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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尽笙歌-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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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从那夜以后,王翦的生活里好像只剩下三件事,打仗,练剑,喝酒,可是王翦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喝醉,因为梓笙说过,若是因为自己喝醉而误了战事,那便是自己为将的失责,那便是置秦军将士于水火之中,王翦不想让梓笙失望,更不想自己失信于她,因为他答应过梓笙,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看顾好这片大秦疆土···

    王翦虽然没有过多言语,可是这一切却都看在王贲和苒熙的眼里,二人知道梓笙的离开彻底让王翦关了心门,可是看到这样的王翦,二人心中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因此苒熙和王贲也没少想办法,光是给王翦说媒就已经不下两三次了,可每次王翦都是装聋作哑,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这天傍晚,距离苒熙第三次说媒失败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苒熙正愁着接下来怎么办,却正巧路过王翦的寝院,看到王翦一个人在院子里喝酒,似醉非醉,苒熙按下心,踏进了院子里,坐下说道:“大哥,怎么喝酒也不叫上王贲和熙儿啊,一个人喝多无趣啊。”

    王翦抬眼看了看对面的苒熙,又给自己倒了一樽酒,不紧不慢的说道:“只怕若是叫上你二人,我这酒便无味了,哈哈···”

    苒熙皱了眉,一把抢过王翦手里的酒坛子,有些责备的说道:“大哥,熙儿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你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梓笙走了,陛下身边好歹还有个燕国公主,可是你呢,难道你就打算这样孤独终老么?”

    夏夜里的凉风吹得人清爽舒服,王翦看着天上的明月,迟迟没有作声,苒熙见状大声说道:“大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良久,王翦才沉沉的开口:“熙儿,连你也觉得梓笙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么?”

    苒熙被王翦这一问问的有些怔住,她不确定梓笙是否还活着,可是梓笙身中一刀,却又凭空消失,苒熙也是打心底里不愿意接受梓笙已经不在的事实,又何况王翦?苒熙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大哥,熙儿觉得梓笙一定还活在这世上的某一处,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

    苒熙看着对面的王翦,皎洁的月光洒在王翦脸上,好看的仰月唇久违的露出了浅浅的笑容,王翦缓缓闭了眼睛,开口说道:“未见君子,忧心如醉。既然她还活着,那这半醉半醒的我又怎能另娶他人?到头来只会误人终生罢了···”

    “大哥···”看着这样的王翦,苒熙将要出口的话硬生生被哽在了喉间,大哥他说的不错,若是硬塞给他一门亲事,怕也只会是误了另一个人的终身,大哥他虽然平日里话不多,可是他比谁都看的清楚,也比谁都想的清楚,他总是温柔地对待每一个人,总是微笑的面对着所有的事,直到梓笙的出现,那个美好的像是画里的男子才终于一点点显露出他的喜怒哀乐。

    苒熙从小与王翦兄弟二人一起长大,王翦始终是那个站在自己身后的大哥哥,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每一个人,可是每次看着王翦微笑的唇角,苒熙总是会一阵恍惚,笑起来这样好看的脸,为什么眼底却看不到一丝波澜?

    自从梓笙的出现,苒熙才发现王翦在一点点的变化,虽然没有以前爱笑,可是那双眸子里却渐渐斑斓出点点星光,印象中那个有些淡泊甚至说有些缥缈的王翦逐渐走向了众人,卸下了他多年的包袱,有些笨拙的表达着他最真实的幸福和悲伤。

    苒熙微微叹了一口气,许久才又缓缓开口问道:“大哥,爱上梓笙,你可曾后悔?”

    听到苒熙这一问,王翦缓缓睁开眼睛,依旧望着天上那轮玉盘,声音有些沙哑的缓缓说道:“呵···后悔?后悔么?我后悔为什么与她并肩作战三载,朝夕以对却迟迟没认出她;我后悔为什么那日秦赵一战没有说服她不让她去;我后悔为什么当年她一个人身处赵国牢狱,我没能早些将她救出来;我后悔为什么在她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我没能陪在她身边;我后悔为什么不是我先遇到她···我有太多后悔的事情,可是,唯独爱上她,我从未后悔过···”

    听到这的苒熙,眼眶一热,千百滋味涌上心头,没想到,大哥爱着梓笙爱的竟是这般辛苦,听着大哥这一番话,他的心又该是多么无力,苒熙垂了头,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一句话:“大哥,那你可曾恨过嬴政?”苒熙没有称呼陛下,反而直接称呼了嬴政的名字。

    王翦笑着摇摇头,轻声说道:“不恨,于公,他是君我是臣,若是君臣不和,那这秦国又如何安定?于私,他是你我一起长大的手足,他背负和隐忍的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我又怎么恨得起来?更重要的是···他是梓笙爱的人,是梓笙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成全的人,我又如何能恨···”

    听着王翦逐渐低沉下去的声音,苒熙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能再说出半个字,看着这样的王翦,苒熙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那酒坛重新放回到石桌上,随后便悄声的退出了王翦的寝院,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和王翦提过亲事。

    秦王政二十年,燕太子丹派荆轲刺秦,嬴政大怒,派王翦领兵攻燕。

    秦王政二十一年,王翦攻破燕都蓟城,燕王喜退守辽东,杀太子丹以求和。

    秦王政二十二年,王翦王贲率十万秦军,水淹大梁,三月后,魏国亡。

    同年,秦军破楚,王翦执意要求六十万大军,嬴政不听,却启用李信之计,仅派出二十万秦军,结果秦军大败,嬴政亲自登门道歉,请求王翦重新出征。

    秦王政二十三年,王翦率领六十万大军渡过淮水,围攻楚国都城。

    秦王政二十四年,楚军斗志涣散,粮草不足,王翦乘胜追击,消灭楚军主力,随后率军度过长江,平定江南,楚国亡。

    当秦国终于扫平天下之时,王翦作为歼灭六国的最大功臣却向嬴政辞了官,那年嬴政三十九岁,刚刚称帝,而王翦正好四十一岁,正值壮年。

    王翦辞官的这天,恰巧是一个明媚的日子,永安宫里被秋阳铺洒的金光满满,案几旁的两个男人却各自垂了头沉默不语。

    “···你当真要走?”良久,嬴政才沉沉的开口说道。

    一旁的王翦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缓缓的开口说道:“如今,陛下一扫六合,她的心愿王翦已经替她完成,曾经答应过她的事情王翦也未曾失言,如今,王翦也该走了···”

    听到王翦这么说,嬴政心头一恸,开口说道:“王翦,是不是如今···我说什么都已经无用了?”

    听着嬴政在自己面前改了称呼,王翦抬了头,仔细打量了嬴政,这才发现,嬴政额间的白发在那身玄色衣袍的映衬下是那么刺眼,额间的皱纹也被那双晶亮的眸子衬得那么不合时宜,王翦轻声笑了,开口说道:“可还记得?十五年前,秦军首战,出征前我第一次向你请辞,你没有答应,如今可都过去十五年了,难道你还想搪塞我么?哈哈···”

    看着眼前的王翦,嬴政心里一阵酸楚,良久才开口回道:“你向来执拗,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如今我又怎么拦得住你···”

    王翦听罢,好看的仰月唇微微扬起,起了身向嬴政重重抱了一拳,轻声说道:“陛下,王翦就此拜别,陛下安康。”王翦说完,便转身往永安宫外走去。

    正当王翦刚欲迈出脚,却听身后的嬴政沙哑着嗓子问道:“王翦···你可怨我?”

    停在门口的王翦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吐出两个字:“不怨。”说完便像一阵风一样出了永安宫。

    殿内的嬴政呆呆的望着王翦离去的背影,看着他那依然挺直的脊背,嬴政的眼角温热,时光好像突然回到了青葱少年,一切都还是旧时模样···

    五年后的一个夜晚,王翦依旧独自在院子里喝着酒,饮至半醉,王翦从怀中取出两张丝绢,看着那上面梓笙的笔迹已经有些模糊,往事却依旧一幕幕涌上心头,王翦笑了笑,拿起酒樽,抬起头看着天上那多年如一的朗月,喃喃的说道:“未见君子,忧心如醉。如何如何?忘我实多梓笙,这么多年了,你会否忘记了我?如果有下辈子,你可不可以···让我先遇到你···”

    两日后,咸阳城满城肃穆,嬴政罢朝三日,以极高的规格厚葬了这位大秦将军。

    王翦一生征战杀伐,横扫三晋,歼灭楚国,南征百越,帮助嬴政成功一扫六合,天下奉秦。成为战国四大名将之一,也是中国两千年历史长河中一颗不可磨灭的将星。

    王翦智而不暴,勇而多谋,在那个杀戮无度的战国时代显得尤为可贵。可就是这样一个传奇的大秦战神,却一生未娶,孤独终老。

    :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记公子升(一)() 
秦王政五年,咸阳城内满目金黄,桂花的香气弥漫在大街小巷,这天刚好是新年的第一天,昨夜里咸阳宫的热闹还未散去,今晨又听见永安宫里传出来的阵阵欢声笑语。

    “陛下,昨夜已经一夜未歇了,还是歇息一会吧。”案几旁的一个蓝衣少年皱着眉,拱手说道。

    “蒙恬,难得我与你们几个人小聚,又是大过年的,你就别皱着一张脸啦,哈哈来,喝酒喝酒。”主位上的嬴政一袭紫色长衫,眸子里仿若装下了天上的银河,笑着拿起酒樽递到蒙恬面前,好笑的说道。

    “是啊,大哥!你就别一本正经的了,陛下都没说什么,况且今日若是不好好玩一玩,明日又要开始被爹逼着练武了。”一旁的蒙毅满脸委屈,冲着蒙恬哭诉道。

    蒙恬扬手冲着蒙毅肩头就是一拳,轻声斥责道:“你小子平日里练武可没少偷懒”

    蒙毅还没等蒙恬说完,连忙起了身,跑到嬴政身后,小声说道:“陛下,陛下救我!”

    “你别以为躲到陛下身后我就不敢打你了”蒙恬说着就要起身去抓嬴政身后的蒙毅,嬴政见状连忙给一旁的王贲递了个眼色,王贲意会,一个前扑就将刚要起身的蒙恬按住,蒙恬气恼,连忙说道:“陛下,你别护着那小子,还有王贲!你给我放开!”

    “我不放,陛下可还没说让我放了你呢。”王贲紧紧按住挣扎的蒙恬高声说道。

    主座上的嬴政见蒙恬这般固执,皱了眉摇了摇头,启唇说道:”“王翦,你快帮我劝劝蒙恬,这个倔骨头!”

    一旁的王翦一袭青色长衫,静静地跪坐在一旁,唇角带笑,听了嬴政这么说,便开口对蒙恬说道:“蒙恬,你就由着陛下和蒙毅这一回吧,你要是再这么倔,陛下说不准什么时候才会让王贲放了你,王贲的力气你也知道,要是再这么被他压下去啊,我怕明日蒙将军就要来我王府问罪了。”

    “哈哈哈是啊,蒙恬,这酒你是喝还是不喝啊?”嬴政听罢,又看了看被王贲按在地上的蒙恬,不禁大笑。

    谁知蒙恬脖子一梗,脑袋一偏大声说道:“陛下,这酒我不喝,还有,王翦你放心,就算王贲今日把我这腿压断了,我也绝不会和我爹说的!”

    王翦一听,摇着头苦笑着看了看嬴政,双手一摊说道:“陛下,王翦也没法子了”

    嬴政眼睛一闭,揉了揉太阳穴,刚想说什么却听一个爽朗好听的声音说道:“哈哈,蒙恬,你再这么固执下去,小心过两年讨不到媳妇哈哈”

    众人一听,连忙往永安宫门口望去,不出所料,就见苒熙一袭粉色衣裙,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蒙恬一听苒熙这话,身子顿时僵住,也不再挣扎了,整张脸霎时就红到了脖子根,众人见状不禁大笑,嬴政好笑的看着蒙恬,打趣着说道:“看来啊,我们的少将军也到了该娶媳妇的年龄了啊,哈哈”

    “陛下就别取笑蒙恬了,这酒我喝还不成么?”蒙恬涨红着脸举起面前的酒樽一饮而尽。

    这边王贲一看见是苒熙进来了,也不顾着身下还压着蒙恬呢,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起来,两步就蹿到苒熙跟前,笑嘻嘻的问道:“嘿嘿,熙儿,今日你怎么来了?”

    苒熙见王贲凑过来,两颊顿时染上两片红晕,又看了看这一屋子的少年,轻声说道:“今日,熙儿是来向诸位哥哥辞行的。”

    几个少年止了笑,齐刷刷的看向苒熙,满脸狐疑,嬴政也甚是不解,便问道:“熙儿,你这是要去哪啊?怎么这刚过新年就要走?”

    “是啊,熙儿,我也是今日才听你说,要去哪里啊?”一旁的王翦也开口问道。

    苒熙笑着款款落了座,带着满腔的期许说道:“熙儿也不知道要去哪,这天下这么大,熙儿只想寻一知音人。”

    “熙儿,难道我不是你的知音么?”一旁的王贲一脸委屈,小声地说道。

    苒熙听见王贲这一说,连忙安慰道:“王贲,我并非那个意思。”

    嬴政听罢笑着问道:“是啊,熙儿,你这么说我也不高兴了,你这琴我们可都是从小听到大的,难道我们都算不上你的知音?”

    苒熙看了看这一屋子的少年,却轻声笑了,缓缓说道:“陛下可是说笑了,诸位哥哥平日里不是讨论兵书就是舞刀弄剑的,哪里能算得上熙儿的知音人呢?”

    “哦?那熙儿说说,你的知音人该是什么样呢?”一旁的王翦听罢也不禁笑道。

    “嗯当是言念公子,温其如玉。”苒熙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思索了一会轻声说道。

    屋子里的少年们一听到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仰头大笑,嬴政举起酒樽笑着说道:“好好好,既然熙儿要去寻知音人,那我们又怎敢阻拦呐?”

    苒熙见状也拿起酒樽说道:“熙儿谢过诸位哥哥。”

    第二日一早,苒熙便收拾了包袱踏着秋叶一路向东而行。几个月以来,苒熙路过韩国,魏国和赵国却终究没有找到那个可以与自己的琴技一较高下的知音人。

    时间转眼到了五月,齐国的气候温暖湿润,本来五月的天在这里却犹如秦国的盛夏,苒熙换上一身轻薄的衣裙,被临淄城里的人挤得晕头转向。

    苒熙看着这几乎满城的人都疯了一样的往前面涌去,心中疑惑便忙拉住一个人问道:“这位公子,请问这前面是发生何事了?怎么这么多人?”

    那男子本就着急,可是一看到苒熙这张貌若天仙的脸,心中的焦急和怒气顿时全无,停下了脚步说道:“姑娘有所不知,今日啊是这临淄城里最大的乐坊芷兰坊一年一度的琴技大赛,而且今年啊,听说会有不少从六国来的琴艺高手呢,姑娘若是也有兴致,可随在下同去。”

    苒熙虽说性子开朗,可是自小却也是一直在咸阳宫中和王府长大,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热闹的事,况且又听说是六国的琴技高手齐聚于此,苒熙不禁技痒,说不定这次能找到那个可以和自己一较高下的人也说不定,苒熙转了转黑溜溜的大眼睛,脆生生的应道:“那便有劳公子了。”

    被拥挤的人群带着,苒熙很快便来到了芷兰坊,本以为咸阳宫的乐府已经足够华美,可眼前这芷兰坊却远远胜过乐府百倍,一座能有三人高的巨大木台被漆成朱红色,木台周边皆镶有青铜纹饰,苒熙四周打量了一圈,便看见三座木质楼台紧紧将这木台围绕其中,而自己所站的地方正好是一大片空地,正对着那张巨大的木台。苒熙心中不禁感叹,没想到这齐国的市井乐坊竟比那秦宫的乐府还要华美高大,苒熙暗自想着不知道嬴政若是看见这个会作何感想,想到这的苒熙不禁轻笑出声,却突然听到那木台上一声琴音乍然而起。

    苒熙寻声望去,只见那木台上站着一名女子,一袭淡淡的黄色衣裙,一只手轻轻拂过琴弦,似蜻蜓点水般只消一下便戛然而止,苒熙心底疑惑,却见她勾唇一笑,抬了抬手轻声对台下围观的众人说道:“不知今年有哪位高人可来这台上赐教一番,若是赢了芷兰,那这张‘号钟’琴,芷兰便拱手相送。”

    芷兰话音一落,台下顿时一片喧闹,众人皆知那号钟琴乃是周朝名琴,曾闻伯牙和齐桓公皆奏过此琴,桓公更是对这琴珍爱有加,原以为此琴早就失传,不曾想今日竟出现在此。

    台下的苒熙一听这琴竟是号钟琴,心里自然按耐不住,但又看那女子虽然容貌清丽,可是举手投足间却带出极大的傲气,苒熙偏过头问道:“这位公子,你可知这台上乃是何人?”

    “姑娘,这位可是这芷兰坊的首屈一指的乐姬芷兰姑娘,芷兰姑娘的琴技啊简直是出神入化,这世间怕是少有对手,不过今日号钟琴一出,又有六国高手齐聚,不知结果如何啊?”

    苒熙暗暗点了点头,听这男子如此说,想必这芷兰姑娘的琴技定是高超,只不过到底如何还要亲自见了再说,苒熙虽然想要那名琴,但是也不急于一时,她倒要看看这芷兰和这六国高手到底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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