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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心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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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信任是了解,警校那会我们好的跟一个人一样,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了,要不是因为小雨她妈,我们的关系根本不会搞成这样,唉。”张天来感慨道。

    我有些无语了,张天来这么信任雷卫军让我很纳闷,他们两个是情敌,应该彼此痛恨对方,两个人上警校到底经历过什么,使的张天来这么信任雷卫军?

    “这段时间因为我的关系你一直睡的不好,这么下去你迟早出事,我只能强行控制下自己了,这几天就不出来了,希望你尽快找到那个心理医生,如果还找不到他,我可不敢保证还能控制自己多久,你回吧。”张天来说。

    我闭上了眼睛,放空自己,很快我就陷入了虚无的黑暗失去了意识。

    这一夜我睡得格外的香甜,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都日上三竿了,一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一点了。

    我拿过手机看了看,肖潇给我打了五个电话,我赶紧回拨了过去。

    肖潇说经过连夜的追捕,他们在104国道上把人堵到了,现在正在赶回来,大概还要半小时就到兰津了。

    我起床洗漱随便吃了点就赶去了清河分局等着了。

    下午一点半,一溜警车在分局门口停了下来,我和刘长春站在门口迎接着肖潇,项鹏飞戴着头套、手铐,被两个警察押了车,直接被送进了审讯室。

    由于肖潇一夜未睡,刘长春建议由我和小鬼负责审问。

    审讯室里项鹏飞坐在那一动不动,头上还罩着头套,我们准备妥当后小鬼摘下了项鹏飞的头套,项鹏飞憔悴的脸庞露了出来。

    项鹏飞是个面相很憨厚的男人,看着格外的老实,一点都不像穷凶极恶的杀手,我现在都不相信他能干出杀人剥皮的事,尤其是他杀的对象其中一个还是他深爱的老婆,可惜的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由不得我不信。

    我将三角符号的照片、视频截图的照片、以及俞芳和赵琴现场的照片等证物摆在了桌子上,项鹏飞憨厚老实的表情突然变了,双眼放光,嘴角扬起,脸部肌肉抽搐,不住的咽着唾沫,就连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这是一种极度兴奋的表现。

    项鹏飞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浮现的全是凶狠、暴戾的神态,喉咙里不断发出“该死、该杀”等词汇。

    项鹏飞大笑道:“叫你偷人,叫你不守妇道,扒了你的皮,看你还怎么用皮囊去勾引男人,看你还怎么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吸引男人,哈哈哈。。。。。。。”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寒而栗,项鹏飞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我示意小鬼把照片收走,小鬼立即上去把照片给收了。

    照片被收走后项鹏飞兴奋的表情渐渐平静了下来,恢复了老实人的憨厚表情,只见他痛苦的抱着头哽咽道:“阿琴,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呜。。。。。。。”

    项鹏飞说着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易哥,这家伙是不是精神分裂,需不需要找个心理医生在场?”小鬼凑到我耳边问。

    “看看再说。”我示意小鬼先不急。

    眼前的项鹏飞突然让我想起了一句俗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老实人项鹏飞就是这种极端的例子!

    项鹏飞低垂着头,抬眼看着我们,说:“不用了,我非常正常,没有精神分裂,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么说你是承认杀害俞芳和赵琴了?”小鬼一边做笔录一边问。

    “嗯。”项鹏飞点点头。

    小鬼想了想问:“你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杀人动机?”

    “半年前艾博整容医院的股东大会。”项鹏飞说。

    我和小鬼都有些诧异,项鹏飞的动机不是赵琴出轨嘛,怎么扯到艾博整容医院上去了?

    随着项鹏飞的叙述我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半年前的股东大会上潘志国作为艾博整容医院的骨干医生代表也参与了,在会后的宴会上潘志国正好跟项鹏飞坐在一桌,酒过三巡后男人们讲起了荤段子,潘志国长得既帅又成熟,作为艾博整容医院的门面,他吸引了不少同龄女病人的追求,这在整个艾博整容医院都不是秘密,在大家伙的怂恿下潘志国只好眉飞色舞的讲述起了自己跟女病人之间的风流史。

    潘志国说让他最满意的就是其中一个叫赵琴的女病人了,韵味十足,功夫十分了得,潘志国说的唾沫横飞,起初项鹏飞以为只是同名,毕竟叫赵琴的女人太多了,很容易重名,也就没在意,直到大家起哄说潘志国吹牛,潘志国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将用手机偷偷拍的激情床照递给大家传阅。

    手机传到了项鹏飞手上,当他看到手机里那露着享受表情的赵琴正是自己老婆的时候,心里产生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屈辱感,但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愤怒的表情,只是跟着笑笑就把手机传给了旁边的人。

    整个宴会中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正常,推杯换盏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样你都忍得了?”小鬼皱眉问。

    项鹏飞仰起头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笑的声音都变了形,从他的笑声里我听出了悲愤、无奈,还有愤怒。

第99章 罪恶迷途() 
我和小鬼都理解项鹏飞心里的苦,所以选择了沉默,让他放肆发泄的笑个够。

    笑过之后项鹏飞渐渐冷静了下来,说:“能不能先打开我的手铐?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小鬼看向我征询我的意见,我点点头小鬼才去打开了手铐,项鹏飞缓缓解开了上衣扣子,把衣服扒了下来,只见他身上有很多道细长的伤痕,看颜色应该是陈年旧伤了,从伤痕的印记来看,应该是类似鞭子留下的痕迹。

    “你还玩sm?”小鬼愣道。

    项鹏飞苦笑了下说:“你们知道用鹿皮做的皮鞭,沾上雪水打人有多疼吗?这就是我心里的恶魔。”

    “什么意思?”我好奇道。

    “俞芳和赵琴不是我第一次、第二次杀人,我真正杀的第一个人是在十六岁那年,这个人是我的父亲项山梁,一个五大三粗的猎人,一个喝醉酒只会打我出气的混蛋。”项鹏飞眼含泪水咬牙道。

    我和小鬼吃惊不已,面面相觑。

    项鹏飞陷入了回忆,慢慢打开了话匣。

    在发现赵琴出轨后项鹏飞变得越发的沉默了,心里极度压抑,每当看到赵琴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他都痛苦不堪,爱和恨在心里相互撕扯。

    暴戾的父亲曾在他心里埋下的恶魔种子发芽了,并且在茁壮成长,最终项鹏飞被恶魔吞噬了。

    白雪皑皑的大兴安岭,深冬腊月的深夜,野兽的嗥叫响彻山林,山脚下的木屋里亮着油灯,炭炉上的水在沸腾着,冒出大量蒸汽。

    年幼的项鹏飞缩在床角里瑟瑟发抖,双眼里透着恐惧,一道黑影就映衬在墙壁上,黑影的手中拿着一根皮鞭,皮鞭上在滴着水。

    喝的烂醉的项山梁站在床边,面对着儿子项鹏飞,他的身躯遮挡了光线,项鹏飞只能看到项山梁那张阴影中无比恐怖的脸。

    “老爹,我不敢了。”项鹏飞瘪着嘴哆嗦道。

    “不许哭,你要是敢哭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父亲怒吼道。

    地上丢着一床凌乱的棉被,被子上湿漉漉的,项鹏飞尿床了。

    项鹏飞今年九岁了,可依然改不掉尿床的毛病,因为尿床项山梁打了他不止一次。

    项鹏飞五岁的时候贪玩跑到山里去迷路了,天黑都没回来,他母亲为了找他结果遇上了雪崩,被埋在了雪里,等项山梁找到她的时候,人已经冻成了冰棍,项山梁很爱自己的媳妇,媳妇的过世让他非常伤心,意志消沉,终日借酒浇愁,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本来很疼儿子的项山梁至此变成了一个醉鬼,性格大变,经常一不顺心就拿项鹏飞出气,对他又打又骂。

    项山梁拽起项鹏飞的右脚,直接把他从床上拖到了地上来,扬起沾了雪水的皮鞭狠狠抽了项鹏飞一下,项鹏飞哀嚎一声,身上留下了一道血印,项山梁怒吼道:“大雪封山,家里已经没有过冬的柴火了,这是家里仅有的一床棉被,现在被你尿湿了,你让你老子今晚怎么睡,你个小王八犊子,九岁了,都九岁了还尿床!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项山梁发狠似的抽打着项鹏飞,项鹏飞不断的哀嚎,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印,人也奄奄一息了。

    项山梁打累了,酒劲上头,他气愤的扔了鞭子,倒头呼呼大睡了。

    项鹏飞躺在地上,看着炭火里浮现出母亲和蔼的脸庞,他虚弱的喃喃道:“娘,对不起。”

    项鹏飞吃力的爬出门,躺在雪地里,靠着冰雪那刺骨的寒意来麻痹疼痛,血染红了雪,雪也冰冻了他的心。

    项山梁是个猎人,他每天都会上山打猎,还会带上项鹏飞,哪怕项鹏飞被他打的下不了床,仍是被强迫的上山,每天至少要抓到一只小动物,他才有饭吃。

    项鹏飞抓到了小动物后,会将心里压抑的不满都发泄在小动物身上,抽筋、剥皮、分尸更是常有的事。

    根据国外犯罪心理学专家的研究,几乎大部分连环杀手在童年期都会有尿床、虐杀动物、纵火三个因素,项鹏飞已经占了两个!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项鹏飞十六岁,项鹏飞长成了一个高大的小伙,虽然他已经不再尿床了,但项山梁依然还用同样的方法教训他,项鹏飞已经麻木了,有时候知道父亲要打自己,他就乖乖的趴在那一动不动,不过他开始意识到父亲用的力道大不如前了。

    项山梁在老去力量在减弱,但项鹏飞却在长大力量在变大,忍受了几年后,在一个深夜,项山梁教训了项鹏飞后沉沉的睡去了,鼾声如雷。

    项鹏飞再也不想忍受这样的生活了,他要换个活法,他站在了床边,就像当年父亲站在自己床边一样,只不过他手上拿的不是皮鞭,他左手提着沸腾的开水,右手提着虐杀小动物的尖刀。

    项鹏飞扬起了阴冷的笑容,咬牙道:“老爹,你不是天天喊着要扒我的皮吗?今天我就先扒了你的皮,咦哈哈。”

    项鹏飞扬起了手,将壶里滚烫的开水一下倒在了项山梁的身上,项山梁惨叫惊醒,双手捂脸痛苦打滚。

    看着项山梁那被开水烫的面目全非的脸,项鹏飞大笑了起来,开水在空中不断的倒下来,烟气中夹杂着项山梁的惨叫声,项鹏飞兴奋的大笑,很快项山梁就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断了气。

    项鹏飞扬起了尖刀,一刀插在了项山梁的眉心,往下慢慢划拉,就像虐杀小动物一样,在他眼中死去的父亲就是一只动物。

    项鹏飞剥下了父亲的人皮挂在了墙上,将尸体丢到了后山喂野兽,他收拾好包袱头也不回,深一步浅一步踩踏着厚厚的积雪,离开了大兴安岭的深山老林,他要去一个让他觉得温暖的地方去。

    几经辗转,项鹏飞来到了兰津,由于没有文化,最初他只能做一些零散的小工,直到他进了一家饭店当服务员,老板看他工作踏实,又拿自己儿子小学一二年级的书来自学,这个曾当过老师的老板动了恻隐之心,在每天饭店打烊后就开始教他认字,项鹏飞学的很刻苦,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很快就把小学到初中的课本都给学完了。

    有了知识项鹏飞的视野就开阔了,他向老板提出辞职,希望好好的上学,老板也知道留不住他,还给了他一笔钱,项鹏飞给老板磕头后才离开了。

    这个老板就是后来兰津艾博整容幕后最大的股东,也是介绍项鹏飞给汪鹤认识的中间人。

    项鹏飞真正意义上的上了学,一直到考上大学,他都是半工半读勤工俭学,上了大学后他的刻苦让他吸引了赵琴的关注,两人很快就坠入了爱河。

    赵琴的出现融化了项鹏飞冰冷的心,父亲项山梁埋下的罪恶种子被爱压制在了冰冷的角落里。

    两人艰难的走到了一起,但项鹏飞很快发现自己那方面根本就不行,当年父亲的虐打以及心理因素的影响,导致他对那事没什么反应,但当时的赵琴并没有介意,还说自己是丁克,也不想要孩子,不断的安慰项鹏飞,这让项鹏飞很感动,对赵琴的爱更加深了。

    时光荏苒,人心也随着岁月的流逝变了,这段无性婚姻终究还是出现了裂痕,面对花花世界的诱惑,赵琴变的不安分起来,但项鹏飞却始终保持着初心。

    在那次股东宴会结束后,父亲项山梁在项鹏飞心里埋下的罪恶种子逐渐破冰,爱的血液逐渐被暴戾的茎叶吸收,爱的肉体被罪恶的藤蔓死死缠住,直到邪恶彻底将他占据。

    在邪恶长出果实的时候,项鹏飞终于拿起了当年那把刀,只不过这把刀已经换成了手术刀,这些年来虽然罪恶的种子不曾发芽,但他一有烦恼变会想方设法的去虐杀小动物,他在外面还有一间秘密的工作室,在这间工作室里存放着大量的活体小动物,每当他有压力的时候便会去这间私人的工作室,喂养小动物,他喂养小动物最终的目的是要将它们虐杀,用来释放压力,直到赵琴出轨,他知道用不上小动物了。

    案发几天前,项鹏飞告诉赵琴自己要到外地出差了,天真的赵琴还以为项鹏飞真的出差了,开始频密的私会小白脸,几乎都不回家。

    项鹏飞其实早就知道了小白脸的存在,但他没有去跟踪赵琴,而是选择了在黑暗中等待,酝酿着当年杀他老爹项山梁的情绪。

    夜渐渐深了,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声,项鹏飞站在窗边,看着宝马mini停下来,看着赵琴下车进了楼道,他的嘴角扬起了邪恶的笑意。

    项鹏飞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赵琴,而是有着病态嫉妒心理的俞芳,她烫了跟赵琴一模一样的发型,买了赵琴同款的衣服,查着同款的香水,在深夜化身为了赵琴的替死鬼!

第100章 真爱如血() 
项鹏飞就站在窗帘后面一动不动,露出一直眼睛看着俞芳,俞芳从进屋到进入浴室,一直没有正脸对着窗前,这导致项鹏飞始终没有发现这女人是俞芳。

    直到项鹏飞进了浴室,他才发现躺在浴缸里的并不是自己的老婆赵琴。

    “你是谁?为什么会有我家钥匙?来我做洗澡做什么?”项鹏飞愣道。

    俞芳先是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她梦寐以求的男人,以前她在茶馆工作的时候经常听赵琴提到她老公如何好,她也亲眼见过项鹏飞来接赵琴,当她看到项鹏飞拿着大衣等在车旁,给赵琴披上,又给赵琴开车门的时候,她嫉妒的心理发作了,她想要这样的男朋友。

    这一刻俞芳梦寐以求的男人就站在眼前,俞芳一点也不慌张了,还恬不知耻的企图勾引项鹏飞,但她并不知道,她眼中的好男人此刻已经变成了恶魔。

    “鹏飞哥,我叫俞芳,是茶楼麻将室的服务员,你还不知道吧,琴姐和我们茶楼的小白偷腥呢,这样的女人你要她干什么,我哪点比不上赵琴了,鹏飞哥。。。。。。。”俞芳搔首弄姿的说道。

    项鹏飞呆呆的看着俞芳一动不动,脸部肌肉逐渐抽搐,他什么也没说,眼睛在浴室里瞟了瞟,什么也没说就拿起了吹风机。

    俞芳激动不已,还以为项鹏飞已经被自己勾引了,想要给自己吹头发,激动道:“会给女人吹头发的男人最懂得呵护女人,鹏飞哥我。。。。。。你干什么?!快开灯啊!”

    俞芳刚想要表达下自己的爱慕,却发现项鹏飞把浴室里的灯关掉了,四周陷入了漆黑一片,只听到吹风机在嗡嗡作响。

    “你愿意当赵琴随便你,老婆,你是要热风还是冷风啊?嗯哈哈。”项鹏飞阴阳怪气的笑道。

    “鹏飞哥,你、你、你想干什么?”俞芳意识到不对劲了。

    “那我给你选吧,就热风了。”项鹏飞说着就把吹风机的出风口放入了水中,火花一闪,水里冒气一股烟气,俞芳不停的抽搐,溅起水花,很快就被电死了。

    项鹏飞并不解气,反复推断路器,继续电俞芳,模拟着滚水烫父亲的举动,直到断路器彻底烧掉了他才停手了,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项鹏飞扬起了手术刀,刀尖对准了俞芳的眉心。。。。。。。

    项鹏飞耐着性子,将俞芳的尸体处理好,将皮装进包里,淡定的离开了屋子,并且在墙上画下了象征性极强的符号。

    当我们问他那根牙签是怎么回事时,项鹏飞摇头说:“因为我常年不在家,赵琴又那么招摇,这跟牙签真的是扒手盯梢留下的,跟我没关系,我们家的确被人盯上了,不过他应该还来不及偷我们家,我们家就出事了。”

    “你扒了俞芳的皮后为什么没有马上离开小区?去干什么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偷偷乘坐艾博整容医院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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