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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七十二变女友[gl]-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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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死一般的寂静后,被帝王勒令观赏的楚泽朔兮的母亲首先反应过来,哭着叫道,“朔兮——”
她未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心口处被贯穿的未染一滴血的尖刀。
——那是不知何时从龙座上下来帝王的杰作。
楚泽朔兮上了年纪的祖母还没能从自己孙女损了一只手臂的伤痛中缓过来,便亲眼目睹了自己媳妇的死,心里一痛,看向面无表情的帝王,颤声道,“陛下,定国——”
没有一丝犹豫,将尖刀□□,刺向半个身子已经入土的老人,“要怪,就怪你那孙子容貌太过出色,就怪他不肯支持朕立李夫人的儿子为储君,而朕刚好想要杀鸡儆猴罢。”
两具尸体无气息的倒在了大殿上。
大殿越发的静,活像是夜间的墓地。
忍着疼,楚泽朔兮睁开眼却正好看见自己仅存于世的至亲惨死在帝王刀下的场景。
就好像是一直以来拉在心上的最后一根弦终于崩断了一样,楚泽朔兮放开声音疯狂笑起来,“刘武,是你欺人太甚,就不要怪我楚泽朔兮不顾君臣之义!”
“楚泽朔兮,你这个逆贼,竟然敢直呼朕名讳,来人,给朕乱刀砍死她!”
“冲上去,替我吃了那个昏君!”
左手运起骨笛,楚泽朔兮眼睛充血,不管不顾的吹着骨笛,那两头还在争抢她断臂的猛虎便癔症了一般,丢下已经啃得七零八落的断臂,几个盘扑冲了出去,逮住人便咬。
守在外头的长安卫闻帝王令,都冲了进来,却敌不过已经发疯的两头猛兽,抓住一个人便咬断他的喉咙,不一会儿,大殿上尸体已叠了一层。
见状,长安卫首领忙大吼道,“快去护驾!护驾!”
扑棱棱一阵响,不知从哪里又飞进来一群血鸦,对准那些长安卫啄下去,霎时,一群训练有素的长安卫便大乱,自顾不暇的跟那些血鸦缠斗起来
殿里的文臣早已吓得躲在桌下,黄门宫人也惊慌失措的乱跑,扶着帝王便要往后宫逃,一部分幸运地从血鸦中脱身的长安卫也忙挡在前面,这般多人,却挡不过两头身上被刺吃疼而越发凶猛的白虎。
几个剪身上前,将护在帝王身边的人全部咬死后,在楚泽朔兮的笛声诱导下,一只咬住已吓得愣住的帝王的腿,一只咬住手,两下使劲一扯,在阵阵惨叫声中,扯下了帝王的手脚。
楚泽朔兮还是不解恨,又令一只虎从伤口处紧紧咬住,一只老虎咬住他的面颊,一点一点的咀嚼,直至咬得他面颊上现出森森白骨,腰间的血肉被食尽,拖得流了一地青黑色的肠子肝脏时,楚泽朔兮才冷笑道,“把他的心掏出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两头白虎闻言,通人性一般,动了动毛茸茸的耳朵,一只虎前肢扑在痛得打滚惨叫的帝王身上按住他不让他乱动,另一只将爪弯曲,高高抬起,啸一声,一把贯穿了他的胸膛,猛的一抓,将他的心掏了出来,丢在地上。
那颗黑红色的心还在跳动,而那被两头猛虎围住的帝王,却终是闭上了眼睛。
楚泽朔兮松了口气,脸色也柔和不少,淡淡笑了笑,对那两头白虎道,“真乖,拿些食物,从这里逃出去吧,沿着你们被猎来的路,逃出去吧。”
两头白虎闻言,果真乖乖地拖了两具已经死绝的尸体,留恋的看了一眼楚泽朔兮后,飞速的离开了这尸横遍地的大殿。
那些长安卫和大臣宫人还在与一群血鸦争斗,一时顾及不到她们。楚泽朔兮放下唇边的骨笛,转身看向地上一言不发盯着她看的祁炀,苦笑,“坏了王进宫的事,朔兮真是对不住了。”
“无妨,孤本来就没想过今晚过后孤会活着。”
流璜王棕茶色的眼眸泛着明亮的笑意,“而且,今日见识了楚泽大人的绝技,孤便是死了也值当了。”
眼睑略垂,楚泽朔兮走近她,慢慢蹲下来,用仅存的左臂扶住她。
有清冽的香凌花气味弥漫在她们周围。
祁炀哑然失笑,“孤还以为,只有孤喜欢这样清净的死法呢。”
楚泽朔兮也笑了,“若不是王当初接下那老者的香囊,朔兮也不会知道,原来流璜人热爱的香凌花,竟是这样的用途。”
古时的流璜人,在战争之前,便会将有剧毒的香凌花捣碎成汁,满涂在唇上,被敌人俘虏后,直接咬破嘴唇,涂在唇上的毒液便会侵入人身体里,让流璜人有尊严的死去。
祁炀轻笑,“这便是流璜人的魂。”
“那今日,便让朔兮替王完成成为流璜魂的最后一步。”
呢喃一声,楚泽朔兮闭上眼,扶住她的手抓得紧紧的,唇慢慢凑近她,吻了上去。
有淡淡的血腥味回荡在彼此唇齿间,祁炀面色复杂的睁开眼,楚泽朔兮精致面容上流下的血泪,便滴在她早已染成鲜红色的衣襟上,无声息的没了进去。
“再见了,流璜王。”
第125章
【殿下,还有两个世界,废话不多说,让咱们一鼓作气的开始吧!呦呦,冲锋啊!】
那小神聒噪的声音不断在耳边盘旋,曦和眉头紧皱,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草房的木板床上。
当真是草房,墙是用晒干的泥坯累成的不说,连不高的屋顶都是完全用茅草搭成的,她躺下的地方甚至还有阳光漏进来。
这房子,与她在上个世界醒来时看见的珠宝玉石满满装饰的流璜宫殿还真是不同。
里面不要说是价值连城的珠玉了,就连桌椅都没几张,唯一看起来比较值钱的,可能就是那些泥坯墙上挂起来的许多动物的毛皮了。
环境的变化其实于太阳神殿下来说无甚关系,在她眼里,陋室也好宫殿也罢,不过是自己暂时停留的场所,就像行路时看见的风景一般,片刻即逝的东西。
又有谁专心的赶路时,会在乎路边不起眼开放的野花呢?
因此,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她便失去了兴趣,以神识问那个还沉浸在自我世界中不能自拔的小神官,“这一次,也是要守株待兔一般在这屋里等着,便能遇见那个人了?”
前几次都是她到达游戏世界时,一睁眼攻略的人物便会自觉出现在她眼前,习惯了以逸待劳的太阳神殿下虽然很满意对方的自觉程度,但她是来玩游戏的,不是混日子的。
既然是游戏,就应该有挑战性一些才好。
【啊,这个……哈,殿下别急啊,先让小神查一查啊。】
听闻,还在莫名傻笑的言官身子一僵,赶紧停下自己因为快要完成任务而不断手舞足蹈的傻气动作,在太阳神殿下凌厉的目光扫过来之前,赶紧翻了翻游戏面板,看见上头的介绍后,挠了挠头。
怎么觉得,帝俊殿下设计的世界有些奇怪啊。
质疑不过一会儿,目前正以太阳神殿下为目标,努力向一位完美的神祉进化的言官还是照着游戏面板上帝俊写给她的话念下去。
【殿下,虽说这个游戏世界也是以平行世界为背景的,但是呢,为了模拟真实性,这个世界和下个世界里头,也加了点咱们所在世界的情节,所以,殿下,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形呢,您都不必太过介怀。】
她突如其然的一大堆话,没一句是解答她疑惑的。
不耐的坐起身,曦和敲了敲身下被虫蛀了的木板,冷道,“孤只问你,孤这一次,是否只要在此处等着便可?”
【这一次虽有些不同,不过……其实也差不多,殿下您只需要做好您所扮演的角色,就能如愿遇见攻略的对象啦。】
心里在流泪,顶着被太阳神殿下释放出来的神威快压死的危险,言官艰难道。
扮好自己的角色?
曦和的眼神定在泥坯墙上挂着的那些动物毛皮上。
莫非,她这一次的角色,是个贫穷的猎人?
万物有灵,人独其是。
楚泽朔兮低下头,躲开又一个男人盯猎物一般觊觎的眼神,捂紧自己怀里装着桑果的陶罐,匆匆的往部落的最西边,她家的方向走过去。
只是不管她怎么躲,怎么避,都会觉得有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也不能怪她过于敏感,此时正是夕暮,男人们打猎回家的时候,她一个尚未有主的女人,在那些男人看来,无疑是抢夺拖回去的最佳猎物。
对,是猎物。
对于目前的她所居住的这个部落来说,一切无主的女人都是森林里那些无害而又美味的小兽,无论是谁,只要捉住了便属于他。
欲/望,伴随着罪恶,使人的灵魂在年月的洗礼下,越来越浑浊,越来越肮脏。
自诩为天之骄子,受上天恩泽的人,这才会有一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优越感,这才会将弱于他们,臣服于他们的,当做奴役驱使。
人之于兽,男之于女,强之于弱。
普通的女人遇见这样的场景可能早已吓软了腿,楚泽朔兮却装作不知一般,双眼只盯着前方,径直的走。
她接触过太多烂在淤泥里面的罪恶,早已没了平常人对待罪恶的畏惧。
现在的她,只想快些回去躺在那张铺满蕉叶的石板上躺下。
“身上没有戳子,是还没有主人吗?”
前路的视线突然被一双脚挡住,楚泽朔兮淡淡抬首,男人因为打猎长时间暴晒在日头下的黝黑色皮肤便侵占了她的视线。
十几个身上只围了一张兽皮的青年男人齐齐聚在她的周围,身上扛着还在往下滴血的打死的猎物,空着的手里则拿了木棒和利石,正不断的打量着她。
看见她抬头,那些男人更加兴奋,有一两个边吹着口哨边想要往她身上摸,“长得倒不错,就是不知道滋味怎么样。”
楚泽朔兮后退一步,十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见状越发兴奋,随着他们遮在兽皮下的欲/望越来越粗涨,逼着她的包围圈也越来越近。
美丽的东西,越是柔弱,越是会激起人攀折占有的欲/望,这就应该是,人所谓的劣根性。
奉行着谁先占有她,女人便归他的部落,谁能够拿到女子的优先使用权,便是最重要的事。
是以,那些男人在距离她一丈多远的时候,便都全副武装起来,满脸兴奋之色,一步步逼近她,真的像对待易受惊的小鹿一般,随时打算下手。
看清了自己目前所处的局势,楚泽朔兮淡淡蹙眉。
她渴望自己在这样荒芜的光景下消散,却不希望遭到任何人的侮辱。
即使是违背自己的初衷也罢。
抱着陶罐的手收紧,楚泽朔兮也做好了万全防备。
只要那些男人敢动手,下一瞬,他们的灵魂将不会完整。
所幸,好施恩德的上天并没有让她一时不忿酿下惨剧。
就在她准备动手的前一刻,“铮”一声,划开空气的响声后,一支末端绑着鸽羽的箭便插/在了她站立地方旁边三寸之地,箭身完全没了进去,只剩下箭尾还在因为这猛烈的射击而颤抖不已。
就像是围在她周边的男人,因为这突然的变故,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其中甚至有几个腿软的跪在了地上。
一个修长的身影分开那些围住她的人,不紧不慢的向她走过来。
楚泽朔兮神色淡淡,直至那穿着整齐,肩上挂着弓,背着箭囊,就面容来说,精致到分不清男女的人走到她面前,她的表情都未曾变过一丝一毫。
容纳了万般污垢的死水啊,如何才能让你重起波澜?
再一次看见这张熟悉的脸,就算是太阳神殿下,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然而她毕竟是神,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不论如何,都是不能见天日的东西。
还有,最让她在意的还不是这张熟悉的面容又一次在自己面前出现,而是出现在她面前人的本身。
带着淡淡的戾气。
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不断有淡淡的黑雾从眼前女孩子身上散发出来,虽然她今日穿的是纯白色的亚麻布衣服,肤色也是白皙得像是生病,看在曦和眼里,却只是黑色的雾气重重包裹下的一个人。
让她生厌的很。
她的神力来自于金色光明的太阳,是神界最为刚正的力量,记忆中,能让她生厌的,也只有鬼界与魔界这两界靠汲取阴邪获得力量的界中人了。
所以,曦和皱眉,这一次她要攻略的,是这两界里面的人?
“还不快滚,留下来,丢人现眼么?”
背对着那群男人,曦和抖一抖手里的弓,说得冷硬,“这样的事,别再让我遇见。”
连句示弱的话都来不及说,那群男人慌忙丢下一头今天刚打下来的野猪并几只长耳兔,连滚带爬的四散逃去。
看着那群人匆忙离去的背影,楚泽朔兮看了眼她,不发一语,转身便要离开。
“慢着,根据部落里面的规矩,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东西,不许你随意逃走。”
冷着脸上前阻止她,曦和指了指地下那些男人丢下来的东西,“那帮人都送了礼,你还有什么推辞的借口么?”
楚泽朔兮转身,紧盯着面前救她于水火,如今却要她入虎坑的人。
她在这里也住了几个月时间,对这个地方的习俗不说了如指掌,基本在这里生活下去的常识却是有的。
在这个男人居多的部落里,如果几个男人同时看上了一个女人,他们除了看谁最先折服那个女人之外,相互之间也会争斗。
若果其中有个男子赢了,那参与争夺的男子便会丢下自己打猎得来的食物作为礼品送给赢的那个,既是对那人实力的敬佩也是对于那女人正式属于那男人的默认关系。
虽不想与这里的人扯上实际关系,看见眼前这个看不出男女的家伙后,楚泽朔兮忽然改变了主意。
为寻求安宁,其实有时候妥协,也不输为一种好的方式。
想着,她慢慢走上前,放下自己怀里抱着的桑果,转而抱住面前初见的人,表达了自己的忠诚。
第126章
灵河两岸,花妍锦簇。
其中一株,值根于罪的恶土上,吸食着阴邪之最的灵河水,极致绽放。
花瓣是热情的红色,虚虚地曲行攀附在地上,远远望去似乎是艳舞的长腰美人,吐息间便能摄人心魄。
这样妖冶的花,被人世间最为出色的诗人赞赏都不为过。
然而它却开在这里,在这繁衍着诸多罪恶的土地上。
吸引着无知的灵魂,将它们生吞入腹,化作它维持美丽的饲土。
灵河上,又一只渡魂船驶过,船上的艄公一面划桨,一面注意着身后的新魂,“快把眼睛闭上,不许往那边看!”
他这般提醒了,还是有两个魂魄被灵河畔的那株花所引,双目发直地跳下了灵河。
霎时,生长在灵河的生灵,便像是人过祭典一般,压抑不住鼓动,沸腾起来。
隐在灵河里的食肉鱼,灵河畔的花,争夺着彼此释放出阴力,诱导着那两个失足的魂魄,企图让它们成为自己的盘中餐。
只是,事情却并未如它们所愿。
就在渡魂船的艄公跺脚叹气,船上的阴婚惊疑不定时,自灵河那头又行过来一只扁叶舟,舟上隐约有两条直影,被灵河长年覆盖的阴气所笼,还看不清来者的样貌,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倒先传了过来。
“真是,每日都要有两只傻蛋中招!”
说话时,强大的阴力自那舟上释出来,袭向那两只溺在灵河里挣扎的魂魄,在半道上时,那阴力却突然分为两股,化作结实的绳索,触到那魂魄身上,将他们提起来丢到渡魂船上。
四周传来一道道吱吱的似乎老鼠的声音,似乎是在抗议那突然冒出来的阴力坏了自己的好事。
舟上的人见状,冷冷一笑,咔咔咔的笑声像是锈了的刀剑砍在木桩上一样沉钝,“要是不想被丢在堕魂道,就给我老实点!”
奇怪的声音消散了,四周霎时间清静的很。
“还是二位大人有办法。”
渡魂船上的老艄公捋须一笑,对着扁舟的方向笑道,“二位大人今日可还是要护送那些残缺的魂魄去往锁魂道?”
“不了。”舟上人摇头,“这些时日,朔兮大人不在锁魂道,押了残缺的魂魄过去也没用处。鬼王传唤,我们就不多做停留了。老倌儿,下次这些畜生再多作孽,你直接将它们打散便是,这灵河,还容不得这些孽障这般猖狂!”
“唉,老朽晓得了,恭送二位大人。”
交代几句,那隐在黑雾中时隐时现的扁舟一瞬一移,无垠的灵河上很快便散了它影踪。
撑船的艄公望着灵河波澜不惊的黑色沉水,心头有些疑惑,忧虑的喃喃自语道,“朔兮大人不在锁魂道?朔兮大人竟然会擅离职守,真是不可思议啊,不过朔兮大人不在锁魂道,又会在哪儿呢,咱们阴司,若是被阳间的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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