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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霭九重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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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抬起头:“我要一起去。”
  贤王抚了抚他的鬓发,点头答应:“好。你先休息一会儿,回头我来唤你。”
  少年摇头:“不用了,睡了一个上午,够久了,我看会儿书,大哥,你一定要来唤我。”
  方晏忽然觉得有些舍不得离开,勉强压下情绪,看着少年坐到了书桌前,方才招呼众人出了方院往前厅去用膳。
  膳后,皇帝亲自捧上温涵之的骨灰罐,带着众人一路往国公府而去。早有易扬先头传了信,刚到国公府外的巷口处,便见着孙楚带着一群家人披麻戴孝跪在石板路上。
  皇帝声音沉闷:“老师回府了!”
  顿时通巷哭声大作,蔚缌莫名觉得有些寒意,不由自主靠近了方晏,贤王伸手轻轻扶住了他的胳膊。
  府门前站着两个人,左边的人身穿白色的长袍,水般长发用一根白色的缎带随便挽住,右边的却是一个年幼的孩子,看那样子似乎比双胞胎兄弟还要小上几岁。
  皇帝迎面走过去,慢慢蹲下身,将手中的瓷罐递给孩子:“瞻儿,这是你父亲。”
  孩子眼中全是泪水,顺着白皙光嫩的脸颊慢慢滑落,抱过瓷罐,低低地喊:“爹爹。。。。。。”忍耐不住,抽泣着哭出声来。
  白袍年轻人缓缓弯下腰,目光痛楚,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瞻儿,让。。。。。。让姐夫进府吧!”
  孩子抬起头,清秀的小脸上泪横交错:“舅舅。。。。。。”
  年轻人眼中闪过泪光:“姐夫在看着你呢,别让他难过,进府吧!”
  蔚缌蓦然别过脸去,大哥。。。。。。这会儿他已明白了门前这两人的身份。年幼者正是温涵之的独子温瞻,而他身旁那个年轻人,应是辅国公曾经提起过的妻弟萧公子。
  韶光犹在眼,沉吟往事,浑似前生无据。
  骨灰罐被安置在前厅朝南最大的香案上,众人拜祭后,温瞻十分知礼,走到蔚缌面前跪下:“多谢蔚叔叔送先父回京落葬。”
  少年直愣愣地望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小小身影,心口一揪一揪疼得透不过气来,好半天方才回了神,弯腰扶起温瞻:“你。。。。。。就是瞻儿吗?”
  温瞻脸上泪痕未干:“叔叔也知道我啊,爹爹曾给我写过信,信里便提起过叔叔,谢谢您送爹爹回京。”
  蔚缌觉得这孩子眉眼间象极了温涵之,心里的疼痛愈发地纠缠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强自忍耐,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温公留给你的,好生收着。”
  温瞻接过信,小嘴撇了撇,似乎又要哭,勉强忍住,屈身又要下跪,蔚缌一把托住了他:“别。。。。。。这儿还有一封信是给萧公子的,瞻儿,去拿给你舅舅。”说着,又掏出一封信放在孩子的手上。
  孩子虽然年幼,却极为懂事,向着蔚缌弯腰行了个礼,几步走到萧彤华面前,声音带着哭意:“舅舅,爹爹有信留给你。”
  年轻人怔然半晌,慢慢抬起手,指尖明显地颤抖,取了几次方才从孩子手中取回了信,却不看,顺手塞进怀里,将哭泣的孩子拢到身边:“瞻儿。。。。。。”
  温瞻终究年幼,到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起来,边哭边喊:“爹爹。。。。。。爹爹。。。。。。”
  萧彤华痛不欲生,谁能料到再相见时竟已天人永诀,姐夫啊姐夫,我的这份情从不曾冀你回应,只求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与我同在一片天地间,可是到最后这点儿期盼竟然成了奢望,姐夫。。。。。。
  众人无不戚然,双胞胎兄弟扑到兄长怀中:“哥哥。。。。。。”
  蔚缌眼前有些昏花,抚了抚小砚的秀发:“你们与瞻儿年龄相仿,去,和他说说话,好好劝劝他。。。。。。”身体有些发软,竟不由自主向下瘫去。
  站在他身边的方晏见他气色越来越差,只是担心不已,这会儿瞧着他慢慢向下滑倒,顿时大吃一惊,一伸手将他抱住:“缌缌,你怎么了?”
  蔚缌睁着眼,迷迷糊糊地望了望他:“我怎么了?”
  尹竹风连忙搬来一把椅子,方晏挽着蔚缌坐好:“缌缌,你哪儿不舒服?”
  少年这会儿有些清醒了,慢慢摇头:“我没事,可能是刚才糊涂了。。。。。。小砚小墨,你们去和瞻儿说说话,跟他说。。。。。。节哀。。。。。。顺变。。。。。。”
  眼前人影重重,似乎听到了弟弟们的尖叫声,微微侧了侧头,意识顿时断了线。
  第五章
  醒来时身边围了一群人,蔚缌吃力地睁开眼,便见着方晏焦急的模样:“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少年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生疼,小时候高烧时的那种感觉重新回来,滋味可真是难受之至。
  孩子清脆的声音响起:“药来了!”蔚缌听出这是弟弟小墨。
  双胞胎凑到床前,小砚探头瞧了瞧:“哥哥醒了。”
  一只手腕被温软的小手抚上,小墨似乎松了口气:“脉相平稳了许多。”小脑袋凑了过来,细眉深深地皱起:“哥哥,过忧伤身,你得放轻松些。”
  蔚缌笑了笑:“我知道了!”声音低沉暗哑,失了血色的双唇微微开合,惹人怜惜。
  方晏莫名觉得此番蔚缌回来似是变了许多,说话时再无以往那种眉飞色舞的神态,却多了几分沉稳与压抑,不免暗暗担心。缌缌毕竟才十六岁,遭逢变故,不要郁了心才好!
  明黄衣袂闪了闪:“这可醒了!觉得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蔚缌瞧着皇帝殷切的脸,淡淡一笑:“多谢陛下关心,现在好多了!”就着小砚的手半坐起身,接过小墨端着的药碗,看都不看一眼,送到嘴边仰首一饮而尽。
  小墨从怀中掏出一块软糖:“哥哥,吃块糖吧,那药苦死了,我刚才尝了一口,吃了两块糖才把那苦味去掉!”
  蔚缌似是怔了怔,苦吗?垂目瞧向绣着百合花的锦被,苦。。。。。。抬眼望着弟弟稚嫩的小脸,伸手轻轻抚了抚:“药也能随便乱尝的?”
  小墨的长睫蝶舞般跳跃着:“神农尝百草,小墨试百药。”小砚别过脸,有些忍俊不禁,尹竹风赞许地拍了拍小墨的肩膀:“好孩子!”
  蔚缌知道弟弟故意耍宝逗自己高兴,顿觉窝心不已。环顾四周,这一屋子的人眼睁睁地望着自己,或长或幼,谁不在期盼着自己能够早日走出阴霾,大哥已经过世了,难道果真要让活着的人永远为自己担心吗?
  一向年光有限身,不如怜取眼前人。
  蔚缌暗暗握了握拳,转向方晏:“大哥,我们现下是在王府吗?”
  贤王与他素来心意相通,见他突然焕出了些许神彩,惊喜莫名,连忙回答:“没有,午时你突然晕倒,把大家都吓坏了,现下还在老师府上。”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让大家担心了。嗯?瞻儿与萧公子呢?”
  小墨跳下床踏,走到墙角拉出一个孩子:“哥哥,瞻儿在这里。”
  蔚缌失笑,冲着温瞻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嘴里却斥责着弟弟:“你倒真是会装大人样,怎么也称瞻儿?”
  温瞻眨巴着大眼,想必是哭了很久,眼眶到现在仍是红通通的,柔顺地走上前解释道:“蔚叔叔,是我让小墨哥哥这么称呼的,家里人都叫我瞻儿。”
  小墨嘟起了嘴:“叫瞻儿不是更亲切吗?哥哥,你为什么总说我,小砚也是这么叫的。”
  小砚皱着眉头:“就你话多!”却冲着小墨伸出一只手去。
  小墨顿时噤了声,委屈地瞧了兄长一眼,磨磨蹭蹭挨到小砚身边,拉住了他的手。
  蔚缌知道两个弟弟不用人烦心,不再去理会,探手抚上温瞻的鬓发:“好孩子。。。。。。”其实他自己不过十六岁,这样成熟的模样展现出来,周围的人不仅没觉得好笑,反而暗暗惊心,尹氏兄妹互望一眼,俱有悔意,早知如此,当初不该离他而去。
  温瞻抬起头:“蔚叔叔,爹爹前几个月给我写信,写了很多关于叔叔的事。。。。。。”
  房门吱呀一声,打断了温瞻的话,众人望去,萧彤华慢慢走了进来,年轻人定定地瞧向蔚缌,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少年十分机敏,隐隐觉得这位聪慧机敏的萧公子已瞧出了几分端倪,不过,他既不点破,自己也没必要说出来,那份情,那份永不能再续的真情这辈子就永远埋在自己心底吧!
  温瞻习惯性地走过去拉住萧彤华的手:“舅舅。。。。。。”
  年轻人勉强笑了笑,牵着孩子来到床前:“蔚公子。”
  蔚缌望着他,突然觉得一阵心酸,似乎悟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曾悟出来,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萧公子。”
  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闷,一时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方荀见蔚缌精神还算不错,略略放下了心,想想自己出宫已有大半日了,也该回去了。。。。。。
  这念头刚转过,便见一品护卫易扬匆匆走了进来,迎头便跪:“陛下!”
  皇帝皱了皱眉:“什么事?”
  易扬闷下头:“皇后娘娘请陛下速速回宫,说是。。。。。。说是贵妃娘娘方才突然昏厥,今太医诊断,是。。。。。。”他似乎有些犹豫,下面的话顿住了。
  方荀心头一跳:“是什么?”
  易扬缓缓道:“贵妃娘娘怀上了龙子。”
  方荀怔住,方晏脸现喜色,走过来深深作拜:“恭喜皇兄,贺喜皇兄。”
  皇帝没他那么兴奋,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同喜同喜。”
  谷梁文轩一直静立在旁,听了这话,也觉得很高兴,毕竟,这个龙子算来是自己的重孙哪!
  萧彤华出生官宦之家,十分懂规矩,已带着温瞻跪倒在地:“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蔚缌亦微笑了起来:“陛下有福了。”他以往从不拘泥礼法,此番回来倒是明白了许多道理。
  尹氏兄妹稍稍折腰:“草民恭贺皇上。”便连两个稀里糊涂的双胞胎也象模象样地抱拳拱手:“恭喜。”
  这么一群人中最不觉得高兴的怕便是方荀与跪在地上的易扬了,皇帝心里头有别的计较,易扬却知道自从华妃进宫后,时不时给皇帝喂点儿毒,对这个老带着毒药的毒女,皇帝就是再色迷心窃也不可能去碰她一碰,这个龙子。。。。。。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啊?
  方荀不动声色地晃了晃衣袖:“朕这就回宫。”
  易扬立起身,闷着头请皇帝先行走过,方晏连忙跟上前去,萧彤华嘱咐温瞻留在屋里,自己亦随着皇家兄弟俩走出了房门。
  万事尽随风雨去,休休。戏马台南金络头。
  送走皇帝与易扬,方晏和萧彤华并肩回屋,年轻人似乎有些犹豫,最终仍是开了口:“王爷,彤华准备参加来年的秋试。”
  贤王吃惊道:“你不是说官场多崎岖,不愿牵扯进来吗?彤华,可是老师信里说了什么?”
  年轻人摇了摇头:“不曾,姐夫说萧氏仅余我一脉独根,劝我早日配得良缘。。。。。。”他轻轻地苦笑:“我如何能够忘记。。。。。。”
  方晏黯然,默默地走到他面前,正对着年轻人清秀俊逸的脸庞:“彤华,你对老师的心我们一直都清楚得很,只是瞻儿还太小,你。。。。。。”
  萧彤华叹息着打断了他的话:“你总是小心翼翼,我怎会有那种懦弱的想法?高堂老母犹在,瞻儿尚且年幼,萧彤华读了十多年的书,岂是白读的!倒是你,现下陛下有了后嗣,你也该娶个王妃了。”
  方晏微微笑了起来,脑中闪过蔚缌的身影:“这件事日后再说,眼下不着急。”
  年轻人似有所悟:“你心里想的是蔚公子?”
  贤王叹了口气:“只我一厢情愿罢了,他至今仍是将我当作兄长一般。”
  萧彤华凝视着他的双眸,心中无端端升起一股羡慕之情:“不要太过勉强于他,能与他同顶一片蓝天,同踩一方土地,已是幸事,更何况,我瞧他对你十分依恋,王爷,你当知足了。”
  方晏垂目:“你说得不错,倒是我以前想差了。”
  年轻人却又叹息了起来:“王爷,你的性子总是太过温和。。。。。。”
  方晏失笑:“你不也是如此?故而自小你我二人交情最好。”
  萧彤华的神情带着深深的怀念:“姐姐却说陛下性情疏朗。。。。。。”
  方晏眼中闪过泪光:“小时候,老师还与我们说,若彤英与皇兄相投,不如日后给皇兄做个妃子。”
  萧彤华闭了闭眼:“世上的事总是不容易被人看透的,姐姐自小便对姐夫情有独衷。。。。。。”
  贤王扯了扯嘴角:“说实话,彤英突然搬进国公府,着实让我们都吃了一惊呢!”
  萧彤华勉强笑了笑:“不说你们,我与母亲俱都吓了一跳,本以为姐姐对姐夫不过是崇仰之心,不想她竟是决意要嫁给姐夫了。”
  方晏正待接话,却见前方孙楚匆匆走来:“公子。。。。。。公子。。。。。。啊,王爷也在。”
  贤王微微点头:“孙管家,有什么事么?”
  孙楚弯了弯腰:“小人是想问问,客人们今晚留在府里用膳吗?”
  方晏摇头:“出来时,我已吩咐王府备好晚膳。彤华,三日后我再过来,现下天色不早,实是该带他们离开了。”
  萧彤华点点头:“眼下事杂,留你们用膳怕有招呼不到之处。只是,蔚公子身体虚弱,今晚便住在这里吧。”
  贤王摆摆手:“无妨,适才我已遣人去叫了轿子,现下这么多的事情需要准备,你与瞻儿如何照顾得他?”
  二人边说着,随同孙楚来到了蔚缌休息的房间,屋内传来三个孩子清亮的声音:
  “瞻儿,这个送给你,这是我与小砚找着的,我留着也没什么用,或许你有用。”
  “这是什么?象个青蛙,冰冰的。”
  “这是冰蟾,去年我与小砚偷偷进了出云山底下的一个冰窟,在最深处找到了这只冰蟾,父亲说可以解百毒。”
  “解百毒,你自己不留着吗?”
  “我医术这么厉害,留着没什么用啊!嗯,其实你也不一定会有用,但是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好东西能送给你的,只有这个稀罕些。小砚,你有没有找到什么送给瞻儿的?”
  “只有这个了。”
  “咦,你怎么会有这柄剑?”
  “爹爹给我的!”
  “爹爹真偏心,我向他要了好几次都不给我。”
  “你武功那么差,要这个做什么?瞻儿,这个送给你”
  “我。。。。。。我不会武功。。。。。。”
  “没关系,咱们这么投缘,日后我教你,这把短剑有个机关,你看。”
  “啊。。。。。。”
  “如果有人敢欺负你,就用这个射他。。。。。。”
  方晏回身望向萧彤华:“瞻儿多几个玩伴倒是件好事!”
  年轻人若有所思:“他已经够顽皮了,我只怕以后更皮。。。。。。”
  贤王摇着头:“有你一直管束着他,他纵然再顽皮,也仅得如此了!”萧彤华默然。
  第六章
  回到王府时晚膳已准备妥当,众人用过膳,方晏吩咐红珊妥善安排客人住宿,尹氏兄妹带着双胞胎依然住进了以前住的院子里,谷梁文轩独占一间客房,蔚缌本欲与弟弟们住在一起,无意中却瞧见了方晏殷切的目光,心下软疼,很快放弃了,随同贤王回到主院。
  他病了一个多月,尚未调理妥当便匆忙起程赶路,兼之心情抑郁,今日又晕过一次,回到房中时已是疲惫不堪,方晏亲自照顾他用了药,洗漱歇下,刚盖上锦被,便见他闭了双目,不一会儿,鼻息细细,沉睡过去。
  吩咐下人将书房内未批阅的公文搬到卧室来,方晏并不急着休息,今日一早出门,其后忙忙碌碌,事务只得搁置一旁,不予理会。
  红珊进来时,便见兰烛微泪,贤王坐在书案前聚精会神地批阅公文,床上绣被如云,苍白的容颜拥在被褥中,少年的眉目间尽显憔悴之态。
  红珊放轻脚步,悄悄走到书案边,压低声音:“王爷。。。。。。”
  方晏抬起头:“什么事?”
  红珊皱着眉:“华府来了一个人,说是有急事要求见王爷,现下梅总管正陪着呢!”
  贤王怔了怔:“有没有说为了什么事?”
  红珊的声音更轻:“据说是关于贵妃娘娘的事。。。。。。”
  贤王皱了皱眉头:“贵妃传出了喜讯,这是件好事啊!”
  红珊柳眉蹙得深紧:“听那人的口气,似乎正是为了这件事来求王爷。”
  方晏觉得莫名其妙:“求我?求我做什么?”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孩子还不曾出生,难道便想着立储之事了?”
  红珊轻摇臻首:“怕不是为了这件事,王爷,你没觉得事情很奇怪吗?陛下大婚已十多年了,后宫佳丽云集,却是一直一无所出?而贵妃娘娘进宫时日并不长。。。。。。”
  贤王打断了她的话:“你的意思是这个龙子有问题?”
  红珊微福:“奴婢也只是猜测,或许王爷去见了那个人就有结果了。”
  方晏略略思索了片刻,摆手道:“不,我不见,你去,与疏鸿一起问得清楚了,回头告知我一声便可。”
  红珊应诺:“是。”莲步轻移,重又退出了房间。
  烛火“筚拨”作响,方晏转身时正瞧见兰台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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