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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风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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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足浑与慕容评迎面走来,两人赶紧打招呼。慕容评面色不是很好,没精打采的样子,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去呢?”
  “练武去。”
  可足浑立时道:“千万别伤胳膊伤腿了。”
  “知道。”两人齐答,这时一队仆从扛着扎红绸的箱笼经过,慕容冲问:“有喜事么?”
  慕容评答:“天王赐婚,将大公主下嫁给卫将军杨定,我与你母亲正筹备贺礼呀。”
  “大公主?杨定?”
  “没错,笼络人心的好手段。你们小孩子不懂。”边说边晃了晃手中的礼单,摇着头往正屋去了。可足浑也交代一声,跟了过去。
  “谁说我们不懂!”两人异口同声在背后道。
  “双成!”慕容楷从后面追上来,拦住兰双成去路。
  “阿楷?”双成惊讶地:“你怎么在这?”
  “我看见你从食肆里出来……”慕容楷迟疑了一下:“你跟杨定在一起吃饭?”
  “哦,这个呀!”双成咳了咳,“唔,我是男装打扮,别人认不出什么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跟杨定很熟?”
  “不,不不,一点都不熟。”双成否认。
  “是吗?”
  “当然!他因为认出了我,问我一些用药方面的事情,估计是行军打仗时可以用得上的吧……你不相信就算了。”
  慕容楷自然不信,行军有军医,用得着专门问她?不过他向来不拂逆双成,于是从侧面道:“杨定不日就要成亲了。”一边仔细观察双成的反应。
  “咦?”双成眼睛瞪大:“这等喜事他刚才竟不告诉我,还怕多收份贺礼不成?”
  慕容楷这才放下心,恢复了他平日大少爷的洒脱不羁:“兰老爷子自然会送上一份厚礼,他迎娶的可是天王大公主,还怕不满城轰闹的。”
  “厉害厉害,”双成道:“以后要平步青云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兰府门口,慕容楷道:“我正巧顺便拜访一下兰老爷子。”说完堂堂正正若无其事的迈进府门。
  双成暗笑一笑,到底随他。
  一路上她满以为他会像平常一样,滔滔不绝的讲些趣闻笑话来听,岂知慕容楷一肚子心事似的,再无半句言语。正纳闷间,迎头碰上两个人。
  “叔父?”她又惊又喜。
  来者正是游医在外多年的兰汗,他后边跟着个十四五岁的娇怯怯的女孩儿。
  兰汗因她男装,一会儿才笑:“原来是双成,好久不见了。啊,这是阿楷是吧?如今赫赫有名的镇军将军!”
  慕容楷上前行礼:“将军二字不敢当。兰二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小辈为您接风洗尘!”
  “好说好说,”兰汗笑,满脸的皱纹聚拢起来,如沙丘上一层层的波痕:“我为你们介绍,这是我失散多年终于寻回的女儿,长馥。馥儿,过来见过堂姐,镇军将军。”
  兰长馥低眉顺眼很是乖巧的行礼:“姐姐,镇军将军。”
  双成奇道:“叔父何时有了位如此秀气的女儿,难道是当年——?”
  “不错。当年我们兰族与柔然拼杀,我那妻儿老小都被戮尽,原以为……唉,苍天有眼,数年前我行医遇见一位知情人,他告诉我当时我那在襁褓的最小的女儿可能还在人世,所以我决定四处探寻,终于寻回长馥。”
  双成还想问他以何凭据相认,不过又念事涉隐私,叔父既然认定,自有他认定的理由,何苦一再揭人伤疤。于是笑盈盈走到长馥面前,亲切地道:“得寻回你,对叔父对我们都是件天大的喜事。我痴长你几岁,既得声姐姐叫了,以后有什么事直管找我。再说叔父也是我师傅,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心中早把叔父当父亲一样对待,于你便更是亲姊妹一般了。”
  长馥细声点头。
  慕容楷亦道:“大家都是熟人,长馥妹子也不必叫我什么将军,若不嫌弃,叫声兄长即可。”
  “如此还有何话说?”兰汗笑道:“馥儿以后还托你们多多照应。”
  “应当的应当的。”
  双方寒暄一番,终于兰汗说要回府,于是慕容楷与双成又送了一程,到门口才重新折返回身。
  转过一道影壁。
  慕容楷突然道:“双成,嫁给我,好不好?”
  双成停住脚步。
  慕容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果你喜欢的人不能给你幸福,那就让喜欢你的人给你幸福,好不好?”
  双成的肩膀微微颤抖。
  慕容楷用了最大的力气来克制自己,才没有一把把她揽入怀中,只慢慢用手轻搭上她前臂,怕吓着她似的:“双成——”
  “好。”
  “……呃?”慕容楷没反应过来这个“好”字的意思,变得呆愣愣的。
  “我说好。”双成转过身,眼眶湿润,含笑看着他。
  慕容楷觉得自己在做梦,不,做梦也再没有此刻这般梦幻的了,他抖着嘴唇,迟疑地,“你再说一遍,就一遍,好不好?”
  看他那样小心翼翼的神情,双成心头涌上百般滋味,千转回肠:“慕容楷,我答应你,嫁与你为妻,你可以向我爹提亲去了。”
  慕容楷狠狠掐了自己一记,终于确定所有一切不是假的,终于是双成亲口答应了他,高呼一声,再也压抑不住,抢步上前,抱住双成原地转起圈来!
  双成惊讶连连,唬的搂住他颈项:“慕容楷,你干什么!有人在看呢!”又羞又气。
  可是,听见男人那仿如孩童般大乐的笑声,看见他闪闪发光的眼睛,她的心莫名柔软起来。那一点不郁也烟消云散了。
  傍晚撂了饭,慕容麟出门转了一圈,回来时远远瞧见开在斜巷的偏门打开,一人在送人。门内那个道:“你且别太生气,以前他受那许多,如今情势倒悬,现在这个样子……也属人之常情。”
  门口是慕容评,他语音颓败,道:“他嫌恶我打压我我自咽着,只是你不知,他的的确确有杀我之心!每日立在朝上,我如履针毡,唯恐天王一个点头,我便性命不保矣!”
  “真的如此严重?”
  “时刻无有放松。早降之初,他就向天王上过奏表,数尽我的不是,言我乃‘燕之恶来辈也,愿为戮之’,你说,他这难道不是一心置我于死地!”
  “咳……”
  “你看我头发白了半边,可知我过得当是如何提心吊胆了。”
  “……”
  “其实依他往日性格,当不至于此。怎么——”
  “我们曾怎样待他,以他自身而言,也许还可以不太计较。可是,我们害死了阿令……段曦妃生的孩儿,他最喜爱的儿子呀!”
  慕容评不再吱声。
  门内女声又道:“唯今之计,我们只有先托上与他关系好的大臣,请他们帮我们在他面前说说好话……至于有用没用……”
  慕容评突然道:“贺麟不是还呆在这儿吗?”
  “你的意思是——”
  “他父亲的冠军将军府既然好端端的摆在那儿,咱们做叔伯长辈的,理该劝他们父子和睦。老五不好明说,咱们可以揣摩他心意去做事的嘛!对对对,叫贺麟回他父亲那儿去,别成日不吭气跟个闷葫芦似的。”
  “可是贺麟他自己并不想走。”
  “他有什么想走不走的?就是回去他父亲要宰了他,他也得给我们回去!”
  女声停了一停,缓缓道:“我不会去说的。”
  “嫂子!”
  马蹄声笃笃传来,慕容评伸头一看,大惊失色,赶紧唰地缩身回门内,急道:“关门!”
  听得女声似乎惊讶了一声,门应声闭拢。
  背后一道冷嗤。
  慕容麟回首,一骑白马立在身后。
  那白马高大雄健,昂首摆尾,和他的主人一样神气活现。
  稍远另有一骑,横在巷头,天色已暮,将马与人的影子拉得格外硕长,投在灰蔼蔼的墙上,透出股森然而迫人的气势。
  他往后退了一小步,而后,马上前进回来。
  白马上的少年持着金柄的马鞭,半笑不笑地:“喂,贺麟,他们不要你了呢。”
  慕容麟不说话。
  “得,还是跟我们回将军府吧,一群藏头露尾畏畏缩缩的东西,混在里边作什么。”
  “……”
  “不回?怕了?哦——”少年拉长语调,猫逗耗子似的:“虽然你背叛过我们,不过父亲并不在意你的背叛呢!”
  慕容麟心里像被一根尖刺狠狠扎了一下。
  见他还是不答话,少年沉不住气了,他往后看看,另一骑徐徐过来,马上的男人唤了句“库勾”,刚才还趾高气昂的少年老实退到一旁,男人沉默了一会,道:“贺麟,你自己想清楚,跟我回将军府,还是随与他们。”
  慕容麟直视他,那样黑阗阗的眼神,让慕容垂一凛。
  “父亲……真的原谅我了么?”稍顷,他低低哂笑起来,眼底却痒而热。
  “都说了不放在心上,你又何必笑?”慕容宝不无讥夷,夹带些不解。
  慕容垂道:“你到底是我的孩儿。”
  慕容麟眼睛一眨不眨。
  慕容垂又道:“你当时还小,做出些失措之举,也情有可原。”
  慕容麟的睫毛抖了抖,慕容垂注意他的目光转到了腕间。
  窄小的袖口下露出一截黑纱。
  “父亲,”十一岁的男孩发出悠长的叹息:“我并不祈求您的原谅……因为,我不认为自己做错过什么。”
  一旁的慕容宝既惊且愕,随即着恼地大笑起来:“哈,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以为你是谁,我们稀罕你回去?且你愿上哪儿尽管上哪儿好了,悉听尊便!”
  慕容垂低喝一声,慕容宝的笑戛然而止。慕容垂又转回视线,重新把慕容麟上上下下打量一遍。
  慕容麟还是只低头盯着黑纱,仿佛它能长出朵花来。
  “你是……因为她罢。”许久,他道。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没有感情,只有陈述。
  就在这一瞬间,慕容麟爆发出来:“她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跟了你十五年!十五年……十五年的记忆,即使于你只是一刹,但也总该有泪与笑,悲与欢,辛酸与喜悦吧?但是最后那刻,所有的笑没了,所有的欢乐失去了,所有的喜悦也不在了,只剩下眼泪,悲愤,和辛酸……在那一刻,总该有人在她身边。她一切都失去了,只剩下了我,我难道要抛弃她,我难道要忘记她?……”
  他忽而拔足狂奔,冲出斜巷,渐渐不见踪影。
  “他哭了吗?”良久,慕容宝从呆怔中反应过来:“可是……好像并没有流泪呢。”
  为什么不流泪了呢?
  四周俱寂,屋檐叠叠。
  慕容垂高大的身形依旧矗立着,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去,把他追回来罢。”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事难圆

  秦国公主大婚,各项步骤自是样样丢不得,确定婚期之后,先由杨府行聘。行聘当日,杨府张灯结彩,各府官员俱来道贺,鼓乐喧天,花炮动地,满城俱皆欣羡。娉礼送入皇宫,太后赐宴,由赵整押送回娉之礼,满呈堂上,绸缎罗列,珠璧交辉,杨定请赵整及百官畅饮,男女各送媒礼,并留晚宴。顿时把个平日空荡荡的卫将军府塞得水泄不通,笑语盈门。
  长乐公苻丕午后赶至,杨定亲迎,苻丕闻他微带酒气,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卫将军这是酒醉呢,还是人醉?”
  杨定道:“身心俱醉。”
  苻丕哈哈大笑:“准驸马要撑着点,晚上还要遍战群雄呀!”
  两人畅快长笑。这时不远有两人经过,苻丕注目一瞧:“后一位不是镇军将军么?他怎么摇摇晃晃的。”
  杨定道:“正是慕容楷,他比我喝得更多,想来醉了七八分了。”
  “何故如此?”
  “听说他即将娶得心上人入门,故尔失态。”
  “原来这样。”苻丕击掌:“真是春色宜人,处处花开啊。”
  不多时到了一个花园,花园极大,遍栽花草,杨定道:“今日也就这花园还清静些。过了花园便是后府女眷居住之所,容容自己请了些熟人在闹,想必不得安宁。”
  苻丕道:“杨容是个活泼的姑娘,她也是为你庆祝嘛。”
  杨定只笑。
  两人游了大半个花园之后,赵整遥遥走过来,苻丕便对杨定道:“你且不必陪我,先去歇息,他在就行了。”
  杨定待要推辞,苻丕挥手道:“去罢去罢。”
  杨定知他一番好意,于是称谢离开。
  “长乐公,”赵整道:“大公主与卫将军告一段落后,您也应该想想您自己的亲事了。”
  苻丕的笑笑到一半停在嘴边,“我?”
  “是的。”
  苻丕看看眼前素来沉默谨言的人,好半晌才答:“父王授意的?”
  “您是年纪最长的皇子,延续后嗣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太子还小,您该为您的弟弟们做出榜样。”
  “但是我既不喜欢我的表妹,也不喜欢宫里所有的少女。”苻丕强调:“我注意过了,一个也不喜欢。”
  “然而,”赵整依旧彬彬有礼地:“陛下觉得给您的时间已经够宽裕了,如果您还是不能选择,那就由他帮您决定。这是规矩。”
  “我知道,我知道。”苻丕挠头:“看他派你来跟我说就知道了,下最后通牒。”
  听他满腹牢骚的语调,赵整一直低欠的头稍稍抬起:“总有什么人能使您感到欢乐的,长乐公一个也不曾遇到?”
  一道身影从树丛形成的绿色屏障后晃了出来,是个小不点,口中嘟囔着:“狗,狗狗!”
  接着,紧跟其后又跑出一个少女,一头乌黑闪光的秀发,耳颈处缀饰着几朵刚采摘下来的娇嫩欲滴的茉莉花。
  “小兴儿!”她叫,“小心别被绊倒!”
  小兴儿调转头看看她:“我要狗狗。”
  “好的好的,”少女道:“一会儿我让人把狗狗抓回来,只准它跟你一个人玩,好不好?”
  小兴儿点头。
  少女将他抱起:“那好,我们先回去。”冷不防抬头瞧见苻丕赵整,吓了一跳:“长乐公,赵大人?”
  苻丕笑道:“公主,咱们又见面了。”
  杨容忙要行礼,偏小兴儿横插在怀中,于是想放他下来,小兴儿又死揪住不放,苻丕呵呵阻道:“不必了。这小孩谁家的?”
  杨容答:“姚苌姚将军的儿子,叫姚兴。我吃午饭时见着,便讨了来玩。”
  “这是姚将军的孩子?”苻丕不信,这么粉嫩嫩白胖胖的小孩,居然是姚狐狸的儿子?不是该长着个狐狸脸才像嘛!
  “对啊,很可爱对吧?他还会背那些汉人写的东西呢!来,小兴儿,背个给长乐公听听。”
  小兴儿眨巴眨巴着他黑溜溜的大眼睛,望了伸长耳朵的苻丕一眼:“我要尿尿。”
  苻丕差点摔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杨容吐吐舌头:“请容我先行告退哈。”
  说罢抱着人飞也似的溜走了。
  苻丕整肃了一下面容,道:“赵整。”
  “臣在。”
  “告诉父王,我就选她了。”
  “她?”
  “对,杨容。”苻丕低声道:“起码,有了她,生活不会太闷才是。”
  杨容半点不知自己顷刻内便被决定了下半生的命运。她抱着姚兴上楼,室内众女上来迎道:“怎么出去了这么久?”
  杨容挑了一块糕点塞到小兴儿嘴里,笑道:“劳众位姐姐久等,他看见一只小狗甚是可爱,定要追来,于是耽搁了。”转眼瞧见坐榻上摆了银签铁钱之类,因问:“姐姐们在玩什么呢?”
  双成笑道:“她们听说长馥会卜筮,打算让她测测。”
  “哦?”杨容惊喜地望安坐一旁的兰长馥一眼:“姐姐会占卜?”
  长馥腼腆一笑:“只懂很浅显的而已。”
  “啊呀,会就不错了,咱们也不指望劳烦鼎鼎大名的权仆射来帮我们占,来来来,我也来玩玩儿。”边说边坐到榻上,看着一桌子东西却傻了眼:“该怎样开始呀?”
  长馥噗哧一笑:“东西都未备齐呢。”
  “要些什么?”
  “一般来说,正式的要用五十五棵蓍草,没有蓍草的话用细长的东西代替也行,像这些银签。不过找来的银签也不够数呀……”
  双成道:“我看还是用你刚才说的三枚铜钱好了,反正咱们也不是正经玩法。”
  杨容及众女宾皆赞成。
  侍婢们于是把榻几上的东西都撤开,独留三枚制币,众女团团围坐好。
  长馥先将铜钱摸了摸,道:“上古时期,人们笃信乌龟通灵,每逢大事,为了预测吉凶,将龟甲灼烧,对其图案进行判断,所以又叫龟蓍。”
  “乌龟?”
  “是的。在汉人的传说里,天地四方有四大神兽,其中乌龟的变体名玄武,镇守北方,千年不现。”
  “四大神兽?那其他几个都是些什么呀?”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杨容跟着念了一遍,笑道:“玄武排在最末呢,是不是其他三个都比它强?”
  双成道:“也许最强的,才排在最末。”
  “这样啊。”杨容又吐吐舌,对长馥道:“那姐姐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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