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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坟-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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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啊!你咋又去替学民站岗了?上次咱们开班会的时候不都说了自己站自己的岗吗?你咋那么不停说呢?”这时从刘学民身边站起来一个人,黑瘦的身材顶着一张大众脸其貌不扬的,但这个人却是木屋里说话最有分量的,他是吴七的班长,叫林升,但私底下这些小兵头管他叫包公脸或者是林黑子。
吴七搓着被冻的都麻木没有知觉的手,咧嘴笑着说:“班长,学民他身体不好,站的时间长了容易冻冰了,我这体格还行就替他站会呗。”
但班长却板着一张黑脸不高兴的说:“他不行就下山滚蛋,你替他干啥?咱们是当兵的那就得有当兵的样,跟个面瓜似的留他干啥!不如回家种地呢!不准再有下次了记住没?”
吴七站直了对班长说他错了,再也不敢了。但说完话趁着班长背手一转头,吴七立刻换做嬉皮笑脸的模样,还对一边蹲着的刘学民挤眼睛,刘学民则偷偷双手抱拳用口型说:“七哥讲究!”(未完待续。。)
第三章 围坐火炉
漫长的冬季对于驻守在长白山哨所的士兵来说那是特别无聊的,当气氛骤降至零下四十度后,那只能躲在屋里围坐在火炉边取暖,在这种极寒暴风雪的天气中他们是不用执勤的,因为在长白山最冷的月份中,就算是皮糙肉厚的黑瞎子也不会出来溜达,更别提人了。虽然人类有衣服,但甭管穿的多厚,只要打开门出去用不了三十秒,那就得被冻透了,是那种从里到外的冷,而且很容易使人患上低体温症。驻守在哨所的士兵最怕的就是得病了,任何的小毛病最终都会在这熬出大病的,等到病的不行了再往山岭下面松,恐怕就晚了。
披着棉袄都围坐在火炉边,听着木屋的顶被狂风吹的嘎吱作响,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被大风给掀开,班长则抬眼瞅着一会后安慰他们说:“别瞅了,没啥大事死不了!”班长是东北当地人,当了好多年的兵打过仗,那见识要远比这几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多得多,但他说话总是很严厉,还带着些骂腔,动不动就把死之类的话挂在嘴边,当然如今都是新中国了,不能信话头那类的事,可这嘴上总是要有点把门的,老祖宗说的话是有那么点讲究的。
这时候无聊,那大嘴巴李峰就起哄让班长讲故事听,要听那什么当年班长去打仗的事。吴七和刘学民也挺好这口的,都是听故事上瘾的主,三人就磨叽班长然后他讲。他们一共是五个人,还有一个小当兵的年纪和吴七差不多,都是十九岁,可他平时一句话都没有,属于那三脚踹不出来个屁的人,本名叫洪天福。但班上的人都管他叫闷瓜,这个闷瓜他不喜欢听故事,而且还不太合群,总是一个人独自坐在炕边,拿着几本旧书一看就是一整天,去站岗的时候也揣着。比他们听故事的瘾可大的多了。
班上让三小的磨的不行,就皱着眉头说:“听啥?不就是打打枪杀了几个敌人吗?有啥可听的?”
李峰瘦高个,他坐在地上也比其他人高处半个脑袋,听到班长的话后,扭头看乐颜旁边的吴七和刘学民,又瘪嘴对班长说:“班长咱能不吹了吗?不就是让你说个故事吗?你看你还打打枪杀杀人,让你说的这个轻松,我们咋那么乐意信你呢?是不是七啊?”说完话把话头扔给吴七了,引的班长转头看着他。
吴七笑了声说:“别拿班长寻乐子了。峰子你说说好话,班长肯定就能给咱讲一段有意思的,要不然这一天可怎么过?不得无聊死啊?”
刘学民听着来劲,就赶紧跟说:“对对对!班长最厉害了,神枪手啊!就咱们现在用的这个破枪叫啥来着?哦,苏七点六二气步枪,就这破枪班长能一枪打死一个鬼子!一梭五发子弹那就是五个鬼子啊!这要是一箱子弹。。。”
“滚蛋去!你们他娘这转着弯骂我呢?看来今天有人想站岗了是不?”班长当时就瞪着眼珠子嚷起来了。
结果这三人还没反应过来,那坐在一边看书的闷瓜笑出来一声。引的班长转头又骂他说:“哎妈把你这兔崽子给忘了!你在那干啥呢?干啥呢!你跟老子装知识分子呢是不?过来!”
闷瓜把看的那页给折起来,吸了吸冻出来的鼻涕。凑到他们身边那火炉前最热的地方,伸出手暖和一下,也没说话就那么低眼自顾自的取暖。众人都已经习惯他这脾性,跟他话说也都爱答不理的,所以自然也就没人主动找他说什么了。
吴七瞅着班长说:“我说青天大老爷,赶紧的说啊!你再不说我可就没兴趣听了!”
因为班长脸黑所以哥几个经常拿包公来说话。这班长只是面上严,其实心里头也是喜欢闹腾的主,但始终岁数能年长些,再加上是他们的头,就自然得有些威严。可有时候也挺没皮没脸的,比如就现在。
那晴天大老爷自然是说班长的外号包公脸,要换做平时班长听后肯定得骂骂咧咧的,但此时因为大雪封山也出不去门,说什么话别人也不知道,就随便了很多。屋内的光源主要是来自炉子内燃烧的火苗,照的人都热乎乎的,晃的班长一张脸更加显黑,更像是那包公了。
班长忽然笑着说:“得了,既然你们想听大老爷讲故事,那就给你们这些犊子们来一段。我问问你们,知道咱们的帽徽是什么吗?知道吗?”
三人同时摇头说不知道,闷瓜压根就没理他,但看得出来他是在听的。班长瞅着他们那脸说:“看看你们那兵当的,除了会站岗估计再就不会点其他的东西了,咱们就当是平时开会那样,我先给你讲讲。”
说完话班长起身走回炕边,不知拿了谁的军帽又溜回来坐下,接着火炉的光亮让周围的人看帽徽,指着这东西说:“这个是咱们的国徽,可别小瞧这东西,这里头是有讲究的。帽子上面是国徽的军队只有咱们的边防军,这个边防军又叫做守卫司,是归当地省军区管辖,一般只有在有边疆的省份才会有的,职责你们心里头也清楚,就是保卫国家的边疆啊!这是多么自豪的事啊是不是?”
李峰听的眨了眨眼睛说:“哎呀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这班长还真挺厉害的啊!真不是盖的!哎班长不对啊?我怎么记得,那怎么长白县里的驻军他们的帽徽是个八一的标志啊?这跟你说的不一样啊!”
班长抬手就给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骂道:“我啥时候说的不一样了!是你小子不懂乱讲!咱们边防军当时是带国徽了,带八一章的那可是野战军啊!我当年就是混的不好,要不然现在搁那野战军里,还不吃香喝辣用受这个罪?还跟你们几个小犊子做一块烤火?那我身边都是连长团长一类的人物啊!”
吴七听的抬手捂住自己脑袋,过了一会才放下手皱着眉头说:“班长别吹了!你就不敢来点有意思的东西?说这玩意我都听困了!来点有意思的!”
班长转着眼珠瞅吴七一眼说:“要听有意思的?”
几个人出了闷瓜之外都点头,腆脸等着,班长搓了搓手说:“那成,今天大老爷心情不错,就给你们这些犊子来一出,说说那黄皮子半夜敲门的故事!”(未完待续。。)
第四章 夜半敲门声
班长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在黑龙江和吉林交界地出生的,从小也非常了解两省的风俗习性,他所听说过和经历过的事也非常的多,其中就有一件很离奇的故事,说的就是那东北有名的黄皮子。黄皮子可能有的人知道,就是黄鼠狼的当地叫法,可在旧风俗中黄鼠狼是可是黄仙,和狐狸、蛇一类的都是保家仙的一种的,意思就是供奉这些动物的牌位,这些动物就不会来袭扰这家人,这算是个旧传统了,至于管用不管用咱是不知道,但是不弄的话还真容易招怪事。
说旧时候在日统区里,有那么一户人家住在比较偏远的山区中靠近那原始森林,所谓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这就很管用,不少人家并没有收到什么影响,在密林中活的还算不错,有野菜野味熬汤喝,还能用一些采集到的珍贵食材去换取主粮,对于他们来说外界发生的事情不是太清楚,一把猎枪一片林中一些动物就是全部了。
东北有句俗话说:“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这足以说明林中的物种和数量有多少,如果不大规模捕杀,绝对可以够少数人丰衣足食活一辈子了。
在当年鬼子到处扫荡的时期,那猎户家里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顶多就是什么自制的弓箭,或者是土枪,这些东西鬼子不感兴趣,他们想要的是什么古董或者是煤矿粮食之类的实用的资源,在经过多次扫荡之后,林中的猎户人家倒还是向往常那样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有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那声音特别轻,如果睡的沉那根本就听不到的。可猎户后天就养成一种警觉性。即使在晚上睡觉那也睡不实的,很容易的就听见敲门声,听着那清脆缓慢的敲门声,感觉特别奇怪,谁大半夜还过来啊?如果是鬼子的话这晚上他们肯定也得睡觉,再说他们可从来都不敲门的。那直接都是一脚踹开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文明还知道敲门?
因为觉得奇怪,猎户就有些留心,轻轻的爬起来抓上一件衣服套在身上,还抄起屋中的猎枪慢慢的走到门边,打算看看是谁敲门,万一情况不对还能有个保险。可等猎户举着枪走到门后的时候,那敲门声戛然而止,变的异常安静,似乎刚才只是自己听错了。外面连点鬼声都没有,也没敢去喊是谁,猎户就瞧瞧的把门栓拉开,将门打开一条缝隙朝外面窥探。
那时候的人家都是独门独栋的,附近几公里内在没有其他人家,所以院子这种阻挡性质的围墙就没有任何作用,只要门结实点就成了。从门缝中看到不远处黑压压的树林,以及那夜晚出来觅食的夜猫子的叫声。这是一种不祥的预兆,猎户就有点害怕。因为他没看到门外有任何的人或者是什么东西空无一物,只有被风吹卷起来枯树叶,发出一阵沙沙的细响,透过门缝还有几片叶子吹进了屋里,引的猎户不由的将目光寻过去。
等猎户反应过来再往外面看的时候,竟发现门口蹲坐了一只动物。全身皮毛光滑,在月光下竟能泛着光,一双眼珠子乍一看还是绿色的,大晚上第一反应那就是狼回来了。在山林狩猎的时候,一怕那皮糙肉厚的黑瞎子。二就是怕那神出鬼没准备从后背突袭的狼。条件反射般的将枪就给抬起来了,顶上火随时都能击发,可这一眨眼功夫门口又没东西了,猎户从茫然倒有些害怕,因为他从未遇到过这种稀罕事,更别提说让一个动物来敲门。
随后接连的几天晚上,每过十二点之后那就会准是的响起敲门声,跟那城镇里才有的打更人似得,跟闹钟一样就把猎户给弄醒了。但家里人睡的都实,既没有听到敲门声,也没注意到猎户天天晚上端着枪从门缝里往外面看。可始终这样猎户也受不了,几乎每次都能看见有个狼一样的畜生往远处逃窜,肯定就是那东西敲的门,让他们家人不清净。,
但猎户始终就是猎户,他是靠打猎为生的,对付野生的动物他是最有办法的。一连几日晚上折腾之后又抓不到东西,猎户就把自家的套子给拿出来,在睡觉前放在门口,还用一点骨头渣子来引诱上套。猎户好歹也上了岁数,他没觉得这个简单的套子能捕获到每晚都来折腾他的畜生,那东西应该很聪明,绝对不会被套子给抓住的,但凡是都有一个例外,当天的夜里没有再次响起敲门声,而是传来一阵低沉的嘶叫,更像是某种动物在临死前的哀嚎。
这个声音对于猎户来说那太熟悉了,肯定是猎物中招了,当即就从炕上爬起来,衣服都没顾得上穿一溜烟的就冲到门口,也不偷偷的看,直接就把门给拉开了,但随后门口的东西让他傻眼了,那金属的套子居然夹住了一个孩童的脑袋,那孩子也就四五岁,被锯齿状套子夹住之后鲜血顺着脑袋边流淌到地上,还用一双小手奋力的挣扎着喊叫着,那声音听得让人感觉特别不舒服。
猎户只是倒吸一口凉气,以为自己夹住一个孩子,赶紧就冲出门把用双手把套子给撑开了,想放开那个孩子,可等靠近之后才注意到那孩子居然没穿任何的衣服,全身光溜溜的,而且脑袋跟身子的比例特别的不协调。可松开套子之后,那孩子却没了动静,在眨了眨眼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面前哪是什么孩子啊!竟是一只肥硕的黄皮子,原来一直都是这东西在晚上敲门捣乱。
最开始以为是狼,弄了半天原来只是一只黄皮子,但这黄皮子长的真不小,比那平时遇到的黄皮子要大上不少,而且三角脑袋上面还生有白色的胡须,看起来就像是活了很多年的样子。黄皮子的皮毛在夏天的时候不值钱,但冬天剥下来的那可是好东西,既保暖又驱寒,在县城中能换不少东西,猎户看着自投罗网的黄皮子先是有些惊讶,但被物质迷惑就忘记了忌讳,将那半死不活的黄皮子给抓了,当天夜里就薄皮了。可这个皮虽然剥下来了,但早上出去之后,却只剩下一长大皮子,扔在一边的肉都没有了,却看见一串的血脚印,竟一直顺着外面从门口走到家里炕边。(未完待续。。)
第五章 黄仙
东北民间旧时候的风俗讲究那是特别的多,也特别的怪,咱们听说过的许多民间怪谈多数出自东北的,这其中那流传最广家家户户都信的那肯定就属黄仙了。黄仙不是仙,只是一种象征性供奉的摆设,其实就是拱的那最好来农户家里偷鸡的黄皮子黄鼠狼了。
这说起来就挺奇怪的,那黄皮子按理说应该是害畜,都把人家的鸡给偷吃了,那为什么还要供它称它为黄仙呢?这其实还是要跟某种迷信说头有关系,因为黄皮子这个东西是很有灵性的,只要打死一只,肯定得遭其他的黄皮子来报复,三天两头过来折腾一趟,不是咬坏门窗就是要死家畜,让人没有好日子过。时间久了人们自然就长了一个记性,就是不打黄皮子,反而还当仙来供奉它,不过这黄皮子似乎懂得一些事,只要家里供黄仙的基本上都不会招黄皮子嚯嚯。后来渐渐演变成为一种传统习俗,包括狐狸、蛇一类的灵物都算上,统称为堂仙或者保家仙。
但山中猎户粗鲁,活的比较随性,他们不管动物有没有灵性,反正这肉能吃毛皮能还钱就抓,那黄皮子让他们弄了不少,可还是头一回遇到黄皮子晚上过来敲门,还自投罗网了。
故事接前面那个猎户把一只肥大的黄皮子剥了皮之后,随手就把还冒着热气露着红肉的黄皮子仍在一边,就进屋回去睡觉了,但早上醒来之后却发现那只被剥了皮的黄皮子居然进了屋,留下一串血脚印,一直就走到炕边,但奇怪的是这黄皮子就没了,屋里也不大。而且只有进来的脚印也没有出去的,就是哪都找不到了。
猎户他不信邪,就低头寻着脚印在屋里转悠,忽然听到炕上传来一阵笑声,抬眼一看竟发现他的婆娘不知道什么坐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媳妇就在那捂着嘴笑个不停。一双眼睛都眯成缝了,看起来特别的怪。
猎户就问媳妇说你大早上起来笑什么呢?怎么了这是?可却听这媳妇用一种奇怪的声调说她要成亲了,一连说了好几遍,把猎户都给弄糊涂了,都没懂他媳妇在胡说什么东西,本就是粗人也没当回事,就以为是婆娘还没睡醒,就骂了一声出去了,去拾到那张不错的皮子。还盘算着这皮子能卖个什么好价,如果钱富裕就买几坛好酒回来喝喝。
当天半下午,猎户就背着皮子和一些其他的山货,从山里头出来到附近的县城中找皮贩子。可就当皮贩子清点皮子的时候,忽然看到那张还新鲜的大皮子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指着皮子问这猎户是从哪弄来的。猎户就如实的说了,说是这畜生自己找死送上门的,昨天夜里抓到后直接就把皮给剥下来了。但皮贩子却忽然有些紧张的问他那肉哪去了?不是吃了吧?猎户听到他问这个。这时候才冷不丁想起来这茬来,也是心里嘀咕起来。没了皮的畜生活不了多久的,但它怎么就消失在自己的屋里了呢?究竟是躲哪去了?
皮贩子见他这模样,直接就拽住他说:“我听人说过咱们这山中有一群黄皮子,他们中就有一只非常罕见的黄仙,曾经有人见过几次,那只黄仙长的极大。比寻常的黄皮子要大上三四成,而且特别的狡诈,经常带领一群黄皮子去人家里为非作歹偷吃鸡鸭,但却没有人敢动它你知道是什么么?”皮贩子说到最后突然问了猎户一句,猎户不知。他住在大山中,很少和人来往,他压根就没听说过这种事,自然摇头。
皮贩子略带神秘的摸着柔软的皮毛说:“你抓的这只黄皮子,看个头应该就是那黄仙,如果说他是自投罗网故意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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