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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商的鸨儿(娘子就爱相公坏之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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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取月随手将香囊扔进了未央池中,不知道此时公主正在凤仪宫里死缠活着皇后。
    「我不管!我要嫁给凤取月!」萧银珠此刻是使泼耍蛮什么都来,已经足足在凤仪宫里闹腾了一个时辰。
    「胡闹!」皇后直想把自己的闺女给掐死,她沉着脸,「凤取月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竟然说出这种话?」
    萧银珠不服气。「凤取月怎么了?他很好啊!气宇轩昂、一表人材,还是个状元郎……」
    「他是商人!」皇后怪叫了起来。「若他守本分做王府子弟也罢,偏生去从商,商人是多么低贱,你父皇不会把你嫁给一个商人,本宫也不会!」
    萧银珠又哭闹了起来。「若是不让我嫁给他,我就一生不嫁!」
    「那你就一生都不要嫁!」皇后没好气地说:「本宫宁可你一生不嫁,也绝不能将你嫁给一个商人!」
    「皇上驾到!」一声声的通传之后,萧明帝走进大殿来,皇后连忙接驾,萧银珠却是赖在榻上哭,不肯起来。
    萧明帝也不以为意,也不理皇后还半福着身子,忙走过去表达关切。「这是怎么了?朕的宝贝怎么了?怎么哭哭啼啼的?是谁欺负你了,告诉父皇,父皇为你做主。」
    萧明帝虽有无数嫔妃为他生下许多皇子,但公主却只有一个,他把那些异母妹妹一个个都送去和亲了,唯有女儿绝不能和亲,他将唯一的女儿捧在手掌心里,几乎是有求必应,自然也是宠得无法无天。
    萧银珠见得逞了,马上收住泪水,她可是「会吵的孩子有糖吃」的高手。「是父皇说的,要为女儿做主,您可不能反悔。」
    萧明帝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的,君无戏言。」
    萧银珠马上大声地说:「女儿要嫁给凤取月!」
    萧明帝一愣。「什么?」
    萧银珠天不怕地不怕,再度重复,「我、要、嫁、给、凤、取、月!」
    皇后瞪了萧银珠一眼,赶忙对萧明帝道:「公主还不懂事,皇上当做没听见就是,不需放在心上。」
    萧明帝却沉吟了起来。
    他一直担心哪天凤取月会弃他而去,到时可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如今公主却说倾心于他,岂不是美事一桩?可以将凤取月牢牢地绑在身边,等他成了驸马,再跟公主生下自己的小外孙,到时他就插翅难飞。
    至于他那商人身份……说穿了,商人又如何,他大可封凤取月一个什么侯什么王的做做,掩盖掉他商人的身份不就好了?
    萧明帝越想越兴奋,好像凤取月的财富都属于他的了,他忙对公主道:「朕的宝贝快别哭了,朕答应你就是。」
    「皇上!」皇后霍地站了起来,她瞪着萧明帝,一脸的「你疯了」。
    萧明帝对皇后的反应视若无睹,他只顾着哄公主。
    「朕这就去下达赐婚的诏书,能够娶到朕的宝贝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想来那凤取月定会高兴的立即进宫来谢恩!」
    一纸赐婚的诏书到了惠王府,震惊了整个惠王府。
    「皇上竟要将公主嫁给取月?」惠王实在无法理解这个状况,凤取月虽然是他的儿子,却是商人身份,而且只是姨娘所出,皇帝怎么可能让宝贝公主嫁给一个低贱的商人?
    惠王妃更是恨得快咬碎了牙。「要赐婚也该是云儿才对,皇上是不是老糊涂了?」
    她所出的凤取云是惠王府嫡长子,也是世子,将来可袭爵,目前还没议亲,但皇上却把她的儿子晾在一边,将最疼爱的公主赐婚给了凤取月那娼妇养的下作之人,那娼妇在抬为姨娘之前不过是个小妾,叫她怎能平衡?
    惠王为了此事,特地将平时不太回来的儿子叫回王府里来,仔细询问赐婚之事。
    隔日,凤取月是进宫了,但并不是来谢恩的,萧明帝恰恰和几个后妃在甘露殿中玩赏他昨日送来的那些玉石,而凤取月竟是也不管皇帝在与嫔妃们话家常便闯了进来。
    萧明帝着实一愣。「取月怎么来了?」
    他是不满凤取月要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作派,真是的,把皇宫内院当什么了?根本没把他这个皇帝给看在眼里嘛。
    萧明帝的心里虽然多有埋怨,但嘴上却是亲切温和地问道:「已经收到圣旨了?是来谢恩的吧?」
    「不是!」凤取月冷然道:「恕草民不知好歹,皇上请收回成命,草民这种下作之人要是真娶了公主,那可就是千古罪过了。」
    萧明帝被这么明显的拒绝,脸上挂不住了,强笑道:「取月何必过谦?是公主她倾慕于你……」
    凤取月一张俊脸冷冽阴鸷。「必须请皇上收回成命,草民无福消受刁蛮公主。」
    「你说什么?」皇后差点没气得跳起来,竟然说她的女儿刁蛮?
    是刁蛮没错,但也由不得他说。
    何况刁蛮又怎么了?身为堂堂大萧国的公主,难道连刁蛮些也不行吗?
    柔妃宽袖掩口,风情万种地轻笑了起来。「月哥儿的意思是,仅仅不要银珠公主,其他女子,即使是乞儿也无妨吗?」
    她故意拿乞丐跟公主相比,看皇后咬着牙隐忍,简直快气疯了,真是痛快啊痛快!
    公主跟皇后根本是一个样,都是不可理喻的草包,也同是宫里的井底之蛙,不知道如今这时局变得如何,还一副高高在上的作派,以为赐婚对凤取月而言是天大的馅饼砸下来,殊不知人家还不屑一顾呢!
    也难怪凤取月敬谢不敏了,这银珠公主娇生惯养,自幼蛮横,性情残暴早传遍了宫中,恐怕是指给谁,谁都不要,只是凤取月甘冒得罪皇上皇后的风险说出来罢了,看皇后气到脸如锅底般黑,她真的想拍手叫好啊!
    「月哥儿,你倒是说说,当真如柔妃所说,只要不是银珠公主便成吗?」德贵妃翘起小指,欣赏着那长长的璀璨指套,恶意地微微一笑。
    她同样很讨厌无知的皇后和公主,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她很乐意让皇后和公主没脸。
    皇后瞪着柔妃和德贵妃,眼中恨不得喷出火来。
    好啊!这两个贱人竟然在那里和稀泥?联合起来给她上眼药!哼,等着,看日后她怎么收拾她们两个!
    凤取月还未回答,萧明帝索性借坡下驴,连忙抓住了保住他皇帝颜面的机会说道:「收回成命可以,既然不是公主便成,那么朕再为你指的婚事,你不可再拒绝。」
    凤取月面上不置可否。
    不管再指的是什么人,他都大可把人晾在某个庄子里不闻不问,只要不是萧银珠就好,因为萧银珠非但无法让他晾着,还会把惠王府闹得天翻地覆,眼下乱世是累积财富的时机,他没那闲功夫安抚野蛮公主,就算是休了她,他都嫌浪费那写休书的时间。
    「不知好歹的下作东西,竟敢拒绝公主的美意……」皇后忍无可忍的嚷了起来。
    凤取月这个人是有些邪门的,有些亦正亦邪,萧明帝生怕皇后说什么难听话惹到了金主,赶忙对凤取月道:「朕就当你同意了,快退下吧!」
    他那恨不得摀住皇后嘴巴的模样让柔妃又是噗哧一笑,这下,皇后可是彻底没脸了。
    萧明帝这决定让皇后呕得快吐血了,整整一天一夜,她缠着萧明帝,使出她的拿手绝活——一哭二闹三上吊,逼萧明帝把那再度指婚的权力交给她。
    「算朕怕了你,你想指什么人就指什么人吧!」萧明帝被皇后折磨得一个头两个大,只盼把那指婚权交出去,耳根子可以清静。
    然而,八卦消息却迅速如野火燎原般的传遍了京城,说银珠公主被凤取月拒婚了,这自然是柔妃和德贵妃干的好事,她们派人在京里散播八卦,说公主「痴心妄想」,说凤取月压根瞧不上公主,把皇后气得病倒,而萧银珠因为脸上无光,便把采薇宫中摆设的物件都摔得粉碎,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泄火,便拿宫女太监作筏子,狠狠打残了几个宫女,这还不撒气,就一不做二不休,把未央池里上百条无辜的锦鲤都给毒死了。
    尹氏与皇后向来交好,听到皇后病倒的消息,便风风火火地进宫来探病了。
    两个人的母亲是手帕交,她们打小便认识,自姑娘时起便是闺中密友,在人后说话也就不拘礼节了。
    「我说娘娘也当真太胡涂了,公主胡闹,怎么也要挡着,怎么可以让皇上当真下了那赐婚的诏书呢?」尹氏一直啧啧啧的数落。
    「你以为本宫没挡着吗?」皇后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没说出皇上不把她放在眼里,根本不听她的,只避重就轻地道:「皇上就是太宠公主了,才会凡事都依着她,见公主哭个不休便什么都允了。」
    「既然那凤取月不知好歹,我有主意,娘娘觉得如何?」尹氏眼眸一转,计上心头。
    「就知道你不是单纯来看本宫的。」皇后笑骂。
    她自然知道尹氏的手段有多毒辣,否则怎么在长安侯府屹立不摇?若那杜姨娘没有如嫔当靠山,怕早就被尹氏弄死了。
    一直以来,尹氏弄死长安侯的女人不计其数,高明之处就在那长安侯都天真的以为那些女人是病死的。
    想到尹氏可能真有整死凤取月的主意,皇后不由得兴奋起来。「你的主意定然是好的,快说来给本宫听听。」
    「娘娘知道侯府那娼妇养的小贱人吧?」提到琴羽杉,尹氏的嘴脸便有了几分扭曲,当恨极了一个人,便是无时无刻恨着,没有一时半刻的松懈。
    皇后自然知道能让尹氏如此恨的女人是谁。「你是说蔺姨娘生的那个女儿?」
    蔺氏出身低微,长安侯却执意纳为小妾,后又抬为姨娘,就像在尹氏心上插了把刀。
    尹氏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就是那个小贱人。」
    皇后不解:「她怎么了?」
    尹氏咬牙切齿地道:「那小贱人跟她娘一样下贱,骨子里就是下作胚子,竟偷偷摸摸的往那媚香楼去,还不知羞耻的当起了鸨娘,以为鬼祟行事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继续做她那下三滥的事儿,殊不知我早派人盯死她的一举一动,她做什么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有这种事?」皇后越听越稀奇。「她为何要那么做?」
    「还有为什么?」尹氏冷笑。「还不就是贱骨头,堂堂侯府千金是缺她吃还是少她穿了,竟想着靠妓坊跟赌坊赚钱,骨子里流的就是下等人的血,做出来的事真真是提起都脏了我的嘴。」
    连皇后也匪夷所思的瞪大了眼。「你说她当老鸨是为了赚钱?」
    尹氏撇着唇。「哼哼,这件事我还没告诉侯爷,就等着那小贱人把她那不要脸的事业做大了,到时我再揭了出来,让侯爷看看那娼妇养的好女儿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皇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轻皱眉头。「我说心怡,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跟本宫讲这些做什么?
    你认为本宫眼下有心情听你怎么对付情敌的女儿吗?」
    尹氏把茶杯往几上重重一放,气急败坏地嚷,「什么情敌?蔺氏那娼妇也配当我的情敌吗?」
    皇后在心里不以为然的撇撇唇。
    长安侯喜欢蔺氏、怜惜蔺氏,她在世时为她梳头,为她画眉,亲自挑选衣裳送给她,而他对尹氏可是从没那么做过,谁不配当谁的情敌不是一目了然?
    尹氏彷似看穿了皇后脑中不以为然的想法,她的脸色阴沉沉的说道:「总之,娘娘把那娼妇生的小贱人指给凤取月,等他发现自己妻子竟是媚香楼的老鸨,还有那不足之症,岂不晴天霹雳,悔不当初?既可替娘娘、公主报仇,又可让那凤取月从此抬不起头来做人,而那小贱人嫁给区区一介低下的商人,她还有什么脸面敢到侯府走动?怕是侯爷和那袒护她的老太君都会忙不迭和她撇清!侯爷向来自认才子,哼,我就不信了,他们会不怕和一个商人扯上关系!」
    皇后听得喜形于色,频频点头,眼里放出兴奋的光芒。
    「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我说心怡,这侯府有多深,从你这日益精进的心机便可得知,侯爷那些女人怎么斗得过你?怕是都在你手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指婚的圣旨再度送到了惠王府,也再度令惠王如坠五里迷雾,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这长安侯府他是知道的,与长安侯在下了朝后也一起与其他大臣把酒论诗过几回,但长安侯府的六姑娘是谁?
    惠王妃这下头上的乌云尽去了,她幸灾乐祸地道:「是侯府过世的蔺姨娘生的女儿。」
    惠王眉头深锁。「蔺姨娘?」
    长安侯府的杜姨娘是圣眷正隆的如嫔的姊姊,这他是知道的,至于那蔺姨娘……
    惠王忽地大惊失色。「蔺姨娘莫非是长安侯在媚香楼结识的那个蔺氏?」
    多情的长安侯偏要纳黑道头子蔺大声之女为妾,在当年是京城里一桩茶余饭后的风流话题,闹得轰轰烈烈,他还有印象。
    惠王妃神清气爽地一笑。「就是她。」
    皇后的心眼有多小,怕是只比那鸟屎大了那么一点点,这不是人人知道的事吗?偏偏凤取月那小子就得罪了皇后,瞧,这不就马上被报复回来了?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他不吃,偏要丢掉,眼下只能将那馊掉的包子吃下去,真是痛快啊痛快!
    惠王眉头深锁,脸色极不好看。「怎么会……怎么会指了侯府那姑娘给取月?」
    「这就要问你那好儿子了。」惠王妃眼里露出了一丝快意。
    由于凤取月平日并不住在王府里,那来宣旨的公公又不耐烦再跑一趟,因此惠王命人快马加鞭地将指婚的圣旨送到凤凰商会。
    他自然是大力反对儿子从商的,所谓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还不如农民,况且「无奸不成商、无毒不丈夫」,儿子开牙行,成了柴米油盐、官役仆人什么都卖的商会巨贾,又被人称为狐商,对他是很大的打击啊!他可是堂堂惠王,是贵族中的贵族,一个王爷的儿子竟成了商人,这是家门不幸,也是极大的耻辱!
    然而,随着大萧国力渐衰,国库见底,各个王府即便是有几万亩封地有佃户又如何?连年天灾,根本什么也种不出来,各王府都面临了坐吃山空的窘境,这时候供应整个惠王府开支的就是他那个令惠王府蒙羞的儿子凤取月,于是他也不得不对现实低头,承认有一个商人儿子其实也没那么可耻,不过为了保留尊严,他没将此事告诉王妃和侧妃。
    惠王府的护院快马到了城郊的凤凰商会,然而圣旨不是送到凤取月手上,而是送到了凤取月的贴身小厮小七手上,因为刚刚取得荼叶垄断权的凤取月正在公会堂见那些各地来拜会的茶商,没空看圣旨。
    大萧国的圣旨不值钱,那是因为萧明帝没实权的关系,一个不能为百姓带来安定生活的皇帝,又怎么能奢望他的圣旨受到重视?
    凤取月见完茶商已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各方角力拉扯,都想分到一块最大的饼,会议自然是没那么快了结了。
    「爷,指婚的圣旨又来了。」小七乐颠颠的迎上来,脸上写着「我看过了」。
    凤取月开了一个冗长的会议,已经有些疲惫了,他回到抱厦,懒洋洋的坐了下来,揉着太阳穴。
    「指了什么人?」
    小七呵呵笑道:「回爷的话,指了长安侯府的六姑娘琴羽杉。」
    「你那是什么笑?」凤取月微挑剑眉。「你查过了?」
    小七嬉皮笑脸地道:「什么都瞒不过爷。」
    两个时辰,足够他把什么都查清楚了,凤凰商会的人脉网错综复杂,各行各业都有他们的人,要查一个人的底,太简单了。
    凤取月不动声色。「查到了什么?」
    小七贼贼地笑了笑。「怕是爷知道了之后会再度进宫请皇上再另外指婚。」
    凤取月顺手从桌上拿起一个砚台扔向小七。「还卖关子?是活够了吗?仔细你的皮。」
    小七惊险地闪过了那砚台,嘴里夸张的嚷道:「哎唷,君子动口,小人动手,爷是小人……」
    凤取月咧嘴一笑。「你也知道爷素来不怕当个小人,只要有钱赚,当什么都无所谓。」他又是一笑。「何况,对付小人自然要用小人招数了。」
    小七不怕死地说:「可不就是这个道理!难怪小的感觉那六姑娘和爷会很合。」
    「哦?怎么个合法?」凤取月不置可否。
    「爷,那六姑娘可以说是胆大包天的女中丈夫。」小七竖起了大拇指。「她堂堂一个侯府千金竟在媚香楼兼差当鸨娘。」
    凤取月只当自己太累了,听错了,他眼睛一眯。「你说当什么?」
    小七中气十足,很响亮地答道:「鸨娘!」
    「鸨娘?」凤取月慢慢地重复这两个字,面上表情不显山不显水的,半晌之后,他会心地微微邪笑。
    「爷,您这是怎么着?是不高兴吗?」小七自顾自地道:「自然了,自然是不高兴了,怎么可以指个老鸨给您当正室妻子,这事太出格了,您就抗旨吧!想来您就算抗旨,皇上也会睁只眼闭只眼揭过。」
    「不,我很满意。」凤取月缓缓漾起魅惑十足的笑脸。「皇帝老头这次倒是让我刮目相看,竟能找出这么一个『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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