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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健-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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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蒲安礼。文侯皱了皱眉,看了看他,蒲安礼躬身施礼道:“大人,帝国军的荣耀,不能让那妖兽看扁了,末将愿往。”
  如果那蛇人真有杀人立威之意,蒲安礼虽然神力惊人,单挑时却不会是蛇人的对手,边上又有一个人道:“大人,末将愿随蒲将军出去。”
  那是邢铁风。邢铁风和杨易也许是不想在我手下,早就调到了蒲安礼队中。文侯看了看他们,嘴角浮出一丝笑意道:“好吧,两位将军小心了,让那妖兽看看我们帝国勇士之威势。”
  城门开了条缝,蒲安礼和邢铁风两骑马冲了出去。他们出去时,在城上的帝国军同时喝了一声采。虽然只是去接战书,但他们敢正面与蛇人相对,这份胆量也的确令人钦佩。
  他们到了那蛇人跟前,那蛇人从车下取下一个木盒,双手捧着递过来,蒲安礼跳下马,也走上前去,就从那蛇人手上接了过来。他刚接到木盒,城头又发出了一阵雷鸣般的喝采。他接过了木盒,与邢铁风两人并马回来。大概为了表示毫无惧意,他们走得不快,那蛇人却也并无异动,只是站在车边。等蒲安礼他们一回来,城头上又是一阵欢呼。我不由微微有些沮丧,这接战书其实无惊无险,我只是慢了一步,却让蒲安礼拔了头筹去。
  蒲安礼把那木盒捧到文侯跟前,边上一个参军已接了过去,敲了敲,才交给文侯。文侯揭开盖子,眉头忽然一扬,“咦”了一声。我心中大为好奇,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竟然让文侯都如此吃惊,但隔了几个人,我也不敢挤到他身边去看。这时文侯从盒子里取出一个卷轴,拉开看了看,我看着他,但他脸上全无异样。半晌,文侯忽道:“拿笔来。”
  有个参军拿着笔墨和帛书过来,文侯却没拿帛书,伸手自腰间拔出腰刀。这腰刀是血红色的,正是那柄赤城刀,他伸手撩起战袍下摆,割下一块来,在上面写下几个字,交给蒲安礼道:“蒲将军,这是我的回书,给那妖兽。”
  蒲安礼捧着那块战袍大声道:“得令。”转身又下城去了。等那蛇人接过来看了,突然从车上取下了一柄长枪。城头上的帝国军都吃了一惊,只道它是想要动手,蒲安礼和邢铁风两人同时退了一步,长枪一横。他二人的枪术也大有长进,动作整齐划一,但那蛇人并没有动手,将长枪猛地往地上一戳,枪头入地,竟然有半支枪都没入地表。它将一枪扎入地下,又仰天大吼起来,看样子极是气恼。我不知文侯写了点什么,先前只见他聊聊数字,那蛇人却象被惹毛了一般。
  雨还在下,那个蛇人已驱车远去,蒲安礼和邢铁风两人呆呆地看着它的背影,等它远了才转身回城。这一次城头上却没有欢呼了,那蛇人临走时一枪刺地,这等威势将所有人都震住了。现在天气转暖,泥土虽已回软,但也仍然很是坚硬,如果是我向地上扎一枪,恐怕最多只能刺入一尺许,这蛇人轻描淡写便有如此力量,整个帝国军中只怕没人能办得到的。
  文侯忽然走出雨具,大声道:“弟兄们,妖兽无礼,竟要我们投降。山河破碎,百姓呻吟,大帝的英勇子孙们,这等奇耻大辱,你们难道还能忍气吞声么?”
  蛇人竟要我们投降?我只觉脑子里也“嗡”的一声。周围一下变得静了下来,他们也为这消息吃惊。蛇人在我们眼中向来是些吃人生番,不,连生番都不如,就只是种怪兽而已,向蛇人投降,那是谁都不曾想过的。突然间,城头上爆发出一阵怒吼:“不能!”
  文侯站高了一些,等周围了静下来,他举起右手,大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帝国的勇士们,为国捐躯的日子到了!”
  要为国捐躯了?我心头不由苦笑。我们为国捐躯,为了守护那些视人民如草芥的达官贵人么?我又想起了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郡主。
  人的生命究竟有什么价值?我有些茫然地看向天空。大雨落下,如千万条长枪,周围的士兵都在呼喊着,有些肚里有点文墨的在喊“誓死守卫国土”,有些则很粗鲁,污言秽语地骂着蛇人,文侯看着那些士兵,嘴角又浮起了一丝笑意。他现在因为没撑雨具,身上被雨淋湿了,但不知为什么,看上去却伟岸如天神。
  不管我守护的到底是谁,这土地是我们的。我默默地想着,试图用这些话让自己振奋起来,可心头仍是一片茫然。
  这时耳边忽然听得文侯厉声道:“楚休红!”我身上一凛,才发觉自己有些走神,大声道:“末将在。”
  “南门守御之责就归你了,若有闪失,唯你是问!”
  文侯的声音很严厉。我心头又是一凛,的确,不论帝君、太子、唐郡主他们有多么不好,但现在,我守卫的已不仅仅是他们了,还有城中数十万百姓,还有她。
  我走上一步,扬声道:“末将定不会让蛇人越雷池一步,力战到底,死而后已。”
  文侯嘴角又微微一笑。他转身又分派了几个将领,南门首见蛇人,此时驻兵最多,共驻军五万人。由于已到最后关头,文侯将能调遣的部队都调了过来,过几天红月公、青月公的勤王军也会到来,从兵力上看,帝都已聚集起一支庞大的军团,到时只怕也会达到十万之众。
  十万,这真是个不吉利的数字。
  如同历史重演,这一次几乎与高鹫城一般无二。高鹫城的十万南征军最终全军覆没,终帅换成了文侯以后,我们能不能不让噩梦重现?
  空中又响过一声惊雷,一道闪电直击而下,弯弯曲曲,天空中的浓云也似被划得裂开。
  决战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蛇人的第一次冲锋是第二天凌晨。雨已经停了,我把前锋营分成了两组,轮班站岗,天刚开始发亮的时候,突然从了望哨上发出了警报。所有轮值的士兵都涌上了城头,在南门上,毕炜派过来的一个小队也推了二十架雷霆弩上城助守。
  东边已经发亮,但别处仍是漆黑一片。在南门下,一片更黑的暗影不断涌动,如同一波潮水涌上来,连地面都感觉得到颤动。那还只是蛇人的先头部队吧,就已有了这等威势,那些还不曾与蛇人交战过的新兵都有些变色。曹闻道走到我身边,有些担忧地道:“楚将军,城中的粮草不知能坚持多久?”
  从高鹫城逃回来的人对粮草之事特别敏感。虽然帝都不比高鹫城,但焉知会不会步高鹫城的后尘,被蛇人重施故技团团围住?只是粮草是军机大事,文侯也没跟我说过,我只是道:“大人定会有安排的,我们不要多想。”
  蛇人越来越近了,此时离城已不过百十来步,城头突然射下了一阵箭雨。那是雷霆弩发动第一波攻击,在这个距离,寻常弓箭没什么威力。城头上每隔十几步便是一架雷霆弩,这一阵箭雨突如其来,登时将前排一些蛇人射倒,哪知蛇人军阵脚一丝不乱,发出了一阵震天的喊杀声,最前排的蛇人亮出了一面面方形大盾。这些盾牌极是宽大,一面总有上百斤,也只有蛇人才端得起来。那些蛇人将盾牌连在一起,象是凭空搭起了一座厚墙。雷霆弩只能直线射击,如此一来,登时已失了威力,而蛇人的队伍仍在缓缓推进。
  果然更强了。
  我心头一阵骇然,与最初时只知乱杀一气相比,此时的蛇人颇有章法,应对有据,已深中兵法。这时曹闻道忽然喜道:“楚将军,它们果然又用攻城车了!”
  在攻城门的那一拔蛇人后面,有一架庞大的攻城车正缓缓开来。这种攻城车威力惊人,若能冲到城下,再厚的城门也经不住两三下,在高鹫城时也亏得劳国基舍身炸断了导轨,我们才逃过一劫,此次一回来我就向文侯提出过,因此已有了准备,此时见蛇人果然又以攻城车开道,我不由舒了口气,道:“让弟兄们速作准备,等它们靠近护城河时再说。”
  攻城车太过庞大,用平地雷也未必能炸掉,而且文侯不知为何,居然没有安排用平地雷,只是命工部赶制了许多小型抛石车。这些抛石车威力不大,不过能抛出数十步而已,抛出的东西恰好能落在护城河边,建造起来也容易,只等蛇人一来便让它们尝尝个中滋味了。
  蛇人此时已到了护城河边,有些冲得快的从盾牌背后杀了出来,纷纷跳下护城河。城头箭如雨下,但蛇人似乎毫不在意,仍在源源不断地冲上来,有几处已有蛇人向城墙上攀来,一时间杀声震天,反倒是城门口这儿出乎意料的平静。曹闻道小声道:“可以了么?”
  “再等等。”
  我刚说完,从下面突然发出一阵呐喊,有两块长长的木板直竖起来,“砰”一声,同时砸在城下。这正是攻城车的导轨,蛇人竟然将两块厚板钉在了一处,也只有蛇人才能搬动这样厚重的木板。
  我一长身,喝道:“动手!”
  话音刚落,身后的十余架抛石机同时发射,“呼”的一声,十几个坛子直飞了起来,划了条弧线落向蛇人阵中。那是些装满油的坛子,用封泥封好后装在抛石机上,蛇人想必也以为我们抛出的定是石块之类,盾牌封得更密,那些坛子却是一碰就碎,在盾牌上砸得“砰砰”作声。抛石机对准的都是那攻城车,这是经过苑可珍改良过,落点极准,十几个坛子倒有七八个落在了攻城车顶上,油从攻城车顶上淌下来,满地都是。
  那些油坛刚落下,城头上又已射下一排火箭。新兵箭术虽不甚强,但此时也不需太准,箭头一到,那些油登时点燃,烈焰腾起,沾上油的盾牌也立时火光熊熊。
  哪知我们还不及欢呼,那些着火的盾牌突然向前一倒,后面却又翻上一批盾牌补上了缺。而盾牌着火一面在地上一压,火势立灭,又从底下抽了回去,地上的火势也完全没有预料中那样大,我吃了一惊,钱文义在一边惊道:“楚将军,蛇人也有防备了!”
  果然,盾牌后有一些蛇人正在穿插移动,那些蛇人背上都背了个大包,正往地上洒着什么,洒到之处,火势便已减弱,无法漫延,而那些蛇人又往火上洒些东西,登时将火扑灭。
  曹闻道喃喃道:“那是什么?”
  “是沙子。”我也喃喃地道。没想到蛇人居然也有了防备,怪不得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那批背沙子的蛇人就是为了对付我们的火攻之策,洒到之处,油被沙子吸住,无法在地面流动,再往上面盖一层沙子便烧不起来了。这支蛇人军的统帅极是高明,看来它们也一定吃过不少苦头,才想出这种法子。这法子虽笨,却极是有效,也只有蛇人才能背那么一大袋沙子上阵前来。
  曹闻道怒不可遏,单脚踩在雉堞上,搭上了一支箭,骂道:“老子看你们能有多少沙子!”他平常用的是短弓,此时换了长弓,这一箭威力更大,蛇人的盾牌阵此时正有个空隙,他的火箭从空隙中穿过,没入背后,却并没有引燃什么,连有没有射中都不知道。
  再这么下去,我们倒要作法自毙了。我心中一凛,原先我只想着将它们引上前来,因此将蛇人放得甚近,但没想到蛇人会有对付火攻的办法。我看了看,大声叫道:“射那攻城车,不要管别的!”
  攻城车太过高大,虽然也有蛇人试图爬上去扑灭车上的火舌,但一时也扑不灭。我这般一说,火箭密密麻麻地射向那攻城车,这时第二批油坛也扔了出去,攻城车上本就有了明火,这些油坛一砸在上面,火势大长,几个在上面试图扑灭火势的蛇人躲闪不及,身上也沾上了油,立如巨烛般燃起。
  如果能击毁那攻城车,蛇人便是攻到城下,也攻不破城门。文侯给我的任务正是要守住南门,就算蛇人能冲上城头,以此时城上的兵力和士气,定能击退它们。此时前锋营五千人中,正对城门的千余人几乎同时向那攻城车攻击,一时间箭如雨下,几个蛇人虽然想冲上攻城车扑火,刚一靠近便被射倒。这攻城车太过庞大,便是蛇人推动也着实不易,这时后面推车的蛇人已在准备将攻城车拉回去,但一时间哪里拉得动,烈火熊熊,已连架在护城河上的导轨也燃了起来。
  到了此时,攻城车已无效用,便是拉回去,只怕也已烧得酥松了。蛇人看来也干脆放弃了攻城车,攻势丝毫未减,反而更加猛烈,许多处都已有蛇人杀上城头,可是四处的帝国军守得坚如磐石,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一个士兵被冲上来的蛇人斩杀,边上的士兵想都不想便又顶上,一时间杀声震天,蛇人的攻势如狂风骤雨,却似打上了一堵峭壁。
  正杀得天昏地暗之时,身后又传来一阵欢呼。我将一个正攻上来的蛇人逼了下去,扭头道:“出什么事了?”
  一个士兵道:“太子殿下到敌前来观战了!”
  这是个新兵,说到这话时有种感激涕零之意。如果太子来了,那定是文侯让他上来的,以太子性情,一准不肯来看这种血腥场面。不过,太子能来,对前线士兵的士气也大为鼓舞,我向后瞟了一眼,只见一群人已上了敌楼,打着的正是太子的旗号。有人在叫道:“太子殿下也来了,弟兄们,死也要顶住!”
  这时又有个蛇人攀着城门冲上来,我提着一柄攻城斧和几个士兵合力杀过去,那蛇人十分长大,但是我们十余人同时冲上,枪斧交加,那蛇人只剩了招架之功,拦得几招,有两枝长枪同时刺入那蛇人胸前。蛇人穿着胸甲,那两枪刺入不深,只是让它顿了顿,却也只停顿了短短一刻,有三个持攻城斧的前锋营士兵欺近身去,三把斧头同时砍在它身上。攻城斧因为较短,力道也大了许多,斧刃下那蛇人的胸甲崩成无数碎块,一个粗大的身体登时添了三条伤口,有一柄斧力道最大,斧头几乎全部没入了蛇人的身体,那蛇人惨叫一声,手中大刀猛的挥起,便横扫过来。那是它临死一击,力量也大得非同寻常,我见势不妙,猛地向前冲出,有个士兵也同时冲了过来,他用的是长枪,一枪已抵住那蛇人的手腕,我趁势一斧砍去,蛇人的一只手被我硬生生砍下。惨叫声中,那蛇人已翻下了城头。
  杀退了这蛇人,我抹了把汗,看看四周。钱文义守在我右手边,曹闻道则在我左边。钱文义那儿正将几个扑上城来的蛇人逼了回去,曹闻道则和几个士兵正与一个蛇人缠斗。他的力量虽然不及陈忠和蒲安礼那样惊人,却也在常人之上,那蛇人被五六个蛇人的长枪逼住了,曹闻道手中的大刀雨点般正往那蛇人狠剁,每一刀下去,蛇人身上便被砍开一条伤口,翻出白生生的肉,又涌出鲜血,溅得他满脸都是。那蛇人已死了大半,曹闻道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剁下去,似乎非将它剁成肉泥不可。
  这时从城下突然发出了一声哨声。哨声极是尖利,几乎象根针刺入耳中,听着极是难受。我心头一凛,看向城下,只见那些攻到城下的蛇人闻声已在退去。它们退得其快如风,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城头便已退得干干净净。
  蛇人退得如此快法,真个如迅雷疾风。虽然蛇人退下去,我心头的惧意却似更重了。刚松了口气,忽听得曹闻道叫道:“楚将军,当心!”
  他叫得极是惊恐,我已看见从蛇人队中飞起了十几块大石,有一块正向我飞来,我一低头,那石块几乎是擦着我的头顶飞过,落向了城下,将一间屋子的屋顶都砸塌了。我记得当初在高鹫城时蛇人甚至用一种极为巨大的石炮,一下子就能将城墙打个洞。但那种石炮实在太大,而那种巨石要抛出来也太过困难,蛇人看来已弃而不用了。此时抛出的是些凳子大的石块,与帝国军所用的石炮差不多。蛇人看样子确实也不能视远,石块抛出后全无章法,乱七八糟的,有几块甚至没能打上城头,多半是没占到便宜,退却前泄愤用的,但有一块石头不偏不倚正砸在边上,有两个士兵躲闪不及,被石块砸得脑浆崩裂。我怒不可遏,叫道:“放箭,放箭!”但蛇人的后阵还是那些盾牌军,齐齐排成一列,便是雷霆弩射在上面也穿不透,不用说寻常弓箭。
  刚射出一波箭雨,从蛇人队中又抛出一片石块。这些石头比方才的要小些,但更密集,竟是都射向城门口的。也许蛇人在城门口吃了个亏,连攻城车都被我们烧了,撤走时才用石炮抛石泄愤。蛇人因为目不能视远,那些石炮力道有强有弱,有些甚至在空中相撞,根本没落到城头,有一块石头却不偏不倚飞向敌楼。
  那儿正是文侯和太子观战的地方。我心头一凛,那块石头飞得虽然不快,也不算太大,但是敌楼里较为狭小,里面却没有什么躲闪的余地,砸死太子也算了,要是砸坏了文侯那可糟糕。我不加思索便向敌楼冲过去,只冲到楼下便知根本来不及,此时耳边只听得旁人一片惊呼。
  眼看着那块石头要砸进敌楼,突然从中跳出两个人来。这两人身法极是迅捷,都提着长枪,一跳出敌楼,两柄长枪同时往那石头上一拄,石头的去势立被止住,直直落了下来,那两人又借势跳回敌楼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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