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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妖夫-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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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僵尸显然对白袍男人更感兴趣,其他那些人和妖不过是它开胃的点心,一双眼睛盯紧他,眼里充斥着贪婪和渴望。
“这是僵尸王!”
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道出了这个跳上祭台的僵尸的身份。
这才是这古墓中最让天师们忌惮的僵尸王。
可如果这个才是僵尸王,那祭台上的白袍男人又是谁?他为什么在古墓里?
在场的人和妖都被弄得糊涂了。
僵尸王不断地朝白袍男人攻击,白袍男人似乎并不想和它正面交锋,不断地后退,不过好几次在接近郁天竞守着的承台前,都会将它引走。
僵尸王几次攻击都被白袍男人挡下后,没有再出手。
它已经变成僵尸王,诞生了智慧,智商并不比在场的人低,几次交手试探,便知道白袍男人的顾忌,血红色的眼睛忍不住看向郁天竞身边的锦盒。
郁天竞手持长。枪镇守在那里,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它。
僵尸王站在祭台的一边,那双贪婪可怕的眼睛盯着白袍男人,张开嘴,一字一句地道:“此……为……魁……罗……王……墓……闯……入……者……该……死……”
白袍男人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从墨色变成红色,不断伸缩的指甲,俨然一种挑衅。
僵尸王被他的态度弄得生气了,怒吼一声,獠牙暴露出嘴唇,显露出属于僵尸王的可怕气势,让现场的人胆寒不已。
“你……们……都……该……死……我……要……吃……了……你……们……”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就像沙砾磨过石板一样,灌入耳膜,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僵尸王说完这话,再次出手,不过并不是朝白袍男人而去,而是扑向锦盒。
郁天竞手持长。枪,挡下它的利爪,却没想被僵尸王趁机滑过去,目标并不是那锦盒,而是奔过来欲阻止它的白袍男人,生生在白袍男人手臂上抓下一块血肉。
红色的血在白衣上晕染开来。
看到这一幕的人和妖都有些愕然,原来他的血是红色的,到底是人还是……
僵尸王一击即中,忙退到边缘,贪婪地将抓下来的一块血肉飞快地塞进嘴里吞下,眼中一道红光滑过,添了添嘴唇,仿佛在享受什么顶级的美味一样,脸上露出享受的神色,吃下这口肉后,它看向白袍男人的眼神更贪婪了。
它不知道这白袍男人是谁,但本能地知道,他的血肉对自己非常重要,有一种吸引它的力量,比那些天师和巫女的血肉更鲜美好吃,冥冥之中诱使着它吃了他。
只要吃了他,可以让它变成最厉害的存在,让他走出古墓,不必再被封印在这古墓之中,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僵尸王是狡猾的,它明白白袍男人非常重视那个锦盒后,开始不断地攻击它。
郁天竞镇守此时,长。枪几次朝它攻伐而来,但鬼王的长。枪虽然厉害,对僵尸王的伤害并不大,僵尸王的利爪可以挡住长。枪,鬼王的鬼气对于同属于黑暗生物的僵尸王而言,伤害性同样不大。
相比之下,白袍男人才是让僵尸王忌惮的存在。
祭台虽然大,但却经不住这么攻击,白袍男人和僵尸王、鬼王的战斗很快便蔓延了整个祭台,奚辞护着郁龄一退再退,剩下的那个巫女也紧只能跟着他们。
巫女的脸色煞白,嘴唇也失了色泽,轻轻地颤动着,处于一种随时可能崩溃的状态。
同伴一再死在面前,对于这些巫女的精神打击非常大。
整个墓室里的血腥味越发的浓了,吸引了更多的僵尸过来,不断地有僵尸和人类、妖类死去,现场一片惨烈。
终于,以乐正爵为首的妖终于杀出一条血路,带着那些幸存的天师和妖接近祭台。
这些僵尸没有僵尸王的实力,它们忌惮祭台,仿佛祭台有什么可怕的存在,让它们不敢轻易靠近。在距离祭台一米处时,僵尸终于停下来了,围在那儿,伸这边伸出长长的指甲,试图要抓他们。
退到祭台边的人和妖靠着祭台冰冷的石壁,狼狈不已。
虽然已经退到祭台这里,避开了这些僵尸的撕杀,可是祭台上更可怕的战斗让他们无法跑上去寻求庇护,只能退到这里,略作休息。
乐正爵返回到祭台时,并没有休息就跳上了祭台,非常有义气地去支援朋友。
几个老太爷见状,也跟着跳上去。
他们这次进入古墓的目的就是为了猎杀僵尸王,僵尸王已经出现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至于那白袍男人是谁,他们暂时不管,比起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看起来像个正常人的白袍男人,僵尸王才是重中之重。
林达等妖将这些人和妖救下后,算是完成了任务,自然也跳上去保护奚展王。
接着米天师等玄门几大家族的天师也跳上去了,总不能就这么看着自家老太爷去涉险吧。
这些人和妖上去后,还有一群天师和妖靠着祭台休息。
“罗魄王,我们要不要上去?”罗恋一边休息一边问。
罗汩感受着上头的情况,嘴角一撇,“等会儿吧,这么急着跳上去没好处。”
其他人一听,便明白这只妖打的是什么主意了,明显就是想趁机捡漏,到时候好让奚展王欠他一个人情。
祭台之上的战斗瞬息万变,僵尸王在吞了白袍男人的一块血肉后,如同吃了什么大补丸,力量大增,白袍男人和郁天竞联手都不是它的对手,处于劣势。
奚辞见到林达他们回来,便将郁龄交给他们,提剑加入。
当看到外公被僵尸王抓伤,郁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郁天竞身上的鬼气开始翻腾,从鬼气的变化就能知道他伤得不清,郁龄忍不住焦急起来。她不知道那锦盒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外公要一直守护着它。
或许它真的非常重要,可再重要,也没有外公重要。
如果作为鬼王的外公在这里死亡,那是真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
这只僵尸王的实力在此时已经展露无遗,自从吞了那白袍男人的一块血肉,它的实力之强,已然超越了在场的人。白袍男人虽然看不出深浅,此时却不是它的对手,加上他好像顾忌着什么,不敢使出全力,不由得有些束手束脚的。
相比这下,一心只想吞了他血肉的僵尸王便显得厉害多了。
僵尸王的无差别攻击,让奚辞不得不加入战斗中。
幸好,乐正爵等人的加入,缓解了众人的压力。
当郁天竞再次挡住僵尸王的攻击时,手里的长。枪终于承受不住攻击,断成了两截,那只朝他挥来的利爪破开他身上的战袍,插。入他的胸口,将他的心掏出来……
鬼王的心是红色的,缓慢地跳动着。
“外公!”
郁龄尖叫一声,想要过去,突然被人拉住。
她错愕地回头,看向拉住她的人,双目瞪大。
拉住她的人是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聂谯笪,他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脸色也有些苍白,对她道:“郁龄,别去,这只僵尸王不是你能对付的。”
“那是我外公!”郁龄尖锐地说,生平第一次如此厉声对着一个人嘶吼,“你们将他炼成鬼王、将他控制在这里,还不够么?他要是在这里死了,就真的死了!”
聂谯笪紧紧抓着她,对上她充满恨意的目光,同样厉声道:“你不能过去!你靠得太近,僵尸王会闻到你血脉中的力量,它会攻击你!”
“什么?”
“它是我们一族的罪人!”聂谯笪抓紧她,双目赤红,“现在,我们一族,只剩下我们两个后裔了,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能有任何的损失。”
郁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看向被众人围攻的僵尸王,发现它虽然受了伤,但根本不受影响,而她外公……
疯狂的人影晃动中,她突然听到了奚辞的声音:“郁龄。”
郁龄的目光有些恍惚,很快就落到奚辞身上,发现他已经趁乱将胸口破了一个大洞的外公拖到祭台边缘。
她赶紧跑过去,来到他们身边。
鬼受伤后比人类更麻烦,郁龄看着躺在地上的外公,看他那双半闭着的眼睛,浑浊一片,依然不知道自己经历什么,只是忠实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她突然有些痛恨这一切,不管是这古墓,还是策划这一切的人。
聂谯笪跟过来,看到地上的郁天竞,沉默不语。
郁天竞快要死了。
就算是鬼王,被僵尸掏了心脏,也活不成了。
郁龄蹲在他面前,看着他僵冷的面容,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
温热的泪滴到郁天竞苍白的脸上,但他却无所觉,不知道他至亲的人默默地守在濒临死亡的他身边,为他悲伤,为他痛哭。
他什么都不知道。
“别哭!”奚辞伸手帮她抹去脸上的泪水,说道:“郁龄,他还有救,给我修罗目。”
郁龄愣了下,身体比脑子更快地作出了反应。
颤抖的手将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修罗目拿出来,奚辞见她的手颤抖得不像样,伸手过去拿下来,取下系在绳子上的修罗目,然后将它塞进郁天竞胸口的大洞中。
修罗目沾上鬼王的血后,突然亮起一道柔和的青光,胸口处的伤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开始愈合,最后恢复如初。
郁天竞慢慢地闭上眼睛,宛若睡着一般,不必再睁开那双浑浊的眼睛,被人控制着誓死守护与他无关的东西。
郁龄看得愣愣的,忍不住伸手放到外公的胸口摸了下,发现那冰冷的皮肤甚至泛着微微的暖意,虽然体温仍是比人类要低了许多,可也不是鬼类那种阴冷。
她感觉不到鬼的心跳,却知道她外公不必魂飞魄散了。
“修罗目是鬼神的馈赠,用在鬼类身上的作用最大,可以修复任何致命之伤,馈赠一次生命。”奚辞和她解释道。
郁龄又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外公,抬头朝奚辞笑了下,说道:“谢谢。”
“不用和我说谢谢。”奚辞柔声说,眼角的妖纹都温柔起来。
这时,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有一个人往那个锦盒而去。
因为郁天竞的重伤离开,使得承台上的锦盒无人看守,其他人和妖都注意着那只僵尸王,皆没有在意那只锦盒。
墓室中的墙壁上点着无数支蜡烛,烛光之中,来到承台前的巫女脸色惨白,汗水浸湿了她的发,沿着脸颊滑落。她的双眼紧紧盯着这锦盒,嘴唇嗫动了下,终于忍不住朝它伸出手……
“住手!”
白袍男人和聂谯笪看到这一幕,同时叫出声。
巫女不管
第234章()
♂,
锦盒打开的瞬间,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整个世界突然震动起来,宛若沉睡中的地龙翻身。
不管是人还是僵尸,在这突然的震动中,毫无防备之下,直接摔到地上。
聂谯笪在第一时间扑了上去,一把将那打开锦盒的巫女甩开。
可此时锦盒已经打开了,从锦盒中突然亮起的一道血光将整个墓室照得透亮,所有人和僵尸在这血色的红光中无所遁形。
聂谯笪脸色大变,抱起那锦盒朝郁龄跑了过去。
血光弥漫在整个墓室时,祭台随着震动的古墓,突然一分为二,就像一块翻板一下,从中间往地下翻去,所有站在祭台上的人都站立不稳摔了下去。
在众人摔下去的瞬间,聂谯笪满手是血地按着锦盒,并且将郁龄的手抓过来按在其上,利刃割破了她的手心,两人的血交汇着滴落在打开的锦盒上。
“你做什么?”郁龄大声叫道,满脸防备。
“郁龄,信我一次,别放手!”聂谯笪死死地按住她的手。
血越来越多,汇集在一起,被锦盒吸收,瞬间锦盒的血光亮得像要刺瞎人的眼睛,眼球痛得流泪,在场所有的人都难以忍受地闭上眼睛,无法承受这种可怕的强光。
身体急速地往下坠,郁龄的手终于被放开了,整个人就像飘荡在空中的一片树叶,飘飘荡荡不知道将往何方,没有任何安全感。
感觉到腰间一紧,知道这是奚辞,她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
所有的人都往下坠落,仿佛没有终止似的,跟着他们一起坠落下来的锦盒的光依然强烈,眼皮被光刺得生疼,泪流不止。没有人能在这种可怕的强光中睁开眼睛查看周围,而他们又将摔去什么地方,只能在一片尖叫声中,消失在没有尽头的通道中。
当刺目的强光消失后,原本靠在祭台周围躲避僵尸人和妖终于可以正常睁开眼睛。
此时古墓的震动已经平息下来,整个世界安静极了,仿佛先前那种如同要将整个古墓都震塌的震动不过是一种幻觉。
当看清楚先前祭台所在后,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此时,哪里还有什么祭台,周围空荡荡的,祭台所在的地方一片平坦,就像原本有一个升降台,此时那升降台已经降到了地面上,和周围的地面齐平,缝合成整齐的地面,和周围一样的地砖,找不到一点违和的迹象。
祭台就这么消失了?
“这到底……难不成又是机关?”一个天师愕然地问道。
“他们掉到地下去了?”
“有可能!”
“话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光太刺眼了,没看清。喂,你们刚才谁看清楚了?”
“我比较好奇,那光到底是什么法器,为什么能发出这种刺眼的光,我现在觉得眼睛很疼……”
一群人忍不住看着祭台消失的地方,喃喃地说道。
不过很快他们就没时间去纠结那些,因为那些同样被血光影响的僵尸终于缓过来了,闻到新鲜的血肉,张牙舞爪地朝他们扑过来,没有祭台的震慑,它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冲过来,将这些天师和妖撕碎吃掉。
一群被留在这儿的人和妖看到这群数量众多的僵尸,忍不住倒抽了口气,恨不得和那些在祭台上的人一样,掉到地下算了。
幸好因为祭台的消失,周围有一大片的空地可以供他们逃跑,一群人和妖忙不迭地朝着墓室的另一条通道跑去。
****
郁龄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
如果不是做梦,她怎么会像个旁观者一样,站在森林之中,看着年幼时的自己,一脸惨白地躺在草地上,气息奄奄,胸膛几乎看不出起伏,看起来就像要死了一样。
她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有这种濒临死亡的模样。
正在她想着这梦真古怪、要不要过去看看自己发生什么事情时,就听到了一个脚步声。
郁龄刚要转头,就感觉到一个身影从她身边经过,擦着她的衣摆走过来。
她的目光忍不住追着视若无睹地走过的人,发现这是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男孩,留着一头及腰的头发,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说不出的古怪。
那男孩好像没有看到她,将她当成空气一样,怀里抱着很多花花草草走过去,然后蹲在年幼的自己身边,查看了一下年幼的自己,接着拿出一个石碗和药杵,开始将那些花花草草丢进去捣碎。
最后这些东西捣出一碗色泽古怪的汁液,男孩将它倒在一张荷叶上,然后将它喂给年幼的自己。
郁龄忍不住走过去,同样蹲下来,看着正在给年幼的自己喂药的男孩。
当看清楚男孩没有情绪波动的脸时,她忍不住惊艳了下。
这男孩长得太漂亮了。
粉嫩嫩的脸蛋,带着点婴儿肥,修眉俊目,嘴唇红得像要滴血一样,眼角的紫色妖纹在那白晳的脸庞上如绽放的图腾,给他增加了一种神秘的气质,黑绸一般的长发落在颊边,衬得那眉那眼那妖纹益发的生动,又多了一点妩媚。
一个不过才十岁左右的男孩子,竟然能让人感觉到一种妩媚,这也太逆天了,要是长大后还得了?
他年纪虽然小,但却稳稳地托着怀里的孩子,小心地给她喂药,可惜不纯熟的动作让很多药汁都流到三岁的自己身上,原本就脏兮兮的衣服更脏了。
男孩有点嫌弃,不过仍是伸手帮她擦擦嘴角的汁液。
终于喂完药后,男孩将怀里的小女孩放下,就这么坐在那里,低头看着昏迷的她,神色冷淡而莫测,一点也不像个十岁的男孩子。
郁龄蹲在他面前看他,不知为什么,她一点也没有开口的*,甚至觉得这是一个梦,她在看过去的自己曾经经历的事情,就这么安静地看着。
男孩坐了很久,过了会儿,召唤出盘龙藤,扯断几根藤蔓,用叶子接住流出来的澄清的汁液。
做完这一切,男孩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连手都有些颤抖。
盘龙藤是他的妖体,伤害它,就是伤害自己,流失的汁液,是他的元气。
他缓了一会儿,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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