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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心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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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潇接话说:“死者极度缺水,凶手故意将这碗水放在前面,让他想喝却喝不到,这种折磨太残忍了。。。。。。。”

    死者严重脱水和被虫子凶器杀害的谜团破解了,但用胶带将死者缠的密不透风的原因仍没破解。

    我将目光转向了角落的纸箱,过去看了看,里面装着用剩的胶带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又走到下水道口子上看了看,并无特别,凶手之所以选定这个集装箱作为犯案现场已经很明显了,一来是因为废弃,二来是因为有下水道,杀人后便于处理尸体。

    从集装箱里出来后我接到了周天明的电话。但接起来一听却是刘长春的。

    刘长春在电话里向我抱怨,问我跟丁局出的什么馊主意,现在搞的媒体把分局围了个水泄不通,媒体也不知道从哪里获悉他的手机号码,电话都快打爆了,只好关机了,他只能用周天明的电话给我打了。

    我向刘长春表达了歉意,刘长春倒是没有怪我。还叮嘱我和肖潇暂时不要回去,免得被媒体给缠上了。

    周天明接过电话说:“刘局说的没错,你们今天最好别回来了,有事可以打我的电话联系。”

    “对了老周,听说尸检报告出来了,怎么说?”我问

    “昨晚我去市局把第二宗案子的尸体也拉回来,连夜给化验完了,跟第一宗案子里的情况基本一致,不同之处是第二宗案子里的死者由于刚死不久,体内的虫子还在繁殖,全是虫卵,挺恶心的。”周天明说。

    我哑然失笑道:“你也有觉得恶心的东西啊。”

    周天明尴尬的笑笑说:“虽然新发现不多。但还是有的,你听仔细了,应该对调查有帮助,两名死者的年龄都介乎于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男性,身高均在一米六五左右,我在他们的胃里还发现了西地那非成分的残留。”

    “你是说凶手选择被害人有偏好,喜欢选择三四十岁。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的矮个子男人?”我问。

    “应该是。”周天明说。

    “西地那非是啥玩意,你说人话。”我说。

    “你还年轻估计用不到,俗称就是伟哥。”周天明说。

    “两个死者生前都有过那方面的行为?”我嘀咕道。

    “嗯。”

    “这么说凶手是个女人了,专挑一米六五左右的矮个子男人下手,可能是因为控制起来方便,个子大了不太好控制。”我嘀咕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这话对矮个子男人不公平啊,拳王邹市明表示不服,挂了。”周天明说完就挂了。

    我将这情况跟肖潇说了下,肖潇对我的判断表示了肯定,点头说:“没想到凶手是个女人,按照老周发现的情况来看,凶手可能利用了男人好色的本能,色诱受害人,然后趁对方意乱情迷之际实施控制,应该是这样。”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男人好色是本能?”我不爽道。

    “天下乌鸦一般黑,不要以为在香港的时候我不知道你的眼睛往什么地方瞟过。”肖潇瞪眼道。

    “靠,既然你知道还裹个浴袍就出来,你这不是故意的吗!”我气愤道。

    “当时我没可换的衣服了,只能那么穿。”肖潇说。

    “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这年头没准女人比男人还好色,别说的女人跟圣女贞德似的。”我不屑道。

    “就算你说的对,但你不能否认男女在色这方面上,主要还是男人比较色的事实吧?”肖潇抱臂说。

    “懒得跟你争。”我一挥手背过了身去。

    “哼,争不过就争不过找什么理由。”肖潇也背过了身去。

    马永波估计早听到我们的争论了,从集装箱里钻了出来说:“这个问题谁也说不清楚,两位,我带着战利品可先收队了啊。”

    我和肖潇看着技术队抱着坛子、扛着椅子上车离去。

    “范围倒是缩小了很多,可是要找个会放蛊的女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人家额头上又没刻着‘我会放蛊’几个字。”肖潇嘀咕道。

    “还可以缩小范围,有阴阳文化的强迫症,年龄应该在二十到三十岁左右。”我补充道。

    “阴阳文化强迫症我知道,但年龄为什么是这结论?”肖潇问。

第42章 犯罪动机浮现() 
我解释道:“二十岁以下的女人还在上学哪有功夫去杀人,还杀的这么复杂,心态不成熟跟案子里的成熟做法不吻合,所以不可能;三十岁往上的女人有什么资本去色诱男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三十岁往上的女人怎么就不能色诱男人了?”肖潇愤愤然道。

    我突然感觉不对,想起肖潇二十八了,也算是三十岁左右,她这是对号入座了,赶紧嬉皮笑脸说:“肖队,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我是就这案子的情况分析而已,也不一定对,你别生气。”

    说完我就想走开,免得点燃了火药桶,但肖潇一把拧住了我的手,气愤道:“你要道歉的不是我,而是广大的女性同胞!”

    “疼啊,快放手,我道歉还不行嘛。”我吃疼道。

    肖潇这才松开了手,脸色严肃了起来。说:“不跟你闹了,咱们这是在浪费时间,这都中午了,只剩下两天半了,要赶紧破案才行。对了易阳,你觉得凶手还会回到这个地方来吗?”

    “应该不会了,这地方只针对第一个死者,如果第二个死者也在这里遇害,她还要带着尸体跑到津远区的酒吧街抛尸。这不是闲的蛋疼嘛,第二个死者被杀的现场应该在酒吧街附近!反正队里是回不去了,走!”我说。

    夜间繁华的酒吧街到了白天冷冷清清,酒吧全都关着门,只有零星的两家咖啡店开着门,在加上刚发生了命案,路上连人影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车辆疾驰而过。

    我们来到红唇酒吧拐角处,找到了那棵树。

    这棵树是棵很高大的法国梧桐,抬头一看,比二层楼还高。

    这个季节刚好是茂密时期,这梧桐树的树叶成了天然的保护伞,一到晚上,树荫下就黑漆漆一片,凶手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肖潇说市局刑侦技术队在案发当晚搜证过了,她把资料带回队里了,根据市局技术队的资料显示,树干上有胶带摩擦树干留下的大量痕迹,不过这些痕迹只能说明胶带在树上缠绕过,并不能说明什么。附近的监控没有拍到凶手是怎么把尸体挂到树上的,这让我们觉得很奇怪。

    首先,女人要把男人的尸体挂到树上,可能性非常低,因为太重了办不到,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想不通,如果是抛尸就太复杂了,在闹市区抛尸不符合正常逻辑,正常都是把尸体抛在僻静的地方,我的第一感觉是凶手一定有什么特殊意义,就像第一起案子一样塞进下水道,一定也蕴藏着某种特殊意义,否则不可能会这么做。

    “奇怪了,凶手带着尸体,目标这么大,为什么监控没拍到,难道凶手是从天上来的?”肖潇嘀咕道。

    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没准还真是。

    我抬头看了看,梧桐树的高度恰巧长到了二楼的高度,红唇酒吧不是那种独门独户的建筑。是一栋三层楼房,从二楼打开窗子,甚至能直接顺着粗壮的树干爬上树,也许凶手就是利用了这棵树!

    我们绕到酒吧后门,从后门的巷子找到了进口,但进口处有扇铁门拦住了去路。

    “商业住房楼上不能住人,况且楼下还是酒吧,一到晚上轰隆隆的,人根本睡不着。”我说。

    “找房东搞钥匙来,上去看看。”肖潇说。

    我们通过多次联系,总算联系到了房东,从房东嘴里我们得知,楼上被租给厂子当库房了,有两家制衣厂和一家胶带厂的库房在这里。

    当听到胶带厂的时候我和肖潇顿时欣喜了起来,我追问房东是什么胶带厂,房东说他记不住这些细节,要翻翻租赁合同,我们只好等着了。

    好半天房东才说是永固胶带厂,这跟我们在集装箱里发现的箱子是一家厂,这绝不是简单巧合!

    我让房东把钥匙送来,我们要上去看看,房东说他没钥匙,而且他人并不在本地,在外地办事,最后他给了我们一个号码。让我们联系永固胶带厂的人。

    我们联系到了永固胶带厂,接电话的人说他就是永固胶带厂的老板,厂子倒闭有段时间了,因为舍不得抛弃这些胶带,想着未来东山再起拿出来卖,所以租了个库房存货,他本人也不在兰津,一直在北方找投资。

    在征询老板意见后我们找来锁匠开了铁门,上到二楼开了库房的门,一打开我就知道没有找错了!

    只见房间里摞着大量永固胶带厂的箱子,跟在集装箱里发现的一模一样,在箱子的中间特地腾出了空间,中间放着一张椅子,椅子上散落着绳索,椅子前面放着一碗水,一盏高温的矿灯从上方吊挂下来,对着椅子。

    我靠到窗前,打开窗户看了看,发现梧桐树的一根树干已经延伸到了窗台边上,手都能够得到,我掀开树叶一看,树干上的摩擦痕迹很明显,树皮都掉了。

    一副画面突然在我脑子里浮现,凶手把死者缠成蛹状后,用胶带搓成带绳圈的绳索。胶带被搓成细长绳索那韧性是相当强的,绝对能承受住尸体的重量,然后凶手把绳套套在树干上,往下一推,死者就一下弄到了树上去!

    我把这原理跟肖潇一说,肖潇也震惊不已,说:“尸体还真是从天上来的!”

    “这女人很聪明啊。”我感慨道。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周天明给我打来的,不过说话的却是小鬼,我按下了免提。

    小鬼说:“易哥。两具尸体的尸源都得到了确认了,我先说第二个案子的死者吧,死者叫王波,三十七岁,离异无子,他是一家IT公司的程序员,由父母三天前报的失踪,根据小孙哥走访的资料显示,王波这人比较。。。。。。比较,用现在的话来说比较闷骚吧,他同事都说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喜欢在女人面前讲荤段子,还有泡吧的习惯,私生活比较混乱,因为泡吧习惯改不了。前妻对他很不满,两人不止吵过一次,也因此离婚,离婚后王波更放纵自己了,几乎每晚都泡在酒吧。”

    “那应该错不了了,他是在酒吧街遇害,凶手知道他有泡吧的习惯,所以刻意找了这个地方,选择了他,是早有目标的。”我说。

    “那第一个案子的死者呢?”肖潇问道。

    “我们调取辖区派出所失踪人口报案资料。经过排查发现,一个叫鲁刚的失踪人员跟死者的体貌特征极为吻合,老周在死者背后发现了一块肉痣,我们叫了家属来询问,证实鲁方刚背后相同地点也有,从而确认了尸源,鲁刚,三十九岁,离异,有一个孩子,法院把孩子判给了女方,他是老城区一家化工厂的下岗职工,下岗后无所事事没有工作,但不缺经济来源,我们走访发现这人跟拆迁队有牵连,应该是拆迁队收买了他,让他以说客的方式游说居民,拆迁现场总能看到他的身影,听居民说鲁刚为人还不错,不算是无赖,就是私生活不检点,老城区里有很多出租屋暗娼,几十块就能来一发,鲁刚没离婚前就偷偷流连,离婚后甚至跟一个暗娼住到了一起去,离婚原因我想你们也知道了。”小鬼说。

    两个死者的相同点更明显了,除了年龄和身高外,全都是私生活不检点的,凶手的特定目标就是这类人群!

    女凶手憎恨三四十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私生活不检点的猥琐男人!

    犯罪动机已经很明显了!

第43章 创伤应激源() 
凶手的犯罪动机明显,选择目标也很清晰,甚至还有基本特征,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外来人员,很大可能是懂蛊的少数民族人士,唯独就是无法掌握一锤定音,可直接将范围缩小到一个人身上的关键线索。

    我急的都快抓狂了。凶手可能现在早选定了人选,受害者甚至可能在遭受非人的折磨,处在临死的边缘了,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

    “小鬼,你马上去技术队问问,在集装箱的碗上发现的指纹比对出结果了没有。”肖潇催促道。

    小鬼叹了口气说:“我刚要说这件事呢,马主任比对后没有找到匹配,凶手在犯这两起案子前是没有前科的。师父,我先不说了啊,市局的雷队派了个人常驻在我们办公室盯梢呢,一直在要求看第一宗案子的案卷。我一直在跟他打太极了,这也是出来借老周的电话打的。”

    “肖队,回头给我报销话费啊。”周天明的声音从背景里传出。

    挂了电话后肖潇问:“你怎么看?”

    我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浮现出了画面。

    深夜的老城区。女凶手打扮极其性感,站在小巷的拐角处,倚靠在墙上,作出撩拨心弦的姿态,哼着歌刚巧经过的鲁刚立即被吸引驻足停留,盯着女凶手咽了口唾沫,忍不住走上前,一个壁咚,扬着坏笑问道:“妹子,你好像是新来的啊,以前在这一带怎么没见过你。。。。。。。”

    鲁刚上钩了。

    同样是深夜的酒吧街,女凶手以同样的手法站在大梧桐树的拐角处,程序员王波醉醺醺的从酒吧出来,一时尿急跑进后巷撒尿,一个尿颤,突然看到了不远处黑暗中有个女人在撩拨头发。抚弄腿部,王波马上起了反应,大着胆子靠了过去,哆哆嗦嗦的问:“小、小姐,多少钱一晚?”

    王波上钩了。

    两个人就这样被欲望带上了不归路。

    如果换做是我,我为什么要挑选这类人群呢?答案只有一个,凶手可能遭受过这类男人的侵犯!

    “喂,你在想什么呢?”肖潇推了我一下。

    我睁开了眼睛说:“典型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凶手应该遭受过类似的侵犯,所以对特定人群有着巨大的憎恨情绪,这案子有两种可能性,要么不仅仅只是这两宗,还有更多的受害者没被发现,凶手一直在杀人,下水道的案子不是第一宗。只是恰巧被我们发现变成了第一宗;要么只有这两宗,凶手此前一直没杀过人,后来受到了某种刺激,开始犯案,PTSD有潜伏期。”

    肖潇皱起了眉头说:“如果是第一种情况就麻烦了。”

    “其实也不麻烦,无论是哪种情况,结论都是一样,这两宗案子已经足以反映她的心态了。”我说。

    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一看时间都已经下午两点了,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呢,反正暂时想不到什么,我向肖潇提议先去吃饭,肖潇叹气着答应了,在跟技术队马永波打了电话,让他到这现场来搜证后,我们俩就在酒吧街上找了一家小炒饭店吃东西。

    我和肖潇的情绪都不是太好,两人默默的吃着饭谁都没有说话。

    小饭店的墙上挂着台电视机,播放着整点新闻,新闻里正在报道最近国内闹得沸沸扬扬的上市公司三色教育集团旗下的幼儿园虐童事件,这事件大概是一名家长发现孩子身上有针孔。追问下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幼儿园老师给他们打针、喂药、还动他们的私处,家长愤然举报,事件曝光,三色幼儿园一时成了众矢之的,媒体、舆论发文批评,连官媒都开腔了,导致三色集团美股暴跌。

    肖潇扭头看向电视皱眉道:“这些人太过分了,小孩是祖国的花朵,那么可爱,这些无良幼师到底是怎么下去的手,还有没有点人性,不吃了,案子案子没破,社会上还全是这种没良心的事,我没胃口了!”

    肖潇气愤的把筷子扔在了桌上。

    看到肖潇这么气愤,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惊颤道:“老肖,我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点!”

    “什么后者?”肖潇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第二种可能性,凶手此前应该没杀过人。只是被刺激了,才开始杀人的。”我说。

    “你怎么判断的?”肖潇好奇道。

    我指了指电视新闻说:“三色幼儿园虐童事件!”

    “你能不能别大喘气,一次说完,讨厌!”肖潇瞪眼道。

    我深吸了口气说:“三色幼儿园的这件事被舆论媒体炒的火热,微博、微信朋友圈发的铺天盖地,周天明说过第一宗案子的死者王波,大概在一个星期前遇害,而三色幼儿园的虐童事件也是在一个星期前爆出来的。”

    “也许只是巧合呢。这种事谁听到都会觉得气愤了,但没必要杀人吧?凶手怎么会因为这件事受刺激去杀人?”肖潇有些难以置信。

    “我们已经推断出凶手可能受过类似的侵犯,只是无法确定是儿时遭受的还是现在遭受的,但这么巧最近三色幼儿园的新闻这么火热,你不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联系吗?三色幼儿园的事件受害者都是小孩,如果推测没错,凶手小时候也遭受过这方面的伤害,留下了创伤,或许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最近这新闻的爆出勾起了她儿时的回忆,创伤后遗症彻底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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