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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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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凉至紧盯着温阳的动作。看到他从身旁的公文包里抽出了一沓文案后,叠放在大腿上的双手蓦地攥紧,但表面上仍旧云淡风轻,格外平静。
  温阳把文案分开放好后同时推放在凉至眼前,满意地看着她逐渐转化为惊愕,然后又化为困惑,唇角微微上扬,静静待她开口。
  “二叔的重新审判申请书?”她不解,一一扫过了好几份文件,还有一份刑事案件诉讼状,虽说都是关于夏景逸的,但似乎,和他们要打的这场关系没多大的关系。
  没多大的关系吗?温阳知道,凉至一定会这样想。这丫头果然是被保护着的,看样子,她什么事情都还不知道。
  “怎么不翻开看看?或许你能知道好多秘密。”温阳勾唇,“好多……你从来没有想到过的秘密。”
  凉至的背脊蓦地一僵,警惕地眯起了双眼。
  温阳笑了,身子微微前倾,“丫头,还记得二舅是怎么入狱的吗?当时甚至连二舅妈的尸首都没有找到,就急急下了判决书,说是二舅因离婚争议而误杀了舅妈,二舅甚至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送进了监狱,判决了无期徒刑。”看着凉至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难看,他坐直了身子,“事出蹊跷,身为夏家人,我们有义务为我们的长辈争得清白名誉。如果二舅真的是无辜的,说不定,我们两个也不用斗得这么辛苦了。”
  凉至抿着唇不语,脑中却在拼命回想着夏景逸被判决入狱的那段时间她在做什么。
  她好像是事后才知道这些事情的,瑶玥死了,夏景逸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在那之前,她好像……以“保护”的名义被藏在了顾家,所以她并没有参与夏景逸被审的事件中,那么,温阳说的话是真的吗?二叔他……真的是无辜的?如果是,那真正杀死瑶玥的人,又会是谁呢?
  像是有所预料了似的,她不敢再往下深想。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温阳淡淡地笑了,那笑落在凉至眼里却像是一把寒剑,直直地插进了她的心口,令她心中所想的无处遁形。
  下意识地摇头,她喃喃:“不会的。”是温阳为了挫挫她的气焰,心理战术嘛,她明白,一定是这样的。
  “看样子,你不会轻易相信。”温阳也不急,转了话锋把她的思绪往另一处牵引:“那好,我们换个思维方式一步一步进行推理。听说舅舅和舅妈是在年前出的车祸,舅舅伤势严重卧床不起,经医学判定成为了植物人。舅妈与他夫妻情深,不忍舅舅这样苟延残喘,亲手掐断了舅舅的生命仪器……”
  “不要说了!”凉至拍桌而起,眼里已经有了隐隐的愤怒,昔日的平静已然不再,此刻,她像是一只生命受到威胁了的小豹,摆出了警觉的姿态,随时准备与敌人进行殊死搏斗。
  她说:“如果你今天约我的目的是为了瓦解我心里的防线,那么,你做到了。但是你好像忘了,要站在法庭上和你的人对峙的并不是我,即便我在气势上弱了又能如何?我相信我的律师,也相信,属于我的,任何人都夺不走!”说罢,她便拿了包包准备离开。
  然而,温阳的一席话却让她彻底僵在了原地,脚像是被钉进了地里似的动弹不得。
  他问她:“如果被告方是夜廷深呢?”
  *
  夜廷深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他。
  所以,当收到匿名寄来的当初苏笑被夏景逸襁爆的视频后,夜廷深只觉额上青筋爆出,双手蓦地用力,那光盘便碎成了两半。
  紧跟着,守在总裁办外面的黎妤便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心里一惊,却又不敢擅自闯入,只得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刚转身,就跟跑上来的肖天佐碰了个正的。
  肖天佐也听到了里面的声音,顾不得其他就要闯门,黎妤忙拦住他,“不可以!”
  肖天佐愣了一下,看了眼黎妤,又看了看门,压低了声音问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黎妤抿了抿唇,“总经理,您还是请回吧!”
  “小鲤鱼,你一定要这样对我?”肖天佐皱着眉。
  一声久违的“小鲤鱼”让黎妤的心颤了颤,微微咬唇,倔强地用自己弱小的身体挡住了肖天佐,“总经理,请回吧。”
  自夜廷深出差回来,总裁办里就常常传出这样的声音,最初时黎妤会紧张,会担心夜廷深在砸东西的过程中伤到自己,次次焦急闯入,却次次被他的眼神骇住,确认他没受伤之后,不等他亲自开口她便急急地离开了。
  且不说夜廷深是自己的上司,平日里那么沉稳的一个人性情突然变得极端暴躁,谁又能不担心呢?
  因此后来井漾来的那几次,黎妤都有试图从井漾的嘴巴里问出些什么话来,但井漾不喜说话,通常她问了一大堆,他也不过几个字敷衍过去了,从未正面回答过,夜廷深的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性情大变。
  *
  监狱。
  距夏景逸入狱,已经过去了大半年的时间,但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凉至还从未涉足过这里。不是她无情,而是有个人不准许。
  以前她只单纯地以为,夜廷深不让她来这里是怕这个地方太压抑,会影响她压制在内心深处的情绪,所以尽可能地不让她一个人前往,奈何一直以来他都没能抽出空闲时间陪她过来。
  现在踏足这里,为时还不晚,依旧很压抑。而她,不单单是为了来探视亲人,更是来确认一件事情。
  “二叔。”
  凉至看着透明隔板里已沧桑的男人,内心酸楚不已。
  很小的时候,因为父亲长了一张自带冷气的扑克脸,所以凉至和温润的夏景逸关系更加要好。夏景逸无妻无子,却是把凉至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般对待。当然,这只是凉至单方面的想法。
  夏景逸看到她,轻轻扯了下嘴角,“来了。”
  “二叔,你……”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她想问二叔过得好不好,但扫过他消瘦了不少的身体之后,那话便被生生咽了回去。她有好多话想问,但却不知从何问起。
  夏景逸也不介意,笑了笑,回答:“二叔很好。”
  凉至的眼泪差点掉出来。
  “二叔,爷爷去世这件事情,你知道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刺激了他,让他在狱中积压已经的怨气和愤懑因她的某句话而悉数喷发。
  还好,夏景逸除了露出了悲伤的神情,并无意外。
  他说:“我知道,还有昀昀和温阳回来的事情。但是我也清楚,你们的生活远不像新闻里写得那样光鲜亮丽。夺权很辛苦吧?为了守住你父亲的东西,苦了你了。”
  凉至忽的抿了唇,“他们来找过你么?”
  “来过。”
  “所以,二叔的财产和股权,全都转给他们了么?”
  “对。”夏景逸不否认,“是夏家欠他们母子的,理应要还。你父亲的都留给了你,无人能动,所以我把我的都给了他们。”
  凉至咬唇,“难道二叔就没有想过要留给自己么?”
  夏景逸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不语。那个人不想让他出去,便让他被判决了无期徒刑,后半生注定是要在这监狱里度过的了。最初他试图挣扎反抗,企图救赎自己,但,瑶玥临死前的一段录音彻彻底底将他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出不去了,留给自己又有何用?
  身旁有狱警守着,凉至不便问太过敏感的话题,略微斟酌过后她压低了声音:“二叔,我可以请人替你翻案申诉,如果你是无辜的,你可以……”
  “不准私语!”狱警打断了凉至的话。
  关键词已经说完,凉至有些紧张地盯着夏景逸的神情,在心里不停地呐喊着:二叔,你是无辜的吗?真的是无辜的吗?
  她承认她很狼心狗肺,此刻,她希望夏景逸的回答是:不,我不是无辜的。瑶玥的的确确是我杀的,所以你们大可不必为了我而白费心思。
  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说:“夏凉至,你还是不是人?眼前这个穿着囚服的人是你二叔啊!他才是你在这世上所剩不多的亲人啊!”
  另一个声音却说:“如果二叔是无辜的,那么温阳说的那些就是真的!瑶玥是廷深杀的!他掌握了廷深的犯罪证据,廷深会被毁了的!”
  内心挣扎的片刻,凉至只觉整个人都置身在冰窖之中,后背已经渗出了丝丝冷汗,放在腿上的手也暗暗攥紧。或许只有她自己没发觉,她有多紧张听到夏景逸的答复。
  “凉至。”
  夏景逸忽然叫了她一声,神情格外平静,就连看她的眼神也没有丝毫情绪,却让凉至心里有几分慌乱,生怕自己那个自私的想法被夏景逸看穿了似的,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凉至,不是我不想出去,而是有人不让我出去,这么说你能听明白么?”
  *
  被黎妤叫来夜氏是从监狱出来之后的事情。
  当时天色已晚,接到黎妤的电话让她挺意外的。按说这个时间点已经下班了,黎妤叫她去夜氏做什么?
  她一点儿也不会想到这是夜廷深的意思。
  昨天和温阳见过面之后,她很难接受温阳说的所谓事实。
  温阳说:凉至,我们各退一步。你交出股权,我就放过夜廷深。否则你官司打赢的那一刻,就是夜廷深被告上法庭的那一刻。不要妄想再孤注一掷,我想你胆子再大,也不会拿夜廷深的前途开玩笑吧?
  她怎么会轻易相信?
  所以,她第一时间拨了夜廷深的电话。忙碌于各自的事情而挺久没见过面的两人,这一段时间通话也变得少了,之前没怎么注意到,但这一次电话中竟传来了忙音,凉至忽然就意识到,自从那次在医院之后,她和夜廷深,是不是越走越远了?
  上电梯的时候,凉至借着电梯里的光看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还在熠熠发光。
  夜廷深曾说过会娶她的,但是却迟迟不曾有过任何表示,这段时间甚至彼此冷落了。以前一直都是他在主动,那么这一次,她是不是也该主动出击一回?
  握紧了手放在胸前,凉至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她要告诉夜廷深这件事情,再大的难关都会过去的,只要他和她一起。等一切都安稳下来之后如果他还没有求婚的打算,那么,她来。
  电梯到达楼层时,凉至便立刻往总裁办的方向奔去。
  黎妤在门前徘徊着,看到她的身影后终于像是看到了救星,忙上前迎接,“你终于来了。”
  …本章完结…

☆、193肮脏的目的

  总裁办内一片狼藉。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这样颓靡的夜廷深之后,凉至仍旧吃了一惊。刚刚黎妤向她说明了叫她前来的意思,夜廷深最近心情很差,脾气很暴躁,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发了牢骚之后就没出来过,外面的人也不敢进去打搅,只好叫了她过来。
  黎妤还很担心地问她:夏小姐,你和夜总的感情出什么问题了吗?
  凉至心一抽,不动声色地回答:没有。
  她始终坚信,夜廷深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有别的原因的。他不是一个容易消沉颓废的人,绝不会因为那些不是问题的问题而低迷至此。
  然而当她看到了横躺在长沙发上的夜廷深之后,才知道他的情况好像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担心在所难免,试探性地唤了他几声,却无回应。
  她以为他是睡着了,便拿过他搭在沙发背上的外套打算替他盖上,结果手还没碰到他的身体就被他条件反射性地甩开,猝不及防间,凉至身体重心不稳,重重地撞到了茶几,摔倒了地上。
  “凉至!”
  发现是她后,夜廷深赶忙从沙发上坐起扶她起来,懊恼地问:“伤到哪里了?”
  凉至捂着刚刚撞上了茶几角的大腿,隐隐咬着唇,摇摇头。夜廷深愧疚不已,拉过她坐在自己身边,仔细地检查过后,方才确定她又伤到了腿。
  碰到了她撞伤的地方,凉至立马缩回,以微笑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她是来照顾他的,又怎么能让他再担心?
  见她执意不肯让自己检查她的伤势,夜廷深也只得作罢,稍稍整了整衣领之后,他扶着额头疲累地靠着沙发背,似自言自语:“凉至,怎么感觉……你对我生疏了呢?”
  凉至身体一僵,忙否认:“不是这样的。”
  他却再无下文,只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睁开眼轻声道:“休息一会儿,我叫人送你回家。”
  “那你呢?”
  “我还在这里待一会儿,有事情要处理。”看着凉至焦急又关切的眼神,夜廷深不由自主地放柔了声音,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别担心。”
  *
  于是去了一趟夜氏,凉至却一无所获。
  关于温阳口中的那起刑事案件,关于他最近的情绪为什么这样低落,她仍旧一概不知,只身在恐惧和担忧中挣扎着,她要抉择,却不知如何抉择。
  明天,就是开庭日了。
  顾念苏对于这起商业案件初次秀志在必得,扬言只胜不败。这场官司的胜负不仅仅关系到了夏氏日后的归属,还会是顾念苏职业生涯上的一大转折,看到顾念苏干劲十足的样子,凉至有些不忍说出那个太过于荒唐的请求。
  可是,温阳的话却历历在目,若是她赢了这场官司,那么夜廷深会以故意杀人罪被告上法庭。昨天去狱中已然确认,夏景逸之所以没法从监狱里出来,的确……是有人有意而为的,也就是说,从被告到审判到被判入狱,都是蓄谋好的。而那个人能是谁呢?真的会是夜廷深吗?
  兴许是知晓她不会轻信,温阳还特地打了电话来提醒她:“凉至,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了。”
  夏启昀也见过她,言简意赅地说:“官司败了,你无非丧失了在夏家的权势而已,除此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损失。但你若是拿他的命途来押,输了,可是会毁掉一段人生。”
  “所以你现在,是在充当好人反指责我么?”凉至语气很冷,“若是真的不忍毁掉一段人生,又何必拿来威胁我?”
  “如果不这样做,我怎么能拿回我的东西呢?”夏启昀淡淡地笑着,“顺便告诉你一件事情吧,昨天我也拿一个关于你的秘密威胁了夜廷深,同样是被威胁,果然女人就是会磨叽。你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吗?”她把视线挪向了远处墙壁上挂着的电视机上,电视里恰好播放着财经新闻,下方显示着一行大字:夜氏财阀临场放弃竞标!
  什么!
  凉至拍桌而起,彻底怒了,质问夏启昀:“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抢到的东西,你拿在手里就不觉得脏吗?!”
  “看来小丫头还是太嫩了点。也对,涉足商场不到半年的时间,又哪里知道那些光鲜亮丽的商人背后使的手段都有多么肮脏呢?包括你的父亲,你以为他的双手就是干净的么?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教会你这些事情。不过没关系,现在我来教你。”夏启昀的眼神渐而转冷,看向屏幕:“夜氏是夏氏的合作伙伴,同时也是最强大的竞争对手之一,之前你父亲碍于和夜家的交情次次退让才让夜氏成为了七大财阀之首。那个位置原本应该是夏氏的,我这么做,也不过是圆你父亲的一个心愿罢了。”
  凉至气得说不出话来,肩膀轻轻地颤抖着。
  关于商场,她懂的太少太少,几乎帮不上夜廷深什么忙,但她却知道每一次的项目竞标对夜氏而言意味着什么,可夜廷深就这么放弃了竞标机会。那么,夏启昀拿来威胁他的,到底是什么?
  “很想知道是什么筹码可以这么实用的吧?”夏启昀微微眯眼,装似和蔼的长辈伸手摸了摸凉至的脸,缓缓放下后,她笑:“我也很想告诉你,但既然夜廷深已经按照我的要求做了,那么我也只能守约了。”
  *
  夜氏。
  肖天佐对于夜廷深临阵放弃的行为表示很不理解,但心里自然也猜到了七八分,能让夜廷深毫不犹豫地做出退让的,一定是跟夏凉至扯上了关系。
  所以,他一句也没问原因,只是看着夜廷深比前些日子稍稍有了些人气后拍了拍他的肩,说:“老夜,你这样我会很为难。”
  夜廷深轻轻皱眉,以示困惑。
  听声音于他而言越来越吃力,好在肖天佐是个八尺男儿,平日里性子又挺大大咧咧的,说话声音自然是比平常人高了些分贝。
  “夏姑娘要是看到新闻后肯定会问的吧?最近你电话老接不通,她全往我这儿打来了。你说,她要是问起我来,我岂不是很为难?”
  闻言,夜廷深摆出一副“多大点事儿”的神情,淡淡开口:“之前怎么蒙混过去的,这次照样就好。”
  “哪有那么容易?”肖天佐抱怨,“你家那位精明着呢,每次我都得找借口把电话给挂了,说得越多反而错得越多,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睛却在时刻关注着夜廷深的情绪。令他意外的是,夜廷深竟没有像之前一样一脸骄傲,更没有出口吐槽他。
  许是感觉到了肖天佐的目光,夜廷深扯了扯嘴角,“明天开庭了,她哪里有那么多时间跟你瞎贫?”
  一听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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