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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人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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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娟从鼻腔里发出轻微的哼,给了他个“你才知道”的眼神。
  好心问候她,反而被她一阵抢白,文定实在是拿这丫头没有办法,走过去安慰小娴的母亲道:“大婶,不必慌张,没什么事了,那些恶徒已不能再伤害你们母女二人了。”
  小娴的母亲也终于从震惊中醒转过来,身上的衣物被恶人拉扯的皱痕累累,云发也是松散开来。
  更为难堪的是知道了正是因为眼前这自己曾力图躲避的少女,才使自己母女免陷于泥沼。
  然而自己对恩人却是如此的失礼,不但没有表达感激,反而去躲闪,小娴母亲为自己的举措羞红了脸颊,怯生生的来到紫娟他们身旁,小声的说道:“多谢二位侠士搭救,不然小妇人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整件事自己都只是在一旁旁观,对于小妇人的感谢,文定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大婶,你客气了,在下是一点忙也没帮上。再说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眼见这歹人肆无忌惮的横行,但凡有丝良知之人本就当出来仗义执言,遏止住这些穷凶极恶的歹人。”
  小妇人再次答谢道:“性命是小,贞洁为大,二位侠士的恩德,妾身纵使做牛做马亦难报答。”
  文定赶紧说道:“大婶,不必在意,路见不平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看着文定说着一套套的大道理,紫娟在旁边连着咳了俩声,忍不住讥嘲道:“哟,哟,我们的柳才子说得倒是在情在理,实在是可惜了,刚才隐身在树林中,不见出来与那些恶人过两招呀!”
  这丫头真是丝毫颜面也不为他留存,为掩饰自己的难堪,文定尴尬的笑了俩声,对小妇人说道:“大婶,在下实在是未曾做过什么,真正为你解了危难的是在下这位同伴。”
  然后他指了指紫娟。
  刚才的一切都发生在眼前,小娴的母亲自然是清楚不过了,她拉着小娴说道:“闺女,是这位女侠救了咱娘俩。来,我们给她拜拜,谢谢她的救命之恩。”母女俩作势便要一同向紫娟下拜。
  紫娟救她们完全是出于激愤,看不惯恶少等人欺凌妇孺,也没期望着她们的答谢。
  在看见他们要向自己下拜时,刚才面对三个壮汉手执木棍冲过来也丝毫不惧的紫娟,反而一下子给吓的手足无措起来。
  还没等她们真的下拜,紫娟便慌忙将她们扶起,说道:“大婶,你这不是在折煞我紫娟吗,这种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再说那恶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任谁见了也不会轻饶了他的。”
  不过心中觉得更可恶的该是那一旁的柳文定,正是他的一席话害的自己陷入这窘境。
  看着自己手忙脚乱,那臭男人倒是一幅气定神闲,安然看戏的模样,紫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心底对他的记恨又多了一笔。
  听到紫娟说这事任谁也会出来主持公道,小妇人摇了摇头说道:“不怕女侠士您见笑,我男人姓王,是做那泛舟载客营生的,我们母女本是去宝坪村等他回家,可万万想不到竟会遇上这个恶徒,”说至此又回想起伤心处,暗暗哏咽起来。
  紫娟想起刚才恶少那令人厌恶的嘴脸,救心火直冒,脚下用力一勾,救看见一块小石子向那恶少瘫坐的地方飞去。
  接着响起一道低沉的闷响,就听到恶少大声的嚎叫起来,刚想要朝这边骂来,就望见了紫娟那一双寒星般的秀目,转瞬间又从宏亮的啼哭转为细微的呜咽,一颗獐头歪向另一边,一双鼠目还偷偷的瞄着紫娟她们。
  那恶少栽倒在紫娟的手里,真是一点脾气也不敢有了,文定将他们这些举动看在眼里,不禁想起一句古话来——“恶人还需恶人磨”。
  紫娟则又转过头来柔声细语的宽慰王大婶道:“王大婶,你不必太难过,只管往下说,有什么委屈我紫娟定当代你讨过来。”
  有了紫娟的支持,王大婶也大着胆子说,只是神情很有些沮丧:“从宝坪村市集时这恶人就开始纠缠我们母女,那市集上人来人往的,可凭谁也没有出来说句公道话,说起来我夫家也算是这村里王氏族人,哎!无奈之下我只好带着小娴往家里跑,谁知刚到此处就被他们给拦下来,不但疯言疯语的,还……”说着又开始啜泣起来。
  后面的情形王大婶不说,文定他们也大多知道了。世态炎凉,许多时候,人们往往都是先想着如何能保全自己,当事情没落在自己头上时都是漠不关心。
  大多时候又正是因为有大部分的人都是抱着这种观点,才助长了譬如眼前恶少恶仆之类的恶徒,让他们更加的肆无忌惮。
  听完了王大婶的叙述,文定情绪虽然也很激愤,不过总还是保持冷静,而紫娟则早已是怒不可遏。
  她急走两步过去就是数脚,踹的恶少遍地打滚,口里还求饶的喊着:“女侠,饶命呀,女侠,饶命呀!”
  紫娟哪会让他如愿,边踹还边叱骂道:“让你再害人,让你再强抢民女,让你再无法无天。”
  恶少来回的翻滚着,但始终躲不过这挨踢的厄运。
  渐渐的恶少滚动的力气也没有了,还是文定看不下去了,过去拉扯住她劝道:“这些教训已经够了,你再打下去,他就不行了。”
  紫娟挣脱文定的手臂,怒斥道:“你怎么没想想,刚才他何曾为王大婶想过,如若不是我们碰见了,王大婶还不知道被他怎么样了,今天我就是要打死他,免得这祸害再去害别人。”
  她这话让在场的几个人吓了一大跳,恶少自是惊惶不安的求饶,文定也怕这疯丫头真的下手。就连被这恶少肆意欺凌的苦主王大婶,也怕真如这侠女所言,杀了这恶少,那自己母女俩不是还摊上人命官司了吗?
  普通的百姓谁也不想轻易去和衙门扯上关系,再说还是这种遭人调戏的丑事。要是紫娟真的将恶少给杀了。那这事情就绝对瞒不下来了。王大婶畏怯的望着紫娟,嘴里已经有了些畏葸退缩的语气:“女侠士,能不能听我说两句呀?”
  “大婶,你叫我紫娟就是了,要不就叫妹妹也行呀,不要老是女侠士,女侠士的,听起来怪别扭的。”
  在紫娟的鼓励下,王大婶还是酝酿了老半天,才大着胆子生硬的叫道:“紫,紫娟妹妹。”刚叫完自己还脸红了起来。
  紫娟倒是挺高兴的,欣喜的应道:“诶,王大婶,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是不是也想到要如何惩罚这个无耻之徒。”
  “不,不是的,”王大婶急忙辩说道:“我是想请紫娟妹妹你,请你放了他算了。”
  紫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恶少一心想要祸害她,王大婶却反过来帮他求情。求证道:“可,王大婶,刚才正是他要对你们做出那种龌龊之事,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呀?”
  王大婶胆怯的望了望躺在一旁的恶少,看着他缩成一团灰头土面的,鼻子也被打破了,鲜血流的满脸都是,王大婶有些不忍的说道:“妹妹,他已经受到还受的惩罚了,再说我们母女两也好在是安然无恙了,你就饶了他吧!”
  紫娟却不肯答应,只是文定与王大婶纷纷要她就此算了,势单力薄的她将主意打到小娴身上,搂着小娴对他们说道:“这样吧,小娴说怎么办,姐姐就怎么办。”转过头对小娴说道:“小娴你说吧,怎么处置这个坏蛋?”
  想不到她竟会将一个人的生死,交给小娴这么个小孩子来决定,文定在暗里大摇其头,心想这个丫头太乱来了。
  不过更出乎他们预料的是小娴,她先是厌恶的望着地上的恶少,当紫娟暗自欢喜自己的诡计得逞的时候,小娴又走过去用自己的小脚使劲的踢了俩下。
  不过她那稚嫩的小脚,即使用上全力也没什么太大的力气,跟刚才紫娟的那几脚相比,简直是三月春风与寒冰暴雪,不可同日而语。
  然而小娴却不这么想,她欣喜的跑到母亲身边,与母亲说道:“娘,你看我狠狠的教训了那个坏蛋,你别哭了,我为你报仇了。”
  小娴天真的举动让三人啼笑皆非,紫娟更是不甘心的说道:“小娴,那个坏人刚才那么欺负你和你娘,难道你就轻易放过他了吗?”
  “没有呀,刚才不是踢了他好几脚吗,看他再欺负我和娘。”言辞间还带着些许威胁,仿佛刚才给了那恶少很大伤害似的。
  紫娟还要说些什么,文定抢先拦住她说道:“诶,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任凭小娴来决定他的去留,刚才小娴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紫娟你该不是又要反悔吧!”
  “可,可这也太轻饶他了吧?”紫娟气的牙痒痒还是不解恨呀!
  文定轻声伏首在她耳边,说道:“是你主动要求人家小娴的,倘若再出尔反尔那小娴心里该多难受呀,看看自打你出现后小娴是多崇拜你呀,可不能为了这不关紧的事,不要紧的人而破坏人家小姑娘心里美好的榜样呀!”说着还微微向小娴那边指了指。
  顺着他指的方向,紫娟也确实看见小娴望向自己的眼中,蕴涵着崇敬。
  这让紫娟这丫头小小的心中暗自窃喜不已,一直以来因为在雨烟的身边,所以差不多所有人都不会过多的去注意她。
  想不到才离开小姐几日,自己也能有这样的机会成为别人仰慕的对象,虽然这想法有些对不住一直视自己为姐妹的小姐,不过在心底稍微的自得一下还是可以得。
  紫娟被文定的一席话说的眉飞色舞的,也没将那恶少当作回事,这时王大婶也适时的说了俩句,紫娟咳了两下,对躺在地上的恶少道:“滚,别让姑奶奶再看到你做恶事,不然新账老账跟你一起算。”
  恶少听闻自己的性命终于保住了,哪还敢有别的要求,还连忙跪在地上谢道:“多谢女侠饶命,多谢女侠饶命。”
  紫娟见到他的模样就生气,上前又多踹了两脚,骂道:“还不快滚,看见你就恶心。”
  恶少是四足并用,连滚带爬的向林中逃去,望着他逃走时狼狈的模样,小娴还喜笑颜开的拍手庆祝,她这么一闹,众人灰暗的心情也给冲淡了不少。
  经过这一段插曲,太阳都已经快到山腰了,这个时候宝坪村的那些渡船也都收了。
  今日是回不去了。文定本要和紫娟去宝坪村投宿,王大婶却是不依,邀请他们去自己家住一宿。文定他们本来还要推托。可盛情难却,在母女俩强大的攻势下也只好顺从了。
  再说那恶少自脱离紫娟的掌握后,就往宝坪村的方向跑去。
  他被紫娟剑砍脚踢的伤势不轻,走路都得是一瘸一拐得,可又怕那臭丫头反悔来追自己,所以虽然是越跑周身越痛,但还不敢慢下来。
  这次真是让他丢足了面子,不但心愿没得逞,而且是生平第一次受了这么重的伤,险些还把命丢到这里了。
  但既便这样他心里还是想着要尽快回家,让老爹派几名武艺高超的手下来,今日的事他一定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他要让那臭丫头知道,她不但不该得罪他,更不该在打伤了他后又放了他,他要让她下半生都记住这个教训。
  只是这时他还没完全脱离危险,所以哪怕是再疼也要忍着跑下去,心中想着只要跑到宝坪村的渡口就好了,那里还停有自家的轻舟,只有上了轻舟才算是真正的安全了。
  越接近宝坪村他越是紧张,马上就要安全了。又越是担心焦虑。
  突然他的双手被人强拉住了,恶少顿时绝望了,他闭上眼睛蹲下身哭诉道:“侠女呀,你不是说好放我这个无用的废人吗,怎么又出尔反尔了呢,饶了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妄为了……”
  还要再说些什么,却听见有人唤道:“少爷,您是怎么了,是我们呀,您看看是我和马六呀!”
  恶少睁开眼睛一看,正是自己那三个随行仆人中的两个,喜极而泣的抱着他们二人的头说道:“哎呀,是你们太好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呜,呜……”
  少爷的真情流露也让张大和马六异常感动,纷纷与少爷一起抱头痛哭起来,也让周围的居民游客吓了一跳,只看见三个大男人在一起痛哭流涕,而其中一个的身上、头上、脸上还是脏兮兮的,连个要饭的都不如。
  哭了好一阵恶少郁结的情绪也挥发的差不多了,止住哭收拾起心情,张大与马六赶紧递上手绢。恶少擦着擦着忽然想起什么来,一人给了他们一脚,骂道:“他妈的,少爷我白养了你们这些白眼狼了,竟然丢下少爷我自己逃生,害我被那丫头片子整的死去活来的。”
  说着恶少又起了几脚,那股怨气都往他们身上宣泄。
  张大与马六这才感觉到自家的少爷,终于是恢复正常了,他们小心的躲闪着,又不能惹少爷生气,口里面还喊着:“冤枉呀,少爷,那小妞太厉害了。”
  “厉害,她厉害你们就丢下我自己逃生啊!”恶少说到伤心处,恨不得把这俩小子打废了,可自己实在是没这力气了,惟有停下来踹口气。
  马六辩解道:“都是吴平那小子撺掇我们跑得,少爷你要明察秋毫呀!”
  “吴平?”恶少念叨道:“他人呢,那吃里爬外得东西跑哪去了?”
  张大讨好得说道:“少爷,是这样得,我们三个合计,就算我们都搭进去也打不过那丫头,我和马六就留下来找少爷您,让吴平坐船回去搬救兵了。”
  这三个手下是最知道自己性情的,恶少想到只要能从秭归码头的船上调来几名老爹的保镖,那今日什么仇都可以报了。
  一想到马上可以让那个丫头片子好看,还可以得到那姓王的小妇人,恶少的心情又愉快起来,对仆人说道:“走!”
  张大与马六相互看了看,又不明所以的问道:“少爷,他们还没来呢,我们现在去哪呀?”
  恶少在他们的屁股上一人给了一脚,道:“没看见本少爷这个样子吗?还不与我找个客栈洗个澡,再找名大夫治治伤,他妈的想看我的笑话吗?”
  两个奴才连呼“该死、该死”,立马竖在少爷的前面驱赶开看热闹的人群,为少爷开路,口里还骂骂咧咧道:“走开,想找死呀!”
  环绕它的皆是葱郁茁壮的树木,仅仅只是两间小茅舍,周围也没有其他的邻居,两间茅舍丝毫不损这浑然天成的自然之美。
  倘若想再找出人为的迹象,也只有通往茅舍前的那条,由卵石铺成的小道了。这时已是夕阳西下,那一个个的卵石在夕阳的照射下,透着夺目的光线。
  卵石和刚才紫娟在河滩上捡的那些一般无二。
  它们大大小小,色彩各异的被错落有序的镶在土里,微微的探出头来,远远的看去特别的别致。踏在上面后,又发现透过鞋底传来的感觉非常的舒服。
  紫娟对这卵石小道非常的欢喜,来来回回的在上面走了几遍,表情上既有些愉快,有些纳闷,又有些不可置信。
  小娴炫耀的为紫娟介绍道:“姐姐,这条小路上的石头,都是小娴捡回来的,还是我跟爹一同铺下去的。”
  “这么厉害呀!”
  紫娟的夸奖让小娴雀跃不已,兴奋的为紫娟指着那几块自己喜欢的卵石。
  王大婶则笑着对她说道:“傻丫头,紫娟姐姐那是逗你玩的,你还真以为捡几块石头就很了不起了,紫娟姐姐才是真正的厉害呢,那么些坏人也被她打的团团转。”
  难得文定在紫娟这丫头的脸上也会看到脸红的一刻,只听她有些羞涩的说道:“王大婶,没你说的那样,刚才不是说好不提这事了,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的走了。”说着还真的转身,做出一幅要走的样子。
  王大婶赶紧把她牵回来,赔罪道:“好了妹妹,是我一下子没注意忘了嘛,你就别追究姐姐了,走走我们进屋去。”
  走在这条雅致的小路上,文定不禁深深的被这整个环境吸引,有一股让他心旷神怡的感受。
  远离了喧嚣,与树木比邻,转头往来时路望去,还能清晰的看到香溪河的涓涓溪水,世俗忧愁,仿佛完全被隔离在外面的世界,而留在这里的只有清幽,朴雅。
  这一切和文定心目中向往的安身之所,是何等吻合。若不是在肩上还有许多未曾尽完的责任,文定也许便会寻一处这样的地方。
  “娴儿她娘,你们是怎么搞的嘛,累了一天回来了,不但发现饭没做好,连你们娘俩的人都不见了,现在才回,跑哪去了?”还没踏进屋子,便听见一个男人在那唠叨着。
  看见了自己的男人,王大婶刚刚平息的悲意又再度被引发出来,她“呜”的一下扑进了丈夫的怀里,惊天动地的就哭了起来。
  她丈夫王衡江也被她异常的举动搅糊涂了,只见自己这身出门撑船才换的行头上面,尽是些鼻涕、泪水,已经不是它原来的样子了。不过更让他伤心的还是自己的娘子,看见她首次哭的如此难过,王衡江的心也给拧成了一团。
  他轻轻的拍了拍妻子的后背,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她道:“好了,好了,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娴儿还在这呢,也不怕她笑话你这个做娘的比她还爱哭。”
  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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