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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力量-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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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青看钟昆说的这么笃定,于是也一咬牙踩下油门,往公安局开去。
  到了公安局门口,梁青看着钟昆从刚才包好的照片里随意抽出几张,然后拿了一个信封装好,戴着帽子往传达室里一丢,接着就匆匆回来了。
  “去鼓浪屿吧!”
  “这就行了?”梁青疑惑地道。
  钟昆点头:“嗯!行了。把手机给我。我打个电话!”
  梁青刚才匆忙地几眼撇过,并没有看清楚照片上到底照的是什么,不过他估计不是什么好照片。
  打完电话,钟昆和梁青直奔轮渡码头。坐在前往鼓浪屿的船上时。粱青实在忍不住了,问道:“钟哥,那几张照片
  钟昆冷笑道:“那几张照片是当年赖昌星拍下来的,至于人物嘛,呵呵。关系到一些我们永远都没资格见到的大人物在床上的好事。
  我在信封上写明了给公安局陈局长,他们收到这些照片定然手忙脚乱一眸子。这个,事情可比抓我们严重多了。他们必然会转移目标…
  然后只要咱们把手里的这个古董出手,就有足够的钱逃亡海    “古董?”梁青想到那个卷轴。
  “嗯,这个古董份量很重。
  可以卖个好价钱!”
  梁青张嘴想问这是什么古董;后来想想还是没问。
  梁青很识趣,他知道问也是白问。知道这古董是什么又有什么用?他知道有些事情他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到了鼓浪屿,钟昆和梁青两人带着帽子脚步匆匆直奔龙头路。现在是早上十点,鼓浪屿上游人如织。天气炎热,很多人都戴着帽子,他们两人行走在这里倒是一点也不显眼。
  到了龙头路一栋小楼前,钟昆按响了门铃。不多久一个穿着旗袍的婚婷女人走了出来,打开门将两人让了进去。
  梁青一看这个。女人,不由眼睛一亮。是个大美女啊!瓜子脸,大眼睛小嘴唇,身材不是很火爆,但是有种温婉的贤淑妇女的气质。
  “钟警官,好久不见!里面请!”这个女人非常淑女地稍稍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呵呵,不用客气。金小姐是越来越漂亮了!”钟昆一进门就摘取了帽子,非常大声地说笑起来。看来他跟这个叫金小姐的女人非常熟悉。
  一进门,里面竟然是推拉式的隔间,房门前还有鞋柜,显然是让人换鞋用的。粱青在仔细一看,这房子里面竟然好像是日式风格,但又好像有点不像。
  这个女人很温柔地帮他们拿了两双拖鞋,低头弯腰帮他们脱去鞋子。大腿在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钟昆还好,表情坦然地接受这个女人的伺候,但是梁青却是有些局促。第一次有女人帮他脱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自己来,自己来!”
  换好鞋,女人在前面带路,钟昆和梁青跟在后面,往楼上走去。
  “钟哥,这里是什么地方?”梁青低声问道。
  钟昆目不斜视,低声道:“这里是一个温州商人的产业。这个女人叫金妍丽,韩国人。是那个温州商人的二奶。不过,现在她是一今日本人的情妇!”
  “哦!”梁青哦了一声。难怪这里会布置成日式风格。但又似是而非。
  不过一会儿,梁青又忽然想起什么,拉着钟昆道:“钟哥,你是想把这古董卖给日本人?”
  这时金妍丽在一个。房门前停了下来,温柔地跪坐下来,拉开门,一伸手道:“请!藤原先生有病在身,所以不能出门相迎,还请多多见谅!”
  钟昆来不及跟梁青多说什么。而是甩甩手,压低嗓门急急说道:“这件古董只有外国人敢收!这今日本人叫藤原项次,是日本三井实业公子井上川的人,准备为井上川收集中国的古董。”
  一进这个房间,钟昆和粱青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再一看,这个房间的榻榻米上,一个浑身包裹着绷带的人正躺心“善着被午看不出身材,但是眼睛却睁开,凌厉四渊行。正是被顾锐击伤的藤原项次!
  看起来藤原项次跟钟昆颇熟,一看钟昆走进来,他轻笑一声道:“钟警官,我身上有伤,不能起身相迎,实在抱歉啊!”
  钟昆一看藤原项次这浑身绷带包扎的,顿时一惊。藤原项次是三井实业井上川的保镖,他怎么伤的这么厉害?而且看绷带走新的,想必是刚换不久,也就是在厦门受的伤,可自己作为刑警队长怎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呢?
  “哦,没关系!只是,藤原先生,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谁把你弄伤的?”钟昆的语音里有些颤抖。他实在担心藤原项次的伤势太严重,接下来不能帮到自己,那就麻烦了,所以语音里的关切到不是作伪。
  藤原项次听出了他对自己的关心,笑道:“呵呵,没事没事。一点小伤。已经将养了快半个月,差不多就快好了。唔,不知道钟警官这次来看我,又给我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钟昆已经不是第一次拿东西来卖给藤原项次。老肖和老炎作为曾远华的二把手,有很多古董和宝贝在被抓之前就藏了起来。等他们出来之后,这些东西想出手的话让刑警队长钟昆代为帮忙是再合适不过。恰逢此时喜欢中国古文化的井上川来华,让藤原项次收购中国的古董,一来二去,钟昆和藤原项次就结识了。不过他们的交情也仅限于此而已。
  听藤原项次问起,钟昆顿时明白藤原项次是不想自己过问他的事情,所以也不再说话,而是拿出自己手里包裹着的卷轴道:“藤原先生,这次我带过来的可是无价之宝!”
  藤原项次手不方便,就哦了一声,道:“呵呵,钟警官,你看我这样子。
  还是你代我打开吧!”
  钟昆缓缓打开,藤原项次一看,顿时惊道:“《唐太宗临摹兰亭序》!”
  这话一出,连梁青也是一惊。他一直跪坐在钟昆身后,被藤原项次一喊,也忍不住往前凑看。
  果然是《唐太宗临摹兰亭序》的书卷!
  天呐,这可真是国宝啊!
  唐太宗一生酷爱王羲之的《兰亭序》,也临摹了很多副。而且经常拿这些临摹贴赠送给大臣。虽然这临摹贴不及原版的《兰亭序》珍贵,但经过一千多年的沉淀,一块唐朝的瓦当都是珍贵的古董,更遑论是唐太宗的亲笔摹帖了!
  只是,国家有规定,元朝以前的古董就不允许私人买卖了,一旦查出那就是死刑啊!
  梁青心里有些打突突,他虽然救了钟昆,但却不赞同他将国宝卖给一今日本人。这东西要是流到海外,那他真的就是历史罪人了!可眼下这情况,他又能说什么呢?
  藤原项次挣扎着仔细看了几眼,赞叹道:“唔,果然是珍品!”
  钟昆小心地将卷轴卷起,笑道:“当然,不是珍品我怎么敢拿来给藤原先生眼前呢!”
  藤原项次沉吟道:“唔,只是,我现在这个模样,也无法仔细品评这幅《太宗塞帖》。?不知道钟警官这次开价几何?”
  钟昆收好卷轴,叹了口气:“不瞒藤原先生,这次我是有求于你来了!”说着他就将自己的遭遇一一对藤原项次说了,最后道:“这次在下真是走投无路,才拿出这件传家之宝来买自己的一条活路。我也不要多,五百万美金,以及一个能在日本安稳活下去的身份!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钟昆满怀期望地看着藤原项次,却没想藤原项次却闭起了眼睛。
  “藤原先生。?”
  藤原项次徒然睁开眼,大喊一声:“妍丽!”
  一直跪坐在门外的金妍丽赶紧应声进来。
  “我浑身又开始发痒了,快帮我换药!”
  “是!”金妍丽赶紧拿出一些药膏和绷带,手忙脚乱的,差点就打翻了东西。然后掀开藤原项次的被子,准备开始换药。
  看见被子下的藤原项次,钟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藤原项次这还算个人吗?浑身上下已经完全被烧变形了,虽然有绷带缠着,可依然发出一股股腐臭。这样的重症怎么不抬去医院治疗啊?
  而梁青一看藤原项次的伤,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谁帮他治疗的?怎么手法这么粗糙?很多地方都没包住嘛!”
  “让钟警官见笑了。本来是我另一个同僚帮我换药的,可是她这两天有事,无法过来,所以就让妍丽帮我了!”藤原项次低声对钟昆道。
  “呵呵,受了这么重的伤,藤原先生一点也不显得疼痛,说话依然中气十足,实在难得!”钟昆笑着恭维道。
  藤原项次一晒,道:“刚受伤那会儿是痛不欲生,不过我自己平常爱好配些麻药,所以这次我也是自己给自己配了一些,还算有用 只是全身发麻,并没有太多的疼痛感!而且内伤也快好了,剩下的只是皮外伤,不打紧!”
  藤原项次说的是实话。他被顾锐的“审判之矛”打伤时的确是连内部的经络都被焚烧殆尽,若不是草雍二京原及时抬他回来,他早就死,了。然后齐腾一拿出一种奇怪的药膏,给他涂抹全身,信子也拿出忍者一派有效的疗伤药才算把藤原项次支撑下来。这种伤他们无法去医院治疗,会受到警察的查询不说,还会被神州小队的人查到,所以就躲在了金妍丽这里养伤。
  将养了半个多月,他的伤势内部伤势的确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是外部的皮肤怕是要动手术了。也多亏了齐腾一的药膏,不然他的皮肤怕是要完全溃烂。
  这时,金妍丽拿起锁子一夹,不小心扎进了藤原项次的身体里,藤原项次一抖,不由怒喝:小心点!”
  “对不起,对不起!”金妍丽赶紧道歉。
  梁青叹了口气,伸手拿过金妍丽的镇子,道:“我来吧!”
  金妍丽疑惑,钟昆却是笑道:“呵呵,我这位朋友是厦门第一医院的外科主治医师。交给他你完全可以放心!”
  藤原项次眼神一亮道:“哦?!呵呵,没想到钟警官连逃难也能带着几名人才啊!”
  “呵呵,藤原先生说笑了!咱们这笔交易??”钟昆一看藤原项次似乎有了继续谈生意的意思,忙道。
  “没问题!”藤原项次果断地道,“妍丽,打个电话给信子小姐,让他告诉井上君一声,说清楚这里的情况,最好请井上君亲自过来一趟!”
  钟昆惊喜道:“井上先生亲自过来吗?”
  藤原项次狡黠地一笑:“那当然,这么大的生意,我一个人可做不了主啊!”
  第二部 天下为公 第六章 感性夏语荷
  永和十年。岁在举丑,暮春兰初,会于会稽小阴?艺甲”;疾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瑞,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萏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萏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井上川正准备和几个客户商谈一番,听说有太宗临摹的《兰亭序摹帖》顿时大喜,这个会议本就不是很重要,所以他就立即带着信子和美叶子赶了过来。
  甫一进门,甚至来不及关切地问一问藤原项次的伤势就迫不及待地拿过这卷《兰亭序摹帖》,仔细一看后已经忍不住大声念了起来。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取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好!好!!好!!!”井上川连续用三个好字来表达自己心里的高兴。
  这时他才关注到送来《兰亭序摹帖》的钟昆和梁青。
  井上川眼神刚刚转过去,躺在地上的藤原项次就忙不迭地道:“井上君,这位就是钟昆钟先生!原来是厦门市公安局刑警队的队长!上几次的东西也是他提供的!那位是他的助手梁青梁先生。这次他们遇到一点麻烦,希望能够拿这卷《兰亭序摹帖》换取在日本生存的权力!”
  钟昆立即一个鞠躬:“井上先生,您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井上川一愣,之前并不认识钟昆,听见藤原项次的话也是面露微笑,微微一个鞠躬,笑道:“哦,钟先生。您好!呵呵,最近还真是挺多人想离开中国到日本去呀!昨天我刚刚送走了两位,今天又有你钟先生,不知道是不是中国要冉什么事啦?哈哈!”
  井上川虽然是随便打个哈哈说的过渡性话语。不过何尝没有他想套取情报的含义。昨天通过海运通井上川答应了两个厦门的老流氓在日本的合法生存机会,今天这个曾刑警队的大队长也要走,这就不得不引起井上川的注意了。
  当然,井上。其实并不知道钟昆要走其实是和老肖老炎一样的理由。他这两天一直在为钢材的事情操心。诚如王不凡所预料的那样,钢材的多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合约能不能给中国政府找麻烦。如果是井上”自己通过正常的手段去购买这批钢材的话,最后的责任还是归结到日本政府身上,而日本政府则会为了平息中国政府的责难而把事情又推到三井实业身上,最后受难的还是井上川。所以井上川所忙碌的就是找到一个合理的代言人去购买这批钢材。而自己又没有丝毫的涉入痕迹。
  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要思考和忙碌,信子也没有把最近的厦门发生的几起大案告诉他。他也就不知道钟昆为什么要逃跑。
  钟昆听完井上川的话,眼神微闪,低头笑道:“哦,是吗?不知是那两位也和在下一样要到日本定居啊?”
  “哦,就是那个
  井上川并不知道老肖和老炎的名字,所以有些停顿。信子立即小碎步靠近,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段。将事情简单的讲述完,而且也告知了钟昆的事情。
  “嗯?”井上川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想到简简单单的一件事竟然会跟这个钟昆又联系在一起。顿时有些尴尬。最后看了一眼那卷《兰亭序摹帖》,还是干笑道:“哦,就是阁下的朋友,肖金忠和炎必武两位!”
  钟昆眼中顿时爆出怒火,他沉声道:“哦!那不知井上先生肯不肯给我相同的定居机会呢?”
  “当然!”井上川转眼就想到了对策,“呵呵,我不但会给钟先生相同的定居机会,还会给钟先生一份不错的差事。不知钟先生意下如何?”
  “哦?请说说看!”
  井上”佯装不知钟昆和老肖老炎之间的矛盾,笑道:“是这样。肖金忠和炎必武两位有点东西是在下托他们带到日本的,而我最近一段时间是肯定回不去拿,所以想拜托钟先生过去帮我接收一下!事成之后,钟先生可进入我三井实业工作!不知道会不会麻烦阁下?”
  钟昆一听,真是喜从天降,他嘿嘿冷笑着,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来:“放心,井上先生,一点都不麻烦!我一定帮您办到!”
  “嗯,那就有劳钟先生了!”说着,井上。微微一鞠躬。笑意已然浮现在脸上,“哦,信子小姐将会陪同你一起去拿。不过介于钟先生现在身份特殊,所以我们会安排您到日本!”
  钟昆一听更加求之不得,笑道:“那就麻烦井上先生了!”
  井上”拿起《兰亭序摹帖》笑眯眯地道:“呵呵,钟先生给我带来这么好的东西,应该是我谢谢你才是!唔,到时候,藤原君会跟你们同坐一条船回去,还要麻烦您的朋友给帮忙照顾一下!”
  钟昆看了一眼呆坐一旁的粱青,先应承下来道:“哦!没有问题!请井上先生放心!”
  “嗯!那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说着,井上”带着美叶子先离开。
  等一切安顿好以后,信子对钟昆道:“钟先生,今晚就会有船离开厦门,你现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麻烦信子姐!”
  “妍丽,带钟先生和梁先生到楼下的客房去!”
  在金妍丽的引导下,钟昆和梁看来到了楼下的客房。
  客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钟昆看见梁青自从给藤原项次换完药。一直都是闷闷不乐。就问道:“怎么了,老梁?想家了?”
  梁青坐在榻榻米上,推了推眼镜,低声道:”小。钟哥,我总觉得咱们这么做不妥!”
  “怎么不妥了?”钟昆如今就一个梁青跟着他,所以还是很重视他的想法的。
  梁青道:“钟哥,你老实告诉我,那卷太宗皇帝的《兰亭序摹帖》你是怎么得到的?它又价值多少?”
  钟昆看了看梁青,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不说清楚,怕是会寒了他的心。就叹了口气道:“其实当年赖老大那里有非常多的古董。包括这个太宗皇帝的《兰亭序摹帖》。你也知道。他走之前非常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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