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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花,摇曳红尘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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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呢!你们真是相爱了!”她又拍我一下,“嗨!好事呀!我为什么会着急?”
艳红是个从不开玩笑的人,今天见她嘻嘻哈哈的样子大觉滑稽,我问道:“你喝了多少酒?”
“嘿嘿,”她笑着,“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都是穆总,一个劲儿地灌我!”
我突然想起白天我去拿手稿时看见的场面,问道:“老实交代,今天我到你办公室,你们在干什么?”
艳红的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重重地叹了口气说:“真没办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今天要看你给我的书稿,我就藏了,他就过去抢,其实又不是抢书稿,而是……”她停了停,“拿这种人,真没办法!”
看他样子不是像在说谎,而且和穆长虹对我讲的也吻合,我便笑道:“看你们的样子,急急忙忙地躲避,又都红着脸,我还以为你们好上了,趁着屋里没人在一起亲热呢!”
“跟——他?!”艳红脸上一副不屑,“你知道不?费姐,他过来把我的两只手抓住,看那样子是想要抱我,幸亏你进来了,要不然我非跟他翻脸不可!”
我想起当初穆长虹追我的情景,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原先对他的那点歉疚感想是从此荡然无存了。
“姐,你和安仲笙为什么吵架呀?”
是呀?我们为什么吵架?可是,我们吵架了吗?
我说:“那其实也算不上吵,怎么说呢?”我想了想,还是把和安仲笙去南山的事情和艳红讲了,我说,“这能叫吵架吗?就是这样,不过真是气死我了!好心好意带他出去玩,他反而这样!”
艳红一边笑道:“姐呀!承认吧,你们相爱了!”
我说:“这也叫相爱?吵架——相爱?”
刘艳红说:“姐,别装糊涂了!越是用最绝情的话刺激对方,越是证明你想知道这情能不能绝。你们这哪里是在吵架?分明是在试探对方。我问你,若是一般朋友,你会不会这样对他?”不等我回答,艳红又继续说道,“一般的朋友,你会在乎他的衣着?并且直截了当对人家说出来?一般的朋友,你说好了送人家回家最后会反悔?一般的朋友,你借了人家钱会怕人家和你要,而且生这么大的气?一般的朋友发生了误会,大不了以后不再来往,值得你一个人在家里嚎啕大哭?姐,你爱上人家了!”
听了艳红一番分析,我不得不承认她得出的结论,但是我嘴上岂肯轻易认输?我说:“难得你找了这么一大堆理由来证明我爱他,但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艳红长叹一声说:“爱这个东西很难说的!你真的爱了,自己却不知道,这种事常有的。”
我突然想起小曼曾经说过飘雪很十分欣赏方圆,我便翻身瞅着艳红,我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过方圆?”
艳红惊讶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便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说:“我不告诉你。”
“哼!”我说,“不告诉,就是默认。”
“其实呀,”艳红翻身仰天对着房顶说,“方圆那样的男人,没有女人不会对他动心。但是动心不一定就会爱,要真的下决心嫁给他,是需要勇气的。再说了,一般的女人他也看不上。”
“我不懂你说的。”
“连我自己都不懂。”艳红说,“我一方面欣赏他,可是我又很怕他,我很怕他看我时的眼睛,像刀子一样,好像能把人的心灵刺穿。还有,他好像是用来交心的那种男人,只能交心,却不能共食人间烟火,他太高了,要仰起头来才能看清楚,那样太累了!我后来告诉自己,就把他当老师、当知己吧!他不合适做我的丈夫。嘿嘿,再说了,他也不可能愿意做我的丈夫。所以,我曾经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爱上这个男人,否则我就惨了!”
我说:“天呢!你的话和我爸爸讲的一样。”
“就是吧?”艳红回头看了我一眼,笑道,“连你爸爸都看出来你爱人家,你还掩饰!”说着一惊,“怎么?你都把他引见给你爸爸了?”又叹息一声说,“看来老岳父这一关还没过去!”
我使劲儿擂了她一拳说:“又胡说!”
艳红尖叫一声,哎哟哎哟地喊着:“用这么大的劲儿打我,疼死我了!”
我连忙说着对不起,给她在身上揉着。
“好了!不疼了!”艳红把我的手推开,问道,“好,冲你的态度,明天我打电话给你骂安仲笙出气!”
“不要!”我说,“千万不要!”
“为什么?”她说,“我让他来给你说好话。”
“不要,”我说,“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我想,我们的缘分从此就算断了。”说到这里,我的鼻子竟有些酸酸的,想哭。
艳红长叹一声,转过身去说:“姐,睡吧。”
我哪里睡得着?一时间心乱如麻,想到第一次见他那一副蓬头垢面、面黄肌瘦而又胡子拉茬的邋遢样子,想到他在公园里逗小回良玩耍的顽皮神态,想到他对小玲那严厉儿耐心的忠告,想到他仔细而耐心地包着饺子……
“就这样爱了吗?”我问自己,不经意间竟出了声。
艳红噗嗤一声笑了:“你呀!你呀!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说句实话,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你在他眼里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我告诉你,如果是别的女人,也许会从此断了情分,但是换了你,我就说不准了。”
我说:“我怎么没有觉得我在他心里的特殊地位?”
“有一天中午,我们在休息室吃工作餐,你刚好从门口经过,小青说了一句,‘我们经理真漂亮!’你猜安仲笙怎么讲的?安仲笙说:‘此女只应天上有!’天呢!我们一帮女的当时就叫了起来,我当时就说:‘漂亮不假,只应天上有,有点夸张了吧?’你猜他怎么说?他说:‘心地纯正,面无邪色,目光坦荡,自然平直,不妖、不媚,而动人心魄,令我等曲媚妄陷之辈不敢正视,惭也愧也!’你听听,像他那样孤傲的人,是随便奉承人的么?”
“真的?”我看着艳红,只见她眼睛又是一眨一眨,我便一拳擂了过去,“你又骗我!”
艳红向外一滚,我的拳头砸在铺上,艳红笑道:“天呢!用这么大的力气,幸亏我躲得快,不然你又得给我揉了。”又说,“我没骗你,你想想,这话像我编出来的嘛?”
“他真是这样说的?”
“真的,不骗你。”艳红认真起来,“说实话,费姐,我以前对你不了解,只是以为领导看中了你漂亮才让你坐到了这个位置,就是安仲笙说了这番话之后,我才开始慢慢地观察你,其实你就是这样一个人——”接着用手指着我,“此女只应天上有!”
此女只应天上有?心里很陶醉,很惬意,嘴上却不服气,我说:“算了吧,你们就别拿我寻开心了,他要真是这样看我,也不会那样对我。”
爱,重要吗?
就在换了新工作的第二天,我开着车连着跑了八九次银行,南行长和要处长他们很热情,而他们手下的人却一个比一个难说话,不知是他们在演戏呢,还是应了那一句话: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手续一大堆,条件也苛刻得很,我在铁牛公司和银行间来回穿梭,急得不得了,牛总却一个劲地安慰我:不要急,不要急,一样一样来。
晚上回到家,我已是疲惫不堪,草草下了一碗面吃了,就躺在了床上。也许是睡得太早了,午夜时突然被一个噩梦惊醒,回想了半天,却怎么也记不起梦的内容,一时间大脑非常清醒,无论如何却再也睡不着了。在床上辗转反侧,难受了将近一个小时,不得已爬了起来,上了一次厕所,再坐到床上时,感到了一种空空荡荡的静寂。随即而来的是寂寞、恐惧和无边的孤独。
我穿着睡衣下了床,来到书房打开电脑,登上QQ,面板上将近二百个好友没有一个在线。小曼、艳红……你们都睡了吗?你们睡得很安慰是吗?你们是否也有过像我现在一样的孤独呢?……还有,安仲笙,你的头像为什么也没有色彩?你也在安稳入睡吗?
我点开安仲笙的对话框,开始输入消息。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吵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向你发脾气,过后想想,实在是没有理由。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忘记你?请你告诉我,或让我重生,或让我心死,等你一句话。
打好了这段话,我却再也没有勇气敲下发送键,我知道,我一旦发出这样的消息,我的生死也就交给他了!安仲笙,你真的说过那样的话:此女只应天上有?
在那里迟疑了将近半个小时,我还是狠了狠心,把这串意味着投降、屈服、甚至于乞求的文字发了出去,那一刹那间,我就像是经过了一番生死挣扎之后,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困意终于又一次袭来。
我躺在床上,犹如虚脱了一般,沉沉睡去。
人都说商场得意,情场失意,正应了我这一段日子。经过半个多月的奔波,用铁牛大厦作抵押贷的一千五百万贷款终于批了下来,眼看就要进账了,而安仲笙却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我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沮丧与失望,白天投身于工作,为的只是晚上能睡的好一些,但是每晚,我都忍不住要登上QQ,看看是否有他的留言,然后点开他的对话框傻看很久。
思念是会杀人的!不是杀死我自己,便是将我思念的人杀死在我的心里。当杀死对方的时候,我自己也已经心灰意冷。那些日子,我只是感到无边的空寂,尤其是夜晚,尽管C市气温日渐升高,但是我冷清得要命。好想身边有个男人,什么也不要做,只有能发出一些体温让我感觉,这已足够。
一千五百万的贷款终于进账了,我也松了口气,好想离开C市一段,去旅游、或者回H县陪父亲呆两天,我来到牛总办公室准备和他请假,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用满含着赞许和心痛的目光看着我说:“真是该好好谢谢你!这一阵把你累的不轻,看看,人都瘦了一大圈……”
我坐在那里,鼻子酸酸的想哭,突然之间,就感到天旋地转,我一下扑倒在沙发上,牢牢地抓住沙发的扶手,闭着眼睛,感到自己整个心脏个大脑都快要甩出身体一样,强烈的眩晕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我听的牛总在大喊:“小婻!小婻!你怎么了?”我不想说话,我说不出来,我没有力气……好了……平息了,就这样,不要动,我要睡了……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牛总、王总、穆总,还有艳红,他们都在。我听到他们在一旁说话,他们没有发现我醒来。
“这孩子纯粹是累病的呀!她一直在撑着,知道贷款进了账,她实在是撑不起了才……”牛总语气有些哽咽。
叹息声,是穆长虹发出的叹息。
“刚才医生说了,主要是低血糖,脑血管弹力下降,是长时间劳累、熬夜所致,养几天应该没事的。这几天就让小婻好好休息一下,艳红好好陪陪她。”又是牛总的声音。
“嗯。”艳红答应了一声。
“通知他爸爸没有?”穆长虹问。
“没有,……等她好点再说吧,别把老人家吓着。”牛总说。
“不!不要告诉我爸爸!”我忍不住喊了起来。
“小婻!你醒来了!?”几个人一下子围了过来,我看到艳红眼里的泪花,牛总的眼圈竟也红红的,“好些了吗?”牛总柔声问道。
我左右摆了摆头,我说:“好了,不晕了!”
我又说:“不要告诉我爸爸!”
牛总在我床头的小凳上坐了下来,答应着:“不,不告诉,等你好了,你再去陪老人家呆两天。”接着又责怪地看着我,叹口气道,“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也不吭声,就这样硬撑着,你要把我们大家急死吗?”
王总接着说:“这样吧,小婻已经醒了,我陪她呆会儿,你们去休息一下吧!”又对我说,“知道吗小婻,他们几个都陪了你很长时间了,我是刚刚听说了才来的。”
艳红接下来说:“我和穆总都是后来听说后赶到医院的,只有牛总,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还没有合过眼呢!”
看着眼前的牛总,我又想起了那胖胖的身躯给我擦地的样子……眼前的他脸色憔悴,眼睛红肿,我的内心霎时涌起一股暖流,鼻子发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由地伸出手去握住了他。
牛总有些慌乱,他也轻轻握着我,另一只手拍拍我的脑门:“呵呵,别哭!就要好了,很快就会好的!傻丫头,以后可不要这么卖命了!”
我知道,我这次突然生病不是累的,是安仲笙,他让我夜不能寐,我请楚地记得,我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怎么睡觉了!安仲笙,去你个鬼!你只会让爱你的女人为你心碎,你是个魔头,是个祸根,我再不要为你辗转反侧!我有爱我的人,眼前这个胖胖的男人,他的一声“傻丫头”已让我沉醉,他有坚实的胸膛让我依靠,他愿意为我做我想要的一切,最重要的是能给我一个女人想要的温暖和安定。
我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我用力握了握牛总胖胖的手,我说:“你,也去休息一下吧,过几天我好了,陪我到H县看我爸爸。”
牛总笑了笑,平静地点着头:“好,我一定陪你去看他老人家。”
我顺势放开了牛总,我说:“去吧!去睡。”
牛总站了起来,我看到屋子里的另外三个人都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们,牛总真的是累了,站起来时身体微微一晃,穆长虹连忙扶住他,牛总摆摆手:“没事!真是困了。”说着想我挥挥手,由穆长虹陪着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三个女人。
王总把一袋水果拎到我床头的小桌上,在床头牛总刚坐过的小凳上坐了下来,问我:“要不要吃点?我给你削个苹果?”
我摇头苦笑:“不想吃,吃不下。”见艳红还在一边站着,我又对艳红说,“艳红,你坐。”艳红答应一声,在另一侧床头的小凳上坐了。
王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苹果,掏出水果刀削着皮说:“你不吃,呵呵,我和艳红吃。”等她削好,把一半苹果分给艳红,边吃边又说,“人呀,就像这苹果,你不想吃,就不要强吃,留给想吃的人,你也吃你最想吃的……”王总说到一半,门一开,医生进来了。
这个眼镜医生我认识,在我到医院看梁家英的时候和她接触过。她进来冲我一乐说:“醒了哈?你呀,就是缺乏睡眠,没什么大问题。这下好了,不要光想着工作,躺在这儿,想睡就睡,什么时候睡足了,什么时候出院。”说着摸了摸我的额头,又说,“想睡就睡啊!”说完走了。
我想起刚才王总的话,便问:“王总,你刚才好像没把话说完。”
王总笑道:“我是随便乱说,没有实际意义。”等她把苹果吃完,也站了起来,对艳红说,“那这样,艳红,你陪着小婻,我也就告辞了。”又对我说,“小婻,公司里事情很多,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望着王总的背影,我心里疑惑不已,她刚才一定是有话要说的。就见艳红不满地向门口看了一眼,小声嘟囔道:“阴阳怪气的!”
我说:“她刚才话里有话。”
艳红说:“我知道,她是在替小于担心……”顿了顿,艳红又说,“费姐,这几天公司上下都在谈论,说小于缠着牛总不放,更有严重的,说小于已经向牛总英勇献身了……唉!也不知是真是假,……其实刚才王总的话很明白,意思就是,如果你不爱,就不要将就,应该让喜欢的人去爱他……”
我皱皱眉头,这又是我没有想到的!
艳红看着我,认真地说:“费姐,你说实话,你爱牛总吗?你能做到爱他永远吗?”
我定定地望着艳红,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喃喃地说出一句连我自己都意外的话,我说:“爱,重要吗?”
再难回头
也许是不再求,心已定,住院的这几天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大睡,每次醒来,精神就好很多,连着大睡了一个星期,我想我该出院了。
这几天有不少人来看我,原来文化公司的下属自不必说,公司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几乎全来过,小曼在小陈的陪同下也来了,我的病房里堆满了水果,都是他们买来的。最让我意外的是的那个哥哥,养心阁的老板刘大兵也来了,唯有刘大兵两手空空,他什么都没有带,临走时往病床上甩了五万块钱给我,我急道:“哥!我住院花不了这么多,再说啦,公司还要报销的!”
刘大兵无声一笑,说:“这是给你补身体的,哥告诉你,哥的钱是靠自己打拼一点一点攒起来的,一点都不比铁牛的肮脏,要花钱找哥哥,可千万不要为五斗米折腰!明白吗,妹妹?”说完转身走了。
艳红问我:“他是你哥?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哥哥,再说看着也不像。”
我将和刘大兵认识过程对她讲了,艳红调皮地笑着,说:“他也姓刘?天呢!我们五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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