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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春色-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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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张绮和阿绿,他推开了南院的大门。
一直领着两人推开一间厢房,在阿绿倒抽气的声音中,方老笑吟吟地看着张绮。
张绮也是惊呆了,她双眼瞪得老大。不过不到一瞬,她便连忙闭上眼,别过头去。
实在是金光太盛了,直是闪花了她的眼
这时,阿绿尖叫道:“阿绮,好多好多的金子。”她纵身一扑,抱住一个金子做成的纸镇,便想提起。哪知这一提,那纸镇纹丝不动。再一看,原来那纸镇和金子做成的几面是一个整体,哪时是拔得动的?
对上阿绿一脸的又是欢喜又是痛苦,方老笑道:“姬,这间房子是郡王特意为你准备的。”本来这间房在邺城时便准备布置。没成想陛下把众人带到晋阳来了,便赶在晋阳的府第弄了这个房间。
说罢,他向张绮行了一礼,缓步退出。
方老一退,阿绿又尖叫着扑向一个几面上的金质茶盅,哪知用手一提,依然纹丝不动。
阿绿这可不信邪了,当下一个一个地提过去。
一刻钟后,她回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张绮,“阿绮,高长恭欺负人……这么多金子,就没有一个拿得动的”她恨恨地说道:“抱不走的金子,算什么金子?”
见张绮笑望着自己,阿绿扁嘴说道:“你还笑,还笑真是的,与那姓高的越发相似了。”
阿绿不说也罢,一说还真是提醒了她自己。这阿绮,行事越来越镇定,可不是与兰陵王越来越相似了么?
张绮一直笑看着她,直到阿绮在金箔贴成的大床上翻了几个滚后,才上前把她扯开,“累了这么久,休息了再过来吧。”
两人在婢女的引领下,来到旁边的寝房。阿绿服侍张绮洗浴,自己也洗了一个澡后后,突然叫道:“噫,怪了,这不是南院么?怎么郡王不让阿绮与他住在一起了?”
面对阿绿的质问,张绮轻柔地笑道:“或许他有他的主张吧。来,给我梳好头发。”就到这里,张绮朝着众婢女说道:“你们出去吧。”
“是。”
几个婢女躬身后退。退着退着,那站在角落处的婢女突然抬头,朝着张绮悄悄地眨了眨眼。
张绮一愣,便朝那婢女叫道:“你留下。”
“是。”
“阿绿,帮我到门口看着。”
阿绿一怔,看了那婢女一眼,马上应道:“好。”她退了出去。
房门吱呀一关,那婢女马上朝张绮福了福,小小声地说道:“奴是萧尚书安排在这里的人。尚书令奴把一样物事交给张姬。”
说罢,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密封的小盒,恭敬地送到张绮面前。
张绮挥了挥手,示意她退后后,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块手帕来。
这手帕,绣着一副美丽的山水画,旁边写着一句诗,落着一个绮字,正是张绮自己的作品。
是了,在陈国时,她曾经有五副手帕落在了萧莫手中。
真没有想到还有再见它们的一天。
张绮朝那婢女瞟了一眼,暗暗想道:萧莫通过这手帕来传信,是让我放心,这信完全无假吧。
她拿起那手帕。
手帕下面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字,“金房中有地道直通尚书府。”下面,画了一副简陋的地图。画的正是隔壁那个堆金砌玉的房间,在西侧角落处,重重标明了下。
什么?
张绮的手一抖。转眼,她便深吸了一口气。
把盒子收起,张绮低声道:“我想见他一见。”
“是,奴一定传达。”
“你先出去吧。”
“是。”
那婢女一退,张绮连忙上前把房门关上。把那纸条再看一遍后,她顺手扔入了火盆中。
看着那纸条变成灰烬,张绮突然吁出一口长气。
她早就知道,萧莫会替她准备,果然如此。只是萧莫那人,一定要防。
想到这里,张绮出起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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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阿绿地叫声,“什么?你说什么?”慌乱地叫声中,她急急冲到了台阶上,朝着里面叫道:“阿绮,阿绮,不好了,不好了。”
声音中带着哭声。
张绮打开房门。
门外的阿绿,气得脸孔通红,她一看到张绮,便冲上来握着她的手,急急地说道:“阿绮,我刚才听到有一个婢子说,太后给高长恭指婚了,他就要娶正妻了她们还说,高长恭早就知道了这事,这王府里翻新,就是为了迎接王妃做的准备。”
她凄然说道:“怪不得把你赶到了南院来住,原来他要成婚了。”
说到这里,阿绿直是咬牙切齿。
叫完一阵后,阿绿见到张绮低着头,不动不说,不由慌乱地叫道:“阿绮,阿绮,你不要紧吧?”
“我不要紧。”张绮抬头,她看着阿绿,越发绝美的脸上平静如昔,“我早就猜到了。”
……如今的她,千依百顺,娇柔婉媚,完全是驯服了的玩物,他当然也可以着手娶正妻了。
说到这里,张绮抬头看向外面。见到外面的婢女们,一个个又是担忧,又是警惕地看着自己,似乎生怕自己会想不开一样。张绮不由微微一笑。
令得早就得了令的婢女们放下心来,张绮顺手关上门。
把阿绿带到一侧角落,张绮轻声问道:“那些金子,你藏得可妥当?”
“妥当的。”阿绿小小声说道:“回晋阳那天,你不要让我把那些金子又找家酒楼,给藏到一个房间的墙壁夹层中了吗?”
张绮点头,她垂下眸,慢慢说道:“有了那一千两金,我们也够了……记着,金子的藏处,谁也不能说,萧莫也不能”
“我知道的。”
阿绿看着她,流着泪问道:“阿绮,你是要走了吗?”
张绮微笑,“是啊,要走了。”她转过头看向外面白晃晃的日光,低声道:“说不定明年春暖花开日,我们已在陈地游治了。”
她走到塌旁,拿起一份空白帛书,认真寻思了一会,写了百来个字后,把刚才那婢女叫过来。把那帛书放在木盒中,重新封好,张绮递给她,小声说道:“收好,我可能无法与萧尚书见面了,你把这个交给他。”
“是。”
“务必不能让人知道。”
“姬放心。”
那婢女放在广袖中,悄悄退出了房间。
兰陵王回府时,已是傍晚,他一入府,便急急朝南院走来。一边走,他一边问道:“阿绮可是知道了?”
“是,张姬知道了。”
正在前进可的兰陵王脚步一顿,他回过头看向方老,抿唇问道:“她有什么反应?”
“闭门不出,直到现在还没有用餐。”
兰陵王转过头去。
他看着那树木森森的院落,看了一会,他伸手按着胸口,苦笑着说道:“也不知怎地,自做出这个决定后,我这心便总是闹得慌。”
“郡王?”
“我想她会明白了,这几个月中,她已不再任性了。走吧,去看看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50章一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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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一把大火
明明早就下了决心,可一靠近南院,兰陵王还是觉得脚步沉重如山。
看到他越走越慢,一向威严的表情,也露出了不安,方老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半年中,他家郡王几乎一改以往的严肃,已与常人一样喜说喜笑。如这般表面严肃,暗底带着慌乱的情况,已不多见了。
深吸了一口气后,兰陵王推开南院的大门。
他大步走到台阶下,望着那紧闭的门户,清声问道:“张姬可在?”
一婢女上前,恭敬地回道:“姬在呢。”
他声音放低了些,“可有流泪?”
那婢女道:“似是不曾。”
没有流泪啊?一时之间,兰陵王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不安了。
他提步上了台阶,伸手轻轻一推,木门便打了开来。
张绮正静静地站在纱窗旁,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的落叶。
望着她挑高了些的婀娜身姿,兰陵王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哽在了咽中。
好一会,他才清了清嗓子,温柔唤道:“阿绮。”
“阿绮。”
一连唤了数声,她都不动不理。兰陵王大步上前,他走到张绮身后,把她重重扳了过来。
他对上了她泪流满面的脸
看着她眼神中的空洞,那有那满脸的泪水,兰陵王收紧了双臂。
他搂着她,涩声说道:“其实,只是多了一个人。”他低低说道:“以后她就住在邺城,你就住在晋阳,好不好?”
他低头看着她,温柔地说道:“你们不住在一起,也就不用晨昏定省了。还有,我不会让她欺负你的,他们也都答应了。”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张绮,“阿绮,说话”
张绮没有说话。她只是伸手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慢慢哭着,她一边蹲在了地上。
双手捂着脸,张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兰陵王连忙跟着蹲下身,他紧搂着她,心痛地说道:“阿绮,阿绮,别伤心了……只是一个名份而已,她只是比你多了一个名份而已”
张绮只是泪如雨下。
她不想哭的,可是她还是哭了。
便如她想一直微笑着的,却还是吃不下任何东西,还是不想见任何人。
她一直哭了小半个时辰。
直到她的声音都哭哑了,他也劝哑了,张绮才慢慢停止了抽噎。
她推开他,慢慢背转身去。望着外面的大树,张绮低哑无力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兰陵王一怔,“什么真的?”
张绮的声音哑得听不清了,“你说,她与我各位一院,互不干涉,可是真的?”
这语气?兰陵王一阵狂喜,他连忙上前,展开双臂搂紧她,他急急说道:“真的,当然是真的。阿绮,以后这晋阳的府第,你就是女主人。”
是了,他的阿绮,只是害怕被人取了性命。如果性命无忧,他娶正妻,她还是能容忍的。为了让阿绮安心,这晋阳的府第,干脆给她做女主人算了。
张绮任由他抱着,低低地说道:“是郑瑜么?”
“……是。”转眼,兰陵王又认真地说道:“你放心,我与他们的家族都商量好了。他们也答应了善待你。”
“是么?”
“是的。我断断容不得他们说不是。”
好果断的口气啊。
张绮沧凉的一笑。她低下头,哑声说道:“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不,我在这里守着你。”
“出去吧。”
“让我守着。”
这一守,便是一整晚。
这一晚上,张绮抱着双膝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地透过纱窗,看着外面的秋风落叶,看着那光秃秃的远山。
兰陵王守在她身边,一直心痛地看着倍显寂寞的她。
不知为什么,子夜时,望着外面黑暗的天空发呆的张绮,给他一种亘古的寂寞和沧桑的感觉。似乎,她永远只是这么一个人,似乎,她所求的,永远也不会得到,她所希翼的,永远远在天边。
这种感觉,让他也感觉到了害怕。让他不由跪在她身后,伸手搂着她的腰,捂暖着她冰冷的手,默默地陪着她一同看着外面的天空。
这样,一直过了三天。
这三天中,张绮一直呆在房间里,要他强行喂,才吃两口饭,然后便是这般抱着双膝,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的那些光秃秃的树。
兰陵王也守了她三天。
直到第四天,张绮终于吃了一碗粥,在他的抚摸下沉沉睡去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走出院落,方老连忙上前,“郑府派了几次人来了,郡王,你总算出来了。”他朝里面看了看,低声问道:“怎么样?”
“吃了些东西,睡着了。”
“那就好那就好。”
胡子拉杂的兰陵王,一边在婢女的服侍下净面修理容颜,一边说道:“她会想通的。对了,聘礼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都已准备妥当。府第也修缮一新。”
“郡王,这新婚,是在邺城还是在晋阳?”
兰陵王蹙眉想了想,说道:“还是在邺城吧。我已跟阿绮承诺了,这晋阳的府第,她是女主人。”
“是。”
定好良辰吉日,采名问礼,林林总总,只花了一个月不到。
九月最后一天,是兰陵王的大喜之日。
派了上百黑甲卫,把晋阳的府第看管好之后,兰陵王回到了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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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整个邺城都处于欢喜之中,在一阵敲锣打鼓中,郑府的十里红妆引来了无数地观望者。
望着那披红带彩,密密麻麻的送婚队伍,百姓们都议论了起来。
听着他们的议论声,目送着新嫁娘离开,秋公主绽开一朵笑颜,欢乐地说道:“阿瑜总算如愿以偿了。”顿了顿,她又说道:“这一下,不怕中途出变故了。”
李映在一旁也说道:“是啊,高长恭也总算迷途知返。那时,阿瑜还担心他会拖个一二年,没有想到不过半年,他就明白了。女色嘛,能迷得丈夫几时?”
“就是。”秋公主重重说到这里,突然哧地一笑,向李映说道:“阿映,等阿瑜过了新婚,咱们一起去晋阳,看看那张姬如何?”
这哪里是去看,分明是去羞辱吧?李映对于那个以色事人,却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姬妾,也是极厌恶的,她点头道:“好当然要去看看。”
声音一落,众贵女都笑了起来。
这是一场盛大的婚礼。
在无边的喜庆中,郑瑜被迎入了兰陵王府。
进入喜堂,拜过天地后,郑瑜被迎进了喜房。
听着外面的笑语欢声,听着那些劝着兰陵王饮酒的叫嚣声。郑瑜突然说道:“阿霞,掐我一下。”
在婢子诧异的目光中,郑瑜的声音有点哽咽,“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阿霞欢喜地说道:“自然是真的,王妃,自然是真的。”另一个婢女嘻嘻笑道:“可惜那个张氏不在邺城,不然非要扯着她给王妃来见礼不可。”
提到张氏,郑瑜的欢喜中夹上了冷意,她咬着牙,低低地说道:“见礼算什么?我已经等到这一天了”
与邺城的府第不同,晋阳的兰陵王府,却是静悄悄的。
十几个婢女守在门口,担忧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自从黄昏到来后,张姬便入了这个黄金做成的房间。有所谓婚礼,昏也,这婚礼,一般是黄昏时进行的。彼时晋阳日落西山,霞光满天,那一边的邺城,定是欢天喜庆,锣鼓喧天吧。
所有人都知道她难受,毕竟,她是那么的得宠,她还曾经那么天真任性地说过,想做兰陵王的妻室。现在自己的夫君一下了娶了正妃,她无法接受,也是人之常情。
房门中,时不时有啜泣声响起。
这继继续续地哭声,令得众人心下稍安:张姬还在哭,说明她还活着。
直到过了子时,见到张姬真无异样,众人才放下心来。
哪曾知道,就在鸡鸣三更,众护卫一一离去,婢女们也迷糊地睡着时,突然间,一个惨叫声从南院传来,“走水了,走水了——”
众人大惊,急刷刷冲出时,却见南院火焰冲天,浓烟滚滚。一众惊骇中,一个护卫急急叫道:“不好,那是张姬的房间快救火”
“什么,张姬的房间?”
上百个护卫同时奔跑起来,提的提水,叫的叫人,一时之间,直是惊动了整个贵族区。
可是,饶是他们反应敏捷,可这火,实在来得太快太猛,这一转眼间,便把整个房间都烧起来了。等他们提着水赶来时,火焰已经冲天而起,一桶水倒下去,没有半点反应。
这,这可怎么办?
没有人比他们还知道,自家郡王有多宠爱这个张姬。如果他知道张姬被烧死,怕是再也无法原谅他们。
护卫首领惊了一会,突然大叫一声,“让我来。”说罢,他把一桶水朝自己头上身上一淋,纵身冲了进去。
他堪堪冲入房间,只听得吱吱一阵刺耳的响声,抬头一看,却是一根横梁不堪重负,燃烧着扑头扑脑地掉了下来。
那护卫脸一白,下意识的一个倒跳,摔出了房门。就在这时,那横梁扑地一声摔倒在地,接着,吱吱声中,更多的横梁摔倒在地,转眼间,这间金子做成的华丽房屋,便塌下了大半。
“完了,完了……”一只只木桶掉到了地上,一个个护卫呆若木鸡。
这火,怎么起得这么快,这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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