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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氏春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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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有关它的皮毛,玉紫还是知道的。
在众公子皱眉沉思中,玉紫清脆的声音继续传来,“法家之学,若能无论公子庶民,都能依法而治,功必赏!过必罚!民则不敢懈怠,定当竭尽全力,以避灾祸,以求荣达。如此,国或能速富。”她记得,秦朝便是凭着法家之治,统一了六国。可在统一中国后不久,便灭亡了。
玉紫只说到这里。
这时刻,不但众公子目光咄咄地盯着她,她对面的齐太子,更是脸色微变,看向她的眼神中,复杂难明。
至于站在她身侧的公子出,那时常挂在脸上的嘲讽,在此时此刻已全然消失,他静静地看着玉紫,静静地看着。
感觉到周围出奇的沉默,玉紫微微一笑,她仰着小脸,妙目顾盼间,抿唇一笑,“妾方才所言,都是我家夫主日常所言,被妾默记于心。”
众公子恍然大悟。
公子出刚才语焉不详的话,还真的与玉紫这一番言论合上了扣。
韩公子伸出拳头,朝着公子出的肩膀上便是一拳,他一张肥白的脸,因大笑而肥肉抖动不已,“你这家伙,总是这般言辞躲闪,不肯痛快一述。哈哈。”
一旁的齐太子深深地盯了一眼玉紫,喃喃重复道:“民可安居乐业,固守本份。国或能长久?民则不敢懈怠,定当竭尽全力,以避灾祸,以求荣达?”他车连重复了几遍,越是重复,他看向玉紫的眼神,便越是复杂。
一个齐公子在旁边笑道:“公子出此言,令人深思啊。我等何不回席,细细想来,若有所晤,再来一聚?”
“善!”
“可。”
“善哉此言!”
一阵赞同声中,玉紫随着公子出,回到了塌上。
众公子一散,鼓乐声再响,那些乐姬们,舞动着长袖,飘然则来。
玉紫低着头,一动不动的。
沉默中,公子出低沉的声音传来,“姬见识不凡,不知学自何人?”
学自何人?
玉紫一怔,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的好。
不等她找到借口,公子出淡淡的声音传来,“玉姬。”
“然。”
“你是鲁国何族?”
“……”
我不知道啊。
在玉紫的沉默中,公子出哧地一笑。
这一笑,有点冷。
正当玉紫的心悬紧,隐隐感觉到不安时。公子出优雅的声音传来,“说罢,你要何赏!”
什么,我可以要赏?
玉紫大喜,狂喜。
可紧接而来的,却是警惕。
玉紫警惕地抬头,悄悄地对上公子出的眼眸,细细地打量一番。在公子出静静地凝视中,玉紫摇了摇头,苦着一张脸说道:“公子好戏言,妾不敢……”她只说到这里。
她原本是想将他一军的,可是看到公子出听了这话后,反而闭上了双眼,一副爱理不理,爱要不要的模样,她又慌了。记得上一次,她将他一军,说只要一个刀币,结果,他便给了她十个刀币的赏呢。
这种人,激不得。
咬了咬牙,玉紫马上挤出一个笑脸来。
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公子出,眨巴眨巴间,她声音软软的,语气低低的,极为可怜地求道:“公子能否把我那一碇金赏还给我?”
公子出睁开眼来看着她,问道:“只要那一金?”
玉紫一怔,心脏狂跳:难不成,他准备赏赐更多?只是一转眼,她又记起了,他曾心血来潮,赏给了自己价值百金的美玉,结果自己差点被人谋财害命。
当下,玉紫果断地点了点头,声音清脆地说道:“然也,只要一金。”
“可。”
在玉紫无比的狂喜中,公子出淡淡地应了一声。他慢条斯理地朝旁边一挥手,从一个剑客的手中接过一个托盘来。
公子出把托盘放在几上,把蒙在上面的轻纱一扯,露出了足有二十碇,装了满满一盘的黄金!
嗖地一下,玉紫的双眼瞪得牛大,这个时刻,她眸中的倒影中,都是那一片黄灿灿的光芒。
公子出慢条斯理地拿过一碇金,在掌心中晃了晃,说道:“这一盘金,是齐王知我看重你,特意赏赐给你的。我原欲全给了你,奈何玉姬你却只要一金。”他把那一碇金子放在玉紫的手心,还把她的小手合拢,特温和可亲地说道:“这一金,约有二两重,比你那一金还多些,姬可欢喜?”
欢喜?我欢喜个鬼!
这一刻,玉紫直是欲哭无泪,她记起来了,在她嘲笑吴袖时,齐王的使者,是给公子出送上了这么一个托盘,当时还朝着她指了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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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评价
这PK分啊,哗哗的涨,不知怎地,涨得我都心慌了。泪。
玉紫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
没有沮丧多久,她又开起心来。一遍又一遍抚摸着袖中的那碇金,玉紫暗暗想道:以公子出的过份,那一托盘黄金,肯定到不了我的手中。嘿嘿,我只要有了这一碇金,便可凭此做为本金啊。
想着想着,玉紫的眼前,出现了刀币像雪花一样哗啦啦飘下,把她淹没的美景。
当玉紫从美梦中清醒过来,一抬眼,便对上公子出好奇凝视的双眼。她朝他腼腆一笑,悄悄伸袖拭去了嘴角的口水。
公子出一晒,他伸出手来,温柔地抚上玉紫的头顶。
在她的秀发上摩挲着,他低低笑道:“想到黄金堆积如山了?”
玉紫警惕地瞪着他,她反射性地把袖袋中的那碇金朝怀中藏了藏,转眼,她便记起了他的手段。
当下,玉紫苦着一张脸,眼巴巴地瞅着他,求道:“公子,妾平生无他好,所求者,只有财物也。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戏耍于我?”
她这话,说得可怜巴巴的,诚意十足。
公子出慢慢地眯起了眼,问道:“平生无他好?”
“然也,然也。”玉紫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有点诧异地看到公子出的双眼,眯得更厉害了。
他这样似笑非笑地阴着眼,很让她胆战心惊啊。玉紫沉思了一会,又急忙抬起头来补充道:“妾还怕死,还……”她还了一阵,终于想到了,“还怕被公子遗弃!”
“怕被我遗弃?”
“然也,然也。”玉紫拼命地点着头。
公子出哧地一笑,笑得有点淡,“你是想,在我手里,便能留得性命,有朝一日赚得钱财,还可安居一地,享受富家翁的生活吧?”
玉紫一怔,睁大了眼,不知不觉中,竟以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公子出对上她的眼神,冷冷一瞟,抬起头来不再理会。
玉紫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满,可还是很小心地在斟中倒满酒,然后把酒斟举到头顶,学着别的美姬,声音又软又娇地唤道:“公子,请饮酒。”
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
玉紫悄悄抬起头来,对上的,却是公子出拂衣而起,离塌而去的身影。
玉紫暗暗松了一口气,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那个放在几上的托盘,那上面,十九碇金子还在闪着黄灿灿的光芒。
真,真是好看啊。
玉紫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无精打采地低下了头。
不知不觉中,时辰已经不早了。年老的齐王站了起来,向众人宣布一声后,开始有人退出。
公子出走在最后面。
玉紫亦步亦趋,紧紧跟上。
公子出与众人拱手行礼过后,长袍飘拂间,大步向马车所在的广场走去。
当一行人来到林荫下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唤道:“公子出。”
这声音?玉紫嗖地一下回过头去。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站在廊下的齐太子和吴袖等三姬。他们显然是在回宫途中,吴袖在唤住公子出后,齐太子朝玉紫瞟了一眼,略点了点头。
吴袖朝着齐太子盈盈一福后,曼步走到公子出面前。
朝公子出行了一礼后,吴袖甜甜笑道:“公子身边美姬,太子有不舍之意。妾愿替太子求之,可否?”
吴袖双掌一合,随着掌声响起,一个美丽的少女,出现在吴袖身后。
那少女半跪在公子出面前,她的头顶上,捧着一个托盘。
吴袖盈盈走过,她揭起少女头顶上的托盘,露出里面散发着莹莹光辉的珍珠,朝着公子出笑道:“这里面,皆是南浦珍珠,价值百金。”说到这里,吴袖朝着那跪着的少女一指,笑道:“此妇,越国处子也。一并奉于君,以换取君身边玉姬。”
嗖地一下,玉紫的小脸,苍白如纸。
她抬起头来,紧张地看着公子出,不知不觉中,双眼中已尽是乞求和恐慌。
不知不觉中,她紧紧地揪住了公子出的衣袖,她又慌又乱,很想跪下乞求,可是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终是不能。
在慌乱的同时,玉紫的心中,已闪过好几个主意,每一个主意,都是破釜沉舟,托着吴袖一起赴死的。
在一侧,齐太子目光沉沉地盯着玉紫,在见到她如此表情时,他那双鹰一样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恼怒。
吴袖含着甜美的笑,期待地看着公子出。
这是齐太子出面相求,一般来说,如齐太子这样的身份,要回曾经赠送给好友的一个美姬,只是一句话的事。
而他,却愿意付出一点代价来交换,这既是对好友的尊重,也是对他宠姬的尊重。这样的事不管是情面上,还是道理上,公子出都不能拒绝的。
因此,吴袖的笑容,很灿烂。只是每当她瞟向齐太子时,这灿烂中,便换了一份黯然和怨恨。
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公子出身上。
在一众盯视中,公子出却是懒洋洋地一笑。
他伸出手,把托盘中的珍珠翻了翻。
看到公子出的动作,玉紫已是面如死灰,她挺直了腰背,目光中闪过一抹刚烈之色。
公子出抓起一把珍珠,手一松,任由它们从指间滚落,彼此直击,清脆悦耳。
如此耍了两把后,公子出拍了拍手,转向站在走廓中的齐太子,含笑唤道:“子陬。”
他双手一叉,慢条斯理地对着齐太子说道:“你这个吴袖夫人,手段狠辣,阴恶之极。”嗖地一下,笑得很灿烂的吴袖,脸色变得青白如鬼。
她张大嘴,不敢置信地看着公子出,眼眶中泪水滚滚,一脸怆惶。她朝着理也不理自己的公子出看了几眼后,便急急转头,一脸悲愤委屈地看向齐太子。
这个时候,公子出的声音还在悠然响起,“有她在,玉姬我不能交还给你。”
说到这里,公子出牵着玉紫的手,越过吴袖,大步离去。
直到玉紫走了好远,她还隐隐可以听到,吴袖那凄凄哀哀的委屈的哭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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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硕鼠
PK分一七八八加更章节奉上。
玉紫紧跟在公子出身后,大步向广场走去。
明亮的月光中,公子出俊逸高贵的面容,散发着静穆的光芒。他的嘴角,依然挂着那嘲讽似的笑容,墨眼沉静如海。
感激地看着他,玉紫发现,自己的心坎,有股暖流一转而过。
喧嚣声越来越响了。
灯火通明中,停满了无数马车的广场,出现在玉紫的眼前。这个时候,广场繁华无比,各位贵族挤来挤去,马嘶声,车轮滚动声不绝于耳。
公子出的马车,停在最显要的位置上。一共四辆马车,青色的漆在月光下,散发着低调的光芒。
看到公子出已走到了马车旁,玉紫加快了脚步。
就在这时,她眼角一瞟,瞟到了对面几辆马车旁,一个瘦小的身影。
那,那是宫!
玉紫大喜。她脚步急急一刹,迫不及待地向宫看去。
宫正躬着腰,默不吭声地呆在角落中,听着公子子堤愤怒的咆哮声。
此时的公子子堤,美丽的脸透着一股青紫色,他额头青筋暴露,双眼冒火,正在对着围在身周的食客们,低低的嘶吼着什么。
看到这一幕,玉紫向前冲去的脚步便是一刹。
她回过头来看向公子出。
公子出已跨上马车。玉紫脚步加快,来到他的身后,期期诶诶地说道:“公子,那瘦小者,是我父,我父,在公子子堤府中为食客……”
她只说到这里。
公子出漫不经心地回过头来,墨眼中,眸光奇异地盯着她。这种眼神,让玉紫有点心慌。
他静静地朝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的,懒洋洋的,嘲讽地说道:“玉姬,你只是一姬侍!”
这语气中,带着无比直白的嘲讽。
玉紫愕愕地看着他,慢慢地低下头来。她知道了,他拥着自己拒绝十五公主,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挡箭牌!他不愿意把自己交还给齐太子,也是另有打算。
他的态度很鲜明了,他在警告她,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太了不起。
玉紫按往向下沉坠的心,慢慢凉却的心,苦涩地想道:是啊,当初自己求附时,公子出是很不情愿的。而且,他的身边,真正收留的姬妾,只有自己,连韩公主及那些韩国美人,都是被强行塞上的。公子出这样做,绝不是因为他不喜欢美色。肯定是因为有什么顾虑在。
她现在的表现,真是一个不合格的雇员啊。老板不过是借她演了一场戏,她怎么能自作多情,以为老板真是把她当成心腹了,真是把她当成平等的好友了?
想到这里,玉紫已是冷静非常。
她朝着公子出盈盈一福,微笑着抬头,目光明亮,声音清脆地回道:“是妾糊涂!妾与家父久不相见,陡然重逢,难免情不自禁。妾糊涂了,公子勿怪。”
这时的玉紫,笑容坦荡,声音清脆,眼神中毫无阴霾,竟仿佛一瞬间,她便已想了个明明白白,再无包袱。
这一下,轮到公子出眉头微皱,怔怔地盯着她了。
他盯着她,盯着表情着实坦然,真是没有一点不满的玉紫,半晌都没有移开眼。
过了好一会,他才淡淡地喝道:“启驾。”
“诺。”
公子出的马车率先驶动,玉紫连忙退后,来到最后一辆马车中坐下。这辆马车,装满了公子出出行所需要的塌几皮裘美酒等物,玉紫一个人坐在其中,并不显宽阔。
她虽是公子出的姬侍,但是,没有主人的吩咐,她是没有资格与他同坐一车的。
马车一驶动,玉紫便悄悄地掀开车帘,看向站在角落里,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宫。父亲依附在公子子堤门下,是以食客身份,而不是以剑客身份。只要他不强出头,想来,安全上是没有问题的。
想到这里,玉紫吐出一口浊气来。
她低下头,情不自禁地抚上袖袋中的金子。
二两重的金子,很轻,握在掌心一点也不沉。明暗不定的马车中,它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这光芒,在一瞬间,令得玉紫的心越来越暖,越来越暖。
她舒服地闭上双眼,暗暗想道:现在,我终于有本金了。只是,要怎么做,公子出才会允许我行商呢?不行,我还得找到机会与父亲见上一面,问问他的想法,看能不能由他替我出面行商。就以这碇金做本钱,卖浆也可以发财啊。
这时,玉紫的前后左右,都是从齐宫回返的马车,车轮滚动声中,不时传来一声声悦耳的歌声。这些歌声中,有男有女,它们有的欢快,有的忧愁,有的舒缓,有的只是胡乱唱上两句。
听着这些杂乱的哼唱声,玉紫大感兴趣。她一边抚摸着掌心的金子,一边跟着轻哼起来,胡乱地跟着哼了几首后,她哼唱的内容,渐渐变了,变成了她自己改编的诗经名作《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金!三月贯女,莫我肯顾。
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金!三月贯女,莫我肯德。
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金!三月贯女,莫我肯劳。
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许吃我的黄金!多月辛勤伺候你,你却对我不照顾。
发誓定要摆脱你,去那乐土有幸福。那乐土啊那乐土,才是我的好去处!
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许吃我的黄金!多月辛勤伺候你,你却对我不优待。发誓定要摆脱你,
去那乐国有仁爱。那乐国啊那乐国,才是我的好所在!
大田鼠呀大田鼠,不许吃我的黄金!多月辛勤伺候你,你却对我不慰劳!
发誓定要摆脱你,去那乐郊有欢笑。那乐郊啊那乐郊,谁还悲叹长呼号!”)
不得不说,玉紫的这个身体,有着一副极好的嗓子。
这一首硕鼠,她唱着唱着,便把里面的稻黍之类,全部改成了黄金。
玉紫改编得到很高兴,唱得也很欢。她的语调很轻,欢快中带着调侃。没办法,玉紫高兴啊,她现在手头有钱了。
唱得高兴的玉紫,在唱到第三遍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四周,只有自己一个歌声了。
她一惊,歌声戛然而止。一阵低笑声传来,笑声中,有人在叫道:“兀那姬,怎地不唱了?”“姬唱得有趣,再来再来。”
这时,她的马车外,一个剑客压低的声音混杂其中,“玉姬。”
“……在。”她的声音,突然有点颤了。
“公子问,你歌中那个,吃下你的黄金,不肯照顾慰劳你的硕鼠,指的是何人?”
啊啊啊?
玉紫大惊,她苦着脸,急急地解释道:“妾,妾纯是信口唱出,信手改的词。”这个时候,她真是恨自己啊,好端端地,唱什么歌啊?唱歌也就罢了,好端端地改什么词啊?别说,这一改,还真的像是在讽刺公子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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