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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心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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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患者叫林小茹,十八岁,贵州毕节人。财会专业二年级学生,在老师眼中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学习成绩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据林小茹父母所说林小茹并没有精神病史,他们家族也没有遗传精神病史,医生也说林小茹是因为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才导致突然患病的。

    肖潇正在给我介绍情况,病房里突然传出了动静,我探头一看,只见一个女孩蓬头躲在病床下面的角落里,抱着头不住颤抖,双眼游离,嘴巴不住的在念着什么,我看懂了她的唇形,她在不断的重复:不要来找我,不关我的事。

    林小茹的父母都蹲在床边,哭着想把她劝出来,不过只要父母一把手伸过去,林小茹就发出惊恐的尖叫,父母只好作罢,最后还是医生赶来强行把林小茹拉出来。打了镇静剂林小茹才安静了下来,双眼茫然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我产生了巨大的疑惑,那晚她究竟看到了什么?

    林小茹作为唯一幸存的参与者和目击者,只要她开口,这案子就能有重大突破了,只是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从林小茹嘴里问话是不现实的。

    “对了,这案子是怎么发现的?你拿给我看的那张照片是怎么来的?”我回过神问。

    “是住在学校附近小区的一个天文爱好者发现、并且报案的。这人叫朱志国,五十八岁,本地人,是个退休赋闲在家的老干部,曾是兰津乌鸦山天文台台长,出于职业病,但凡有特殊的天文现象,他都会夜观星象,昨晚恰逢火星合月的天文现象,所以他一直用天文望远镜在窗台边观看,本来他并没有留意学校教学楼的楼顶,直到蜡烛火光散光影响了他的镜头。他才将镜头对准了学校教学楼,在高倍的天文望远镜下,几个女生躺在那一动不动,朱志国发现了不对劲,就给拍了下来,并且报案了,我们对朱志国进行了调查,并无无疑。”肖潇说。

    我若有所思道:“现如今的学生抗压能力差。稍微有一点压力都扛不住,选择轻生的比比皆是,报纸上每年都在报道学生跳楼的事件,她们约好自杀也不是不可能,你有没有调查过学校方面,最近有没有给她们压力?”

    肖潇说:“这个当然要查了,不过校方说并没有给她们压力,况且她们是二年级,还要三年才大专毕业,根本没什么压力,我也问过同级的学生,也说什么压力也没有,再说了你也知道国内职业技术学院的情况,不像正式大学那样严谨,高考成绩再差,给点钱就能上,进去几乎就是玩和谈恋爱,只要最后成绩合格就发职业技术毕业证,确实没什么压力。”

    我说:“这案子像是约好的集体自杀啊,从那张照片里可以看出,死的这么安详,十有八九是服药的。”

    肖潇点头说:“起初我也是怎么认为的,但。。。。。。。”

    “难道不是?”我反问。

    肖潇叹气道:“有证据显示这是谋杀。”

    “怎么说?”我诧异道。

    “别忘了咱们队里还有个神验仵作呢。”肖潇顿了顿说:“老周连夜对五个女生进行了尸检,没有发现外伤,也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不过老周说不排除中毒的可能性,因为有些毒素是无法显现在表面上的,毒理检验需要时间目前没结果,但几个女生的死因老周基本确认了,之所以认为是谋杀,你看看这几张照片就知道了。”

    肖潇说着就掏出几张照片递给了我,当我看完照片后也是惊愕了半天,这确实是谋杀了!

第55章 恶煞招魂符() 
几张照片拍的都是女生脸部的特写,在她们的脸颊两侧留下了黑痕,嘴巴边上更是能看出手掌印的痕迹,而且痕迹黑的跟墨一样!

    一副画面在我脑海里浮现,一个看不清样子的人,从背后用手捂住了女生,导致女生窒息死亡。

    “这。。。。。。。”我有些纳闷。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肖潇问。

    我点头说:“这么看来死者都是被手直接捂住,导致的机械系窒息死亡。可没道理啊,捂死的淤痕不可能这么黑,而且死者的状态不像是挣扎过啊,正常人被捂住肯定会挣扎,手会本能的去掰开凶手的手。”

    “老周说死者没有挣扎痕迹,指甲里也没有皮屑组织,就是直接被捂死的。”肖潇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死者自己用手。。。。。。。”我的话没说完肖潇就截口道:“你想到的老周早想到了。她对比过死者跟自己嘴巴上的手印,不吻合的。”

    “这就邪门了。”我皱眉道。

    “最诡异的是手印在尸检的时候并没有,而是老周第二天准备复检的时候才发现的,老周说被捂死的淤痕在死后4到6个小时内就会浮现。第二天才浮现的基本不可能,是反科学现象的,连老周都无法解释这种现象,老周已经取了黑痕的皮肤组织化验。但还没出结果。”肖潇说。

    我想起刚才林小茹嘴里不断念叨的话,突然产生了一种古怪的想法,难道真是通灵游戏把鬼给通灵出来了,然后被鬼捂死了,否则人怎么可能留下这种捂痕?

    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玻璃窗看去,林小茹已经睡着了,答案或许只有林小茹知道,可惜她现在根本无法告诉我们具体情况。

    “她们到底在玩什么通灵游戏?”我嘀咕道。

    “我在学校里打听过了,这叫镜仙,跟笔仙、碟仙道理是一样的,听说最近兰津职业技术学院很流行玩镜仙,林小茹的一个同学告诉我,在镜子前点上白蜡烛,在镜子上画上招魂符,在午夜十二点整点盯着镜子默念招魂咒,就能用意念把镜仙请出来。可以问自己想问的事情,镜仙知无不言,还会满足施法者的一个愿望,不过这同学说她也玩过了,但什么也没发生,根本就没有镜仙。”肖潇说。

    “现在的学生怎么越玩越刺激了,笔仙、碟仙都玩腻了,居然玩起什么镜仙了。”我皱眉道。

    “这件案子闹得整个学校人心惶惶,校方把学校里的镜子全给收起来了,连学生的梳妆镜都给没收了,要尽快破案,不然这事传出学校就麻烦了,走吧。”肖潇忧心忡忡道。

    “去哪?”我问。

    “林小茹同学说,她玩镜仙的时候是照着《道家符箓大全》上的招魂符画的,我找了这本书来比对,但上面根本找不到本案镜子上的符样。不知道是什么符,我约了兰津研究道家符箓和民俗的专家薄水金,让他给看看。”肖潇说。

    我们乘电梯下楼准备去找薄水金。

    电梯门刚打开肖潇就低着头急着出去,没想到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照片掉了一地。

    肖潇刚想发火,却听一个声音激动的大叫:“大表妹,怎么是你啊!”

    我抬头一看,居然是上次在古玩街见过的吴添。

    吴添提着个保温饭盒,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

    “易先生也在啊,幸会幸会。”吴添客气的跟我打招呼。

    “吴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我好奇道。

    “嗨,我爸上次去外地帮人看风水祖坟回来后就病倒了,我都跟他说过多少次了,咱们又不差钱,跑外地看什么风水坟地,这下好了,染了煞气回来。。。。。。哦,这么说你不理解,应该说感染了风寒,加上他本来年纪就大了。这一病诱发了多种病发,都住院好几天了,他说吃不惯医院的饭,我这是来给他送饭啊。”吴添边说边瞟向肖潇。

    “原来是这样,老爷子没什么事吧。”我客气道。

    “年纪大了就这样,一点小病都要住院,死不了。”吴添随口道。

    我笑笑没说话了,这吴添说话倒是很直接。

    “对了,上次森林公园棺材的案子你们破了吧,我帮上忙没?”吴添问。

    在得到我的确认后吴添很高兴,看向肖潇说:“大表妹,好歹我也帮了你们,你欠我一个人情,加个微信吧,不然请我吃个饭也行啊。”

    肖潇对吴添很反感,白眼道:“又不是没给你钱,欠什么人情、吃什么饭?易阳,别跟他浪费时间!专家时间有限,咱们不能耽误人家。”

    肖潇自顾自蹲下捡照片,我苦笑着蹲下一起捡照片。

    吴添并没有走。而是乐呵的蹲下帮我们捡。

    “没你什么事,不用你帮忙,走开。”肖潇瞪着吴添道。

    吴添不以为然,拿起一张照片看了看,玩世不恭的表情突然定住了,摸着下巴道:“你们就是为了这照片去找专家?”

    “别乱看,涉及到案情!”肖潇一把夺了过来。

    吴添笑笑说:“还找什么专家,我就是专家啊。这照片上的符有点意思,应该是出自高手之手。”

    我抬起头,疑惑道:“你不是只懂风水吗,还懂符?”

    吴添得意道:“我爸虽然只研究风水,可他的风水术也是来自道门,符箓是道门最常见的东西了,我们父子自然都懂点了。”

    肖潇问:“你刚才说这符是出自高手,什么意思?”

    “符这东西看似简单,但想要画好非专业人士不可,符是沟通人与神的秘密法宝,不是随便可以乱画的,正所谓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画符的方法成百上千,有的要掐诀存想神灵随笔而来,有的要步罡踏斗念动咒语,其程序之复杂,方法之繁琐。足以令普通人头晕目眩,一道符可分为符头、符胆、符脚,绝不可倒着来,这三道步骤缺一不可,否则无效,而且一定要从符头开始画,如果反着来很有可能适得其反,神灵没招到还可能找来阴间的脏东西。。。。。。。”吴添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肖潇不断的看时间,有些焦急,凑到我耳边说:“时间快来不及了,薄水金老师还要去道教协会开会,就给了我们半小时时间,还在等我们呢,别听这神棍乱吹了。”

    我示意肖潇耐心点,因为我觉得吴添说的有道理,他肯定是懂符的,并不是乱吹,说:“先等等吧,这家伙看上去知道这符,如果他知道咱们就省了去找专家了,再说了,现在那些所谓的专家也不一定比这小子知道的多。”

    听我这么说肖潇只好耐着性子等着了。

    “茅山宗和密教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吴添还在那说,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打断道:“吴先生,这些道教的常识能不能等有时间在聊,你既然知道这镜子上的符出自高手,那这符到底是什么符,又有什么说法吗?”

    吴添说:“我这不是正介绍这道符背景呢嘛,否则你们怎么理解,正要说呢急什么,这道符之所以说他是出自高手,首先这符头、符胆、符脚都工工整整的,虽然是用口红画的,但仍画的很工整,说明这人是专业的;其次是这道符知道的人极少,属于茅山密宗火系法术的符咒,一般的道家是不用这种符的,这符是专门用来招那些怨气极大、阴魂不散、有着上百年历史的恶鬼,名曰恶煞招魂符。”

    “招百年恶鬼?”我吃了一惊。

第56章 案中悬案() 
吴添扬着笑说:“对啊,就是用来招百年恶鬼的招魂符,跟普通人因为失魂所用的招魂符是两码事,这人必定是茅山密宗道教的高手,这几个小丫头不可能有画这道符的能力。”

    “看来这案子另有隐情了。”我嘀咕道。

    肖潇质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大表妹,咱俩是亲戚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去找专家求证啊。”吴添笑道:“我今天都在医院,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不收钱,先不跟你们聊了,送饭去了。”

    吴添进了电梯,转过身盯着肖潇的胸部看了眼,说:“大表妹,我又帮了你一次,这顿饭你跑不了了,嘿嘿。”

    说完他才关上电梯门上去了。

    “流氓、无赖。。。。。。。”肖潇气愤道。

    “这家伙是有点好色。不过说实话还确实有真材实料,有些东西瞎掰是掰不出来的。”我说。

    肖潇哼了一声调头走开了。

    路上肖潇跟我介绍了这个薄水金,中国民俗专家,前文物局局长。退休后信了道教,是现任兰津道教协会会长,薄水金还是专门研究宗教古墓文物的专家,尤其是对道教的法器和符箓有很深的了解。

    “你对这个薄水金很熟悉啊。”我说。

    肖潇说:“当年我刚毕业跟着张队学习。发生了一起博物馆文物失窃案,丢失的是一件宋朝的道教法器,张队接手这案子后找薄水金协助过调查,所以看到镜子上的符,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薄水金甚至还懂道法,不瞒你说,当年我跟张队来找他的时候,苦于没有头绪,他先是向我们讲解了这贼偷文物法器的用意,最后居然还给我们起坛作法,用天兵天将帮我们找凶手,可有意思了。”

    “这也行?那最后抓没抓到凶手?”我好奇道。

    “说来也怪,薄水金开坛做法后说天兵天将指出了凶手在西南方,并且被天兵天将困住了,只要我们顺着西南方一定能找到凶手。”肖潇顿了顿道:“我和张队都将信将疑。反正当时也没头绪,我们就按照薄水金的法子试一试了,结果你猜怎么着,还真找到了,凶手躲进了西南方向的一座大山,掉进了农户用来捕捉野兽的陷阱里出不来了,找到他的时候他都饿得奄奄一息了,看到我们直接认罪,哭着喊着让我们救他出来,太好笑了。”

    “还真是神了。”我愣愣道。

    “如果真有这么神还要这么多高科技刑侦技术干什么,直接请个道士不就什么都解决了,所以这件事当不得真,我觉得就是个巧合吧,又或者薄水金从某个角度分析出了凶手的目的。”肖潇说。

    我们聊着就到了薄水金的住处。

    薄水金是个七十来岁的老人了,但气色很好,神采奕奕。在他脸上看不到老人斑,一头白发和黑框眼镜把他的学者气质烘托的很儒雅。

    我们到的时候他正打算出门,看到肖潇略有些不高兴,说:“妹娃子,找不到几点了啊?你晓不晓得迟到半个钟了啊,心里冒的一点哈数,我还要到儿子屋里带孙伢的啊。”

    “妹娃子。。。。。。。”我看了肖潇一眼。

    肖潇白了我一眼,小声介绍说:“薄老师是湖北恩施人,年轻的时候因为山里吃不饱饭,就带着全家外出讨生活,最后定居在了兰津,虽然他早已经是兰津人了,可一口乡音难改。”

    我哑然失笑。

    肖潇不住的道歉薄水金才稍稍缓和了语气,示意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将东西拿给他看一下。

    肖潇递上照片,薄水金一看整个人立即就石化了一动不动,什么也不说,只见他慢慢掏出手机打电话,电话接通后简单明了的说:“不克了,你自己带伢。老子有事。”

    打完电话薄水金马上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薄老师你怎么了?”肖潇好奇道。

    “哎呀莫奏声,老子思路都被你打断妥喽,我找点东西,边哈克、边哈克等到。”薄水金不快道。

    肖潇只好悻悻的退了回来。

    我讪笑道:“这薄水金还挺有意思,老顽童一个。”

    肖潇瘪瘪嘴不吭声了,薄水金一直在那翻箱倒柜,把地上搞的凌乱不堪,大约十分钟后他终于找到了一本书,激动道:“找到了,原来在这里头!”

    我们赶紧凑了上去,薄水金直接盘坐在地上,我们也只能盘坐下来。

    只见他打开了书,在书里面夹着一张褪了色发白的符咒,符咒上的墨迹都很淡了,一看就知道年代很久远了,让我们惊奇的是这张符居然跟照片镜子上的符一模一样!

    我和肖潇面面相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肖潇嘀咕道。

    “他回来了,回来了!”薄水金双手颤抖的对比这两张符激动道。

    “薄老师,谁回来了?”我好奇道。

    “鬼!”薄水金说。

    我和肖潇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薄水金是什么意思。

    薄水金摘掉眼镜,揉了揉睛明穴。长吁口气,抬头看向了天花板,我们俩也随他抬起了头,但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

    “我在想事情,你们跟到我学搞莫斯?”薄水金说。

    我和肖潇尴尬的笑了笑。

    薄水金沉吟道:“这件事要从几十年前说起。。。。。。你们局的小六子应该知道,他当年是负责这个案子的,把他给老子叫来。”

    我咽了口唾沫问:“小六子是谁?”

    “老刘刘长春。”肖潇一边打电话一边说。

    我差点笑出声来,原来刘长春还有这么个绰号。

    电话接通后肖潇按下了免提。刘长春的声音传来了出来:“什么事肖大队长,我还在市局开会。”

    “刘局,薄老师让你来一趟。”肖潇说。

    “哪个薄老师?不知道我在开会啊。”刘长春不痛快道。

    薄水金对着电话吼道:“是我,薄水金!小六子,你连老子都认不到了?”

    电话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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