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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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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如此之近,我不能百密而一疏。”
这话乍一听,还真是天衣无缝。
可贤之也不是个随便说说就妥协了的人,“不瞒你说,十字谷的那群是安兵的杀手卧底的核心所在,相当于我们大唐的丽竞门,你觉得这样一群身怀绝技的亡命之徒,几把兵器就可了结?”
鹤引不在执拗,原来包括洪荒在内,还有死去没多久被利用的张婴都是安党密布在圣上身边的眼线。
“可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任由他们肆意妄为?”他略有不甘。
贤之却把话题扯到了在此之前的一桩事上,“鹤引大哥你可知,那风筝大会上红色风筝从何而来?”
“你为何又提及那个风筝会,看来那日还真是发生了不少事,我真是一点端倪也看不出,只知道你拾到了别人家的风筝,不见是什么人来找过!”
“那红风筝的主人你也见过!”
“你可是和我说过那风筝是刺杀圣上的凶器,如今你知道是谁所为了?”
“正是十字谷的那个俊美男子。”
“……什么?既然如此,我更是要赶尽杀绝方为快!”
贤之瘪瘪嘴,“你且莫急,这里面另有蹊跷。”
原来,明面上,这个红风筝是美男疏离子为了刺杀圣上,用的一招隔空下毒,那风筝随风而去,会在圣上出现的上空撒下白色粉末,从此导致圣上中毒身亡。
“可是不巧,那日圣上因得了张婴,一心还朝,无心游玩,刚一来便走了。”
鹤引继续强调着,“他并未得逞,我记得你上次还和我说过,风向也不对!”
贤之露出一副你说到点上了的表情,“圣上运气好提前走是始料未及的,可风向的原因对于一个资深杀手探子来说,定然是早一日便思虑周全,做得预测的。”
“这么说,他不想刺杀成功?”他也颇为吃惊。
当日,这风筝才貌似阴差阳错地落在了贤之脚边,美男子在胸前比划了三个叉,不是指风筝的图案,而是明确表示这物件不是给他的。
原本贤之就信了,可他越想越奇怪,一个表面行凶的人会给戳破他行迹的人解释他的举止嘛?
“他的行为太违背常理了,反其道而行,也就是说他越表示这红风筝不是给我的,恰恰说明就是给我的,他不怕我捡到风筝,他的三个叉是告诉我你捡对了!”
鹤引有点云里雾里,“你们聪明人都这么卖关子嘛?”
“只能说他做的还不够高明。”
“也就是说刺杀是假,传信是真!”
“对,他其实就是做了一场戏,‘内种有鬼’我现在倒是有了些眉目。”他微微一笑,是窃喜。
“什么内种有鬼?”不明所以的样子。
“他通过风筝传递给我这个讯息,是意在告诉我‘鬼’就在我身边!”
鹤引听闻这句,也是不禁打了个寒颤,“谁是鬼?”
贤之摇了摇头,“鹤引大哥,一个敌人为何要帮助提醒我们这样的敌方?”
“障眼法!”鹤引不假思索,“这不就是奸计?”
“非也!他是安禄山派来刺杀当今圣上的,不是来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我。”
“那为何要给你传信?”
“唯一的解释便是敌人的敌人便是友。”
鹤引眼睛瞪得老大,“你是说他有另外的敌对方正威胁着闲人斋?”
“以我来看,这个事情再简单不过了,便是他们安党内部起了内讧!”贤之一语道出。
“有鬼,内中,怎么解释?”他疑惑。
贤之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个所谓的鬼,美男子的内部对手便就藏在朔方。”
鹤引咽了口唾沫,没敢开腔。
贤之拍了拍他的后背,“没摁下去十字谷的葫芦,朔方城又起了个瓢。”
“我怎么感觉我和这支御林军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呢?”
“暗中敌手原本一直存在,只是你没发觉他罢了。这也就是为何美男子潜藏在朔方城郊这么久都不专于刺杀的原因,我一直想这么值得安禄山赏识的可以派到如此危险之地的杀手,为何迟迟躲藏,没有什么大的举动。”
“定是我们的防范到位!”鹤引答到。
“最关键的就是他急于在这样一个远离叛党统治中心的地方,铲除异己。”
“那之前张婴那些妄举,莫不是另一个黑手所为?”
“如此看来,洪荒也是那黑手一派,他现如今逃进内部敌对一方的根据点十字谷,怕是也不好过。”
“你前边说差了一环是什么?”
“美男子不是不想杀圣上,他在等。”
鹤引听不明白,“他在等借刀杀人再灭口,何不现行刺杀再清除内部对抗者?”
“因为他还杀不了对抗者,只有对抗者刺杀圣上,他便趁机巧借大功,打击对方。”
壹佰零陆: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
“这么说你不急于攻进十字谷,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鹤引看着贤之。
“既然美男子想借那黑手之力杀了圣上,他再对黑手斩草除根,我们何不让他们来个你死我活,坐收渔利?”
“可我们连黑手是谁都未可知!”
“接下来的刺客便就是黑手的人。”贤之早就理清了这一切,“坐等捉鱼。”
“那十字谷就撇在一边了?”
“你捣毁十字谷也无济于事,这边黑手该暗杀还是会继续,借力打力是最好。况且我们现在的状况也铲除不了那贼窝!”贤之暗指那御林军。
“我还是唯你是命吧,如今就是圣上、岐王也参不透这些许!”
正如贤之预测的一般无二,洪荒只是留了一命,在朔方城或是回东都都是一个死,在十字谷则是囚。
疏离子想玩个游戏,可能是成日泡在十字谷里太过无聊。京师大败之后,他在朔方的处境更为危急,不能冒然出手,只好坐等。
对于贤之的好奇倒是每日剧增,他到底想如何引起贤之的注意?和他一较高下。
智者相惜,他一定要挖掘这个小君郎身上的无限可能。
他还是和洪荒和颜悦色的说话,可明显地洪荒不是他的人,不是客,只是一个筹码,一个未知价值的筹码。
“我把你关在这里,你莫要怪我,毕竟这世上没有永远的友人!”
“我既然敢直奔这十字谷,就早就做好了准备,疏离子不必客气。”
疏离子扶着洞口的不知名的灌木枝,“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对你如何,只是你以后就安安心心住在这洞内,朔方城里的事就不必操心了。”
“那是自然。”洪荒带着笑模样。
“来人,好酒好菜伺候着!”
“是!”两个守卫同声答到。
这日,贤之在城内闲逛,不过是无聊时地打发时间。看前方集聚一群人,好奇心驱使,贤之凑了上前。
“大家快来看,这个人偷了我的钱袋,不能让他走!快去报官!”一个衣着华丽的人大声吆喝着。
“搜身!搜身!”围观者们异口同声地呼着。
贤之得知是这样一桩小偷小摸的事儿,就打算转身走人。
“是他,他可以给我作证!”一句话,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贤之。
此时的贤之,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他心想关我何事,我只是个路过看热闹的,可外围的人堵得死死的,他走也无路,无奈硬着头皮转回身。
“我说,你这老头儿……”他眼前被认定小偷的人还真是面熟,不是别人,正是有过几面之交的美男子。
“快脱!脱破衫!”那华服之人催促着,片刻不停,只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贤之顾不得看地上卧着的那位,指着华服就是一句,“你的钱袋掉在了包子铺的摊位地下。”
“不行,你们是一伙的,想蒙骗我!”华服还是纠缠不休,“走,去衙门!”
“你不信,我们便陪你去找一圈。”贤之说着。
疏离子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般跟在两人后边,一身褴褛倒是让贤之一头雾水,有好事者也呜呜泱泱跟着凑热闹。
不用说,钱袋找回了,贤之暗自念叨,“我的未卜先知术还能有错?”
“什么术?”疏离子没听全,随即发问。
贤之也不理他,驱散了众人,引得他买了身能见人的衣衫,换上后,二话不说把他关进了自己不常去的客栈里。
终于热情的店小二拿了打赏乖乖退下,二人才得片刻安宁。
“怎么?山洞里闷坏了,跑出来体恤民情,等着被杀?”贤之也是话不客气。
疏离子对着铜镜上下打量着新衣衫,“不是我喜欢的颜色!”
“好像你跟我很熟一样,这衣衫的钱算你欠我的。”贤之也不客气。
他们说起话来甚是奇怪,仿佛老朋友互相调侃拆台,可他们二人明明是明争暗斗的死敌,或许智者的世界本就不凡,他们不屑于所谓的下黑手,玩的就是脑子,就算你躺在我面前让我砍死,我也懒得抽刀。
胜之不武?
“我是来找你的!魏大人。”疏离子渐渐入了正题,他目的性明确。
贤之当然看出来了,就等着他自己招。“魏大人受之不起,叫我魏贤之。”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他问的也唐突。
“安禄山的头号杀手,不是汉人,在这还习惯吧?”贤之知道一些别人知道的,还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不足为奇。
“是不是汉人有何关系?”疏离子故意抬杠。
“不是汉人的话,名字都很特别,少见。”贤之语出惊人。
“哦?疏离子不像是汉人的名字嘛!”疏离子就这么自报了姓名。
“你入了大唐,起了汉人的名字,我就要欺骗自己你不是异族人?”
“那你说我是什么人?”他也不慌不忙。
“党项族。”贤之言之凿凿。
半晌,疏离子未置可否。
“你做好决定了吗?”疏离子还是不死心,恨不得冒死试水。
贤之被他问的有点无可奈克,“我并未答应你做任何考虑,男女之间在感情上不能勉强,大丈夫在政治立场上同样不可摇摆。”
“我给你示过好,你识相领情,如若不是你的非凡智谋,我还念一点惜才之心,怕是没有什么功夫和你废话。”
“这么说我是要受宠若惊了?”
“那倒不必,只是如今的局面,你杀不了我,我也动不了你,我们联手,天下无双。”
“我记得当日在十字谷你劝解我,莫要给仇家做了嫁衣,今日同理。”
“这么说你和我安氏一党也有仇怨?”
“国仇家恨,一样不少。”贤之说的干脆。
“原来如此,看来,这么投缘的两个人注定要彼此迫害,不得言和。”
贤之点着头,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你把洪荒交给我,或许我们还可以联手做一件大事。”
这话引得他一腔兴致,“何事?”
“助力你铲除异己。”他又是一提嘴角,戏谑之气十足。
“哈哈哈……你当我是三岁半的孩童了吧?杀了他,你再杀我?”
“刚刚你不还说我杀不了你?”气氛有些凝重。
“如果要杀他我无需和你联手。”疏离子明显地底气不足。
“你若有办法早就下手了,也不会囚禁他的手下洪荒,表面上你是借他的刀杀圣上,恐怕都是你的缓兵之计吧!”
贤之已然把他摸得清楚明白,只是他低估了贤之的本事。
疏离子也不回话,坐了下来,顿了半晌开了腔,“你怎么知道的?”
“看来安禄山的圈子也不是那么同德同心,对麽!”贤之有意讽刺,“我怎么知道的很奇怪吗?既然是这样,我明确地告诉你,他杀不了圣上,你也一样,你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铲除他。”
“信口雌黄!”疏离子明显地不愿相信,“我倒是要证明给你看!”
“不要痴心妄想了,如果你不动手,怕就是要我来代劳清理门户了。”贤之又露出先前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啊!那我求之不得。”疏离子也不甘示弱,语气轻佻。
“你错了,我是说帮安禄山,不是帮你。”他拍了案子,把茶盏震得一晃。
“你确定有杀我的本事?”疏离子也是嗤之以鼻。
“现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不能。”贤之也坐了下来,与他只隔了一米距离,中间是个实木案子,“你不怕吗?”
“走夜路这么些年,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怕。”
“那我就来告诉你怕是什么滋味儿!”
壹佰零柒:鱼珠投案 美人渡劫
“鹤引大哥,虽说圣上对你颇为器重,一面担任大理寺卿,一面负责御林精锐的休整操练,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把重心往后者上倾斜。”贤之言语恳切。
“贤之,你有所不知,圣上已经责令我月底前把黄河沉粮的案子彻查清楚,我已在御前一口应允,眼看还有半月时间,如果不出头绪,怕是我就可以卸甲归田了。”
“我之所以让你更为侧重御林军的培养……”
“圣上安危重于一切,这个我明白,可那案子拖了这么久,我却毫无头绪。”
鹤引也是焦头烂额,鹿游园南下前,还可以帮他分担一二,如今却是事必躬亲,着实忙碌。
“我今日特意过来来找你,就是想带你去见一个人。”贤之明显地另有安排。
“什么人?”他随即问着。
“走吧!”贤之前脚引路,鹤引随后跟着。
他们所见之人不是什么外人,正是那闲人斋的匿冥,鹤引不知道贤之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一副静观其变的态度。
“来了,做吧!”匿冥破天荒地也会跟人客套。
鹤引的警觉性一下子提起来了,“不用,我就这么站着吧!”
“让你坐你便坐,怎么那么执拗呢!”贤之一把把他拉坐在榻上。
匿冥也不看他,对着贤之就开始讲,“你让我查的人,我都打探了一遍,消息都在这里,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他们战备前夕为此大贺三日。”
“这倒不足为奇!”贤之查看着鹤引递过来的纸卷,上面清楚写着四个字:美人渡劫。
“哪条线路上截获的?”贤之关切。
匿冥却是不慌不忙的模样,往城外十字谷方向摆了一下头。
“收复京师战前安兵飞往十字谷的传书?”鹤引力求印证。
匿冥不理会他,贤之匆忙点了个头,继续盯着匿冥,“进了哪座宅子呢?”
“这个目前我还没探到。”匿冥直言答到。
贤之把眼下针对圣上的官员逐一排查一遍,毫无所获。接下来就是排查敌对岐王的官员了,不用想第一个就要锁定那圣上的眼前大红人。
“鹤引大哥,怕是要你大理寺就要出手了!”贤之跟着鹤引离开闲人斋,路上边走边说。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只是那“美人渡劫”到底是什么意思?”鹤引还纠结于这个他未能参透的线索。
“你暂且莫管,你现在就派一队人去调查两月内朔方城的外来女子,一定不是汉人,而且是相貌颇佳的。”
鹤引一脸狐疑地看着贤之,“这是为何?”
“查出这样的女子,知道他们的所在之处,我再和你一一解释。另外黄河沉粮的那部分残船遗迹现在还在大理寺的库房存里吧,走,我们去验验。”
二人即刻动身,硕大的院子里总共有三个残缺不全的船只残骸,这是前段时间京师收复后第一时间到失事水域打捞上来的。
鹤引命人小心运回了朔方,力求还原出事之时的船体原貌和事发脉络。
“贤之,你不要靠那么近,有些木轴已经泡烂了,小心砸到!”
“没事,我会小心一点的,你就放心吧!”他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查验了两遍。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贤之略显凝重的表情才得以舒缓,“鹤引大哥,我们走吧!”
“贤之,你这是要要去哪里?”鹤引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就在你们大理寺一边喝茶一边等。”
“他们没有三日的时间是查不出来的!”鹤引脸上满是担忧之情。
朔方城虽不大,但地处边塞,往来流动人口频频,就算他的手下不寝不食,至少也要两天才能查出来。
“我们不等他们,我们等鱼珠儿。”贤之道清目的。
“鱼珠儿?他不是在家养伤,怎么会来到这大理寺?”鹤引彻底糊涂了。
贤之也不卖关子了,“他是来投案的,不出一个时辰准到。”
鹤引不再吃惊,看着贤之一副我就知道你又是用了“未卜先知术”的意味。
“不是!”贤之已然看透了他的猜想,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用的是这里。”
半个时辰多一点不出贤之所料,鱼珠儿还真出现在了大理寺门前。
“多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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