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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元咲夜曲-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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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对不起她，但是集觉得，对于他来说，她，毫无疑问就是那条极度危险的毒蛇。
家里存在有这样一个危险的生物，他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的呢？
集曾经这样担忧过。
但是……
“意外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呢！”
实际相处过后，集不禁由衷的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原本他还以为……嘛，算了。
不过要说变化的话，也还是有的。
例如，突然感觉生活有些充实起来了……什么的……呃，这个……是好事吧？
——真的是好事吗？他与她的相遇。
“唉~~”集不知道。
厨房内，他此时手中正持有一把造型非常精致的银质匕首，同时，它也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器具。
这是她送给他的武器……当然，这只是她的说法。
在他看来，她应该只是为了预防，自己割腕放出的血中有其他器具遗留下的异味而已。
“以后放血就用这把匕首。”
……这是当时她把匕首交给他后，最后补充的话语，也是他之所以如此猜测的最佳依据。
她的胃部构造应该是极为特别的，或者应该说是有着严重缺陷的？
她可以吃普通的事物，貌似也可以消化，但是能够让她吃饱的，却只是人类身体上的部件。
但是人肉的话，除了第一次见面那次，之后她倒是一次都没吃过。
说实话他对此是真的松了一大口气。
她对于作为主食的鲜血很是挑剔，所以他想，她对于自己吃的人肉也很是挑剔吧，因为当初听到他说她吃了那三个不良的时候，她发表了“感觉很恶心”的宣言。
但实际上，咲夜只是缺少一个料理的好厨师而已，因为除开他吸血鬼血脉对鲜血的敏感，喰种对人肉的味觉是不会产生所谓的厌恶的。
当然，这事集并不知道。
集所知道的是，对鲜血很是挑剔的咲夜，却意外的很享受他的血液。
“因为你是个好人吧。”
呃，这算是好人卡么？
“而且，你的血脉很特别哟~~我的味觉是不会骗我的。”
咲夜曾经这样跟他解释过。
但就算她这样跟他说，特殊血脉什么的……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高中生吧！？
当血液即将溢出玻璃杯的时候，集熟练的用摆在旁边的急救箱止血，处理伤口。
孰能生巧什么的，每天一次，或者两三次，就算是为了他自己，这种程度的事情，他也会努力学会的。
多亏了祭呢！
至今为止，唯一一个他认为不是类似，而就是朋友的存在。
一直以来受她照顾了许多啊！
集有些苦恼的想着，为什么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呢？要好好谢谢她才行啊！
话说回来，
一周的时间……
距离他跟她的初次相遇，已经过了一周的时间了啊！
连他自己都开始有些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了。
短短的一周，七天，他竟然已经能够如此“平淡”的与她相处……死亡压力下的进化速度，何其可怕！
作为一个独自生活的高中生，他还有一手能够拿得出手的厨艺真是太好了。
作为一个伺候“大小姐”的“下仆”，他由衷的为自己能够拥有这项技能而感到自豪。
不过怎么说，那可是他生命的保障之一啊——集从其中感受到了确切的安全感。
将做好的饭菜端出去。
饭团，素菜，清汤……还有一杯红色的鲜血。
小小饭菜，不成敬意！
集默默的说道。
客厅，集刚一走出厨房，就看到咲夜紧紧的抓着左臂，脸色痛苦的流着虚汗。
集脸色变了变，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此时他双眼之中闪烁着的，多是担忧之色。
“果然，又发作了啊……”
只见咲夜白皙的左臂上，渐渐浮现出深紫的结晶。
“血……血呢？”
咬着牙，咲夜如此说道。
“这里，给！”
集赶紧取出那杯盛满鲜血的玻璃杯递给咲夜。
看着她喝完，手臂上的结晶渐渐消失后，集松了一口气。
十年前，因为apocalypse（ap病毒）的蔓延，让这个国家变得满目疮痍，不得不接受了很多国家的援助，时至今天也一直在寄人篱下着。
这个国家被传授了许多技术，各种事实不断向本国人说着，国家不能交给你们，你们没有保护重要之人的力量。
而其中最为重要的是，ap病毒不可治愈，能够永久抑制ap病毒的疫苗也没有被研究出来。
但只要定期注射，便不会有事的疫苗却是有的。
可现实是，这个疫苗在这个国家的唯一来源，便是其他国家的援助。
日·本独立不了！
只要还有这个制约，日·本就独立不了！
日·本正在以独立集权的形式运作着……母亲是这样跟他说的。
但现实是……日·本仍旧处于ghq的外来者统治之下。
“……你真的不用疫苗吗？”
看着这样的咲夜，集终于忍不住再次提议道。
闻言，咲夜捧着杯子抬头，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一缕缕贴在额前，看了他半晌后，唇角，缓缓展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集不自觉的迷醉了进去。
身体和精神都停了下来。
她笑了，在这样的时刻，在这种一般人都会绝望的情况下，笑了。
很好看，但他却并不是因为好看才这样迷醉的。
因为缺少，所以憧憬！
“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不是不用，而是那种东西对我没用啊！”
她这样说道，将他重新拉回了现实。
沉默的将她扶到桌前拉开的椅子上。
她说过，只要有鲜血，病毒便拿她没办法。
当然，虽说只要是鲜血就可以，但是不同人的鲜血，效果也是完全不同的。
而且她又是那么的挑剔……据她所说，他的血，绝对是属于效果极好的那种。
唇角微翘，集看着咲夜的侧脸，不禁如此想道：
啊……我该如何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呢？
第五章 天使与恶魔
集的改变咲夜很清楚，或者说大部分的改变都是立于他期望上的变化。
说实话，咲夜很开心，至少现在跟集相处时，他会感觉很轻松。
不像一开始，每看他一眼都有种气炸的感觉！
那种畏缩怯懦的样子简直都可以称的上是他最讨厌的典范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好吧？
正如集当初所感受到的那样，咲夜每时每刻都在散发着杀气，随时都有可能暴起将他杀掉吃掉！
嘛，所幸他还有救。
现在这种样子，也就勉勉强强先认可他好了。
面对认可的人，咲夜的情绪渐渐平和了下来。
而且后来吧，怎么说呢，这种相处模式，总会让他忍不住想起一个人——藤岛鸣海。
说起来还真是怀念啊……鸣海的话，现在还在挣扎吗？或者是终于踏入了尼特的世界？
爱丽丝怎么样了？还在做她的尼特侦探工作吗？
明老板，阿哲学长，第四代……还有许多许多熟悉的人。
“……呵”
居然开始像老头子一样回忆起往事了，我也老了吗？
镜子中，那位“少女”依旧年轻靓丽。
原来如此，仔细盯着“她”的双眼，良久，咲夜轻叹一声：“是心累了啊——”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呆呆地看着电视机中的画面，咲夜如此想道。
这场旅行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将美琴从异世界送回学园都市。
打开窗子走到天台，任由晚风随意的吹动长发。
下一个世界就是了啊，美琴所穿越到的时空……
白说过，那好像是个以幽灵为主的世界。
紧咬下唇，咲夜的眸内闪过一丝痛苦。
“无论是作为丈夫，还是作为兄长，我都不合格呢，先前竟然还一度放弃了这个目的……”
但很快，那种表情就消失不见了。
死亡对于他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无论如何都要活到下个世界！
“我是不会输的！”
左臂又开始隐隐犯疼了，从抬起的左臂上咲夜似乎看到了隐藏在那皮肤之下的浓密ap病毒。
该死的世界意志！
这种病毒充斥着世界源力，它的爆发分明就是世界意志的意愿。
灭绝人类吗？这个世界想……
“呼~~”就这么粘我啊……
看来是已经发现他了，这个世界。
空气中，不好的东西，ap病毒，丫的简直连一刻都不想停的往他身体里钻！
全部积蓄压制到左臂，达到最大后砍掉，重生出新的，积蓄压制，达到最大，砍掉……如此持续。
一想到那样的未来，咲夜就忍不住……生气！
该死的世界意志！
所以说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继续这样单方面的被世界意志欺负下去，咲夜觉得自己一定会疯的。
时间，距离咲夜与集初次相遇，已经过了近三个月。
“……嗯，就是这样，集，我们去约会吧！”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会很困扰啊！”集苦笑着挠着头，居然直接省略了向他诉说原因……
“我能拒绝吗？”
“当然……不能！”
咲夜对着集【嗯哼】一声，转身就去准备了。
“唉……”
集看着咲夜忙碌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御台场，啊不，现在应该被称作二十四区……为什么非要去那里呢？
那么他又该准备些什么？
想了想，集转身走进了厨房。
整理好包包里的东西，决定好明天该穿的衣服后，回过头来，咲夜这才发现，集不见了！
“诶……？跑哪儿去啦？集！？”
跳到沙发上，咲夜抱着抱枕左右看了看，随后开口喊道。
“怎么了吗？”
从厨房里传出了集的声音。
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的感觉呢。
咲夜疑惑的歪了歪头。
“你在做什么？”
“……准备便当啊，明天不是要出去吗？”
“哦~~好男人哇~~~”
咲夜发出由衷的赞叹。
“嗨~嗨~~过奖过奖。”
从厨房里走出的集一手还在为自己缠绕着绷带，斜靠在门框上，绯色的眼眸中投出温柔的视线。
“哪里哪里~~”
兴致所来，咲夜也笑着回应道。
“呵呵”的摇了摇头，集转身重新走入了厨房。
刚刚为咲夜准备完，可是他的那份儿还没有准备呢……嘛，算了，随便做一些好了。
这样想着的集不禁握了握手，即使正处于失血的虚弱状态，它也要比以往显得更有力度。
女子格斗术什么的……即使是现在想想，他也有种囧囧的感觉。
说什么怕他那天因为失血过多而病了，所以要教他格斗术，帮他强身健体。
那种事情，只要进行体育健身不就可以了吗？干嘛非要学习格斗术啊……可是一想起当时咲夜那种兴奋的表情，他就……拒绝不了啊唉……
除了这个，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咲夜她只会女子格斗术，所以他从她那儿学来的当然也只能是……咳咳！
不说这个了，总之，她倒是有一点没有说错，那就是，他自己的健康确实也很重要。
轻轻拍了拍脸颊提神，集拿起菜刀开始切菜。
简单一点儿，同时也不能失了营养。
想着，集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丝微笑。
简单又充实，这样的生活。
能与她相遇，不会后悔！
第二天。
“今天天晴，有阳光，适合出行！”
身着黑色连衣裙，头戴红色宽边遮阳帽，咲夜轻快的跳跃到前方，转过身，微笑的看着集如此说道。
微风将裙摆和黑色的发丝轻轻拂起，柔和的，金色的阳光洒下。
那灿烂的笑容如画一般，在集的脑海中定格。
“咲夜……”
“嗯？”
“你真像个天使。”
不自觉的，集吐出了他此时的心声。
“诶……是吗？”
背着小手，咲夜闻言，微微歪起了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嗯！”
集脸色微红，抬头望向了天空。
他走过咲夜的身边，阳光拂过他的身体，阴影在掠过咲夜的一瞬间，一丝黯然从咲夜的眸中一闪而逝。
“嘛，如果你这么想的话，那就当我是天使好了。”
笑容重新在嘴角浮现，咲夜转过身来，紧紧跟在集的身后。
“当？”
“啊……话说，你不会忘了吧？那个地狱，以及身处那个地狱之中的恶魔？”
为什么，要提起这个？
集的脚步微顿，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即使现在想起那个场景，他也会忍不住颤抖起来。
无法平静对待……因此，此时此刻，他只能保持沉默。
“呵呵……这样就可以了，集。”
微笑着的咲夜，话语间似乎松了一口气。
集心口一紧，眼眸微闭。
太丢脸了，好想说出来，好想说出来啊——咲夜，你就是我天使！
第六章 硝烟
在御台场的南面，曾经是不可燃垃圾处理厂，现在是被称为二十四区的东京湾的垃圾掩埋场的地方，有着一栋巨型建筑物。
骨头圣诞树，就是人们对它的称呼。
在相当于“树干”的支柱部分上，覆满了玻璃，它是这个建筑的本体。
上面还涂着特殊的涂料，一到晚上就发出磷火一样的蓝色光辉，就好像是一组圆锥状的白色骨架，幽玄昏暗的漂浮在半空中一样。
在这个白骨圣诞树之中，驻有能够抑制ap病毒，管理日·本人健康的特殊病毒灾害对策局——antiboies，以及负责统治无政府状态的日·本的国际联合极东统治总司令部——ghq的本部。
甚至连lost·christmas中恐怖分子的目标，在当时拥有世界上最高基因研究技术的sefira基因制药研究所也坐落其中。
如果没有这个研究所的帮助，ap病毒的疫苗就不可能研究出来。
所以同时，它也是一个国际企业。
这里拥有法外治权，存在于日·本却不是日·本。
但如果没有这个二十四区的话，日·本这个国家本身，也就无法维持下去，可见其重要程度。
“……就是这样。”
竖起一根手指，将不知道从哪个网站上看到的内容从记忆中提取出来，无聊的咲夜猫在集的怀里，向他诉说着自己那所谓的理由。
“所以说，来到这个国家，却不去看看白骨圣诞树，可是很吃亏的哟~~”
总结性的发言后，咲夜抬头，定定的看着集的脸颊。
“……呃，就算你这么看着我，我也……”集别扭的将视线扭到了一边。
就算是这个国家再小，从家里出发，要去二十四区看白骨圣诞树的话，步行的距离也是一般人承受不了的。
为了方便，乘坐电车是必须的。
大概是因为今天是假日的关系吧，即使已经过了高峰期，电车上的人也多到了没有座位的地步。
任性的说着“要好好保护我哦~”这样的话，咲夜钻到了集用双臂撑起的小小空间内。
托这个的福，集可是忍的很辛苦呢。
不过话说回来……
“来到这里？”
集疑惑的问道。
因为无论是从名字还是外貌上看，虽然都极为优秀，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外国人”的特征存在。
也就是说，名为十六夜咲夜的少女，毫无疑问是本国人。
既然她对白骨圣诞树感兴趣，那么为什么以前不自己来看呢？
但是很快，集就开始后悔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了。
“你在说什么啊……像我这样的怪物，以前当然是不知道被关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咯。”
嘟嘴，咲夜像是故意表现出一副“我不在意”的样子笑了笑，随后低下了头。
“……对不起。”
沉默片刻，集发出了因愧疚而低沉的声音。
“嗯。”
轻轻回应着，趴伏在集胸前的咲夜唇角微微弯起了一抹坏笑。
感受着集努力伸展双臂，为他创造出来的，更大的自由空间，好看的眉眼也高兴的弯成了月牙。
真乖~~~
终于，在集的不懈努力下，咲夜安安全全，舒舒服服的到达了二十四区。
四面到处都被水包围着的东京湾，那座白骨圣诞树的所在地。
“啊——自由的空气，真好！”
从电车上走下，咲夜狠狠的伸了一个大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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