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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莫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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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也是一惊,右眼皮不安的跳了两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爬上脊背,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迅速起身穿戴。
应无求前脚赶到芳夏院的时候,莫离后脚就跟着到了。
方夫人怎么就突然小产了
芳夏院里一片混乱,白晓冉一身暗紫色长袍,见到应无求过来,便迎了上了。
没想到应无求看都没看她,抬手将她推到一边,白晓冉踉跄几步没有站稳,撞到一边的柱子上,揉着肩头。
“白姑娘!”莫离连忙过来扶着她,捕捉到白晓冉眼底闪过的冷意,只得低声安慰道,“你别往心里去,主上是无心的。”
自从方柔儿进了王府,应无求来吟川楼的次数就逐次减少,虽说她忙于水月宫的事情,无暇顾及应无求,但是他这样见异思迁,也着实让白晓冉心寒。
白晓冉只是冷哼了一声,捏紧了拳头。
“方夫人怎么就突然小产了,你怎么也在这里?”莫离问着话并无他意,只是担心而已。
看着婢女们进进出出忙不停,一盆盆血水端出来,莫离心脏不断下沉。
“我怎么知道?她昨日还好好的,还特意跑去我那儿耀武扬威,我懒得理她,谁知道她今日怎么就突然小产了。”白晓冉瘪了瘪嘴角,一脸过来看好戏的样子,低笑着。
水月宫的内乱已经到了尾声,少宫主最终还是没能夺位成功,被宫主挑断了手脚经脉,废了一身武艺,关在地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这场内讧让水月宫元气大伤,宫主无力在对她下手,于是既往不咎,甚至用少宫主的位置诱她重回水月宫。
她白晓冉又不是傻子,如今水月宫经过这次动乱,宫主已经不信任何人,现在是因为她手上的人马几乎占了此时水月宫力量的三分之一,宫主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忙着和自己的人手商量重回水月宫的动作,已经到了至关重要的时刻,她都几天没合眼了,偏偏方柔儿那个不省事的女人还跑过来吟川楼,在她面前显摆自己有了身孕,多受宠。
她白晓冉没一掌劈死这个蠢女人都算是客气的。
现在有了这么一出,她当然要过来看看这个蠢女人痛哭流涕要死不活的模样。
莫离听着白晓冉着不屑的语气,心中非常不安,却又说不出来为何不安,和她一起走进屋子。
两人一走进来,那血腥味就扑面而来,莫离刚刚好了一些的肠胃忍不住翻滚了两下。
“你不舒服?那就别进去了。”白晓冉注意她陡然变白的脸色,拉了拉她的胳膊,视线再一落,看到她微微敞的领间有一道痕迹,心头猛然一涩,莫名的酸胀。
“没事。”莫离淡然一笑,伸手拨了拨落下的发丝。
来得太匆忙,她连头发都没有绑结实,跑过来的时候,松了一些,就有几缕掉了下来。
白晓冉笑了笑,多看了她两眼。
只见她一头发丝,在脑后裹成一团,却松松垮垮的,还带着水渍,身上的遮颈男装,领口那儿也没扣严实,露出一小节脖颈,还有胸前的隆起,怕是没有绑紧裹胸吧。
一眼看过去,就能辨别出是女扮男装,不似平日假扮得没有一丝一毫破绽。
两人一起走进了内室,只见方柔儿脸色苍白,淡粉色的长裙被血染红了,额头上都是汗水,一头秀发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她柔顺的脸颊边,本来红润的脸色惨白如纸,唇瓣失色,如同枯萎的花瓣。
她双眸红肿如核桃,泪水如珍珠断线,不停地从眼里滚下来。
整个人看来十分孱弱,我见犹怜。
应无求抱着她低声细语地安慰着,一脸怜惜。
一名老大夫惊恐的跪在地上,承受着应无求的怒气,不停地磕头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这芳夏院的丫鬟们也都个个都掩口低泣,房间里的气氛,沉重而压抑。
白晓冉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嘴角勾出一抹讥讽,垂下眸子,无人看清她眼底的情愫。
“好了,柔儿,别哭了,养好身子,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应无求轻声安慰她,陡然抬头,眼光变得森寒无比,朝着那排抹泪的婢女们,冷呵道:“你们是怎么照顾夫人的?统统给本王拖下去杖击!”
一群人听了,迅速惊恐颤抖着跪下,齐声叩头哭喊着求饶。
王爷,是她,是她害了夫人的孩子!
“王爷饶命啊,饶命啊!不关奴婢的事!”妙珍突然从这群婢女中抬头,一脸愤慨的指着莫离,哭喊道,“王爷,是她,是她害了夫人的孩子!”
妙珍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空气静得如凝结了般,连哭泣的婢女们都忍住了哭泣。
莫离怔怔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眼中带着茫然和慌乱,她就不明白,怎么就扯到她头上来了。
白晓冉忍不住冷嗤出声,扫了一眼妙珍,拉了拉怔住的莫离。
方柔儿在应无求怀里又低低的哭了起来,嘶声低嚎的声音,极为凄惨,让人心底发毛。
应无求眸光淡淡的落在莫离面上,第一次见她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脸色更加紧绷,目光倏的阴鸷凌厉起来,如出鞘的利剑,射向跪在地上的妙珍。
“大胆的奴才,满口胡言!来人,拖下去杖毙!”应无求冷声下令,面上冷酷无情,一双眸子布满寒霜。
很快就有两名侍卫进来,拖着妙珍就往外走。
“王爷饶命啊!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并没有冤枉她!”妙珍哭天抢地的叫喊着,被两名侍卫抓着,伸直了脖子大喊冤枉,奋力的挣扎着。
“慢着,既然你这贱婢说是莫离害的她小产,那就拿出证据来。”白晓冉一脸平静,讥讽的看了一眼缩在应无求怀里装可怜的方柔儿。
就凭莫离这木鱼疙瘩的性子,会跑去害她?简直是无稽之谈。
应无求看了一眼一身暗紫色长袍,散发着无尽清冷之意的白晓冉,唇边蓄着冷笑,又看了一眼站在她身侧已经恢复过来,一脸冷静的莫离,一挥手,示意侍卫放开她,沉声道:“你说莫离害得方夫人小产,你可有证据?”
“夫人怀孕口味一直不好,正巧这几日都食王爷打赏的番薯,夫人觉得很美味,后来知道是隐秋院的莫离种出来的,正巧那番薯又吃完了,于是两日前,夫人就带着奴婢们去了一趟隐秋院……”妙珍说到这里顿住,抬头看了一眼莫离,。
“后来呢?”白晓冉捋了捋自己肩侧的发丝,玩味的看了一眼妙珍。
一般人遇到应无求发怒早就被吓得哭天抢地的求饶,偏偏这妙珍稀奇得很,言辞清晰,有条有理的,简直就是事先就备好的。
妙珍被她这一眼看得一个哆嗦,好似她什么都知道一样,连忙收回目光,垂下眸子。
应无求微皱眉,睥着妙珍,沉声道:“继续说下去。”
“只是王爷您吩咐不得擅自入隐秋院,故而夫人和奴婢们就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隐秋院外面,是后来莫离自己从走里面出来了,夫人说明了来意,于是莫离就让童子花容拿了一些番薯出来,那童子凶神恶煞的,还冲撞了夫人。好在夫人并没放在心上,还将备好的小菜拿出来答谢莫离,可不知怎么的,她就突然吐了,夫人吓了一跳,接着,她身边的一个童子就让夫人先回来……”
“说了半天都没说到重点上。接下来,你该不会是想说,你家夫人小产是因为吃了莫离给的番薯吧。”白晓冉冷笑着打断了妙珍的话,那表情格外的挖苦人,声音又随意散漫。
偏偏她一双眸子还格外的清冷透彻,唇角勾着一抹不冷不热的讥讽淡笑,昂着头,一副睥睨天下的傲然模样,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似修罗让人害怕。
妙珍因为白晓冉突然的打断和嘲讽,如鲠在喉。
莫离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这小产的事要扯到她头上来。
但,她也不能任由人诬陷!
就在她要开口之际,方柔儿突然从应无求怀里抬头,咬着惨白的唇瓣儿,用手擦拭着眼角滑落的泪珠,声音沙哑,一脸息事宁人的样子,训斥道:“妙珍,不准乱说!那日是奴家自己贪吃才去找莫离要番薯的!怪奴家自己,怪不得别人!”
方柔儿说完,又是一串长长的眼泪,抓着应无求的手哀求道,“王爷,妙珍也是护主心切,胡言乱语说了一通,您别放在心上。是奴家自己不好,没有福分生下他……”
她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直接被哭声取代,拿着锦帕直拭眼角。
只是没人看到她拿锦帕遮眼的瞬间,眼底闪过的一丝冷意和怨毒!那莫离,果然是女子!如今就连假扮男装都不那么上心了,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王爷,您一定要为柔儿做主啊!
莫离一脸冷静,挺直了脊背站在一边,等着应无求最后的决定。
白晓冉把玩着自己肩侧的发丝, ;唇边挂着冷冷的笑,她没想到,自己过来看戏,还真是越看越有意思。
“好了,柔儿别哭了。若真是那日莫离给你的番薯有问题,本王不会就这么算了。谋害子嗣,本王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应无求伸手抚了抚方柔儿的后背,扫了一圈屋子里的人,最后将目光落在跪下的老大夫身上,冷声问道,“吴大夫,方夫人为何小产,你可知原因?”
那仁和药铺是吴公子开的,这吴大夫正是吴公子的爹爹,一身医术在八桂颇有口碑。
只是他没想到今日会遇到这种事情,他活了大半辈子,大户人家这种为了争宠夺爱而谋害子嗣的事情,他见得多了,根本不想插手进来。
可是这次偏偏是平南王应无求,他不敢有半句虚言,连忙叩头道:“方夫人小产的确是因为食用放了附子汁的番薯所致!”
应无求陡然色变,一掌拍在床沿上,面上一片森寒染着怒火!
他是很少过问府中之事,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有人在王府中兴风作浪,害得方柔儿小产,简直就是罪无可赦!
方柔儿一听,倏然捂着嘴巴,脸上带着惊愕,随后又无比的委屈,最后又变成了愤怒,抓着应无求的手,大哭大喊:“王爷,您一定要为柔儿做主啊!我的孩子,死得好冤枉啊!”
她说罢,又是一阵大哭,哭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莫离曾在铁健营待了五年,从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兵坐到东路将领,并非一帆风顺,也遇到不少暗中算计陷害。故而,此时她也看出来,这怕是有人策划好了,针对陷害她。
一瞬间,她异常的冷静,面对此种场面,都没开口为自己辩解一句,只是冷眼看着事态接下来的发展。
“柔儿,你放心,本王会彻查此事还你一个公道的!”应无求沉声安慰着,声音如寒冬飞雪,冷人心肺,眼中一片愠怒,又厉声呵斥道,“做番薯是谁负责的?!”
“回王爷,是奴婢,是奴婢拿着番薯去了厨房炖熟了,再端过来给夫人的。”妙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可跪在地上的身子却瑟瑟发抖,如筛糠般,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带上了恐惧和害怕。
“大胆贱婢,这些都只经你一人之手,最后却害得方夫人小产。还不从实招来,是不是你下毒害得方夫人小产,又诬陷莫离所为?!本王定不会轻饶你这贱婢!”应无求一脸愤怒,恨不得将妙珍血溅当场,一双阴鸷的眸子迸发出沉沉的戾光。
“奴婢冤枉啊!奴婢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下毒害方夫人!奴婢根本不知这番薯里面有毒啊!是莫离,是莫离给的番薯就有问题,吴大夫查出来那布袋子里面的番薯都被注入了附子汁!那番薯是童子花容拿过来给的,当时他就冲撞了夫人的,肯定是花容做的!不关奴婢的事,王爷,王爷,饶了奴婢一命啊……”
妙珍跪在地上又哭又喊的,白晓冉见她这样血口喷人,忍不住要动怒,却被莫离按住胳膊,轻轻地摇头。
至少主上还是信她的,言辞间是偏袒她的。
方柔儿一张梨花带泪的脸,双眼含着委屈悲愤,楚楚可怜的望着莫离,几次动唇,欲言又止的模样,拿着锦帕擦拭眼角的泪珠。
应无求面上冷峻骇人,冷厉的眸子扫过去,却见莫离一脸冷静坦然,一双乌黑亮丽的眸子与他对视,好似妙珍所言,对她不受任何影响。
他从头到尾都没相信这毒是莫离下的,可是显然这整件事又是针对她而来,他倒要看看,这幕后黑手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袋子番薯呢?呈上来!”应无求沉声喝斥着,很快就有一名婢女拿了过来。
“吴大夫,这番薯里可有附子汁?”应无求打开布袋子,将那剩余的番薯全部都倒在了地上,散落在脚边。
吴大夫叩了头,为了保险,他又重新将剩余的番薯检查了一遍,的确都被注入了附子汁。
王爷,这件事和我无关
“不会的,莫离不是这样的人,她身为王爷的属下,为人忠诚,尽心尽力的,她不是这样心肠歹毒的人,妙珍你别胡说!”方柔儿含泪训斥着,可她那双眸子里却带着无尽的悲愤,咬着下唇,伤心难过。
“贱婢,你之前说的那些全部都是空口无凭,你可亲眼见过花容下毒?死咬着莫离不放,你到底有和居心?!”白晓冉终于忍不住,几步上前,目光锐利,语调冷然的呵斥着,最后的‘居心’二字,咬得格外重。
跪在地上的妙珍,面上带着惊恐,听到白晓冉的问话,连忙又哭天抢地的大喊着:“奴婢句句属实啊,王爷若不信,传那童子花容前来一问便知!”
应无求脸色冷酷,紧绷的五官越发坚硬冰冷,凌厉的眸光狠戾地扫过地上的妙珍,重重冷哼一声,似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厌恶,怒声道:“来人,去隐秋院把花容给本王叫来!”
一名侍卫抱拳领命离开。
莫离终于忍不住蹙眉起来,心中担忧不已。花容不似月貌那般稳重,保不准他来了会说些什么让他人抓到把柄攻讦。
应无求安抚着方柔儿的情绪,却又抬眸凌厉的扫了一圈屋子里的人,沉声道:“柔儿,本王一定会还你公道,抓出幕后黑手,严惩不贷!”
方柔儿含泪点头,趴在应无求怀里,依旧面含悲伤。
白晓冉看不惯方柔儿这副做作的样子,又觉得应无求此时无比的昏庸,这么明显的事情,居然还信了这贱婢的胡言乱语。
莫离眼中却闪过淡淡的思索,感觉方柔儿小产这事,不似外表看上去这么简单。从方柔儿突然来隐秋院要番薯,再到到她又突然小产,好像有什么在暗中牵引着走,而最终的目的,是想要除掉她。
可究竟是谁,能将每一步都算得如此细致,能够算到方柔儿会来隐秋院要番薯……番薯?!
莫离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丝光亮,难道是因为她在隐秋院种植番薯,这才引来黑手?!如今这番薯还未曾在南疆推广开来,若是主上处置了她,那就无人来推广番薯了。
就算主上日后再让人研究推广,可因为番薯一事,闹得方柔儿小产,始终不吉利,百姓们怕是对番薯有了阴影,最后效果甚微。
若真是如此,那幕后黑手的意图实在让人敬谢不敏。
事情来得有些突然,莫离又无心王府后院纷争,顿时让她措手不及。难道是当今圣上派来的人,亦或是主上的仇家……
还是……她最不想怀疑的人,白晓冉。
屋内短暂的安静,凝固的感觉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花容被带过来的时候,月貌也跟着过来了。
月貌的确比花容要稳重成熟太多,路上就向侍卫打听了事情的经过,并告诉了花容一定要冷静,不要乱说,给莫离带来麻烦。
也不知道花容是真的长了记性,还是遇到这阵势反而冷静了下来,一进来就朝着应无求鞠躬行礼,拱手垂头,朗声说道:“王爷,这件事和我无关。”
“你们两人,分别把事情经过说一遍,若有半句隐瞒,本王定不轻饶!”应无求一声暴呵,吓得屋子里的婢女们抖了三抖。
花容也是一颤,缩了缩脑袋,看到月貌和莫离都投以他鼓励安抚的眼神,顿时捏紧了拳头,让自己冷静。
妙珍和花容各自将事情说了一遍,大同小异,没有太多出入。
“一定是你在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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