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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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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日,望江镇衙门来了一个人,投了一张名刺进去,不多时,望江县王县令亲自迎了出来,极是客气将他迎到后堂花厅中,奉过茶后方道:“子林兄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子林是来人表字,姓何名远,秀才功名,如今已是年过四旬,至于他能与王县令兄弟相称,是因为他还有另一重身份,英格心腹,但凡他出面,代表都是英格意思。

    英格是费扬古儿子,也是当今皇后嫡亲弟弟,如今兵部衙门任事。

    “大人有事要吩咐你去办。”何晋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像来,展开来看,却是一个极为貌美女子。

    不等王县令发问,何晋低头抿了口滚烫茶水道:“这是一个大人指名要抓摘女逃犯,前几日我们附近找到了她乘骑马,料想她应该你这个县。”

    抓逃犯?王县令诧异地看了一眼画中女子,英大人管是兵部,这逃犯事何时改由兵部管了,“不知这女子所犯何罪?”

    何晋从氤氲袅袅茶雾中抬起头来睨了王县令一眼,这个眼神令王县令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似乎问错了什么。

    何晋收回目光淡淡道:“这个你就不必管了,总之这是英大人要人,望江县是你管辖地儿,你一定要设法抓到她,若是她敢拒捕……”话音一顿,吐出几个夏日中依然冰凉澈骨几个字来,“格杀勿论!”

    见王县令低头站那里,没有立刻回答,何晋徐徐拨弄着茶盏道:“怎么,这事让王县令很为难吗?又或者王县令忘了你能出仕为官是何人所提拔?”

    这王县令原是英格底下奴才,英格见他能识文断字,又有几分机灵,便作主替他脱了奴籍,让他可以参加科举,得中举人,之后靠着原主子福荫,补了望江县县令缺。

    “不敢!”王县令连忙拱手,“王某能有今日,全赖英大人提携,王某纵是粉身碎骨也难报英大人之万一,这人一定会设法搜查,不过怕就怕……”

    “怕什么?”何晋随口问道。

    “望江县并不大,适才子林兄说这女子乘骑马附近找到,兴许那女逃犯去了邻县也说不定,如此一来,纵是将望江县翻过来也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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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情与恨() 
“那女逃犯身上有伤,绝对跑不了太远。不过……”他沉思片刻道:“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给邻近几个县修书一封,让他们帮着找,不过此事绝对不许扬张,不许放到明面上来,若是邻县“海天中文”全|文县令问起,你就说是这望江县重犯潜逃外,明白吗?”

    “王某明白,请子林兄转告英大人,王某定会抓到这名逃犯。”管感觉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但王县令明白很多事不是自己这个七品小官能问。

    “那就好。”何晋满意地点点头,屈指长袍上轻轻一掸,起身道:“事情交待完了,我也该回去了,静候王大人佳音。”

    王县令诧异地道:“子林兄这么就走,不让我地主之谊?”

    “不了,英大人那边还等着我回话呢,你也晓得英大人脾气。”何晋执意不留,王县令也没办法,送他出去时候,何晋突然想起一事来,王县令压低了声道:“子林兄,这女逃犯除了长相之外,可还有其他能够注意地方?”

    “这个……”何晋犹豫了一下道:“罢了,冲你这句子林兄,我便再透露些给你知道。”他左右望了一眼,确认并无人旁边后方才小声道:“这个女逃犯仿佛跟宫里有些牵扯,你可以让底下人留心近当铺或珠宝店中有没有出现宫里东西,若能抓到这条线,应该就可以找到女逃犯了。”

    “多谢子林兄提醒。”王县令连连拱手,不过这心里却是越发沉重,想不到这个女逃犯还跟宫里扯上关系,究竟是何身份……

    奇怪归奇怪,王县令动作却不慢,很就招来师爷与捕头,命他们暗中追杀,又修书几封,命人分别送予邻近县衙,务必要找到那名女逃犯。

    紫禁城养心殿

    “查了这么多天,还没有熹妃消息吗?”胤禛批了几本折子后突然抬起头问道。

    李德全连忙跪下道:“回皇上话,暂时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请皇上放心,隆大人他们已经加派人手去找,还有大内侍卫也派了许多出去,相信很就会找到熹妃娘娘。”

    胤禛冷冷望着李德全花白头发,“每次朕问你,你都是这么回答,可如今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多月了,连半点音讯也没有,李德全,你所谓很究竟是多?”

    李德全听出他话语中不悦,连忙垂低了头惶恐道:“奴才该死,求皇上恕罪!”

    “恕罪,恕罪!你除了整日求朕恕罪以外还会说什么?”胤禛越说越气,狠狠将一本黄封折子掷李德全跟前,鼻翼微张,怒意眉心凝聚。

    “是老奴无能,老奴不能替皇上分忧,不能找回熹妃娘娘,老奴该死!”李德全连连磕头,痛声呈言。自熹妃娘娘失踪后,皇上喜怒越发不定,这脾气说发就发,这养心殿当差奴才,包括自己内全被骂了个遍。

    胤禛勉强静一静气,他也晓得这件事怪不到李德全头上,但每每想到凌若消息全无,这怒意就不受控制涌上心头。

    当日,凌若拿了那张也有出宫旨意纸出去后,他犹自不相信这个女子敢离宫去寻徐容远,但是不久后宫门守卫来报,说熹妃持圣旨离宫。

    听到这个消息,自己简直出离愤怒,当即将另一道旨意交给李德全,也就是将通州秘密毁城旨意。

    通州既然已经不受控制,那就将其毁掉,以绝后患,旨意是发给火器营,命他们调集所有火炮,聚于通州外,时辰一到,立刻炮轰通州,将其夷为平地。

    既然凌若心里只有那个该死徐太医,那么就让他们一起去死,没有人可以背叛他,没有人!

    恨意,令胤禛失去了理智,尤其是将凌若这一次背叛与当年纳兰湄儿弃他嫁予允禩事联系起来,是怒火中烧,连凌若也想一并杀死。

    然,随着时间推移,他又有些后悔,想起凌若南书房中百般哀求,想起自己以前对她误会,想起自己曾说过话,一世不疑,一世不相问。

    可是……她终归是骗了他,也怨不得他相疑,还有静太妃那封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静太妃没理由去冤枉她。

    杀人害命,欺君罔上;这两件罪名她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去,论罪,诛之不为过!

    不论胤禛怎样说服自己,心中那丝后悔依然扩散不止,甚至于生出几许惶恐来,他怕,怕过了今日就再也见不到凌若了,这种害怕令他双手发颤,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做事,向来果断,纵然要毁通州整个城池,一旦下定了决心,也从不会有后悔,可是为何,为何面对这个女人时,却频频生出生悔之意来,她究竟给自己下了这什么魔咒,让自己这般意?

    越不愿意去想,曾经相处点点滴滴就越是出现脑海中,十九年,她陪了自己整整十九年,曾育下一子一女……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胤禛非真正铁石心肠啊……

    就胤禛万般犹豫,不知该如何决择方好时候,有侍卫来报,说宫门外有一女子持先帝所赐免死金牌求见皇上。

    此人赫然就是靖雪,而她拥有免死金牌事,胤禛也是直到此刻才知晓。可见先帝当年对靖雪确实宠爱,虽迫于无奈夺了她公主身份,对外称敦恪公主暴毙,但暗中却给了她一块免死金牌,以保她一世性命无忧。

    靖雪并不知晓他要杀容远事,只是因为容远去通州多日,渺无音讯,又不知从何处听说通州情况十分不好,情急之下,便将藏了多年金牌取了出来,求胤禛让容远回来。

    她说,她这一生,曾经拥有过许多人望尘莫及荣耀富贵,但一切于她来说,都像是虚幻,她从没有因这些身外物而真正开心活过;直至遇见容远,他身上所带温暖气息令她觉得真实,眷恋无比;即使这十几年无名无份,她也从未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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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 帝心() 
胤禛对这个妹妹也颇多疼爱,她被赶出宫后,曾多次探望;皇家难有亲情,兄弟姐妹乃至父母都有可能一朝反目。也正因为如此,亲情才弥足珍贵,除却允祥之外,靖雪算是他少有可以付诸些真情妹妹。如今她这般泣泪相求,请出皇阿玛所赐免死金牌,令胤禛原本就有些摇摆心加不定。

    若是释容远,那必然也就释了凌若,如此一来,心中那股怒气又该何处渲泻?

    他可以原谅凌若隐瞒与容远从前关系,但绝不能允许她被赐给自己之后,还与徐容远藕断丝连,乃至于做出种种不要脸事,甭提弘历……弘历……

    一想到弘历,胤禛心中愈加烦闷,养心殿不断地来回踱步。

    日头渐移,自东向西,一旦日正当空,也就是午时,大炮就会轰鸣通州城外,那里也将彻底变成一片死城,再没有人可以活着。

    通州要亡,徐容远要亡,凌若一样要亡!

    除了胤禛,养心殿所有人都跪下了,求胤禛法外开恩,暂且饶他们一命。

    救,还是不救,成了胤禛心中魔障,始终无法决断。

    那一刻,通州城外八炮齐聚,守炮边火器营统领见时辰将到,命所有炮手着手准备,待得时辰一到,立刻发炮。

    莫说他不知道通州城内有熹妃,就算知道又如何,皇帝旨意不可违,君令所,无人敢违。

    八名炮手手里俱燃起了火折子,炮弹也已经填充上膛,只需将露外面引线点燃就可发炮。就这个千钧一发之际,一名身着黄马卦大内侍卫策马疾奔而来,手里拿着明黄圣旨,着传皇帝命,暂缓发炮,并命火器营统领带人入通州城搜寻熹妃娘娘与徐太医等人踪迹,一经搜到,即刻带回宫中。

    火器营统领不敢追问何以本应后宫熹妃会出现通州,只是领了底下士兵入城搜寻,一进到城中,所见所看令他们大吃一惊,这里遍地都是尸体,且不是感染瘟疫死亡,而是被人活活砍杀致死,一路过来,没有见到一个活人。

    他们一处宅院后门处发现了容远,满身伤痕,满头鲜血,好几处都是狰狞可怖,甚至可以见到里面森森白骨。

    探了鼻息,已经没气了,就他们准备抬了容远离去时候,已经死了容远突然发出急促抽气声,紧跟着猛地从担架中坐起,这个诈尸似举动,再加上满脸鲜血,看得那些士兵一个个头发倒竖,面无人色,把担架一扔,远远跑了出去不敢靠近。

    容远刚刚坐起就又仰倒,不过鼻翼中气息却是一直没断过,眼睛是大大地瞪着灰蒙蒙天空。

    那些士兵躲了好一会儿才统领示意下慢慢靠过来,又是探鼻息又是摸脉膊,终是确认容远是活过来而非诈尸。

    原来容远昨夜遭那些军士砍杀之时,先行暗中封住了自己几大穴道,令自己血流速度加慢,心跳减缓,呈现一种假死之态,以瞒天过海,也正因为流血不多,虽然他身上几处重伤,却还不至于伤血至死。

    简单给他治疗之后,火器营统领就抬着他进宫去见了正等回话胤禛,谁曾想,他竟然痴呆如孩童,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甭提通州发生事。经太医院太医检查,他脑部曾经受过剧烈震荡,使得大脑受损,失去了记忆,至于往后能不能恢复,又可以恢复到几成,就要看他运气了,不过好歹是保住一条性命,也算是不幸中大幸。

    胤禛见到容远伤成这样也是大吃一惊,先前只当是传旨人没及时拦住放炮,使得容远受伤。哪知询问火器营统领后方知,早他们之前就有人已经将通州一干人等悉数杀个干净,容远是唯一留下活口,可惜他大脑受损,根本无法问话。

    至于凌若,火器营搜遍了整个通州也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下落不明。

    胤禛一边命人暗访凌若下落,一边追查那些通州杀人人,这两件事皆不能放到明面上,所以知道人少之又少。

    不过追查了月余,始终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一再毫无所获也令胤禛心情愈来愈差。

    拖得越久,他就越担心,不论上朝或是睡觉,总觉得心都是提半空中,无法脚踏实地。

    胤禛自沉思中醒来,见李德全还跪着,心有不忍,语气稍缓,“起“听潮阁”…;来吧,是朕心急了,这事原本也怪不到你头上,给朕倒杯茶来。”

    “谢皇上。”李德全颤颤巍巍爬起来,老腿老胳膊直打哆嗦,将茶端到胤禛面前时也一直不住发颤,一个不小心,几滴茶水从盏中斜了出来,落摊开案奏折上,被水沾到字迹立时变得模糊不清。

    “奴才该死!”李德全赶紧低下头,努力想让手稳定下来,可越是这样,就抖得越利害。

    胤禛见状叹了口气道:“从明儿个开始,你不用养心殿侍候了。”

    李德全骇然失色,连忙端着茶盏跪下来,“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求皇上宽宏大量,念老奴心力侍候份上,网开一面,恕了老“六夜言情”全文|奴死罪。”

    他以为自己两朝皇帝跟前侍候了这么久,已经看淡了生死,何况自己已经一把年纪,没多少年好活了。可临到这个时候,却发现越老越怕死,尤全文字手打其是这种横死。

    胤禛一愣,旋即失笑起来,接过犹自抖个不停地茶盏摇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朕何时说要你命。”

    听到这话,李德全訝然抬头,脱口道:“那皇上刚才说不用老奴侍候了。”

    “你宫里当了这么多年差,也算是勤勤恳恳,如今一把年纪了,该是时候享享清福了。往后,养心殿差事就让苏培盛和四喜担了吧,他们跟了你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出师了。”苏培盛与四喜都是李德全徒弟,不过苏培盛之前不常养心殿侍候,所以没几个人知道。

    李德全听到这番话,半天回不过神来,他一直都以为当今圣上远不如先帝那般仁厚,所以行事说话,皆赔着千般万般小心,唯恐说错一句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却原来自己错了,当今圣上看似冷酷铁血,其实仁厚并不下于先帝,只是他将这份仁厚深深藏了深处,只是面对亲近人时候才会表露出来。

    想到此处,李德全顿时老泪纵横,大声道:“老奴谢皇上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行了,别流你那点马尿了,朕看着就烦。”胤禛不耐烦地挥手,不过眼中却有一丝欣然,“朕知道你宫外有宅子,所以这宅子朕就不另赐了,不过这当差月银,朕还是照常发给你,活着一日就发一日,直到你死了为止!”

    “多谢皇上!多谢皇上!”李德全激动万分,连连叩头,净身进宫做了太监是他不幸,但能侍候先帝爷却是他幸,能侍候当今圣上,是他大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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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告状() 
就李德全千恩万谢时候,四喜小步走了进来,李德全旁边耳语一阵,李德全神色微变,朝胤禛道:“皇上,年贵妃与三阿哥来了,正候外面。”

    他们这个时候来做什么?每日这个时候,都是他批阅奏折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搅,年氏虽然xing子骄纵,却也晓得轻重,甚少有这个时候过来,且还带着福沛,这样疑惑中他道:“让他们进来吧。”

    随着李德全退下,身着绯红穿珠绣缠枝宝相花纹年氏带了福沛走进来,刚一进来就拉了福沛跪地上嘤嘤哭泣,福沛则低头跪一边。

    “这是做什么?”胤禛惊奇,从案后走了下来,年氏跟他身边多年,少有这般哭哭啼啼时候。

    “皇上,你可得给臣妾和福沛作主啊!”年氏哭得梨花带雨,不胜伤心。

    胤禛见她哭得伤心,心下不忍,拿过她手里绢子替她拭去脸上泪痕,“莫要哭了,究竟发生了何事,与朕说清楚。”

    年氏抽泣着勉强止了泪,对一直低头不言福沛道:“把头抬起来,让你皇阿玛好好看看。”

    听到这话胤禛将注意力转到福沛身上,这才发现他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衣襟上好几个扣子都掉了,一大片衣襟搭拉下来,露出里面月白色贴身小衣,袖子还被撕了半个,看他这样子,哪里像个皇子,倒像是打架小无赖。

    胤禛是一个极注重仪态之人,见他这副样子,心下当即就不悦了,待到福沛抬起脸时,胤禛不悦之余大吃一惊,只见福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只眼睛还被打肿,睁都睁不开。

    “这是谁打?”看到福沛这副样子,胤禛生气不已,不用问,必是与人打架了,只是福沛是皇子,哪个吃了熊心豹胆敢打他。

    “还不止这些呢。”年氏一边说着一边撸起福沛袖子,只见双臂上也有淤伤,右臂上甚至还有一个牙印,看到儿子这一身伤痕,年氏刚止住泪又掉了下来,“皇上,福沛是臣妾身上掉下来肉,他被打成这样子,跟拿刀子割臣妾身上肉有何异,求皇上替臣妾母子做主。”

    “你先起来。”胤禛瞥了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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