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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枯等孽爱成灾:千山暮雪,梦里红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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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说现在,星华正在为了我出发前失踪的半个小时而极尽毒舌。
  “九儿姑娘,这都要出发了,跑哪儿玩去了?”星华迎面奔来。
  我负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去买了点东西。”
  星华指着我的身后问道:“你手里拿了什么?”
  师傅远远地从大门口飘来,在我身上嗅了嗅,眉毛扬了一下:“有蹄子的味道。”
  哎哟喂,我的亲姥姥,咱家老祖宗到底是啥鼻子。
  星华不耐烦地摊开手:“快拿出来。”

第四章 夜半女声(5)
我本来还想炫耀一番,现在被师傅的鼻子识破,只好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她。
  我好奇道:“师傅,你怎么知道是……”
  “这是什么?!”星华打断我的话,用左手捏着黑黢黢的驴蹄子,右手捏着鼻子,“还这么臭。”
  “你不认识?”我感到不解,“这是黑驴蹄子呀。”
  “用来做什么的?”星华把一包黑驴蹄子还给我,很嫌弃地用帕子擦着手指。
  “盗墓排行榜第一法宝,用来塞到僵尸的嘴巴里的。”
  星华满脸阴沉,嘴角开始抽搐:“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们那儿,盗墓……”小说都是这么写的。
  “没听过盗墓用黑驴蹄子的。”星华扶额大吼,拍着脑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别再和我说话了。”
  盗墓小说明明说黑驴蹄子是可以克僵尸的嘛。
  我委屈地走到师傅面前,讷讷道:“师傅,这些蹄子怎么办?”
  师傅低头看着我手中的蹄子,眉角又是一跳。
  我知道这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他有严重的洁癖啊,看到这种东西他都恨不得塞进我的嘴里。
  师傅沉默许久,下定决心:“你一路上负责把它们全吃完。记住,不许浪费。”
  “吃……吃吃……完……”我阴阳怪气地重复道,吃惊还差不多。
  那瞬间,我好像看见会飞的黑驴蹄子在我眼前得瑟地跳舞。
  这只老狐狸不但是洁癖,他还很抠门啊!
  地处北方的南苑城,深冬时节早已遍地白雪皑皑。
  近傍晚的时候,我们已经出了南苑城,向东走了十多公里的路。
  我与师傅二人坐在捂得严严实实的马车里烤火,佟掌柜受累在风中驾着马车,星华性子泼辣惯了,受不了这马车的颠簸,独自在雪地上奔驰。
  她还颇为得意地趁机鄙夷我了一番。
  从马车的缝隙中透进来刺骨的寒风。
  师傅披着银白狐貉皮彩绣鹤氅靠在马车上假寐。
  这是我来到当铺以来第一次出远门。
  我完全没想过师傅会带上我一起去盗墓。
  前几天我提出去“盗墓”的时候,他还满脸阴沉恨不得拿针缝住我的嘴。
  世间之事多无常。
  比如师傅的性子就时常阴晴不定,有很多行为我都猜不透。
  确切地说,我压根儿就没看明白过。
  他淡漠、冷酷,说起话来时而阴沉寒怯,时而慵懒闲散。
  你说他爱财吧,荒王爷提了十六箱金银财宝他都没心动;你说他不爱财吧,可是他会去盗墓,而且有时候很抠门。
  就拿刚刚来说,师傅真的是说到做到,盯着我把那一袋子黑驴蹄子给吃了。他姥姥的,难吃得我都快吐了。
  那天夜里我明明是听到屋里有声音,为什么师傅与星华却出现在我身后呢?
  还有那只泣血的红眸,虽然惊悚,但是怎么如此眼熟?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我感到困惑。
  有时候我其实也很想做像星华那样的人,想事情简单,也不会烦心。
  马车“嘎吱嘎吱”地在雪地上缓缓前行,我从披在身上的两层厚被子中,伸出一只爪子用铜钩拨弄两下火盆,又往里添了把黑炭。
  师傅随着车子晃动摇摆了下,突然开口道:“是不是在想,为师为什么突然带你去盗墓?”
  我点头,想到他闭着眼睛,又回答“是”。
  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我想什么都猜透了。
  可是师傅啊,什么时候也让我猜对一回你的心思。
  “为师的心思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我噎住,老狐狸连读心术都会?
  “那师傅可以告诉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师傅从通红的火盆后缓缓睁开琥珀色的冰眸,目光涣散没有焦距,像是透过我,透过马车,透过白雪遥望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最后,他幽幽道:“麟州古荥村。”
  

第五章 盗墓谜程(1)
出南苑城第二天,我们就遇到了封山大雪,足足困了两天,才逆着风走出险境,庆幸的是星华和佟掌柜事先准备了很充足的粮食,不然我们一行四个人不冻死也会饿死。
  出了山,我们日夜兼程,连续赶了七天七夜的路,直到车帘外看不到冰天雪地的纯白景色,我也不用再往身上披两层厚棉被。
  自从上次在古墓洞穴内被九龙虫咬得半死不活后,我的身体就一直很差,怕冷是后遗症之一。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被师傅房间里的那只泣血红眸吓坏了。连续几日夜里,在混沌的梦中总是有一个人把身子隐匿在黑暗之中,并不言语,只是露出一双赤眼紧盯着我看个不停。
  细看那双眼睛,我竟认出是红家老宅影壁上的大蟠龙。
  在如此凄厉的眼神中我居然觉得它饱含着无限深情,心中油然而生一种熟悉的感觉,甚至认为黑暗中的“那人”一定是位红唇齿白的少年郎。
  看来我是真的病了。
  春天还未到,我就开始做起春梦。
  一路上师傅都很沉默,除了必要的嘱咐我喝药,就是要我当着他的面把那一袋子的黑驴蹄子啃光。
  我曾经表示愤怒,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抗议后,师傅终于怒了,直接把我挂在马车外与佟掌柜吹了一天的寒风。等我的脸完全吹成了褶皱的橘子皮后,我完全被冷暴力打压住所有怨念,忍气吞声不敢再言其他。
  不光是师傅,就连一向喜欢以毒舌欺负我的星华都只是在马车外默默地骑马。
  所以,不要指望这是一场温馨浪漫的旅行。相反,它充满了令人窒息的低压诡异气氛。
  “佟掌柜,我们这次去不只是盗墓那么简单吧?”趁着师傅与星华到旁边商量事情,我偷偷凑到佟掌柜面前小声八卦。
  佟掌柜将一碗“略多”递过来,示意我先喝干净再说。
  虽然我们已经身处东南地界,但是严冬干冷的天气,还是惹得我浑身打战。我不情愿捏着鼻子一股脑地把药喝了个底朝天。
  嗓子里一阵辛辣,和着胃里的苦味,不断地翻腾。
  看着我极尽扭曲的脸,佟掌柜才满意地开口回答道:“我不知道。”
  像是约好似的,当铺的每个人都把捉弄我当成乐趣。
  我心中一怒,那碗吞进腹中汤药连带着足有一两的鲜血,顷刻全数喷出来。
  迷糊中,我隐约听见师傅低沉的咒骂声。
  而我只想静静地睡去。
  黑暗中那双赤眼红眸又出现在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俯视着我。
  我心中腹诽:怎么又梦到了他?
  我正欲张嘴问他到底是谁。
  这时,一双宽大的手掌攀上我的腰间,红眸的主人突然凑到我的面前,亲昵地在我耳边厮磨,柔软的发丝滑落在我的肩头。
  他温柔的呢喃似清风般抚摸过我的脖颈。
  “你终于来了。”
  说完,那人就在梦里黑幕中隐匿。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冷风吹来,我哆嗦地张开眼,就看见星华双手各持一把流玥弯刀,交叉着抵在我的脑袋前,我只要稍稍一歪头,脑袋准保割掉。
  我咽了一口腥甜的唾沫,心说这又是唱哪一出啊?
  “星华啊,你这双刀叉可真帅,小心点别动气,咱有话好说。”我怀疑我还在做梦。
  星华丹凤眼半眯起打量着我,随即跃起一屁股骑在我的肚子上,把头往前一冲,咧嘴冷笑:“中了毒还那么多力气不着调。不过也算你命大,这毒没要了你的小命。可是现在我就把话撂在这儿,前面的路多磨难,还请九儿姑娘自求多福吧。”
  说实话,别看星华身材火辣,压着人,可真够沉的。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盗墓谜程(2)
怪不得我昏倒前喷了口血,原来是被人下毒了。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星华,问道:“是你给我下的毒?”
  “哼。我是很想要了你的命,但本姑娘不屑于用这种下下三滥的招数。”星华撇嘴,“下毒的人也真够笨的,不直接毒死你,要是我绝对让你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照现在看来对方只是想拖住我们。”
  所以说直肠子的人,哪怕她是一个冰山美人,也不会对你玩阴招。
  其实我知道肯定不是她下的毒,这是女人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我心中的小算盘也开始拨弄起来,排除掉星华,下毒的嫌疑就剩下师傅和佟掌柜。
  总不能是我自己给自己下毒吧,我又不是活腻歪了。
  会是谁下的毒呢?
  难道是佟掌柜?那碗药有问题?
  门外有低低的说话声,我才觉察到自己睡的是一间与当铺没什么差别布局的屋子里。
  “星华,虽然我很想与你肌肤之亲,可咱能换个姿势吗?比如说我在上,你在下,我肯定能坚持久一些。”
  也许是中毒的原因,我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星华听了我的话立刻黑脸,二话不说地从我肚子上跳下去,愤恨地丢了一句“刚才怎么没毒死你”,说完就踩着她的绣花靴噔噔地走了。
  屋里没有点烛盏,窗外有稀疏的月光如水一般倾泻进来,铺洒在床前。
  我勉强撑起身子,半倚在支起的窗棂上,寒风顷刻间刺痛我浑身的骨头。
  银白色的光静默地流淌在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里,师傅披着他那件银白狐鹤氅,头戴白狐毛的兜帽独自坐着,宛如一层神秘的月纱将他笼罩着,几缕银色的发丝迎着风在他的胸前凌乱。
  虽然看不见师傅的脸,但我知道他此时肯定是一脸漠然地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中。
  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冲下楼毫不留情面地撕下他那张虚伪的面纱,或者与他同坐在一起,让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孤单。
  我想再亮的月光也照不进师傅冰冷的心房,他总是那么清冷如月,形影孤单得让人心痛。
  心痛?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心在痛,且痛得厉害的时候,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枝头倏然颤动。
  静默三秒后,空旷的院子里闪进五个黑影,全部低着头半跪在师傅面前。
  师傅:“找到了吗?”
  为首的人:“回主子爷,没有。”
  师傅:“那你们还活着回来做什么?”
  为首的人:“……”
  气场骤变,师傅面临发火边缘,我见苗头不对,扯着嗓子冲着楼下喊道:“师傅喂,徒儿好饿哦……”
  虽然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是我一点也没有把握师傅能听得到。
  就在我以为那只老狐狸是没听见的时候,师傅漠然地抬起屁股就往我这栋小楼飘来。
  不到一分钟,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师傅幽幽地飘过来,手里端着一碗黑黢黢的东西递给我。
  “吃吧。”
  “这是啥?”有点眼熟。
  “你的蹄子……”
  呸,我的蹄子在我的身上好着呢。
  “需要为师喂你?”
  “我还是自己来吧……”
  师傅满意地点头:“很好,很好。”
  算你狠,老狐狸,没见过谁这么对中毒的徒弟的。
  可是平常难以下咽的黑驴蹄子,此时吃起来为什么会如此美味呢?
  就连师傅的嘴角也微微向上扬。
  他……是在笑吗?
  第二天在我的坚持下,我们一行四人又继续上路。
  佟掌柜对我如以往一样谦和有礼,看不出任何破绽。
  师傅也只字未提我中毒的事情。
  不过,师傅很漠然的样子,我想自己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有他在我是不会死的,连九龙虫的毒都能解,更何况区区小毒。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章 盗墓谜程(3)
除了有些疲倦,偶尔吐两口血以外,实在也没什么大碍。
  因祸得福的是,我可以暂时不用伺候师傅左右。
  这一日,我酣睡淋漓间就听见星华扯着大嗓门大喊:“爷,麟洲到了。”
  那时候我正梦见一条红眸大蟠龙压在我身上伸着粉舌舔我,弄得我脖子湿湿的。结果我醒来一看,原来是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了。
  师傅见怪不怪地睨着我,表情很淡定。
  我们一行四人顺着麟洲城地主街道一路向北徒步而行,直接穿过麟洲城的中轴线,走了七里多的路到了西北面的古荥村。
  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句话形容古荥村是在恰当不过了。
  古荥村地处麟洲城西北面,四处依山傍水,树林匆匆深处,可见袅袅炊烟。
  好似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是仙境般,与之前的麟洲之处有着天壤之别。
  我很惊奇地问着古荥村里年纪最大的长者。
  “关老,何以古荥村与世俗大不同呢?”
  佟掌柜以过路为名,寻到古荥村里最年长的关老伯家中,说粮食不足,需要补给需停留几晚。
  听说关老伯已有耄耋之年。
  但他身子硬朗得很,虽然连眉毛都已经花白,可是眼神始终透着智者的神气。
  关老伯顺着下巴捋着花白的胡须,笑眯眯地扣住我的手腕,领我向前走了一步,用手里的拐棍指着对面的山头,慢悠悠地道:“姑娘,你是外地人自然有所不知。我们对面那座山叫梦魇山,传说天龙的第二个儿子因嗜血成魔,被天帝封印在这座山中。千百年来,我们古荥村的世世代代都一直守护着他,让他不被外人打扰,因此我们古荥村也如有神灵庇护,不受外界滋扰……”
  我眼皮一跳,他说天龙的第二个儿子。
  “关老,那个龙二,叫个啥名字……”我心中祈祷,亲姥姥啊,不会这么巧吧。
  关老笑眯眯地看着我:“姑娘,你中的毒可不少啊。”他缓了口气又道,“古荥村有口古井,对我们而言可治百病,姑娘不妨试一试,出门右转,劳烦走几步就到。”
  等回过神来,我已经提着一只木桶站在关老说的古井旁了。
  这一段的记忆很空白,我很纳闷,刚才像是被催眠了似的,都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这里来的。
  在别致小院的墙根上,有一口左右最长宽度顶多一米,离地约有半米来高的六边形古井。
  墙壁上有许多根像是用鲜血浸泡过的红皮藤蔓,那样子好似一扎就能扎出一个血包出来。
  红皮藤许多根缠绕在一起,足有我的胳膊那么粗,顺着墙根,蜿蜒地钻进幽深的古井里。探头望下去,只能隐约看到青松石色的井水晃动着光影。
  我讷讷地把水桶扔进古井里,手中的绳子放了很长一大截,才听到水桶落水的声音。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老君眉的清香,我并没有听不见脚步声,可以肯定是师傅在后面。
  我一边吃力地向上拉着盛满水的木桶,一边头也不回地问着:“师傅啊,我们这次来古荥村到底为了什么东西呀?”
  老君眉的清香越来越近,突然间,一只手用力推了一把我的后背。
  于是乎……
  每个人的生命里有很多种意外,总是让人以措手不及。
  掉进古井里的那一瞬间,我在想被定格的推倒动作。
  如果镜头从前面来看,别人还以为我身后的这位仁兄是想来个饿狼扑倒。
  可惜事实上,来自背后的那一掌,很用力地直接把我掀翻。我头朝下,身子轻飘飘地栽进古井里,跳水式难度系数为零地坠落。

第五章 盗墓谜程(4)
下落的速度很快,木桶很帅气地从上方打在我的头上。
  只听“咚咚”两声,我与木桶双双“殉情”。
  没有意外,我在刺骨的井水中继续下沉,耳朵里嘴中都充满了冰凉的液体,像是坠进永无尽头的黑暗世界,井水冲压在胸口处,让我无法呼吸。
  是不能继续再呼吸。
  但是大脑暂时未缺氧,还可以寻思着骂人!
  他姥姥的,死有很多种,被人暗算就罢了,可我不会游泳,不想做水鬼,啊喂!
  一时间忘记自己的处境,我气得开口大骂,就被井水呛到了。
  没有人试过这种感受,在临难之前这段短暂有限的时间里,哪怕只是几秒钟,每一个定格的瞬间都会无比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而且在黑黢黢的井水里会突然出现一点微弱的亮光。
  那点微弱的亮光,跟着我坠落的身体下浮。它就如大海里的一根救命稻草,瞬间燃尽我心中的恐惧,给了我无尽的希望。
  我激动地想撞墙,现在我啥想法也没有,只是一门心思地想着如何自救,张口就连喝了几口被污染的“洗澡水”,憋足了一口气,身子向后一仰,头和脚颠倒,双臂逆水伸直,试图抓住蔓延在井壁周围的红皮藤。
  可是连续试了五六次都只差一截的距离,身子一直不断下坠,我急得想哭。
  我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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