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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林新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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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被称为“九朝古都”,实际上在此建立都城的不下十三代。洛阳地势西高东低,四围山川丘陵交错,河渠密布,地形错综复杂,水陆交通便利。有“四面环山六水并流、八关都邑、十省通衢”之称。由于洛阳地处中原,山川纵横,西依秦岭,出函谷是关中秦川;东临嵩岳;北靠太行且有黄河之险;南望伏牛,有宛叶之饶,“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

虽然已是沦陷地,但此时的洛阳仍是一派繁华景象,金人再是凶狠残暴,却也不愿意毁去这文化古都,大好山河。

李丘平在洛阳城中漫步,不经意间忽然看到了一家新开的铺头,这间商铺极尽排场,装饰得金碧辉煌,店中人正指挥着几个伙计将一块大匾挂到门上。正是这块辫引起了丘平的注意,只见那大匾龙飞凤舞地书写着三个金漆大字:五德园!

李丘平心中生起一种荒谬的感觉,这叫怎么一回事!

这刘夏的动作也太快了些吧!居然将五德园开到洛阳来了,金人难道不对这些商人做调查的吗,还是商业真的是不分国界的?

李丘平不想连累五德园,虽然是自己的产业,但现在实是不宜进去看看主事的人是谁。

洛阳城中并没有大宋的武林人士落脚,李丘平二人休整了两天,买了些日需之物,便决定继续南下。

二人走得极慢。金人果然发动了大批的人手布置在了路上,各个路口都有兵士检查行人。在路上,宫琳琅竟然还捡到了两人的画像,很显然,这些人就是冲着李丘平二人来的。万金不算什么,但那千户侯的吸引力确是太大了!

二人不得已,只能绕些无人之处行走,行程自然是极慢的了!

这几天,李丘平忽然有被人盯上了的感觉,转身去找时,却又不见人迹。李丘平知道,又遇上高手了。

天空阴沉沉的。二人正在一处树林中赶路,李丘平忽然拉住了宫琳琅。

林中气氛怪异,李丘平能察觉到前方有人,却看不见。凝目看去,前方林中弥漫着淡淡的烟雾,非是李丘平的目力,难以察觉。

“李少侠和宫小姐对吗?李少侠好本事啊,居然能看穿鄙家的一点小小手段。阎少君这厢有礼了!”

随着话语声,淡雾中缓缓显现出一个身影,便如鬼魅现世,人影逐渐清晰起来。

五 五气朝元4

来人大约二十七八岁,一身素白。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裤子,白色的鞋袜,脸色更是苍白得如同死人一般。这人手中还轻摇着一柄折扇,扇面深黑,上面画着一个惨白色的骷髅头。

宫琳琅拉了拉李丘平道:“他是阎家家主阎肇的长子,哥哥小心他的隐身术。”

“隐身术!”

李丘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一路上都有被人跟着的感觉却看不见人呢。原来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高手,却原来是类似于忍术的障眼法。

李丘平将六识张放开来,略做了一下体察便即心中有数。他于是毫不在乎地对着阎少君道:“阁下拦住了咱们的去路,意欲为何?”

什么隐身术,在他看来不过是个笑话。这阎少君真气外溢,行走有声,李丘平心中有数后,就是闭上了眼睛也知道他的方位。

“不是拦住二位,在下是专程在这里等候二位的。”阎少君说话慢慢悠悠,一句话也不将来意说完,手上骷髅扇轻摇不止。

李丘平忽然微微一笑,却不言语。

这人装模作样,看似闲定无比,其实内中另有玄机。他说话不一句说完,动作又慢慢悠悠,很显然是认为李丘平二人一定会心急离开,做出这样的姿态就会令二人更加急噪,从而寻出空隙实施他的计谋。

这一手心理攻势对于武功和他差不多的人自是很有作用,胜负之间就在那气机消长的一瞬间。

但李丘平何许人也,在前世就已经是大师级的心理学专家了!在他面前玩这一套,那真是不自量力,班门弄斧了!更何况,这阎少君虽然出现的诡异,但李丘平略一体察便看透了他的深浅。以此人的修为,根本不放在李丘平眼里,李丘平甚至怀疑这人能否接下自己的一招。七大世家之一的大公子如此不堪,倒是很让人吃惊了!

李丘平看了看阎少君身后的那片树林。阎少君不足道,但那树林之中,淡雾深处,还是有能让李丘平生出警惕感觉的事物。

“丘平哥哥,他是不是很热啊?”宫琳琅忽然说道。她却也不吃阎少君这一套,便即调侃起来。

李丘平笑道:“不会的,都快入冬了,怎么会很热呢!”

“哦,那他干嘛老是在那扇风啊?”

“这个叫‘故做潇洒’!你们北方人,不懂的!”

“山西阎家,可也是北方的。”

“可他们是北方鬼啊,阎家不是鬼府吗?不是北方人。琳琅你弄错了!”

李丘平本来不是会以别人门派的称号来调侃的人,但这几天发生的事让他对金人越来越是憎恶,对这些投靠金人的武林中人更是打心底里地看不顺眼。

“哦,原来是这样,琳琅明白了,难怪他说话只说一半就没有了,原来是断气了啊!”宫琳琅不住点头,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二位说完了没有?”阎少君原本想使手段让二人急噪起来,听得两人浑若无事地调侃起来,他自己反倒忍不住急了。

李丘平二人对视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这几天东躲西藏,憋屈得狠了,难得有机会找个人调侃一下,真是大感畅快。

“原来没断气呢,那就有话快说。”李丘平喝道。

“对,有,那个快放。”宫琳琅顺口接道。说完却以手掩口,一付不好意思的模样。

阎少君忍住气说道:“大金国公主仰慕二位声名,请二位前去拜见一趟,在下特地在此等候二位,却是要给二位引路的。”

“哦,前日里,贵家族有两个人,好象叫什么鬼判的,就是死于李某的剑下,阎大公子不知道吗?怎么你不思报仇,反而好象还将咱们当成朋友了?”

阎少君眼中怨毒之色一闪而逝,“家奴而已,李少侠不必介怀!我阎家却也不缺那几个家奴,江湖争斗,死了只怪他们学艺不精!“

“哈,哈,哈,哈!”李丘平纵声长笑。

“你是白痴吗?”李丘平笑声略止,对着阎少君说道。“或者在你的眼里,咱们两个是白痴?”

“在下诚意邀请,李少侠莫要误会了。”阎少君说道。心中却暗想,“要不是公主非说要抓活的,谁有耐烦心在这里和你们穷蘑菇!”

“莫非是那个金国公主恨咱们恨到了极处,所以要你们这些人活捉了咱们给她?说不定还有些可观的报酬吧,不然堂堂阎家大公子怎么会到了这穷乡僻壤来等侯咱们。“

李丘平略略转念间已经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虽然没有见过那什么公主,但一件件事地经历下来,这个“对手”的智力,性格,以及行事方法在李丘平的心中已经逐渐明晰。

见阎少君脸上诧异之色一闪而过,李丘平知道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了。

“李少侠。。。。。。。。。。”

李丘平不耐烦地摆摆手,“你说来说去,是不是就想要咱们进到前面那林子里去?”

“这个。。。。。。”

李丘平手按剑柄,“别这个那个的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一会我就进去试试你们阎家的秘学。不过不好意思,在此之前在下要将你拿下作为人质。阎大公子,你可准备好了吗?”

阎少君脸色一变,右手猛地一扬,一阵淡淡的烟雾从他脚下弥散开来,瞬间整个人便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丘平嘿然一笑,等阎少君完全消失后,猛地向前一窜,右手一点一抓。

阎少君从未想过有人可以在自己施展了隐身术以后还能够对他动手,本来他也不至于如此不济,李丘平这一下却真是让他促不及防,是以未及一招就中了风云抓,被李丘平轻轻易易地点中了穴道,而后抓了出来。

李丘平牢牢地捏住了阎少君手腕脉门,左手一动间,凭栏问的剑柄由上至下,又补点了阎少君十余处大穴。

李丘平看了看前方树林,林中气息明显地起了一阵骚乱,然后又平复了下来。

“不出来是吗?”

李丘平心中涌出一股豪情。“阎家鬼宴”,出师门以前师父张谦就曾特意提到了这路阵法的诡异,并一再叮嘱李丘平不要进入“鬼宴”的范围和阎家中人争斗。前方林中诸人显然是见李丘平武功高强,所以宁肯坐视少主被擒也不肯出阵。

不出阵就可以了吗?

这一次李丘平丝毫没有绕道的打算,他将阎少君推到宫琳琅脚下,“琳琅,看哥哥破敌!”

“嗯,哥哥去吧,琳琅就在这里等你凯旋!”

同样的话,只不过上次是生死未卜,这次却是胜券在握!

李丘平大笑,扯出一条黑布蒙上了双眼,而后对着林中喝道:“不教而杀,谓之虐!诸位现在走还来得及,李某给诸位十息的时间,若是不走,等会休要怪李某人剑下无情了!”

十息瞬间即过,林中却还有人。李丘平不再犹豫,抽出凭栏问就向那林中奔去,几步间,整个人就消失在了那淡雾之中。

宫琳琅一点也不担心,却从背包里取出了一柄短剑,在阎少君的眼前比划来,比划去。宫琳琅拿出来的兵刃怎会是凡品!森森的寒气将那阎少君吓得浑身颤抖。宫琳琅忽然轻轻一挥,将身旁的一颗小树轻轻斩断,阎少君刚松了一口气,忽然见宫琳琅随手将那短剑抛起,那剑落将下来,剑锋竟然正对着他的脑袋。

宫琳琅等那短剑离阎少君的脑袋只有不过一寸的时候,猛地伸出手来捏住了剑柄。看了看剑尖与阎少君脑袋的距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不行啊,这段时间一点进步都没有呢,什么时候才能练成高段的玲珑手呢?看来要向丘平哥哥请教一下才好了!”她竟然是以阎少君的脑袋在练功夫!

“咦,晕过去了!这人也太没用了吧!”宫琳琅喃喃地道。她无聊地又扔了两下短剑,忽然看到阎少君的衣角下露出一本书来。

宫琳琅将那书拿了出来,只见上面写着“鬼隐”二字。

“嗯,是阎家的隐身术。”宫琳琅将那书拍了两拍,毫不客气地就塞进了背包。

刚刚收好了书,李丘平缓缓地自那林中走出。

“都杀了吗?”宫琳琅问道。

李丘平摇了摇头,“跑了一个,那人不是阎家的,咱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宫琳琅点了点头,“那这个人怎么办,要杀了吗?”

李丘平看了一眼已经晕过去的阎少君,“算了吧,反正他也不知道咱们要去哪里,这样的无能之辈,杀和不杀没什么区别。”

二人不再说话,便继续向前进发。

一路上绕来绕去,就是过不了两国的边界。二人在路上餐风饮露,委实吃了些苦头。路上又经常遇到些金国方面的江湖人物,几场打下来后,无论金国附近的军队还是武林中人,都知道了二人就在这一带。于是来的人越来越多,来人的武功也是越来越强。

眼看就要到了边境,李丘平二人却再也没办法前行一步。新到了几个擅长追踪的江湖人,将二人追得疲惫不堪。李丘平设计杀了两个,结果却引来了更多。

“咱们往北走吧!”李丘平终于对宫琳琅说道。

“琳琅听哥哥的。”

一路上尽是敌人,居然没有一个大宋来的江湖朋友,可见敌人的封锁有多么严密,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了!只有反其道而行之,或有出路。

又大费了一番周折,二人到了黄河边上。

只见黄河两岸旌旗蔽江,少说也有数万大军聚集于此。

宫琳琅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这个,不是为了来要抓咱们的吧?”

一 万流归宗1

李丘平心念电转,要说用这么庞大的军队来围捕二人,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了!金人定然是有什么重大举措,不然不可能聚集如此多的军队在此。李丘平不熟宋史,绞尽了脑汁却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莫非金人要大举攻宋?可要攻宋的话不应该把军队集结在这里啊!

黄河渡口虽然有少量百姓仍然在渡河,金人好象也没有派人严查,但二人却是怎么也不敢在这里大摇大摆地过河的了。不管金人有什么目的,二人的画像早就已经传播了开来,当着这么多金兵过河,只怕总是有眼尖的人能认出二人来的。

两人于是延着黄河往下游走了老远,直到再也看不见金国军队的时候,这才渡过了黄河。

一直远远跟着二人的几个追踪高手在二人渡河后,似乎也失去了目标。这两天,李丘平时时展开六识,却已经没有了被追踪的感觉了。此时二人已经安全,大可以再绕道回去实施即定的计划,但李丘平心中却有了别的想法。

这天,二人来到野外一处茶肆歇脚,要了一壶茶水几样面点,李丘平于是便和宫琳琅商量。

李丘平吹了吹茶碗上漂浮的茶叶,对宫琳琅说道:“琳琅,敌人好象已经被咱们甩掉了,你看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

“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宫琳琅倒很是善解人意。

李丘平点点头道:“嗯,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宫琳琅道:“按理说咱们应该绕道回去,咱们出来的计划不就是要阻止江湖朋友进入天机堡吗?不过哥哥你既然这么问琳琅,想必是有其他主意了?”

“也不是什么主意,前些日子里咱们看到大批的金人军队你还记得吗?我怀疑金人定是有什么重大的图谋,这其中很有可能是要对大宋不利。所以我想继续北上。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叫围魏救赵,不管是对于江湖或者是国家来说,若是我能够在金人的腹地骚扰一二,或者侥幸能够碰到金国的要员,来个行刺什么的,就算是一击不中,想来也能让金人有所顾及,从而。。。。。。。。”

“从而不敢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攻击咱们!丘平哥哥,计是好计,不过风险很大啊!既然是金国要员,身边就肯定会有高手保护,更何况,你知道谁才是金国的重要人物吗?难不成你想去刺杀他们的皇帝?”宫琳琅插口道。

李丘平顿了顿茶碗,“有心算无心,未必没有成功的机会,何况也不一定要刺杀成功,主要还是要达到威吓他们的目的,让他们不敢将手上的实力全盘投入!风险肯定是有那么一点,但大丈夫行事,自当迎难而上,岂能因险而避之。至于你说金人的重要人物嘛。我想,我是知道的!”

“好!”宫琳琅眼中闪出奇光,“哥哥是伟丈夫,琳琅却也愿做个马前卒。”

“你想跟我一起去?”李丘平有点惊讶。

“是啊,哥哥难道认为琳琅是累赘?”

“不是!可是天机堡。。。。。。”李丘平喝了一口茶,犹豫地说道。

宫琳琅虽然武功不高,却是机巧百出,绝对不是什么累赘!但现在天机堡正处于危难时分,她不去设法救助老父,却要跟着自己去冒险,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宫琳琅正色道:“哥哥,除非你带着琳琅回去。否则,黄河南岸处处强敌,你认为琳琅一个人还能回得去吗?”

李丘平沉吟不语,宫琳琅说得对,不要说她一个人,就是二人一起,也不见得就能再回到天机堡左近。

宫琳琅接着又说道:“我记得哥哥以前说过。‘命运,是个死局,咱们人人身陷死局,唯求尽力而已!’。琳琅并非不孝之人,但而今咱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象哥哥说的那样,围魏救赵!哥哥当日一意要求琳琅突围出堡,一来是形式所需,二来不也是想着,一但天机堡覆灭,就能给宫家留下一点重建的机会。这么说,难道琳琅应该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宫琳琅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哥哥,琳琅生来就是江湖人。在江湖人的眼中,宫家虽然八面玲珑,但江湖人就是江湖人,始终离不开的是刀光剑影,快意恩仇。哥哥莫要小瞧了琳琅,生死之事,琳琅却也不放在眼里。哥哥你要逆天强击,便也让琳琅驸于翼尾。咱们一击若中,远扬千里,若有不幸,生死同命便是了。痛快也好,轰轰烈烈也罢,总之不要枉费了这世的江湖人生!”

宫琳琅话说得斩钉截铁,太阳的余辉照在她的面上,竟是说不尽的英姿飒爽。

“好!”

李丘平郑重地端起茶碗,“妹子好豪气,却是哥哥小瞧你了,大哥给你陪个不是,这里无酒,大哥就敬你一碗茶。”

二人举起茶碗一饮即尽,相视而笑。

两人本来亲近,这一番谈话后,李丘平对宫琳琅益发看高了一线,已经不将她当做了小姑娘,而是真正将其当成了能够相互扶持,同生共死的伙伴。

按李丘平的意思,二人于是转道北上。在李丘平的记忆中,目标金兀术,此时应当就在河北。

李丘平想当然的认为金国集结了大军是为了攻宋,却没想到,这完全就是他会错了意。

绍兴九年,挞懒(完颜昌)与秦桧所签订的和约并不完全是一份一边倒的东西。挞懒当时掌控了金国的政治大权,他的政治主张,是对宋进行诱降与讲和。这份和约之所以能够勉强为大宋朝廷所接受,最重要的两条是:一,金送还二帝,二,金归还河南陕西二省。

其实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大宋非但没有在这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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