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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论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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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千乘之国,就是指当时的大国。
【现实解说】“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孔子的话当然是对的,但是,孔子的话并不全面。按照管子管理齐国的理论,丰年不要建宫室,灾年建。灾年秋收之后,老百姓收成差,生活困难,这个时候建宫室,正好给老百姓挣钱的机会,等于是解决就业,找个救济老百姓的机会。中国近年来采取拉动内需政策,通过国家投资,来解决就业和经济增长,这是两千五百多年前管仲就实行的了。所以,节用是有条件的,并不是只要节用就是对的。
1。16(18。3)★★
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
【译文】齐景公招待孔子,对孔子说:“要像鲁国把国政完全交给季孙家那样,把齐国的国政交给你呢,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呢,你可以得到介乎季孙和孟孙家之间的那种重用。”又说:“我老了,不能用你了。”孔子离开了齐国。
【解析】其实这是不同时间说的两段话,第一段是齐景公准备重用孔子,第二段是拒绝重用孔子。第一段的意思是:要像鲁国把国家完全交给季孙家那样把国家交给孔子,那是不行的,不过呢,可以给你仅次于季孙那样的地位。
孔子君君臣臣的说法在一开始是打动了齐景公的,因此准备重用他,这才有了第一段话。可是,齐国国相晏婴一向就讨厌孔子的学说,认为孔子的学说腐朽不堪并且只讲究繁文缛节,讲究排场,完全华而不实,大而不当。此外,孔子此前曾经议论过晏婴,讽刺他先后事奉三任君主,并且此前的两任君主被杀,晏婴都没有跟着死,因此是个不忠的人。基于以上的两点原因,晏婴极力反对齐景公启用孔子。由于齐景公对晏婴言听计从,于是决定放弃孔子,这才有了后面一段话。
在确定在齐国没有政治前途之后,此时已经在齐国待了一年的孔子失望地回到鲁国,继续开他的私立学校去了。
这里孔子有一个教训,那就是无论到了哪里,千万不要随便议论当地的权贵。想在哪里发财,首先要跟当地的老大搞好关系。
【现实解说】孔子的政治智商大有欠缺,既然想移民齐国,怎么能批评齐国首相呢?就算在鲁国的时候批评了,到了齐国,也该换个嘴脸去拍马屁啊。
1。17(16。2)★★
孔子曰:“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自诸侯出,盖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
【译文】孔子说:“天下有道的时候,制作礼乐和出兵打仗都由天子做主决定;天下无道的时候,制作礼乐和出兵打仗,由诸侯做主决定。由诸侯做主决定,大概经过十代很少有不垮台的;由大夫决定,经过五代很少有不垮台的。如果是大夫的家臣执掌国家,超不过三代就要垮台。天下有道,国家政权就不会落在大夫手中。天下有道,老百姓也就不会议论国家政治了。”
【解析】孔子的论断是有道理的,政令出自中央,国家就不会乱。相反,如果政令出不了中央,地方各自为政,国家想不乱都不行。为什么说礼乐征伐出自诸侯,十代之后就不行了呢?因为上行下效,地方不听中央的,所以春秋后期各国都出现家族割据,就是这个原因。
鲁国的情况,自从三桓掌握政权,国君就被架空。到孔子时期,三桓本身被家臣架空,于是鲁国成了家臣的天下。当时,是季孙家的管家阳虎呼风唤雨,三桓都要听他的。孔子认为这严重违背周礼,因此阳虎蹦跶不了多久。因为瞧不起阳虎,孔子蔑称他为“陪臣”,意思相当于马仔或者跟班。
回到鲁国,孔子看不惯家臣执掌国家的现状,继续议论鲁国的国是。能够这样直截了当地批评甚至诅咒当权者却没有被文字狱,当时鲁国的言论环境看来是相当的好。
身为一个私立学校的校长,如此议论国政,可见,孔子确实是个愤青。
【现实解说】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这话在今天并不全面,即便天下有道,庶人也会议,因为任何事情要让所有人满意是不可能的。但是,天下有道,就不怕庶人议,就鼓励庶人议。反之,天下无道,就不敢让庶人议,就要千方百计阻止庶人议。
1。18(16。3)
孔子曰:“禄之去公室五世矣。政逮于大夫四世矣故夫三桓之子孙微矣。”
【译文】孔子说:“鲁国国君失去国家政权已经有五代了,政权落在大夫(指三桓)之手已经四代了。所以三桓的子孙也衰微了,也不得不听命于家臣了。”
【解析】这一句紧接着上一句,意思是说三桓快完蛋了。这样的说法,换了别的朝代,是要被判颠覆政府或者诽谤罪的,自己被杀还在次要,灭九族都有可能。由此,再次赞扬鲁国统治者的开明和豁达。
从鲁宣公开始,经历了鲁成公、鲁襄公、鲁昭公,到当时的鲁定公,鲁国国君已经有五代不能执掌国政了。而季孙家从季文子开始,经历了季武子、季平子,到现在是季桓子(季孙斯),已经四代执掌鲁国国政了。季桓子此时被家臣阳虎胁迫,反而成了阳虎的傀儡。因此,孔子大胆预言三桓家族将会衰微。
【现实解说】不要担心世袭,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1。19(17。25)★★★★★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译文】孔子说:“只有女子和小人是难以养的,亲近他们,他们就会无礼,疏远他们,他们就会抱怨。”
【解析】这段话的意思很清晰,就是孔子在说女人和小人不好养的。我们要弄清楚的是孔子怎样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这有助于判断孔子是不是歧视妇女。孔子瞧不起小人是没问题的,因为小人都是下层阶级,不能把孔子怎么样。可是,女人并不是如此,至少国君的老娘你就惹不起,况且国君还有老婆和姐妹。从孔子的其他言论中,我们看不到他歧视妇女的迹象。那么,为什么孔子要说女子难养呢?
孔子接触到的小人比较多,很多学生就都是出身于小人,孔子尽管瞧不起他们,看在学费的分上,也还是招了他们并且努力把他们变成君子。不过,从这段话在原著中的位置来看,这里所说的小人,孔子很可能是指宰我。在孔子看来,宰我就是这样的人。
孔子说女子难养,我们首先就要弄清楚他养了几个女子。算一算很清楚,老娘没有让他养,他养的就是老婆丌官氏和女儿而已,女儿不存在无礼和抱怨的问题,因此孔子所说的这个女子,实际上就是特指自己的老婆了。孔子跟老婆之间的关系一向不好,大致就是老婆对孔子不满,嫌他挣钱少或者不够浪漫之类,总之,就是无礼和抱怨。最终,孔子一怒之下,把老婆休掉了,赶回了宋国老家,再也没有见她。
所以,这段话可以说是孔子因宰我而推及小人,由老婆而推及女人。
其实,孔子的话并非完全没有道理,那时候女人不能出去工作,只能由男人养着,而有些女人确实挑三拣四,抱怨不断。
【现实解说】即便到了现在,仍然有些女人是难养的,哪些女人?二奶。二奶基本上符合孔子所说的“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的特点。所以,孔子的话可以改成“唯二奶与二爷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1。20(17。1)★★
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途。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
【译文】阳货想见孔子,孔子不见,他便赠送给孔子一只做好的小猪,想要孔子去拜见他。孔子打听到阳货不在家时,往阳货家拜谢,却在半路上遇见了。阳货对孔子说:“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孔子走过去。)阳货说:“把自己的本领藏起来而听任国家迷乱,这可以叫做仁吗?”(孔子回答)说:“不可以。”(阳货)说:“喜欢参与政事而又屡次错过机会,这可以说是智吗?”(孔子回答)说:“不可以。”(阳货)说:“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年岁是不等人的。”孔子说:“好吧,我将要去做官了。”
【解析】阳货就是阳虎,本是孟孙家的疏族,在季孙家打工,结果混到了总管家的位置上,等到季平子死后,阳虎绑架了季康子,胁迫季康子听从自己指挥。从此,鲁国政权其实就在阳虎手中,孔子所说的“陪臣执国政”就是指阳虎。阳虎想对付三桓,知道孔子很有学问并且对三桓不满,因此想拉拢他来帮助自己。
孔子很想做官,可是如果投靠阳虎,有两个心理障碍;第一,自己公开批评和讽刺过阳虎,如果投靠他,很没面子,并且这与自己的政治主张背道而驰;第二,孔子和阳虎之间有过节。当初季孙家大宴曲阜所有的士,孔子也去混顿酒肉,那时候母亲刚去世,孔子穿着孝服就去了,结果被当时负责接待客人的阳虎给赶了出来,还说“我们请士吃饭,不是请你这样的人”。孔子的自尊心大受打击,对阳虎一直满怀怨恨。再后来,孔子在季孙家打工,阳虎则是他的上司,这个时候,阳虎倒没有刁难他。
正因为心底矛盾,孔子在接到礼物后,还是犹犹豫豫前去还礼,碰上阳虎,孔子习惯性地有些畏惧。被阳虎一通说,孔子实际上已经准备出仕了。遗憾的是,随后发生的巨变让孔子的当官梦破灭了。
孔子想当官,又要面子,怕别人说他是两面派。对阳货,既心有怨恨,又抱有期望。所以,行事说话难免自相矛盾。骨子里,还是想当官,不过想有面子地当官。后世很多腐儒就是这样,一边议论国事,可是请他当官又故意推阻,希望自己能像姜太公一样被礼请而去,像诸葛亮一样要三顾才肯出茅庐。整来整去,错过了时机,一辈子遗憾。许多所谓高士,就是这样。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仁”这个字,怎么解释“仁”?处世,做人。
【现实解说】又想当官,又要面子,这是不行的。看来,在脸皮上,孔子与徒子徒孙们相比差得太远。
1。21(17。5)★★
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
【译文】公山弗扰据费邑反叛,来召孔子,孔子准备前去。子路不高兴地说:“没有地方去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去公山弗扰那里呢?”孔子说:“他来召我,难道只是一句空话吗?如果有人用我,我就要在东方复兴周礼,建设一个东方的西周。”
【解析】孔子等待阳虎来礼请自己做官,可是阳虎实在顾不过来了,因为他与三桓的斗争激烈化了。最终,双方刀兵相见,阳虎战败,逃亡齐国,之后又投奔了晋国的赵家。阳虎的同盟好友公山弗扰占据了季孙家的根据地费邑,对抗三桓,派人来招请孔子前去。孔子动摇了,他太想做官了。子路劝阻他,孔子还为自己辩解。不过,孔子的内心知道,这个官不能当。为了面子,孔子说了上面的话。实际上,孔子那时候已经决定不去了。
有的说法,孔子之所以拒绝阳虎而不拒绝公山弗扰,是因为阳虎对抗三桓的目的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公山弗扰叛乱是为了驱逐三桓,恢复公室。这样的说法没有道理,不过是为了替孔子圆场。后来孔子隳三都,公山弗扰公然出兵攻打三桓和鲁定公,并且和叔孙辄商定消灭三桓之后,自己取代季孙家、叔孙辄取代叔孙家族,请在晋国流亡的阳虎来接替孟孙家。至于后来公山弗扰流亡到吴国之后劝阻吴国不要讨伐鲁国,并不足以说明他早年有志于恢复鲁国公室。
【现实解说】当一个人太想做某件事情或者实现某个理想的时候,往往在判断上出现错误。
1。22(17。7)★★
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其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译文】佛肸召孔子去,孔子打算前往。子路说:“从前我听先生说过:‘亲自做坏事的人那里,君子是不去的。’现在佛肸据中牟反叛,你却要去,这如何解释呢?”孔子说:“是的,我有过这样的话。不是说坚硬的东西磨也磨不坏吗?不是说洁白的东西染也染不黑吗?我难道是个苦味的葫芦吗?怎么能只挂在那里而不给人吃呢?”
【解析】晋国六卿内战,赵魏韩智四家联手击垮了范家和中行家,中行家的家臣佛肸死守中牟,对抗赵简子的精兵。地球人都知道,佛肸是守不住的,赵简子拿下中牟只是时间问题。孔子虽然想做官,可是在子路的棒喝之下,还是悬崖勒马了。
上述两个地方,孔子去了其中任何一家的话,整个历史就要重写了。
孔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呢?“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这句话,是说自己意志坚定,能够出淤泥而不染,即便去了佛肸那里,也会坚持自己的做人底线,不会做坏事。“吾其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则是说自己学了这么多本事,不能只用来说,不拿来用啊。
我们常说“要跟对人”,在这方面,孔子的判断力不是太好。从去齐国追随鲁昭公,到后来三次差点站错队,都反映出孔子在政治上不够成熟。
孔子实在还是太渴望当官了,明知不对,也想去,简直就是“朝当官而夕死可也”。不管怎么说,孔子应该庆幸自己有子路这样一个忠诚而直率的弟子。
对某种目标的迫切追求往往让人丧失判断力,陷入当局者迷的糟糕状况。虽然孔子这几次站错队都被子路阻止,可是孔子一生就没有站对过队,说明他压根不是玩政治这块料。
【现实解说】不仅是人,国家也存在站队的问题。譬如鲁国,就站在晋国这一队里。譬如意大利,第一次世界大战站对了队,结果是战胜国;第二次世界大战站错了队,结果就成了战败国。如今的世界仍然在考验每个国家站队的智商,在吃不准的情况下,尽量站人多的队。就像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尽量去客人多的饭店吃饭。
1。23(3。19)★★★★
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译文】鲁定公问孔子:“君主怎样使唤臣下,臣子怎样事奉君主呢?”孔子回答说:“君主应该按照礼的要求去使用臣子,臣子应该以忠来侍奉君主。”
【解析】孔子在侥幸抵御住两次诱惑之后,终于盼来了春天。鲁定公听说这么多人看重孔子(不排除孔子和他的学生故意放风出去的可能性),觉得这个人可能确实是个人才,于是接见了他,向他请教治国策略。孔子依然搬出周礼那一套,深受鲁定公认可。
孔子这句话的含义,是希望鲁定公能够重新定位鲁国的君臣关系,换言之就是将国君与三桓之间的关系回到周礼的范畴内。
看上去,这段话的意思与“君君臣臣”相同,实际上有些微妙的区别,因为这里有一个模糊的因果关系或者条件关系,也就是“如果国君对大臣以礼相待,大臣就应该忠于国君”。孔子在齐国期间,受到管仲、晏婴思想的影响,原先的思想大大改变,不再强调无原则忠于国君,而是开始赞同晏婴的“忠于国家和人民,不等于忠于国君”的思想。
后世儒家以“无条件忠君”为核心价值理念,可是孔子其实不是这样,忠君是有条件的。只有统治阶级尊重老百姓,才能要求老百姓为他们卖命。
从人际关系的角度说,“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与“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的含义是相同的。
【现实解说】定公问:“若君不使臣以礼,臣怎样事君?”孔子对曰:“君不使臣以礼,臣就去他妈的君。”
1。24(13。15)★★
定公问:“一言而可以兴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为君难,为臣不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曰:“一言而丧邦,有诸?”孔子对曰:“言不可以若是其几也。人之言曰:‘予无乐乎为君,唯其言而莫予违也。’如其善而莫之违也,不亦善乎?如不善而莫之违也,不几乎一言而丧邦乎?”
【译文】鲁定公问:“一句话就可以使国家兴盛,有这样的话吗?”孔子答道:“不可能有这样的话,但有近乎于这样的话。有人说:‘做君难,做臣不易。’如果知道了做君的难,这不近乎于一句话可以使国家兴盛吗?”鲁定公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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