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乜视三国-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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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也只得最老实的飞鹰有几个在,否则六太傅的面子哪里搁去?六只手脸皮红也不红,嘿嘿笑道:“小朋友很直接啊……其实是这样地,现在不是讲究自由恋爱么?你娘本就是给你老子抢去的,老六我不过是做件好事而已……我慢慢再和你聊,蔡姑娘,蔡小姐,你怎么会给他捉了去的?”
再转头去看钟会时。居然这钟家两兄弟早一个不在,只在地上余了两堆血迹,竟是趁他心神不宁之时,脚底上抹油溜了。狠狠一拍大腿叫道:“奶奶的,放走了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我们边走边聊,哈哈,时间紧张,大家不计较吧?”
蔡琰轻轻一笑,六只手争气得很,居然神情镇定如初,只是伸手又在她头上抚道:“你地头发……”蔡琰那青丝朱颜,不知为何竟成了昨日黄花,如今满头银丝,额上皱纹有如沟壑,若不是那眉眼之中还带着她那幽怨至叫人叹息、忍不住要将她搂入怀中细细温存的独有神韵,如何叫人相信,这女子居然会是蔡大才女!蔡琰微微摇头,神色中的寂廖之意,立即又重了几分,轻声道:“妾身不祥,惹得刀兵起,百姓离,白头而已,何来那许多牵挂?”转头往北方望了一眼,轻唱道:“白骨不知谁,从横莫覆盖。出门无人声,豺狼号且吠……”
只是清清淡淡的四句,声音也是清清朗朗动听得很,即便是她这白发森森的模样,若是入画,也定能令人陶醉。可偏偏歌声起处,却听得众人一齐伤怀,真就似在眼前现出白骨嶙峋,家家徒有四壁,处处荒无人烟地凄惨景向来。六只手竟也难得地敛起厚皮脸,跟着叹息了一回,蔡琰扫了他一眼,摇头道:“你并没真听懂,对不对?”
六只手立即瞪起小眼,撞天叫屈道:“哪有这样的事!我古文的功夫好得很,你那四句,我可是听了个结结实实!”略想了一想,又补充道:
“还有你以前唱地那些,我可一句都没敢忘的,要不要我也唱一回给你听听?”偷眼往蔡琰看去,若是蔡琰真给他面子,叫他现场表演一场,不砸锅也卖铁,还好蔡琰就如是他肚里的蛔虫一般,两只妙目扫过之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六只手顿觉自家心底那些个事情,悉数给对方看了个通透,心中立即吓了一跳,脱口叫道:“哇你原来也是心属!
藏得好深啊,我还以为你要就是风的、要就是水的呢…”
这种心属之间的感应,最是奇妙,旁人又哪里省得清!天神王眼巴巴往他二人看去,满眼不知所谓,蔡琰仍是若有若无的笑了一笑,轻轻抬起衣袖,往远处指了一指,柔声道:“妾与公子,本该尘缘已尽……”看她那架势,下面定是滔滔不绝长篇大论连绵而出,最后是胡茄十八拍收尾,飘然而去。
六只手立即一抬手,端端正正将她嘴巴堵着。摇头道:“行了行了,我不信那些什么东西,你就陪我走两天不好?偏要往山里躲,再给姓钟的姓表的捉一回,我就不定能救得下你了……老天!”
天神王正在一旁发愣,立即朗声应了,六只手抬手捏个响指叫道:
“带齐人马,开路开路!”另一只手自蔡琰嘴上收回。微微香风一起,六太傅心中一荡,居然把那手放在鼻前嗅了一嗅,还好没人发觉,自已吓了自己一跳,立即将那手往背后一负,却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
一旁文鸯还真没看出来,愕然道:“爹!现在就走啊,不等娘们了?”这小子还最不是东西,哪壶不开专拎哪壶。六只手白他一眼叫道:“什么娘们儿娘们地!小小年纪不学好。哪来这么多娘们儿,前面开路去!”将手藏在背后,冲文鸯比了个拎脑袋的动作。文鸯满脸涨得通红,期期艾艾正说不完的委屈,蔡琰伸出手去,轻轻在他背上拍了一拍,柔声道:“小文,你是他的义子么?”文鸯那表情,就如三伏天连灌两杯冰水下肚,忙不迭地点头,蔡琰轻笑道:“你干爹的牌气,你难道还不清楚?他最厉害就是颠倒是非。
我们明白就行,你就开路去罢!”
文鸯欢叫道:“这个娘好!真会说话,我前面去了!”蹦蹦跳跳冲去了,六只手愕然道:“怎么这样啊?我的儿子,你一句话就骗去了?”
偷偷又看看蔡琰脸色,却半点也看不出有生气的样子,看来这什么多少娘的说法,倒没往她心里去,小心翼翼道:“咱们这就走了?慢慢走。
边走边等等人……反正你不要走啊,就那句话,我怕再给人捉了去……”一旁阿迪半天没开口,此时却傲然道:“我娘自有我保护,关你何事?”
斜斜一跨步,双脚不丁不八一站,确也有几分高手风范。六只手头痛道:“小孩子一点也不乖,那金子白给你了……你再厉害,有你爹厉害么?”阿迪冷笑道:“生儿不如父,何必生之!”言下之意,居然还自负得很,若没个人劝架,只怕立即就要对六只手大打出手。一旁眉儿嬉皮笑脸地凑过去,附在阿迪不知说了些什么,阿迪神色渐缓,一前一后抬着的两只小拳头,也慢慢放下,终于跺了下脚,与眉儿两个走一边去了。
六只手才舒口气,居然蔡琰又道:“你们走罢……”轻轻一挥手,自己居然席地一坐,双目微闭,做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来。六只手叫道:“不是吧!难道我先前都和你白说了不成……”蔡琰只伸出两只手指来,一只冲着阿迪一指,另一只却冲着眉儿一指,六只手脱口叫道:“你要他们两个小子保护你……啊,这倒是成,不过……”
蔡琰缓缓将手指放下,垂在膝前,白衣胜雪白发如丝,再也不出一声,天神王等俱都看得呆了,六只手长叹一声,知道这位正牌夫人定是心意已决,多劝无用,只好俯下身去,在蔡琰耳边轻轻道:“你今天去了,何时再见面呢?”蔡琰稍顿了一顿,又伸出一只手指来,在空中虚虚画了一个圆,居然在众人眼中,那圆分明闪出一道温和之极地淡淡神光,在空中一亮而没,六只手喃喃道:“画什么圆嘛,我倒是也有这功夫,不过好久没练了……算了算了,咱们走罢!”
既然劝也没用,六只手倒也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强打精神抬头一看,却又吓了一跳,自己全神贯注在蔡琰身上,没注意四周密密麻麻,竟已站满了突骑兵,当头妖魅一骑翩然而至,脆声笑道:“这位就是蔡姐姐了?真是如天仙一般的,好教我们羡慕呢!”一左一右,自然是无敌小猫与雨濛,后面紧跟着小仓,背后老曹那两只手,当然是将小仓那水桶般的腰身抱得紧紧,他居然还不知从哪里搞到一顶头盔来戴,这也就是知道,若换个别人,哪里还能看出这位爷居然就是枭雄哥?
六只手硬着头皮迎过去,嘀嘀咕咕说了半天,妖魅只顾摇头道:
“废话太多!你前面走,我来劝她!”六只手瞪眼叫道:“你?”脑中闪过的念头,却是蔡琰才算是正格的大房夫人,你妖魅就这么好,心甘情愿做老二?眼光中又扫过无敌小猫来,小猫低头无语,眉眼之中,并无半点表情,顿时就心乱如麻,仰天长叹了一声,启唇唱道:“人生几何时,怀忧终年岁!可怜六只手,咋就这么累!”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一百五十六章 荆州之督
六太傅居然吟起诗来,虽说四句之中,倒有两句是拣的现成,另外两句,也打油得不成样子,但毕竟凑出来了,还唱得有腔有调,众人一齐绝倒。六只手瞪眼叫道:“怎么了?难道还不知道老六我的才华?”
才吹了一句,忽的眼色一厉,恶狠狠叫道:“奶奶的,又来了,烦不烦啊!突骑营!”众人精神齐齐一振,看六只手这样子,自然是又有对手来袭,天神王一声令下,三百突骑营唰的变过方向去,三百把强弓,斜斜张起。这回是不用六只手再提醒了,不远处尘烟大起中,隐隐约约似有无数兵马,奔腾而来,这一路之上,盼望之中的大战虽是没有,蚊来蚁至却是不断,六只手那两只小眼中难得的凶光闪闪,不等对面那些人马再近一些,就已将左锤右匕一齐摸出,文鸯提醒道:“爹,你不是要去拼命吧?是不是小蚊子先去冲一回?”他早已提枪上马,整束停当,盔明甲亮,相貌堂堂,真有子龙之风,六只手认得这样个干儿子,也不知是在哪烧了多少高香。
六只手歪歪嘴巴叫道:“一起一起!上阵父子兵嘛,咱们三父子这回要杀个痛快,看那小崽子怕不怕!”狠狠又呸了一口,转头问道:“老无这地方离着江边大概有多远?”天神王头大道:“这个……好难算啊,我弄不明白……你问这干嘛?”六只手大头一晃,心情似乎随着刚刚那狠呸的一口,又略好了一些,喃喃又骂了声:“小兔崽子!等会就不救你!”大头摇起不停,往蔡琰那边女儿国看了一眼,喉节之中骨嘟一下,直往前走去了,文鸯愕然无语。
提马跟上,敢情父亲大人心中,居然是与阿迪呕着气呢,至于内心深处,这股子斜气是不是与去卑有关,那就大家心照不宣,暂且不提了。
对面尘头渐近,也就在两三百步左右。忽的前队左右一分,两路都是轻装骑兵,黑甲沉沉,疾冲而过。突骑兵弯弓要射,六只手大头一摆,众人都停手不动,文鸯脑门子上都急出汗来,六只手却仍是半点也不急,任由那两路骑兵在众人背后合围,后面无数骑兵蜂拥而上。将四面堵了个结结实实。直等到对方中路大旗一分。拥出大群将官之时,六只手这才哈哈大笑两声,抢步上前。直走至对面大旗下五十步外,这才笑嘻嘻叫道:“这旗子好新呐,昨个儿才做好的吧……谁姓羊啊?出来和老六聊两句……”
他虽是嬉皮笑脸,但一左一右文鸯与天神王两个,却都是不怒自威,尤其小蚊子一马一枪在他身边一站,直有种任你千军万马,皆做我枪下幽魂般的无敌之势。对面大旗下有人朗声长笑,一骑直趋而出,马上那人相貌端正之极。眉心之中,竟还生着一粒鲜活红痣,三络长须无风自动,单手提着厚背大环刀,斜隐在背后,另一只手冲六只手微欠了一欠,轻笑道:“是六太傅么?荆州都督羊祜有礼了!”
六只手大大咧咧一摸肚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两眼,仍是笑咪咪道:“原来是羊头都督啊。久仰久似,“气色不错啊,是升官了,还是发财?要不才娶了第六房小妾?”在六太傅心中,能叫人比较开心的事情,也莫过这几样了。羊祜身后众将各现怒色,却没人乱动一下,六只手肚里暗叫不妙,看来这羊头的手下,军纪还严得很,想要生出点乱子出来趁机逃之夭夭,看来倒不是件挺容易的事……羊祜却面不变色,仍是带着那一丝微笑,从容道:“好教太傅知道,羊祜家无余粮,发财两字,消受不起,家中只得结发,并无另娶,也请太傅明鉴。任此荆州都督,虽是时才一月,却也不以为喜,太傅若还有疑问,羊祜必一一作答,不能全礼之处,还请太傅见谅!”
不卑不亢,却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六只手板起脸道:“没了!你这人一点意思也没有……对了,你是什么都督?”羊祜道:“荆州都督。”
一问一答,双方都说得极快,六只手哈哈大笑,笑了两声,忽然又将面容板起,抬头看天道:“既然是荆州地都督,跑到江北还干嘛了?
我这个太傅,难道还命令不了你?快些回你的防地去,在这添什么乱呢……回去回去!”伸出右手一通乱挥,羊祜笑吟吟看他作秀,仍是不愠不火道与:“大人,羊祜奉命迎丞相回京面圣,是以至此。十日之前,圣上已任羊祜为南中郎将,节制江北都督之军,太傅想是久不至朝,不知有此么?”
轻轻松松就将了六只手一军,六只手抓头道:“你个小兔崽子!”
看羊祜的年纪,确实也在他之下,只是这一句是否专骂羊祜一人,那就见仁见智,各有领悟。总之一旁文鸯喝道:“姓羊的!”六只手轻轻提醒道:“羊头!”
文鸯哦了一声,提枪再喝道:“姓羊的羊头!你少要叽叽歪歪的,要想跟我家老爹过不去,先来问问小爷这条枪!谁来?”忽的一抬手,将手中长枪往马前一掷,众人眼中仿佛是他扔下了一团暴火一般,灿烂灼眼的光茫闪亮之处,那条枪上带着重重烈焰,直如将大地也给烤酥了一般,无声无息直插进有大半枝枪去,只余下小半枝枪尾,尤自带着蒸蒸热意,在地上凝立不动。
以寡敌众,必先立威以夺其心!文鸯地兵法,其实还学得挺不错。
六只手哈哈大笑,轻轻冲文鸯摆摆手,文鸯哼了一声,虚虚张手一吸,那条长枪如同有根绳子系着一般,应手而起,消没声息的又回到了文鸯手中,这一下虽是施来轻松写意之极,但论起其中难度,比他先前轰轰烈烈那一掷只怕尤有过之。
在此万夫之将面前,镇定如羊祜终于也面色微微一变,虽是极短的一闪而没,六只手什么样的眼神?自然是看了个清清楚楚,抬手打了个哈欠,喃喃道:“小蚊子。你听好啦,一会如果人家不想拼命的,你就别要人家命啊,家里有老有小的,弄得伤了和气可不好……听见没?”
文鸯冷笑道:“爹,小蚊子的这条枪又没生眼睛,若是他靠得近了给枪毛儿给擦死,可不能算我的不是。”两父子一唱一和。直将羊祜近万兵将视如无物,他们这几句还真就有作用,四周轻骑兵队中,立即生起一股若有若无的骚动。羊祜眉头一挑,背后长刀,轻轻往前提起,似是终于再无可忍,后面有人轻轻咳了一声,缓缓道:“羊祜,你来干什么了?”这声音似是压得极低沉。可在空旷之中。竟是有着隐隐的回音,在人耳膜中久久回响。六只手愕然看去,对面人马站得密密麻麻。却根本就看不清说话之人地样子,只是羊祜立即就额头见汗,似是心惊不已,提刀喝道:“六只手,曹丞相何在?”
六只手歪头看看他,忽地失笑道:“曹丞相在哪里嘛,虽然我是一定知道的,不过也一定不会说啦。我倒是奇怪了,曹丞相跟你有仇啊还是怎么的,你要找他。也不用这样急吼吼地吧……”
羊祜喝道:“我不与你多说,杜预!王浚!”左右同时有人应了,羊祜将长刀一举,狠狠往前一劈道:“突击!”左右骑兵群中同时发出一声大喊,各有一将挺刀冲到前列,再喊一声,两面不下四千骑兵,各将刀枪握得紧紧,同时黑压压的冲了过来。六只手怒道:“不讲理啊明明还在说话嘛。怎么说打就打了……老天,咱们也冲!”
三百骑要想抗住万多名骑兵的冲击,自然是天方夜谭。天神王爽笑道:“这次我不断后,就盼着打场痛快的了!小仓!”不远处小仓应了一声,两人一齐举刀,竟是领起三百突骑兵,对准羊祜地所在,直冲了过去。羊祜微微一撇嘴,挥手道:“张球!”后面有人暴应了一声,一样是带起一队骑兵,涨潮漫堤般正面冲至。
以攻对攻,确也是个极好的法子。若是能在左右骑兵合拢之前,仗着突骑兵全服前三的冲击之力,将正前方对方的中军冲出一道缺口来,大队人马一涌而出,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六只手哈哈笑道:“小样,你不断后,难道要我这主将断后?我可是以一当百,所向披靡的,就用来断后,是不是太浪费了点?来啊!全来杀我哟,我是主将哎!”他与天神王两人一人一句,字字在空中回响,竟是教满场众人,无不听在耳中,除却后路的骑兵仍是扎着紧密队列,左右中三路,一齐往天神王就扑了过来,就如是一柄三叉头地大钳,务必要让突骑营在一击之下,就处于崩溃的境地!
文鸯奇道:“爹,你不断后,可以叫我啊,为什么要说那么多话?”六只手咧嘴一笑,冲斜前方一呶嘴道:“你看!”话音才落,身形已然拔起,轻逸灵动之处,说不出的美妙,若是身材再削瘦半点,真就趋了完美的境界。可惜文鸯却没空去看他,愕然中抬头往前看时,却发现满场骑兵,竟是都受了六只手方才那句话地影响,还没起步地就重新瞄准,冲到一半的就纷纷转向,却将锋头反对准了六只手冲来。
最绝的就是正前方自羊祜身边冲出地一队骑兵,当头那大将哇哇叫了两声,满脸地黑胡碴直似要飞起射人一般,想来就是羊祜嘴中叫的那个张球。这张球手中拎着一柄既沉又阔的大砍刀,看上去本该是个蛮力之将,居然马术还极是精妙,看看将要与天神王冲个马头对马脸,却突的暴叫了一声,两腿一夹一扭,跨下那马也算是经得起折腾,也是一声长嘶,两个纵跃,间不容发之际让过天神王的挟击之势,天神王愕然叫道:“不要跑!”
本是已发出声东击西之技,可惜这技虽是三十六技之一,却最怕人家不打反跑,若是硬碰硬的上,不管遇谁,天神王还都有一击之力,偏偏张球如中了邪般突然一拐弯,三眼金错刀顿时砍空。三道刀光一闪而没,天神王再想转头之时,张球人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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