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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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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车里进行完之后,他抱着她上楼回家。他自己住的地方是居民楼房,23楼,还在电梯里的时候,男人又开始按捺不住了,星星点点的吻又落在她的额头、脸颊、鼻尖,最后,是她的唇。
  虽然有些累了,但意识尚存,凉至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电梯可是公共区域,万一被人撞见了,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这样想着,她伸手抓了夜廷深的头发,阻止他,“别……”
  他吻着她,含糊不清地问:“别什么?”
  “别在这里……”
  凉至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那样娇软。如果把她此刻的声音录下来放给自己听,她怕是会死不承认那是自己了。
  而那个声音,却让夜廷深心都化了,生平第一次觉得电梯怎么这样慢?这是要了他的命啊!
  “叮”地一声,电梯到达指定楼层的那一瞬间,夜廷深的吻便如骤雨般向她袭来。她被他抱在怀里,只觉得身体在不停起伏移动着,也听到了钥匙在他的裤袋里“叮叮哐哐”的声音,可见他有多着急。
  下一刻,凉至忽然很庆幸他开门的时候暂停了这个吻,因为门打开后,他的气息还没来得及袭上来,她便听到了一声极为惊讶的女声,紧跟着夜廷深的身体便僵了,她一愣,反应极快地要跳下来,双腿一软地又瘫在了夜廷深怀里。
  再看客厅,夜南歌瞪大了双眼,刚含在嘴里的薯片贴着她的下嘴唇没一秒就掉了下来,她的神情惊讶极了。
  凉至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本章完结…

☆、161学着主动一点

  夜南歌觉得,自己其实真的挺无辜的,尤其夜廷深黑着脸往她旁边的沙发上一坐,那力度,那声音,她真心疼那沙发。
  当然,她更心疼他自己,遵照父亲的意思亲自登门找她亲爱的大哥,结果差一点就免费观看了一出活春宫,受到了惊吓不说,还要随时准备被呵斥一顿。
  偷偷瞄了一眼夜廷深铁青的脸色,夜南歌觉得自己像被放在油锅的里的一块肉,身心备受煎熬。大哥虽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夜南歌却感受到了强而有力的压迫。
  终于,她忍不住了,开始委屈地替自己辩白。
  “是爸爸叫我来的,不是我自己要来的。”
  “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不接。”
  “我这不是在担心凉至吗?身为未来小姑子,来看看大嫂怎么了?”
  “哥,我真不是有意的。要不……要不你把我当透明的,干完事儿了再出来呗?”
  “……”
  夜廷深看着夜南歌无辜的小眼神,只能在心里怄干火。再怎么生气,他也不能把妹妹吊起来打一顿吧?虽然其实他挺想这么做的。
  “有事说事。”夜廷深终于开口,声音却像暴雨前天际边的那一响闷雷。
  夜南歌咽了口口水,迟疑了一丢丢,马上就收到了夜廷深凌厉的眼刀,吓得她气都不敢喘一口气把话说完。
  “爸说夏爷爷那边在找凉至,说无论如何她必须回家一趟。还有,爸说……哎,虽然我觉得这挺不那啥的,但是你是不是也该回去受罚了?”
  夜寂是个挺重情重义的男人,从不会因为利益纠纷而视朋友作敌人。当年律家被灭门的时候,是他不顾一切替律家收拾了残骸,把律家的两个遗子抚养长大,多年后将律家的一切如数归还。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孩子以任何理由任何名义对好友世家下手。
  而夜廷深,却做了这样的事情。即便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既然立下了条规,哪里有不执行的道理?
  “就这些?”夜廷深的脸色很不好看了,盯着夜南歌的黑眸分明是在说:就这点小事你不会发短信告诉我吗?!
  夜南歌嘿嘿地笑着,“其实最重要的是,来看看哥哥嫂嫂过得好不好,幸福不幸福。”然而,她特别不怕死地凑到夜廷深跟前,暧昧地问:“哥,看你脸色不大好,你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满啊?”说着,她故意伸长了脖子往房间的方向望去,凉至在那里面冲澡。
  “啪”的一声,紧跟着传来了夜南歌的痛呼声,抱着自己的头一脸哀怨,“夜廷深!你谋杀啊?”
  “你如果再不走的话,我不介意制造血案。”
  “……你给我等着!”夜南歌气得跺脚,拿起包包甩头就走,到玄关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又走回来把吃了一半的薯片抱在怀里,又往嘴里塞了一片,“别告诉唐岩!你要是敢出卖我,我让你断子绝孙!”说完,也不给夜廷深反驳的机会,帅气地甩门而去。
  夜廷深坐在原地,怒极反笑:他这个妹妹越来越长胆子了!看来是凌天太娇纵她了!
  *
  回到房间,凉至竟已经冲完澡睡下了。夜廷深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她躺在床上的背影,并没有看到她烧红的脸。
  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他想做的事情,现在时间还早,一会还得吃晚餐,她要是现在就睡了,怕是等会儿就叫不起来了。
  感觉到身后的床微微下陷,凉至的心脏猛地跳动了起来,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后根,正好落在了夜廷深的眼里。
  男人愣了一下,紧跟着伸手从后面拥住她,含住她的耳垂,低笑:“睡着了?”
  背隔着薄薄的夏季睡衣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凉至知道自己没办法继续装睡下去了,反正躲不过,她索性转过脸来面对了。
  哀怨地戳了戳他的肩,凉至说:“以后南歌指不定要怎么嘲笑我了。”
  “嘲笑你什么?”夜廷深明知故问,女人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贴得如此近,煞是诱人。
  他刚要压下脸,凉至却伸出手指压住他的唇,另一只手慵懒地撑在枕头上,半眯着眼,“不要了,困。”
  “你最近好像很嗜睡。”夜廷深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大手不怀好意地探入她的睡衣,绵延往上。
  凉至猛地颤了一下,睁开眼,抓住他的手臂,“想多了,我只是最近睡眠不足而已。”
  夜廷深浅笑不语。她现在才不到22岁,还小,他自然不会那么早考虑到孩子的问题。现在两人应该算是热恋时期吧,总之,现在他很享受。
  大手渐渐不安分了起来,直接移到她的腰间,夜廷深一个用力,将她抱到自己身上来,然后扣下她的头,让她的唇压到自己的唇上,长舌灵活地滑入。
  他说:“或许你可以学着主动一点。”
  “这种事还可以无师自通的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夜廷深笑着握住她的手,一路往下,“我可以教你。”
  *
  这一年的上半年,夏家变了天。
  大当家夏漠寒在车祸中丧生,二当家夏景逸犯命案入狱,夏家上下只剩了年事已高的夏老爷子和两个女儿,一个夏凉至,一个瑶楚楚。
  一个学经济管理专业的,才刚年满十八;一个已经大学毕业,但却无心从商。夏家后继无人,这让老爷子犯了难,索性直接把这两孩子都聚在一起,开起了家庭会议。
  凉至的立场一开始就很坚定:“我不会经商,也不想回夏家。”
  关于继承人这事,瑶楚楚此刻还是保持着沉默的。原因很简单,直到现在为止,她依旧没有被扣上“夏”这个姓氏,在夏家高层那些老股东的眼里,她依旧不是夏家的孩子。
  而夏老爷子似乎也更倾向于让凉至回夏家,因此听到她拒绝的理由后,沉声说:“不会可以学。”
  “学不来。”
  夏老爷子沉着脸,盯着她道:“我记得你从小数学就很好。”
  “数学好不好与会不会经商有很大的关系吗?那那些数学家何至于穷苦至死?”凉至靠着椅背,笑得从容,“我没有经商头脑,所以学不会。”
  “你还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学不会?”夏老爷子不容她拒绝,直接盖棺定论:“我还能活个几年,还能教你俩一些。所以你俩都给我放聪明点,好好学,听到没?”
  凉至没吱声,倒是瑶楚楚应道:“听到了。”
  “听到没?”提高了声音,这回是在问凉至。
  “算了吧,为了您还能多活几年。”凉至依旧笑得自在,却把话说得难听。
  “你——”
  夏老爷子气结,但也只能压着,手掌放在桌面上也没能狠拍下去。半晌后,他试图用商量的语气来让凉至妥协:“你爸给你留的股份和财产,难道你一分都不要?”
  “谁说不要?”凉至挑眉,“股份我保留三分之一就好了,能在夏氏挂个闲名也不错。剩下的由我自己决定怎么办。”说着,她又笑了,“我爸的遗嘱里写了,给了我就由我做决定,任何人都不得干涉。”
  夏漠寒生前是夏氏的总裁,拥有的股份自然是财阀中最多的。但后来夏老爷子削了他的权,将他的一部分股份转让了出去。再到后来车祸时夏景逸专权,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分散夏漠寒手里的股份。又加上凉至只保留三分之一,这样一来,其实最后流入她手里的股份占的比重并不算太大,但也足够她衣食无忧了。
  他说:就算爸爸不在了,我的女儿依然要有可以无法无天的资本,这是爸爸最后能为你做的。
  每每想到这句话,与苏笑那句“按自己的方式生活下去”,凉至会热泪盈眶,但同时也更坚定自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安排她的人生。她保留了三分之一的股份,是因为她还是夏家的人,不肯回夏家,是因为不愿被夏家束缚了翅膀。
  但是,夏老爷子也曾说过一句话:你爸还没彻底当家,你的人生你就做不了主。
  *
  和瑶楚楚一前一后走出夏家,凉至虽说心里心不甘情不愿,但好歹表情没有流露出什么来,上车前,她扶着门看了一眼上了另一辆车的瑶楚楚,沉思了片刻,毅然关上了车门。
  瑶楚楚看着直接窜上车的凉至,满脸的愕然。老爷子就是知道她俩素来不合才特意安排了两辆车送她们去公司,结果凉至……这是在闹哪出?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凉至直接拿出瑶楚楚以前的话来了,“虽然有点词不达意,但好歹现在我们也被拴在一根绳子上了。”
  …本章完结…

☆、162老爷子的如意算盘

  说“词不达意”的原因很简单,对瑶楚楚,凉至压根就没把她当过是朋友。她想瑶楚楚也是这样,否则她不会在宣告跟她同一个立场之后还在背后狠狠捅了她一刀。
  三月中在J大校园里吵得火热朝天的一件事情是:设院女神夏凉至成为了众人眼中的“蛇蝎美人”,拥有艳压群芳的外表,却藏匿着一颗不为人知的歹毒的心。私下他们都说夏凉至是个没心的人,父母卧病在床,而她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学校和同届同学竞争最优生。
  那个时候,她们敢这样明目张胆地非议,无非是因为夏漠寒已经成了半个死人,认为夏凉至失去了庇佑,也不过如此。先前不敢说的一些话全部都在那段时间悉数喷发,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为此,奈绪美还愤愤不平了好一段时间,而凉至在经历了那样的变故之后心境更加开阔了,再者,也不是头一回成为舆论攻击的对象了,她都淡定了,以至于后来舆论是怎么消停的,她都不得而知了,但舆论是怎么开始的,她清楚得很。
  转脸望着瑶楚楚,凉至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又不傻,还不至于把收起毒牙的蛇当做善茬。
  “你这是要跟我合作的意思吗?”瑶楚楚挑眉,声音轻柔娇软,语气跟她表达的言语似乎不太搭边。
  凉至早就习惯了她这副嘴脸,笑,“谈不上合作,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哦?”瑶楚楚像是听了个笑话似的,“姐姐你要的是什么?”
  “股份和自由。”
  *
  这应该是凉至成年后第一次来公司。
  以前再小些的时候,有时候放学早,父亲会派人或者亲自去学校接她来公司,等他处理完一些事情再一起回家。所以对于公司,凉至并不陌生,一些高层的老股东也都能眼尖地认出她来。
  忽然,她就知道老爷子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了。
  看到老股东们看她的眼神像是看到了救世主,凉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却已经没有了退路。这些老股东都是跟着父亲一路走过来的,他们效忠于父亲,未来自然也会效忠于她,可问题是,她真的没有要从商的打算。
  被迫跟公司的高管一一打了照面之后,凉至脚底抹油想逃,老爷子的心腹傅叔却一把将她拦住,毕恭毕敬地说:“大小姐,大家伙儿都在等着您呢。”一语双关。
  凉至气极反笑,“老爷子这么落井下石,就不怕我闹翻这公司吗?”
  “大小姐,您不会。”
  是啊,她怎么会?父亲将毕生的心血倾注,这样的一个夏氏,纵使她不耻回归,也不会狠心地要将它毁掉。
  垂在双腿边的双手微微紧了紧,凉至看了傅叔一眼,平静地扭过头走进了大会议室。身后有一双眸子一直在盯着她,她知道,是瑶楚楚。
  ……
  “股份和自由堪比鱼和熊掌,姐姐难道是想兼得吗?”
  “不是想兼得,是必须兼得。”
  “所以你要把你的一部分股份卖给我,这样你手里既保留的股份权,又可以不被绊住脚吗?”
  “是,如果不这样,我想你一分股份都得不到。”
  ……
  但是,现在呢?
  瑶楚楚看着凉至的背影,眼底迸出了不明的阴郁。是,就算凉至有意想将股份高价出售给她,她在夏氏获得的权利依旧不如她的高,只因为她才是夏氏财阀名正言顺的千金大小姐!
  *
  夜廷深接到凉至的抱怨电话时人在夜家的书房外,夜寂在里面等他,他是看到来电显示是她之后特地出来接听的。
  那丫头怕是被气得不轻,他在电话这边似乎都能听到她的捏得指骨作响的声音,等到她说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淡淡地开口,“不会可以学。”
  和夏老爷子的意思差不多,可想而知,那边凉至的脸会阴沉成什么样子。
  在叫她妥协吗?不是的。夜廷深知道,夏漠寒生前就不会让凉至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既然在他的墓前承诺了会照顾好凉至,他又怎么会逼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呢?
  轻叹了一口气,他的眸色凝了凝,刚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凉至那边告急,电话便掐断了。他无奈地摇摇头,走进了书房。
  夜寂倚靠在沙发上,换掉了已经凉透了的茶,“是因为公司的事情?”
  父亲这话说得有些隐晦,乍一听,会以为是关于夜氏的。但夜廷深听得明白,笑了笑,“是啊,夏爷爷落井下石,那丫头气得跳脚。”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凉至那么骄傲的人,就这么被自己视为敌对方的人摆了一道,能高兴吗?
  “你怎么看?”
  夜廷深想了一下,“那丫头刀子嘴豆腐心,喜欢反其道而行。其实她心里肯定是想替她父亲守着夏氏的,只是拉不下脸来罢了。”换句话说,如果夏老爷子一开始就对凉至说,你父亲走了,这家里你也没什么好挂念的了,给你一笔钱,你自己自生自灭去吧!那么凉至一定会费尽心思地留在夏氏了。说白了,夏家人骨子里都太傲,若是能有一方先妥协,事情都会好办得多。
  儿子是了解夏家那小丫头的,夜寂闻言,沉思了片刻,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让人给老爷子捎带了夜廷深话里的意思。
  “您很希望她从商?”
  夜寂挂了电话,笑,“你不也没反对吗?”这是夜寂所意外的,他知道凉至喜欢的并不是尔虞我诈的商场,他以为廷深会让她坚持她自己的立场。
  夜廷深抿了口茶,“有原因的。”
  “哦?说来听听。”
  “3月凉至返校之后本是和同届一同学共同竞争设计学院本届最优生,她本就少参加了一场比赛,虽然之后有夜氏出面帮她做担保,但差距难免。所以我以为最后的时刻她会全力准备毕业展,可事实上她放了水。”夜廷深说着,眉梢染上了一丝道不明的情绪。
  他不是在否认她的努力,那段时间她经常熬夜到很晚只为把双休的时间空出来去上海陪父母,这是他知道的。他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偶然一次,他到J市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凉至趴在书桌前睡着了。他给她收拾整理的时候,才发现凉至看的并不是与她的专业相关的书,而是关于经济管理的。
  后来他去过几次J大,打听到凉至这段时间很少泡在设院的图书馆,相反,经济学院的自习室中常常能看到她的影子。
  闻言,夜寂也明了,但眼底多少揉进了些惋惜,“老夏是不希望他女儿从商的。”
  夜廷深笑了笑,替父亲续了杯。
  不希望吗?其实,他又哪里希望凉至放弃自己喜欢的去从商呢?
  *
  夜廷深被禁足在夜家老宅这事,凉至是将近傍晚时才知道的,夜南歌给她打了电话。
  为什么会禁足呢?凉至只大致听夜南歌提了一嘴夜家定下的条令,想到那个看似不平易近人实则却重情重义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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