
  太医心里起了怒气,看这副样子,除了头前的老宫女,只怕后面那几人一个个全都没将傻主子放在眼里,真正是岂有此理!想当年,太傅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那孩子保下来,岂能让这些混蛋奴才如此作贱。
  他眼珠子一转,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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