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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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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上,广平王自然都会安置妥善,况且原州那位黄刺史,我是打过交道的,踏实一些可以信得过。”贤之如是说。

    岐王还是不放心,“广平王从东边前线折返,会在南边布置兵力安保?”

    “放心吧,义父,那可是他的父皇,他自然知道南边的凶险,这一路避得越远他越踏实。”

    听闻此番,岐王才舒了口气,两人想好这一层就打算由岐王面圣,游说圣上起驾动身。

    “义父,你大可不必与我见外,义父是长辈,我做任何事都是情理之中。”贤之指的是岐王特意派了侯督灵登门拜谢之事。

    岐王是聪明人只是一个劲儿地大笑,“想你从前还蛮亲近督灵,这么久不曾见面,于是才特意嘱咐了她走这一遭。”

    这话说得颇不中听,哪有嫂嫂与小叔私交甚好的道理,贤之急忙化解,“不过见她太过可怜,怕她做出傻事,还是想给义父分忧。”

    岐王颇为满意地微微一笑,“上次,多亏了你,我才转危为安。”

    看来岐王的眼线不可小觑,行宫方园内的变故他了然于心,也难怪他会怀疑侯督灵的异常,贤之假意客套了几句。

    “在圣上面前为义父挽回颜面,分派部分兵力保全岐王府,这都是晚辈应当应分的。”

    一句话,他就把鹿游园从主动变成了被动,他也不知道在岐王与鹿游园之间自己更为倾向谁多一点。

    最好的就是大家相安无事,如若突发冲突,他只得保护弱者。

    待到广平王收到第二封快马传书之际,他便把原州也定为了下一站的目标。

壹佰陆拾陆:挥别朔方 昭容薄命

    疏离子满怀欣喜地驻扎在广平王军营的附近,他到的时候广平王已经出发,算是扑了个空。

    洪荒放出来的那日,成片蜈蚣伤疤都像是藤蔓根系攀爬在他黝黑的背上,他对他没有一点怜悯。

    “洪荒,你恨我吗?”

    洪荒保持着闭目养神的原态,“恨你,有何用?”

    “我不杀你,也不放你,你就这么走了老佛爷的老路,可今日,我改变主意了。”

    “这么说,你打算还我自由身?”洪荒眼睛蓦地睁开,“你不会是说笑吧!”

    “我就喜欢你这样曾站在我对立面的人臣服于我,你也好,魏贤之也好,不为我所用,便会被我所灭。”

    “你简直是个怪胎,难道就不怕我一去不返嘛?”洪荒问到。

    疏离子哈哈大笑,“你主子不就是一个失败典范嘛,难不成你比他还老谋深算?”

    洪荒并未折服,但事实证明,老佛爷输了,疏离子赢了,自己做不到老佛爷那般步步为营,离开他必死无疑。

    “你不跟随我便是无主之人,死无葬身也是平常,你若跟我,便换了戒指,打探到广平王的行踪,我护你在安兵内的周全。”

    洪荒也是个识时务的,人死如灯灭,况且老佛爷可以择新人,自己为何不可选良主?

    他麻利地换上刻有曼陀罗花纹路的戒指,就奔着那大唐军营的方向去了。

    “好一条利犬!”疏离子意味深长地自言。

    不出所料,半日功夫,洪荒就带了那广平王不在行营内的消息回来了。

    “主子,广平王一定往西边去了,我们该怎么做?”

    “你这是要我给你答案吗?从前,你都是问一步走一步嘛?”

    “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疏离子鼻孔轻哼,“你说呢?”

    “我这就沿路追踪,一有消息立即飞鸽!”言罢他都不等疏离子点头,就返身出了帐篷。

    “蠢狗!”

    朔方城行宫内,前脚岐王讲完利弊,后脚圣上就下旨,此日进发原州,一切从简,轻装出动。

    出发这日,天气不佳阴沉的厉害,大家都闷不吭气,鹤引和鹿游园负责伴驾,家眷同行。

    闲人斋的五个人也都准备就绪,缓缓地跟在大部队后面,原本罗若云和之休是不想再跟着大伙儿奔波了,如果没出那场意外,贤之或许会答应,可如今,他一定要对之休有所交代,他说了要娶她,就一定会做到。

    赶往原州的一路还算安稳,没有任何差池。黄刺史是在第二日接到圣驾的,一路息事宁人,没有百姓得知圣上御驾亲临。

    “下官叩见圣上,吾皇万福!”黄刺史这样的官职想见一面圣上实属不易,颇为激动。

    “免礼!朕有些疲累,你就不要多言了。”

    “是!圣上。”

    黄刺史把自己的府邸腾出来,自己搬到了衙门去凑合,圣上虽说是歇个脚的站点,可这个黄刺史从不懂得什么奉承之意,没有山珍海味,更无侍女成群。

    “还真是个清官!”李辅国在圣上耳边吹着风。

    “我大唐再多些这样的好官,就不会内外堪忧了!”

    “圣上说的极是!”

    “去把莲昭容给朕传来,我要休息,你退下吧!”圣上发了话。

    李辅国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张淑妃这身一时半会是难以翻过来了,“老奴遵旨!”

    没出两日,广平王很快就到了,面圣一顿嘘寒问暖,圣上见到这个令自己颇为骄傲的皇子,不禁连连夸赞。

    “是啊!多亏了广平王抗敌之前,护驾在后啊!”张淑妃在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她千算万算没料到,广平王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了原州。

    “不是你的人赶去前线军营围堵解决他了吗?怎么这会人就出现在你我眼前,到底是人去杀他,还是他来杀你和我!”张淑妃怒气冲天,惊得李辅国无所适从。

    “娘娘,我立即下令把那群猴崽子杀了给你解恨。”李辅国指的是那些去刺杀广平王的部下,此时他们还守在军营外,以为广平王在排兵布阵。

    “现在说这些还有何意义?杀不杀他们没有区别,快想办法,不然回到长安后,你我就更加没有下手的机会和朝野地位。”

    “老奴知道,老奴赶快去想办法。”李辅国一边拭汗一边转动脑筋。

    还没等李辅国这边缓过神来,贤之就劝慰岐王觐见,立即起身从原州返都,就在出发那日突发了人命案。

    死的人是莲昭容。

    李辅国下的毒手,他一时半刻动不得广平王,总要找个排泄口给张淑妃出出气,哄女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除掉她的情敌。

    莲昭容死在了黄府的莲池里,莲花开的正艳,美人却已殒命。

    “圣上,莲昭容死于溺水,怕是为了去采摘那池水中的红莲!”李辅国娓娓道来。

    “朕不相信,她身子虚弱,如何会登上那石台,会下水涉险?”圣上势必要追究到底,“来人啊,传魏贤之!”

    贤之早就从鹤引嘴里打探了案发的来了来龙去脉,昨夜圣上和广平王议战事,一直没见到莲昭容,次日一早本打算出发,就这么因为她的暴毙耽搁下来。

    贤之当然不想因这些突发事宜,打乱了步调,唯一的办法就是草草收场。

    尸体检验完毕,是溺水而亡,莲昭容虽是因为一盏莲子苦羹恩宠天降,可她并不至于半夜里跑去池塘赏什么红莲,更不会勉强自己虚弱的身子下水而行。

    “那么到底谁想杀她?”鹤引问到。

    “这不是明摆着的,女人间的你争我夺,我看啊,他还是眼光太过短浅,杀了她一个莲昭容还会有不计其数的妃子娘娘,问题在于她自己怎么做!”

    “张淑妃还真是顶风作案,圣上现在对她颇为不满。”鹤引以为贤之怀疑的是张淑妃。

    “你能看到这一层,张淑妃自然也意识得到,所以说不是她自己做的,只可能是李辅国,你别忘了广平王才一到,莲昭容就遇害了,不早不晚就是这么刚好!”

    “贤之我有点糊涂了,广平王来了,和莲昭容的死有什么关系啊!”

    “这里面关系大了,李辅国可是在圣上面前承认过他的人是追着疏离子去的,他是去干嘛,你我都清楚。”

    鹤引愣在原地细细捋着思路。

    “目标跑到了原州,他岂不是措手不及,你想啊!张淑妃能咽的下这口气?”

    “于是张淑妃定是对李辅国诟病连连,李辅国就做了这事讨好对方!”鹤引总算是想通了。

    贤之思虑了片刻,“我不打算把他揭发,这样一闹起来就会耽误好几日,圣上不会杀他的,他的价值还没消耗殆尽,只能是给我们自己树敌。”

    “那去哪里找替罪羊?”

    “那莲池就是凶手啊!”

    “能说服圣上吗?我觉得这个事不太容易蒙混过关,我也不想你欺君罔上。”鹤引极为担忧。

    贤之觉得他担心的不为过,又盘算了一阵儿。

    圣上心绪不宁,阴沉着脸,“贤之,你来了!”

    先前,圣上但凡有案件在手,首当其冲是交给刑部和大理寺,可这次却直接找了闲人斋的贤之,足以说明圣上对莲昭容的重视,圣上相信贤之的推断能力,寄望于他。

    “圣上,还是要保重龙体,我已经查探清晰了!”贤之回着话。

    “这么快就抓到了凶手,赶快告诉朕!”圣上催促着贤之。

    “圣上,莲昭容的死是一场意外,她手中攥着那一枝莲花,怕是满心里都念着给圣上做的那盏羹。”

    贤之有意引得圣上心酸,越悲伤越容易失去理性,失去理性才更容易被贤之牵着思路走。

    “是朕粗心大意了,这出门在外,万事力不从心啊,这个黄府内连几个称心的侍女都不曾有,清官,清官,就是这般坑害了我的莲儿!”

    “圣上,如果我们此时就这么耽搁于此,我担心叛党会有所察觉。”贤之开始示意圣上危机时时刻刻都在。

    “真的没有恶人害她?”圣上略带疑虑。

    “没有!”

    “你确定?”

    “我可以保证,圣上!”

    圣上不再迫切追问,只是默默承受。

    总归是要发落个人才能解气似的,于是把黄刺史收拾了一通,错在他修了这么个破莲池,黄刺史有苦难诉,只一遍遍瞄着贤之这个故人。

    最终还是贤之求了情,他方才侥幸拖着残躯保了命。

    贤之给他的安抚是,“你庆幸吧,毕竟是死在了你府上,那可是宠妃,换做是其他年月,你早就身首分离了,也不必愤懑,上次你做的那几多糊涂事,算是补上的一顿刑罚,一来一去,你和圣上互不亏欠,做好你的分内差事才会给子孙修福。”

    黄刺史连连叹息,也是无奈。

壹佰陆拾柒:玩火** 不予追究

    莲昭容的事貌似就这么翻过去了,一众人等继续前行,可暗地里圣上还是把鹤引唤了去,命他务必彻查此案,鹤引领命而去,第一个找贤之诉苦。

    贤之踢出去的麻烦被鹤引抱回到怀里,他苦不堪言。

    匿冥在一边听得生乐,贤之一心计划着对策无暇圆场,那两人就在你一言我一语地险些动了手。

    张淑妃知道这是李辅国送给自己的一颗定心丸,少了几分埋怨,可圣上依旧是对她不冷不热,就连李召去问安,圣上都和从前两个态度。

    这一路貌似顺利,却是暗藏凶险。

    几股势力混杂一处。

    以圣上为首的贤之和岐王一股儿,以张淑妃为首的李辅国一股儿,以疏离子为首的洪荒一股儿也赶上来了。

    岐王受命与侯玄松以及袁淳厚一众权臣打头阵,早一步到了京师长安,闲人斋的人除了贤之以外,其他人都跟着匿冥加快行程,追着岐王一行赶了上去。

    圣上是天子诸事需斟酌谨慎,于是启程、休整和再出发都办的极为周全,也就十分缓慢。

    贤之急,鹤引比他还急,鹿游园就更急了,他唯一松了口气的便是侯督灵未曾凑巧与圣上碰面,不然就真的难以收场了。

    洪荒在一众人从原州赶往京师的路上,和他们打了个照面,他小心得很,未曾被老熟人察觉。

    圣上半路上都盘算着鹤引的追查情况,时日飞逝,很快圣上就返回了京师长安。

    李辅国不可能在圣上眼皮子底下对广平王下手,他虽然心里明白,岐王和广平王一个鼻孔出气,有朝一日他若继承皇位,自己的下场必将凄惨。

    张淑妃几次三番许给他那些诱人的筹码,什么地位啊,女人啊都会迎面而来,只要他愿意,活到老便可享受到老。

    “只是我要有命享受才是真的许给我的,不然的话,岂不都是屁,放了而已?”李辅国独个琢磨着。

    怎么样才能置他于死地,并且不被牵连。

    借他人之手?

    再向叛党求助,意图联手?

    是啊!他心里明白,疏离子此时最想杀的怕也就是这个广平王了,可是先前已经闹到了那般田地,暗中再去示好,会不会不太明智!

    “谁说不明智!”随后的会面,张淑妃听闻他的顾虑重重,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

    “这可是杀头的罪啊,娘娘!”

    “哟!爹爹这是跟我在这里唱双簧吧,怎么先前勾结叛党的那些事你都没做过?”张淑妃故意拿着浓重的讽刺腔调。

    李辅国肚子里算盘打的“啪!啪!”响,“娘娘可不能害老奴啊,圣上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

    张淑妃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偏离了原意,“我们不会加害圣上,圣上会长命百岁,我们只需要广平王消失,明白吗?”

    李辅国连连叹息,“这是怎么话说的,我是难以把控他们的,也只能是试一下。”李辅国根本没有信心可以和疏离子周旋,那个人阴险毒辣,极其不按常理出牌。

    张淑妃却不以为然,“这天底下没有办不成的事,只有没谈好的条件。”

    “娘娘说得在理,我会问出他们的要求,这就去想办法。”

    贤之最为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两个强劲的对手马上就要狼狈为奸。

    这时候的长安城百废待兴,越乱的处境就越容易出各种难以控制的突发情况,圣上当然也很担忧,叛党的卷土重来,布下层层军队,以防万一。

    鹤引被召见的时候,满面淡然,贤之已经给他做好了万全之策,他见了圣上之后,一顿侃侃而谈,直到圣上点头示意,方安下心来。

    终归是把莲昭容这道关扛过去了,贤之的这一妙计还真是奏效。

    他是这样嘱咐鹤引的,“面圣,只说这是成全了莲昭容,她回长安不光难以保命,还会连累圣上。”

    贤之没有拿出什么出奇制胜的招儿,他不过是实事求是,把真凶是何人往外一摆,就算你是圣上,也耐他不得,不是因为这个真凶多大本事,李辅国他杀不眨眼,罪该万死,可是圣上不会杀他,这就绕回到揭发李辅国勾结叛党时的怪圈里了。

    曾经在朔方,贤之想置他于死地,圣上怜悯这个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包衣奴才,百般庇护,贤之明白这一层利害关系,如今外敌正盛,不是肃清内乱的时候。

    莲昭容死在原州,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尽早送圣上返都,贤之敷衍案情了事,如今到了长安,他自然不必多此一举,直接让鹤引指认真凶。

    “虽然,我也明白,死了一个莲昭容,耐李辅国不得!可还是要把他推出去。”贤之十分笃定。

    可是鹤引却不以为然,“如果圣上得知真相,会不会龙颜大怒,杀鸡儆猴?”

    “这鸡太大他下不去手,太小没有警示作用。”贤之给了鹤引一点肯定,“别担心了,我就是想要圣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不追究才是最好,如今李辅国只要伤及不到广平王,死一个莲昭容总要好过死上成千上万的大唐将士。”

    “你想让圣上一心应战?”鹤引当然明白孰重孰轻,“可……这样一来,你岂不是要失去恩宠?”

    鹤引这话说的没错,贤之如此奇人都会看走眼,破错了命案,岂不是连大理寺都不及,那么他未来存在的意义何在?

    “这也是我想要的,不然也不会让你出这个头,你且安心前去,只要圣上不杀我,要那多恩宠干嘛呢?”

    “你可是想清楚了,贤之,我可叮嘱你,圣上说不准一气之下把你当鸡杀给那两只猴子看!”

    “有你和义父两张嘴,我怕是命还长着哩!”贤之一阵戏谑模样。

    “其实,我也明白你是为了我好交差,我并不想在圣上面前邀功,我们可以找个其他说辞把这事搪塞过去的!”

    “除了李辅国,你把谁推出去圣上都不会相信,我原还打算把矛头指向他的同伙张淑妃,一呢,这算是栽赃陷害,二来,圣上不会杀李辅国,却不会不杀张淑妃,这岂不是冤假错案,她虽罪不可诛,一桩是一桩,一码还一码,我们做事还是要让后人信服方可为。”

    “贤之,我不明白为何圣上就不能杀李辅国,就是因为他有恩于圣上,他真的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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