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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风归-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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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同觉得他在筹划什么。筹划什么呢?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问题,他的谈吐没有任何问题。可是无论如何……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仿佛有人在他耳畔低语。是的,这是他多年来坚持的信条。他嘴里一再重复着,不能相信,不能相信——他猛然跳起,向帐外走去。
  “喂,喂!”见安同突然跨上一匹马,负责牧马的袁纥术的手下们叫起来。
  “青青,你先回去~”他回首朝他的爱骡喊。
  青青早通人性,想到回去有长孙道生天天喂它萝卜吃,而自己的胖主人不但不给,还老骂自己变节,不由欢呼一声,撒蹄子头也不回的跑了。
  见爱骡跑得如此欢快如此毫不留恋,安同唾道:“变节!”
  “大官人,你怎么啦,回来!”袁纥术带着手下追过来了。
  安同挥鞭猛奔。
  袁纥术不愧多年马里行家,眼看就要赶上,安同抽空瞄他:“小子,你是不是要害我?”
  一瞬间袁纥术的表情由担忧变得冷酷无情。“对。”他答。
  安同一听,还不快跑,马上多挥两鞭,同时从腰袋里掏出一个纸包,迎风而洒。
  “什么东西?”袁纥术离他最近,差不多衔着马尾,被粉末呛了个满头满脸。
  “阿嚏!是胡椒?”
  “阿嚏!”马也跟着打了个喷,又有些被吹到眼里,速度慢了下来。
  “头儿!”几名部下追上,“杀了他!”
  “不行,阿阿阿——阿嚏!”袁纥术道:“我要亲手活捉他,为我兄弟阿阿阿——嚏!快,快追!”
  安同到了一条河边。马畏水,死活不肯前行。
  “哦呀呀,马祖宗,这水不深,淹不死你老人家,快走,啊?”
  马跟他较劲。
  “哦呀呀,这又不是九十九泉,即使它淹死过九十九匹马,在我安某的庇荫下,你就是那第一百匹,不用怕,走,啊?”
  马儿哼哼唧唧。
  安同放弃,四下张望,沿河岸有一个人头戴斗笠,同样骑着马,刚要漟水过河。
  “天助我也!老弟,等等,等等!”
  戴斗笠者年约三十左右,唇上蓄两小撇黑黑的胡子。
  “我被人追赶,他们要杀我——”没等他讲完他的经历,黑胡子瞥一眼后头的烟尘滚滚,道:“走吧。”
  刚才还一副“要渡河,毋宁死”姿态的马在黑胡子的牵引下居然老老实实的过了河。安同一边感慨一边道:“等等。”
  黑胡子不发一言。
  安同指指对面的人马:“我要问清楚。”
  他拉长嗓子道:“袁纥术,你我素不相识,安某始终没想明白,几时得罪过你?”
  正试图使马渡河的大汉停住动作。
  “素不相识?你忘了,八年前大鲜卑山岩口天桥,你一刀杀了我兄弟!”
  “哦呀呀,你是!”安同回忆起来,那是他首次见拓跋珪,正有两兄弟在山上劫掠,商贩们不敢过,他智斗干掉一个,另一个叔孙建没套着,被逃掉了……
  “哦呀呀,所以说不可留后患哪!”他叹道,“唉,走吧!”
  草高既茂,漫长到马的半条腿。甩掉追兵,安同看看天,太阳已斜在西山之外。
  “没给我找联络点,反倒找出个冤家!看回头不整整那出馊主意的两个!”安同摸摸肚皮,里面空得可以打鼓。“两个,两个……”他眼睛一亮,“对,两个!”
  “老弟,借问一下,你可知这附近有一个姓许名谦的人?”他转首问黑胡子。
  “你找在下?”
  “是啊,哦呀——”安同笑到一半,瞠大眼:“你是许谦?”
  “想必您就是安同安大官人。”
  黑胡子摘下斗笠,从他的发式及眉目一眼看出,确是汉人。
  “我在九十九泉岸边藏了一只筏子,到夜里我可以把你送过去。”
  “安全的?”
  “安全的。”
  “很好,很好。”又破又小的毡帐里,安同边撕着一张烙饼边满意的点头。
  “可是,要到我藏筏子的地方,必须经过虎坡,那儿驻扎着上百个鲜卑士兵。”许谦一本正经答。
  安同噎了一下。“哦呀呀,我们可以想办法再造一只嘛,对吧?”
  “造一只木筏得用三四天的时间。而且,我手艺并不熟。”
  “那就是说,也许要五六天?……不行不行不行,那可不行。”
  “期间鲜卑人还可能随时前来搜查。”
  安同皱紧眉头。
  “不过,有个办法,倒可冒险一试。”许谦突然咧嘴一笑。
  第二天傍晚,两个人牵着一匹马来到虎坡。
  “哟哟,瞧瞧,这谁来了,带来了什么?”巡逻的鲜卑部众一眼瞧见了许谦,显然他们打过交道。
  “哈,这不是那匹西域马吗?流汗就跟流血似的!来来来,让我摸摸,让我摸摸!”个个都是识马的主,转眼间一拥而上七八个,围住了许谦牵来的那匹马。
  “我们将军想你这匹马很久啦,怎么,今儿开窍了?”连驻扎在此的头头都闻讯赶来了。
  “我内心并舍不得。”许谦答。
  头头大笑:“骏马配勇士!你嘛,养养它们就得了——嘿嘿,不过既然你把这献马的功劳让给我,我也不会让你吃亏,到时将军一高兴,我跟他建议建议,让你管军马,怎么样?”
  就在这半认真、半开玩笑的交谈中,无人注意到跟随许谦而来的戴着斗笠的胖子正悄悄移出他们的视线。
  又到了黑夜。
  一个人从头头帐里出来,朝帐后走去。
  “喂,你去哪里?”士兵喊。
  “去、去撒尿!”
  “喝酒喝多了吧?真是的,去吧去吧!”
  待士兵走远,那人突然如飞般跑起来,很快由原野进入一片小树林,来到一丛灌木旁。
  “安大官人!”他低声叫。
  “在这,已经把筏子拖过来啦!”五步外,安同挥手。
  河水在灌木丛下闪烁着银光。
  “上船吧。”                        
作者有话要说:  

  ☆、突出重围

  当安同将燕军将至的消息带来的时候,低迷许久的拓跋各部一片欢腾。好事成双,留在盛乐探听敌军动静的穆崇前脚跟后脚也来到贺兰山下,虽然他的消息迟了安同一步,不过却更带来一个关于白狼的神话。
  他讲,途中他曾孤身一人夜入刘显军营侦察,由于把马和随从留在营外,结果一不留神在一处有火光的地方被一妇人认出,大呼小叫,敌方惊起。穆崇赶紧向营外跑,却找不到随从和马匹,只得藏身坑中,追兵过后,重入敌营盗得马匹出逃,当夜就在一处沼泽旁入睡。半夜忽然一匹白狼冲他嚎叫,他惊醒,猜出白狼的意思,驰马随狼而走。逃出很远回首望时,却见原来休息的地方竟有火光晃动,原来刘显的人已经赶到了!
  白狼对于草原民族来说是神物,就象中原的龙,穆崇告诉听故事的牧民,这是长生天站在我们一边、站在主上一边、是保佑我带信回来给主上呀!
  牧民们沸腾了,不到一日,这个故事像长翅膀一样飞遍贺兰山下。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士气恢复,拓跋珪当机立断,带领各部落精锐告辞贺兰讷,返回延水南屯驻,并再度派出安同前去迎接即将到来的燕军。
  “我希望,军所行处,不要伤民桑实;同时我也希望,所有人在战斗完全取得胜利之前,不要争抢所缴获的或是敌人散落下来的战利品——”等待约兵的日子里,拓跋珪向他的部众们约法三章。
  “为什么?”有人喊,“早不抢就被别人抢光啦!”
  “对啊对啊,以前可都是抢的哇!”
  “从来没听过这种规矩!”
  “正因为以前没有,所以现在才在前头说清楚。我相信各位将军,”拓跋珪的眼睛一一扫过叔孙建、长孙肥、拓跋虔、奴真。等人,“你们会好好说明的。这是命令,同样的,违反者严惩不怠,明白吗?”
  “明白!”
  “嘴里说明白,可我看真正明白的没几个。特别是那个喊得最响的拓跋虔。”
  入夜,勃勃赖在拓跋珪的帐子里喝奶茶,嫌冷不愿意起身。
  “你就全明白?”拓跋珪问。
  勃勃哼了哼。“你那些规矩行不通的,抢夺是我们的本性。”
  拓跋珪笑笑不答。
  勃勃换个话题:“燕军就要来了,你觉得他们能打得败独孤的部众么?”
  拓拔珪道:“慕容氏南征北战,必然兵强马壮。”
  “你倒对他们有信心得很。”勃勃很不以为意的哼了声:“我别的没看出来,就看出他们个个固执得很。”
  拓拔珪道:“慕容子弟个个是很强的,只是——”
  “只是?”
  拓拔珪朝火中加了个羊粪饼子:“只是在一个大队伍中,人人都强,反而并不见得是好事。”
  勃勃略想一想:“哈,对嘛,人人都想当头呀!”
  拓拔珪点头。
  勃勃问:“那这次来的慕容麟是个什么样人?你知道不知道?”
  拓拔珪道:“他是慕容垂第五子,凤皇的堂兄。”
  勃勃翻白眼,屁话,这些我当然知道!
  “我是问你了解他的个性吗?”
  慕容麟?
  拓拔珪想,自己倒是见过他小时候的样子,一个因为母亲是可足浑氏而从小不为父亲所喜的孩子,一个曾经告密而使父亲不得不弃燕投秦的孩子。
  至于他的性格……
  他无从揣测他长大后将变成何种模样,却不由忆起以前那段尚是乌龟的岁月。
  有一回在受都寺,彼时凤皇在,慕容麟在,慕容凤慕容宝慕容泓也在,五个人还是打打闹闹的孩子,抽了签找道安来解,他从天而降,那时还不懂人情世故的他直接报名叫乌龟,把一伙小慕容们乐得东倒西歪。
  笑容悄悄爬上他的脸。
  那五支签怎么说来着?
  事到如今,属于慕容俊家的两个已经走了,剩下的三个,各自对应的又是哪支签语?
  “哎哟痛死我了。”勃勃突然捂住肚子。
  他回神,看见红发少年半倒在地。
  拓拔珪忙去掀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勃勃沮着眉道:“可能这几天吃得不习惯。我从小就这个毛病,肚肠不太好。”
  “那要不我找洪龙过来瞧瞧?”
  “不用了,躺躺就好。”
  拓拔珪半信半疑。
  “唉,看来我还是早点回我们铁弗部算了,就是在长安,只要我一叫唤,那些老仆妇们早就连跑带跳去找热皮水口袋,现在只好忍着算了。”他边说边瞅拓拔珪一眼。
  拓拔珪道:“要不我先送你回去躺着吧。”
  勃勃叫:“我帐子里还没生火,比你这更冷,你想我痛死不是?”
  拓拔珪叹气:“那好吧,你先到我褥上躺着。”
  “这还差不多。”勃勃等的就是这句话,拓拔珪铺的是老虎皮,可暖和啦!
  喜滋滋地跑去躺了,由于腹痛不再说话,渐渐睡意朦胧。他睡姿不好,整个床都霸占光,全不想到时我们的魏王要歇哪儿去?
  拓拔珪摇摇头,把火加得旺旺,然后走到帐外重新装满一铁壶水,架在火架上烧着,一面找到喝水的皮囊,左右挑捡一番后,选了个皮质最为柔软的,等水开好,装了一袋,盖嘴塞紧确认不漏水,走到铺前,悄悄把皮囊搁在勃勃床角,又帮他把毯子掖了掖。接着重回到火架前,静静地打开一卷简易的羊皮地形册,凝神看了起来。
  勃勃感受到热源,舒服的蹭蹭,沉入更深的梦乡。
  半夜,正是好眠。
  勃勃只觉从未如此安睡,却忽闻人马大躁。他警觉性最是高敏,无论多好亦留不住了,一溜烟起来,掀起帐帘一瞧,漆黑黑的也看不清什么,又辨得不知从哪儿蜂拥出一团黑影,骑马成群,唯一明晃晃的是手上扬起的白刃。
  事发突然,很多人不明就里,起初还有人上前吆喝,结果被毫不留情一刀劈成两半。
  “是匈奴人,匈奴人!”看清了凶神们的装束之后,有人大喊。
  “匈奴人来了!”
  马嘶声骂人声混作一团,本已安歇的大大小小的帐篷里钻出人来,有的才露个头就被冲过去的恶煞砍中,当即见了阎王。营地一片骇乱。
  勃勃下意识的去找拓拔珪,才想到自己原在他帐子里,那他跑哪里去了?
  回头,憩在已烟熄灰冷的火架前的魏王正好冲过来,蜷在身上的毯子被他一把摔在地上,衣着倒是齐整,就是脚是赤着的!他想笑又没笑出,但见拓跋珪忽而飞奔起来,他以为他要去牵他的红马,却是跑到一面大鼓前,扬起鼓槌,咚!咚!咚!敲起大鼓来!
  “中军集合!不要慌!”魏王高喊。
  一人挥着长长的套马杆从勃勃跟前跑过去了。
  “他个熊!居然搞偷袭!看我不把你叉上天去!”硕大的槊杆一甩,一个匈奴人被惨叫着抛了出去。拓跋虔哈哈大笑,而后也朝鼓声响起的地方去了。
  “保护主上!”奴真率领的骑兵速度狂快。
  “快快快!”长孙肥李栗拓跋他三人组领着一队部众跑步前进。这么点儿时间他们仨儿还能先聚到一块,真不知道是用什么联系的,勃勃想。拓跋仪呢,转眼一看,他不知何时早已经立到了拓跋珪身后。
  “点燃火把,叔孙、长孙、阿虔你们三路去围人,须卜部及宿卫军在营外守候,务必不使一个逃出去!”
  “是!”
  “拓跋珪,去死吧!”一声高呼,众人没来得及寻找发音来处,一支箭凌厉地呼啸而来。
  “主上!”
  拓跋仪蓝眸半眯,拔弓抽箭,快得让人看不清他动作,啪,两羽在空中相遇,掉坠下来。
  拓跋珪镇静地道:“无事。大家散开。”
  “好嘞,灭了他们!”
  拓跋虔振臂一呼,群情涌动,拉架子上马。
  “你得离开这儿。我去杀了他。”拓跋仪道。
  “行,你去吧。”拓跋珪知道他指的是谁。
  “你先回帐里。”
  “去,把你哥当什么了,我又不是弱不禁风!去吧去吧,我不会待在这儿给人当活靶子的。”拓跋珪笑笑,果真返身。拓跋仪看他背影,嘱下属注意保护,追刚才放冷箭之人去了。
  “喂!”一声惊叫。
  拓跋珪一震,回头。
  一人袭击勃勃,刺他一刀,勃勃闪开,那人欲再刺,发现勃勃一头红发,顿住:“你是……单于王子?”
  勃勃瞪着他。
  那人不由分说,从马上俯身一把将他抱起,勃勃一拳挥过去,那人捂住鼻梁:“别打别打!你不认识我啦,我是叱干他斗!”
  “耶?”勃勃仔细看看眼前中年人的脸:“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说来话长,待会儿再跟您解释。”他躲过侧面一刀,“我们走吧!”
  “喂喂,我没说我愿意走呢!”
  “不好,有人追上来了。驾!”
  勃勃努力转头看,追上来的不是拓跋珪又是谁?
  “喂——”他的话音淹没在刀枪声和你死我活的叫喊里,在人流的冲散下,他看到拓跋珪焦急的呼唤他的名字,可人却隔得越来越远。
  “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父亲交战——”
  “不可能的。”
  不是不可能的,其实他心里有种预感,那么,也许自己该离开了吧?……是该离开了,不是吗?
  “勃勃!”仿佛又听到他叫了,有点绝望的味道。
  刚才下床的时候他踢到了某样东西,如果没错,是皮口袋?
  怪不得连梦都是那样暖煦的颜色。
  猛然掰开挟在腰前的手,他翻身跳下急驰的骏马。叱干他斗大惊:“王子!”
  “你快走吧,不要管我!”
  “王子!”
  “带着我你逃不出去的!”
  “王子!”大汉热泪盈眶,“我一定会再来把您救出去!”
  勃勃吐吐舌,拍拍灰站起来,刀剑在耳边呼呼生风。他看见赤脚的魏王挥鞭而来。无由的咧开嘴,他一把抓住红马缰绳。
  拂晓时分,魏军得到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乃安同归来,告知慕容麟三日后将抵达高柳,约定介时双方将于该处会合;坏消息是四周似乎有匈奴人在活动,人数并不知有多少。
  “我看昨晚突袭是为探我们虚实,”叔孙建道:“一旦他们得知我们要会师高柳,必将想尽办法竭力阻止我们。”
  拓跋珪点点头。
  “但是我们既不够清楚刘显派了多少人,就不能仓猝应战。”李栗道。
  “报!”士卒在帐外喊。打探消息的回来了。
  拓跋遵点头让他进来,闪电先上前嗅了一嗅,然后走开。
  “报告主上,大人,”士卒道:“确定是独孤部,而且人很多,从南面过来了!”
  “报!”又有人喊。在同样经历了上述程序后,他急急道:“东面!匈奴人在东面!”
  “报——”
  来人尚未行礼,拓跋虔一步跨到他跟前:“西面也有刘显的人?”
  士兵惊讶的睁大眼:“是,是的。”
  “他个熊!”拓跋虔一把将他掼开,“这不是被包围了吗?”
  拓跋遵对三名手下道:“再去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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