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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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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于疯子,他是不是活够了,居然把火石偷带到大理寺天字号?”王道抱怨连天。

    贤之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放火前可还跟你说过什么?”

    “他就说,兄弟当我送你一程,再也不用受这几多罪了。”

    “他就不怕?”鹤引一脸狐疑。

    王道手舞足蹈,“我就说他疯了吗,他非但不怕,还高兴的厉害。”

    “鹤引大哥,他原以为十足把握的退路可能是给人堵死了。”贤之心里盘算的清楚。

    “我没有出手!”鹤引解释。

    “不是你,是他们自己人下的毒手。”贤之转向王道,“后来他可曾求救过?”

    “诡异的就是在我被扛出来前,他都稳稳坐在牢房内,我的那间较为靠近门口,待到差役再去救他时,火势太大了,已经进不了人了!”

    “没看出来一介文臣,如此勇武过人啊!”鹤引不禁叹服。

    贤之拍了拍手,“是他太过轻信于人,换言之,就是对自己太自信了,自信过头不是自负那还能是什么?”

    “啊?”鹤引和王道两个同时表情呆滞,异口同声。

    天字号整个坍塌了,死了一个囚犯,就是刺史于杜行,无人受伤。

    鱼珠儿看热闹似的置身事外,鹤引去看他的时候,把这惊动朔方城的大事说给他听,他就像是听书一样,乐此不疲,穷追不舍地问着那活着的如何能救得出来。

    “不是说天字号木质结构为主,就是怕这些个犯罪先前是朝廷命官,不忍他们太过凄苦,想我这边可都是石头堆砌的。”

    鹤引一脸的嫌弃,“你还要如何,你如今的待遇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只是好奇谁有这份勇猛,救得出火海中的犯人。”鱼珠儿还真是好奇心颇重。

    “废话,那里出火灾都是贤之提早和我说好的,我的人就守在天字号门外。”

    “贤之果真如此神力,莫不是他自己亲自点的火吧?”鱼珠儿开着他们的玩笑。

    “让他下次在你这里放把火,让你取取暖。”鹤引懒得跟他嗦。

    “你们还真是不简单,感觉我离出狱越来越近了。”

    “只要你老老实实听我们差遣,不要那么自以为是。不瞒你说贤之可不会给你面子,他做事向来都是公事公办。”

    鱼珠儿捂着嘴巴,“鹤大人,我有点累了,你还是请便吧!”

    鹤引白了他一眼,调头就走了。

    圣上听闻大理寺出了这等大事,大发雷霆,罚了鹤引半年的俸禄,还责令他立即复建,还好死伤较轻,但是于杜行那边一定要处理好善后。

    这事除了圣上大为光火,还有一个人心绪难平,他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大理寺的动静,得知只死了一个人,还是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刺史于都行,怒火中烧。

    抛出一句话,“省了我亲自灭口了!”

壹佰壹拾柒:不入死牢 焉得鱼命

    在于杜行的案子发生之前,他见过李辅国。

    李辅国知道大理寺不是一般的地方,虽说这里不比两都那般的森严戒备,自己安插在大理寺的眼线依旧难以接近核心,但如果不尽早铲除隐患,怕是会夜长梦多。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生面孔,这样鹤引那边会相对放松警惕。

    “你去随便犯点什么罪行,只要不是掉脑袋的事,我都会保你平安。”李辅国命令对面的于杜行。

    “可是大人何不差了一个下人或者……”于杜行不想亲自涉险,斗胆请示。

    李辅国这人只对上头一人笑脸相迎,对待下边的人从来都是心狠手辣。

    于杜行巧言令色地委婉搪塞被他一声阻止,“不行,非你不可!”

    想来也是那大理寺一向都是重案要案,不是官员涉罪也轮不到它出场。

    “而且……”李辅国刚交代了死令,这还没完,又开始了强调,搞得于杜行又惧怕又不得不从。

    “大人请吩咐便是!”

    “我看你是极不情愿么,怎么,觉得我委屈了你?”

    “小的不敢。”于都行怯懦卑微。

    “不敢就对了,而且你要把这个罪行犯得大一点,太小了我怕你见不到真身。”

    “那岂不是要送命?”于都行为难地看着李辅国。

    “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进去以后还要帮我帮办一桩大事,办好了,我保你官运亨通。”李辅国斜眼瞄了一下眼前的利欲熏心者。

    “大人,请交代。”于杜行这是认准了要把上这条船,踩到底了。

    “你帮我杀一个人,杀了他,我救你出狱,让你晋升三级。”

    “大人不是玩笑?”

    “你是信不过我呢,还是信不过当今圣上,想我是跟着圣上一路艰险走到今日,我的所想所行都是得到了圣上的默许和恩准!”

    “小的明白,那被杀之人他是?”

    “曾经的御前宦官鱼珠儿。”李辅国故意压低音调。

    “啊?他,他,他不是终生监禁,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李辅国顿时怒火中烧,“不要问那么多问题,另外,这事你若透露出去半句,你是知道我的厉害的!”

    “小的不敢!”于杜行默默地底低下头颅,看也不敢看对面的人。

    李辅国只叮嘱他,安心入狱,他早就安排好了计划,他只要按照计划纵火烧了那大理寺死牢,他一定会通过自己的关系把他救出来,不光是脱离火海,更要洗清罪行。

    于杜行哪有资格跟这尊佛讨价还价,只能是顺之。

    大理寺内,鹤引把王道引了来,贤之上下打量着他,“王道,你是不是特别好奇鹤大人为何要你去接近于杜行?”

    王道脑子转的不慢,轻笑了一声,“魏大人,我不好奇呀,鹤大人给我机会减刑,他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从来不敢多话。”

    “你倒是个聪明人。”贤之看向鹤引,“鹤大人好眼力。”

    “王道,今日我把你叫来,不是责难你没有成功劝服于杜行,是魏大人惜才,不想让你大好的前程都断送在这死牢之中。”

    王道听了这话,来了精神头儿,“承蒙二位大人抬举,在下万死不辞。”

    说这个王道聪明绝对不是空谈,他在第一次鹤引找他说那些话给于杜行听时,他就知道这个于杜行是要作死。

    他可没有兴趣管他的死活,正好他执迷不悟,死了给自己腾一块施展的空间。

    “和聪明人就是好沟通,既然你有兴趣,也有手段,我们联手吧!”贤之抛出了橄榄枝。

    贤之怎么会不知这王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虽不是十恶不赦,但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嫉恶如仇,他所做的任何事都不涉及人情,均是各取所需。

    鹤引先前还和贤之质疑过,他如投敌了可是麻烦!

    贤之只轻声一咳,“他这样的小人,即便自己流水有意,那落花还未必有情。”

    王道毫不犹豫,“如何联手?”明显地动了心思。

    鹤引看他态度很好,“王道,你有没有办法可以接近李辅国。”

    “大宦人?”

    “正是那个元帅府行军司马?”鹤引等待他的态度。

    “鹤大人玩笑了,我如今是个犯人,就算现在是自由之身,也不见得能攀上那身份的人物。”王道玩着自己的小心眼。

    这事是难,如若不难,贤之也不会跑到大理寺死牢里搬救兵,他是用尽了心思。

    可这个王道诡计多端,他不是办不到,以他当年的手腕,除了他还真没有人能办到。他是想跟眼前的两个人周旋一番,故意这番说辞。

    “这些你不要担心,你若有办法接近并取得他的信任,我答应你一件事。”鹤引开始放鱼饵。

    “魏大人是要我去做个卧底,这可是掉脑袋的差事,那李辅国不是吃素的。”王道点透了这一层,又感觉不能把这合谋一口否决,“大人,我有什么事需要求你?”

    “难道你就不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王道暗暗笑道,“我自然相信鹤大人的能力,但除了这一件,你还要帮我官复原职。”

    “这个我可没法保证!”鹤引见他得寸进尺。

    “那我如果死在了李府,可就太亏了。”

    贤之一脸的淡然,“你说笑了,这样,如果你可以帮我们抓住他的死穴,我保你官复原职。”

    鹤引惊得一脸懵,“贤之,你莫要……”

    贤之没理会鹤引,“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虽说无官无职,在圣上面前还是能说得上一句话的。”

    “签字画押!”王道这样的官场老油子,深知空口无凭,没有这一纸凭证都是零。

    鹤引忧心忡忡,看着贤之做不了决断,“贤之,你看?”

    “好!”贤之一口答应,“去拿笔吧!”

    鹤引随即去取笔墨纸砚,王道的眼神就顺着鹤引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一路飘去,问贤之,“知道我为何答应和你联手吗?”

    “那是因为你知道我能做到你提的那些要求。”

    王道愣了一秒,“就凭你在圣上面前有一句话语权?”

    贤之摆了摆手,端正了自己的坐姿,“是因为你看到了当今大理寺卿鹤引听从于我的指派。”

    “哈哈哈……我就喜欢和实力相当的人对抗。”王道挑了下眉毛,“联手!”

    “我还没说完,除了这层,你对宦官怕也是又爱又恨吧!”

    王道的表情明显略有异样,“呵呵!”

    “话说回来,那李辅国可是绝无仅有的实力者,这下便有你发挥的空间了。”

    “你就不怕我投靠了他,想在死牢里救出个囚犯,普通人自然是难于做到,可这事对于李辅国来说,易如反掌。”

    “你不会的,你是于杜行身边最后的人,那场大火声势浩大,那天字号一死一活,你觉得这些事李辅国会不知情?”贤之带着笑意,“你和于杜行说那些话的目的,李辅国会不清楚?”

    “这么说我就要考虑要不要跟你站在同一条船上了!”王道力求自保。

    贤之继续笑着,“你不要那么心急,李辅国知道你阻挠过他的奸计,可你有你的目的,如果你的目的是为了他,难道他不会另眼相待?”

    “我去投靠他,那么要以何目的?”

    “你铲除无能之辈,取而代之!”贤之简明扼要地说着。

    王道对这个贤之多了更深一层的了解,“我的优势就是对大理寺的情况了如指掌。”

    “很明显他是冲着大理寺来的,他对你的优势求之不得。”

    “他就不会怀疑到我们暗地联手了?”王道力求排除一切的危险因素,尽可能不打无准备的仗。

    贤之看鹤引过了来,“他不会的。”

    鹤引听到了王道最后这个问题,顺势补充了一句,“他不会。”

    “何以见得?”

    “因为你和我们不一样。”贤之面无表情。

    是啊!他们一点也不一样,是各个方面都处于对立面的,他们是正义,他是邪恶;他们是君子,他是小人;他们是光明的,他是阴暗的;他们是有底线的,他是无下限的。

    “你确定要用一个伪君子,真小人嘛?”王道一副阴险之气。

    “各取所需嘛!”贤之还在笑。

    “明日收拾好你的东西!”鹤引下了令,“一件别落。”

    “火舌之下早就灰飞烟灭了!”

    “别故弄玄虚,你就是断了命也不会丢下那物。”

壹佰壹拾捌:大赦天下 家犬聘厨

    华美绝伦的湖畔府邸是李辅国私下的一处较为精小的宅院,灯火辉煌,一众美人舞尽了雾夜飘花,影影绰绰的人群正前方,李辅国身着便服,借酒消愁。

    “都给我滚!”他的这副面孔跟成日里在圣上面前的谄媚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众人受了呵斥,黯然退下。

    “这个愚蠢的废物!”李辅国破口大骂,“烧的是自己,伤不急别人。”

    “原本爹爹也是没打算管他死活的,死了最好,清净。”一个风韵犹存的俏丽女子轻声回到,棕色的瞳孔格外鬼魅。

    李辅国又连喝三杯,搂过身边的棕瞳女子,“清净是清净了,可那鱼珠儿活一天,我就睡不踏实一晚。”

    “爹爹,有我在,您还会睡不踏实?”棕瞳话意勾人。

    怎奈李辅国心有余力不足,甩了甩头,用力睁大了眼睛,“你乖乖地听话,五日之内,我必定要除了他!”

    “爹爹看也不看奴婢一眼,莫不是我入不了爹爹的贵眼。”她假意生气。

    “怎么会呢?”李辅国放下手中的酒杯,“就数你鬼主意最多,我才会把你日日放在身边。”

    “我就知道爹爹看上我的从来都不是皮囊。”棕瞳理了理衣角,“我倒是有个笨法子。”

    “什么办法?”李辅国迫不及待以求相告。

    “爹爹何不借着圣上即将到来的生辰大典做点文章。”

    “继续往下说!”

    “我们可以借由天子生辰,求了圣上为号召天下,同心同德,恩泽四方,助力沙场共扛叛敌,来一次大赦天下。”

    “大赦天下可是大事,不是一句两句就可实行的。”李辅国忧心忡忡。

    “奴婢自然是明白,其实爹爹可以用一点技巧,如果这些重刑犯可以建功,圣上又何必拘泥于礼制,战时多自便,不可能像在京师一般讲究颇多。”

    “他们如何建功,圣上如何能同意?”

    “说是建功,不过就是送死,爹爹忘了那战场上最前排挡箭的死士了?”

    “充沛军队为由,这个好,还能免罪一些,给圣上留一个贤明之衔。”

    “最关键的是可以接机杀了爹爹的眼中钉!”

    李辅国甚是满意,继续搂着他的得力心尖人,饶有兴致地看美人舞姿妖娆。

    没出几日,李辅国就力劝圣上举办寿辰,大赦天下。

    可圣上不以为然,“爱卿,你是最了解朕的,如今虽说刚收复了两都,可大唐毕竟危机四伏,朕哪里还有心思过什么生日呀!”

    “可圣上,这战场日日死人,那些将士都是血肉之躯,有家室妻儿,与其让他们一味送命,不如把这七州的重刑犯送到前线。”

    “这要如何去界定,何罪放生,何罪送死?”

    “这个就要设定一个标准了,圣上只要交予老臣,明日我便呈到御前。”

    “这……倒不是不可以,想当初,父皇也是往前线发配了许多死士。”

    “正是!”李辅国见有眉目,不禁暗喜。

    圣上却一点也不着急似的,“不急,不急!”

    鹤引从圣上那里偶然听闻李辅国关于生辰大赦天下的请求,第一时间就转达给贤之了。原本鹤引还不知是推是拦,贤之一句话给他吃了定心丸。

    “劝谏圣上,大赦天下!”

    “你确定?”鹤引仔细确认着。

    贤之很认真地点着头,“我们不是答应把王道弄出去,我原想钻大唐律法的空子,现在省了这一层麻烦。”

    “这么说,我们还要好好感谢一下这个朝中劲敌。”鹤引面露喜色。

    “快去用尽你的本事做好这个说客吧!”

    也不知道鹤引是怎么劝谏的,反正很快圣上就下令筹备生辰,唯一杜绝的就是大张旗鼓和铺张奢华。

    那个区分犯人的标准,李辅国极力把鱼珠儿的罪行控制在送去前线的范围里,他信心满满。

    生辰大典上,随着圣上的一句:天下同心,大赦祈福!

    这边,王道手里抓着自己的传家之宝,踏出大理寺恢宏庄严的黑色大门。

    鹤引受贤之之托,送他一程,“王道,别忘了我们的契约!”

    “鹤大人,你可以怀疑我,但不要怀疑它。”王道暗指自己的宝贝。

    语毕,他不紧不慢地徒步走向名满朔方的李府。

    “听闻贵府近来在招收厨子,我是来求口饭吃的!”王道恭敬有度。

    李府的家仆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奇丑无比的中年君郎,“去去去!怕你吓到我们大人。”

    王道暗暗唾弃,世人最丑莫过于李辅国,还敢说本大爷。

    “这素来找厨子都是看厨艺,没听闻看样貌的,你看我人虽长得不济,菜烧的确是无人能及。”

    “你不就是个做饭的,嘴皮子竟这么厉害,这里不需要这样的人!”家仆打发着他。

    王道正愁无计可施的时候,后门里走出来一个独眼的老者,他看这边嘈杂,顺便说了句公道话。

    “这事好办,让他做道菜不就完了!”

    家仆见独眼发了话,便也就随了他,略有不甘地引了王道进了李府后厨。

    王道手起刀落,一条鲤鱼没片刻功夫收拾得利落干脆,腌制,裹粉,下油,勾汁,烩炖。

    这一些列都看起来平淡无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要紧的是王道趁着那两人不注意,从怀里抓了一把什么佐料,撒在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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