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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逢春-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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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皇上!”禾晏谢恩,没表现出多么兴奋。

    皇帝有点不爽,将禾晏叫到身前,仔细瞧他嘴上的伤,又高兴了。“朕还没见过永安王受伤,以前你们小,太子跟你玩,你总是完好无损,这孩子就跟撞邪了似得,总磕了碰了的。”

    “皇上,臣小时候从没和太子爷玩过。”

    “是么?”皇帝纳闷的看着太子。

    太子懊恼的看着禾晏,黑着脸别过头去。

    “是他一直粘着臣。”禾晏平静道。

    皇帝脸上挂不住了,禾晏这话里的意思,是指堂堂当周朝的继承者主动巴结他、粘着他?因禾晏烦太子黏糊,所以太子才会经常受伤?合着他儿子受虐,还要屁颠颠的粘着一个小臣子,这这这也太给皇家丢面子了。

    皇帝决计绝不能给禾晏长面子,直白的寒颤他道:“禾爱卿啊,我瞧你这嘴上的伤真像是女人咬的。”

    “圣上明察秋毫!”禾晏当即回道。

    明察秋毫?什么明察秋毫!这不是笑话他也有相同的经历么!

    皇帝尴尬的红了脸,咳了两声。

    太子早憋不住笑,抖着身子强忍着。

    “叛军多数皆已阵亡,余孽就地正法,唯有匪首暂且留命,现已押送天牢。”

    禾晏简单汇报完,看着皇帝和太子,示意他们爷俩快点把事儿了结,他也好早点回家,继续“补偿”妻子。

    皇帝打发走禾晏,独留太子一人,对其拍桌喝骂。“臭小子,你真真丢了皇家的脸面。”

    皇帝老了,最近脾气变化颇快。

    太子心中释然,脸色泰然,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父皇,你常夸赞儿子机智聪敏,儿子也觉得如此,您看,儿子自小便懂得礼贤下士的道理了,永安王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老皇帝没脾气了,老实的坐在龙椅上,揉揉脑袋,点头附和:“那倒也是。耿尚和那个不孝子谋反的事儿,多亏了他。太子啊,朕老了,天下的事儿看不透,也不想看了。”

    
 第145章

    当清玉问起禾晏作战经过的时候;禾晏说的第一句话便点破天机。

    “钱路是我的人。”

    原来那个好称叛变的老王爷部下——钱路,是禾晏的内线;他假意投诚于耿尚;在敌人内部探听虚实;伺机而动,引导战局。

    而禾晏;早在打发了耿尚退军至云南之地的时候;就已经不在大军之中,而是带着两万人马;乔装成难民;四下分散开,悄悄地赶路,而后在京郊聚集。太子早得到消息,在京郊密林里一处十分隐蔽的地点为禾晏备好了粮草武器等物。待禾晏稍稍聚集休整之后,他便率军悄悄在京外包抄了三皇子驻扎的大军。一击即中,火烧营地,逼其四下逃散,从而令某反叛军进入了更深的包围圈。

    孝王和三皇子始料未及,逃亡失败,只能俯首就擒。

    “那些传至京中说你围困山坳之中,与耿尚大军殊死搏斗的消息,是假的咯?”清玉追问禾晏,俩眼发红,似乎要把禾晏给吃了。

    禾晏吃味的摸摸鼻子,低头钻进清玉的怀里撒娇。“好媳妇,为夫也是不得已。若不正经做戏给三皇子,他哪里会信?”

    “你们消息倒是捂得密实,戏做够了全套。”清玉哼了一声,命令下去,叫奶妈子赶紧把小世子抱回。

    “诶,干什么?我还没来得及瞧他呢,怎么抱走了。”禾晏站起来,激动道。他不在的时候,媳妇儿好容易给他生的儿子,而且是一索得男,正合他的心思,哪能不瞧一瞧。

    清玉讥讽他道:“你还知道瞧他,若我们娘俩为了保命,真趁乱先跑了,这辈子或许都瞧不见他了。”

    “哪能呢,以你的聪慧,会不懂我?我是个保不住家的男人么?”禾晏笑着拉住清玉的手,甜腻腻的哄道。

    “难说。”清玉不客气的回道,眼望着天。

    “清儿,我以后再不会离开你了。”禾晏从后面保住了清玉,和他一块,仰望着蔚蓝的天空。

    他们的爱,理该与天地同存。

    “王爷,王妃,詹大老爷求见,带了好多礼来,说是要为王爷接风洗尘。”缪嬷嬷传话道。

    “不见!”禾晏、清玉异口同声道。

    缪嬷嬷一愣,带着微笑俯首退下。

    “十日后新帝登基,大赦天下。这之前,叛逆贼子必要先处置干净了。三皇子与詹家二房渊源颇深,如今燕侧妃也作为策划者之一关在大牢之中。詹家三女詹仪的嫡长子苏待,因是孝王的女婿,恐怕也牵涉其中。你父亲此来,多半是求情而来,并非接风洗尘。”禾晏小心的跟清玉解释他拒绝的缘由。

    清玉静静的对上禾晏的眼,叹了句:“他杀了我生母。”

    “什么?”禾晏惊讶的看着清玉,如今已经鲜少有让他觉得震惊的事儿了,而此事便是其中一件。

    清玉遂把经过说与禾晏听。

    禾晏蹙眉,打量清玉:“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

    “这是我的家事,我能处理好。”清玉回道。

    禾晏叹口气,看着哀伤垂目,身材纤瘦的妻子,忍不住心疼,再次抱住了她。“都说女人怀孕和坐月子会发胖,因为担心我的关系么,你反而比以前更瘦了。清儿,我对不住你。”

    “胡说,我该谢谢你才是,没了你,我的生活还定怎么窘迫呢。论起来,真要多谢晏竹当初的‘鬼名声’,还有你的克妻之说,成就了作为詹家庶女的我。”清玉笑了笑,点脚亲了一口禾晏的脸颊。

    禾晏的脸犹如被阳光普照的花朵,立时灿烂起来,欢喜的抱着媳妇进屋,口里温柔的呢喃着:“我才捡到宝了。”

    ……

    次日天没亮,禾晏就醒了,顶着黑眼圈幽怨的看着在床里睡得香熟的清玉母子。禾晏瞅视般的瞅着自己的儿子,嫌弃的伸手戳了戳他胖嘟嘟的脸,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众人都说这孩子长得跟他一样。

    禾晏纳闷的看着躺在他和清玉中间熟睡的小人儿:本王小时候长这么丑?

    踌躇的功夫,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上了禾晏,小人儿醒了,不哭不闹,似乎在疑惑的打量着禾晏。接着小人儿伸手,乱抓。禾晏觉得颇有趣,低头凑近了欲逗他。

    小人儿却一把抓住了禾晏垂落下来的一缕墨发,死拽着不放手,还不要命的往后拉。禾晏不满的要把自己的头发扯回来,小人儿扯不过他,不甘心,俩眼瞬间饱含水汽。就在禾晏意欲哄他阻止其哭泣的时候,就听小人哇的一声惨嚎,嗷嗷地哭起来。

    重点是,他连哭,都不忘死拽着禾晏的头发。

    清玉终于被惊醒,看见禾晏被孩子揪头发揪的口里抽冷气,咯咯笑起来。她一边轻声呓语哄好了儿子,一边伸手解开了禾晏头发的“枷锁”。

    “天生孽障,生来与我做对。”禾晏无奈地叹道。

    这话原是禾晏父亲见他淘气说他的,如今他终于体会到了做爹的难处,原封不动的把话传给了自己的儿子。

    禾晏嘴上这么说,还是乐呵呵的抱起了儿子,由着他以扯自己的头发为乐。

    “还没起名字呢。”清玉笑了笑。

    “今天就取。”

    待清玉哄睡了孩子,夫妻俩便乘车出府,预备到永安寺祭拜老王爷老王妃,顺便跟九泉之下的她们报喜。

    至于名字,禾晏早就想好了无数个,却还要由方丈大师点播点播,再定下不迟。

    二人的马车刚出府,就被截住了。

    “王爷,詹大老爷拦住了车,在路中央跪着,小的们不敢驾车过去”车夫道。

    清玉蹙眉,掀开个缝隙,透过去瞧,果然见路上跪着苍老颓废的詹大老爷,詹家大爷瞻礼也在。清玉特意瞧了瞧,没有詹祀的身影。

    “怎么办?”禾晏看着清玉,他办法多得是,怕只怕清玉接受不了。所以此事还是由清玉坐决定为妙。

    清玉隔帘子,对着在外骑马的侍卫墨棋道:“愣着干什么,他擅自闯王爷车驾,怎么处置用本妃告诉你?”

    墨棋得令,迅速派人架走詹大老爷、瞻礼,呵斥警告。

    瞻礼缩着脖子,不再动了,目光厌烦的看着了惹事儿精父亲。“早跟你说别来,你还拉着我来!”

    “混账,咱们詹家的百年基业怎可毁在我手上!”

    “那是二房和姑母的事儿,跟我们有什么干系!”父亲真是糊涂了,这时候不忙着怎么摘干净自己,竟耐不住詹仪那老女人的眼泪,糊涂的跑来冲撞永安王的座驾。

    瞻礼还要骂,却见父亲挣脱了侍卫,撒丫子的跑到路中央又跪下了。声泪俱下的对车里人陈述亲情之道,希望清玉和王爷可以网开一面,扰了詹仪和詹家二房一家子。

    “没办法了。”车厢内传来清玉清冷的声音。

    站在路边的瞻礼惊讶的扬眉往那辆豪华马车看,难道清玉真的预备体谅父亲了?

    詹大老爷闻言大喜,破涕为笑,抬起头希冀的盯着车门。

    “直接驾过去!”

    清玉一声仓冷之后,车夫应势挥鞭,策马而奔。

    詹大老爷万万没料到会这样,吓得屁股尿流,连滚带爬的跑到路边躲着。

    墨棋低眉讽刺的瞧他一眼,带侍卫们上了马,跟在奔腾的马车后方。

    不一会儿的功夫,马蹄声消失,王府门前的大街恢复了平日的肃静。

    瞻礼看着趴在地上灰头土脸的父亲,气道:“早说不来,你可倒好,巴不得连累我。什么百年祖业,你想保住詹家,就该乖乖的保护我,我猜是嫡长子。你理那些过了气候的亲戚做什么。明日我就上报官府,与二叔一家,还有姑母她们,断绝亲戚往来!”

    “你——孽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们,为父与你二叔姑母可是亲手足啊。”

    “亲手足?呵,”瞻礼冷笑着低头,瞪着大老爷,小声道,“皇帝尚可以杀儿子,我与二叔他们,还没到这么亲近的地步呢。”

    说罢,瞻礼也不管父亲,上了马,策马回府。

    詹大老爷一人趴在冷清的街道上,脸朝灰土,拍地痛哭。许久之后,詹大老爷悲凉的起身,晃晃荡荡的走出这条街。刚转进一个小胡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又继续哭起来。

    有几个乞丐被同行抢地盘,结果被逼打到了这地方。富贵官家府邸的门前的地方,一般鲜少有乞丐们来冒险。这六七人也是被欺负的没办法了,悄悄地溜过来,暂且躲一躲风头。

    几个人瞧见有人趴地痛哭,瞧衣着似是个官老爷。几人往日仇富的心思上来。领头的脱了臭衣裳,上去就蒙住了詹大老爷的脑袋。几个乞丐对其拳打脚踢,顺便解一解他们刚才被欺负的气。

    片刻之后,詹祀才从发牢骚的大哥口中得知状况,赶紧派人来找大老爷。找到的时候,人已经被乞丐踢得面目全非,全身红肿的没一个好地方,只剩下一口气在了。詹祀愤怒的拿住几个乞丐送官,将大老爷搬进他新置办的小府邸治伤。

    半个时辰后,詹大老爷气绝而亡。

    詹祀难免悲愤,更加难忍瞻礼这般疏忽怠慢,以至于老父落得被乞丐打死的下场。上门找瞻礼理论。

    俩兄弟反目成仇彻底闹掰了。

    詹祀痛心疾首,大呼:“这个家本没外人毁的,都叫自己*害了。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活该!”

    瞻礼冷哼一声,懒得理会詹祀,打发他快走。

    出了门,詹祀决定破罐破摔,也不顾什么家丑外扬。回了家,他二话不说,挥毫泼墨写了状纸,将瞻礼夫妇如何不孝,如何谋害父母的经过告到了青天府。

    清玉同禾晏为孩子求名归来,得知詹大老爷暴亡,甚是惊讶。

    清玉抱着儿子禾修,皱眉叹息:“辗转反侧多少日夜,最终为了孩子的功德,我决定饶他一条命。可笑他今日竟是这样的死法。”

    我饶了他,天也不饶他!

 第146章 大结局

    物是人非;难免感怀咏叹。

    清玉一边逗弄着怀里的儿子,一边笑着落泪。禾晏在院里打发走来报信儿的墨棋;转头回来;却见清玉此番光景;禁不住心疼的抱住她。

    “总觉得我这一生过得好漫长。”

    经历了荣衰生死,剩下的;只有去大无畏的活着了。

    禾晏噗嗤笑了;轻轻地拍了拍清玉的后背。“你才多大,竟说出这样老成的话。老太后一把年纪了;每天直劲儿的感慨日子过得太快。”

    提起太后;清玉笑了,跟禾晏商量道:“也该带着孩子去看望她老人家。”

    “嗯,今天就递牌子,明儿个去。我们走吧,不然姑母等急了,又好跟我们俩唠叨了。”禾晏笑着伸手拭干清玉脸上的泪水,从她怀中抱起儿子,俩手小心翼翼的端着,慢慢靠近自己的怀里。

    小禾修原本被母亲逗弄得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突然被转了手,有点不高兴。小小的一张脸,瞬间皱成了难受的一团,横眉冷对禾晏,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嚎声堪称震天动地,响彻整间房。

    禾晏不满的皱眉,打量怀里的小家伙。“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大概吧。”清玉高兴道。

    禾晏露出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口气生冷傲娇道:“他不喜欢我不要紧,反正我心里放着的人也不是他,哼!”

    禾晏笨拙的晃了晃手臂,尽量让怀里的小家伙舒坦点。小禾修或许感受到了禾晏的诚意,哭声渐小,小眼珠子滴溜溜的盯着禾晏一会儿,突然裂开嘴笑了。

    禾晏惊讶的看着儿子,噗嗤也笑了,跟清玉道:“原来他没有牙!”

    清玉:“……”

    暮雪、缪嬷嬷等:“……”

    小禾修似乎感受到父亲的嘲讽,“嗷”的一声,亮堂的开了嗓子,又开始嚎啕大哭。

    这回禾晏怎么哄都哄不好了。

    “没牙还这么嚣张!”禾晏叹了句,在不得已的情形下,只得把儿子让给清玉抱。

    小禾修瞬间不哭了,乐呵呵的揪着清玉胸前的衣裳玩。

    禾晏看不下去,伸手拦住了小禾修不安分的小手。你娘那地方是属于父亲的,知道么?

    小禾修眼里顿生水汽,委屈的看着禾晏。

    禾晏无奈地叹口气,放下手,由着儿子去乱抓原本属于他的地方。

    夫妻俩一路安静的往靖远侯府去。就在清玉以为俩父子的“对峙”在平静中结束的时候,禾晏突然发话了。

    “就生他一个!”

    “啊?”

    禾晏搂着妻子,低头透过她的耳际,看着清玉怀中抱着的柔软。“生一个就足够了,算是给禾家祖先一个交代,以后决计不能再生,好麻烦。”

    清玉浅笑问禾晏怎么麻烦了。

    禾晏叹口气,独自慢悠悠的往前走。

    “你不喜欢他?”清玉把孩子让给奶妈抱,追上了禾晏,拉住他的手。

    禾晏心下一喜,高兴了。“喜欢,”

    “那你……”

    “但我更爱你。”禾晏笑着拉住清玉的手,解释道,“生孩子又辛苦又危险,你生他的时候,我又不在你身边。这种苦,我无法想象。我不想再让你受苦,也不想再冒着任何可能失去你的危险。”

    清玉想起前世自己的死因,竟不觉的那样痛苦地刻骨了。他的话,他的关切,早已暖化了她心中的痛苦和仇恨。

    清玉现的心什么都清空了,心中唯有一个念头:与他共度此生,相濡以沫。

    “哎呦,你们怎么才来,真叫我三催四请了。”禾氏总算盼来了禾晏夫妻,急急忙忙的上前,就去抱小禾修。

    “唔,渐渐张开了,越来越像他父亲。”禾氏笑赞道。

    不常在后院露面的靖远侯,今日也出现在家宴当中了。靖远侯长得高大威猛,一副不拘小节的做派。他一见到禾晏,就爽朗的开怀大笑,上前抬起手,预备重重的拍了拍禾晏的肩膀。

    禾晏灵巧的退后一步,斯文道:“姑父不必客气。”

    靖远侯哈哈大笑起来,收了手,对清玉道:“我下手没轻重,小时候把这小子肩膀拍青过,自此以后他就记仇了,再没叫我碰过他一根毫毛。”

    清玉没想到禾晏也有“怕”的人,转头笑看他,惊讶的扬扬眉。

    禾晏耳根微红,拉着妻子坐下来。侯府大爷苏徆跟妻子谢氏姗姗来迟。

    禾氏又是一顿说道:“瞧瞧你俩,哪能叫王爷王妃等你们。”

    清玉笑道:“都是一家人,无碍的。”

    谢氏抱着已经会走路的大女儿苏秀云,将其慢慢地放在地上,笑着对其道:“快替爹娘给王爷王妃赔礼。”

    苏秀云晃晃悠悠的向清玉走进不,噗嗤一下,就跪地上了。

    众人大笑。

    苏瑞珠乐道:“嫂子,分明是秀云走路没学好,哪是赔礼啊。”

    “得她自己承认是真心的才行。”禾晏附和,故意为难表哥苏徆。

    苏徆抱起女儿,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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