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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为你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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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笑容,看起来如此幸福。
“这幅画……怎么卖?”
难得有吸引她的佳作了,可惜杨俐不能做这生意。“非常抱歉,这是非卖品。”
“非卖品?”
“您看标题就会明白了。”
“”至爱“,难怪。”她一瞥,这是画家的妻儿呀。
“您很有眼光,这幅画作不少收藏家都出过高价了;也很幸运,今天是借展的最后 一天。”
“这是幅好画。”她坦白承认。
“是呀。”杨俐相当欣赏这位画家,而这也是她认为的代表杰作。“已为人父母的 ,都会这么说。”他画出了亲子天性,那种相依喜悦的悸动。
她默默侧望杨俐,恬慈的润光在她眉眼流动,那是一种母性的美,一种包容的、成 熟的、醉人的魅力,那是上帝赐给女人最棒的礼物。忽然,她似乎了解小理为何为她痴 迷了。
“我……也有一个儿子。”
“那很好呀。”
“不好!”冷艳的贵气忽地崩解了,化为无助悔恨的泪眼,这样的美,从未在她身 上出现过。“我不是个好母亲,我对不起他……他不理我……也不要我这个妈了!”
姐姐的话,她都懂了。她居然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失败!失婚令她负气,她恨前 夫,连带疏离了儿子,当时她是真的视小理为累赘,是她青春的绊脚石,她以为找到新 的婚姻就能拥有一切。是的,她现在的婚姻是很完满,可是内心深处那缺了一角的空虚 却怎么也无法填平。
这是她的报应!因为小理当年的空虚恐惧她不曾关心。别说不及格,她根本就是零 分的母亲。
突发的状况吓到了杨俐,她完全不解,但很快镇定下来。“太太,别难过了。”
“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原谅我了!”她好后悔。对不起,对不起……“会的。”
“你不懂,我真的很失败,他没有理由——”
“我不用懂。”她递上丝帕,温柔地安慰。“母子是天性,原谅何需要理由?”
她怔怔地听着她的话。“真……的?!”
“我想是。”
杨俐不敢给保证,神情却有十足的说服力,让人觉得相信。说来好笑,本来是来这 给人下马威的,竟莫名其妙被她安慰。
也许小理不必跟她到日本,因为他的幸福在这里,徐郁妍豁然想通了。
“谢谢你。”她开始觉得杨俐顺眼,对她展笑。
“不客气。”杨俐回应。
“刚刚那男人,是不是你的前夫?”她进来时听到了部分对话。
“……是的。”
“你们离婚是因为他外遇?”她问的直接。
这种问题实不宜对外人道,杨俐也不知为何碰上了她却乖乖回答:“是。”
“我就知道。”徐郁妍叹了口气。“他回头了?”
“嗯。”
“那种男人,一脚踹开就是了。”
第九章
杨俐刚打开门,立刻又合上,一只力臂撑住了缝隙,怒目熠熠。
“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不去找你,你也不要来找我了。”
季圣理火大,使劲推开了门,她敌不过他的力气,闷然退到客厅。
“你没有话要对我解释吗?”
“没有。”
失落掠过他的眼中。“你——要和温冠威重修旧好?”
“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你开什么玩笑!”
“不要吵,恩恩已经睡了。”
他逼近她,压低了声音。“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他还敢问?杨俐凄着脸。“我要……跟你分手。”
“我不要!”
“我已经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决定厌倦我,不爱我了?你说过你的心里只有我!”没良心的女人 ,这么轻易就忘记许过的诺言,他已经掏出的心要怎么办?“我不管你跟他有过多美丽 的爱情,多浩壮的山盟海誓,剩存的情分还有多少,我统统不在乎,但不可以这么不公 平,连竞争的机会也不给我,我不服气!”
杨俐的怨气、伤痛突然都一古脑忍不住宣泄而出。“你还敢说,你这个骗子!”
“骗子?我?”
“已经有那么漂亮的爱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她觉得自己变成了笑话。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爱人?”季圣理一个字也听不懂,她不就是他惟一的爱人, 哪还有谁。
“马志文。”
“志文?你知道她?”
“她就住在你家里,不是吗?”
季圣理更糊涂了,他何时多出个室友,还是女的?“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骗人!”
“我干嘛骗你?”
杨俐别开脸,当日的难堪又重回。“我有去找你,我想见你,但是你不在,开门的 ……是马志文,她正在为你清扫房子,你家中的一切都是由她布置。你们明明就是…… 你还不承认。”
事情明朗了。难怪,他就觉得家里莫名其妙变得比较干净,还怀疑自己眼花,原来 是志文,她又自动进出了。该死,她居然都没跟他提过!
“我当然不承认,因为明明就不是。”
“撒谎。”
“我说的是实话。你误会了,我跟志文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算是哥儿们吧,她有时 候会往我那儿跑,也只有这样,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这些话,洗刷不了季圣理的清白。
“普通朋友怎会为你清扫房子,为你布置摆设,又怎会有你家的钥匙?”她没有办 法相信他。
季圣理终于知道什么叫作无妄之灾、不白之冤了,他回去一定要把志文堆在家里的 垃圾统统清出去!“她是室内设计师,所以喜欢拿我家当实验场所。我们是老朋友,所 以她才知道我的钥匙——”
“她是你的同居人,你的未婚妻。”杨俐好痛苦。“她求我不要再缠你了!”
他征然,抿薄了嘴,脸上是风雨欲来的表情,冷冷地开口:“这些话都是志文告诉 你的?”
她不应,被心中的无奈与伤心揪住。“为什么要这样?对爱情忠实很困难吗?我深 深尝过受背叛的滋味,真的太苦了,所以我发过誓绝不介入别人的感情,我不造这样的 孽……”
“我保证你绝对不是第三者!”
他扳正她的脸,杨俐迎上严肃的面庞。季圣理专注、确切,一字一句清晰明白地讲 清楚:“她只是我老板的女儿。”她默然凝望着他。
“我不知道志文玩了什么恶作剧,反正都不是真的,她不是我的同居人,不是我的 未婚妻,什么都不是!我招惹过的女人只有你。”
眼前的季圣理与马志文口中的季圣理根本是天差地远的两个人,她要相信谁呢?
杨俐合上眼帘,又睁开,受创的伤口在他毫不心虚的凛然神色下一点点、一点点地 愈合了,她的心想要相信季圣理。
因为她爱他,爱眼前这个他。
志文搞什么鬼?她这回太过分了。“你可以打电话给你的父亲,或者自己去问马先 生,甚至要我找志文来对质也行,不论用何方法查证,我包管答案都只有一个。”
她面对他冀求信任的眼神。
“我不是那种招蜂引蝶的男人。”
杨俐没有说话,心情复杂。
她沉默的反应令季圣理失望,他说了这么多难道一点用都没有。“你不信我?”
“你要我相信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
他愣住,用力抱住杨俐。“你来找过我,你说你想见我?”
她犹豫一下,微微点头。“那一天其实——”
“不要解释了。”
“可是……”
“我相信你。我太冲动了,看到你陪在温冠威身旁……但我相信你,这几天我一直 等着你,我以为你一定会来找我的,那就没事了。可是你却没有来,我的心情好乱、好 难过。”
“圣理。”
“你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你了。如果真的不要我,也要亲口听你说。”
原来这些天他这么不好受。杨俐将手绕过他的腰,回搂住他。“你曾说过我们的心 都不够踏实,我想真的是。”
他捧起她脸蛋,自此确定彼此的情意。“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她仰着脸,牢牢瞅他。“我要你只爱我。”
“我只爱你。”
他说,低头印上她嘴唇,浅浅绵密的吻融化了杨俐的心,她感觉到他的温柔,他的 珍惜,她真的好爱季圣理!发自内心的幸福叹息,让他钻进了甜蜜的缝隙,唇齿交缠、 缝蜷相依。
温度不知不觉烧热了。
他一一亲吻她脸上每一个部位,额、眼、眉、鼻,最后又回到嘴唇,展现前所未见 的热情陶醉,完全是对杨俐迷恋的热烈,她被他强悍地拥抱着,渐渐发现不对劲,有一 种暧昧的变化酝酿而出。
“……圣理。”她困难地低唤。
“嗯?”
“我……那个……圣理……”她不晓得怎么说。
“嘘。”他直住她的唇,又吮又咬,杨俐被亲得节节败退,不觉竟被逼入房内,脚 跟一颠,踉跄跌上了床。
“圣理!”
他仰起头,神态这才几分清醒,支手撑在她上方。
“我……”她咬唇,十分赧然,目光更不知该飘向何方。“我已经很久没……”
“我也没有。”
“呃?”
“从来没有。”季圣理说。
“你是说——”
“我就是那个意思。”他坦白,脸上的红光分不清是情欲或者尴尬。
“怎么可能!”她真被他吓到,他都二十四岁了,她在他这年纪已经有了恩恩,男 人不是都比较冲动吗?
“没有遇到”冲动“的对象。”季圣理回答她脱口而出的疑问。
“那我、我不是占你便宜了?”
他莞尔。“这句话通常是由男人说的。”
杨俐捂住脸,她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罪恶感,自己好像……好像在摧残国家幼苗似 的,讨厌!
他拿开她的手,轻啄她朱唇,一次两次三次,鼻尖顶着鼻尖,喘着气息低声对杨俐 请求:“教我。”
“圣理……”
“我对你,很有冲动。”他眨着眼睫,看她的眼。“可以吗?”
她也喘着气,感觉有团火,温温的、不断加热,烧上心头,灼至四肢,燃尽思考, 世界模糊了,只剩眼前的俊朗容颜。她抚着他的脸,轻轻落下一个吻,辗转流连,探入 温暖的齿舌,深深、深深尝到爱情的滋味。
她感受到季圣理狂贲的心跳,他也感受到她的。杨俐闭上眼,再缓缓张开,纤细的 柔荑拉掉他的背心,解开衬衫扣子,见到季圣理精实挺拔的胸膛,她困难地换了口气, 剥开自己的套衫领口,握住他的手摊开掌心,贴在她心脏跳动的地方。
“我爱你。”
季圣理倒抽声息,顺着杨俐的胸脯线条,褪去了她的束缚。
她的乳房浑圆而丰盈,充满成熟的弹性,很美,很美,很美。他手心微颤,绕过她 身后,紧紧拥住美丽的身躯。
杨俐环着他脖子,往后一仰,双双倒在床垫上。
“灯——好亮。”
他脸庞的影子遮在她脸上。“我的眼里只有你。”
她笑了,弯着眼睛,迷颠醉人。
然后……季圣理是个好学生。
一个悟性极高的天才。
他自动自发,完全不需杨老师的指导!
???迎着早晨的阳光在心爱的人身边醒来,是最幸福的事。
杨俐睁开眼睛的时候,季圣理已经清醒了,她一偏头便对上他咫近的目光,透着清 澈的笑意,怜爱地看她。
“早安。”
“早安!”她笑,埋进他的胸膛。
季圣理抱着她,手指在光滑的雪背游移,爱抚。“我们结婚吧。”
杨俐眼睛倏地瞪大,坐起身。
“天,你身材好棒。”他赞叹。
“圣理!”
他把她拉回怀中。“不愿意吗?我是真心的。”
“我……”虽说都发展到现在的亲密程度了,但要她完全心无芥蒂还是不太可能。
“我比你大啊。”
“这是问题吗?”
“我大了你五岁。”
“某大姐,金交椅。”他笑道。从来就不觉得和杨俐的年龄有何差距,她也不过区 区比他早出生了五年而已,又不是差了三、四十岁,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有恩恩……”
“我喜欢他。”那小鬼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玩。虽然现在站到他老爸那边助阵,但是 季圣理有信心,一定要再赢得恩恩的欢心。
人生的际遇真的很难预料,她的春天,会重新开在季圣理的手中。
“圣理,你当初——为什么会喜欢我?”
“这个嘛……”
“很难回答吗?”杨俐问,看他伤脑筋的表情。
季圣理瞅她一眼,为难地望着天花板。“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你很像我的初恋 情人。”
什么?!
“这么说不太对,应该算是初”暗“恋情人。你跟她长得很像,第一次见到你时我 真的很惊讶。”
“她……是谁?”杨俐好奇。
他摇头。“不知道,我根本不认识。”
“你喜欢一个不认识的女生?”
“说来话长。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我一直没有忘记她……”他陷入回忆中。“差 不多是十三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还只是五年级的小学生。有一天——我记得是礼拜六中 午,我的父母正在吵架,这在我们家是家常便饭了,不过那一天吵得特别凶,还闹离婚 ,我一个人跑了出来难过地在街上游荡,想着今后就是没人要的孤儿了。在最沮丧之际 ,有一个人走到我面前,那是一个正在义卖的高中女生。她自己花钱买枝花送给了我, 还拍拍肩膀安慰我,我呆了!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虽然只是一朵向日葵,一位陌生 人,但她真的给了我很大的温暖。我想如果没有她,我后来一定变成叛逆少年,现在的 个性也会很阴沉。”因为她,他才能坦然面对父母的离异,并且爱惜自己。
杨俐听得发怔,也呆了。
“我还记得她的笑,我当时想着——这就是天使。只有天使才会在人们最需要的时 候,轻轻撒下爱心与温柔。”那无邪可人的笑容,也成了日后季圣理眼中的美人标准。
“圣理,你说的女生……好像是我。”
他摸摸她的脸。“你的笑容是跟她很像。”
“我说真的!”杨俐抓住他,他说的故事——她觉得好熟悉。
他微愣,摇头。“不可能。”说着手指点上她左颊颧骨。“你这儿没有。”
“嗯?”
“那个女生在这里,有一颗颗小小的痣。”所以他才会常常看着梁淑意发呆,因为 她在同样的地方也有一颗。可是杨俐没有,她的左颊洁白无暇。
“我也有呀。”她却说。
“哪有?”
“以前有嘛。我不敢坐摩托车,因为大一时坐同学的车子出了车祸,左脸给缝了七 针呢,颊上的痣也因为受伤而消失了,从此之后我就怕了摩托车。”
季圣理傻了,瞪着她肌肤的纹路。“完全看不出来啊!”
“是呀,那位医师的技术很棒吧。”杨俐颇骄傲地拍拍脸颊。“其实这一颗是婚散 痣,不吉利的,没了也好。”她转念又道:“不过也没差别,我后来还是走上离婚的路 ……”
“你念哪一所高中?”
“家齐女中。”浅蓝色的海军上衣,深蓝色的百折短裙。
“你参加过义卖?”
“高中的时候常常参加。”
天!这、这该怎么说……她握住手,往前伸。“送给你,这是幸福的花哟!我记得 曾对一位小弟弟这么说过。”
“你是那个大姐姐?!”
“你是那个小弟弟!”
这下子不相信命运也不行了。
“我没想到还能再遇见你!”
“我的天,我恋爱的对象居然是那位小朋友——”
“你来不及后悔了!”他凶恶地警告。
杨俐缩了手,看他紧张的表情,忍不住笑开脸。“你这么好,我怎么会后悔?”
季圣理抱紧她。“原来我们的缘分,从那时候就注定了。”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偶然的举手之劳,会带给季圣理这么大的影响,留下如此 深的印象。
“我觉得我再也不在意什么了,只要和你在一起。”
“当然,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压力。我爱你的心,惟天可比… …”
杨俐觉得整颗心都被揪着了,因为爱情的震撼力量。
“我们结婚。”
“嗯!”
他笑了,开心地吻她,热情的力量将她推倒在床。
一双小手突然打开房门:“妈咪!起床了——你们在干嘛?”
???糗,糗,糗。再也没有比被儿子“捉奸在床”还要糗大的了!
此时三人穿戴整齐,坐在餐桌前。杨俐和季圣理对望一眼,先低下头,她觉得自己 无颜见人。
季圣理看向恩恩,清了清喉咙,好吧,是该认真沟通的时候了。“呃……恩恩。”
“嗯?”刚刚推开房门的小手现在捧着玻璃杯,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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