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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文化与潜规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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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定和实施的“责任制”,一个负责任的政府和切实履行“责任制”的官员体制才可能出现。
  我国虽然废止了官员具体职务任职的“终身制”,但事实上仍然实行官员“资格”的终身制,也就是说,除非政府政策永远不变,否则政策的变动与官员的职业发展没有关联,而事实上我国的政策变动是经常发生的,这就说明了官员对政府政策的执行和运转实质上是不负责任的,因此,尽管新的政策变动也会“激发”官员的相应动作,但官员对政策的真正理解和把握是难以判断的。事实上,在中国的政治和行政中,经常出现官员对时常变动的政策手脚无措而自相矛盾的情况。另外,对具体的官员而言,不论政策如何变动,其职务总体上处于不断上升的过程中,即官员与政策之间不存在责任连带关系,最多只有“失误责任关系”。这种情况实际上反映了官员职务职责与“政策”之间的隔离。
  1。4 关于官本位问题
  “官本位”,官不仅仅是一种职务,而且更重要的是政治身份和地位等级的标志。官为主,民为仆;高官为主,低官为仆。
  “官本位”的表现是:各种社会组织及其所属人员,无论性质如何,都参照党政机关和党政干部的行政级别确定行政级别,并以这种行政级别划线,形成许多成文与不成文的规定,以使这种行政级别实际上成为各种政治、物资待遇的等价物和确定各种社会组织及其所属人员之间相互关系的一种通用标准。于是出现了“局级和尚”、“处级尼姑”等现象。
  当前的官本位,又是和计划经济、几乎包罗一切的社会调控体系交织在一起的,情况显得更为复杂。
  由于官本位的存在,当官便对人构成了一种极大的诱惑,而且是官越大越好。因为官越大,特权越多,权力的三种附加也越大,构成了一种潜在的利益,它意味着,是否让它成为现实决定于掌握权力的这个人。
  权力是整个人类文明的骨架。一个社会,必需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官组成一个系统来治理,问题只是依靠什么来治理和怎样治理罢了。另外,有人想当官也不仅仅是因为有官本位,权力欲与虚荣心是人类固有的本性之一,决定了社会中必然有一部分人去谋求权力。但是,官本位的存在,在上述“必需”和“必然”之外,又形成了一种以现代人目光看来是不正常的诱惑,于是便出现了不正常的情况。官本位诱导人不断地沿着官阶往上爬。
  在官本位、权力崇拜、有权就有一切等观念的熏陶下,官员不只是成为权力的化身,而且也已经成为权力的“具象”。与人治有千丝万缕的官本位观念,导出的另一种心理是“有权不怕法”。这也是某些干部大胆妄为、大行腐败之风的部分原因。
  其实,无论是多大的官,其权力毕竟有一个限度;进入现代社会之后,社会分工日益精细,官的权力也日益分明,除了极少数的情况,一手遮天的时代一去不复返。因此,在一般情况下,若没有其他官员的协助,任何一个官员都不足以抗拒法律,这里又一次显示出了结党营私,也即关系网的重要性。中国文化的某些特征,有助于关系网的出现,而官本位则为关系网的形成添加了催化剂。
  中国是一个“官本位”思想根深蒂固的国家。现实中,“官本位”不但没有退化,还在不断地发展和变化。比如某农场举行建场50周年庆祝大会,参加的人分成了“应邀”的和“硬要”的两部分。“应邀”的是指受到农场邀请的人,而“硬要”的是指没有受到邀请的但自己要来的人。在这两个音同字不同的“应邀”(“硬要”)中,是有具体含义的:“应邀”的是够级别的干部;“硬要”的自然不是干部或者虽然是干部但不够级别。
  按说,场庆作为纪念也好,庆祝也罢,不过是一个公开的活动,不是干部会议有一定的级别限制,不够级别的不能参加。这就是“官本位”思想在作怪。
  除了当官的以外,还有企业家和私界人士,这是“官本位”的延长线,尽管这条延长线表面看已经离开了政界,但并没有离开“官”。“官本位”的延长线不独“延长”到农场的场庆上,还延长到诸如校庆、厂庆、社庆、院庆乃至各种各样的“庆”上。那一个个嘉宾邀请名单,几乎都是从“官本位”延伸开来。说白了,就是借个名目“官庆”,找个由头“庆官”。搞一次庆祝,加深一次“官本位”的烙印,把“官本位”的延长线拉长一点而已。
  “官本位”的延长线已经延伸到了中小学生那里。处长的孩子趾高气扬,科长的孩子略逊一筹,下岗工人的孩子就抬不起头来。尽管不是绝对现象,但却让人从中感受到“官本位”意识对孩子的侵蚀。
  中国是一个官本位的社会,只有做官才能实现人生的价值,只有在做官的路上拼搏,人家才会认为你是一个好士兵。所以,官场上你争我斗习以为常,争权夺势司空见惯,跑官要官直言不讳,弄虚作假理直气壮,人的脸皮变厚了,没有人觉得不正常,每个人都心安理得,因为只有权力才会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
  从古至今,国人对于等级制,存在两种兴趣倾向,一是强化等级,让级别越多,级别间的仪式差别越复杂越好。实行了多年的九品十八等官阶,每个级别不仅俸禄有别,而且衣帽服饰各有不同,彼此间的称谓仪式各自不同。
  第二种倾向是大家都往最高的级别上挤。久而久之,在大家的死命拥挤下,主管分品的中正官顶不住压力,口子越开越大,最后,一项很贵族化的制度变成了头重脚轻的怪物。不少王朝末年,朝廷里的高品官就更多。太平天国灭亡前夕,一共封了2700多个王。
  现在的中国,教授相当于处长,讲师相当于科长。所有这些毛病都跟官僚制度有关。现在所谓的等级都是官等官阶。中国的贵族制早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所不在的官僚体制,历史证明,社会的行政导向势必会导致依附于官僚制的等级制,同时迟早会打破等级制的规矩和限制,使最高等级挤满了人,导致这种等级体制整体贬值。
  中国传统政治,首先讲究的就是个秩序,最忌讳的就是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后世的君主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不惜把礼仪道德化、制度化甚至法律化。
  在中国,现在普遍存在一种“官位饥渴症”。一般的病称为“疾病”,称之为“症”的,就是“顽疾”。生理之外的“饥渴症”比较罕见,“官位饥渴症”就是一种。现在患“官位饥渴症”的太多了。
  “官位饥渴症”的根源来于现实。在现实中,人人都看到了为官的利益和权力的含金量。在行政机关,很多人视官职为生命,那种盼望官位、盼望权力之情用“饥渴”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在那些执法部门更明显,很多职位和权力直接等于背后的灰色收入。再看看许许多多突出业务的事业单位,同样“寸官不让”,每一次中层干部调整,便上演活生生的打斗,好象官位比生命还重要。很多人把仕途美其名“政治生命”,就是把官位视如第二生命。鲁迅说“中国人的官瘾实在深”,背后的文化背景太深厚了,总有那么一些人前赴后继,为了官位,你拼老本,我拼血本。官位之下必有勇夫!多少人跑官要官,望权门而叩拜。当官没有当够的,到老不想退位,对权力流连忘返。有人说官最好当,只要给你一个机会谁都能当,当官是天下最容易之事。李鸿章就说过类似的话,说一个人在中国如果连官都不会做,这个人就太无用了。这只能说明庸官太多,官场有庸官的大市场,官位与能力不等,职位与责任不等,官德与实际不等,不为民只为私,这样的官实在是太好当了。怎能不让人“饥渴”。
  仕途中人谁不想搏得上级的赏识而青云直上,更何况官职在如今的社会中附加了比官职本身更多的含义。职务代表的不仅仅是权力、地位、利益、名誉,还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官员的人生成败。
  官场里的很多事情,你心知我心知,你肚明我肚明;但你不说我不说,你蒙着我蒙着,谁也不愿意做丑,谁也不愿意去做戳穿皇帝新衣骗局的天真小孩。这就是官场里的生态法则。
  官场就是一个染缸,一个人要想保持清白,要么不介入,要么就只有走极端。
  一个正派人,很容易觉得官场其实也是一个围城,外人更多看到荣华富贵,未必深知其中的苦衷;但官场也不是什么私家花园,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官场当然是社会矛盾最集中的地方,正因为这样,也就有最多的道义和责任需要承担。
  官场的神秘怪异,深不可测,其实玩在嘴上,看说功是否修炼到家;常常在各种会议报告上听到“原则上”云云,而少见具体措施办法,都因为讲原则容易,讲办法难,讲原则无需动脑筋,人人会讲;讲办法就需要真才实学。
  在某些人眼里,官场上蒙人无可厚非,是“稳定”社会、“巩固”政权的需要,甚至称为“智慧”、“策略”。其实,这话反过来就清楚了:一个靠“蒙”才能“稳定”的社会,是个什么社会?一个靠“蒙”才能“巩固”的政权,是个什么政权?
  把人“蒙”在鼓里,的确可以收一时之效,但要保持长久,却是不行的。因为,当这蒙人的“潜规则”成为大家心照不宣的东西时,人们难免不会如法炮制,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反把蒙人者蒙进鼓里。
  没有“周旋”和“妥协”,就构不成千百年来全部的政治生活和政治技巧,也就造就不了全部历史生活的光怪陆离。
  国人当官,最忌讳“副”字。“副”字无论哪一级,不仅待遇不如正级,永远戴不上“一把手”的桂冠,听起来也不顺耳,有“贬值”之嫌。好在官场有个“潜规则”:都会顾及副职的面子,下级、同级、上级在口头上会主动“删”去副字。这点面子在出差、开会、交际等场合,尤其注意给足。
  “副”字虽然与名利有关,必然出现“副”转“正”的激烈竞争。这里的学问就更大了,聪明机灵的一般会从贴近领导、提高业务水平、搞好同事关系这三方面打造自己,谓之当官“诀窍”。若排除用人不正之风,跑官买官,有以上三种能力的人,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二年,就能被“扶正”,乃至“更上一层楼”。官场级别,历久弥新,代代相袭,奥妙无穷,深不可测。值得有识之士研究。
  多数情况下,副手并不想把和正手的关系弄僵。如果正手能尊重反副手,肯于听取副手的意见和建议,让他们真正行使职权,许多矛盾就不会发生。现在的问题是,许多一把手都是独裁者,什么事情都自己决定,根本不把副手们放在眼里,什么事情根本不于副手们商量,副手成了摆设,甚至成了出气筒,这让副手心里难以平衡,就生出许多事端。
  其实,凡是正副手之间闹矛盾,主要责任往往在于正手。一把手常常对副手心怀猜疑,副手工作出色一些,他认为有压过他的可能,便处处提防;副手如果工作平常,他又疑心副手在泡自己。副手周围有几个得力的人,他怀疑副手在拉山头;副手事事向自己请示,他又认为副手没水平;副手如果不事事向自己请示,他又认为副手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弄得副手们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天长日久没有不产生矛盾的。
  中国有几千年的专制传统,这些传统中常常充满心计、权谋,与民主社会的要求南辕北辙。民主社会限制个人独断专门行、为所欲为,要求尊重多数人的意见,不允许为官者为个人谋私,使丘陵处于监督之下。中国的许多正手与副手之间的冲突,其实是民主与专制的冲突,所以,要想消除正手与副手为敌的现象,只有真正实行民主,否则,这种现象不会消失。
  领导干部排名确实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它是一种很不好的风气,很多地方都存在这种现象。排名是一种“政治风向标”。你在当地的排名,表明了你的政治地位。排名靠前了,说明你上升了;排名靠后了,说明你的地位下降了;如果在媒体上长期看不到你的名字,说明你出问题了。现在,排名的意义更加深刻了,排名靠前的,有好事总是先享受;排名靠后的,遇到坏事总是你先出头;坐好车是排名靠前的先享受,排名靠后的只能坐淘汰下来的车子。秘书长是最谙此道的,因为他必须专门对排名学进行深入详细的研究,开会、吃饭谁排名在前,座位怎样安排,都很讲究。如果不懂得排名学,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秘书长。
  排名对工作的影响太大了,不是因事定人,而是因人设事。这是许多基层政府经济运行中的一个痼疾。排名在前,发言权就在前;排名在后,发言权就在后。
  排名在中国的官场是一门学问,而且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做官要明白排名学,既不能越位,也不能缺位,更不能错位。许多秘书长和行政工作人员必修的“基础课”就是“排名学”。如果这一课没有学好,从政就是不称职的。
  做官,首先是官位的级别太重要了。正部级、副部级、正厅级、副厅级、正处级、副处级,还有享受某个级别待遇的。不仅仅是级别的高低,在同一个级别中,排名的先后也是至关重要的。无形之中,这似乎也是一种等级,甚至尊卑。排名在前者当然是尊,这些年,中国的一些学术机构似乎也热衷于此道,好象过度看重排名已经成了一种社会风气。
  排名对于官员的实际意义在于:有好处的时候,排名在前的人先享受,排名在后的人后享受;有难题的时候,则是排名在后的人先遭遇,排名在后的人后遭遇。
  有难题的时候,排名在后的人先说;有荣誉的时候,排名在前的人先上。政府组阁者的水平就体现在这方面,领导者的高明似乎就是善于充分运用排名手段。当别人把不好的话说尽了,领导者总是做总结,当好说的话要说的时候,聪明的领导是不会让排名在后面的人去说的。于是,怎么运用排名就是一门艺术。
  排名不仅仅是一门艺术,而是有更深厚的政治内容,文化大革命中就有过深刻的表现。政府讨论任何议题也是如此,而决不是按照事情的轻重缓急、重要程度来区分,而是取决于提出这件事情的副市长的排名先后。有的问题在没有时间讨论的时候,就只有摆到下次会议讨论,可下一次依然是按照排名先后,周而复始。
  所谓“排名”,就是按照一定的次序将某类人的名字进行排列,其显著特征是次序的先后。如以职务大小为序、用年龄长幼为序,或者以姓氏笔画为序,总之必须有先后。这排名确实很重要,最有说服力的就是会议和宴会。一旦摆错,没有将领导该坐的位置弄准,那是一个态度问题甚至是政治问题。鲁迅先生在《狂人日记》中说:“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我们从排名中看到的则是“官位”。
  官场上显性的腐败很可恶,但不干事、不负责这种更普遍的隐性腐败更可恶。
  进入官场,忍辱负重是为了承担更大的责任。人的很多主观愿望要变成客观现实,要有勇气和胆略,并运用智慧获得上级的认同,你的思想才能冲出牢笼获得自由。
  官场这个东西就象必须收费的三陪小姐,你不花钱就不可能对你微笑,你不投入就没有产出。
  现在世道变了:以前大款流行包二奶、养小蜜,现在真正的大款对养着几个领导干部;而领导干部以前流行钻门子、找靠山,现在真正有头脑的干部对在结交社会名流和专家学者。
  1。5   关于合法伤害权
  学者吴思在《血酬定律》中说:“造就潜规则的力量,是一种低成本伤害能力,在官吏手里就是合法伤害权。”
  “合法伤害权”其实就是人们常说的“穿小鞋”、“整人”、“打击报复”等等。
  学者吴思在《身怀利器》一文中描述:“合法伤害权”或者倒过来叫“合法恩惠权”具有橡皮筋一般的特性。合法地伤害别人的能力,乃是官吏们的看家本领。这是一门真正的艺术,种种资源和财富正要据此分肥并重新调整。
  张居正是明朝最能干的大臣,有深知官场上的种种弊端和权谋。他讲述的一个大官怕小吏的官场故事,最能说明这个问题:军队将校升官,论功行赏,取决于首级。有个兵部(国防部)小吏故意把报告上的一字洗去,再填上一字,然后报告兵部的官员,说字有涂改,按照规定必须严查;等将校们的贿赂上来了,这位小吏又说,字虽然有涂改,仔细检查还是一字,并无作憋;于是兵部的官员也不再追究。将校们是升是降,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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