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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异怪谭·鬼故事2-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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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在隔壁病床一声不吭神情木然的陪护大妈也突然变得燥狂起来。

  问话就这样中断了,我们从病房出来,医生和警方普遍认为是纪燕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以至于神志不清,唯有我相信纪燕说的是真的。

  那个男人终于出现了!!我在405病房看到的那个水印似乎从另一个角度证实了纪燕的说法。

  但他为什么会从墙中出来?另一个证人就是陪护大妈,她可能亲眼目睹了全过程,但现在她比纪燕更难开口,纪燕起码可以说话,可这个大妈像变成了痴呆,不再说一句话了。

  眼前最重要的是寻找方安琳,如果那个男人真的存在,就说明她现在正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

  我的眼前闪动着那个男人追杀方安琳的情景,不禁毛骨悚然。也许,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这样的雨夜,方安琳会跑向何处?

  我们开始分头寻找方安琳。

  我和另外两位老师负责寻找灵岩山麓,几乎是进行了地毯式的搜寻,但方安琳就像凭空消失了,那个神秘男人更不见踪影。

  各路的消息不断汇总过来:寻找均无结果。

  经过一夜努力,全身早已湿透,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望着地平线慢慢透出的鱼肚白,一夜的辛苦和希望眼看化为泡影。我无奈地蹲坐在一块突兀的山岩上,点燃一根烟发呆。

  新的一天已经来到,方安琳,你在哪里?

  “老师!”我听到背后有人在叫我。

  方安琳!我兴奋地回过头,一股阴寒的怪风凭空刮起,迷住了我的眼睛,风过后,眼前却空无一物。

  “刚才你们有没有听到方安琳的叫声?”我问另外两个老师。

  他们摇了摇头,并劝我好好休息一下,说是太累的缘故,以至产生了幻听。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入睡时,仿佛听到窗外有女孩的哭声,当时以为也是幻觉,现在回想起来,难道是真的,是方安琳的哭声?

  她回学校了?但我们在校园里搜寻了好几遍,毫无踪影,她又会在哪儿?

  “我有感觉,方安琳一定在学校里!”我在岩石上拧掉烟头,站起来说。

  天色渐渐发亮,但凌晨的校园仍是暗乎乎的,由于昨晚下过大雨,整个灵岩中学都笼罩着一层湿气,在微弱的晨光中有些发蓝。

  我们对校园的每个角落再次搜寻一遍,但希望又落空了。

  难道,方安琳真的没在学校?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方安琳就在不远的某处,等着我们去救她。

  像有人在冥冥中指引我,我独自朝校园靠山的那片诡异的树林走去。

  很少有人进入树林的深处,由于少有人为的破坏,林子的草木很茂密。越往里,树木间的杂草就越多,需要用手分开荆棘和藤蔓,才能往前走。

  到处是雾气,树木沉浸在雾中,像一个个默立的人影,我觉得那些树似乎有灵魂,长着眼睛,在暗处注视着你。

  在这个树林里,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这让我想起了怪梦里那个树林,也给人以相似的感觉,恐惧之心油然而生。

  万一,从里面走出的是那个男人……

  树林的尽头,就是那座流传闹鬼的败墙,虽然这个传说流行了几十年,但绝少有人亲眼见过,有些大胆的学生曾尝试接近,但往往没到半路就吓得跑了回来。

  尽管我不相信真会闹鬼,但这儿的气氛还是令人害怕。犹豫了好一阵子,终于鼓起勇气往里走。不一会儿,在密密的树木间隐隐约约看到了那座神秘的败墙,它在雾气中忽隐忽现,不可捉摸。再往近,才看清它的真相,这败墙起码有一半已倾塌了,另一半也仿佛芨芨可危,破碎的砖头上面长满了绿苔和野藤,有许多蚂蝗、蜈蚣和地虫在上面蠕动,到处是闪亮的沾液痕迹,说不出的恶心,

  我走到了败墙的跟前。

  很失望,方安琳并不在。

  这老墙散发着一种强烈的腐臭味,令人作呕。既然方安琳没在这里,我便不想再在这儿呆一分钟,转过身就走。

  “救救我!老师。”

  就在此时,我听到方安琳在背后叫我。

  猛一回头,赫然看到方安琳站在败墙前,脸色惨白,但可怕的是,她竟是悬在半空中的,像个飘荡的鬼魂。

  “方安琳!”我激动地喊。

  但没等我跨出几步,她的身体就变得透明,最后与雾气溶合在一起,消失了。

  眼前的仍是滑溜溜的败墙。

  这是怎么回事?又是我思虑过度,花了眼?

  正困惑间,败墙突然发出一阵怪声,接着哗啦一声,整堵墙在我面前颓然倾倒。

  墙垣的背后,露出一只沾满了污泥的人脚,。

  我克制住自己的恐惧,慢慢走过去。

  一个人形展现在我面前。

  “方安琳?!”

  这次,我终于看到了方安琳,虽然这个人俯卧在地上,被泥泞和雨水弄得一塌糊涂,但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她就是方安琳。

  可是方安琳对我的喊声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地躺着,像死了一样。

  “方安琳!方安琳!”

  这是我最怕见到的结果,我慌乱地扶起她,叫她的名字。

  她的牙关紧闭,脸色发青,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了。

  我抱起她,向树林外冲去。

十二   治疗
“医生,方安琳没事吧?”

  “总算度过危险期了,但还需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医生走出抢救室,取下口罩说。

  “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们为方安琳感到高兴。找到方安琳后,镇卫生院派出救护车及时把她送到了灵江市市立医院。

  “不过这女孩失血很多,需要输血。”

  “输血?她受到伤害了吗?”

  “不,除了一些擦伤,她并没有严重的外伤,更多的似乎来自心理的压力。”

  “那么,她……”

  “哦,是她来初潮了,而且量多得惊人,这女孩本来就有贫血。”

  “月经初潮?”这个可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

  医生点点头,问我:“你是他家属?”

  “不,我是她的班主任,她只有一个瞎眼奶奶。”

  “这女孩受了极大的精神刺激,你们要注意。”

  医生交待了一些事项,走过后,护士把方安琳从抢救室推到了病房。

  方安琳仍在昏睡中,但看到她确实没受到伤害,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走出市立医院的大门,我昏昏欲睡,一夜的疲劳似乎在一瞬间释放出来,几乎让我站立不稳。

  我向一起过来的学校领导请了假,准备去市立医院邻旁——陆铜的行为科学研究所小憩一会。

  没想到我一进陆铜的办公室,他就迎上来兴奋地跟我说:“李异,你来得正好,我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

  “什么东西能让陆大教授如此激动?”我打了个呵欠说。

  “是关于方安琳的。”

  “方安琳?”我的睡意去了一半。

  “是的,我通过计算机分析了方安琳与那张脸谱的五官,发现两者竟然隐含着很大的相似度。”

  “不,不可能吧?”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把这两张天差地远的人脸联系在一起。

  “你来看吧!”他拉着我在电脑前坐下,运行脸谱分析软件。

  很快,方安琳的头像被调到了屏幕上,这是她学生档案里的标准照,陆铜离开灵岩中学时向学校调借的。

  照片上,方安琳一脸的忧郁,没有一丝笑容。

  随着陆铜在键盘上哔哔啪啪操作,方安琳的脸谱被勾画成绿色的三维线条,并有数据不断在屏幕的右边报出。

  我不懂这些高科技,只是看着方安琳的脸正迅速被这些线条和色块替换,最后,她的脸完全隐在了下面。

  陆铜又调用了那个男人的脸谱,经同样一番处理后,两张由线条和色块构成的脸谱一左一右并排显示在屏幕上。

  “OK!”陆铜一敲回车键,两张图案向中间移过来,重叠在一起,电脑上的数据不断变换。

  我并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陆铜指着屏幕上的数据说:“你看,这两张脸谱的遗传形态相似度达到了,也就是说,从遗传学的角度,这两个人有一定的血缘关系。”

  “怎么可能呢?方安琳是个清秀的小姑娘,那个男人的形象那么凶恶残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弄错了!你一定是弄错了。”我不可思议地摇头。

  “数据能说明一切,这个软件是为专门分析脸谱的遗传相似度而开发的,它对性别、年龄和后天形成的一些气质都进行了有效的筛选。由于存在这些因素的关系,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脸初看可能完全不同,但遗传基因却把两个人共同的特征刻画在了面部形态的深层,经过分析,可以把这些肉眼难以发现的相似性发掘出来。”

  “就像DNA鉴定一样?”

  “不一样,如果是DNA鉴定,就可以正式确定这个男人与方安琳的血缘关系了,可我们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找不到,又拿什么鉴定?这个只是说明了一些问题,可以给我们线索参考。”

  “唔,这么说,方安琳与他有亲戚关系?”

  “可以这样认为。”

  “方安琳自幼父母双亡,我们都知道她只有一个瞎眼的奶奶,却从没听过她有其他亲戚。”

  “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们终于有调查的线索了。”陆铜推了推眼镜说。

  我把昨晚方安琳的失踪事件告诉了陆铜。

  陆铜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

  “你对这件事有何看法?”良久,陆铜说。

  “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无法解释的事件。”我的双手在膝上紧握在一起,“那个男人为什么会从墙里出来?还有,我在败墙前见到的方安琳是怎么回事?”

  “现在还不能下结论!万物皆有缘起。从科学的态度讲,我并不排斥这些未解的现象,我是指,现在暂时难以解释的,不等于永远无法解释。”

  “会是鬼魂吗?”我真的有些相信鬼魂之说了。

  陆铜笑了起来:“鬼魂?这要看鬼魂的定义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鬼魂是指人死后脱离肉体独立存在的灵魂,可你刚才说,在败墙前见过方安琳的形象,可方安琳并没有死啊!显然这个假设不成立。”

  “我觉得是这个幻象指引我救了方安琳,当时,我确实已经准备离开了。”

  “那么,她会不会正是方安琳呢?你不要忘了她的小聪明。”

  “不可能,当时我发现方安琳的时候,她已经在败墙后不省人事了,不可能再来玩花样捉弄我,而且,我觉得她也无这个必要。”

  “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借助了方安琳的形象。”

  我猛然想起那晚在教室里见到走廊上的方安琳,后来她予以了否认。如果陆铜的幻觉解释不成立,就是说,那晚我确确实实看到了这个人,而她竟然不是方安琳,她会是谁?她会是谁?

  按此推理,那晚在寝室墙上出现的影像,也可能不是方安琳,而是一直有个不可名状的东西在冒充她?还有那辆公车上的女人到底与方安琳是什么关系?那个总是缠绕着我的怪梦又到底要向我提示什么?到底哪一个是真的方安琳?还有,王慧群她们的怪病真的是因为看了那个男人的完整肖像?

  我的额上开始冒冷汗,这些问题让我非常不安。不经意间,我突然发现计算机屏幕上的人脸正在蠢蠢而动,仿佛要从这些线条间破网而出,而我竟然从不断扩大的线条缝隙间看到了一只眼珠,它闪着精光,活灵活现的,好像要对我说话,不知是方安琳的还是那个男人的,因为它们完全重叠了,分不清彼此。

  “不!他要出来了!!”我恐惧地喊道。

  “喂!你怎么了?”陆铜说,继续运动着鼠标,那些线条一条条消隐,一点点露出了方安琳的照片。

  原来刚才是陆铜这小子在操作电脑,差点没把我吓死,我抒了一口气,为自己的神经质感哭笑不得。

  “看来,要找到事情的真相,除了方安琳本人提供线索外,还得到她家里走一趟,也许可以发现什么。”陆铜说。

  我早有去家访的计划,看来必须提前了。

  “那个男人还会来的,你们要注意安全。”陆铜说,“方安琳的伤好后,把她带到研究所里,我们给她做心理治疗,说不定会帮到她。”

  我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小睡了一会,醒来时已近中午,陆铜约我吃了中饭,一起去市立医院看望方安琳。

  路上,我跟陆铜又谈起四个女生的怪病和那个男人的肖像。

  “你知不知道心理学当中有一个边缘学科,叫做超心理学。”陆铜说。

  “超心理学?”

  “它研究人类生活中发生的超常规而又不能用科学进行解释的一些精神现象,又叫做心灵学,我国则常称为人体特异功能研究,但现实上,很多严肃的学者都称之为伪心理学,说白了,就是说它是一种伪科学。”

  “你的观点呢?”

  “我没有接触过,按超心理学的说法,人的力量在一定的条件下会超常发挥,这种力量集中在思维力,也就是他们所称的念力上,就会产生超感官知觉或心灵致动等不可思议的现象,我对这种看法持怀疑态度。但我相信,在精神的强烈动力下,可能会出现一些生理上的奇迹,比如一个母亲见到自己的儿子压在汽车下,情急之中可能会把几吨重的汽车抬起来,这在平时是难以想象的。”

  “那么你对脸谱事件怎么看?”

  陆铜思索了一会,说:“现在还很难下结论,不过用超心理学的假设理论解释,就会容易地多。”

  “那么你就假设一下吧,也许有新的线索也说不定。”

  “我一直有个奇怪的感觉,四个女生的反应跟早孕有关,也许这是我的超感官知觉吧!”陆铜笑着说。

  “可能你说的有点对,我在调查中,似乎证实了这种说法,这种现象好像只发生在看过完整肖像的女生身上,可为什么这幅画有这种邪恶的力量?”

  “因为它承载了某种信息,根据你说的,那幅画在没有添上脸廓之前,是没有效力的,只有完整后,才对女生产生了作用。我们应该想一想,这幅画是谁画的?”

  “方安琳!”我脱口而出。

  “对,也就是说,这个形象是从方安琳脑中的影像复制下来的,在她画这个男人的五官之时,已经把信息,或者说我们不知道的某种能量用念力注入了画中,但由于没画脸廓,这种能量并没有被激发出来,直到你替她完成,形成完整的脸谱,注入画中的能量才被释放出来。”

  “可这跟四个女生有什么关系?”

  “关键就在这儿,就在这四个女生身上,无意中透露了玄机。”

  “哦?”

  “我仔细分析过她们的症状,发现她们的症状很像一个对早孕反应半知半解的少女的认知。”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摇了摇头。

  “我是说,她们的反应,不是真的早孕反应,而是受到了某个人的控制,而这个人,本身对早孕反应的症状一知半解,所以就会出现一些常识上的错误,比如强烈的腹痛,就像一个无知少女对怀孕反应的猜想。”

  “受到控制?是谁在控制她们?”

  “方安琳。”

  我停下脚步,看着陆铜。

  “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没说错,这个人是方安琳,但并不是说她有意为之,而是她潜意识里一直存在的焦虑所致,这个焦虑就是担心自己怀孕。”

  “担心怀孕?”

  “不错,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个男人肯定对她进行过性侵犯。她在画肖像的时候,不知不觉把这种焦虑和恐怖一起注入了笔下,所以,当其他女生看到这幅画时,就会被方安琳强烈的焦虑念力所感染,从而反应出她一直所担心的怀孕症状。”

  “可你说过,这个男人很可能是她的亲戚。”

  “这个就难说了,因为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得多。还有,你说方安琳来月经初潮了,也就是说,性的本能已在她体内萌动,这个时候,女孩子面对自己身体最大的变化,无所适从,会带来巨大的焦虑和恐惧。”

  “怪不得方安琳最近的情绪很不稳定。”

  “但李异,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很不一般的女孩。”

  “然道方安琳真有特异功能?”

  “就算有,也是她自身难以控制的。”陆铜说,微微一笑,“这似乎打破了我的科学观。”

  探视病人的时间已到,我们随着一大群病人家属一起拥向电梯,

  电梯里一下子挤入近十人,很闷,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焦躁不安。

  方安琳的病房在八楼,我们进到她房间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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