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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谋(校对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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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跟个面人儿似的没有脾气的外祖父那次却发了火,将银子砸到了任瑶华脚下,操起一根唱戏用的马鞭将她给抽了出来,说以后再也不许她李家的门,他不认这个外孙女。

  虽然后来李氏在往娘家送银子的时候外祖父依旧是没心没肺地收了,但是对任瑶华却始终很冷淡。

  只是任瑶华这一去,将近一个时辰都没有回来。眼看着就要到用午膳的时候了,任瑶期只有悄悄遣了几个信得过的婆子去寻她。

  最后寺里派了人过来说膳食已经准备好了,让任瑶期过去用膳。

  任瑶期只能一边偷偷派人继续去找,一边自己去见大太太王氏。

  好在大太太要与大少奶奶商量刘家的事情,对用膳的事情并不在意,只让她们自己去寺里安排的房间用膳。

  听大太太与大少奶奶那话的意思。刘家两个姐妹在刘太太面前哭诉说任家的人仗着人多辱骂她们。

  不过大太太在知道刘家姐妹骂任益均的那些话后,气得发抖,对任瑶期帮着任益均教训刘家姐妹的事情非但没有计较责怪,还对她态度十分和善。任何母亲都不能容忍别人骂自己的孩子短命。

  所以见刘家太太张口就要任家拿出诚意来她们才会息事宁人,否则她就要让任家名声扫地的话大太太只给了她一个冷笑。

  大太太身边的一个老嬷嬷则看着大太太的脸色对刘家太太鄙夷地说了一句:“我们少爷倒是不怕什么。就是你们家姑娘才头次见面随随便便就约了我们少爷到一旁说话,身边还连个下人也不带,这是要上赶着来我们任家做妾么?说实在话,我们任家家大业大,倒是不介意多一两个吃闲饭的。”

  此言一出,刘家的人脸色顿时难看了。大太太低头喝了一口茶,当作没有听到下人的放肆。

  好好的一场相亲变成了剑拔弩张。

  不过最后为了两家各自的名声着想,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将这件事情揭过了,至于刘家想要借此为要挟敲诈任家一笔的事情上一世成功了,这一世也就是想想罢了。

  大太太对这次来白龙寺有些失望,打算用完午膳稍作休息就回去。

  因没有在一起用膳,任瑶期便对大太太道任瑶华去了远一些的迦陵舍利塔那边,要过些时候才能回来。因觉得任瑶华身边又丫鬟婆子们跟着,大太太便没有在意。她正与大少妇人商量下一次帮任益均相看的事情。任益均的亲事是她的一块心病。

  不想,正吃着饭的时候外头竟然下起了大雨来了。大太太打发了人过来说用完了饭让她们在房里休息一下,等雨停了之后再启程回府。

  打发出去寻任瑶华的人还没有回来。任瑶期只能再去了大太太那里一次,说任瑶华打发了丫鬟回来说她半路上遇见了舅舅的仆从,想要过去给舅舅请安,因此还没有回来。

  虽然李天佑这个人是人人皆知的不靠谱,不过毕竟是任瑶期姐妹母亲娘家的兄弟,是正正经经的长辈,大太太便也没有说什么。只道若是任瑶华回来了就过去与她说一声。

  任瑶期一回到房里就交代了香芹去给她找一件斗笠和蓑衣来,安排了苹果在房里守着,自己带了香芹、桑椹两个丫鬟并两个婆子出了院子,交代她们若是谁过来问就说她去找任瑶华了。

  她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贪玩一些再正常不过了。且燕北的规矩,并不像是南边的京都附近那么严。

  任瑶期带着人朝着香芹说的地方一路找去,皆是没有看到任瑶华的身影。

  倒是雨一下,白龙寺里的人到是都不见了,在路上一路走来,只感觉到诺大的古寺空空荡荡的,连脚步都会留下回音的感觉。冰冷的雨落到平坦的石路上,在溅到任瑶期的绣花鞋身上,鞋子没过多久就湿了。

  寺里能找到蓑衣和斗笠,却是找不到合适的木屐。

  任瑶期的心里却是不安起来。

  上一世,她与任瑶华并没有在这个时候来过白龙寺,所以上一世任瑶华没有遇到过冬生。可是冬生上一世失踪了。

  任瑶期不知道上一世冬生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可是任瑶华这么久了还不回来,让她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白龙寺主要建筑占地大约一百来亩,另外在它周围还有不少外围房屋,有些院落出租给了来寺里烧香或者求医的香客,有些则租给了想要求一处清净地读书的读书人。像是它附近的白云痷其实用的就是白龙寺的地,只白玉庵每年要交一些香火银子给白龙寺。

  虽然都是佛祖座下,也是要算明账的。

  大周朝从皇室到百姓都信佛敬佛,大的寺院除了每年都享有朝廷赏赐,在寺僧侣凡是有度牒的僧人每人还有三十亩耕地,加上香客的大笔捐赠以及开垦出来的荒地,寺院每年的田亩产出,都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

  僧人大多不自己种地,而是将耕地租给没有地的农民所以每一个大寺庙都是一个大地主因此世人有天下财富十分,佛占七分的说法。

  如果李天佑来了白龙寺,那他最有可能是在周围的白龙寺名下的哪一座院落里。

  租住白龙寺院子的许多读书人,而读书人有不少是喜欢搏戏的。虽然他们赌斗鸡,赌逗蛐蛐儿大都不赌钱,却是赌一些古画和古董,可以说只要不是真金白银的值钱的玩意他们都拿出来赌,还自认风雅。

  而李天佑他不在乎什么风雅不风雅。他也不在乎赌的是银子还是房子,他就是赌一个乐意而已。

  “五小姐,你鞋子都湿了,还是回去吧,让奴婢们去找就行了。”一个婆子上前来小声道。

  任瑶期看了看自己裙摆下那双簇新的粉色绣鞋,正想着要不要去多派些人出来找人,香芹却是突然指着前面道:“小姐你看,是舅老爷。”

  任瑶期立即抬头。果然看见不远处又两人冒着雨朝这边来了,走在前面的是个二十五六岁个子不太高的男人,头上戴着个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破旧斗笠。却没有穿蓑衣,所以从脖子一下都被淋湿了,只是他那件看不出颜色的大褂子穿在他身上十分的不合身。袖子往上挽了好几挽,看着就像是小孩子顽皮偷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出来似的。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长得跟个铁塔似的面目普通的黑脸男人,李天佑经常打趣他扮武生真的是浪费了,应该扮黑脸包公。

  走在后面的男子先看到任瑶期的,他忙上前小声在前面的耳边说了几句。后面的男子抬头便也看到了任瑶期,他微愣之后突然以袖子遮脸转身想跑,偏偏他的袖子都捞上去了,又手忙脚乱的将袖子往下撸,模样狼狈有滑稽。

  一旁的香芹捂着嘴直乐。

  任瑶期无奈地唤住了拖着自己的随从逃跑的人:“舅舅,我已经看到你了!”

  李天佑十分郁闷地停下了步子,任瑶期走过去的时候还听到他背转着身在教训自己的随从:“……叫你平日里少吃点的!你看看你长了这么大的块头,害爷每次想优雅的转身跑都会被人给认出来,你就是个活靶子!以后每餐只能吃两碗……不……一碗饭!听见没有!”

  向来逆来顺受的汉子无奈地低头应了一声是。

  李天佑翻了个白眼,更加小声了:“你看看是我哪个外甥女?是很凶的那个还是跟她爹一样喜欢两眼看天的那个?”

  任瑶期哭笑不得地看那黑脸汉子当真认真地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回道:“爷,是‘喜欢两眼看天的那个’。”

  任瑶期:“……”

  李天佑却是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待看到任瑶期就站在他身后的时候吓了一跳,又去瞪自己的随从:“就在爷后头你怎么也不提醒一句!”

  任瑶期见还下着雨,也不与他计较这些,只问道:“舅舅有没有看到我三姐?”虽然她从主仆两人地对话中听出来,李天佑见过任瑶华的可能不大。

  果然李天佑摇了摇脑袋,斗笠上的水甩了任瑶期一脸:“没看到,看到也逃了。”

  任瑶期无奈地抹了抹脸上地水珠:“那你身边地冬生呢?你今日只带了冬生和夏生出门么?”

  李天佑正忙着将自己的长袖子撸上去,闻言随口道:“不知道,冬生之前去帮我引开……冬生去办事了。那小子长得灵活,却是个笨的,这么久了还不回来,害爷在这里淋雨!等他回来了看爷怎么教训他!”

  任瑶期闻言脸色却是一白,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若是冬生是这次失踪的,那去寻他未归的任瑶华会不会也跟着失踪?

  李天佑也发现任瑶期脸色不对了,狐疑地问道:“你怎么了?”

  任瑶期抬头看了李天佑身后的夏生一眼,想了想,说道:“我姐姐她说看到了冬生,所以追了上去,可是她走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有回来。”

  李天佑吓了一跳:“什么?小夜叉去追冬生了?她、她、她、她不会被被那些人给抓住了吧?”后一句是问的他身边的夏生。

  任瑶期却是抓住了他的话头,急急问道:“你说的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抓我姐姐?”

  李天佑闻言有些纠结地将自己头上地破斗笠扒拉了下来,噗噗嗤嗤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任瑶期正色道:“舅舅,你不告诉我。万一到时候我姐姐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跟我母亲交代!”

  李天佑面上一抽,有些牙疼,想了想,他斜看了夏生一眼:“你来说……”

  夏生正要开口,李天佑忙又补充了一句:“挑要紧的说,不要紧的就别说了。”

  夏生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爷原本正在……”

  “停!”李天佑大吼一声,制止了夏生的话,瞪着他道:“爷说了,挑要紧的说!”

  夏生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在咆哮:我还什么都没说!

  “算了,还是我说吧让你说不知道要被歪曲成了什么样子!”李天佑有些嫌弃的看了夏生一眼。对任瑶期道:“我原本与人有要紧的事,便将冬生和夏生两人打发走了。不想与我有要紧事的那人之前得罪了一些人,然后……然后在关键时刻他们闯了进来。我就从后门跑了。不想那群人却是追着爷来了!”

  说到这里李天佑脸上有些愤愤:“他们追着爷不放,还好冬生并没有听我的话走远,所以他换上了我的衣裳将人引开了。再然后夏生找到了我。之后我们又一起来找冬生。小夜叉定是之前看到了扮成了我的样子逃跑的冬生,所以追着去了。”

  任瑶期听着面色有些古怪起来。不由得打量了李天佑几眼,突然问道:“舅舅你之前穿的是一件什么衣裳?”

  李天佑想了想:“一件白色的褂子,倚红绣了只大白鹤在上面,爷穿着还挺威武霸气。这衣裳爷还是头一回上身呢。啧——回去定是又要被倚红念叨了一番。”李天佑有些郁闷。

  任瑶期却是越加无语了,她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点什么。

  几人在这里说话的功夫,雨已经停了下来。

  任瑶期吩咐自己身后跟来的两个婆子道:“你们去一趟白云庵,一个在里面探探消息,一个在那附近找一找。”

  她话还没说完,李天佑就炸了毛般跳了起来:“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白云……那个痷?”

  任瑶期波澜不惊地吩咐了婆子下去了,才转头看向李天佑:“猜的。”

  “那、那、那、那你还猜到了什么?”李天佑不死心地道。

  任瑶期还没有说话,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香芹却是突然惊呼了一声,用手捂着了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天佑:“那个面、面、面首?”

  李天佑闻言一愣,莫名其妙,“学爷说话做什么?什么面首?”

  香芹看了看任瑶期,然后低下了头闭紧了自己地嘴,再也不肯说话了,只是那眼角却总是忍不住偷偷的往李天佑身上看夏青却像是知道些什么,凑过来在李天佑耳边说了几句。

  李天佑的脸瞬间涨的通红,然后怪叫道:“哪个混蛋在背后诋毁爷?去他爷爷的面首!爷不过是偷个香,窃个玉!”

  香芹和丧失两个丫鬟听着脸也红透了。

  任瑶期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雨已经停了,再过会儿我大伯母就要吩咐启程回去了,还是先找到我三姐要紧,不然就麻烦了。”

  李天佑垂头丧气地道:“那就去找找吧。”

  几人便又往白龙寺回转才走了没有多远,就看到几个婆子匆匆往外走,香芹忙道:“五小姐,是大太太身边的婆子。”

  那几个婆子也看到了任瑶期,几步跑了过来,行礼道:“五小姐,总算是找到您了。刚刚大太太让奴婢几个过去找您,您房里的丫鬟说你出来了。大太太忙打发了奴婢寻了出来。怎么三小姐没有与您一起吗?”说着她有些惊讶地看了李天佑一眼,暗自判断他的身份。

  任瑶期道:“三姐她在找地方避雨,我已经打发人去找她了。我出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过来找我的舅舅。”

  那婆子松了一口气,忙向李天佑行了一礼,叫了一声舅老爷,又对任瑶期道:“既然五小姐是遇到了舅老爷,那太太就能放心了。之前太太让奴婢去找五小姐就是想要告知您一声,因为下雨前头的山道上发了山洪,有几辆马车翻到了山沟里了,刚才还派人来找寺里的和尚去帮忙捞车救人。大太太说,我们延迟些时候再回去,免得这么急急忙忙的往回赶遇上什么事儿。”

  任瑶期点了点头:“那就多些嬷嬷走这一趟了,等我回去再亲自给大伯母请罪。”

  那婆子便又回去复命了。

  现在李氏不急着回去,那时间就充裕了一些。

  任瑶华不见了,她宁愿自己找也不愿意惊动大太太让任家的人帮忙找。她不信任任家的人。

  万一任瑶华出了点什么事情,她还能试着瞒下来。而让任家的人知道了,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任瑶期和李天佑正打算分头去找,才各自走出没多远就听到李天佑在后面喊:“瑶期,瑶期,快过来,冬生他们回来了!”

  任瑶期忙转头疾步走了过去。

  果然看到了全身都淋湿了的任瑶华,在任瑶华身后是一个肤色白皙却面容普通的中等个头的男子。应该就是那个叫做冬生的武生。

  任瑶期看着一言不发的任瑶华,皱眉问道:“三姐你去了哪里?你身边的婆子丫鬟呢?”她记得任瑶华出去的时候身边是跟了几个人的。现在却只有她自己和冬生回来了。

  任瑶华闻言脸色十分不善地转头看了冬生一眼,冷哼一声:“你问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李天佑偷偷问冬生:“你做什么了?”

  却发现冬生面若死灰地站在那里。闻言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后面也没有说的咽了下去。

  李天佑和夏生都有些惊讶,冬生与夏生的性子截然相反。夏生不爱说话不爱笑,问一句答一句。冬生却是个活泼的性子,见人说话先就带了三分笑。

    
                  
第66章 麻烦

   任瑶期一见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之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出声道:“舅舅你们是在哪里落脚?离着这里近不近?”

  李天佑四周看了看:“应该不远吧?从我歇着的地方也能看到这个山头。”他指着前面那座雨雾朦胧的远山道。

  任瑶期顺着李天佑的手看去,只能叹气。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他这一点不能证明两个地方离着近。

  好在夏生出声道:“离着这里大概有两刻钟的路程。”

  任瑶期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一身狼狈的任瑶华,对身后的香芹和桑椹道:“你们回去替我和三姐寻干净的衣裳和鞋出来。”

  两个丫鬟应声去了,任瑶华又对夏生道:“我记得之前看到前面不远有租驴车的,你去雇一辆来。这路上泥泞不堪,不好走。”

  夏生看向李天佑。

  李天佑摆了摆手,让夏生去了。

  见当场只剩下了自己、李天佑、任瑶华和冬生四人,任瑶期仔细打量着任瑶华和李天佑。

  只见任瑶华那一身妃色的衣裙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变成了极深的绛红色。尤其是那一双莲青色的绣花鞋,上面沾满了泥浆和干枯的草鞋,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全身上下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

  她的发丝有几绺垂下来贴在了额面上,脸色有些白,嘴唇却是红得发乌。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

  这还是任瑶期第一次看到任瑶华在人前这般模样。

  不过倒是让她多了几分脆弱和平易近人,如果忽视她脸上那能冻的死人的冷峻表情的话。

  冬生的样子比之任瑶华也好不了多少,他衣裳的颜色深,倒是看不出来是湿了后的颜色还是原本就是深褐色的。半新不旧的粗布鞋上与任瑶华一样,沾满了泥浆和枯草。尤其是他的脸色,不是任瑶华那样的气怒之色,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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