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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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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功夫她就气力不足了,被十几个手持农具的村民押解了回来,这次的逃跑让“复明”的人心生不安,于是几人共同看守,还把那个色心不浅的家伙也一并看管,想着天一亮就把她弄死了事。

    次日在村里公示了一天,看着天色渐阴,一大伙人把五花大绑的姑娘抬到了暴雨后泛滥的卫水河,预备淹死她。

    这姑娘经过了这一连串的遭遇,也是生无可恋,一心求死,索性就任由他们处置了,很快便被像一块废物一样投掷到了翻涌的河水中。

    她只感觉像是解脱了一样,还“哈哈”笑着,连一句话也没留。

    “复明”的人上下挥舞着手中的铁叉,像是打赢了一场战役似的,一片呦呵喝彩声。

    好巧不巧,那坠在她脚腕子上的石头绳子,泡在河水中,不知被什么挂断了去,于是她就呛着水随波逐流着往前翻涌。

    后来就碰上了匿冥他们的木筏,那半死不活的混沌间,姑娘以为来到了阴间,便随手一抓,抓到了老佛爷的靴子。

    怪不得全村的人都像避瘟神一样,还以为她是鬼吧!匿冥不禁心内慨叹,“身在奸臣家,也不是她能左右可选择的呀,怪就怪她那个懦弱无能的父亲!”

    老佛爷听闻这一段,叹了口气,“都是苦命的人呀,看来我们明日离开还要悄悄把她带走,不然不知道又是一顿什么花样!”

    兔儿爷深吸了口烟,“她有没有活命的机会,只有老天爷知道咯!”

    饭毕,几人各自躺下昏昏沉沉一睡就到了第二日的晌午。匿冥只感觉这胳膊怎么就不听使唤了,伸也伸不起来,眨了眨眼睛细细看来,他们三人被捆绑着置于房内,不必想自然是进了“黑窝窝”,遇到了歹人。

    这时候老佛爷和洪荒也相继醒来,见此状况都气愤不已。这不是生气的时候,首先得逃出去再说。还没待三个人动身想法子,一群人呜呜吵吵地进了院子,口里声声喊着“抓叛贼!”三人面面相觑,谁是叛贼?那个黑了心肠的老光棍儿还是自己?

    这会已经有几个义愤填膺的“复明”领头人进了屋来。

    “快把你们怎么解救叛贼的,怎么闯过卫水的事,老实交代出来!”粗眉毛的一个大声勒令。

    旁边一个黑瘦样子的同伙则是温声细语,“我们收到口信说兔儿爷这有三个坏了心肝的歹人,妄图迫害我们全村背负‘叛贼’之罪。”

    还没待老佛爷开口,“你皱什么眉,有你好受的!”杂毛男手指点着匿冥,又瞟了眼老佛爷,“你说!”

    老佛爷这会功夫,已经把前因后果全都梳理的差不多了,想来是兔儿爷的烟里有**药,那歹毒的老光棍儿提早就服了解药。

    于是原本求安稳不食不喝的匿冥第一个倒下了,晚上原本计划轮流睡,怕这个独来独往的乡野猎手心怀不轨,谁知个个都上了套,“兔儿爷,跑了吧?”

    “我们不知道,他那种烂人,谁有功夫管!”粗眉毛吼着。“那个娘们呢?”

    “你说河水那个吧,就在耳房。”洪荒随即回到,以为交出她,这伙人就可以放我们走,他还是太年轻。

    杂毛转身出门,大概是去查看那姑娘。没一刻,就拎拽着同样捆了手脚姑娘进了这间。

    “我们不过是路过此地的赶路人,我们都是良民,这个姑娘在水中挣扎,的确是我们救上岸的,可当时我们并不晓得她的身份呀!”老佛爷一五一十地说着。

    他们都是些浑身力气,不动脑子的人,又如何理解别人的无辜,“是你们救的就好,来人啊,全都给我押到河沿去!”

    这还了得,这是要一并淹死,这会就算有浑身的功夫也派不上用场,束手束脚就剩一张嘴。匿冥依旧是不经不慌,他想起了贤之交给他的那个锦盒,于是,开始四下打量。终于在那三人身后的门边发现了踪迹。

    此时,不用细想,行李内的银子早就不翼而飞了,很明显锦盒同样被人打开过,开口向上,里边的绢帕也扯开来了,里边没有什么金银珠宝,那个锦盒就是个锦囊,只有一封信躺在地上,匿冥一路上对它并不挂心,还从来没拆开看过。

    这会也还能死马当活马医,毕竟贤之叮嘱过,是力挽狂澜用的,可以保命,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好汉,你且莫急,看一眼那封信再杀我们。”匿冥开了嗓。

    “匿冥君,你是不是还没清醒,中毒太深?”洪荒在一边小声嘀咕!生怕被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察觉。

    他们才不管你们什么信不信的,从屋外冲上来几个下手,压着四人进发卫水河岸。

    老佛爷不进慨叹,这一世大风大浪,在这小河沟里竟能翻了船,那个姑娘则是轻车熟路般,脚步轻快。

    匿冥又催促了一句,“哪个识文断字?那里边可有给你们的秘闻!”洪荒觉得匿冥这只是怕急了乱投医,无奈之下还哼起了曲,反正到了水里,没准像那姑娘一样,巧遇一伙人得救,不过,活下来可以,再也不进村求死了。

    想想女人还真是祸水,老佛爷往前一步一步走着。这就到了水边,那伙手持铁叉的“复明”人氏,动手要丢女人先下去,手一松,人就扎了下去。

    “等下!”黑瘦那人拨开人群跑了来,“这是官府公文!”

    其他人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公文怎么了,他接着说到,“那张寅叛贼的九族早就在当日的棺材运银事之后,被圣上在京师处以极刑了,真的是九族呀!”

    众人闻罢,竟然都忙着欢呼高兴,差点把姑娘再一次淹死,于是下水匆匆救人。这会那个粗眉和杂毛都靠拢黑瘦那人旁边,盯着纸上的字迹,“我等不识得字,这真的是公文?”

    “嗯,看这里的红印,定是错不了。”一个人应和着。

    就这样几个人跑到鬼门关绕了一圈,又活了。回到村子里,松绑,进茶,闲话一番。

    “真是多有得罪,几位莫不是朝廷要员,下来微服私巡?”黑瘦那人发问,“万万包涵,我等也是一心为了大唐,大人不记小人过!”

    老佛爷故意清了清嗓子,“你们太过鲁莽,知不知道我们都是什么身份的人,这要是被圣上知道了,可就……”

    “诶?大人你看门外就是一辆马车,你们的行李和盘缠如数奉还,那个盗贼我们也抓了来,愿听诸位惩处。”

    匿冥听闻,小声跟老佛爷耳语了一句,老佛爷便派了洪荒去看了眼那个老光棍儿,随后从黑瘦那人手中索回了公文,准备即刻出发。

    谁料这脚还没有迈出门去,那个姑娘便“咚”地跪在了三人身后,“小娘子跪谢恩人搭救,恩人们心怀慈悲,我有一不情之请。”

    匿冥依然出了去,他看不了可怜人受苦,也做不了大善人,这局面着实不适合自己处理,于是出了院门,上马先行。剩下洪荒和老佛爷去面面相觑,“你且直说无妨!”

    “我想给恩人做个烧饭丫鬟!”

    洪荒听罢微微一笑,“你做的饭可是东都口味?”

    姑娘连连点头。

    “佛爷,带上她吧,把她丢在这她也没法过活,救人就到底吧!”洪荒求着情,姑娘紧盯着洪荒一脸的感激。

    于是往东都的路上三人行变做了四人游。

    出了村有两个时辰了,老佛爷把怀里的公文拿出来看了一番,不禁哑然,抬眼看着匿冥连声问。“你看过嘛?这里不止一封信吧!”

    匿冥骑着马和马车并驾齐驱,弓腰伸手把信接了去,迅速扫了几眼,嘴角冷冷一笑,“好小子!”对那个远在朔方的家伙又多了一层认识。

    “这到底是唱的哪出呀?”老佛爷一头雾水。

    “你若想知道,先跟我说说刚刚派洪荒去兔儿爷那看什么?”匿冥质问。

    老佛爷捋了一把头发,一手挡在靠近马车车篷一侧,押低声,“那个老光棍儿后脖颈处有一处簪子的戳伤,你说我能留下她,在这火坑里?”

    匿冥不禁心头一紧,原来那个猎手就是当日侵犯姑娘的贼人,没接着这话题,匿冥把公文的事自己是如何猜想的告诉了老佛爷,“我先前不知道贤之这锦盒里的东西,这信封里定然还有一张大额的银票,不然黑瘦那人不会留我们活口。”

    “好一个有钱能使磨推鬼呀!”老佛爷一脸窃笑,想着这个贤之还真是料事如神。

    匿冥把手中的公文一撕几半随风扔去。那几片白纸自上而下,在风里翻着跟头,没出十几米就扎在了路边的野草堆里,上边清清楚楚地记载着一首古人的诗,落款处竟是贤之自己的萝卜章。

陆拾伍:坟场暂住 改道邙山

    匿冥在前方骑着马,心里盘算着要不要顺道去一趟邙山。

    老佛爷的意思是不进城了,以免多生事端,大家直奔城郊的坟场,那地段同去邙山是一个方向,两地相隔不远。

    “佛爷,处理好魏卜的尸骸,我想去办点事情,到时候你们暂且在附近的驿站候我。”

    老佛爷心生疑问,“这兵荒马乱的,还是一起行动吧,你想去哪里,我们陪着你便是。”

    匿冥没有回答,他打算随机应变,交待那么多有什么意思,计划也没有变化快,于是快马加鞭,往前又奔走了一段,老佛爷掀起车帘,看那姑娘正依靠在洪荒一侧睡得沉。

    “她唤作何名?”

    “单名一个婴字。”洪荒没顾了抬头,把手中的水囊掂了掂,递给了老佛爷,“匿冥君想去一趟哪里?”

    “没猜错的话他想去乌檀寺,其实这次来迁坟事小,上山事大。一个坟包罢了,何故大费周章,本就可以待到战事结束再来,匿冥君还是放不下心里的疙瘩。”

    “可是,贤之那么顾全大局的性子,怎么就没有察觉阻拦呢,这不是乱上加乱!”洪荒砸了一下嘴巴,不知如何评价。

    “谁知晓,没准还是贤之怂恿他来的呢,我这一遭陪他走险,也算是义字当头了。”老佛爷喝了口水,望了眼远方的一马一人。

    “匿冥君会领这份情的。”

    抵达坟场的时候已然夕阳西下,几人在就近的一处驿站落脚,跟驿站的老板打听了集市的位置,洪荒去置办迁坟的所有用具,张婴由于身受寒气卧床将养着,老佛爷把匿冥叫了出去,两个人并肩在附近的山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着。

    “匿冥,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着你和魏卜来过这一片采风?”

    佛爷心念:怎么会记不起来,他现在除了记不起贤之,别的什么事都没有那种毫无印象的感觉,也没再出现过忽记忽忘的状况,这都要归功于许未初的自制罗稳丹药。

    “那时候老佛爷不问世事,一心求道,俨然一副活神仙的架势。”

    “我可不是信道之人,不过是四处闲走,找找民间的有趣之人,好玩之事罢了。”

    “哦?”匿冥听出这话里的意思,一脸愿闻其详的模样。

    “这大半生,我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听闻各式各样的故事,到头来,都不晓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样的事。”老佛爷满心慨叹,像是自说自话,竟不求对方有什么反应。

    也难怪,对面站着的是匿冥不是别人,就等于站了一堵墙,对着墙说什么又有什么意思。

    老佛爷自顾自地摇了摇头,“记得过去也没什么好的,毕竟过去的记忆也不全都是快乐的。”

    “先知再出众,他也只是魏卜的弟弟,他不是魏卜,他给不了我所有的答案。”

    “我早就猜到了,你是不会罢手的,自你知道他的死讯后,唯一盘算的就是找出凶手吧,你还是不信我说的话。”

    “我连自己都不敢信,何况别人,如果我值得信赖,也不会放他一人去涉险。”

    “除了宗伯还有谁利用他?”老佛爷眺望着远处的树丛,“就算他的死有所隐情,你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意气用事。”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心追凶的愣头愣脑,我有我的线索。”

    “线索,就是从乌檀寺下手?顺藤摸瓜,捣毁安贼的大本营?”老佛爷这话的语气有丝恼意,责怪他的自不量力和年轻气盛。

    “那个老和尚脱不了干系,带回去慢慢审就好了。”匿冥满眼的杀气。

    “你如何近得了他的身,你武艺再超群,那乌檀寺是什么地方,暗藏了多少亡命徒,我们何曾知道?”

    “非去不可。”

    “好,既然是送死,就不必在这浪费时间,明日一早,我们俩陪你一同前去,算是报回村里的一命之恩。”

    “那恩你们应该去找先知还。”

    “你跟魏卜,跟贤之有何时分的如此清楚明白,都是一样的罢了,如果你撇下我们前去,才是把我二人当作了外人。”

    翌日,没急着去坟场,三人安顿好张婴,匆匆往北走,上了邙山。乌檀寺先前十几年来未曾有过一点变化,这才离开了短短年岁,就已经是修葺一番,焕然一新,还扩大了规模,连佛像都较从前高大威严了些许。

    老方丈见来的是旧相识,喜笑颜开,把三人迎进了寺内。

    “老衲晨起进香念佛,观那香柱燃尽不断,香灰久立于炉,就知道有好事临近,这不正是故人来。敢问施主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边说边把每人面前的杯盏斟满了竹叶青。

    “魏卜君的事方丈可知晓?”匿冥开门见山,并没有一点寒暄的兴致。

    “这二位是?”老方丈却言其他。

    “哦,我二人是匿冥君的友人,随他一同前来。”老佛爷眉毛一挑。

    “魏卜君,可是那宗伯的大弟子?”

    “正是,正是。”老佛爷回复。

    “宗伯不是已经客死他乡了,他的徒儿已经好久不曾前来,老衲实不知情。”老方丈叫来了一个小和尚,没一会功夫小和尚端来了两摞书。

    “方丈何故隐瞒,这寺里藏了多大的秘密,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匿冥还没说完,老佛爷把话抢了过去。

    “常言道,佛门中人慈悲为怀,方丈便给了我们一句准话,我们也好回去给他的家人一个交代。”老佛爷从中劝解到。

    “难道方丈一定要大家化玉帛为干戈?”匿冥这个性子原本是压得住场的,可一遇到魏卜相关的事阵脚全乱。

    “哈哈哈……施主,如此大的火气,看来这些年流离失所也是怨念太深。”老方丈看也不看匿冥,摩挲着手里的书。

    “当年魏卜我二人受宗伯蛊惑,给你们传递机密要闻,宗伯如何我暂且不提,魏卜有何罪孽,你要如此残忍灭口?”匿冥根本不顾及接下来如何收场,一连串地质问,“当日,一个你眼中废弃的棋子没有资格存于世间,你没有通天的本事,把我也了结不更显威风?”

    原本还温文尔雅的老方丈,看过太多人间纠葛,早就不会喜怒形于色,可这会匿冥已经起身,伏远弩也上了膛。老佛爷见状不妙,迅速拦在匿冥的肩膀一侧。

    “你算什么来路,也有资格跟老衲叫板?”老方丈怒发冲冠,“想我一生净土清修,还能被你这等不知深浅的黄口小儿唬住,你有胆识动粗,怕是没命下山吧!”

    “匿冥君,住手!”哪有这种糊涂的行事之人,“凡事讲求一个证据,方丈不是你我这般尘世俗人,又怎么会乱开杀戒?”

    洪荒见状,事态闹得有点过了,于是央求的眼神望向老方丈,“方丈,匿冥君身体不适,烧糊涂了,你千万包涵,那个人都给撤了吧,我们聊聊天就好了,好了。”

    这会老佛爷已经把匿冥的伏远弩摁了下去,满脸的不满,转过身安抚老方丈,“我们没有敌意,他也是痛失兄弟,方丈看在宗伯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老方丈对四下手持冰刃棍棒的佛门武僧使了一个退下的手势,很快屋子里恢复了四人的局面。

    “面子这种事不是老衲想给,他人都会有的,我话放在这,今日二人出入请便,这个施主怕是别想离开邙山了。”老方丈的口气并不像在说笑,可还了得,来的时候是三个,走就变成了两个。

陆拾陆:困于佛门 逃出生天

    “大师,主持,爷爷,你就开恩行行好,他伤过脑子,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您老人家。”洪荒明显地口不择言,再如何也不能丢下他自己回去吧。

    “洪荒,不要添乱,匿冥君,你自己说!”老佛爷发了话,他救不如自救。

    匿冥刚才不是胡乱冲动,他是想通过这一试,探一探这佛寺的深浅,刚刚那二十多人怕是他们三个还应付得过来,只担忧,挟持老方丈出山,半路再有什么援兵之类的就更麻烦了。

    “我可以不下山,不过你若没动过他,有何凭证?”匿冥一点也不识时务,势有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

    “证据,这些都给你!”老方丈把这些年来魏卜和匿冥二人帮助宗伯和坞檀寺传递消息的书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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