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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霭九重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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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缌摇头:“没有,大哥,我要写信!”
  方晏带著他往书房走去,一颗心“扑通扑通”只是跳个不停,少年直言快语,一句话说得他心里兀自惴惴不安,想来定是缌缌父亲的仇家撞见了缌缌,幸好幸好。。。。。。
  书房内,红珊正在整理著书籍,瞧见主子拉著蔚缌急急走了进来,心下好奇,主子想通了?怎地又与蔚公子这般亲密了?
  方晏吩咐著:“准备纸笔!”
  美丽的侍女静静地敛衽一礼:“纸笔都备著呢!”
  方晏拉著蔚缌坐到书案边,亲自倒墨研墨,催促道:“快写吧!回头我让人快马送至府上。”
  少年认真地想了想,提笔龙飞凤舞满满当当写了一张纸,方晏接到手中大略看了看,吹干墨迹,找出一个信封,将信封了进去,正待唤人,却被蔚缌制止住。
  方晏奇怪道:“有什麽问题?”
  少年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红丸递给方晏:“大哥,我功力不如你,你来,打最高的那颗树。”
  方晏莫名其妙地接过,瞧了瞧手中的红丸,并未多问,遵照蔚缌的话,摒指射向树冠。
  树枝簌簌摇动,一只雪白的鸽子从树叶间直冲而下,飞快地掠进书房,停在蔚缌伸出的手掌中心。
  方晏与红珊面面相觑,不明白自家院子的树上什麽时候歇了一只鸽子,看这只鸽子通体雪白,连爪子都是洁白的,想来定非凡品。
  蔚缌一边绑著纸条一边解释:“这是云岫伺养的雪鸽,云岫人人都有一只,雪鸽认主,若是主人在外,必定陪著主人一起在外,日常都是由它们传送书信。我六岁那年父亲让我选一只雪鸽,我就选了这只。别的鸽子都没有名字,我这只是有名字的,叫毛毛。”
  红珊瞧著那鸽子著实可爱,忍不住问道:“为什麽叫毛毛?”
  蔚缌抚著鸽子的羽毛:“父亲带我去选鸽子的时候,它的羽毛最长,所以就叫毛毛啦!”
  方晏忍俊不禁:“毛毛?”
  蔚缌抓起鸽子的一只脚:“毛毛,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方大哥,你和他认识认识好不好?”说起,竟捏著那只爪子伸向方晏:“握握手!”
  方晏啼笑皆非,和一只鸽子握手?却见蔚缌一脸期盼地望著自己,心下一软,这些天冷落他已久,何必让他不高兴,果然伸出手,抓住鸽子的爪子轻轻捏了捏。
  蔚缌高兴地笑了起来,拍拍鸽子头:“把这封信带给父亲,将父亲的回信再带回来。毛毛,你要快快地飞啊!”
  鸽子圆圆的小眼滴溜溜地转动,也不知道是否真地明白了小主人的话,振振翅膀,出了窗洞,一飞冲天。
  蔚缌仰头望著窗外天空万里无云,鸽子雪白的身影渐至不见,方才缩回脑袋,回头冲著方晏笑道:“不出三天定能收到父亲的回信。。。。。。”
  方晏凝目注视著他:“你很想你父亲是吗?”信里的语气带著浓浓的思念。
  蔚缌诚实地点点头:“我最想爹爹啦,不知道爹爹有没有想我!”眼圈微微泛红。
  贤王叹了口气,上前拢住他的肩膀:“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话放在哪个家里都适合,你的两位父亲必定也十分挂念你!”
  蔚缌默然无语,半晌突然冒出一句:“大哥,你不生我的气啦?”
  方晏愣了愣,猛然想起这些时候自己因了某些缘故,故意拉开与蔚缌的距离。。。。。。不由自主垂下手:“我。。。。。。”
  红珊暗暗叹息,静静地出了房反身将门扣上,无论王爷如何考虑,还是希望主子能够开心些,毕竟主子身上的束缚已经太多了。。。。。。蔚公子纵然有太多缺点,却是唯一能够让主子真正高兴起来的人啊
  第四十一章
  书房内的气氛渐渐凝固,方晏的吱唔令蔚缌顿觉黯然,喃喃道:“大哥还是不愿意理睬我吗?”
  贤王柔肠百转,皇家纷争、兄长觊觎、国未安宁,这时候将缌缌拖进来。。。。。。
  蔚缌缓缓立起,转身正对方晏:“大哥,你心里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故而一听说我要写信便连忙带我来了书房。”
  方晏怔了怔,心下一跳,蓦然想起蔚缌方才的一句话“欲杀我报仇。。。。。。”忍不住握了握拳,若是当时有什麽偏差,那现下自己还能再见到活生生的少年吗?
  蔚缌眼瞅著他的神情有了松动,继续再接再厉:“父亲常与我说对於自己喜欢的人和物一定要好好珍惜,不要等失去了才觉得後悔。我喜欢大哥,不想和大哥形同陌路。”
  方晏苦笑,你的喜欢不是我想要的那种!不过。。。。。。缓缓开口:“缌缌,我没有生过你的气!”
  蔚缌笑了起来:“我知道大哥必定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人,雪姨说大哥有心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大哥究竟有什麽心事,但是大哥这段时间对我不理不睬,我很难过!”
  贤王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少年的鬓发:“缌缌,是大哥做错了!”
  蔚缌歪了歪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大哥的错,是我的错,雪姨说我太不懂事啦。”顿了顿,似乎为了摆脱这层尴尬,连忙转移话题:“大哥,我跟你说说今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两个人。”
  方晏拉住他的手,带著他一并坐下,执手倒了两杯茶,一杯递到蔚缌面前,感兴趣地说道:“好,你跟我说说是什麽样的两个人。”
  少年捧著茶杯:“今日大哥不在府里,我觉著无聊便去了温公府上。”
  贤王微笑:“你去找老师了?”
  少年点头:“凑巧到了午时,我便邀温公出去吃饭,去的是上次大哥请客的正兴酒楼。谁知在路上碰著了两个人。。。。。。”慢慢地将路遇拦截、包间争执直至被人相救之事一件一件全都说了出来,临了好奇地问道:“大哥,温公认识那个救我们的领头人呢,你认识那人吗?听温公的称呼,那人似是叫什麽绍和,看上去身手真地很不错呢!”
  方晏大吃一惊,心念电转间已大体理清了思路。绍和一直派人盯著淄阳,连著淄阳出来的人也是一路不曾松懈,实是想不到,淄阳叛党中竟有云岫的冤家对头。想不通的是,云岫素传与世无争,怎会结下了仇家?
  少年晃了晃手:“大哥。。。。。。”
  方晏压下疑虑,温和地问道:“这麽说,你还没有用过午膳?”
  少年怔了怔,想想在酒楼时确实只吃了几块点心,这会儿。。。。。。讪讪道:“大哥不提我还不觉得,确实有些饿了!”
  方晏皱了皱眉:“你的胃不好,怎麽总是不注意。”扬声吩咐:“红珊,让厨房做些饭菜送到书房来。”
  蔚缌抢口:“有白开水吗?”
  方晏双峰纠起:“不舒服麽?”
  蔚缌困惑地点头:“方才还不疼,这会儿听到饭菜便疼起来了。”忍不住微微弯下腰,一只手按住胃部。
  方晏不由自主上前拢住他,轻轻替他擦去额上渗出的细细冷汗,又是心疼又是著急:“这麽大的人了,怎麽不知道照顾自己?”
  蔚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哥,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我爹爹!”
  贤王抚了抚他的头,自行走到一旁,取水壶倒了杯热水递给少年:“胃怎会弱成这样?”
  蔚缌就著水服下药:“听父亲说,爹爹怀我的时候遇著些事情,受了惊吓,就早产啦。生下来便不是很健康,小时候经常生病,长这麽大,吃药都吃成习惯了,太多用药後便伤了胃。”
  方晏不解:“令尊精通医理,如何不曾小心用药?”
  少年叹了口气:“父亲也是没办法,小时候总是发高烧,有些药明知会有伤害不用却不行。大哥有所不知,我的体质和一般人不太一样,若是烫了头不用猛药根本退不下去,父亲怕我烧坏了脑子故而只能用猛药退热。”
  方晏怜惜地拍拍他的手:“好在只是伤了胃,平日注意些饮食当可无碍。”
  蔚缌笑了起来:“在我六岁的时候身体健康了许多,父亲便给我减了药量,只是那时候胃已经坏啦,父亲配了些药丸让我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贤王握住少年的手:“总是吃这些药丸毕竟不好,还是要平日多加注意才是。”
  少年乖乖点头:“大哥说得是,父亲说不管什麽药对身体俱都有利有弊,吃药吃得多了,总会伤了五脏肝器,便如我的胃一般。我自幼生活在庄里,平常有人提醒著倒也无妨,一出门便会不记得,因此,爹爹不愿意放我出门。”
  方晏替他擦去嘴边的水渍:“你爹爹很疼你呢!”
  蔚缌扬了扬头:“爹爹说我与他长得最像,所以最疼我。其实我知道还不是因为我是兄弟几个中身体最差的,爹爹始终担心我的身体。”
  方晏好奇道:“你还有兄弟?”
  蔚缌呵呵一笑:“我还有三个弟弟,其中有两个是双胞胎,比我小六岁,另一个弟弟,现下才两岁,会走路,会叫哥哥了。”眼中流露出欢喜之情,不觉想起在庄里,最小的弟弟活蹦乱跳,自己总是掐著他粉嫩的小脸教他喊“哥哥”。
  方晏微笑:“你的弟弟们和你长得像吗?”
  少年摇头:“有两个与我一样长相上比较像爹爹,另一个像父亲。”
  贤王问著:“可是最小的那个像你父亲?”
  少年仍是摇头:“说起来就奇怪,我两个双胞胎弟弟长得半点不像,一个像爹爹,一个像父亲,连性情也是随了个一模一样。”
  方晏有些惊讶:“双胞胎长得不像?”
  蔚缌点著头:“是呀,庄里的人都觉得很奇怪!不过,虽然他们两个长得不像,却偏偏总喜欢粘在一起,大哥你都不知道,他们现下已十岁了,仍是同吃同住,出门骑马都是合乘一骑。”
  方晏觉得有意思:“果然有趣!”
  蔚缌继续做著介绍:“这倒罢了,他们两个习武上也是天差地别,或许是爹爹怀他们的时候用了太多补品,一个出生时居然体内带了真气。”
  方晏大诧:“出生时带了真气?”
  蔚缌笑道:“是不是很奇怪?父亲说这孩子吸取营养的能力强,想是爹爹吃进去的东西全被他抢了,故而竟在体内转成了功力。”
  “他一出生便带了三十年的功力,练武事半功倍,兼之又十分勤奋,虽然仅有十岁,在云岫山庄能打得过他的人也不多,连爹爹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想,和他一起出生的那个全非如此,不仅没有什麽功力,平日性格懒懒散散。。。。。。嗯,和我差不多。。。。。。大哥,你别笑啊!”
  方晏正正经经地收起笑容:“我不笑了!”
  蔚缌有些难为情:“其实我是被爹爹惯坏啦,小时候身体不好,爹爹总是护著我。”
  贤王点头:“何况你与你爹爹还长得十分相像!”
  蔚缌扮了个鬼脸,待要说话,却听房门吱呀一声,红珊甜甜的语声轻轻响起:“王爷,午膳做好了!”
  方晏指了指书案:“就放这儿吧?”
  蔚缌问道:“大哥一起吃吗?”
  贤王摇头:“在宫里和皇兄用过了。。。。。。”忽地想起御花园繁花似锦,美人如云。。。。。。心下蓦然一沈。
  红珊连著托盘一起放在书案上,蔚缌用过药後更觉饥饿,提起筷子便要扒饭。
  方晏抬手制止,端过一碗汤:“先喝点汤温温胃。缌缌,你的胃如此之差,这些生活细节当要多多留意。”
  蔚缌接过汤碗喝了几口,开心地笑道:“我知道啦。”
  方晏欣慰地点点头:“吃饭吧!陪你吃过饭,我要进宫一趟。”
  蔚缌愣了愣:“大哥不是刚从宫里回来吗?怎麽又要进宫去了?”
  贤王不欲他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避重就轻:“适才在宫里忘了向皇兄禀报一件重要的事情,这会儿想起来了!”
  蔚缌皱皱眉:“事情很紧急吗?”
  贤王叹了口气:“这件事得赶快著手去办,晚了就不妙了!”
  蔚缌不欲追问,独自闷头吃起饭来,方晏在旁不时劝著他多吃些菜。
  一顿饭便在这种和谐的气氛下用完了,因了方晏的故意冷落,蔚缌这段时日在王府住得浑身难受,直至今日方才觉得王府的膳食仍是相当可口的。
  用过午膳,蔚缌自言想要回屋休息,方晏知道他刚才胃疾复发,这会儿吃得饱了想必疲惫,嘱咐红珊好生照顾著,自己急急赶进宫去。
  繁枝容易纷纷落,嫩蕊商量细细开。
  方晏告退之後,方荀并不曾离开,带著一大票宫女太监在御花园内悠悠闲闲地逛著,暖阳融融,御花园百花齐放、粉蝶绕蕊,一派繁丽景象。
  转了不过半个时辰,远远地看到一群人正在锦湖亭中,石桌边坐了两名盛装女子,俱是手托香腮,凝神贯注。
  总管太监刚要大声唱诺,便被皇帝摆手制止住。示意跟随的宫人留在原地,方荀独自一人悄悄靠了过去。
  亭内伺候的下人发现了万乘至尊的身影,正待下跪行礼,却见皇帝挥了挥手,俱都噤声默然,眼瞧著这个俊挺的天子做贼般蹑手蹑脚进了亭子。
  石桌边的两名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方荀的两个老婆,一为当朝国母、右相之女正宫易柳,另一位却是喜欢净手做羹汤、千娇百媚的贵妃娘娘华氏。
  此时,二女面前的石桌上摆置了棋盘,华妃手拈一子犹豫著不知该放在何处方才适当。
  方荀伸出手去,抢下华妃手里的黑子,啪地一声掷在棋格上:“这里!”
  二女吓了一跳,抬头正见天子笑意盈盈,连忙站起身,规规矩矩地行礼请安。
  第四十二章
  方荀随意坐在桌边另一张石凳上,笑嘻嘻地问道:“你们今日倒有兴致,跑到这儿下棋来了!”
  华妃羞涩地一笑,垂下臻首。易柳端庄文雅:“今日锦湖内放了新鲤,臣妾受华妹妹之邀,来此游湖观鲤,适才玩得累了,故而在此休息!华妹妹嫌单坐无聊,便与臣妾对奕一局,其实生疏得很,倒叫陛下见笑了。”
  皇帝呵呵一笑:“华妃的棋艺朕不曾见识过,梓童却是过谦了。朕记得梓童初进宫时与朕对奕,朕是输多赢少啊!”
  易柳脸一红:“臣妾那时年轻,实是太过放肆了,陛下恕罪!”
  方荀摆摆手:“棋盘无君父,何罪之有?这棋你们还下吗?”
  易柳温婉地笑著:“陛下若有兴致,不妨与我们二人对博一局!”
  皇帝欣然:“好呀,你们两执白子,朕执黑子。不过,朕不能托大,你们二人一方,需得让朕先行。”
  易柳示意宫女收起棋子,素手微抬:“陛下先请。”
  方荀不客气,果然拿了黑子“啪”地一声打在棋盘上,二女看看黑子的落处,相视微笑,华妃取了一枚白子顺势而下。
  夫妻三人对奕渐入佳境,方荀出子很快,思路却甚是清晰,二女碍著身份,常会不著痕迹地让上一让,到得一局快结束时,皇帝叹道:“朕输了!”
  华妃讶道:“陛下只要再出一子便可取胜,如果却说输了?”
  方荀挑了挑长眉:“你们两个好心思,一边要考虑著如何下子方才妥当,一边又要想著如何不著痕迹地让局,一心二用,犹是只输了几子,朕如何能算赢了你们?”
  华妃腾地涨红了脸,易柳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承认:“想不到陛下竟看出来了,看来臣妾的让棋之术还不曾修练得好!”
  皇帝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让棋的办法还要修练?朕可是今日方听到这样的话!”
  易柳抿嘴轻笑:“陛下可还要再下一局?”
  皇帝点头:“下吧,只是这一局你们俩不能再让著朕了。。。。。。”
  话未说完,总管太监苏文急匆匆走了过来:“陛下!”
  方荀皱了皱眉头:“什麽事?”
  苏文进了亭子:“启禀陛下,贤王进宫了,此时在御书房外等候著,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呈奏陛下。”
  皇帝愣了愣:“怎麽刚走又来了?嗯,你先去御书房,朕随後便到。”
  苏文领命而去,皇帝叹了口气:“你们继续玩吧,朕得走了!”
  易柳带著华妃盈盈下拜:“臣妾恭送皇上!”亭内的宫人连忙跪伏於地。
  皇帝甩甩衣袖,背负双手,修长的身影沐浴在灿烂的午後阳光下,长发滑亮,玉簪通透,风彩辉然。
  华妃仍是垂著头,易柳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华妹妹还要再下吗?”
  华妃裣衽微福:“皇後娘娘若是余兴未了,愿陪娘娘再奕一局!”
  易柳缓缓坐下,声音平静:“那就接著下吧!”
  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
  御书房内,皇帝来时贤王正在屋子里来来回回打转,见著兄长的身影,忙不迭行礼:“陛下!”
  方荀好笑地发问:“什麽事急成这样?”
  方晏皱眉:“皇兄还不曾接著绍和的消息吗?”
  方荀不解:“什麽消息?”人已走到御案後,闲适地坐下。
  贤王来到案前:“那二人来京了!”
  皇帝更是莫名其妙:“二人?什麽二人?”
  方晏自觉话说得太短,皇帝脑子转不过来,仔细地说开:“便是淄阳叛党中前往彭城的两人,一老一少!”
  方荀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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